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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算是頂峰之作。”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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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溫和笑意裏,傅憶蘇揮揮手,與裴翊姀說道:“翊姀,任家當家主母這個位置交給你,奶奶很放心。”

裴翊姀上前,握著她的手與之說道:“奶奶放心,我會管理好家裏,協助好俊彥。”

這才是裴翊姀,自信、從容,傅憶蘇欣慰一笑,她...沒有選錯人,看向戚言,微微笑道:“等俊彥上位,你手上那些任氏資產都交給他吧,日後任家,他...說了算。”

戚言點頭示意:“我知道了。”

“你們要記住,要想一個家族長盛不衰,齊心...方能長遠。”

眾人皆應聲道:“是。”

傅憶蘇眼望天花板,校園、部隊、臥底、假死、回國、成為任氏兒媳婦、坐上任氏集團當家人....眼眸裏盡是前塵往事,她這一生,酸甜苦辣,生死離別,悲歡離合,人間百味統統嘗了個遍,也沒有遺憾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明昊、任喬清,都說要走在她後頭,不讓她承受那痛苦,可往往事與願違,呢喃道:“喬,我和阿昊相約下輩子在一起,你...還會來接我嗎?”說完,緩緩閉上眼,一抹高大身影朝她走來,再見到來人時,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

距離她最近的長子任厲衍聽到了母親最後那句話,見到她嘴角笑意時,他知道,父親來接她了。傅憶蘇閉上眼那刻,一陣陣悲痛聲響起,見裴翊姀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泣,徐婉清和明錦音趕忙扶著。

傅憶蘇逝去,享年九十七歲,她掌控任家大權長達六十年之久,她的逝去昭示著任家一個時代的結束,而屬於任俊彥的時代正來臨。

傅憶蘇一死,整個任家都處於悲痛中,作為任俊彥的兄弟,戚言自是要在任家幫忙,徐婉清也跟著明錦音陪著裴翊姀。

“任家勢大,來吊唁的人太多,你跟著我辛苦了,先吃點東西,等我手上這些事忙完我再送你回去。”戚言遞上一份甜品給她讓她墊墊肚子。

徐婉清伸手接過,與她說道:“我沒關系,你不用顧著我,你忙你的,翊姀那邊我和音音會照顧,她前下哭的太傷心。”

戚言拍了拍她的臂膀,柔聲道:“那我先去忙,你多辛苦些。”與她示意後繼續回到外頭去招呼來往吊唁的政商人士。與任家交好的明家、譚家、裴家、李家、王家...都一一親自前往吊唁與幫忙。

戚言將徐婉清送回到別墅時已是晚上九點,見她進門,徐穆清上前相迎,與她說道:“你姐夫去了任家,見著了嗎?”

徐婉清點點頭,扶著她姐姐說道:“見著了,來任家吊唁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人去吊唁意圖太明顯。”有部分人絕對是真心,另一些人就不言而喻了。

徐穆清明白的說道:“大總都親自去了,還穿了喪服,很多人自是要上前討個好。”

“其實我也挺好奇,為什麽大總會喊她姑姑,傅憶蘇口中的蘇家與明家?我們蘇家,她不是姓傅嗎?”徐婉清不解問道。

徐穆清搖搖頭:“這場喪事嚴密度極高,進去吊唁的人都知道要把言自己嘴巴,我曾在你姐夫那聽來,說傅憶蘇是軍政家庭出生,至於與大總之間的關系,外界不得而知,這些大佬的事情聽聽就好,可千萬別多問,沒有好處。”

徐婉清點點頭,兩人坐在沙發上,徐婉清從包裏拿出明維禎給她的止咳膏遞給她,開口說道:“你不舒服怎麽不與我說,這是維禎哥拿來的,說對咳嗽特別好,一日一勺,你晚上喝一勺試試。”

徐穆清接過,與她笑了笑:“就是偶爾咳兩聲,沒有大礙,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你別擔心。”

“姐,你好我才好。”徐婉清與她淺淺一笑。

徐穆清回以一笑,兩姐妹在一起說了許久的體己話,因閻仁初要留在任家,很晚才會回來,所以徐氏兩姐妹一起同床而睡。

☆、共同的敵人

徐婉清下了班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任家,作為戚言的女朋友,此刻她也是要過去幫忙的,抵達任家時並未看到戚言,問了問人,前往三樓臥室。

