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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給你送合同,順便也好好捯飭捯飭,不然,還沒出道,就淹死在半道了”

“好啊,二老板,隨時聽從您的吩咐”

不知趙元一又想到了什麽,突然側著身子,靠近阿初,遠遠望去,很是親密。

“你和宋家走的很近,腳踩兩只船,可容易翻船哦!”

“你算只船嗎?”

“也對,我在你這最多算是漂亮點的木筏”

“但不管船還是木筏,都是木頭造的,還有你的船來了?你準備好是靠岸還是載客了嗎”

趙元一也不等阿初回答,眼角都是笑著,像一只惡作劇的貓,利落的拿起包,向著車子走去,對著宋錦年很是大方的露出燦爛的笑容,隨即開著車子揚長而去。

你給的印記

阿初一轉身就看到宋錦年的車子就停在路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阿初心裏有種被抓包的感覺,還沒等宋錦年走過來,孫楚楚率先開口笑著說:

“呦,兵哥哥,是路過還是特意的來找我們阿初的啊?”

說著又晃了晃手裏的玫瑰花,好一副嘚瑟炫耀狗腿的模樣,阿初看著真心的想說不認識她。

“都沒吃飯吧,一起吃個飯吧!”宋錦年雖然話是對著孫楚楚說的,但眼睛一直看著阿初。

林靜看阿初沒有任何反應,也看不出是高不高興,生怕孫楚楚那個吃貨,為了一頓飯就隨口答應,讓阿初為難了,於是搶在前面著說

“那個阿初,我想起來早上魚缸裏的魚我忘了給你餵了,我們就先走了!”

“那個飯不吃了啊?”

“見笑,見笑”林靜笑的滿臉尷尬,拉著孫楚楚就走。

“真當我不懂,就阿初那個感情小白,沒有我這個神助攻,什麽時候可以拿下男神啊”

“得了,你不搗亂就不錯了”

“我這是笑點擔當,英雄的世界總是孤獨的,你們不懂?”

兩人聽力都不錯,幾人邊走著邊說,尤其是宋錦年揚起的嘴角,那赤裸裸的笑意,阿初壓下所有的不快和那股縈繞在心頭的情緒,露出得體的笑容問:

“你怎麽來了?”

“很喜歡玫瑰?”

“美好的事物,沒有那個女孩子是不喜歡的”阿初很隨意的答道:

“除了玫瑰還喜歡什麽?”

“百合,梔子,桔梗,紫羅蘭都不討厭啊!問這個幹嘛”

“嗯”

雖然對於宋錦年問這樣的問題感到奇怪,但阿初也沒在意,但等到每天都要簽收不同的花束時,阿初的臉都綠了。

“餓了嗎?要是不著急,我們一起走走吧!”

“好啊!”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宋錦年突然停下來,阿初的臉生生的撞到宋錦年的後背上,阿初沒好氣的摸了摸鼻子,發現沒有出血,又將兩個手揣進大衣兜裏,宋錦年看著紅鼻子的阿初,很不給面子的笑出聲來,又怕阿初生氣,有捏了捏阿初的鼻子,若有其實的說:

“沒撞壞,不哭不哭哈”

“宋錦年”說著就要去宋錦年的揪耳朵,一個反手,卻被宋錦年牢牢捉住了雙手,宋錦年的大手幹燥而火熱握著阿初的手,顯得阿初的手很是纖細冰涼,宋錦年捧著阿初的手,用嘴哈著熱氣說:

“這樣會不會暖和點?”

