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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接收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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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長空這頓飯吃的很是滋潤,心情好胃口也好,等二人用完了晚膳,碟子中基本上都已經空了,就連盤底的湯汁都見不到幾滴了。

纖梅跟纖柳進來收拾的時候看著光潔溜溜的碗碟有些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今日的膳食她們特意多端了一些,就是因為司徒長空跟自家主子一同用膳,沒想到這些膳食還是沒留下一絲半點。看來以後司徒世子再來蹭飯的時候她們要再增添有些膳食了。

“兔兔,膳食已經用完了,方才兔兔是答應我了,對吧?”司徒長空問的有些小心翼翼,剛才用膳時的好心情也開始忐忑。

看到司徒長空一臉緊張的樣子,景秀瑜眉尾輕挑,嘴角也勾起了一個愉悅的弧度,“本姑娘言出必行。”

“兔兔需要時間,我知道,我這就先……”司徒長空自顧自的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說到一半,耳中突然響起景秀瑜的聲音,而且說的那麽奪定,後半句話就這麽被卡在了喉間。

“兔兔,兔兔。”司徒長空已經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一個沒忍住伸手把景秀瑜給攬進了懷中,要不是怕唐突了佳人,他想做的絕不止是單單把人抱在懷中。

被司徒長空緊緊的箍在懷中的景秀瑜紅透了耳根,一張明艷的臉龐上也染上了點點紅霞。

景秀瑜有些不自在的使勁推了推那環著她的人,可手掌碰觸到的卻是一片硬朗,也不知道這人是用了什麽法子,不管自己怎麽怎麽推,這人都紋絲不動。

“我,我不是在做夢吧。”抱了將近有半盞茶的功夫,司徒長空臉上的笑容一收,胳膊又加大了些力氣。

“再不放手本姑娘就讓你真的做一場夢。”被勒的有些難受的景秀瑜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到。

“兔兔,兔兔你掐掐我,掐掐我。”司徒長空趕緊把懷中的人扶正,牽著景秀瑜的手攀上了自己的臉。

觸到司徒長空臉頰的時候,景秀瑜指尖一顫,不知怎的,順著他的力道,用自己的手指輕輕的開始描繪著司徒長空的五官。

“兔兔。”司徒長空的嗓音已經有些沙啞,喉間的喉結也上下滾動個不停,一邊享受著景秀瑜手指的撫摸,一邊強忍著身體上的躁動,痛苦且興奮著。

“是在做夢嗎?”景秀瑜的指尖落到了司徒長空的腮旁,用力一戳,給他的臉頰上戳出了一個酒窩。

“不是。”司徒長空眼中全是笑意,握住了那根作怪的手指放在唇邊輕輕嘬了下。其實他現在最想嘬的是那張近在眼前,水潤飽滿的紅唇。

“先講好,只是給你一個機會,不要以為本小姐給了你什麽承諾。還有,之前你說過的話本小姐都記在心間了,不要讓本小姐找到閹了你的理由。”景秀瑜收回有些發燙的手指,她怎麽都沒想到司徒長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看著色厲內荏的景秀瑜,司徒長空眼中的笑意越發的燦爛,趁著這個機會,趕緊的把那塊象征著西辰王府主母身份的玉牌再次塞進景秀瑜的手中。

“兔兔保管好,我說過的話肯定作數,若是到時候做不到,根本用不著兔兔出手,我自己就先了斷了。”司徒長空目光爍爍的盯著景秀瑜的眼睛認真的說到。

景秀瑜這次沒有隨意的處置這塊玉牌,而是仔細的整理了下拴著玉牌的吊繩,在司徒長空的註視下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塞進外衫裏面,從外面看一點兒都看不到玉牌的蹤跡。

