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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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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跌足在竹上的男子低垂著頭,睫毛纖長。膚色如玉,唇如艷霞,美不勝收。

雲鏡堯?傾歌一驚,但考慮到大局暫時不出手。肩膀上站著的發財哥開始不安分了。直楞楞地看著男子的臉,就差點撲過去。幸好她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拉住並結結實實地捂住了它的嘴。

狠狠瞪了她一下,她才垂下頭安分。

女子擡起好看的手,勾起雲鏡堯的下巴,美眸癡癡地看著她。

“嘖嘖,如此一副好相貌,毀了真可惜。不如就從了本宮吧,如何?哈哈哈。”美眸魅惑迷離,紅唇漸漸朝他俊美的面龐靠近。

發財歌氣得牙咬咬,一雙小眼快要噴出火來。若不是傾歌扯著,此事她早就英勇沖出去英雄救美去了。

“白日做夢,老妖婆。”雲鏡堯瞇起桃花眸,怒目而視。

女子冷笑一聲,遏住男子下巴的力道加了幾分。

“居然罵本宮老妖婆,那我就讓你看看老妖婆的厲害。”說吧,一把將手中的女人丟在地上,猛地逼近男子,魅惑的眸中多了一絲興致。

一手攔住他的腰,一手從男子敞開的胸口而入,朝裏邊伸了進去。

白皙的面龐飛上一道流雲,雲鏡堯抿緊薄唇,神情憤懣不堪。想要掙紮,但是根本提不上力氣,只能任由女子胡作非為。

傾歌垂眸看著,臉上波瀾不驚。

發財歌兩雙眼睛瞪大根銅鈴一般大,隨時準備沖出去。

“嘖嘖,居然如此純情。”女子狂肆地大笑起來。

雲鏡堯如夢初醒,瞪著眼咬破唇瓣。

“有本事你殺了本王,休要侮辱本王。”豆大的汗水從頭上滑落,他用力地擡起牙齒,卻發現他連自盡的力氣也沒有。沒臉死灰。

女子魅惑一笑,雙手在他的腹部流轉了一會,便朝男子下方摸去。

此事,發財哥終於安奈不住了,傾歌將她放開。於是她尖銳粗獷的聲音吼起。

“放開那美男,讓本大爺來。”

這一聲狂吼極為刺耳,說出的一句話更是駭人聽聞。發財哥飛出,傾歌跟著上去。

被魔音灌耳。女子摸著的手一滯,另外一雙手下意識捂住耳朵。

雲鏡堯迷茫,之間一只白色的鳥飛上女子的頭頂,用那尖尖的嘴猛地啄了一下女子的頭部,再狠狠一踩,方才離開。離開之極,還殺了一泡尿。

“美男,美男,本大爺來救你了。”倉皇逃跑時,那白色的鸚鵡還不忘拋來已經。

雲鏡堯微微錯愕。這鸚鵡好生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好像是在汝南王府。這鳥的主人……來不及多想,一道曼妙修長的聲影出現在他面前,拽住他的手退道一旁。

322 傲嬌的王爺

女子吃痛,立馬伸手去摸頭頂,卻抹上一股濕熱的東西。低頭一看手心,竟然是鳥屎。憤然拂袖擡起頭,卻發現眼前的兩人已經不在身旁。及目望去,卻發現一黑衣人帶著兩個人真站在不遠處。

一雙黑眸如同墨汁一般,隱隱帶著道道森冷的氣息。衣袖一動,憤然施展輕功。

“發財哥,動手。”一道令下,頭頂赫然掠過一道聲影。然後鋪天蓋地的白色粉末朝她而來,女子猛地打了個哈欠,在擡頭時候,視野一陣模糊。

“撤。”清冷的一道聲音,發財哥憤恨地踩了女人一覺,跟上傾歌的步伐,逃離出去。

一處荒僻的庭院處,發財哥大力一覺踹開門,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傾歌將兩人隨手丟在床上,然後俯身扣住女子的脈搏。

那女子倒是一點也不驚慌,但雲鏡堯則沈不住氣了,一雙桃花眼盯著傾歌,眸光溫柔似水。

“玉兒,是你救了本王嗎?”邪魅的聲音自好看的薄唇溢出。

發財哥不樂意了,明明是她的功勞,大步並作兩步跳到他的身旁叫囂。

“美人,明明是本大爺救得你,本大爺剛才想救你,美人姐姐還阻攔我。”

雲鏡堯好看的臉色頓時鐵青下來,一把揮開眼前礙事的發財哥。

怒瞪著傾歌道:“玉兒,你剛才是不是來了很久了?”

