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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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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準備的禮物,他們怎麽能如此的安享餘生?”

“你做的很好,傅爾初身體裏的血脈已經覺醒,等我們掌控了那個秘密,我們就會不生不滅,不恐不懼,那些人就都會回來的!”

“是,主人英明,若是主人沒什麽事,水仙先退下了”

“去吧!”

黑袍人孤獨的坐在大殿上,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拿出懷裏的照片,手顫巍巍的摸索著,灰色的瞳孔,盡力的睜著,極勁的想看清上面的人像,雖然照片保存的很好,但經久的摩擦,還是留下了歲月的痕跡,人像上模糊,枯黃的厲害。

男人腿上抱著一個七八歲,紮著羊角辮的女孩,女人的懷裏還抱著一個,身後站著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不知什麽女人原因的臉被裁掉了。

黑袍的男人在喃喃的自語什麽,可惜,風太大,沒有人知道,這個男人說了什麽。

屋外沿下的掛著的藍翡翠,撲哧著翅膀,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血腥味,很快,被人用水沖去,只有鳥籠子在風中來回的擺蕩。

阿初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沙發上,手腳沒有被綁著,只有渾身無力,應該是被下藥的後遺癥,阿初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中招的,對面坐著的正慢悠悠的品著紅酒男人,自己的鄰居,又有什麽目的?

“你醒了,比我想象中的要早?嚇著了嗎?一個獵奇心理那麽重的女人,膽子不該那麽小,才對?”

“你是誰?抓我做什麽?”

“你可以叫我傑克,我們今天在店裏見過的,忘了嗎?不是我抓的你,你應該感謝我的,是我救了你”

“這裏是哪裏?你有什麽目的?需要我幫你做什麽?”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不僅漂亮,聰明,還足夠理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謝謝你的誇獎,怎麽樣才肯放我走”

阿初站起身來,活動活動手腳,身體的力量為漸漸恢覆,這種生命握在別人手裏,無法掌控的感覺真他媽的很不好。

“能來一杯嗎?”

很高興你還能這麽冷靜的分析出自己的處境”

“是你綁的我也好,救得我也好,只要沒有第一時間殺了我,就說明我就還有用,”

“真是個大膽的女人,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

“謝謝你的欣賞,但你不是我要征服的對象”

傑克看著阿初的臉說:“男人都喜歡女人笨一些,太聰明的女人不討喜”

“女人也是男人的另一片戰場,強悍的男人更喜歡有著厲爪的女人,享受征服的快感”

“你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女人”傑克毫不猶豫的誇讚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但願你也是我見過的最紳士的男人”

傑克哈哈大笑,將杯子裏的最後一口酒喝下,指著旁邊的一個盒子說:

“換上這個,然後去看一下屬於你的戰場”

傑克知道這是個美麗的女人,身上具有的東方的那種恬淡的沈穩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眼睛裏又有著張揚,不可一世的傲勁,骨子裏散發著的那種光的吸引力,這個女人就像一顆璀璨的珍寶,卻又掩去了所有的霞光。

一襲性感的V領紅裙,硬生生的被穿出了一種仙氣和禁欲的感覺。傑克第一次覺得這個女人也會為他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美,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個男人的反應了!”

“但願不會讓你失望”

阿初隨著傑克下了樓,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廳裏的一切。

整個大廳涇渭分明,不同於以往阿初見到的哪些場所,雖然依舊是喧鬧舞池,狂亂的dj,奢華的裝飾,熱鬧的人群,陌生的男男女女摟摟抱抱,但總有一些人,天生就屬於矚目的焦點,天生就被人艷羨,就算在大波的人流中,也能一眼找到。

傑克對著阿初說:“看到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了嗎?”