司徒長空有些嫉恨的看了眼被景秀瑜塞進衣服中的玉牌,他現在恨不能化身那塊玉牌,緊緊的貼在景秀瑜的胸前,肆意的吸收來自她身上的體溫。

“你要收回去?”見司徒長空一直盯著那塊玉牌看,確切的說應該是一直盯著她的胸前看,景秀瑜有些不自在的往後退了半步,讓司徒長空的視線離開了方才的那個位置。

“不會,永遠都不會收回來,除非兔兔願意自動傳給咱們的兒媳婦。”司徒長空也知道自己剛才的目光有些放浪了,剛才只顧著嫉恨那塊玉牌了,倒是忽略了那塊玉牌現在的位置。

“趕緊回你的驛館吧去,聽說千元帝正在給你挑選世子妃的人選。”景秀瑜的話雖沒說完,可那意思不言而喻,這件事若是處理不好,她可是要收回方才的決定的。

“兔兔只管等著做我的世子妃就好,其餘的事情我來處理。”司徒長空想到上午千元帝把自己召到宮中說的那些話,心中多了些煩躁。

雖然事情都是按照司徒長空設計的在進行,可現在景秀瑜已經表明了態度,司徒長空突然感覺事情的進展好像有些慢,他恨不能今天下午就讓千元帝下旨賜婚,讓自己跟景秀瑜綁做一堆。

“兔兔記得想我,我會一直想著兔兔的。”看了眼屋子中的滴漏,司徒長空往前邁了一步,握住景秀瑜柔弱的手掌,揉揉捏捏的舍不得放開。

景秀瑜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握了握拳,剛才那幹燥有力的手掌傳遞過來的溫度順著她的手指一直傳到了心間,讓她的心臟又控制不住的亂跳了幾下。

“快些回去,難不成還賴在這裏用宵夜啊。”

“兔兔記得想我。”司徒長空不想離開,可想到還有一堆事情要自己去處理,而這時事情都是為了他跟景秀瑜往後的生活,就算是再想要留下也邁動了腳步,出了屋門後閃身離開了瞰蒼院。

等司徒長空走後,景秀瑜才慢慢的吐出一直提在胸中的那口氣,拍了拍有些亂跳的心臟,感受到貼在附近的玉牌,嘴角的笑意也有擴大的趨勢。

“主子。”聽到主屋那邊司徒長空離開之後,纖梅跟纖柳才輕輕敲響了景秀瑜的屋門。

走進屋子,二人就看到臉上明顯還帶著笑意的景秀瑜,當下她們就知道自家主子跟司徒世子肯定是有了很大的進展,不然臉上的笑意也不會這麽燦爛。

“笑什麽呢?有事情趕緊的稟報。”見纖梅纖柳只是笑呵呵的看著自己不說話,景秀瑜的雙頰帶上了粉霞。

見自家主子害羞了,纖梅跟纖柳笑的更歡實了,這樣的景象可不是經常能看到,現在有機會還不多看兩眼?

“鳳三傳來消息,小金子找到了一處金礦。這條金礦的礦脈在墨國與巨襄國相接的山脈中,其中有一部分分布在巨襄國那邊。到現在為止這條金礦的礦脈還沒有人發掘。”纖梅拿捏著時間,等快要到了景秀瑜忍受的臨界點才開始稟報。

景秀瑜也知道纖梅是故意的,不過聽到她稟報的消息後,也暫時歇了要懲罰她的心思。

“按照上一次開采鐵礦的法子讓人去開采。這次開采的時候讓鳳四、鳳五也過去。”這次發現礦脈的地點有些特殊,景秀瑜不得不謹慎一些,她可不想同時跟兩個國家產生糾葛。

“奴婢一會兒就給鳳四、鳳五傳信兒,讓他們直接過去。”纖梅鄭重的點了點頭。她一直跟在景秀瑜的身邊,也知道事情的緊急輕緩,這次的礦脈規模比上一次的鐵礦大不說,地方還有些敏感,做事的事情也得加倍小心。

“主子,漣漪院那邊有動靜。”纖梅稟報完了之後就去忙著給鳳四、鳳五傳遞消息去了,纖柳則是繼續稟報。

“哦?皮又癢了?”景秀瑜對於這個消息倒是產生了些興趣。

自從千元帝給景瓊鈺跟葛明奇賜婚之後,漣漪院那邊倒是消停了不少,現在又要開始出來作了嗎?