明錦音正陪著裴翊姀,見她來,裴翊姀準備起身上前,徐婉清趕忙與她說道:“別起來,快坐著。”繼而坐在她右手側的位置上,她眼眶濕潤,一看又是哭過。

裴翊姀溫聲說道:“你工作辛苦,還跑這來。”

徐婉清搖搖頭:“沒事,倒是你,你有著身孕要格外註意。”尤其她還三個月不到,更是不宜過度操勞,昨日她那噗通一跪,把她和明錦音驚得不輕。

“嗯,我會註意,所以今日俊彥讓我在裏頭收拾奶奶的東西,看看有哪些要留著,哪些隨奶奶一起燒了。”裴翊姀將床上一大箱子打開,一件件物品拿出來。

徐婉清和明錦音與她一起,見到裴翊姀手上的一張張照片時,看了看,驚嘆傅憶蘇年輕時真是好看,絕對的美人坯子,尤其是她笑起來嘴角旁那梨渦,真美,拿起一份文件,打開一看,是傅憶蘇的個人檔案,視線一瞥,秀眉微微一蹙,蘇昕瑤?傅憶蘇本名叫蘇昕瑤?原來她曾是軍人,看到這個她瞬間了然,為什麽大總會親自來,還親穿喪服,原來她是大總的親姑姑,根正苗紅的紅三代。

管家上前說道:“少夫人,魏太太來了,說要見你。”

徐婉清看向裴翊姀,這個時候來吊唁只是一個借口,來看熱鬧才是真。裴翊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只是笑意卻不達眼底,開口說道:“好好招待魏太太,讓她到正廳等我。”呵,沈非菀,不將你沈家拉下馬,我就不叫裴翊姀。

徐婉清與明錦音相視一眼,徐婉清不清楚,明錦音卻很清楚,在沈家事件上,這兩夫妻會統一戰線,裴翊姀會在政權上對付沈家,而任俊彥則在商界。

明錦音開口說道:“這場戰爭總有一日會打響,魏越澤他?”

徐婉清也看著她,這個男人可是她的摯愛。裴翊姀頓了頓,開口說道:“從他算計我開始,我與他之間的情分就結束了,他若幫沈家,那麽也就別怪我不念往日情分,這條路是他選的,怪不得我,沈家、連帶著他,我都會毫不留情。”沈非菀,我會親自送你下地獄。

兩人皆沒有說話,扶著裴翊姀到樓下,此時,任俊彥,戚言和蘇朝宗都已坐在樓下,還有一男子她不認識,只聽明錦音說了句魏越澤,原來這看似風度翩翩的男子就是裴翊姀曾經的愛人。

沈非菀率先開口說道:“任太太,你如今懷著孕可別太操勞,節哀順變,逝者已矣,活著的人可要好好保重。”

裴翊姀挽著任俊彥的手臂與他相視一眼,與她說道:“多謝,我就是想操勞,我老公也不想,這不,這事兒都他在做,我就做個甩手掌櫃,好好安胎。”說著手撫上小腹,與任俊彥揚唇一笑。

任俊彥回以一笑,遂看向面前的沈非菀夫婦,溫聲淺語道:“沈小姐,魏先生,別站著,都坐,時間這麽長,我們可以慢慢聊,請坐。”

徐婉清跟著戚言坐下,看著四人之間的你來我往,裴翊姀臉上的笑意不帶任何情緒,不得不說,任俊彥和裴翊姀雖然私下關系相敬如賓,但他們極有默契,不需明說,只需對方一個眼神就能領會,他們這個時候都一致的將槍口對外,因為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傅憶蘇的喪禮結束,任俊彥正式接手任氏企業,他聽從了奶奶臨終前的囑咐,收斂鋒芒,韜光養晦,而作為當家主母的裴翊姀除了必要應酬外,也安安靜靜在家安胎,兩口子的行事作風讓很多人出乎意外,可身邊人卻知曉,他們這是在等一個時機,這兩人就如同一只獵豹,只要讓他們抓到一個機會,必會毫不留情出擊。

車上,戚言靠著椅背,徐婉清擡手為他揉了揉太陽穴,柔聲道:“眼下烏青這樣重,這兩日累壞了吧。”

“還好,熬夜習慣了。”戚言將她攬進懷裏,撫著她的手臂柔聲道:“對了,你姐姐咳嗽如何?我這兩日忙也沒時間過去。”

“不咳了,一會回去你先去睡一覺,好好補眠。”她在他面前盡量不提明維禎,男人在這塊上都小心眼,若說明維禎送的止咳膏效果很好,估計這男人又要吃味。

戚言溫聲淺語道:“嗯,你晚上要夜班,一會吃完午飯我們一塊睡。”

“好。”徐婉清視線瞥到他身側的一份文件袋,與他說道:“你在對付沈家?”

