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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臉呢?節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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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我聽到鬼胎的聲音,感覺頭頂上天雷滾滾般。

樓湛天的表情比我還精彩,他停滯住身體,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鬼胎剛醒,有些迷糊,加上他尚小,根本不懂男女間那些事。

和樓湛天做這種事,不僅被鬼胎看到,甚至還‘捅’到他,這算什麽事啊?真是丟死人了。

我臊得要死,臉滾燙得發熱。好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

即便我看不到,也感覺得到鬼胎在我肚子裏的一舉一動。

這會,鬼胎打了個哈欠後。舒展著小手、小腳。

大概是過於好奇,鬼胎氣呼呼、又不解問,“臭爸爸、壞爸爸,你幹嘛捅我?”

樓湛天青筋暴起。他深深吸了口氣,皮笑肉不笑說,“寶貝乖,爸爸和媽媽在做日常運動。”

“寶貝知道了。就是爸爸和媽媽捅來捅去,對不對呀?”

鬼胎哦了一聲,嚷嚷著說出他獨特的‘見解’。

我更加無地自容,樓湛天還一本正經地答道:“是啊。這樣運動有益身心健康,不過,小孩子不能看。”

“為嘛不能看呀?因為寶貝的短短,看了也不能用用嗎?”

鬼胎歪著小腦袋,一副非常困惑的樣子,我似能知道他好奇地截著自己短小得幾不可現的小雞雞般。

樓湛天竟頗認真地點頭,“是啊,寶貝的太短,得長大了,才能用。”

“天!”我嚎了一聲,捂住耳朵,簡直聽不下去了。

我窘得不行。好想問樓湛天,臉呢?節操呢?全掉光了?

忍著爆發的沖動,我推了推樓湛天,嗔怪道:“你和寶貝說這些做什麽?給我下去!”

樓湛天無奈地看我,為免被鬼胎聽到,他以鬼術傳音之法說,“阿音,我現在很難受,怎麽辦?”

好不容易以療傷為由,開一次葷,剛‘提槍’進入‘陣地’,就被鬼胎破壞了,確實苦逼。

他要是沒進入我體內還好,可進去了,還沒有所動作,就得被迫出來,這滋味太折磨人了。

樓湛天難受,我同樣卡得不上不下,何嘗好受?

可做父母的,被孩子撞破這種羞人的事,遮掩都來不及,哪能責怪孩子?還得防止影響到孩子。

“寶貝在看著呢,不如你去沖冷水澡吧。”我重嘆了口氣。

其實樓湛天沒真捅到鬼胎,那得多長呀?是他進入我那裏後,鬼胎感應到的。

就算這樣,也丟人吶!我哄著鬼胎閉上眼睛、和感應能力。

樓湛天才小心翼翼地從我體內退出來,末了,他咬著我的嫩白的耳垂。欲求不滿道:“阿音,你得補償我!”

“要怎麽補償?還讓寶貝在一邊看?”我無奈至極。

“阿音,我豈不是要好久才能和你‘做運動’?”

樓湛天加重‘做運動’三個字,怨念極深啊。

他之前一直想讓我懷孕。這會,倒覺得有孩子,要做點‘事’也不方便了。

我一時不知該怎麽回答樓湛天,低頭看著肚子,默默道:兒子,你爸在嫌你壞事呢。

好在我隱匿了思緒,沒讓鬼胎察覺到,不然。他非炸毛不可。

鬼胎渾然不知自己壞我和樓湛天的‘好事’,更不知我們的煩惱。

他睡了一覺,好像忘了之前對樓湛天的不滿,心情似乎很不錯。

鬼胎的好奇心非常重。唧唧喳喳地問個沒完沒了,又顯得異常興奮。

樓湛天本想去沖冷水澡,可鬼胎問的那些問題,我回答不行。非纏著他回答。

他欲不得舒洩,難受得慌,還得耐著性子解答鬼胎的問題。

要不是鬼胎還小,又一派天真的樣子。我會以為他是故意折騰樓湛天的。

樓湛天對鬼胎的耐心好得出奇,也是!總不能跟那麽丁點的胎兒計較。

******

事實證明,鬼胎特別愛鬧樓湛天,一醒來。就纏著他問東問西。

不過,鬼胎最關心的是我和樓湛天什麽時候再做運動。

搞得樓湛天一直在苦想,要如何不被鬼胎察覺我們在做那種事。

這可是個大難題,樓湛天至今還未想到辦法。

鬼也好、人也罷,一旦曾有肉剛吃到嘴裏,又硬吐出來,過後總會格外地想。

有了想再吃的念頭,偏偏又吃不到。念頭會愈發深刻。

所以,住在公寓這些天,樓湛天都以灼灼的目光看著我,仿佛都能化身為狼,把我拆吃入腹般。

“湛天,要不我們到陰間養傷?”我幹笑地問。

眼下,我被樓湛天看得實在受不了,要是在幽夜的城隍府。有我媽在,他肯定會收斂些。

這些天,樓湛天把過往的事告訴我了,但不知為何。他有意隱去我受傷的內情,還有略去季箐筠的事。

他只說對不起我,不知該怎麽告訴我,還是等我自己恢覆記憶。

我見他神色間的愧疚、自責全然不似作假。真的像難以啟齒,便沒多問。

但因樓湛天的告知,令我知道我媽、幽夜、春草婆婆的存在。

我也知道陰間有鬼大夫,和有助樓湛天療傷的寒陰泉。就一直勸樓湛天到陰間養傷。

可樓湛天說我體內的鬼棺力量起伏不定,貿然去陰間,必會被那些厲害的鬼物察覺到。

其實,我沒有把鬼棺的力量告訴樓湛天,是他自己察覺到的。

這天,樓湛天出去買菜,把我留在公寓裏。

我無聊地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逗鬼胎。

突然,門鈴大響,我起先以為是樓湛天,轉念想到樓湛天每次出入公寓,都直接穿墻、或憑空出現。根本不可能在外面按門鈴。

我狐疑地來到門口,通過貓眼看到一張白皙清俊的男子面容。

這男子是誰?我嘀咕了一聲,打開裏面的一道門。

男子好像和我很熟,看到我,極為高興,他笑說,“譚音,好久不見!”

“你是哪位?”我問道,並將男子暗暗打量一番。

樓湛天和我說過,知道這處公寓的人很少,他若不在的話,我別給陌生人開門。

“你真的失憶?連我都不記得了?”男子驚訝道,語氣極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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