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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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銳又是一路眩暈著的到了擺滿奇怪機器的實驗室。到了目的地她也拉著快銀的衣服死不撒手，眼珠子化成螺旋狀轉啊轉。
快銀本想拉下她拽著自己衣角的手。可頭暈目眩的蘇銳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一把死死抱住身前的“柱子”不肯撒手。快銀僵硬的任憑她掛在自己身上，看到環在自己腰間那雙白皙嬌小，一看就屬於女孩子的手時，可恥的臉紅了。
這可能就是他人生的巔峰時期了。快銀撇過頭不敢再看蘇銳，臉上的紅暈慢慢蔓延開來，直到整個脖子都變成紅色。
過了很久，蘇銳才發現自己抱的是個活體柱子。她尷尬的放下緊緊抱住快銀的手，轉過頭開始哼歌。
等到藍眼睛的禿頭教授，和跟在他身後的托尼到來，尷尬的氣氛才有些破冰。
查爾斯轉動輪椅，停在了一臺有些破舊的機器邊上。
“這臺機器可以分析人的身體數據。”他懷念的拍拍機器透明的外罩，發出“砰砰”的響聲。
蘇銳不太敢和這個禿頭教授打交道了。雖然剛才她還發自內心的讚嘆了他的好看，但現在，不知道為何，也許是趨利避害的本能，她面對查爾斯的時候有些害怕。
在這禿子面前有種藏不住想法的錯覺啊。
等等，我有想法嗎？
嗯？我有想法？
ｅｍｍｍｍ，好像沒什麽可怕的……
她的大腦運轉的飛快，從“這個禿子有點兒意思”直接跳躍到了“沒有想法啥也不怕”。
查爾斯忽然就輕笑出聲。他迷人的蔚藍色眼眸水波蕩漾，像是攝人心魄的海妖，讓人甘願沈溺其中。
蘇銳大著膽子和他對視了一眼，那一點點的害怕，瞬間就在美色的誘惑下被她統統拋諸腦後。
禿頭怎麽了？禿頭就不能好看嗎？
愛護禿頭人人有責！禿頭那麽可愛，我最喜歡了！
最好看的人要最好看的發型！他這麽美什麽發型都配不上他！所以只能選擇沒有頭發！
查爾斯：這姑娘……有毒吧？我還要在腦下去嗎？關彈幕保智商吧……
托尼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他自來熟的坐到了控制臺前，熟悉的操控著電腦上的程序。
老舊的機器慢慢倒下，玻璃罩自動打開。
“這還是當年組建Ｘ戰警的時候用過的機器，希望它能準確的分析出你的身體數據。”查爾斯後退了一點，給蘇銳騰出了一塊空地。
蘇銳眨眨眼，立刻就明白了是讓她躺進去的意思。
她乖乖的按照查爾斯的指導躺進了機器，透明的玻璃罩慢慢合起。
托尼輸入了啟動指令，老舊的機器裏有白色的霧氣緩緩升起。
一旁紅著臉，一直沒有說話的快銀“嗖”的一下就出現在了機器身邊，他羨慕的看看蘇銳，蹲下身去摸那臺老舊的機器，臉上滿是敬畏。
“這就是……用過的機器？教授你當年是用他來記錄第一批Ｘ戰警的身體數據嗎？”他稚嫩的小臉有幾分憧憬的神色，好像想透過這臺破舊的機器看穿什麽。
查爾斯摸摸他柔軟的銀發。老友虧欠這個孩子太多了，可他沒有資格代為補償。做為快銀的老師，做為學校的教授，他已經做了自己能做到的全部了，可老師的教導不能彌補在他成長過程中父親的缺席。
即便他有著學院最跳脫的性格，也確實是個活潑開朗的孩子，可他有敏感的內心和急躁的個性。對這樣的快銀而言，父親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恐怕讓他內心很受傷吧。
蘇銳好奇的看著煙霧緩慢的充斥這個狹小的空間。有紅色的光線從她的頭頂開始掃描，緩緩移到她的眼睛，她的脖頸。