阿初被劫(3)

面具男,龍澤,一個神秘強大,武力值不可估量的男人,沒有人知道他的背景來歷,有人說他出自一個古老的隱世家族,有人說他矜貴絕倫,菁華無雙,也有人說他沽名釣譽,奇醜無比,但黑白兩道,人家都插的上手,簡直就是一個Bug 的存在。

阿初不關註他長得美醜,相信那樣一個霸氣側漏的中央自動空調,就算沒有一張絕版的臉,也是行走的荷爾蒙。讓阿初咬牙切齒的是,每次遇到他總沒有好事,從阿初真正的第一次接任務,這個男人就像一個魔咒,阿初都懷疑身上被他裝了追蹤器,好在這幾年這個男人就像消失了一般,阿初都快忘了他的存在了。每次都是阿初要殺人,他偏偏要救人,偷個東西時,又不是偷你家的,不抓阿初,只報了個警,處處添亂,攪和,阿初實在忍不了了,就來了一場男女之間的生死搏鬥,結果被無情的碾壓,幾年不見,這個非敵非友的男人只怕是更加難以對付了。

阿初很是不願和這樣的男人有什麽牽扯,尤其是這個男人還和各國的軍方都有著點關系,很是直觀的評價說:

“很強大,難度系數有點高”

“只要你在他身邊待上一晚便好”

“現在我能說不嗎?”

“我真的不願你永遠定格在這個冬天,同樣,我相信你的家人和朋友一定不願意明天在早間的新聞上聽到你的消息”

“無論我怎麽做,只要跟著他到明天早上就可以是嗎?”

“是的,我不管你是睡在他的床上還是地上,總之我要見到你們從同一間房裏走出來”

“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傑克難得心情不錯的,點了點頭,阿初靠近傑克,用手拉著他脖子上的衣領說:

“我幫了你,可以得到什麽?”

傑克的嘴角一動,眼裏閃過一絲寒意,阿初像是沒有感覺一樣,仍然用忽閃忽閃的桃花眼望著他,像一對親密的愛人似得。

傑克用槍頂著阿初的腰說:“現在不是你和我講條件的時候”

阿初勾著唇角,不知道手中什麽時候出現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寒光,阿初的匕首緊緊的貼著傑克的脖子的大動脈,笑著說:

“你覺得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刀快,要不我們試試看?”

阿初的匕首向前推了推,傑克的脖子上立馬出現一道血痕。

“若不是我救你,你早就可能死了,辛西婭,那幫人可不是什麽善茬,落到他們手裏的下場,無論你是誰,都會成為一具屍體,一具放幹血的,死相很難看的幹屍”

阿初將匕首收回,看著大廳裏那個戴面具的男人。

“我要綁我那些人的資料”

“可以,但我知道的有限,或許龍澤可以幫你”

“傑克,我若能拿下他,第一個倒黴的就是你”

傑克的唇暧昧的擦過阿初的耳朵,悄悄的說:

“哦,我拭目以待,祝你好運!”

阿初知道一直有一道目光在追隨,打量著她,那目光阿初太過熟悉,帶著侵略,帶著帶著勢在必得,但沒有欲望,阿初不知道,那個男人想做什麽,但只要是利用好了,也算是成功了一半不是嗎?

阿初輕輕的推開傑克,在他唇邊一毫米的地方說:

“我對你沒性趣,不用撩我,還有你的妻子,正在看著你”

阿初推開他,朝著三樓的位置,笑的花枝亂顫,毫無壓力的跟傑克添堵,女人吃起醋來可怕,相信男人也會不遑多讓的。扶著樓梯,一步三回頭的,表現的有點戀戀不舍的,委屈和都是為你的大義。

在邁入大廳的時候,阿初從侍者的托盤裏,拿起一杯香檳,並不著急的喝,只是在手裏晃著,腳下生蓮,快速的游走在一群男人中間,終於有個男人,來到阿初的身邊說:

“去那邊陪我們喝一杯好嗎?”

“酒不好,我可不喝”

“美人當然要配好酒”

阿初將手放在男人的手裏,一把環住阿初的腰,把人往懷裏帶,阿初臉上笑容可掬,不動聲色的離開男人的禁錮。

阿初和幾個男人調笑著,酒更是一杯一杯的往下灌,紅的,白的,洋酒,一瓶瓶的,阿初的臉上酡紅,像塗了一層上好的胭脂,一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眼更是迷蒙而含情,整張臉更是熠熠生輝,惹人憐愛。阿初腳步蹣跚著,跟眾人打著照顧說上洗手間。

阿初一路上東倒西歪,跌跌撞撞的,還直接闖進了男廁所,嚇得其他人紛紛而逃,阿初扶著洗手間的洗漱臺,低著頭,看著先前的男人把門關上,搓著雙手,一臉淫笑猥瑣的樣子,阿初轉過身,眼睛裏笑著,一臉的媚態,沒等男人開口說什麽,阿初直接一記手刀過去,人就倒了下去,此時阿初的眼睛一陣清明,臉上冷若冰霜,用冷水洗了把臉。踢了那人兩腳,一擡頭就見龍澤抱著胸,站現在旁邊。