阿初望著宋錦年眼裏的真摯和傻裏傻氣的動作,默默地抽出自己的手。但是剛一動,就被宋錦年的手緊緊握住。

“就這樣好了,我抓住你的手,你就不會冷了”

“宋錦年,我不冷”

“手這麽冰,還喊不冷,你呀,就愛逞強,以後啊,有我了就不需要假裝堅強了,不要為了愛美就只穿一點點,反正你在我心中最美,暖和舒適最重要了。”

說完就摘掉自己的脖子上的灰色圍脖,阿初的註視下,在阿初的脖子上繞了兩圈,阿初僵硬著脖子,擡臉望著,宋錦年在阿初的肩膀處捏了捏了,阿初又要動。

“放松,不要緊張,乖,很快就好”

又貼心的的控制住圈數的層次感,灰色的圍脖帶著宋錦年的溫度,緊緊地貼在阿初的脖頸上,和阿初駝色的大衣莫名的般配。

“嗯,不錯,又保暖又好看,以後就這樣,知道嗎?”

宋錦年似乎特別喜歡阿初的頭發,又摸了摸阿初的頭,在阿初炸毛之前,五指扣著阿初的手指。

“走吧,這樣就都不會冷了”

“以後不要隨便接收男人送的禮物”

“好”

“我送的可以收”

“好”

“以後不管喜歡的什麽,討厭什麽的,都要告訴我!”

“好”

宋錦年看著阿初的眼睛說:“有些東西我希望你能親自告訴我,這樣我才能不用從別人哪裏了解你”

“好啊”

阿初的嘴角帶有少許的苦澀,每個女孩都希望高中的時候有一個叫“餘淮”的同桌,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大神“肖奈”,畢業了又有一直守護的“李大仁”,多麽美好的夢想啊!阿初知道這些美好的事物都不屬於自己,那麽美好的宋錦年,我已經深陷泥潭,又怎能將你拉下這深淵!

阿初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樣的感覺?有人說,就像心裏住了一個尖尖牙的小動物,冷不丁的咬你一下;有人說,只要想到他就會心安;有人說,第一眼看到就有特殊的感覺,也有人說,總想為對方做點什麽,哪怕一點點。

阿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宋錦年,但如果那些有人說的都是真實的,阿初相信,自己是喜歡他的,盡管阿初的喜歡讓人覺得既矯情又別扭,但只有阿初自己知道,傅爾初喜歡宋錦年,從很早就喜歡,如果有一天,等所有的事情都了解了,阿初也許會用自己的方式,讓這個世界上知道,有個女孩叫傅爾初,一直喜歡著那個叫宋錦年的男孩。

但現在阿初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宋錦年,也包括自己!

脖頸處那厚厚的溫暖,在這個冬天真的很暖!

“傻丫頭,笑的比哭還難看”

宋錦年用另一只食指和大拇指輕輕的扯著阿初的嘴角,淺著說:

“哪,這樣更醜了,就沒有把你搶走了”

阿初用眼神示意宋錦年松開,不然就咬你,宋錦年童心未泯的挑釁道:

“你咬我啊”

阿初牙齒一磕,就要咬破了宋錦年右手的食指,宋錦年看著上面沁出的血珠,也不生氣,握著阿初的左手緊了緊,隨即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阿初說:

“將我棉服上衣兜裏的創可貼拿出來”

阿初乖乖的聽從,從口袋裏拿出創可貼,為宋錦年貼上。

“對不起”

“你咬的,要負責”

“不會留疤的”阿初糯糯的說

“這是你給我蓋的章,無論我走到哪裏,都會有你的印記,還有以後不能隨便咬人,女人也不行”

“好,以後不會”

宋錦年將人抱在懷裏,很是溫柔滴說:

“以後牙要是癢了,咬我就好”

“宋錦年,我不是一個好女孩”

“只有把你寵的無法無天,沒有人可以忍受你的壞脾氣,你的小任性,這樣你才能一輩子靠在我懷裏”

“只要你願意,我就在這裏”

“宋錦年,我肚子餓了!”

宋錦年知道阿初不願談這類的問題,遇到了也會下意識的選擇逃避,於是也不強求,反而耐心的,體貼的說:

“嗯,想吃什麽?”