光線向下移動。
突如其來的疼痛從她的左肩開始緩緩蔓延開去。那是難以形容的痛，想是被火舌灼燒，又感覺仿佛置身與冰天雪地。那也是難以想象的痛，皮肉像在被人被慢慢分離，行刑者偏偏惡劣的動作緩慢，務必讓她感受到每一寸肌膚上傳來的疼痛。
蘇銳疼的想要破口大叫，只有尖叫，才能讓她的疼痛減緩一些。可她的喉嚨發不出聲來，因為她能感受到自喉嚨傳來的幹澀，只要她發出哪怕稍微一點點聲響，都像是有無數刀子在她的喉間來回拉鋸。
破舊的機器發出“嘟嘟”的警報聲，托尼以為是機器出了故障，他放下了手中的咖啡，以最快的速度給機器編寫新的指令。
蘇銳疼的額上冷汗直流，興趣是情緒波動的厲害，隔著玻璃罩查爾斯也察覺到了她的痛苦，他左手食指中指並攏，點在太陽穴上。
“不能在繼續下去了！她看起來很痛苦，我能感受到她的大腦承受的傷害。”
“什麽意思？這只是個檢查身體的機器吧？”
“快停下！她的身體裏似乎有東西，是那個東西的排斥效果讓她痛苦無比！”
快銀立刻閃到了控制臺前，一把扒下了控制器的插座。
機器停止了運行，彌漫的霧氣漸漸散去。折磨蘇銳的痛苦立刻像潮水一般褪去。
托尼和快銀合力推開玻璃罩，大口大口喘著氣的蘇銳全身力氣像是被抽幹了，她虛弱的朝托尼看去，似乎連擡起眼瞼都費力。
查爾斯彎下腰，擡手搭上她的額頭。他的指尖是冰涼的，指腹處卻很溫暖。
“很抱歉讓你經歷了這種不愉快的體驗，現在你累了，放心睡一覺吧。”
他的嗓音很輕柔，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蘇銳慢慢閉上眼，順從了腦袋中混混沌沌的困意。
“乖孩子，睡一覺就沒事了……”
“……”
“看不出來，你哄騙兒童倒是很有一套。”托尼將蘇銳從機器中抱起，她那張平時總掛著傻笑的臉，失去了原本紅潤的顏色。
查爾斯慢悠悠的扯出一個微笑，他轉動自己的輪椅，示意身後的托尼跟上，“畢竟我是野雞大學的校長，不會哄騙兒童哪會有人來上學。”
托尼：……要涼的味道！
……
漢克從蘇銳的左肩處取出了一塊透明的晶體碎片。
碎片中有像是血絲的紅線游走，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普通的碎片。
托尼手中拿著碎片，對著燈光仔細觀察。白色的燈光在穿過碎片時被解析成七彩的顏色，映射在托尼英俊的臉龐上。
碎片中的紅線像是有意識一樣，燈光的照射下不安的抖動著，拿著碎片的托尼能感受到從手指傳來的痛意。
這東西似乎怕光，托尼得出了結論。
這也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麽蘇銳會有剛才的疼痛。
這塊看不出什麽材質的碎片，托尼唯一能確定只有，這東西一定不是來自地球。
——所以，蘇其實是和那個托爾那個傻大個一樣？都不是地球人？
托尼略微回憶了一下托爾的音容，又在腦海中把他的表情覆制粘貼到蘇銳的臉上。
一樣的傻氣，一樣的自大……
——嗯，也許蘇真是外星人也說不定。
這一切都要等蘇銳醒來了才有定論。托尼知道，大部分外星人都不願意被人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但蘇銳是覆仇者聯盟的成員，也許她會願意把身份告訴隊友。
蘇銳從簡陋的手術臺醒了過來，她的左肩處多出來一塊傷口，傷口上還被貼心的綁上了紗布。
“唔……疼疼疼疼疼！誰那麽缺德，趁我睡著了給我放血？”
“……真抱歉，是我缺德的助手給你放血的。”
說人家壞話被當面抓包，蘇銳尷尬的扯扯頭發，她反應極快的用左手捂上右肩裝出痛的說不出話的樣子。
查爾斯挑挑眉，戳穿她的偽裝，“捂錯肩膀了。”
蘇銳更尷尬了，她訕訕的放下左手，“其實是一個神奇的效應，雖然受傷的是我的左肩但痛的其實是我的右肩……嗯，這麽說，你相信嗎？”
