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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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雅雁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臉色不是太好, 但也過的過去。成輝說成家還算和美，也是真的, 榮樂雖然是榮寶的姑姑, 但比榮寶大不了幾歲，也就三十出頭, 賈心貝和她，還有成姯聊一聊之前和榮寶一起做的指甲，買的衣服, 又和曹千卉, 成槿一起聽她講一講成子昂的有趣事，說笑著沒多大一會兒也就該吃飯了。
這天人多，大的小的, 將近二十號人, 又都是穿的大袖，平時的圓桌不夠坐，擺的是長條的大木桌, 成瀚在首位坐下後，和成瀚一直說著話的成槿緊挨著坐在了右側頭一個位置, 把左側留給了成輝, 往常但凡是家宴都是這樣，成輝居左, 成槿居右。只不過這一次成輝往前走的時候，被賈心貝拉了一袖子，成輝回頭, 賈心貝坐在了左邊第四個位置上，成輝稍微楞了一下，坐在的賈心貝的上首，然後揚手沖著成樺和曹千卉喊：“爸媽你們幹嘛呢，趕緊來吃飯。”
成樺和曹千卉也楞了一下，但就是一瞬間，也就順勢坐下了。
成輝和賈心貝的對面坐的是成棠，成燦和榮樂，好巧不巧的，成析和餘雅雁就坐賈心貝的下首了。
賈心貝是主角，飯桌上的話題自然得往她身上靠，但是賈心貝又是一獨戶，家裏的事沒什麽好說的，雖然桌子上的人大多都知道她是明素雲的孫女，但明素雲的名字在成家是沒人會提的，以前成輝奶奶在的時候不敢提，如今人沒了，還是不敢提。
那還能說什麽？賈心貝的專業也是有些太專業了，成輝都不怎麽懂，其他人也不怎麽懂，學業也沒什麽好說，也就只能調侃賈心貝和成輝兩人的事了。
成槿的大兒子關永瑞說：“聽說你們是輝兒你給黃慧去觀音廟還願的時候認識的？”
不用成輝答話，榮樂說：“就是的，這事兒我讓榮寶兒都打聽清楚了，說荒郊野嶺的，跟個劫道的似的把人心貝就給劫住了。”
“什麽叫跟劫道似的，我問……”成輝想插嘴，沒人搭理他，成槿直接問賈心貝，說：“就他這一臉土匪樣兒，你沒直接從他身上碾過去？”
賈心貝說：“我騎的自行車，碾不了他。”
要說賈心貝這會兒錦袍一穿，往成輝邊上一坐，一桌子的人基本快忘記她人設是個窮孩子了，聽到她說是騎自行車被成輝攔下的，才想起來這一出，換別人家，或許會有點尷尬，但成家說起來是武官出身的人家，雖說講究，可性子上都有些粗。一個二個的都樂得不行。
“嘿！輝兒這小子忒不實誠啊。”關永彥說：“他回來了把那護身符給黃慧的時候明明跟我們說他遇到的是一老太太。這是老太太嗎？就知道胡說八道唬弄我們。”
“我真遇到一老太太……”成輝話沒說完，關永彥問賈心貝：“他有遇到一老太太嗎？”
成輝遇到那老太太是在遇到賈心貝之前，賈心貝當然沒見過，賈心貝張張嘴，還沒發聲，成輝就兩眼瞪上了，於是賈心貝把嘴閉上了。
這可不得了。
“成輝你幹嘛呢？嚇唬人叫什麽事啊？”
“我們都在這兒看著呢！”
“那警察說的對，你這樣的也有女朋友？”
……
什麽都不說了，成輝低頭撫額。
可憐見的，賈心貝想伸手給成輝順順毛，想想不合適。
不管怎麽樣，飯吃得還挺高興的。
但總有人不高興，比如餘雅雁，餘雅雁自然也覺得調侃成輝挺有意思的，但她覺得可以更有意思一點，所以她說……
“心貝啊，你媽……”
然而，趕巧的，幾乎同時，賈心貝正對榮樂說：“榮寶說這個周末有個……”
聽到餘雅雁叫她的名字，賈心貝沒把準備對榮樂說的話說完，回到看著餘雅雁，問：“阿姨您說什麽？”
不管餘雅雁想說什麽，她敢再說一遍嗎？顯然是不敢的，她放在桌子下面手已經快被成析給捏斷了，成輝倒是沒什麽表示，只是給賈心貝夾了一筷子的菜，桌子在上人該幹嘛的幹嘛，倒是成槿擡擡下巴，笑著說：“你說什麽？我也沒聽清楚。”