“是……”簡潔的一句話。

雲鏡堯氣得快要跳腳:“本王被人調戲是不是很好看?剛才若不是這只色鸚鵡,你是不是不會出來救本王。”

傾歌依舊認真地把著脈,絲毫不為他影響。

“是也不是。”

雲鏡堯楞住,不辭辛勞地問:“什麽叫是也不是?”

工作完畢,傾歌側眸看了他一眼道:“若是她想殺你我會出手,若是她想剛才那般,我道挺樂意看的。免費的春宮圖。”

雲鏡堯死咬住薄唇,咆哮道:“你這該死的女人。”

眸光明滅不定,一直盯著眼前的雲鏡堯,“再吵把你丟回去。”

雲鏡堯瞪了她一眼,“恐嚇本王也改變不了你心狠的事實。”

傾歌不以為然道:“狠心?謝謝誇獎,攝政王,你仔細想想,剛才那女人的姿色也算上乘,她與你那般也不算吃虧。”

雲鏡堯一張俊臉漲得通紅,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離得他那麽遠,她都能聽到咯吱咯吱的磨牙聲。

“該死的女人,什麽本王不吃虧,本王的虧可吃大了!”低沈沙啞的聲音透著幾分幽怨。

發財哥從地上爬起來,撲騰著翅膀飛到雲鏡堯身旁,好奇地盯著他。

“古代的美男都是這麽純情的嗎?”發財哥歪著腦袋低聲說了一句。

“……”雲鏡堯怒目而視發財哥,再次揮起一巴掌將她打在地上,發財哥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痛得齜牙咧嘴。

傾歌噗嗤一笑,戲謔地看著雲鏡堯,直看得他發毛。

“你這般看著本王做什麽?”

“沒什麽?雲鏡堯,你該不會長這麽大都沒碰過女人吧?”似乎發現了什麽,兩眼金光閃爍。

這下,雲鏡堯連脖子都紅了,羞惱地低著頭。

“該死的女人,你敢如此嘲笑本王。”

美眸一眨,唇角一彎,“怎能說是嘲諷你呢,按我的意思來算是誇獎你。為你未來的娘子守身如玉?”

雲鏡堯一怔,只一瞬,之前的所有憤怒煙消雲散。擡眸,妖孽一笑。

“本王這不是為玉兒守身如玉嘛。”

發財哥醒了,小眼瞪了他一眼,冷嗤道:“處男技術太差價,還如此笨,配不上美人姐姐。”

雲鏡堯楞住,不敢置信低眸看著下面囂張之極的某鸚鵡。

“一只笨鳥懂什麽!本王那叫癡情。沒有技術那是沒實踐過!至於笨,本王哪裏笨了?”

發財哥這下恨得咬咬牙了,“你才是笨鳥!你全家都是笨鳥。”

這句話好像在哪裏聽過。對,那個醜八怪經常說。這笨鳥是不是和那醜八怪學的?雲鏡堯七竅生煙。

“是你先說本王笨!”

傾歌正在替甄美麗掛鹽水,聞言,來了一句。

“的確很笨,笨得差點被一個女人用強。”寡淡的語氣透出點點嘲諷。

雲鏡堯臉色頓白,立即反駁:“是那卑鄙的老妖婆用藥本王才中計。”

閉目養神的甄美麗忽然睜開眼,顫聲道:“這位公子說得對,那老妖婆用毒厲害之極。”

“看吧,本王說的沒錯吧。”雲鏡堯朝著發財哥說道。

發財哥不屑搖晃頭顱,“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麽保護美人姐姐!還是不配。”

聞言,雲鏡堯不甘示弱對上眼,但不說話。

傾歌輕笑一聲,“發財哥,別捉弄他了,攝政王,你有難言之隱直說吧。”

雲鏡堯稍稍一怔,道:“是秦煜中了那老妖婆的毒,如今危在旦夕,本王才出此下策。”

傾歌長睫微斂,出聲問道:“秦煜?他出事。你急什麽?”

雲鏡堯快速瞥了傾歌一眼道:“你救了本王一命,那本王就如實告訴你。你可聽過帝女的事?”