查爾斯不置可否，正色到：“漢克從你的左肩取出了一塊碎片，斯塔克先生認為那不是地球上的材質。我們想知道，那塊碎片時如何跑進你身體裏的。”
“碎片？”蘇銳疑惑的眨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
查爾斯看她歪著腦袋認真思索的模樣，坐直身體有幾分期待，“是的，碎片，看起來像是什麽晶體的碎片。”
“晶體？值錢嗎？能賣嗎？”
“……”
蘇銳最後在查爾斯的“幫助”下回憶了碎片的來歷。好像是在她執行任務的前夕，隊友玩槍玩走火了，不小心把什麽東西打進了她的左肩。
這事當時她也沒怎麽在意，一點小傷她要不了幾天就好了。至於碎片為什麽留在身體裏，主要是因為她怕疼。反正這東西在體內也不疼不癢的，而且當時任務在即，蘇銳根本沒時間管它。
“所以你就把一顆可能是子彈，會讓你得敗血癥的東西放在體內沒管？你的腦袋裏長得都是肌肉嗎？”
托尼把玩著那塊碎片，語氣嘲諷到。
他要走了碎片，打算帶回斯塔克大廈通宵做研究。對於這塊碎片發出的放射性光線，他很感興趣，如果利用的好，也許能給馬克四十七號升級也說不定。
“那現在你們查清楚她究竟是否是變種人了嗎？”
查爾斯手中拿著一份數據報告，快速翻閱，“可以肯定，她不是變種人……不過也許是受放射線光線的影響，我能肯定，她也不是普通人類。”
他合上文件，揚起包容的和藹的微笑。
“所以最後的結論是——歡迎加入澤維爾天賦學院！”
——所以，這個好看的禿頭就是我的校長了？
蘇銳立刻肅然起敬，面對查爾斯的神色也恭敬起來。
她一直覺得凡是大學校長，或是大學教授，都是世上最富有智慧的生物。這樣的生物就算是提前謝頂了，也是為了能按上智慧的光環。
查爾斯抽了抽嘴角，沒有用心電感應他不知道這個女孩在想些什麽，不過看她突然嚴肅的神色，應該是覺得在學校有些拘束吧。
“不用感到拘束，這裏的校規不是很嚴。你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只要不是什麽壞事。”
“真的可以？”
“是的，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蘇銳閃著星星眼，緊緊盯著查爾斯帶著光環的腦袋。得到允許，她咽了口口水，伸出罪惡的雙手，懷著敬畏的心情，一把摸了上去。
摸了上去！！！
……
氣氛突然凝固。
查爾斯的微笑僵在了臉上。
托尼拿碎片的手也忍不住抖了抖。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一臉滿足的微笑，她回味了一下那圓潤的手感，咂了一下嘴吧，“手感不錯，感受到智慧的光環了！”
查爾斯：……呵呵！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伸出話筒）：請問你對自己手下摸到了ｘ教授的頭這件事怎麽看？
妮妮：怎麽看？坐著看啊！現場又沒有西瓜，我能怎麽看？
作者：那請問你對做出這種褻瀆大眾男神事情的手下有什麽話說？
妮妮：做的好！
查爾斯（微笑臉）：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統統腦成傻子。
蘇銳（叉腰笑）：哈哈！我才不怕！我的掛比你大，你才不能把我腦傻！
妮妮：……嗯，是不用怕，你早就傻了。比雷神還傻。
雷神（露齒笑）：誰喊我？中庭需要我了？等等我，底迪插完這把刀我就來！
久違的更文……嗯，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大概是太久不寫，文筆變差了吧……
另外，被編輯站短了！