“跟我來”

阿初拉著宋錦年的手往前走,宋錦年看著胸前的那一團的水漬,用手輕柔的拂了拂,也不拆穿。

我不等任何人

因為學生剛放學不久,美食街臨近著幾所大學,到處都是三五成群的,或者小情侶。

吃的,喝的,玩的,嬉鬧聲,爭吵聲,吆喝聲,不遠處的二胡聲,很是熱鬧。

阿初左手拿著一根烤腸,右手一根烤玉米,一邊走,一邊吃,兩邊的腮幫子鼓鼓的,眼睛還時不時的掃過其他的攤位,這樣的行為,雖然看著不是很雅觀,但很是有活力,有生活氣息,看到路邊的冰糖葫蘆,眼睛裏滿是欣喜,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臉殷切的望著宋錦年。

“乖乖的不要走開,一個夠嗎?”

嘴裏吃著東西,阿初只能胡亂的點頭,眨了眨眼睛,又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個二,意思是要兩個。

宋錦年快速的穿過人群,邊走邊不放心的回頭看上一眼。只見阿初已經成功的幹掉了手中的食物,靠著章魚小丸子攤子和老板說用手比劃著什麽。

“先吃一串,一下子吃太多了容易胃酸”說著遞給阿初一串,將另一串是用紙袋包裹的,宋錦年拎在手裏,又將阿初耳邊的碎發撫到耳後,冬日的暖陽現在宋錦年的身上,看著阿初咬著冰糖葫蘆,仿佛又看到了,當初的那個傲嬌,冷漠的小姑娘,皺著眉,一口咬開半個,明明很酸,卻又強行隱忍的可愛模樣。

“和那時的味道是一模一樣的,嗯,有點酸,又有點甜”

“是嗎?”

宋錦年彎下身子,低著頭,順著阿初咬過的地方,將剩下的半顆吃掉,笑著說:

“嗯,很甜”

賣章魚丸的老板用手比劃著,做好了,下次再來,宋錦年接過,阿初用手比劃著謝謝!

宋錦年左手端著章魚丸,右手拎著糖葫蘆,跟在阿初身後

“剛剛那個老板是聾啞人嗎?”宋錦年問

“嗯,雖然不會說話,但東西的味道很正,之前和楚楚她們一起來買過幾次”

“你會啞語?特意學過?”

“學過一點”

“還會其他的小語種語言嗎?”

“會幾種,但有的只限於會說,不會寫,把章魚丸給我”

“要不要試試看”

宋錦年嘴巴微張,等著阿初餵,阿初用簽子插了一個送到宋錦年的口中。

“好吃吧”

“嗯,不錯”

阿初的眼睛亮亮的,像一個格外需要表揚的小朋友。

阿初將簽子一根根交叉著穿過手中小碗,手腕稍一用力,小碗在圓形的垃圾桶邊緣滾動了一下,就落入了裏面,阿初的拍了怕手,吐了吐舌頭,好像察覺到自己杠杠的行為很幼稚,轉過身又一本正經的繃著臉。

看著阿初這一手,宋錦年的眼睛微閃,看似簡單的隨手一擲,但將距離,阻力,巧勁,這樣糅合在一起,盒子那麽輕,那麽小,想毫不費力地就扔了進去,這樣的線外2分球的技能,滿大街的人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擁有的。

有時越是簡單的動作,想要練得看起來如此輕松,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到達的,宋錦年自問,如果自己沒有接受過正規的刻苦訓練能不能像阿初一樣呢,答案是不能。

每當我覺得認識你,了解你又多一點時,你總會用事實告訴我,這只是冰山一角,但無論如何,只要你開心就好。

宋錦年總覺的暗中有雙眼睛在盯著,於是緊緊的拉著阿初的手,穿過巷子,一直往前走,面容是少有的嚴肅,宋錦年不知道暗中的這顆眼睛是盯著阿初的,還是要對付自己的,無論是那種情況,宋錦年都不能允許有人傷害到阿初,做好的防護就是主動出擊,宋錦年帶阿初來帶一家做拉面的小面館。