戚言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看,拿起身旁的文件袋,與她說道:“俊彥不方便做的事我們會替他做,我們在動,沈家的黨派也在動。”見她有點擔憂,笑道:“放心,這些動作都是在私下,明面上大家都是和和氣氣,我想,明家也會有所動作。”任俊彥是明維禎的表弟,明家自會出力相幫,這些家族,只要有一方動,其餘的人都會自動配合,推波助瀾,他雖然不喜歡明維禎,但這個時候他們是處在統一戰線。

這就是兄弟,戚言對朋友是真的沒話說,徐婉清與他點點頭,開口說道:“我也有所耳聞,說下一屆上位的很大可能是沈家那位。”

戚言應聲道:“所以這就是為什麽要針對沈家的一個大原因,若沈中書上位,那我們的日子可就不太好過,他沈家首先打壓的就是明家,裴家、任家,所有與之交好的可都跑不了。”

“可明家根基穩固,要動並不容易。”

戚言挑眉說道:“正因為如此,不喜明家的大有人在,明昊當家之時,以雷霆之勢打壓了很多人,沒有他的鐵血手腕,哪來如今權勢頂天的明家,再加之明弘的上位,明家可謂是到達頂峰,明昊死後,由明芷嵐和明慕寒接任,雖強勢,卻比起明昊來說略微低調,畢竟剛上位,低調有好處,如今,黨派太多,想鏟除明家一脈的人不在少數,而沈家對裴家,恩怨已久,加之翊姀與魏越澤之間,沈家若上位,沈非菀首先對付的就是翊姀。”

“所以真應了那句話,凡事不能光看表面。”

戚言揚眉笑了笑:“所以必須在這十年間拉下根基穩固的沈家,只要將市長拉下馬,那麽沈中書上位的可能就大大減小。”

徐婉清了然一笑,不再言語,依偎在他懷裏,閉著眼作休息狀。

二個月後

“啊.....太*了...阿言...嗯..”公寓臥室裏的大床上,徐婉清眼神迷離,微微仰著頭,咬著嘴唇,隨著他的進出,口中不停發出陣陣淺吟,聲音酥軟人心。

戚言輕喘帶著一絲沙啞的語氣說道:“婉清你真是個妖精,纏緊我。”擁著她一次比一次用*。

臉紅心跳的午間運動足足一小時,隨著戚言一聲低吼,兩人皆到達巔峰,歡愉過後,兩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喘著氣,徐婉清側身靠在他懷裏,摟著他的腰,戚言撫著她有些濕漉的發絲,沙啞的嗓音說道:“舒服嗎?”

“我感覺自己飄飄欲仙了。”徐婉清眉眼染著笑意,一臉愉悅和滿足,食髓知味真的不是說說而已,輕聲道:“身上黏糊糊,又是汗水味,要去洗澡。”

“我抱你去。”戚言笑了笑,遂起身下床,將她抱起往浴室走去,為她洗凈後才開始自己洗漱,完事後,兩人躺在床上,耳鬢廝磨了一番,情事過後,徐婉清總是顯得慵懶困倦,見她有著困意,戚言柔聲道:“睡吧。”

兩人相擁睡著,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吵醒了睡得香甜的兩人,徐婉清迷糊呢喃了一聲,眉頭一蹙,戚言連忙起身拿起手機查看,見是徐穆清打來的,看向已醒的她,溫聲道:“你姐姐的電話。”

徐婉清伸手接過,慵懶的語氣說道:“姐,怎麽了?”