勾搭上了！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簽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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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就是他人生的巔峰時期了。快銀撇過頭不敢再看蘇銳，臉上的紅暈慢慢蔓延開來，直到整個脖子都變成紅色。
過了很久，蘇銳才發現自己抱的是個活體柱子。她尷尬的放下緊緊抱住快銀的手，轉過頭開始哼歌。
等到藍眼睛的禿頭教授，和跟在他身後的托尼到來，尷尬的氣氛才有些破冰。
查爾斯轉動輪椅，停在了一臺有些破舊的機器邊上。
“這臺機器可以分析人的身體數據。”他懷念的拍拍機器透明的外罩，發出“砰砰”的響聲。
蘇銳不太敢和這個禿頭教授打交道了。雖然剛才她還發自內心的讚嘆了他的好看，但現在，不知道為何，也許是趨利避害的本能，她面對查爾斯的時候有些害怕。
在這禿子面前有種藏不住想法的錯覺啊。
等等，我有想法嗎？
嗯？我有想法？
ｅｍｍｍｍ，好像沒什麽可怕的……
她的大腦運轉的飛快，從“這個禿子有點兒意思”直接跳躍到了“沒有想法啥也不怕”。
查爾斯忽然就輕笑出聲。他迷人的蔚藍色眼眸水波蕩漾，像是攝人心魄的海妖，讓人甘願沈溺其中。
蘇銳大著膽子和他對視了一眼，那一點點的害怕，瞬間就在美色的誘惑下被她統統拋諸腦後。
禿頭怎麽了？禿頭就不能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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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看的人要最好看的發型！他這麽美什麽發型都配不上他！所以只能選擇沒有頭發！
查爾斯：這姑娘……有毒吧？我還要在腦下去嗎？關彈幕保智商吧……
托尼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他自來熟的坐到了控制臺前，熟悉的操控著電腦上的程序。
老舊的機器慢慢倒下，玻璃罩自動打開。
“這還是當年組建Ｘ戰警的時候用過的機器，希望它能準確的分析出你的身體數據。”查爾斯後退了一點，給蘇銳騰出了一塊空地。
蘇銳眨眨眼，立刻就明白了是讓她躺進去的意思。
她乖乖的按照查爾斯的指導躺進了機器，透明的玻璃罩慢慢合起。
托尼輸入了啟動指令，老舊的機器裏有白色的霧氣緩緩升起。
一旁紅著臉，一直沒有說話的快銀“嗖”的一下就出現在了機器身邊，他羨慕的看看蘇銳，蹲下身去摸那臺老舊的機器，臉上滿是敬畏。
“這就是……用過的機器？教授你當年是用他來記錄第一批Ｘ戰警的身體數據嗎？”他稚嫩的小臉有幾分憧憬的神色，好像想透過這臺破舊的機器看穿什麽。
查爾斯摸摸他柔軟的銀發。老友虧欠這個孩子太多了，可他沒有資格代為補償。做為快銀的老師，做為學校的教授，他已經做了自己能做到的全部了，可老師的教導不能彌補在他成長過程中父親的缺席。
即便他有著學院最跳脫的性格，也確實是個活潑開朗的孩子，可他有敏感的內心和急躁的個性。對這樣的快銀而言，父親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恐怕讓他內心很受傷吧。
蘇銳好奇的看著煙霧緩慢的充斥這個狹小的空間。有紅色的光線從她的頭頂開始掃描，緩緩移到她的眼睛，她的脖頸。
光線向下移動。