餘雅雁說：“我沒說什麽，我就是說心貝你太瘦了，多吃點，別客氣。”
這種見面通常女方不適合在男方家呆得太晚，吃過晚飯，休息一下，賈心貝就告辭了。
升起隔板，成輝坐在後座，伸長了腿，攬著賈心貝，低頭在賈心貝的頭發上親了一下，他說：“我之前以為你會不喜歡小嬸，沒想到你不喜歡姑姑。”
“你小嬸……我覺得你可以建議你小叔帶他去見一下醫生，我總覺得她精神狀態不對，是不是更年期的原因？”賈心貝說。
成輝完全沒想到賈心貝會這樣說，但聽這樣賈心貝說了，他回想一下，似乎餘雅雁就是最近一兩年瘋得特別厲害，結合餘雅雁的年紀，似乎好像真的有很大可能就是更年期的原因。
“那姑姑……？”
“你姑姑吧，怎麽說呢？我不喜歡心思太多的人，你姑姑就是。我有可能說的不對，但我猜著你小嬸現在這麽不給你面子，你姑姑在裏面功不可沒，你小嬸不算聰明，被你姑姑隨便挑幾下就成了她的刀。”
說到這裏賈心貝停頓了一下，但成輝沒說話。
“有可能我說的不對，我就是感覺而已。”賈心貝說：“現在國民最讚賞的女人，一個是我師娘聞燕，一個就是你姑姑，你奶奶沒了以後，你姑姑代了第一夫人的頭銜這麽多年，刷了多少好感度，本身還是帝國古往今來唯一的女將軍，全國的人都知道她是你爺爺最寵愛的女兒，父女情深。她的做派太不和規矩了，她是外嫁的女兒，哪怕再受待見，也應該給自己的兄弟留點餘地，她不可能不懂，那現在這樣子就只可能是她假裝不懂。你有沒有想過，假如你爺爺百年以後她跟你搶首輔的位置呢？你姑父可是四九城駐軍司令。”
賈心貝說：“這話本來不該我說。”
說完賈心貝看向成輝，成輝沒有答話，也沒有看賈心貝，沈默許久後，才說：“這話也就該你說，別人誰敢跟我說。”
成輝的目光一直看著前方的隔板，就好像能把隔板上看出一朵花。隔板上還沒長出花，成輝說：“爺爺喜歡女孩子，就只有對著姑姑，笑臉最多了。”
賈心貝並不覺得她比成輝要敏銳多少，成輝從喝奶的時候就開始在內閣裏聽人吵架了，自然比她精明的多，可是總是有一些事情，別人不說，自己就寧願當不知道。成輝從心裏那麽希望成家就是他對賈心貝說的和和美美的成家，真的只是缺個主母而已，其他什麽毛病都沒有。
【跟我那連自己親哥哥都打的師父比，我男朋友的心柔軟的簡直像棉花糖，為什麽就沒有人信呢】
【媽蛋，世道如此險惡，我男朋友卻如此純良，還爹不管娘不疼，可怎麽活得下去】
賈心貝伸手在成輝的頭發上順了幾下。
“等你進門吧。”成輝說：“最近事太多了，先把江家給處理了，讓大家放松幾天，等你進門了，姑姑年紀也不輕了，讓她休息一下，你去代第一夫人，回頭我去跟爺爺說，爺爺沒有理由拒絕。”
這確實是一個非常溫和有效的辦法，趁著成瀚還在，把成槿從國人矚目的位置上拉下來，哪怕鑒於成槿的名望，必然會有一些不好的聲音，但第一夫人誰來代理說白了還是首輔家的事，國人也沒資格多說話。賈心貝雖然必定會因此承受不小的壓力，但也可以讓國人知道，成瀚最欣賞的還是成輝，之前一直讓成槿上位不過是因為成輝沒有娶妻。
唯一的毛病就是好煩，賈心貝本來想著嫁給成輝了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浪一陣子的。
“這個主意不錯。”賈心貝笑著說：“我真好用是不是？”
“好用個屁？”成輝嫌棄的用視線上上下下把賈心貝打量，說：“都沒用過，誰知道好用不好用。”
又是在車子裏！賈心貝立刻手揪著自己的衣領，一臉戒備瞪著成輝。
成輝齜著牙看著賈心貝像看一個白癡，說：“你這幹嘛？我動你你擋得住？我回頭找個專業的問問，女人超過二十五沒被男人睡過是不是會智力倒退！？”
賈心貝曾經在網上聽小姑娘抱怨自己因為二十了還是處女被人嘲笑，卻完全沒想過她竟然會有一天因此被自己男朋友嘲笑。她也沒說一定要她男朋友因為她是處女多麽欣喜若狂，真那樣她也覺得挺猥瑣的，但是嘲笑她也是夠了。