“先在這裏等我,我一會就回來”

“好”

“如果這碗面和糖葫蘆都吃完還沒回來,我就不等你了”

“好”

阿初微笑著看著宋錦年出門,店裏的人不算太多,阿初坐在窗邊,眼睛望著外面,不慌不忙的剝掉糖葫蘆外面包裹著的紙皮袋,白色的霜漿包裹著紅色的果實,散發著清甜,很是誘人,阿初不進不忙的將一顆顆的吃掉,吐出一把把的籽,哪些籽很是幹凈,漂亮,阿初掏出隨身的手帕,將它包好,又用濕紙巾擦了擦手,沿著宋錦年的方向,走出店門!

那人一直跟著阿初和宋錦年,等發現自己暴露時,想著阿初又沒有什麽危險,就打算先撤。

“想走了?”

不知什麽時候,宋錦年就站在了哪裏。那人不動聲色的剛想動,只見宋錦年如一只美洲獵豹,動作敏捷而優雅,速度奇快的直攻那人的下盤,那人一邊躲,一邊撤,宋錦年出拳的速度不斷加快,直擊那人的腹部,那人身體異常靈活,急忙後退,提起左腿對上宋錦年的拳頭,宋錦年迎刃而上,雖一招不慎也被那人用替中了肋部,但那人也沒得到好處,被宋錦年擊中了腹部,兩人你來我往,鬥得昏天暗地,難舍難分,雖然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但一想到如果沒有他的潛在威脅,也許正陪著阿初吃飯,而現在,宋錦年加快速度,最後一個過肩摔兩人扔在地上,那人爬起來就要跑,宋錦年直接從大衣的口袋拿出槍,對著那人的背後說:

“如果你想走,我現在就可以送你走”

那人頭也不回,徑直的往前走,宋錦年直接開槍打在了那人腳下,明明沒有打在腿上,只見那人一條腿彎曲著,呈半跪著,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宋錦年的臉上滿是冷漠,眼睛裏沒有絲毫的感情,仿佛那一槍不是自己開的一樣。

千羽這一刻無比的痛恨自己手氣差,為啥堂堂執事堂的堂主要來監督阿初啊,還一個兩個都不是按套路出牌。

你說你一個兵哥,為啥說開槍就開槍啊,雖然只是威懾,但下次哪?

識時務為俊傑,千羽乖乖的轉過身,一邊打量宋錦年,一邊查看著四周。

“誰派你來的?”

“我的任務是保護她,其他的無可奉告”

“保護?呵呵”

“既然不想好好的走,那就留下來吧!”說著舉起槍對準千羽的胸口。

“要說別有居心,你呢,如果她不姓傅,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孩,你會這麽死乞白賴的要守著她,護著她嗎?”

“要說私心,難道你沒有嗎?”

“你妄想用你編制的溫柔牢籠禁錮她,妄想用愛的借口占有她,用那些單純的美好控制她,宋錦年,終有一天,你的自私會害了她,毀了她”

“閉嘴”

“怎麽說中你的要害了,要惱羞成怒了?”

“如果在顧左右而言他,那就嘗嘗是你的速度快看是槍子快”

在宋錦年就要舉槍,千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扔下一枚白色的藥丸,藥丸瞬間爆發出一片白色的煙霧,等煙霧散盡,只見地上留著幾粒白色的果核,其中一顆,還帶著點紅色的果肉,宋錦年用紙巾撿起來,看了又看,又放在鼻下聞了聞,居然是山楂核。

宋錦年回到小店時,阿初沒在,打電話沒人接聽,問了店裏的服務生,服務生說:

“那個女孩,一直望著窗外,吃完那串糖葫蘆就走了”