傾歌嗤笑道:“自然,大乾有帝女,可替大乾奪天下。”

雲鏡堯點頭,擡首指了指星空:“如今,帝王星暗淡,帝女星卻日漸明亮。東瀾與西契岌岌可危!秦煜一旦出了事,將會影響到東瀾與西契的關系。倒時解決帝女將困難叢叢。”

“帝女呵!”眸光一涼,氤氳著薄薄的冷氣。擡眸看向天空。

深邃的夜空裏,月色皎潔,而就在月色的不遠處,一顆星星耀眼奪目。夜風湧動著烏雲,遮蔽了月,繼續飄著,遮蓋那顆星,卻遮不住璀璨的光芒。灼灼生輝,獨占星空。擡眸,萬千情緒散去。

“何為帝女?你可曾找到她?”紅唇漾開一抹局促的笑意。

雲鏡堯神色冷峻道:“那人便是鳳挽歌。那次她死在獄中,帝女星卻未暗,那就代表著她還活著。”看向傾歌的眸光變得深邃,薄唇吐出一句話,“玉兒,本王知道你知道她的下落。”

涼薄的夜風吹來,輕拂著她額前細碎的發絲。海藻般濃密的發絲隨風而舞,竟與他的胸前一縷發絲糾纏在一起。

那雙桃花眸如同動蕩的湖水,瀲灩不安。而那雙杏眸如亙古不化的寒冰,同死水一般冷寂。

“雲鏡堯,我真不該救你。”冷酷的話語從唇瓣溢出。

傾歌退後,坐在一旁,低垂著眸,眼底思緒萬千。

那抹縈繞在鼻息間冷寒的清香驟然離去。心裏有些失落。雲鏡堯落寞地低下頭,像個小孩子一般道歉:“玉兒,對不起。”

一國重擔,像個枷鎖一般,將他的身心牢牢捆住,寸步難行。

傾歌倏而擡眸,唇角彎起一抹涼薄的弧度。

“雲鏡堯,若是我告訴你,帝女的下落,你會不會選擇殺了她!”

雲鏡堯微微錯愕,隨後斬釘截鐵道:“會。”

唇角的笑意越發涼薄,美眸裏的堅冰驟然崩裂,萬道碎冰四濺開來。

“那今後我與你不必再有往來。且利益沖突時,我會毫不留情殺……了……你。”最後三個字,拖出來。

心悸!那三個字如同石頭重重砸在他的身上,全身骨裂一般疼痛。

雲鏡堯苦澀一笑道:“玉兒,你何必如此無情!你做得到,本王可做不得。”

猛地擡頭,洶湧著怒意的瞳眸狠狠撞進她的眸中。“本王的情意你難道一點都看不到嗎?”

傾歌肆意冷笑:“情意?那你說說你都為我做了什麽?”

雲鏡堯錯愕,一時間想不出來,語塞地四處亂瞟著。看到一旁的發財哥似乎困極,不知什麽時已經呼呼大睡起來,竟然聽不見她與他之間的對話!

而一旁瘦弱的甄美麗也暈了過去。

“沒有為我做什麽,你就別亂說。”一句又撞了過來。

雲鏡堯咬牙:“就算本王未曾為你做什麽。本王也是真的喜歡你。”

傾歌挑眉道:“喜歡我的人多得是,你不過是千萬人中的一個。”說的連不紅心不跳。

雲鏡堯冷哼道:“別拿阿貓阿狗與本王比,本王的容貌和身份可以萬裏挑一。”

傾歌輕笑道“哦?你註意到了自身的優勢,全然未曾想到其他。在我眼裏,阿貓阿狗都比你好。阿貓阿狗至少不會殺我的徒弟,你卻會殺我的徒弟。如此,你說孰好孰壞。”

雲鏡堯楞住,羞愧低頭,半晌才道:“玉兒,本王未曾考慮你的感受,對不起。但事情關系到我大瀾黎民百姓的安全。”

傾歌冷笑道:“黎民百姓的安全?那我問你鳳挽歌可有殺過你大瀾的百姓?”

“……”雲鏡堯語咽,只是怔怔地看著她。

“若是沒有,就不要喝我說帝女星禍害你東瀾。她未曾做過,為什麽要打上這種標簽?事在人為,這謠言必是有人傳出。”

雲鏡堯抿了抿幹澀的薄唇,道:“玉兒……我……可是……”

傾歌淡淡道:“不必多說,明日一早帶我去見睿王。”

雲鏡堯點頭,再也不言語。低眸,看見傾歌走過來,將熟睡的鸚鵡捏住,轉身欲朝外走去。

雲鏡堯側眸看了身旁的甄美麗一眼,道:“玉兒,這裏可還有其他房間?”