“之前穆氏的管家權利不是被金氏給分去了一些嗎?晚膳的時候也不知道這二人怎麽又掐起來了,還是在韓氏的院子中掐的。景瓊鈺嫁妝的事情又被拿出來爭論。相府中的情況主子您也是知道的,要拿出跟皇室皇子相匹配的嫁妝還是有些難度的。”

“金氏的意思是讓穆氏看看能不能從太師府那邊應急一下,穆氏則是想在府中原本劃給景瓊鈺的那些嫁妝的基礎上再加一些,這樣勢必會壓縮其他庶女的嫁妝,這一來一往的就吵了起來。”

“韓氏跟左相的意思呢?”景秀瑜不關心她們吵架的過程,倒是對景順康的決定感謝興趣。

“他啊,沒等出結果就說頭疼,走了唄,也不知道他這些年在朝堂上是怎麽跟那些大臣周旋的,逃遁的功夫倒是一流。”纖柳不屑的撇了撇嘴,她一百個,一千個看不上這種沒有擔當的男人。

“韓氏也是個財迷的,只要不動到她的頭上,她才不管底下的那兩個人吵成什麽樣子呢,就這麽在二人的爭吵聲中平靜的用完了晚膳,然後就回自己的屋子中去了。”對於韓氏,纖柳也是無力再說些什麽。“所以用完了晚膳之後,景瓊鈺又把註意打到了主子這裏。”

景秀瑜的手指一下一下的點在軟塌旁邊的小幾上,想到方才這跟手指被司徒長空那樣對待過,又堪堪的收了回去。“那本小姐就等著景瓊鈺來,看看她要用什麽法子把這些東西變成她的嫁妝。”

知道自己主子有了自己的主意,纖柳也沒再往下說,反正這個景瓊鈺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讓她都有些佩服了呢。

“主子要出去走走還是看會兒書?”想起今天晚膳那光光的碗碟,纖柳怕景秀瑜再吃撐了。

“在屋子中走走吧。”景秀瑜這幾天有些懶怠了,外面的氣溫一天比一天低,雖然說她有內力在身,可是內力也不是拿來禦寒的,能不浪費還是不浪費的好。

“奴婢先去燒水,主子有事再喚奴婢進來。”纖柳把屋子中的燭火調亮了一些,又在軟塌的小幾上放了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好方便景秀瑜一會兒。

做完了這些後,纖柳退出了屋子,只剩下景秀瑜一人踱著步子在屋子中消食。

而司徒長空這邊,離開了瞰蒼院之後,司徒長空並沒有第一時間往驛館那邊去,而是到了顯晉公府外。

“爺。”一直守在這裏的玄看到司徒長空,從藏身的地方走過來。

“馬明陽跟程蓉是在晚膳前一刻才回的府,看樣子二人今天去了不少的地方。屬下還聽程蓉說明天要去城外賞梅。”玄知道自家爺很在意馬明陽的事情,一來就把今天馬明陽跟程蓉的行程簡單的說了一遍。

“天越來越冷了,告訴在外盯梢的人,讓他們多加幾件衣服。”聽完玄的話,司徒長空點了點頭,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後轉身向著驛館的方向奔去。

被司徒長空關懷了一頓的玄傻楞楞的看著遠去的人影,等看不到人影了之後才渾身一抖回過神兒來。

自家爺這是受了什麽刺激,怎麽突然間就關心起他們的身體來了?他們家爺不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冷面世子嗎?難道剛才是有人冒充了自家爺?

可不對啊,從剛才自家爺現身的時候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來看,是本人沒錯啊,可為什麽到了最後突然轉變了畫風?這讓他很驚恐的好不好?!

站在原地的玄耳朵微動,聽到顯晉公府院子中的動靜,閃身躲到了之前隱匿的地方。冷靜下來,想到今天自家爺回到驛館之後的行程,玄的腦子立馬明悟,看來西辰王府中很快就要有喜事了,不然自家爺怎麽會表現的這麽不正常?

“世子爺,您回來了。”餘項一直都在司徒長空的屋子中,一來是給司徒長空打打掩護,二來,他還要處理被自家世子爺拋棄了好長時間的公務。

“準備好馬車,明天去城外賞梅。”司徒長空在回來的路上早想好了,既然馬明陽跟程蓉要出城,他也得走動一下,不然怎麽跟他們偶遇?

不過想到明天一天都要見不到兔兔,司徒長空剛才還晴朗的心情一下子又低落了下去,最明顯的就是渾身氣勢上的變化。

“是。”從剛才的暖春一下子到了寒冷的冬夜,餘項不明所以的看了眼情緒急劇變化的司徒長空,眼見著屋子中的氣溫越來越低,餘項收拾了一下公文,以他最快的速度閃出了屋子,他可不想變成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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