宋錦年是在一家樂器店門口,拉二胡的地方找到阿初的,當時阿初和另一個老者坐在那,各自腿上放著一把二胡,拉的是二重奏的《萬馬奔騰》,觀看的人很多,有的人甚至在用手機錄視頻,風吹起她柔軟的長發,阿初的樣子專註而安閑,一曲完畢,阿初站起來鞠躬,將二胡還給老者,看到宋錦年,臉上掛著笑。

“這串有點酸,我吃完了,你還沒回來”

“下次記得要在原地等我”

“等待的日子總是格外漫長,所以我不會等任何人”

“下次不會讓你等”

“如果你找不到我,就去最高的地方站著,這樣你一眼就能看到我!或者就去人群最多的地方。”

“好,我們走吧”

宋錦年牽著阿初,突然阿初回過頭對著後面甜甜一笑,那一笑如曇花綻放,美麗而絢爛,足可令人失魂動魄,但千羽只感到膽寒,阿初的臉上帶著笑意,但那笑裏暗含著警告,和殺機。

看著前面兩人十指相扣在一起,雖然很是養眼,但閣主的吩咐猶言在耳,千羽不得不遵循,清理暗中的那幾波人,一拐一拐的走向暗處。

我不等任何人(2)

“阿初?”

“怎麽了?”

阿初的聲音如往常一樣,柔和,清婉,帶著幾分慵懶,隨意,望著宋錦年的眼睛橙然如水。

宋錦年望著阿初的眼睛,阿初的眼睛很美,尤其說話的時候,那朦朧的桃花眼透著光,令人心馳神往。

“沒事”

“哦”

“那我剛剛拉的好不好”

“嗯,好極了,我記得你第一次拉這首曲子時,人還沒樂器高,小手也是肥嘟嘟的,但摁弦,撥弦還算有模有樣,逗得大院的都哈哈大笑。”

“那時候你是不是也偷偷地笑了”

“嗯,沒笑了,就鬧了個笑話”

“什麽笑話?”

“收起來你那幸災樂禍的樣子,也許我會告訴你”

“說吧,說吧”

“嗯,等哪天你去問你婆婆,她會很樂意告訴你的”

“好啊,等哪天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好好地和我的婆婆探討探討怎麽管教兒子的問題”

“嗯,你還小,兒子等過幾年我們再生”

“宋錦年你再胡說,我。。。”

阿初的話還沒說話,宋錦年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餵”

“嗯,知道了,我在忙,掛了”

“你若是忙就先回去”

宋錦年點了點阿初的鼻尖說“不正忙著陪你嘛,接下來想去哪?”

“那個,可以嗎?”阿初指著路邊一個做炒飯的攤子說

宋錦年不知道給老板說了什麽,惹得女老板頻頻的朝著阿初坐的地方看,只見宋錦年頗有掌勺大廚的風範,先將兩顆雞蛋打碎攪拌,然後取適量的油,小火燒熱,將雞蛋倒入,然後去兩人分得米飯快速的倒入翻炒,不一會,又加入了半根的火腿丁和或蘿蔔丁放進去,然後,用小勺精確調料品的克數,再來回的翻炒,等米飯變得透亮時放入蔥花,裝盤。

當宋錦年端著兩盤蛋炒飯時走過來時,阿初突然覺得,如果時間停在這一秒有多好!

這是宋錦年第二次為她做飯,一個大男人,在街邊,在鬧市中旁若無人的端著親手做的飯炒飯,阿初拿著勺子吃了一口,擡頭看了宋錦年一眼。

“怎麽了,不好吃嗎?”

“試試這一盤,這盤好吃,我嘗過了”

“兩盤都是你炒的,傻子”

“還不都是你這只妖精鬧得,那以後天天吃傻瓜牌炒飯好了”

“西紅柿面”

“哈哈哈哈哈”宋錦年笑的毫不客氣,很是響亮

阿初看著宋錦年一個人的笑,悶頭用勺子挖了一口宋錦年盤子裏的蛋炒飯,塞到宋錦年口裏,宋錦年就著勺子慢條斯理的咀嚼咽下,將勺子上的米粒一滴不漏的舔了舔,阿初又挖了一大勺,舉到宋錦年的嘴邊,宋錦年很配合的吃下。直到將兩盤全部吃光,阿初才將勺子放下。

“好吃嗎?”