腳步滯住,淡漠道:“自己找,我乏了。”

說罷一刻不停朝外走去。

“……”留下滿頭黑線的雲鏡堯。

第二日,雲鏡堯餓得慌,從房間走出去尋吃的。找了許久也未發現有什麽吃的。漲得滿臉通紅,正好撞見從另一件房間走出來的傾歌。

迎著陽光踏來,清麗的臉蛋,飄逸的發絲,無一不悸動人的心。但這一切全被她肩膀上正打著飽嗝的鸚鵡破壞了。

雲鏡堯很快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傾歌有吃的!

雲鏡堯剛想上去詢問,對上那冰冷的眸光,所有的熱情在一瞬間被凍住。但此時肚子忽然咕咕咕叫了起來,雲鏡堯頓時窘迫,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傾歌側依著闌幹看著外面的風景。發財哥饒有興趣地盯著雲鏡堯絕美的臉看。

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大美人,沒吃的肚子餓了。”

這只該死的臭鸚鵡!他恨不得把她吊起來打一頓。正想倉皇逃跑時,便對上另一張明艷動人的臉。

雲鏡堯錯愕,警惕道:“你是誰。”

甄美麗稍稍一楞,隨後笑著回答:“回公子,妾身是昨晚那位姑娘。”

雲鏡堯點頭,這才意識到她手中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粥,看著那兩碗粥兩眼發光。

甄美麗還以為她在盯自己的胸部,一時間羞地低下了頭。

發財哥飛了過來,站在她的肩膀上,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衣服道:“美人,你是來給發財哥和美人姐姐送吃的嗎?”說吧,還挑釁地瞪著雲鏡堯。

甄美麗看發財歌頭上黃毛豎著的模樣,很是可愛,忍不住掩唇一笑。

微微頷首,表示回答。

雲鏡堯俊臉黑到極致。

發財哥跳到碗邊,故作愜意聞了聞。

“哇,好像啊,美人你的廚藝真不錯。發財哥好像還沒吃飽。”眨巴眨巴著大眼睛,使勁賣萌。

甄美麗逗樂了,一笑道:“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雲鏡堯咬了咬唇瓣,不屑一笑,真準備擡腳離開,此時肚子又不爭氣叫了起來。

噗,發財哥大笑起來,“看來有人比我還餓,好,爺就大發慈悲賞給你了。”

“……”一陣沈默。

“……”又是一陣沈默。

不想在沈默中滅亡,就在沈默中爆發!大掌一揮,朝發財哥撲去。撲了個空,咬牙繼續追。

兩人在庭院裏追逐穿梭,少傾,雲鏡堯終於沒力氣了。“咚”的一聲,修長的身姿倒在了地上。那倒的姿勢也極為優雅。

墨發傾瀉在地上,半遮住妖冶絕美的面容,狹長的睫毛無力垂下,薄唇及其慘白。此刻的他,少了往日裏的優雅恣意,倒是多了一分恬然與柔美。

甄美麗嚇得力氣跑到雲鏡堯面前,推了推他道:“公子……公子……你沒事吧。”

發財哥在他的身上得意地跳來跳去。不時還說一句:“喲,這麽沒用。這麽快就歇了。”

“發財哥,回來。”一道呵斥之後,發財哥不滿,“美人姐姐,這人實在太可惡了,你救了他,他居然還要找我們麻煩!”

“閉嘴。”傾歌蹲下身,從袖中拿出一根長長的銀針,一看就令人恐怖之極。

發財哥嘴角微抽,道:“美人姐姐,你要幹嘛。”

322 慢性毒藥

傾歌沒回答,讓甄美麗將雲鏡堯扶起,拿起銀針朝他的人中穴刺去。

膽戰心驚,心生寒意。發財哥目不轉睛盯著。

一聲悶哼,雲鏡堯睜開了眼,甄美麗立即將手抽回,雲鏡堯再次躺在地上。甄美麗將一碗粥遞到他面前,柔聲道:“公子,你吃吧。”

眉梢微擡,盡管全身無力,又極餓,還是優雅地擡起頭,伸手去接。

“謝謝姑娘。”

發財歌悶哼一聲,拽拽別過頭去。

甄美麗淡笑回答:“不必客氣,公子進屋去吃。”

待他吃完之後,傾歌暫時讓甄美麗留在了府上,自己則與雲鏡堯一同上路。

走到一半時,一道紅影驟然出現在兩人面前。

傾歌與雲鏡堯同時止步,警惕看向前方。

那人對著他們而立。一身紅衣妖嬈之極。妖孽的容顏上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裙擺無風自動,兩條美腿直直暴露在幾人面青。