“二小姐,你趕快來趟醫院,大小姐住院了...”管家在電話裏頭著急說道。

蹭地一聲,徐婉清坐起,著急說道:“好,我馬上就來。”顧不得身上沒穿衣服,掀開毯子下床,快速從衣櫥裏拿出衣服換上。

見她如此著急,戚言也顧不得身上未著衣,跟著下床,詢問道:“什麽事如此著急?”說著邊穿上襯衫套上西褲。

徐婉清邊穿著衣服邊與他說道:“我姐姐住院了,說是動了胎氣,阿言,你送我去醫院。”

兩人快速著裝,駕車駛向醫院,一路上,徐婉清既著急又擔憂,一雙手不停的搓著,戚言見她如此,輕嘆著氣。

☆、小三風波

座駕抵達醫院,徐婉清小跑著,戚言跟在她身後,跟她相處後,他清楚地知道,徐穆清在她心裏是誰也替代不了,進到VIP套房,知曉她們姐妹有話說,戚言沒有進去裏臥,而是站在外廳等候,徐婉清一把推開裏臥門,見姐姐靠坐在床上,連忙上前緊張說道:“姐,怎麽樣?怎麽回事,好端端的怎麽動胎氣了,孩子好不好?”

面對妹妹一連串的問題,看著她一臉擔憂的樣子,徐穆清輕拍了拍她的手,揚唇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笑容,柔聲道:“一下情緒激動了些,沒事了,孩子也很好,你別太擔心。”

見姐姐眼眶有些紅,而且她的笑意看起來很勉強,徐婉清知道姐姐是在安慰她,坐在床邊,正想開口,護士進來開口說道:“閻太太,閻先生在外頭,說想進來看你。”

徐穆清眸子帶著一抹傷,與她說道:“麻煩你幫我轉告他,我不想見他,謝謝。”

徐婉清定定的看著她,一句話她大致猜到了,該是他們鬧了別扭,待護士離開,握著她的手柔聲道:“姐,你和姐夫到底發生了什麽?”

徐穆清看著妹妹,抿抿唇,眼眶瞬間一紅,頓了頓,與她說道:“婉清,你姐夫...你姐夫他酒後亂性,和別的女人有關系,對方還有了孩子,他們....”徐穆清說著早上在公司發生的事。

徐穆清中午十二點,一如往常去公司和老公閻仁初一起午餐,在辦公室等候之時,見前秘書於娜進了來,對方見到她吞吞吐吐,隨後閻仁初和明維禎開完會議到辦公室後,見到於娜,閻仁初眉頭一蹙,隨後於娜當眾說她懷孕,對於正懷著身孕的徐穆清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徐婉清有著一絲驚訝,她姐夫居然出軌了?婚外情?蹙眉道:“那女人是誰?”

徐穆清吸了吸鼻子說道:“是你姐夫的前秘書,那個於娜,我現在算是知道了為什麽你姐夫從國外出差回來,於娜就辭職了,原來是被你姐夫養在了別處,呵,他倒會金屋藏嬌,以為我是傻子,永遠不會發現嗎?!”

門外,閻仁初面上盡顯著急,聽到護士的傳話更是焦躁,於娜不吭一聲的站在一旁,見他走來走去,上前,小心翼翼說道:“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沒想到閻太太會在公司,她問我,我...對不起。”

一番話,閻仁初瞬間看向她,眸子不帶一絲情感,冷聲說道:“那一晚發生了什麽你心裏最清楚,你說你懷孕了,好,那等到月份了,做個羊水穿刺就知曉,我們拭目以待。”

“同樣是你的孩子,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於娜低低哭泣,模樣委屈極了。

閻仁初冷眼睨著她,開口說道:“若我是清醒的,你覺得你有資格嗎?!這裏沒你說話的份,滾!”

閻仁初的話,在裏臥的徐穆清自是聽到了,他們從小相識,戀愛多年,大學畢業就領證結婚,一切都那麽的美好,她從未想過她的丈夫也會和那些人一樣酒後亂性,還是在她懷孕期間,若他真的有那心思,那麽她是絕不會原諒,不論什麽理由,可她此刻心裏卻願意去相信他。

戚言看著兩人,聽著彼此的對話大致猜到了緣由,徐婉清開門而出,一步步走向閻仁初,與他說道:“姐姐要見你。”

聽聞,閻仁初很是欣喜,與她點點頭,不作停留,立馬朝裏臥走去,願意見他就好。

徐婉清冷眼看向於娜,上前與她說道:“我姐姐動胎氣是因為你?”

於娜看著徐婉清冷如霜的神色,頓了頓,開口說道:“二小姐,對不起,我不是...”

啪一聲,徐婉清擡手就是一巴掌,狠戾的語氣說道:“若你再敢用話刺激她,我要你的命!”她姐姐若是有個好歹,她可以說到做到。

於娜沒想到她會直接給自己一巴掌,擡起下巴,與她說道:“我肚子裏懷的可是你姐夫的孩子,徐二小姐!”