阿初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卻被龍澤一下子抓住了手腕,攥的緊緊的,阿初怎麽掙,都不放開。

“放開”

阿初分別用幾國的需要重覆著,死男人反而越攥越緊,媽的,阿初怒了,想打架啊,老娘正有氣沒出撒呢,死傑克,竟然敢威脅我,若不是怕暴露身份,老娘直接那沖鋒槍突突了你們。

阿初直接動手,一腳過去,被男人閃過,手還在阿初的腿上不老實的摸過,阿初不能忍受,男人很是擅長近身搏擊,緊緊的貼著阿初,牢牢的攥著阿初的腕,阿初都快感覺,手腕要被這個男人捏碎了,穿著長裙,高跟鞋打架,簡直就是累贅,尤其是和一個強悍的男人打鬥,更是不占優勢,很快阿初便落了下風,被男人扭住雙臂,扣住了雙腿,但男人也好不到拿去,阿初唇上的刀片,緊緊的貼著他的心口。

兩人互不相讓,抱在一起,誰都沒有註意姿勢的暧昧,直到男人的手下打開門,闖進來,看著兩人:

“龍哥,對不起,你們繼續,繼續”

阿初被劫(4)

男人冷冷的說:“你劃傷了我,我卸掉你的雙臂,誰都落不了好,或許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

男人先放開了阿初,阿初知道自己的目的就要打成了,但面上還是一副高傲不羈的樣子,又帶著點痞氣說:

“不如床上談啊?”

男人的眼睛瞇了一會,從上往下的看著阿初,就像打量一個沒穿衣服的雕塑似的,阿初毫不在乎,仍然笑著,把頭發披散下來,遮住後背乍洩的春光。

“想做我的女人?”

“沒興趣”

“***?”

“我男人比你帥”

“那你想如何?”

“借你的房間一用,有人讓我在你的房間裏待上一晚”

“我憑什麽幫你?”

“我沒求你啊!如果你想少點麻煩,最好不要拒絕我,怕什麽,難道我還能真睡了你不成,你是美,是醜都不知道,萬一是個醜八怪,我不虧大了”

“你一項如此嗎?”

“如此什麽,開放嗎?”

阿初把玩著手裏的匕首,看著龍澤,一臉的笑意說:

“你要不要試試”

面具男抽走阿初手機的匕首,將人打橫抱起,並在阿初的耳邊說:

“女孩子不要玩這麽危險的東西,傷了你,我會心疼的”

阿初的眼睛一直盯著面具男想要把人看透似的,想試圖從中找到熟悉的影子,除了身高和外形相似,但這個男人的冷是發自骨子裏的,殘酷,冰冷,卻又不可琢磨。

這個男人有一雙和宋錦年一樣的臂膀,強壯有力,火熱的胸膛,和身上若有若無的煙草的味以及混合著的古龍的香水味。

而宋錦年身上似乎是一種清涼淡雅,柔柔的,悠然的薄荷香,從來沒有穿過如此潮流的正式的裝扮,黑色的羊毛單排扣西裝搭腔黑色圓領針織衫,而宋錦年大多數時候則是更偏向休閑舒適,腕上也不會戴著勞力士最新款的表,而這個男人好像似乎格外的寵愛支持鐘表行業,之前的每次見面也都是不同品牌的,當然都是最新款的,或者經典的名表。阿初在心裏自嘲自諷著,什麽時候宋錦年如此重要了,重要到遇到一個男人都會不自覺拿他做比較,還覺得全世界的人,似乎都沒有他好。

他那裏好了,除了這個不許,那個不讓,除了管著,就是管著,人不在眼前,各種信息,都會提示著他的存在。

可是,人就是犯賤,在的時候嫌棄,不在的時候,反而想念。傅爾初這個矯情,傲嬌的女人,才不會嘴上承認,此時心裏在想著那個在某個地方可能受罪或者逍遙的混蛋宋錦年。

“在想什麽?”

“在想是殺了你的幾率是大,還是被你殺的幾率大?”

“省點力氣,留在床上叫吧!”

