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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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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一到,一身大紅嫁衣的司徒長空跟進修來到前廳,景秀瑜穿的正是司徒長空送的那套嫁衣,而司徒長空身上的婚服跟景秀瑜的那套都是一樣的料子跟暗紋,一眼就看得出這兩套衣裳是費了不少心思的。

二人之前在錦都大婚的時候已經拜過天地,所以景秀瑜並沒有蓋紅蓋頭,來西辰王府飲宴的賓客們都能一睹她的真容。看到光彩明艷的景秀瑜,一些對司徒長空有想法的姑娘們與她一比較,也紛紛停了心思。

作為老王妃的娘家馬家也遣了人來,而且安排的座位還是比較靠前,所以馬府的人能更加清晰的看到景秀瑜。坐在馬家現任當家主母身邊何氏的一位粉裝少女在看清了景秀瑜的長相後眼中閃過嫉恨,不甘的盯著那對站在一起的璧人。

這麽明顯的瞪視景秀瑜很快的就回望了回去,在看到那少女緊抿的唇,還有緊繃的身體後,挑眉看了眼自己身邊的高大身影。

“兔兔怎麽了?”司徒長空的註意力一直都在景秀瑜的身上,見她看自己的神情有些耐人詢問,一低頭,把自己一張放大的俊顏擺在了她面前。

景秀瑜只是朝著那位姑娘的方向努了努嘴,沒有回司徒長空任何話。

司徒長空順著看了過去,見是一位不認識的姑娘,皺眉有些不解景秀瑜為什麽讓他看。又看了眼,才發現是在馬家的席桌上,眼中立刻閃出銳光。

那位粉裝姑娘上一刻還因為司徒長空把目光轉到了他們這邊來而心中欣喜,可那高興勁兒還沒傳開來就被接下來射過來的冷光給凍住了,臉上的嬌笑也只是笑開了一半就僵在了臉上。

“纖娘怎麽了?”坐在粉裝少女身邊的何氏方才還在跟另一邊的人說著話,突然胳膊就被自己的女兒的手給捏住了,而且那力道大的讓她有些無法忍受。

“沒,沒什麽。”馬明纖,也就是那位粉裝的少女忙低下頭,松開了捏著何氏的手,“可能是今日起的有些早,腦中還有些迷糊。”

“要不要母親找老王妃說說,讓府上的人給你尋個廂房歇息一下?”何氏發現馬明纖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擔憂地擡手觸了觸她的額頭,手心傳來涼意,根本就不是平常人應有的體溫。

“今日是表,王爺跟王妃的好日子,若是讓老王妃知道了纖娘是帶病來參加喜宴,定要不喜。母親放心,纖娘再喝些水平靜一下就好。”馬明纖用還微微顫抖的手把溫熱的茶杯拿在手中,等手上的溫度恢覆了一些後才放置唇邊輕輕抿了一口。

“萬不可勉強了自己,老王妃也是你的姑奶奶,不會因為這些小事不高興的。”何氏倒是很想當然的認為馬家跟老王妃的關系親密的不得了,不然馬家也不會成為永州城除了西辰王府外的第一世家,西辰王府對馬府的諸多提攜還不是看在老王妃跟馬府關系好的份兒上?

“纖娘曉得,一會兒新人要開始敬酒了,母親您杯中的酒水不多了。”馬明纖指了指何氏手邊的酒杯,她可不想何氏的註意力一直在自己的身上,她還想在看看司徒長空呢。

何氏立刻招手讓席桌旁伺候的丫鬟給自己斟滿了酒,只等司徒長空跟景秀瑜來給她敬酒。她可是馬家的當家主母,在名份上還是司徒長空的舅母,也是他的長輩,喝他一杯敬酒也是應該的。

“嘖嘖,咱們西辰王的魅力可真不小啊。”再次察覺到馬明纖投過來的目光,景秀瑜調侃的說到。

“她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身份,本王也是她能肖想的?既然她這麽恨嫁,本王定會給她尋個好人家。”司徒長空十分不喜歡別的女子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她,心中已經開始搜尋永州城哪些公子有特殊的喜好,等今天的喜宴辦完了之後就讓人把她送到他們的床上去。

“還這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啊。”景秀瑜瞬間就明白了司徒長空說的好人家是指什麽樣的人家,略帶惋惜的說到。