“阿初餵得格外地好吃”

“老板娘來一杯珍珠奶茶”

“好嘞”

“您的奶茶”

“謝謝”

“小姑娘好福氣,男朋友不光帥氣還很會疼人”

“謝謝”

阿初將奶茶推給宋錦年說:

“炒飯和奶茶才更配”

“是嗎?”

“來,把它喝掉”

天知道,宋錦年最討厭喝這些甜的東西了,宋錦年臉上仍然是帶著寵溺,快速的喝下,沒有一絲勉強,然後從兜裏掏出一支麥芽糖遞給阿初。

“氣消了沒?”

“還差一點點”

“那需要我為你做點什麽?”

“對著天大喊三聲宋錦年是大傻瓜”

“在這?”

“怕有人拍到傳到網上,有損你宋二少的威名嗎?”

“確定要喊嗎?”

阿初嘴裏叼著棒棒糖,玩著自己的手指,一臉的戲謔。

“不要後悔哦!”

“不會”

宋錦年站起來,走到道路的中央,笑著對阿初說:

“我真喊了啊”

“宋錦年喜歡傅爾初這個大傻瓜,宋錦年愛傅爾初。。。”

在宋錦年喊第一遍地時候,兩邊的攤位上許多人都紛紛地看向他們,還有小女生趕緊拿起手機拍攝。

阿初在宋錦年第二遍還沒喊完時候,就直接將錢放到攤子上拉起宋錦年就跑。

等兩人跑遠了,阿初直接甩開宋錦年的手。

“好玩嗎?”

“你耍賴”

“那下次我們回家說”

“下午還有課嗎?”

“要陪我去上課嗎?”

“在過去十二年的日子裏,你的生活中沒有我的參與,如果可以,在未來,我希望你的每一天都有我的足跡。”

“宋錦年說情話,是不用交稅的”

“你呀,真是塊石頭”

“宋錦年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宋錦年尊下來,阿初摟著他的脖子,爬在後背上,宋錦年托著阿初的腿。

“宋錦年我重嗎?”

“是啊,好重啊,比上次背你重了好多”

“我那時有沒有嚇著你”

“我膽子大”

“那時候是不是很醜?”

“不醜,只是太瘦了,現在就很好,以後都不會有那麽可怕的事了”

“宋錦年謝謝”

“傻丫頭,我們可是自己人”

“對,我們是自己人”

“宋錦年能不能答應我,無論我做什麽事,你不要插手”

“如果你想扳倒白家,我可以幫你”

“如果我想毀掉的還有宋家,你也幫我嗎?”

宋錦年久久不說話,只是走路的腳步不自覺的放快。

“阿初,我的命,你可以隨時來取,宋家盤踞了數百年不是你可以一朝一夕可以動的了的。”

“宋媽媽小時候很照顧我和我媽的,我怎麽舍得毀了她的家,你是她最寶貝的孩子,驕傲的兒子,我怎會傷了你,再說傷了你,誰跟我做西紅柿面,學校做的老難吃了”

“我只是你的廚師啊!”

“對,以後只能做我一個人的廚師”

“好”

“既然是你的廚師,那就要對你的胃和你的身體負責,以後要記得每晚給我打電話,或者發短信、微信說晚安,這樣我就知道你很好,如果我出任務不能及時回覆你,要乖乖睡覺,乖乖吃飯,不要一個人去做危險的事,我會擔心”

“好”

“不要陽奉陰違,不然後果是很嚴重的哦!”