“死男人,還是不說話比較可愛”阿初小聲的腹議著

龍澤撇了阿初一晚,沒有搭腔,只有抱著阿初的手臂緊了緊,樓上的一角的男人,死死的盯著阿初,阿初見了,給了一個頗具挑釁的笑容,張了張嘴用口型說了句:“你咬我啊!”

龍澤看了阿初這幅唯恐天下不亂,猖狂囂張的樣子,對著阿初冷冷的警告道:

“在我懷裏就乖一點,不然我一步小心手松了,或者把你扔出去,相信有人會很高興看到的”

阿初不以為然,自大的男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欠欠的,俗稱犯賤,總覺得全世界都應該圍著他轉,要是遇到一個另類的,反而覺得有趣,新奇。

丫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阿初別的優點沒有,這麽多年,最是能忍,該囂張的時候,整個一二世祖,該低頭的時候,也絕不含糊,能屈能伸,有時骨氣什麽的,能活命嗎?

龍澤把阿初扔進車裏,然後命令司機開車,聲音比跟臘月的天一樣,冷的沒有一絲起伏感。

阿初閉上眼睛,抱著雙臂,離那個男人遠遠的,但車子的空間就那麽小,那個男人偏偏又那麽可惡,直接躺下,頭枕在阿初的腿上,阿初剛想動,男人好像清楚阿初的所有的心思一樣。

“不要心存僥幸,你身上的戾氣太重,你能殺一人,十人,但你殺不了所有人的,況且殺人不該是你該做的事”

“你覺得我這雙手,適合做什麽?”

“彈彈情,讀讀書,回家生個孩子什麽,不也挺好的嗎?幹嘛讓你那麽辛苦呢?”

“不要在心裏罵我,自大,混蛋,無恥,或者畫圈圈詛咒我,有那個力氣,還不如想想如何好討好我!惹了我不高興,我可不管你和傑克是什麽關系”

“那可真不好意思,我不打算要討好你”

“哦,那你要討好誰呢?那個追在你屁股後面只會討你開心,無能的中校嗎?”

“你閉嘴”阿初大聲的呵斥道

“是我說錯了,還是戳中你的心事了?嗯?”

“龍澤,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龍澤用身子壓制住阿初的雙腿,一只手乾住她的雙手,一只手按壓住她的後頸,迫使阿初只得佝僂著身子,頭向下,正面對著他的臉,阿初甚至能感覺到他噴在臉上的熱氣。龍澤不茍言笑,阿初能從他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倒影,但他的話同樣像一把刀刺入阿初的心臟,拷問著阿初的心。

“我是管不著,誰管的了,那個你看中的男人嗎?”

“我就樂意讓他管著,怎麽著,不行嗎?”阿初的話裏帶著孩子氣和發自內心深處的輕松與喜悅。

“你看上他哪了?”

阿初看著他的眼睛,像是不死心的從中尋找著什麽。

“長得好看?”

“性格溫柔?”

“家事好?”

“還是對你好?”

龍澤提出一連串的問題,阿初都沒有回答,低著頭的姿勢,使得阿初很不舒服,打了幾次交道,這家夥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有時比阿初還不靠譜的,阿初推了推他,龍澤就放開了。

阿初背靠在身後的椅墊上,顯得很是疲倦。揉著太陽穴說:

“龍澤,你的話,今天有點多”

“我想知道他哪裏好?平時不能陪你,你有危險也不能及時出現救你,嗯,我很好奇”

“是不願回答,還是回答不了”

阿初又是一陣沈默,閉著眼睛,面上帶著笑輕聲的說:

“他很好,很好,至少我覺得很好”

“又受傷了嗎?”

“沒有”

“嘴硬”

阿初不知道為什麽,從第一次遇到他時,即使從來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一切,從心裏覺得,這個男人縱然危險,但不會傷害自己。

如果所有的喜歡非要一個理由,這一刻,阿初突然覺得,正是宋錦年身上所具有的溫暖和安全,讓她覺得安心,她才會被吸引,從而想占有,想獨享。這一切都不是眼前的這個叫龍澤的男人所能給的,他太過神秘莫測,也太過優秀強悍,他們骨子裏太像一種人了,而阿初不願改變,至少不願意為他改變。

“只是中了迷藥,不致命,就是渾身沒什麽力氣”

“和傑克什麽關系?”