突如其來的疼痛從她的左肩開始緩緩蔓延開去。那是難以形容的痛，想是被火舌灼燒，又感覺仿佛置身與冰天雪地。那也是難以想象的痛，皮肉像在被人被慢慢分離，行刑者偏偏惡劣的動作緩慢，務必讓她感受到每一寸肌膚上傳來的疼痛。
蘇銳疼的想要破口大叫，只有尖叫，才能讓她的疼痛減緩一些。可她的喉嚨發不出聲來，因為她能感受到自喉嚨傳來的幹澀，只要她發出哪怕稍微一點點聲響，都像是有無數刀子在她的喉間來回拉鋸。
破舊的機器發出“嘟嘟”的警報聲，托尼以為是機器出了故障，他放下了手中的咖啡，以最快的速度給機器編寫新的指令。
蘇銳疼的額上冷汗直流，興趣是情緒波動的厲害，隔著玻璃罩查爾斯也察覺到了她的痛苦，他左手食指中指並攏，點在太陽穴上。
“不能在繼續下去了！她看起來很痛苦，我能感受到她的大腦承受的傷害。”
“什麽意思？這只是個檢查身體的機器吧？”
“快停下！她的身體裏似乎有東西，是那個東西的排斥效果讓她痛苦無比！”
快銀立刻閃到了控制臺前，一把扒下了控制器的插座。
機器停止了運行，彌漫的霧氣漸漸散去。折磨蘇銳的痛苦立刻像潮水一般褪去。
托尼和快銀合力推開玻璃罩，大口大口喘著氣的蘇銳全身力氣像是被抽幹了，她虛弱的朝托尼看去，似乎連擡起眼瞼都費力。
查爾斯彎下腰，擡手搭上她的額頭。他的指尖是冰涼的，指腹處卻很溫暖。
“很抱歉讓你經歷了這種不愉快的體驗，現在你累了，放心睡一覺吧。”
他的嗓音很輕柔，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蘇銳慢慢閉上眼，順從了腦袋中混混沌沌的困意。
“乖孩子，睡一覺就沒事了……”
“……”
“看不出來，你哄騙兒童倒是很有一套。”托尼將蘇銳從機器中抱起，她那張平時總掛著傻笑的臉，失去了原本紅潤的顏色。
查爾斯慢悠悠的扯出一個微笑，他轉動自己的輪椅，示意身後的托尼跟上，“畢竟我是野雞大學的校長，不會哄騙兒童哪會有人來上學。”
托尼：……要涼的味道！
……
漢克從蘇銳的左肩處取出了一塊透明的晶體碎片。
碎片中有像是血絲的紅線游走，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普通的碎片。
托尼手中拿著碎片，對著燈光仔細觀察。白色的燈光在穿過碎片時被解析成七彩的顏色，映射在托尼英俊的臉龐上。
碎片中的紅線像是有意識一樣，燈光的照射下不安的抖動著，拿著碎片的托尼能感受到從手指傳來的痛意。
這東西似乎怕光，托尼得出了結論。
這也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麽蘇銳會有剛才的疼痛。
這塊看不出什麽材質的碎片，托尼唯一能確定只有，這東西一定不是來自地球。
——所以，蘇其實是和那個托爾那個傻大個一樣？都不是地球人？
托尼略微回憶了一下托爾的音容，又在腦海中把他的表情覆制粘貼到蘇銳的臉上。
一樣的傻氣，一樣的自大……
——嗯，也許蘇真是外星人也說不定。
這一切都要等蘇銳醒來了才有定論。托尼知道，大部分外星人都不願意被人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但蘇銳是覆仇者聯盟的成員，也許她會願意把身份告訴隊友。
蘇銳從簡陋的手術臺醒了過來，她的左肩處多出來一塊傷口，傷口上還被貼心的綁上了紗布。
“唔……疼疼疼疼疼！誰那麽缺德，趁我睡著了給我放血？”
“……真抱歉，是我缺德的助手給你放血的。”
說人家壞話被當面抓包，蘇銳尷尬的扯扯頭發，她反應極快的用左手捂上右肩裝出痛的說不出話的樣子。
查爾斯挑挑眉，戳穿她的偽裝，“捂錯肩膀了。”
蘇銳更尷尬了，她訕訕的放下左手，“其實是一個神奇的效應，雖然受傷的是我的左肩但痛的其實是我的右肩……嗯，這麽說，你相信嗎？”