【自己渾就歧視全世界所有潔身自好的人嗎？因為未婚妻出軌被殺而遭到嘲笑簡直是活該！】
“你！！！……你怎麽知道我沒被人……睡過？”
“看你這結巴的。你脫了褲子張開腿給我檢查一下，你如果被人睡過了，我就是說錯了，向你道歉，順便睡了你賠罪，如果你沒被人睡過，你就躺平了給我睡當向我賠罪，成不？”
“成輝你流氓！”
“別誇我，我都好久沒耍流氓了。”
第二天，在某間會所的女洗手間裏，隔間裏的餘雅雁無意中聽到了一個驚天的八卦。
“你知道嗎？昨天成輝把林建新的徒弟，那個賈……”
“賈心貝。”
“對！賈心貝！領下馬街去了。”
“這是真的要上位了。”
“可不是嗎？江家等了這麽多年，竹籃打水一場空。”
“聽說江家要不行了。”
“那個賈心貝可不一般，聽說之前跟江依文見面，江依文被打壓得頭都擡不起來，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你等著看好戲吧。”
“什麽好戲？”
“我跟你說，你別到處說。”
“好。”
“我叔叔十幾年前跟著成輝做過東邊那個開發區的項目，說當時瀾港那邊去了個什麽總設計師，把項目批的一文不值，把成輝給氣壞了，直接叫人把那設計師給逼死了。那個設計師叫賈誠致，就是那個賈心貝的爸爸。”
“不可能吧，那她還嫁給成輝？來覆仇的？”
“哪兒啊，關系成輝的名聲，這事當時被壓住了，那個賈心貝又小，以為她爸是正常意外死亡，哪想到這麽多。”
“這紙能包住火？”
“當然不能，所以等著吧，我是不知道成輝清楚不清楚那個賈心貝的身份，但聽說成輝對她可上心了，爆出來有的鬧，殺父仇人呢。那個賈心貝是林建新的徒弟，也不是省油的燈，又有林建新撐腰，不把成輝鬧得顏面掃地，人人喊打不會罷休，叫你們家的千萬別急著站位，以後首輔還不知道是誰呢。我們如今的首輔大人不也是最後關頭臨時上位的？”
……
餘雅雁一直等到外面沒聲音了，人走了約一刻鐘，才小心的推開隔間的門走出去，然後快速的收拾東西回了家，沖進臥室裏，關上門，心裏還在打鼓。
她想著這件事是不是該告訴成析，但是一想到成析一貫的那種認命了要給人當一輩子奴才的態度，她覺得告訴成析了也沒什麽用，反而壞事。
所以，怎麽辦呢？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最近更新好慢，對不住了，最近有點事。
然後……成輝快過號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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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樺和曹千卉也楞了一下，但就是一瞬間，也就順勢坐下了。
成輝和賈心貝的對面坐的是成棠，成燦和榮樂，好巧不巧的，成析和餘雅雁就坐賈心貝的下首了。
賈心貝是主角，飯桌上的話題自然得往她身上靠，但是賈心貝又是一獨戶，家裏的事沒什麽好說的，雖然桌子上的人大多都知道她是明素雲的孫女，但明素雲的名字在成家是沒人會提的，以前成輝奶奶在的時候不敢提，如今人沒了，還是不敢提。
那還能說什麽？賈心貝的專業也是有些太專業了，成輝都不怎麽懂，其他人也不怎麽懂，學業也沒什麽好說，也就只能調侃賈心貝和成輝兩人的事了。
成槿的大兒子關永瑞說：“聽說你們是輝兒你給黃慧去觀音廟還願的時候認識的？”
不用成輝答話，榮樂說：“就是的，這事兒我讓榮寶兒都打聽清楚了，說荒郊野嶺的，跟個劫道的似的把人心貝就給劫住了。”
“什麽叫跟劫道似的，我問……”成輝想插嘴，沒人搭理他，成槿直接問賈心貝，說：“就他這一臉土匪樣兒，你沒直接從他身上碾過去？”
賈心貝說：“我騎的自行車，碾不了他。”