“本宮可是等了你們很久了。”媚眼脈脈如絲,紅唇蕩漾如花。聲音柔美婉轉,好似一條蛇在吐息。

三千墨發用一根王冠豎起,兩邊更留著一些碎發,隨著風的節奏一起舞動。

傾歌靜默立著,面上靜止如湖面。纖手微擡,一根鞭子便捏在手心。瞳眸森森,緊盯住前方的女子。

雲鏡堯與傾歌並肩而立,側眸看了傾歌一眼,愧疚道:“對不起,玉兒連累你了。”

女子看了傾歌一眼,輕笑起來:“我親愛的攝政王,這便是你看上的女人?看來也不過如此。”

雲鏡堯微怒,一雙桃花眼上挑,“閉嘴,本王的女人不是你能隨意評論的。”

傾歌回眸瞪著雲鏡堯,呵斥道:“雲鏡堯!閉嘴。誰是你女人。”

女子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嘖嘖,攝政王,你居然還有被嫌棄的時候,還是被一個長相普通的女人。倒真是有趣。”

雲鏡堯黑著臉,抿唇不再言語。

傾歌不笑反斥道:“平凡的女人?你莫非是看不起不好看的女人?”

女子微微詫異,隨後大笑道:“自然。”

傾歌認真地看著她,然後道:“你的美太假,太讓我惡心。”

一句說完,女子臉色驟變,大怒道:“你膽敢罵本宮,本宮要殺了你。”

說罷,一道紅影以雷霆之速沖了上來!美眸裏洶湧著滔天怒火,周身的氣勢強大地無與倫比。

魚兒上鉤了。紅唇輕勾,鞭子揮舞如閃電,朝著女子來的方向而去。

雲鏡堯剛想上去,被發財哥嘲諷的話攔住。

“傷勢未愈,還是少添亂。”

黑與紅的光影一上一下,從樹上到地上,打個不停。分不清兩人誰占上風,誰處於下勢。

簌簌落葉紛紛落,似乎打地疲憊了。紅衣女子站在樹枝上,氣喘籲籲,額頭冒出了些許汗水。

另一邊,傾歌站在地上,俯瞰著上方,微微瞇起雙眸。

“也太小看我了,本尊不來,替身倒是來了。”冷冷諷刺一句,隨後拂袖一甩。一道金色的光影閃爍。猛地朝對面的女子而去。

女子一怔,剛想逃離,哪知那條蛇的速度太快,她來不及躲閃。呼嘯著,光影跳入了她的胸前。猛地一動。

“啊”,女子尖銳的聲影響起,伸手欲將胸內的東西掏出來。那只那蛇死死咬住,她一扯,那條蛇更加不耐煩了,狠狠咬住。

血流了出來,染紅了她胸前的衣衫。女子嚇得花容失色,罵道:“你這淫蛇,給本宮出來。”

那條蛇似乎是咬夠了,松口,從胸口處竄出了腦袋。看了一眼面前妖艷的面容,小眼冷光閃爍。甩尾朝那張如花似玉的臉打去。

“啊”又是一聲慘叫,女子的臉上一條紅印,俏麗的鼻尖下,嫣紅的血流了出來。兇狠地伸手去抓,誰知那條蛇已經知道她的動作,甩甩尾巴啊逃離。

這一下,她正好抓住了她受傷的胸口,痛苦不堪。

小金蛇回到傾歌身旁,鉆入了袖口之中。

“走。”傾歌喊了一聲,雲鏡堯立即跟上。

穿過樹林,並未有其他埋伏。兩人很快到了西街上。

門口圍滿了侍衛,見雲鏡堯進來,侍衛紛紛恭敬行禮。

……

檀香靜焚,滿室生香。

由追影帶領,兩人一同走到秦煜的房間。

一白衣女子靜靜坐在床邊,低垂著頭,纖長的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淚珠。見雲鏡堯與傾歌來,皓腕微擡,用布拭去眼角的淚水。起身,急急問道:“攝政王,您拿回解藥來了嗎?”

雲鏡堯搖了搖頭。

落玄長睫抖了抖,目光看向她身旁的女子。詫異問道:“這位姑娘是?”

“是本王的……”話未說完,便被傾歌打斷。

“在下君墨玉。”淡然回答。

落玄看向傾歌的眸光中多了幾分深思,喃喃低吟著這幾個字:“君墨玉。”

一旁的追影激動不已,上前行禮“您就是鬼醫?”