“第一次正式打交道”

“做什麽交換?”

“呵,還真了解我,一個消息而已”

“就這麽重要,讓你不惜以身犯險,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床上,若是要消息,怎麽不來找我?”

“誰知道你這幾年在哪?我憑什麽找你,要不是該死的遇到變態的你,老娘至於這麽狼狽嗎?”

龍澤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阿初鄙視了他一眼,而司機不知道是驚訝還是受到了驚嚇,一腳踩下了剎車,害得阿初碰到了頭,好在被龍澤扶住了腰。

“這幾年都不吃飯的嗎?”

“不吃你家的飯”

“下車吧,還要我抱你?”

“謝謝,不用,我還沒弱到如此地步”

龍澤回過身,霸道的將人抱起來,手臂緊貼著阿初的後背,眉頭皺著,可惜面具遮著,阿初看不到,不然就會發現,這樣的神情和某人很像。

外面很冷,阿初穿的很是單薄,雖然酒店裏的溫度很暖,但窩在龍澤的懷裏,阿初臉色蒼白,瑟瑟發抖,龍澤加快腳步,到了房間,直接將人放到床上,用被子包住。

“好點了嗎?”

“謝謝”

“既然好了,就滾下來,今晚睡地上,本少的床不是誰想上就可以上的”

“你想得美,姑奶奶沒興趣睡你,放心,乖乖的,我還沒饑不擇食”

“死女人,你說什麽?”

“怎麽看上我了?”

“本少也很挑食,像你這種前後一樣的,本少同樣沒性趣”

“那剛好,彼此彼此”

阿初掀開被子,赤著腳,直接走進浴室,不一會裏面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龍澤看著手心裏從阿初腿上偷偷取下來的刀片,暗自搖了搖頭,這個女人啊,永遠都學不會依賴,隨後,發出一聲嘆息,傅爾初,我該拿你怎麽辦?將刀片丟在桌上,為自己到了一杯酒,靜靜的放著,卻不著急喝,而是走到窗邊,點起一只More 的女士香煙,味道比較淡,帶著淡淡的薄荷味,盡管這種煙抽了很多年,他還是不習慣,無奈那個叫傅爾初的女人很是鐘愛,後來每當午夜人靜,總是不自覺的抽上一支,漸漸的便成了一種習慣,還好那個女人夠聽話,戒掉了煙,戒掉了落寞,但我怎麽戒得了沒有你的夜晚,好在今夜你扔在我的懷裏!

阿初的頭發半幹著,身上還穿著那件禮服,找到抽屜裏的電吹風,呼呼的吹著。

“需要幫忙嗎?”

“不用,謝謝”

龍澤慢悠悠的端著酒,看著阿初,但怎麽看都覺得那件禮服礙眼極了,前面透著,後面也露著,紅色,那樣鮮艷招搖的顏色,趁得阿初的膚色很是白皙透亮,冷酷的臉,飄逸的發,就連一眉一眼都透著無聲的誘惑,明明是自己的女人,還得裝作正人君子的模樣,龍澤表示淡淡的憂傷。

於是直接將一件男士的浴袍扔在阿初的頭上,阿初拔掉電源,將吹風機收好,看著手裏的東西,說:

“我從不碰酒店的東西”

龍澤又扔了一件男士的白襯衣,阿初接住放在一邊,用被子裹住自己,直接躺下,並說:

“我也從來不穿他以外任何男人的衣服”

“矯情吧!為他守身,還是守心?”

阿初冷冷的說:“都與你無關”

“你把被子都卷走了,我蓋什麽?”龍澤很是不爽的說道

“叫客房服務或者凍著,反正一夜而已,對了,好像只有幾個時辰了”

“沒見過像你如此絕情的女人!”

“你又不是第一次認識我”

龍澤見阿初閉上了眼睛,拒絕交談,老老實實的從櫃子裏拿出備用的棉被,鋪好,走進浴室。

等出來時,阿初在地上坐著,雖然臉上,眼睛裏很是疲憊,但眼睛卻睜得大大的,絲毫沒有睡意。

“睡不著?”

“有煙嗎?”

“煙癮犯了,所以睡不著”

“給我來一根吧!”