要說賈心貝這會兒錦袍一穿，往成輝邊上一坐，一桌子的人基本快忘記她人設是個窮孩子了，聽到她說是騎自行車被成輝攔下的，才想起來這一出，換別人家，或許會有點尷尬，但成家說起來是武官出身的人家，雖說講究，可性子上都有些粗。一個二個的都樂得不行。
“嘿！輝兒這小子忒不實誠啊。”關永彥說：“他回來了把那護身符給黃慧的時候明明跟我們說他遇到的是一老太太。這是老太太嗎？就知道胡說八道唬弄我們。”
“我真遇到一老太太……”成輝話沒說完，關永彥問賈心貝：“他有遇到一老太太嗎？”
成輝遇到那老太太是在遇到賈心貝之前，賈心貝當然沒見過，賈心貝張張嘴，還沒發聲，成輝就兩眼瞪上了，於是賈心貝把嘴閉上了。
這可不得了。
“成輝你幹嘛呢？嚇唬人叫什麽事啊？”
“我們都在這兒看著呢！”
“那警察說的對，你這樣的也有女朋友？”
……
什麽都不說了，成輝低頭撫額。
可憐見的，賈心貝想伸手給成輝順順毛，想想不合適。
不管怎麽樣，飯吃得還挺高興的。
但總有人不高興，比如餘雅雁，餘雅雁自然也覺得調侃成輝挺有意思的，但她覺得可以更有意思一點，所以她說……
“心貝啊，你媽……”
然而，趕巧的，幾乎同時，賈心貝正對榮樂說：“榮寶說這個周末有個……”
聽到餘雅雁叫她的名字，賈心貝沒把準備對榮樂說的話說完，回到看著餘雅雁，問：“阿姨您說什麽？”
不管餘雅雁想說什麽，她敢再說一遍嗎？顯然是不敢的，她放在桌子下面手已經快被成析給捏斷了，成輝倒是沒什麽表示，只是給賈心貝夾了一筷子的菜，桌子在上人該幹嘛的幹嘛，倒是成槿擡擡下巴，笑著說：“你說什麽？我也沒聽清楚。”
餘雅雁說：“我沒說什麽，我就是說心貝你太瘦了，多吃點，別客氣。”
這種見面通常女方不適合在男方家呆得太晚，吃過晚飯，休息一下，賈心貝就告辭了。
升起隔板，成輝坐在後座，伸長了腿，攬著賈心貝，低頭在賈心貝的頭發上親了一下，他說：“我之前以為你會不喜歡小嬸，沒想到你不喜歡姑姑。”
“你小嬸……我覺得你可以建議你小叔帶他去見一下醫生，我總覺得她精神狀態不對，是不是更年期的原因？”賈心貝說。
成輝完全沒想到賈心貝會這樣說，但聽這樣賈心貝說了，他回想一下，似乎餘雅雁就是最近一兩年瘋得特別厲害，結合餘雅雁的年紀，似乎好像真的有很大可能就是更年期的原因。
“那姑姑……？”
“你姑姑吧，怎麽說呢？我不喜歡心思太多的人，你姑姑就是。我有可能說的不對，但我猜著你小嬸現在這麽不給你面子，你姑姑在裏面功不可沒，你小嬸不算聰明，被你姑姑隨便挑幾下就成了她的刀。”
說到這裏賈心貝停頓了一下，但成輝沒說話。
“有可能我說的不對，我就是感覺而已。”賈心貝說：“現在國民最讚賞的女人，一個是我師娘聞燕，一個就是你姑姑，你奶奶沒了以後，你姑姑代了第一夫人的頭銜這麽多年，刷了多少好感度，本身還是帝國古往今來唯一的女將軍，全國的人都知道她是你爺爺最寵愛的女兒，父女情深。她的做派太不和規矩了，她是外嫁的女兒，哪怕再受待見，也應該給自己的兄弟留點餘地，她不可能不懂，那現在這樣子就只可能是她假裝不懂。你有沒有想過，假如你爺爺百年以後她跟你搶首輔的位置呢？你姑父可是四九城駐軍司令。”
賈心貝說：“這話本來不該我說。”
說完賈心貝看向成輝，成輝沒有答話，也沒有看賈心貝，沈默許久後，才說：“這話也就該你說，別人誰敢跟我說。”
成輝的目光一直看著前方的隔板，就好像能把隔板上看出一朵花。隔板上還沒長出花，成輝說：“爺爺喜歡女孩子，就只有對著姑姑，笑臉最多了。”
賈心貝並不覺得她比成輝要敏銳多少，成輝從喝奶的時候就開始在內閣裏聽人吵架了，自然比她精明的多，可是總是有一些事情，別人不說，自己就寧願當不知道。成輝從心裏那麽希望成家就是他對賈心貝說的和和美美的成家，真的只是缺個主母而已，其他什麽毛病都沒有。
【跟我那連自己親哥哥都打的師父比，我男朋友的心柔軟的簡直像棉花糖，為什麽就沒有人信呢】
【媽蛋，世道如此險惡，我男朋友卻如此純良，還爹不管娘不疼，可怎麽活得下去】