傾歌微微頷首,落玄臉色覆雜。

追影立即跪在地上,懇求道:“求鬼醫,救救我家王爺。”

傾歌淡漠瞥了身旁的落玄一眼道:“要我醫治也可,你們必須聽我的話。”

落玄神色驟變,臉色陰沈道:“她是不是鬼醫還有待確定,不能冒險將睿王交給她。”

眉峰一掃,低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子。

“攝政王能提我作證,若是不信,我可以立即離開,絕不耽誤。”

落玄瞳仁微縮,柳眉顰起。

雲鏡堯道:“本王可以替玉兒作證。”

落玄咬了咬唇瓣,清麗的小臉皺成一團。“可是……”

追影急急道:“求鬼醫醫治我家王爺。”

落玄糾結著未開頭。

黑眸濃濃看向落玄,似乎能將她看穿。

“王爺命在旦夕,若不及時醫治,恐怕會有生命危險。這位姑娘,你是想王爺死嗎?”冷冷的聲音似寒夜裏的冷風,帶著刺骨的寒意。

追影狠狠看向落玄道:“落城主,請你以王爺的命為重。”

落玄咬牙道:“攝政王隨便帶了一個女人回來就說是鬼醫,這怎能讓本座相信。”

傾歌冷嗤道:“為何要讓你相信。我不是鬼醫,難不成你是?”

氣勢淩人,句句含刺!

落玄正要說話,雲鏡堯開頭了,“夠了,落城主,你當本王是傻子嗎?本王豈會隨隨便便帶回一個女人。本王看你是想睿王死,還是別有目的?”

桃花眼裏閃爍著寒光,逼視著眼前的女人。

落玄瞇起美眸,此時,雲鏡堯再次開口。

“來人,把落城主帶下去。”

落玄橫眉一掃,怒道:“本座自己會走。”說罷拂袖離去。

傾歌冷著臉看著她出去,之後將目光重新放回幾人身上。

“你們也下去吧,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擾。”

雲鏡堯怪異地看了傾歌一眼後,隨著其他人一同走了下去並關上了門。

待看清楚幾人走後,發財哥從傾歌臉上跳了下來,緩步到秦煜臉旁,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美人哥哥,你怎麽了?”

傾歌看了秦煜一眼。長發遮下的那張俊臉面色殘白。英挺的眉頭微皺,好看的薄唇抿緊,上面還縱橫著幾道深深的咬痕。

拂開額頭的碎發,飽滿的額頭上愕然出現幾道指甲劃痕。視線幾下,將手放在他的鼻息上,急促而又紊亂的呼吸。

臉色一變,掀開薄被,單手扣起他的手。床上還閉眼的男子倏然起身,一雙凜冽的眸子直接對上,修長的身姿如一只蓄勢待發的猛虎。

藍色的瞳仁緊緊盯住她,流出一絲詫異的神色,但很快被狠厲取代。

“放開本王,你是誰?”言語簡潔,聲音沙啞。好似說話也是一件很費力的事情。說罷,額頭上滲出了些許冷汗。

“美人哥哥,你還記得曦兒嗎?”發財歌飛到他的肩頭,歪著頭看著他。

美人哥哥?微微失神,一時間楞住。

記憶深處,道道光影浮了上來。一幕一幕在眼前播放。頭又開始痛起來,如猛獸撕裂著他的身體。

手從傾歌的手裏掙脫出來,扶住自己的昨天的腦袋,指甲深深嵌入白皙的肌膚中,道道血絲乍現。

指尖一動,銀針齊齊落下。身子抖了幾下,終於穩住。

布滿血絲的瞳眸瞪著她,眸光洶湧之極。卻見她清冷的美眸如波動的湖面,緩緩變得柔和。一雙細嫩瑩白的手撫上他的面龐。細細摩挲幾下。

情緒也隨著她,慢慢平靜下來。趁著他失神之際,銀針刷刷刷落於他的頭頂。手法精準,出手狠辣。一瞬間,秦煜的頭被紮成了馬蜂窩。

“你……你這卑……”話還未說完,啞穴也被點住。只能冷瞪著一雙眼,憤怒道盯著她看。

“秦煜,你有沒有想起什麽。”那雙流動如水的眸子凝視著他,放於他臉上的手也落下。

他又能再次說話了!

秦煜呆呆地望著那雙手,心裏莫名有些失落。

“你到底是誰?”不容置喙的語氣。

發財哥跳到秦煜的肩膀上,親昵地用身子蹭著他。

“美人哥哥,我是曦兒,我是曦兒。”葡萄一般的黑亮眼睛眨巴眨巴,煞是可愛。

“曦兒……”秦煜低喃著這兩個字,總覺得好熟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你腦袋裏有淤血,有中了毒,想不起來也不奇怪。”輕柔的聲音如同一根羽毛劃過心坎,格外舒服。

秦煜稍稍一楞:“是你救了本王?”