“都快和老太婆一樣啰嗦了”

宋錦年在阿初的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一示懲罰。阿初不安分的在宋錦年的頸後用牙咬了一口,宋錦年不用轉頭,也能想象的到阿初那憤恨嬌俏的小模樣。

宋錦年背著阿初穿過學校的大門,回廊才將人放下。

“我要去上課了,不然該遲到了”

“嗯”

宋錦年看著阿初恬淡的神情,微微彎起嘴角、風吹起的發梢,轉身。

我不問,是因為我相信,阿初,你不問,是因為你足夠強大,強大到你的心裝得住整個天下嗎?

反常的孫楚楚

“哎,好無聊啊,上課無聊,看劇無聊,連吃飯都無聊啊,啊,啊!啊,我快瘋了”

“你在吼,房頂就被你掀了”

“我們住4樓,塌不了”

“我怕一會隔壁的來找我們”

“啊,啊,雲雲我好無聊啊,都沒有人陪我玩,阿初天天的去練車,林靜也不知一天到晚忙什麽呢,只有你在宿舍還天天都抱著書”

“明天的考試我必須過”

“你都快成考神了”

“多考點證,多層保證,你要是無聊就去打怪,涮副本”

“不去,都是小學生和大媽,死坑,還嫌棄我指揮操作的不好,沒有我都不知道被對方殺了多少回了”

“你要是閑就去把魚餵了”

“我都餵三遍了”

“那就把垃圾到樓下吧,然後在樓下坐個十分鐘,順便把花帶上來”

“一天一束,我們都可以開花店”

“要是羨慕了,以後叫你男朋友一天送兩束”

“你說要是宋錦年知道這些花都變成食物,進了我們肚子,會是什麽表情”

“也許會送阿初一個花店”

“好吧,我感覺我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傷害”

“以後你會習慣的”

“最討厭她們這些動不動就撒狗糧的”

“貌似你也沒少吃啊”

“你自己看吧,我去接今晚的大餐了”

“需要給你帶什麽嗎?”

“不用,穿厚點,樓下風大”

“知道了”

孫楚楚拎著還沒有滿的垃圾,下樓。

剛將垃圾扔進垃圾桶裏就看見李特一個人依著墻在抽煙,腳下扔著三四個煙蒂,一想到他害的林靜傷心流淚,人渣一個,和這種計較,根本就是降低自己的人格,孫楚楚也懶得搭理他,看了看時間,扭頭往外走。

“楚楚”李特在孫楚楚背後喊道:

楚楚當沒有聽到,對著小鋪的老板說:

“一杯熱牛奶,謝謝”

“再來一杯,一起付”

孫楚楚雙手抱著牛奶杯,轉身就走

“楚楚”

“孫楚楚”

“別叫的那麽親,我們不熟,下次請叫我孫小姐,謝謝,牛奶錢”

“不用跟我這麽客氣,我和林靜只是暫時分開而已”

“暫時?”孫楚楚嗤笑一聲,冷冷的看了李特一眼,李特攔著不讓走

“沒什麽事,還請讓開,我很忙的”

“楚楚,阿初在嗎?我找她有事”

“有事?”

“李特,要不是林靜單純傻,怎麽會看上你這種人,不要以為家裏有幾個臭錢就可以隨意玩弄女孩的感情”

“楚楚,我找阿初真的有事”

“那你自己去找她嘍”

“我在你們宿舍樓下等了好幾天了”

“呵呵,新招數啊,你願意等就直接等著好了”

“孫楚楚,我找傅爾初真的有事”

“有事?有事關我什麽事啊,我憑什麽幫你啊”

“你告訴我她的蹤跡,我不會虧待你的”

“這麽好的事,你找你女朋友不是更好,哦,現在是前女友了,為什麽找我呢?”

“你到底幫不幫吧?”

“以我們的交情,我不揍你一頓就夠你的了,幫你?也可以,告訴我那晚發生了什麽?”

“你打聽這個幹什麽?”

“你只有說或者不說兩個選項”

“程琳琳在酒裏面下了東西害傅爾初,誰知道被她發現,反而我們自己中招了”

“還發生了什麽?”

