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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潛入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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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妃自司徒長空對馬府下手之後就知道距離他們離開永州的時間也不長了,只不過想到自己的孫子要跟那高高在上的千元帝對上,她心中總有些擔憂。

“去吧,祖母知道,不解決好這件事,你就不能完全的安穩下來。”老王妃嘆了口氣,“但是,秀娘也要去嗎?”

倒不是老王妃小看景秀瑜,從這段時間相處來看,景秀瑜是個有主意的,西辰王府交到她手中掌管後也沒出過一點兒差錯,只不過一想到兩個小的都離開了,西辰王府中又要開始冷清,她這心裏就萬分的不舍。

“祖母,孫兒剛新婚。”司徒長空緊緊的拽住了景秀瑜的手,生怕老王妃上來把人搶了去留在府中。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老王妃剜了司徒長空一眼,“行了行了,知道你們小兩口膩歪的緊,我這煩人的老太婆啊,回去休息咯。對了,記住了,辦完了錦都那邊的事情後趕緊的給我老太婆生個曾孫出來,這偌大的西辰王府太安靜了。”

“祖母放心,孫兒一定加緊努力。”司徒長空笑瞇瞇的看著景秀瑜好很是平坦的小腹,之前他那麽努力都沒有發出小芽,看來努力的程度還不夠,從今天晚上開始他可要再加把勁兒了,反正有老王妃的話在前,景秀瑜應該能很好的配合自己。

一旁的景秀瑜面無表情的聽著祖孫二人之間的對話,可其實心中已經在哀嚎,看來往後的日子她都不可能早早的睡覺了,只要自己有異議,司徒長空肯定會拿老王妃出來當借口。

老王妃給了司徒長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看了眼景秀瑜,眼中全都是興奮,好像已經看到了肉呼呼的小包子在自己身邊跑來跑去的玩耍了。

又過了兩天,司徒長空把西辰王府這邊的事物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帶著四聖堂的四位堂主,還有景秀瑜,騎著快騎向著錦都出發。當然,司徒長空只讓人準備了四匹馬,他跟景秀瑜一匹,其餘四人一人一匹。

這一路上四位堂主說不出心中是個什麽滋味,自家主子爺倒是溫香軟玉的,可苦了他們了。

想要避的遠遠的吧,怕有緊急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來不及出手幫忙;離的進了呢,要一直看著在家主子爺沒羞沒臊的撩撥懷裏的人,他們也是正當熱血的大好青年好伐,他們也會心癢難耐的好伐。

幸好這一路上他們都是疾行,只用了七八天的時間就到了琉璃城,來到安府,四聖堂的四位堂主終於可以不再看主子爺那副永遠都欲求不滿的“嘴臉”了。

“哼,還知道來看我老頭子啊。”安老爺子知道景秀瑜到了府中,胡亂的披了件衣裳就來到了前廳,跟他嘴中嫌棄的語氣十分的不相符。

“沒有上面那位宣召我們可不敢擅自離開永州,想要來看您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景秀瑜有些不適的捏了捏後腰,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在馬背上,她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了。

一旁的司徒長空心疼的接替了景秀瑜背過來的那雙手,給她輕輕的按揉著後腰,暗自後悔來的路上太過倉促。

“行了,趕緊回院子中歇著去吧。你的院子一直有人在打掃,下人房中也有人在值夜,好好的洗個澡。”安老爺子原本還想跟景秀瑜鬥上兩句,可看到她一臉的疲憊也知道現在時辰不早了,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這一路上也沒怎麽好好休息,自己的外孫女自己不疼還指望誰疼?