傾歌微微頷首,低聲道:“我只是暫時封住了你體內的毒素,讓他不蔓延到你的頭上。想完全驅逐體內的毒還需要一段時間。”

深藍色的星眸仿若一汪浩瀚無垠的大海,又如萬裏無雲的天空波瀾壯闊。流過一道覆雜的神色。

“若是毒漫上腦,本王會如何?”

認真回答道:“變成傻子。”

十指緊扣,骨頭與骨頭摩擦發出嘎啦的響聲。

“本王為國盡心竭力,全無二心,居然如此對待本王。”眉峰皺起,他猛地想從地上起來,卻被一雙手快速點住了穴道。咬牙眸光冷沈地瞪著她。

“做什麽?放開本王。”近乎咆哮的聲音。

纖手擡起他的下巴,瞇緊雙眸坦然迎著他的目光。

“憑你這樣子,剛出去沒多久就會毒發身亡。”

“放開你的狗爪子。”秦煜及是嫌惡地瞥了她的手一眼。

傾歌翻個白眼道:“好,只要你答應我不出去送死,我就放下。”

秦煜沈眼道:“好。”

傾歌垂眸,將他的穴道解開。秦煜睨了傾歌一眼,乖乖做回,一手捧起肩膀之上的發財哥,道:“小家夥,你叫什麽?”

發財哥眨了眨眼道:“我叫鳳曦歌啊,美人哥哥。”

秦煜有些迷茫,揉了揉發財哥的頭道:“美人哥哥這個詞不好。叫本王煜哥哥。”

發財哥乖巧地用嘴啄了幾下他的手道:“煜哥哥……煜哥哥。”叫地那叫一個歡騰。

傾歌咳嗽一聲,美眸看向秦煜。

“睿王,你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秦煜側眸看著她,稍稍頷首道。

“可以,但你也要回答本王的問題。”

傾歌掃了他一眼道:“愛回答不回答。”

秦煜正色道:“本王也懂得尊重,你若是不想回答可以不用回答。”

長睫微抖,紅唇勾起,“好,成交,但需要我先問。”

秦煜頷首。

“我想知道,你之前發生過什麽事?”

秦煜微楞,但還是如實回答:“四年之前,本王被人追殺跳下懸崖,受了點傷,醒來之後就忘了以前的事。”

黑眸瞇起,“你體內的毒已有四年的時光。我想知道,這四年來誰一直負責你的飲食起居。”

秦煜大驚,眸中湧動異樣情緒,反問道:“為什麽這麽問?你是懷疑有人給本王下毒?”

傾歌點頭道:“是,你所中的是慢性毒藥,需一朝一夕才能養成。”

秦煜面色漸漸冷了下來,薄唇緊抿,思緒亂飛。

傾歌淡淡道:“若是王爺不便告知,我也只能提醒王爺一句話,切勿因感情毀了自己。”

“你知道什麽?”強大的氣勢排山倒海壓來,他一手扯住女子的衣袖,一手遏住女子瘦弱的脖頸。

瞳仁裏燃燒著熊熊的火焰,眉頭上挑,顯示著他此刻的不約。

眼前這個女人,只需他稍稍一動手,那脆弱的脖頸便會移位。他想從她的眼裏看到一絲恐懼,然而沒有,有的只有淡然和從容。

“你不怕嗎?”微微勾唇,饒有興趣問道。

322 詭異的女人

傾歌一笑,朝一旁的發財哥使了個顏色,讓她暫時不要動。

“怕什麽?若是我死了,你也得賠命。”

清淡的冷香無聲無息鉆入鼻尖,格外好聞,很熟悉的味道。眼前的那雙眼,很熟悉,清澈如冰雪,湛亮如寒星。

狠厲的眸光染上幾分迷茫,原本遏住她的力道減了幾分。

“你果然是他。”長睫垂下,好看的眸中籠上了一層氤氳。淚水似綿綿的細雨,沾染在睫毛上,晶亮亮的。只一雙眼便勾動他的心。

“你別哭。”秦煜顫聲道,張皇失措地縮回手,無辜道:“好了,本王不殺就是了,你別哭。”