賈心貝伸手在成輝的頭發上順了幾下。
“等你進門吧。”成輝說：“最近事太多了，先把江家給處理了，讓大家放松幾天，等你進門了，姑姑年紀也不輕了，讓她休息一下，你去代第一夫人，回頭我去跟爺爺說，爺爺沒有理由拒絕。”
這確實是一個非常溫和有效的辦法，趁著成瀚還在，把成槿從國人矚目的位置上拉下來，哪怕鑒於成槿的名望，必然會有一些不好的聲音，但第一夫人誰來代理說白了還是首輔家的事，國人也沒資格多說話。賈心貝雖然必定會因此承受不小的壓力，但也可以讓國人知道，成瀚最欣賞的還是成輝，之前一直讓成槿上位不過是因為成輝沒有娶妻。
唯一的毛病就是好煩，賈心貝本來想著嫁給成輝了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浪一陣子的。
“這個主意不錯。”賈心貝笑著說：“我真好用是不是？”
“好用個屁？”成輝嫌棄的用視線上上下下把賈心貝打量，說：“都沒用過，誰知道好用不好用。”
又是在車子裏！賈心貝立刻手揪著自己的衣領，一臉戒備瞪著成輝。
成輝齜著牙看著賈心貝像看一個白癡，說：“你這幹嘛？我動你你擋得住？我回頭找個專業的問問，女人超過二十五沒被男人睡過是不是會智力倒退！？”
賈心貝曾經在網上聽小姑娘抱怨自己因為二十了還是處女被人嘲笑，卻完全沒想過她竟然會有一天因此被自己男朋友嘲笑。她也沒說一定要她男朋友因為她是處女多麽欣喜若狂，真那樣她也覺得挺猥瑣的，但是嘲笑她也是夠了。
【自己渾就歧視全世界所有潔身自好的人嗎？因為未婚妻出軌被殺而遭到嘲笑簡直是活該！】
“你！！！……你怎麽知道我沒被人……睡過？”
“看你這結巴的。你脫了褲子張開腿給我檢查一下，你如果被人睡過了，我就是說錯了，向你道歉，順便睡了你賠罪，如果你沒被人睡過，你就躺平了給我睡當向我賠罪，成不？”
“成輝你流氓！”
“別誇我，我都好久沒耍流氓了。”
第二天，在某間會所的女洗手間裏，隔間裏的餘雅雁無意中聽到了一個驚天的八卦。
“你知道嗎？昨天成輝把林建新的徒弟，那個賈……”
“賈心貝。”
“對！賈心貝！領下馬街去了。”
“這是真的要上位了。”
“可不是嗎？江家等了這麽多年，竹籃打水一場空。”
“聽說江家要不行了。”
“那個賈心貝可不一般，聽說之前跟江依文見面，江依文被打壓得頭都擡不起來，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你等著看好戲吧。”
“什麽好戲？”
“我跟你說，你別到處說。”
“好。”
“我叔叔十幾年前跟著成輝做過東邊那個開發區的項目，說當時瀾港那邊去了個什麽總設計師，把項目批的一文不值，把成輝給氣壞了，直接叫人把那設計師給逼死了。那個設計師叫賈誠致，就是那個賈心貝的爸爸。”
“不可能吧，那她還嫁給成輝？來覆仇的？”
“哪兒啊，關系成輝的名聲，這事當時被壓住了，那個賈心貝又小，以為她爸是正常意外死亡，哪想到這麽多。”
“這紙能包住火？”
“當然不能，所以等著吧，我是不知道成輝清楚不清楚那個賈心貝的身份，但聽說成輝對她可上心了，爆出來有的鬧，殺父仇人呢。那個賈心貝是林建新的徒弟，也不是省油的燈，又有林建新撐腰，不把成輝鬧得顏面掃地，人人喊打不會罷休，叫你們家的千萬別急著站位，以後首輔還不知道是誰呢。我們如今的首輔大人不也是最後關頭臨時上位的？”
……
餘雅雁一直等到外面沒聲音了，人走了約一刻鐘，才小心的推開隔間的門走出去，然後快速的收拾東西回了家，沖進臥室裏，關上門，心裏還在打鼓。
她想著這件事是不是該告訴成析，但是一想到成析一貫的那種認命了要給人當一輩子奴才的態度，她覺得告訴成析了也沒什麽用，反而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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