“我先帶著兔兔回院子休息去,等明日一早再好好跟外公喝上幾杯。”司徒長空給了青一個眼神。

青把被在身後的包袱接下來,從裏面拿出來兩個細長的瓶子,雙手捧著遞給了安老爺子。

安老爺子提了提鼻子在瓶口嗅了下,可能是瓶子密封太好,一點兒味道都沒聞到。“哼,走吧走吧,這兩個瓶子就想打發老頭子,明天若是不陪老頭子好好的喝上一杯,絕饒不了你。”

安老爺子小心翼翼的捏著那兩個瓶子轉身出了大廳,他知道司徒長空一般不會拿破爛貨來糊弄他,這裏面的東西肯定非比尋常,他可要回自己的屋子中好好的研究研究。

待安老爺子走後,司徒長空也攬著景秀瑜回了她的院子,從她躺倒床上開始收就沒離開她的身體,只不過跟之前不用,這次是給她按揉關節,以便明天起床後她能舒服一些。

至於四聖堂的四位堂主,則是在管家的安排下去了客院那邊休息,雖然這麽急促的趕路他們不覺得有多難受,可能好好睡個覺誰不願意?而且現在是在安府中,周圍警戒的人比西辰王府那邊也不逞多讓。

第二天,景秀瑜跟司徒長空在安府中逗留了一天。

安老爺子昨天晚上回去後才知道那兩個細瓶中盛的是上好的佳釀,聞了個夠本後才小心的把封蓋蓋好。自己珍藏了一瓶,中午的時候把另一瓶拿到了餐桌上,只不過喝的時候很是仔細,只給了司徒長空小半杯,自己也才斟了半杯。

第三天一早,司徒長空就跟景秀瑜還有青他們四人再次上路,這回人也休息好了,馬匹也都恢覆了過來,還沒到午時,六人就來到了錦都城的城門外。

進城的時候司徒長空跟景秀瑜簡單的化了下妝,扮成了一對進城尋親的老夫妻,青他們則是隱到了暗處,從一側守衛不嚴謹的城墻進入城中。

進到錦都城中,他們在鳳府匯合,左相府是沒法回去的,一回去千元帝不就知道了?司徒長空這次來錦都可是沒有收到任何的宣召,讓千元帝抓住了小辮子還不得由他發揮?

“主子。”纖柳已經梳起了已婚婦人的發髻,跟鳳一成親之後也沈穩了不少。“奴婢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顯晉公府做下的那些事情都整理好了,只等讓人送到千元帝的龍案上了。”

“這些日子你們都辛苦了,今天好好的放松放松,再過幾天有可能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了。”景秀瑜把纖柳放在手邊的冊子隨意的翻看了一下,裏面隨意的挑出來一條就能讓程浩民好好的喝上一壺。

“這都是奴婢分內的事情,當不得主子的誇讚。”纖柳見屋子中的冰快要用完了,吩咐外面伺候的人又拿了些冰進來,放在冰盆中,三兩下的用匕首把那塊冰雕成了蓮花的樣子,手法跟以前一樣嫻熟。

“不要貪涼,對身體不好。”在纖柳忙著把鑿下來的碎冰都清理出去的時候,司徒長空把冰盆往窗戶那邊挪了挪,遠離了景秀瑜所在的軟塌。

“直接把這些東西都遞到千元帝跟前還是先讓顯晉公府那邊自己亂起來?”景秀瑜知道司徒長空所有的出發點都是為了她好,也沒有貪那幾絲涼意,反正屋子中不會讓人汗流浹背就好。

“兔兔有什麽好主意?”聽景秀瑜這麽說,司徒長空肯定她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你說,程浩民的大兒子那麽優秀,小兒子卻是個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這是一個人的種嗎?”景秀瑜笑的有些奸詐,不過司徒長空卻一點兒都不覺得她陰險,反而看著還有些小小的喜悅。

反正他自己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那套如玉公子的樣貌在上一世被淩遲的時候已經全部摒棄了。

景秀瑜提出來的這條計策說高明也沒多高明,想要讓一府的後院亂起來,一是後院的女人,再是府中的子嗣。

程浩民後院的女人並不多,而且他的夫人正是母親娘家的侄女,二人可是實打實的表兄妹,這麽些年來藍氏有老藍氏的照拂,在後院中也是混的如魚得水,在加上程浩民也不是個喜好女色的,府中到現在為止也就一個正妻,兩個姨娘,通房跟侍妾一個都沒有。

若是傳出來顯晉公府那個備受寵愛,卻又胡作非為的小公子不是程浩民的種,錦都的百姓們要怎麽看他?宮中的淑妃,還有四皇子葛明奇往後的道路要怎麽走下去?