龍澤將櫃頭邊的煙和火機扔給她,默默的看著她點著,抽了一口,又熄滅。

“怎麽了,抽不慣?”

“不是,我以前常常抽這種煙,不是喜歡它的味道,也不是喜歡它的包裝,只是第一次抽的就是它,反正不都是一個味嘛,就懶得換,然後有個男人告訴我說,以後少抽點,對身體不好,想抽的時候就吃顆糖,今夜身上沒有帶糖”

“那個男人是宋錦年?”

“是啊!”

“你還真聽他的話”

“呵呵呵”如銀鈴般笑聲從阿初的喉管裏發出,清脆,暢快。

“睡吧!你看起來很累,像是幾天都沒睡過覺似的”

“嗯,最近有點忙”

“忙著談情說愛,卿卿我我吧!”

“怎麽嫉妒啊?”

“怎麽想管我的事了,我的一切只有我的夫人才能過問”

“有藥嗎?”

“你怎麽了?”龍澤從床上下來,蹲在阿初的身邊緊張的問道

“沒事,失眠而已”

“多久了?”

“有幾年了”

“必須吃完藥才能入睡嗎?”

“算是吧”

龍澤聽了一陣沈默,然後拿起電話,讓人送進來,阿初吃了藥,閉上眼,雖然還是遲遲不能入睡,不知過了多久,阿初才進入睡夢中。

阿初被劫(5)

在龍澤關上門的一剎那,阿初就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睡在床上,肯定是半夜的被這家夥抱上來的,什麽時候在一個陌生身邊可以如此沒有防備了,這種本能依戀只有這宋錦年身上出現過,而這個男人,阿初猜不透,床邊放著盒子,阿初打開是折疊好的衣服,鞋子,阿初搖了搖頭,這個男人的行為也和宋錦年一樣的幼稚,直接拿起床邊的衣服,走進浴室。

簡單的沖個澡,把頭發挽起,套上衣服,刷牙洗漱,然後把紅色的禮服直接扔在垃圾桶裏,找到便簽紙和筆,龍飛鳳舞的寫下,謝謝二字,抓起桌子上的包子,咬了一口,又放下,隨後將外套上的帽子扣在頭上,避過所有的攝像頭,跳上一輛出租車離開。

而此時的龍澤正和傑克很友好的一起吃著早餐,打著太極。

“龍先生,昨晚睡的好嗎?”

“還不錯”

“看來龍先生很滿意,那是否可以談談我們之間的合作了?”

龍澤將筷子放下,看著傑克說:

“傑克,你覺得一個女人可以影響我的判斷嗎?”

“但她是目前唯一可以留在你身邊的女人,不是嗎?”

“這個說法,我喜歡”

“能替龍先生找到如此有趣的女人,還不足以表達我的誠意嗎?”

“傑克,你的誠意我收下了,但是你的試探還請到此為止,不要踩過我的底線,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我提醒你,不要以為一個女人就可以要挾我,美人計,不是所有的美人都可以成功的,謝謝你的早餐,還有你和那個女人的交易最好如實的履行,不然,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歡我的女人吃虧”

“龍先生,放心,我一定如實履行我的承諾,不會咋了自己的招牌”

龍澤離開餐廳,回到房間,看著空落落的房間,桌子上的那個被阿初咬了一半的包子,對著門在喊了聲,一個保鏢樣式的人急匆匆的趕過來,臉色不變的說:

“龍少”

“人呢?”

“抱歉,龍少”

“什麽時候離開的?”

“我發現的時候小姐已經離開了房間,我讓人調了監控,但小姐躲開了所有的攝像頭”

“嗯,昨晚的事查的怎樣了?”

“阿初小姐先是和朋友吃飯,遇到了千聖閣右閣老的夫人,兩人去了茶樓不知談了什麽,阿初小姐走後,一貫不飲酒的蘇夫人讓人買了許多烈酒,而阿初小姐去了混亂界,被人迷暈綁了,又被傑克劫走,所以才出現在歡場”

“有查到他們怎麽認識的,綁走她的是那些人嗎?”

“傑克是阿初小姐的鄰居,他們在吃飯的地方見過,而那地方是傑克妻子所有。但截走小姐是臨時起意還是蓄謀已久還在查證中。綁走小姐的應該是那個叫百花殤的極端組織”

“百花殤?”