“本王只憐兔兔一人,此生只惜兔兔一個。今日在永州這邊也舉辦了喜宴,這洞房也應該進行一下了,再憋下去,就把本王給憋壞了。”司徒長空握住了景秀瑜的手,炙熱的溫度通過他的大掌傳到了景秀瑜那雙柔荑上。

昨夜司徒長空跟景秀瑜雖然還是宿在了一間屋子中,可司徒長空認為儀式沒有完成,又艱難的忍受了一晚上。在後半夜的時候實在是睡不著了,把之前在景秀瑜房中順手拿走的那本避火圖仔細的研究了一遍,就為今天晚上做準備。

當然,看完避火圖,又有佳人在自己的身邊安睡,最後司徒長空洗了好幾遍冷水澡才壓制住體內的猛獸,這才讓景秀瑜安安穩穩的一覺睡到大天亮。

“說什呢,趕緊的去招呼那邊的客人。”景秀瑜利用長裙的遮掩,用腳使勁的踩了下司徒長空,臉上也泛起了紅光,在大紅嫁衣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嬌媚。

一旁的司徒長空忽略腳上的痛楚,眼睛不錯神兒的盯著嬌羞的景秀瑜,喉頭上下滑動了幾下,把自己的薄唇貼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句話之後才帶著她往賓客那邊走去。

坐在首位上的老王妃一直都在註意著司徒長空跟景秀瑜之間的互動,看到小兩口感情好,她臉上的笑意也一直沒有斷過,甚至端起了**年都沒碰過的酒水。若不是一旁的萬嬤嬤一直看著,說不準今天老王妃就喝醉了。

敬了一圈酒,也不能說是敬,誰敢在座位上穩穩的坐著當永州唯一掌權的人來給他們敬酒?

在司徒長空還有景秀瑜沒有來到他們跟前的時候,今天來參加喜宴的賓客們紛紛起身,在他們還沒有敬酒之前就反過來敬他們二人。

整個宴席上只有一桌,不,應該是說只有一人,就馬家的當家主母何氏一直穩穩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著司徒長空來給她敬酒。

整桌的人都已經站了起來,唯有她一人還在坐著,特別的顯眼。其他桌席上的人看著何氏的做派,紛紛低下頭嘲笑她的自大。沒見司徒長空母親那邊正兒八經的舅母都起身相敬,到了她這個表舅母卻拿起了把來。

司徒長空跟景秀瑜象征性的把酒杯房子啊唇邊沾了沾,說了幾句答謝的話後就離開了,往下一桌走去。何氏臉上的笑容一寸寸的龜裂,可又不敢輕易的離席,只能僵笑著臉坐在座位上,周圍的夫人跟小姐們也都不怎麽跟她搭話了。

馬家現任的家主馬慶在男席那邊也是在司徒長空還沒走過來的時候就起身舉杯,他的腦子清醒的很,知道什麽時候應該做什麽,只不過娶的媳婦卻沒有他十分之一的聰明。若是他知道何氏在今天的喜宴上能這麽做的話,肯定不會讓她跟著來的。

一場喜宴,一直持續到了晚膳之後,這還是司徒長空的身份在這,沒有人去鬧洞房,不然的話這喜宴得到很晚才能結束。

而何氏也僵著臉一直等到了喜宴結束之後才帶著心中憤憤不平的馬明纖坐著馬車回到馬府。當然,她可不敢在馬慶跟前說她今天做了什麽蠢事。

回到裝飾一新的院子中,司徒長空第一時間就把伺候的下人們都打發的遠遠的,整個賢清苑中一個下人都沒有,只剩下兩位主子。

“兔兔。”洗漱了一番的司徒長空從盥洗室中走了出來,一身大紅的婚衣已經褪下,只剩一件薄薄的裏衣,還把胸前的位置扯開了一大塊,露出裏面結實光潔的胸膛。

“今日忙了一整天,很累了,趕緊的休息。”景秀瑜握緊了手中的錦被,之前二人同塌而眠的時候她還不怎麽緊張,可今天在喜宴上司徒長空的話一直在她耳邊縈繞,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不爭氣的退怯了。

“謹遵媳婦的命。”司徒長空長腿一邁,兩步來到床榻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緊張的景秀瑜。