“聽說陸老頭弄出來一種新藥,到現在還麽有試驗過,就拿程德跟程浩民來做用這種藥的第一人吧。”景秀瑜也是在知道了陸神醫“一不小心”弄出來這種藥後才有的這個想法,反正成不成的對他們之後的計劃都沒有任何的影響,顯晉公府是一定要毀的。

“那這東西咱們就等一陣再給千元帝。”司徒長空也想知道陸神醫到底弄出了什麽藥物來,沒想到他一名滿天下的神醫竟然還會弄這種東西,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若是陸神醫知道司徒長空這麽看待他,肯定會把手中的那瓶剛弄出來的藥粉給摔地上去,他是真的不小心弄出來的,只因當天制藥的時候走了會兒神,誰知道就這一會兒的錯誤就研制出了一種新藥來。

“程德這些日子都在哪廝混呢?”景秀瑜擡頭問向纖柳。

既然已經有了決定,她就要知道程德的行蹤,也好制造一些意外,讓他跟程浩民用上那種藥。

“自從程蓉出嫁後,程德經常宿在春香樓中,時常三五天的不出房門。聽下面的人說新晉的花魁伺候人很是有一手,程德又是個舍得花錢的主,二人到現在還如膠似漆的,有時候去游湖,有時候去郊外游玩。錦都城的百姓們也都習慣了程德的習性,私底下還議論程德小小年紀就這麽放縱,也不知道往後會不會有子嗣。”纖柳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到,之前還沒跟鳳一成親的時候這些消息她都不避諱,成婚之後鳳一沒有約束,她說的也很尋常。

“這個花魁就一直跟程德在一起?沒有接別的客人?”景秀瑜顰了顰眉問道。

“這段日子中就只跟程德在一起,有慕名去點那名花魁的,知道她是顯晉公府小公子的人,也紛紛打消了念頭,甚至有的人已經在設賭,賭這名花魁能不能進顯晉公府。錦都城中有不少的百姓都投了註呢。”

景秀瑜的食指在小幾上敲了敲停住了,屋子中瞬間寂靜了下來,坐在她身邊的司徒長空把玩著她落下來的一縷烏發,整個屋子中就只有滴漏偶爾發出的響聲。

“先盯著程德的行蹤,在錦都城中找幾個要錢不要命的主兒來。”景秀瑜想了一圈也沒找到合適的人去跟程德去掙那個花魁,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找那些地痞無賴了。

“奴婢這就讓人去尋。”纖柳有些猜到了景秀瑜要怎麽做,這人她還真得好好的選一下,以免壞了自家主子的事。

纖柳退出去後,司徒長空無骨似的靠了過來,軟軟的黏在景秀瑜的身上。

“兔兔,程德那小崽子每天都醉生夢死的,咱們有十幾天沒好好親近了。”司徒長空有些委屈的說到。

從開始趕路到進錦都城,一路上都是急奔,沒有時間好好的跟懷中的人親昵親昵,之前在安府的時候也怕累著她,暫時放了她一晚上,現在已經到了錦都城,事情都吩咐了下去,也是時候好好的跟她耳鬢廝磨一番了。

“現在可是白天,說不定還有人來稟報事情呢。”景秀瑜往旁邊挪了挪,想遠離一些那個渾身發熱的軀體。

可司徒長空哪能就這麽簡單的讓景秀瑜離開他?長臂一攬,整個玲瓏的身體就被他圈進了懷中,唇也隨之印下來。

“放心,不會有不長眼的人進來打擾的。”司徒長空一邊忙著撕扯那些礙事的裙帶,一邊趁著換氣的時候在景秀瑜的耳邊低聲呢喃。“而且祖母還給咱們下達了任務呢,咱們爭取會永州的時候讓祖母高興高興。”

“唔,你起來,門,門。”景秀瑜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後面的話全都被司徒長空吞入嘴中,他現在都箭在弦上了,哪還能管門不門的。

只要是有些耳力的,聽到屋子中的動靜,誰還敢進來打擾?若是真有人敢進來,他不介意讓來人享受一下比景瓊鈺還有程蓉疼上百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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