徐婉清冷笑一聲:“如今做小三都如此理直氣壯了?且不說你這肚子裏是誰的種,就算是我姐夫的,你覺得我姐夫會要嗎?”說著坐在沙發上,拿起一旁的小刀,稍稍用力的將其放在桌面上。

戚言看著她的舉動,嘴角勾了勾,於娜見她將小刀拿出來,問道:“你想做什麽?”

徐婉清悠閑的靠坐在沙發上,身軀微微斜靠著,笑了笑:“沒什麽,於小姐應該知道我是做什麽的吧,我呢,經常做開顱手術,可一直都是助理醫師,沒能親自主刀一把,今天見著你,我莫名的來了興趣,於小姐放心,我會怎麽打開就會怎麽把它再放回去,只是,到底沒主過刀,萬一手一抖,剝壞了哪根神經,導致於小姐神經錯亂就不好了。”

“你敢!”

徐婉清起身走至她面前,冷聲道:“你大可試試我敢不敢!”視線瞥向她的小腹,說道:“正如我姐夫所說,到了月份就知曉你這肚子裏的種是誰的,別試圖用輿論,我仁穆集團不能和百億大企相比,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你若敢用手段,我就敢讓你消失,滾蛋!”

徐婉清身上的厲氣讓她往後一退,想了想,轉身離開。戚言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霸氣,嘴角彎起一抹弧度,走至她身側說道:“為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

徐婉清側身看著他,開口問道:“阿言,你以男人的視角實話說,若你喝醉了,一個女人上了你的床,你會與她做嗎?”

戚言定定的看著她,認真說道:“這個要取決於醉到什麽程度,婉清,你是醫生,你該清楚地知道,一個男人若醉的不省人事,是不會起反應的,但也不能保證若女方一直挑逗,你明白的,雖然我不能保證你姐夫與她是否,但我覺得你應該相信你姐夫。”

徐婉清點了點頭,看他的表情,笑道:“戚言,你腦子是腦補了怎樣一出戲。”似想到什麽,挑眉說道:“戚言,你若日後有心思,和別人上床讓我發現了,我就立馬和別的男人去開房。”

戚言臉一黑,將她擁進懷裏,想也沒想脫口而出說道:“我不會!和別的男人去開房,想都不要想。”媽的,一想到她和別的男人,他就無法接受。

見他如此,徐婉清輕輕一笑。

閻仁初進到房內,連忙坐在床邊,著急說道:“老婆,對不起,你不見我,我真的很心痛,那晚我真的喝多了,我自己都記不得那晚發生了什麽,早上起來就發現她躺在我身邊,我真的沒有想找女人,你知道我的,有你就夠了,我真的沒有背著你出軌。”

徐穆清看著他絮絮叨叨解釋個沒完,有些想笑,開口說道:“仁初,我們在一起這麽多年,我從未想過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沒想過你會酒後亂性,還是在我孕期。”

“對不起對不起,老婆,我真的沒有想...”

徐穆清打斷他的話說道:“我們一起走過這麽多年,你對我如何我一直都知道,我們是夫妻,首要的是信任,我願意去相信你,既然你說你與她沒什麽,拿出實質證據來,若孩子是你的,讓她把孩子打掉,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若孩子不是你的,那麽我將以詐騙罪起訴她,連帶著你也一起。”

她的話讓他心裏滿滿的歡喜,最後一句話讓閻仁初輕輕一笑,認真說道:“告,必須的,那就判我在你身邊終身□□。”

徐穆清白他一眼沒有說話,閻仁初將她的手擡起,放於唇上深深一吻,柔聲道:“老婆,謝謝你願意相信我,給我點時間,我會向你證明。”

明維禎一進門就看見戚言和徐婉清相擁在一起,腳步一頓,咳了咳,徐婉清見他,推了推戚言,想從他懷裏出來,可這男人卻一點不松手,攬得更緊。

徐婉清微微點頭示意:“維禎哥。”

明維禎與她微笑道:“婉清。”只是臉上的笑意有些勉強,看著她被戚言攬在懷裏,心裏泛著一股酸。

戚言攬著徐婉清的腰,與他微微一笑:“明總也來了。”

明維禎笑了笑,見閻仁初出來,上前說道:“正好,我讓人從你在美國出差的酒店調取了監控錄像,一起看看。”說著將手上的筆記本電腦打開,點擊播放。

視頻裏,閻仁初在酒桌上與合作商來回敬酒,最後喝暈在桌上,是由助手和一名合作商一起扶回了酒店房間,待兩人離開,十分鐘後,於娜進入了房內,一整晚沒有出來,直到次日早晨。