“你,唔!”景秀瑜被司徒長空看的更加的緊張了,不安的往床榻裏面挪了挪,想要遠離那溫熱的氣息,誰知還沒等她挪第二下,司徒長空翻身上了床榻,緊接著薄唇就印了下來。

“兔兔,兔兔,我的兔兔。”呢喃聲從司徒長空跟景秀瑜唇間的縫隙中溢出,那粗重的喘息顯示著他隱忍的艱難。

就在景秀瑜感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司徒長空放開了她的唇,轉攻她的耳垂跟脖頸,一聲聲嬌喘也從景秀瑜的唇瓣中溢出,整個房間的溫度也一點點的上升。

當司徒長空空出一只手把床幔都拉下來後,厚重的床幔遮擋住了床榻上的風光,可時不時傳出來的響動,讓半空中的月亮都羞的躲到了雲層中。

第二天一早,景秀瑜是在一片溫熱的懷抱中醒來的,眼睛還沒完全的睜開,熟悉的氣息再次霸占了自己的唇舌,等她徹底清醒過來後,氣息又有些不夠用的了。

“兔兔早。”性感沙啞的嗓音在景秀瑜的耳邊響起,那薄唇好像故意似的,離開的時候還在她耳垂上輕輕的擦過。

“你!”景秀瑜美眸一瞪,擡手就要把身上的人給推開,可她的胳膊剛動了一下,就牽扯到了全身的肌肉,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氣。

感受到自己身體的他酸軟,昨夜的一幕幕在景秀瑜的腦中浮現。也不知道這人哪來的那麽多精力,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索求,最後自己好像是暈過去了吧!

“我給兔兔捏捏。”司徒長空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有些過了,可他實在是無法抗拒景秀瑜的香甜,每次都跟自己說是最後一次,可每次都欲罷不能,一直到了天要放亮的時候才放過懷中的人。

當然,那時候景秀瑜已經徹底的暈過去了。

給景秀瑜簡單的清洗過之後,司徒長空才抱著人短暫的瞇了一會兒。等感覺到懷中的人快要醒過來的時候,他在瞬間睜開了眼睛,看著迷迷糊糊的景秀瑜,又沒忍住的吻了上去。

“今晚開始,你去睡書房。”景秀瑜現在一動都不想動,她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好像重組了一遍似的,別說是起床,就是動一下小手指,她都得費上一番力氣。

“兔兔,我們才新婚。”一聽景秀瑜要把自己趕到書房中,司徒長空當下什麽旖旎的心思都沒了,趕緊討好的用自己的臉頰蹭著景秀瑜的臉龐。

“兔兔放心,今天晚上我肯定不這樣鬧騰兔兔了,一次,一次就好。”

“美的你,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回來睡。”

“那今天休戰,等兔兔休息好了咱們再……我抱著兔兔入睡都習慣了,若是沒了兔兔在身邊,肯定是無法入睡的。”司徒長空開始沖著景秀瑜撒嬌,開什麽玩笑,讓他去書房睡,那他不得孤單死啊。

“現在還早,兔兔再睡會兒,等一會兒用午膳的時候咱們再去祖母那邊。”見景秀瑜還要開口,司徒長空一下子把她的眼睛遮上,他怕盯著這雙眸子時間長了自己一個沒忍住再運動一番。

“午膳?現在什麽時辰了?”景秀瑜掙紮著想要起身,可奈何身體不給力,動了兩下又躺了回去。

“才巳時一刻而已,時間還早呢。”司徒長空把景秀瑜往自己的懷中攬了攬,錦被下二人都沒有穿裏衣,他很喜歡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

“巳時一刻,還而已?”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景秀瑜從沒這個點兒起過,以往都是不到辰時就醒了,還從沒試過這麽晚起床呢。

“祖母知道咱們的情況,昨天我回院子之前就交待了,祖母也讓咱們不用早起陪著她老人家用膳,只管按照自己的時間來就好。”司徒長空鼻息間全都是景秀瑜的氣息,拿開大掌,慢慢的又開始蹭起了她的臉頰。雖說現在不能再吃一邊,可聞聞味也好啊。

“你,今天晚上,絕對絕對不準回這間屋子睡覺。”景秀瑜咬著牙起身,她的臉啊!他怎麽能跟老王妃那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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