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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情到深處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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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戶國和親隊伍暫住的別院,楚勝男幾次三番地求見公主,都被使者婉拒了。

"莫不是公主殿下不在別院之中?"白無塵問道。

使者明顯地僵住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恢覆了正常,可是卻沒有逃過楚勝男的眼睛,看來,這和親公主是真的有問題了。

"大人說笑了,公主自然是在別院之中,只不過,公主殿下身體不適,還在休養之中,不便打擾。"使者說的話聽起來合情合理,可是在他們看來,這就是推諉之詞,恐怕這公主也不會是真的了。

"既然如此,還請公主殿下早日康覆,我們就不打擾了。"說完,兩人轉身離去,既然,公主不在別院之中,那他們要註意的地方就不止別院之中的人了,很有可能,真的公主已經悄悄潛入都城中了。

使者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臉上一片倉惶之色,黃道國的人多番試探,現在應該已經懷疑別院中公主的身份了,如果黃道國皇帝陛下親自召見,他是不能拒絕的,不能拒絕那就只能露餡了,希望公主早日辦成大事,返回別院。

兩人出了別院,徑直進宮,將情況稟告給皇上。

北堂棠聽過之後,一臉沈重,獵戶國這算是死心不改了,這一次,他一定會守住黃道國,像他的哥哥小姐姐一樣。

"稟告皇上,侍衛在太皇太後寢宮附近抓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有人前來稟告。

"帶上來。"北堂棠怒火中燒,自上次大戰後,太皇太後已一心向佛,再不理塵世俗事了,沒想到他們膽子這麽大,竟然又找上了太皇太後。

被帶上來的是一個小丫環,她瑟瑟發抖地跪在殿上,不敢擡頭。

"給朕說說,是誰讓你去找太皇太後的?"北堂棠踱步到她的跟前,緩聲問道。

小丫環往後瑟縮了身子,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可就是不說話。

"擡起頭來,看著朕。"北堂棠在她面前蹲下來,眼神狠厲地看著她。

小丫環一直搖頭,不敢擡頭,也不說話。

"只要你說實話,朕保你不死。"北堂棠退一步,和她談起條件來。

小丫環依舊不說話,這下北堂棠也沒有辦法了,不怕要求多的,就怕這種沒有要求的。

"皇上,不如將她交給我吧!"白無塵躬身道。

楚勝男在旁白了他一眼,這家夥想幹什麽?該不是這個時候同情心泛濫,突然憐香惜玉起來了吧?

"好,就交給你了。"北堂棠沈思了一番,將人交給他了,最近事情越來越多了,這兩個人完全不夠用啊!"派人召西風烈,尚羽,還有梅大仁進宮。"總不能浪費他們的才能,他也得為下屬分攤工作不是。

"楚將軍,你將招待獵戶國來使的事宜交給梅大仁,西風烈和尚羽加上宮中防衛,你和白大人,專門盯著獵戶國的人,一個也別放過。"北堂棠馬上更改了部署。

"是。"楚勝男和白無塵領命而去,不一會兒,西風烈、尚羽和梅大仁進宮,各自領命而去。

丞相府,宸王殿下悠閑地陪著嫣然坐在花園中賞花看景,好不愜意。

"宮中的事情不用擔心嗎?"謝嫣然問道,剛宮中有人來通報,獵戶國的人刻意接近太皇太後,可是墨染聽過之後沒有任何的意外,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不用擔心,皇上會處理好的。"北堂墨染對北堂棠有信心,同時又有忌憚,有些事情他不能做的太多,北堂棠不會懷疑他,可是,總會有人懷疑他圖謀不軌。

他是黃道國有權有勢的王爺,可是他從未肖想過那個位置,可是他不想,不代表別人不會誤會他,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兢兢業業,一心做好輔助皇上的王爺,當皇上可以獨當一面後,他就全身而退地做回他的閑散王爺,富貴如浮雲,他所求不在此。

他現在在意的,只有她。

"嗯,酒二說,他研究出一種藥丸,可以治療失憶癥。"謝嫣然自然地轉了話題,眼神不自然地躲避著他的凝視。

"會有什麽後遺癥嗎?"北堂墨染問道。

現在他可不敢隨便給她吃藥了,要是再來個失憶,他可承受不起。

"現在還不知道。"這也是酒二擔心的,所以不敢給她吃。

"其實現在也很好。"雖然沒有了那段記憶有些可惜,可是只要他們在一起,每天都會有新的記憶。

"可是……我想知道。"謝嫣然低聲說道,她想知道那個時候,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她最想知道的,他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是說不好,只是記憶裏缺失了一塊,她總感覺不完整。

北堂墨染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輕笑著說:"你想的,都可以。"對她,他已經沒有任何底線了。

謝嫣然擡頭看著他,看著他眼睛裏的自己,這一幕好熟悉,感覺他們以前就這麽看著對方,眼裏心裏都只有對方,再沒有其他的了。

花園入口,樹後躲著兩個人影,一邊小心翼翼地躲著,一邊還在說話。

"你說說,嫣然怎麽這麽不矜持了?"丞相大人看著他們相握的手,胡子都快氣飛了。

"他們那是兩情相悅。"酒二笑著解釋,一心一意地對待著一個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彼此,大概就是這樣吧!

"宸王也是,光天化日之下,摸人家小姑娘的手。"自家的女兒千好萬好,不好的就是打自家女兒主意的王爺,雖然他默認了,可是不代表他可以當著他的面調戲他的女兒。

在丞相大人的心裏,自家的女兒總是最重要的,不經他同意,那就是耍流氓。

"他們那是情到深處。"酒二無奈地安撫著丞相大人,他們惹怒的人,卻要他這個局外人來安撫,也是沒有誰了。

"哼。"丞相大人傲嬌地拂袖而去,眼不見為靜,他還是走吧!

酒二連忙跟上,將二人拋在腦後,從此以後,他的喜怒哀樂,再與她無關。

情到深處,只因有人愛而不得,終成執念,不如釋然放手,還自己一片海闊天空。

大街上人來人往,街角處跪著一白衣女子,蒙著面紗,低著頭,身前放著一張紙,上寫道:賣身葬父,只求能給逝去的父親一口薄棺,她願為奴為婢,伺候恩人。

不少人都圍了過來,看著這麽一位楚楚可憐的女子如此身世,不由得同情,可是,誰也沒有伸出援手,同情心泛濫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此時,一輛馬車從街口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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