這段視頻只能說明閻仁初當晚是真的喝醉,並未證實他與於娜那一晚,閻仁初揉了揉太陽穴,微微蹙眉道:“那一晚我真記不得了,我覺得自己沒有,可...等吧,我倒要看看她肚子裏的種是誰的!”拍了拍明維禎的肩膀說道:“謝了,兄弟。”

明維禎回以一笑:“應該的,過些日子老黎要來上海,他說有東西要給你,應該是與你的事有關。”黎敬亭,六十二歲,與閻仁初父親是大學同學,娶了一位美籍老婆,如今在華爾街可謂是杠把子,閻仁初在美國談合作時就是與他,住的酒店也是他的名下。

徐婉清看了看明維禎,不得不說明維禎真的很夠兄弟,閻仁初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

眾人簡單說了一些話後,明維禎告辭,因閻仁初要照顧徐穆清,則由徐婉清送他,電梯口,明維禎與她溫聲說道:“你回去吧,我自己下去。”

徐婉清點頭應聲道:“維禎哥,今日真的謝謝你,改日還請你賞臉一起吃飯。”

明維禎視線瞥了瞥她身後的戚言,與她笑道:“都是自己人,哪用得著謝,說來我們大家確實是好久沒一起吃飯了,等你姐姐休養好,大家再一起聚一聚,那你先忙,我回去了。”

“好,再見。”徐婉清與他微微一笑。待明維禎離開,一個轉身就見戚言看著自己,輕輕一笑:“戚總,你這身上酸味挺重啊。”

戚言挑眉說道:“知道就好。”牽著她的手與她說道:“既然你向科室請了假,那我們晚上去買些食材,我來做。”

“好啊,正好你也好好表現下,若我姐姐不喜歡你,那我可是尊重她的意思。”說完徐婉清沒忍住笑了笑。

戚言直接欺身上前在她唇上輕輕一咬,故作姿態說道:“看來,我今晚得拿出我的拿手菜,走,咱們買菜去。”

☆、為愛情鼓掌

VIP病房,廚房裏戚言和閻仁初正在為四人的晚飯做準備,閻仁初切著菜,偏頭看著認真炒菜的戚言,笑道:“你和婉清戀愛,那我就不客氣喊你阿言了。”

戚言偏頭看著他,唇角勾了勾,說道:“本身就不需客氣。”說著繼續手中的動作。

閻仁初湊近他身側,見竈臺上燉著的湯,撇嘴讚嘆道:“這湯聞著就香,可想而知味道有多好,你這廚藝,我真的佩服,難怪收服了婉清的芳心啊,哈。”

戚言輕輕一笑:“這道湯很適合秋季,你老婆如今懷著孕,多喝些很有益處。”

“這松茸花膠可以消除疲勞,補氣益血,對於女人來說可真是個好東西。”閻仁初都能聞到松茸的縷縷飄香,他雖然廚藝不錯,可與戚言一對比,瞬間有了差距。

屋內,徐穆清與徐婉清正坐在床上,兩人中間放著小桌子,此刻她們正熱呵的下著棋,徐穆清見她放下棋子後有拿回,擡手示意說道:“可不許這樣,悔棋非君子。”

徐婉清輕輕一笑:“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徐穆清撇她一眼,嫌棄說道:“是啊,你這小小女子最難伺候,趕緊讓戚言將你收了。”

徐婉清擡手指了指她的小腹,笑道:“你這才是難伺候呢,唯女子與小人兒難養也。”

徐穆清輕笑一聲,看著她笑顏,開口說道:“婉清,你和戚言你們有做措施嗎?沒有還是戴套還是吃藥?”