查爾斯不置可否，正色到：“漢克從你的左肩取出了一塊碎片，斯塔克先生認為那不是地球上的材質。我們想知道，那塊碎片時如何跑進你身體裏的。”
“碎片？”蘇銳疑惑的眨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
查爾斯看她歪著腦袋認真思索的模樣，坐直身體有幾分期待，“是的，碎片，看起來像是什麽晶體的碎片。”
“晶體？值錢嗎？能賣嗎？”
“……”
蘇銳最後在查爾斯的“幫助”下回憶了碎片的來歷。好像是在她執行任務的前夕，隊友玩槍玩走火了，不小心把什麽東西打進了她的左肩。
這事當時她也沒怎麽在意，一點小傷她要不了幾天就好了。至於碎片為什麽留在身體裏，主要是因為她怕疼。反正這東西在體內也不疼不癢的，而且當時任務在即，蘇銳根本沒時間管它。
“所以你就把一顆可能是子彈，會讓你得敗血癥的東西放在體內沒管？你的腦袋裏長得都是肌肉嗎？”
托尼把玩著那塊碎片，語氣嘲諷到。
他要走了碎片，打算帶回斯塔克大廈通宵做研究。對於這塊碎片發出的放射性光線，他很感興趣，如果利用的好，也許能給馬克四十七號升級也說不定。
“那現在你們查清楚她究竟是否是變種人了嗎？”
查爾斯手中拿著一份數據報告，快速翻閱，“可以肯定，她不是變種人……不過也許是受放射線光線的影響，我能肯定，她也不是普通人類。”
他合上文件，揚起包容的和藹的微笑。
“所以最後的結論是——歡迎加入澤維爾天賦學院！”
——所以，這個好看的禿頭就是我的校長了？
蘇銳立刻肅然起敬，面對查爾斯的神色也恭敬起來。
她一直覺得凡是大學校長，或是大學教授，都是世上最富有智慧的生物。這樣的生物就算是提前謝頂了，也是為了能按上智慧的光環。
查爾斯抽了抽嘴角，沒有用心電感應他不知道這個女孩在想些什麽，不過看她突然嚴肅的神色，應該是覺得在學校有些拘束吧。
“不用感到拘束，這裏的校規不是很嚴。你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只要不是什麽壞事。”
“真的可以？”
“是的，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蘇銳閃著星星眼，緊緊盯著查爾斯帶著光環的腦袋。得到允許，她咽了口口水，伸出罪惡的雙手，懷著敬畏的心情，一把摸了上去。
摸了上去！！！
……
氣氛突然凝固。
查爾斯的微笑僵在了臉上。
托尼拿碎片的手也忍不住抖了抖。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一臉滿足的微笑，她回味了一下那圓潤的手感，咂了一下嘴吧，“手感不錯，感受到智慧的光環了！”
查爾斯：……呵呵！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伸出話筒）：請問你對自己手下摸到了ｘ教授的頭這件事怎麽看？
妮妮：怎麽看？坐著看啊！現場又沒有西瓜，我能怎麽看？
作者：那請問你對做出這種褻瀆大眾男神事情的手下有什麽話說？
妮妮：做的好！
查爾斯（微笑臉）：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統統腦成傻子。
蘇銳（叉腰笑）：哈哈！我才不怕！我的掛比你大，你才不能把我腦傻！
妮妮：……嗯，是不用怕，你早就傻了。比雷神還傻。
雷神（露齒笑）：誰喊我？中庭需要我了？等等我，底迪插完這把刀我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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