“那藥效只有半小時,只要我們熬過去就會沒事,陳柏融被阿初打暈了,程琳琳那個女人硬生生的熬過去就走了”

“那視頻的事哪?”

“是,是。。。”

“支支吾吾什麽跟個娘們似的”

“視頻是假的,合成的”

“但你想趁機攀上傅家卻是真的吧”

“我做什麽事,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知道的便好”李特有點惱羞成怒了

“還有其他的遺漏嗎?”

“傅爾初好像和那裏的酒保很熟,兩人一直再說笑著,說大廳的什麽很有趣,中間傅爾初去上了趟洗手間。”

“有遇到什麽人,發生了什麽事”

“我又沒跟著,我怎麽知道”

“還有嗎?”

“沒有”

“你確定,好好想想”

“當時二樓好像很亂,像是再抓什麽人”

“孫小姐,麻煩您花簽收下”一快遞小哥對著孫楚楚說

“每次都那麽準時”

“為顧客服務,讓客戶滿意是我們的宗旨”

孫楚楚簽上自己名字,將單子遞給快遞小哥,抱著花就走,剛走兩步,回過頭對著李特說:

“北郊盤山”

“盤山哪啊”

“如果你死,一定是蠢死的”

孫楚楚的眼神泛著冷光,看李特,仿佛就像在看一頭豬似的,如果阿初在,一定會發現,這樣的孫楚楚不再是那個只會吃,又二的傻丫頭。

“阿初一周後將會參加一個私人的賽車友誼賽,最近都在盤山公路或者附近的俱樂部練車,具體那家俱樂部不用讓我告訴怎麽去查吧”

“我還沒蠢到什麽都讓一個女人教”

“哦,對了,阿初的車子是那輛Z8改裝過的,應該很好認”

“謝謝”

“不用,我們公平交易而已”

孫楚楚看著手裏的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將最上邊的一朵,一片一片的揪掉,樓梯上零零散散地都是花瓣,嘴裏哼著不知名的小調,風從窗戶裏灌進來,一陣陣的花香,充斥著孫楚楚的鼻尖,孫楚楚看著扶手空隙出旋轉的花瓣,又抽出一朵,一把揪下,攥在手心裏,然後直接手一揚,花瓣飛的到處都是,樓下的阿姨大嗓門的喊著:誰亂仍花瓣的。

孫楚楚又摘了一片,放進嘴裏,澀的,又帶著淡淡的甜,這種味道充斥著孫楚楚的口腔,讓孫楚楚忍不住想幹嘔,拍著自己的胸口,努力的抱緊手中的玫瑰,輕輕地抹去眼角的淚滴。

高跟鞋的噠噠聲,直到四樓才停下。

“上來了?”

“外面冷嗎?”

“嗯,還好,風有點大”

“怎麽這麽久?去哪溜達了?”

“在樓下碰到了李特”

“他來幹什麽”

“說有事找阿初,看樣子還很著急”

“有說什麽事嗎?”

“新聞上不是說程大少吸毒,程氏不也涉嫌虧空,挪用公款嘛,李特家裏應該和他們有合作,估計是找阿初牽線,想和傅氏合作吧。”

“你告訴李特阿初在哪了?”

“他一直在樓下堵了好幾天了,又挺著急的,我就告訴他了,反正阿初肯定也不會給他什麽好臉色”

“嗯,讓阿初自己決定吧”

“她們今晚回來嗎?”

“應該不會”

“哦,我玩游戲了”

“嗯,戴上耳機”

孫楚楚,背著杜扶雲,從盒子裏拿出另一張卡,插入手機,插上耳機,手指在上面來回的滑動,杜扶雲只當孫楚楚在玩游戲,搖了搖頭,繼續和試卷奮戰。

優卡俱樂部

“餵,華子,你知道在盤山公路附近哪裏的有玩賽車的俱樂部嗎?”

“賽車?有好幾家啊,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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