徐婉清沒想到姐姐會突然問這個,一時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與她點頭說道:“吃藥,我不是很喜歡那種感覺,而且我覺得那個套進到體內很不舒服,所以沒讓他戴。”更重要一點,她覺得那套套不太幹凈,有幾次事後她都身下不舒服,之後能不用套她都讓戚言不用,而且用了那個,他們都覺得不過癮,當然,這個她肯定不會這樣說出來。

“可是藥長期吃也不好,你們如今屬於熱戀階段,那什麽我相信比較頻繁...若沒考慮孩子,彼此還是要註意安全這方面...”徐穆清與她說著她的一些經驗之談,似想到什麽,開口說道:“婉清,我那有一些比較那什麽的用品,你們應該挺適用,可以大大增加你們之間的情趣。”

知曉她姐姐的意思,徐婉清紅著臉與她說道:“不用了,我那有,你留著和姐夫好好情趣吧。”她臥室的衣櫥裏有一個櫥櫃被戚言擺滿了那些東西,那些花樣真是讓她開眼界了,還別說,他們在這方面確實很合拍。

徐穆清挑眉笑道:“我覺得我這個□□和你一比,真是比不上,看來戚言是個老司機。”

徐婉清呵呵一笑,沒有言語,戚言何止是老司機,用他的話說,他是老司機的鼻祖。

徐穆清與之說道:“對了,過兩日有個晚宴,我這樣肯定是沒辦法去了,你替我去,好嗎?”

徐婉清點點頭:“好,這個你就不要操心了,如今好好休息,不管事情如何,都切記不可動氣,別再為一些人影響了自己和孩子。”雖然她在姐夫這件事上願意給予信任,可她知道姐姐心裏還是很不舒服。

徐穆清嘴角扯了扯,抿唇說道:“嗯,我會的。”

晚飯,戚言做了四菜一湯,有雙味生蝦球、煎燜雪花牛、豉香比目魚、絲瓜青豆瓣和松茸燉花膠,飯桌上大家邊吃邊聊,氣氛很是融洽,徐穆清對戚言是讚不絕口,戚言有著一副讓女人著迷的皮相,還有著一手好廚藝,難怪她妹妹如此傾心了。

徐穆清喝著松茸花膠湯,湊近徐婉清耳側說道:“這松茸花膠好東西,滋陰養顏,小年輕精力旺盛我可以理解,雖然有個會滋補的男人,但也要註意節制。”

正喝著湯的徐婉清被姐姐這話噎的差點沒嗆死,咳了咳,擡手示意戚言不用上前,與姐姐一本正經說道:“他體力不錯。”說完忍住笑意,可眉眼上的笑意卻藏不住。

戚言見兩人,開口問道:“你們在聊什麽?”

徐穆清率先開口說道:“我是在問婉清,你倆有沒有為愛情鼓過掌。”

戚言瞬間秒懂,覺得這兩女人聊的話題有點皮,開口說道:“這話怎麽說?”

徐穆清笑道:“我只是怕我再晚問兩天就要抱外甥了。”

戚言挑眉睨向徐婉清,臉不紅心不跳說道:“婉清,晚上從家裏拿兩套給姐姐姐夫,夫妻嘛,有點小爭吵是正常的,來點互動潤滑潤滑。”

徐穆清因這話早已紅了臉頰,徐婉清擡手摸了摸額頭,這說開車就開車,也不事先給她個提示,相反兩女人的反應,閻仁初極有興趣,與戚言說道:“你那還有什麽,哪天拿來瞅瞅。”

戚言正想說話之際,徐穆清起身睨著閻仁初,挑眉說道:“瞅什麽啊,我懷著孕呢,想幹嘛啊?”

徐婉清看著姐姐姐夫你一言我一語,雙手枕在桌上,與他們說道:“這打情罵俏可以留在你倆互動前,現下還要吃飯呢。”

閻仁初扶著老婆坐下,與戚言視線對上,男人間默契的相視一笑,徐婉清湊近戚言耳旁說道:“鼻祖,你還有哪些花樣呢,讓我發現你藏著某些東西,一個禮拜不許上我的床。”

戚言偏頭對上她的目光,低聲說道:“我那些哪有你不知道的,晚上我們試試別的,絕對銷魂,讓鼻祖帶你飛。”

徐婉清臉一紅,瞥他一眼:“吃飯。”將頭瞥回,有一個經常闖紅燈的男朋友,能怎麽辦。

晚飯結束,閻仁初留在醫院陪徐穆清,戚言帶著徐婉清到外灘散了散步,兩人牽著手吹著微風,很是愜意,見時間有些晚,兩人一同回到公寓。

進門,徐婉清剛扔下手提包,脫下鞋子,正想脫下外套就被戚言直接扛在肩上,驚了她一下,喊道:“戚言,你幹嘛,放我下來。”

戚言一把將她扛在肩上往臥室走去,直接踢開臥室門,將她放在床上,欺身壓上她,徐婉清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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