“是,沒有人知道這個組織的人員,配備,住址,有記錄可尋的是十二年前的兒童失蹤案,因為丟失的大部分都是富家子弟,且都是被人放血而死,所以上面很是震驚,專門派人去追查,最後負責這項案子的人也慘死了,最後案子被人壓了下去,就成為了懸案。因為這些人每次作案現場都會留下一朵被摧殘的花,所以就被人成為百花殤”

“查當初這個案子的負責人是誰?還有哪些失蹤者的名單,以及這些年類似的案宗案件都找出來”

“龍少,這些都是一級機密,不是我們能接觸的到的”

“那就你們自己想辦法去查,我只要結果,不在乎你們的手段”

“是”

“一會兒把所有搜集到的資料分類歸檔,小四回來了嗎?”

“還沒有”

“等他回來,讓他立馬來見我,都先去忙吧”

“是”

龍澤拿起桌子上的那半個涼透的包子,慢慢的,細細地嚼著,抽張濕巾擦擦手,走到床邊看著便簽上那兩個張牙舞爪的謝謝,龍澤用筆在下面輕輕的幾筆勾勒出一個女人的臉,然後仔細的折好,放入錢夾。如果阿初在,就一定會認出那個女人的臉就是自己。

而阿初身無分文,手機也丟了,也不知道家裏的那兩個家夥是否知道自己失蹤了一夜,傑克那匹陰晴不定的狼,與其找上門去,不如守株待兔,他們是鄰居,不是嗎,也該是時候去看望一下新鄰居了,畢竟新鄰居也是一個有趣又可愛的男人,不是嗎?

“Boss,龍澤到底什麽意思,太囂張了吧?”

“有能力的男人囂張點不是才有個性嗎?”

“Boss,這話被Kevin少爺聽到會難過的”

“Ken,什麽時候你也學會多嘴了”

“是昨晚少爺一直追問那個女人的事”

“以後這種事務必處理好,讓他眼前幹凈,查到那個女人的所有資料了嗎?”

“那個女人一早就離開了,她真的就如此重要嗎?”

“Ben,如果是你,被人打暈綁了,一醒來就能鎮定的分析自身狀況,談笑炎炎,面對槍子還能拔刀相向嗎?雖然這個女人漂亮,但上次爬龍澤床的女人比她更是漂亮性感,可她和她背後之人都消失了,而這個女人不光安好的活著,還能讓龍澤惦記著,你覺得她還是個簡單的女人嗎?女人的美色利用好了,即是良藥,也是催命符,這也許會成為龍澤唯一的弱點,而這個女人的聰明之處就是不留戀,即使是龍澤這樣的男人也不停留,這種女人得不到時,思念,得到了,惦念。”

“我讓人盡快的查清她的底細和蹤跡”

“嗯”

當傑克打開門,回到家時,迎接他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那個消失了一天的女人,不知是這個女人太過狡猾,還是有人刻意的阻止,他的手下整整一天都沒有找到這個女人的蹤跡。

這個女人若無其事的像老朋友一樣親切的打著照顧,Kevin正在廚房忙碌著什麽,而傑克的臉都快綠了,抓住阿初的胳膊往外走,小聲的問:

“你怎麽會在這,你想幹什麽?你要的消息我會如實告訴你的,現在馬上離開我家”

阿初輕輕的推開傑克的手,彈了彈褶皺的衣服,說:

“緊張什麽,我只是來拜訪一下我的新鄰居,我很喜歡你的妻子,我們相處的很愉快,你的妻子很可愛,畫技的相當不錯,我特別喜歡他臨摹的仕女圖,真的,比本人畫的還有味道”

“辛西婭,我沒有時間和你閑扯,不要以為你攀上了龍澤,就可以為所欲為,沒有我,你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所以我的感謝你是嗎?”阿初毫不吝嗇的展示自己的笑容,但有種人越來臉上笑的歡暢,心裏卻不知道在謀劃著什麽,傑克最討厭這種人了,於是很不給面子的直接懟上阿初。

“感謝?受不起”

傑克扔給阿初一個優盤,很是不爽的說:

“趕緊滾,死女人”

“謝了,沒有騙我吧”

“我和龍澤的合作還得洽談中”

“那祝你們合作愉快,告訴Kevin,晚飯我就不吃了,仕女圖我會讓人送來的,還有以後若是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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