“還好你沒死。”看著他那焦急的模樣,有些好笑。她眨了眨眼睛,將淚水盡數揮去,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終於找到你了,秦煜。”清冷的聲音帶著幾絲難掩的激動,瀲灩的美眸裏淚水已蒸發,水潤潤的,驚心動魄的美。

秦煜下意思去伸手想去撫摸那好看的眼睛,手伸到半空中楞住,呆楞了片刻收回了手。有些疑惑,自己怎麽會有如此慣常的舉動,好像是千萬個日裏早已習慣。微蹙著眉,一副努力思考的樣子。良久,挫敗地低眸凝視她。

認真問道:“你認識本王?可本王好像不認識你。”

傾歌連連搖頭道:“你記不起我正常的,沒關系,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記得我的。”

秦煜神色錯愕道:“本王能相信你嗎?”

眸中閃過一絲惱怒,她瞪著他道:“想活著。你別無選擇!”

秦煜微惱道:“你憑什麽如此要求本王。”

傾歌猛地站起,居高臨下看著他:“你這條命是我救的,為了報答我的恩情,暫時聽我的話我想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只一個疏離的動作,心裏莫名有些失落。好像是不過分。心裏倏地劃過這個念頭,但很快被自己否決。

“讓本王聽你的,你還不如殺了本王。再說,本王還不能肯定就是你救了本王。”

傾歌低眸道:“你願意相信那個女人!也不願意選擇相信我?”

秦煜有些詫異道:“那個女人?”

傾歌冷笑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她的情意,按你的性格,我想不出其他人能夠接近你。”

秦煜怒道:“你休想汙蔑落兒!本王之前的命也是她所救。她豈會害本王。”、

眸中一道疑惑一閃而過。垂下杏眸,略有所思。

秦煜嗤笑道:“怎麽沒話說了吧。”

長睫如羽扇微微抖了幾下,擡眸凝視著他。

“我是在想一個問題。”唇角微勾,一抹笑意完美綻放。

秦煜道:“什麽問題?”

傾歌忽地靠近,黑眸深深,透出死一般的堅定。就好像是一個黑色的漩渦,引人入勝。

秦煜微楞,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女子,竟會有如此一雙美的眼睛,實在匪夷所思。

“敢問睿王,這四年來王爺身邊是否有厲害的醫者?”

秦煜想了想道:“沒有。”

傾歌眨眨眼道:“怪不得,王爺體內中了四年的慢性毒藥卻無人知曉。王爺若是不相信,可隨意請一名大夫替自己看看。方可知曉我所言非虛。且,有人故意不讓王爺想起往事。不知王爺有沒有整個癥狀,一旦想到什麽,頭就會痛起來。”

秦煜渾身一抖,星眸中的光影晃動起來。

“你到底想說些什麽。”

傾歌悲憫地看著他,紅唇微勾:“睿王,不是猜到了什麽嗎?”

秦煜咬牙道:“你胡說。”

傾歌冷笑道:“我胡說?我為何要胡說?我沒必要挑撥你與她的關系。若不是你,換做其他人。我根本不會多說一句廢話。”

我陳述的完全是你不能接受的事實!

秦煜抿緊薄唇,幽深的眸光明滅不定。臉色緊繃,斜飛入鬢的劍眉皺成一條川字。

傾歌緩緩靠近他,淡淡笑道:“王爺若是不信,不如我們來玩個游戲,如何?”

秦煜沈著臉,薄唇煽動。

傾歌冷嗤道:“堂堂的睿王,難道連個游戲也玩不起。”

秦煜面色緊繃,直直看向她。幽深冷冽的眸光似乎能將她看穿。

“好,本王陪你玩。但,你若是你輸了,那該如何?”

傾歌淡淡道:“我輸了任憑王爺處置,若是王爺輸了,三個月內你必須聽我的話。”

秦煜冷哼道:“好,你的小命本王要定了。”

唇角一彎,黑眸深深:“話可不能說得這麽早。”

……

傾歌從房間內走出,雲鏡堯與追影立即上前。而姍姍而來的落玄怪異地看著她。

“鬼醫前輩,不知我家殿下情況如何?”追影焦急問道。

傾歌淡淡道:“餘毒已經排地差不多了,但完全排出還需些時日。只是……”

追影立即問道:“鬼醫前輩有任何吩咐盡情吩咐,小的一定照辦。”

傾歌皺皺眉道:“王爺體內中了兩種毒,一種已經解了,另外一種還需要想辦法。而這種毒是慢性毒藥,需要長期服用這種毒才能察覺。我想請問閣下,你家王爺日常起居是由誰負責的。”

落玄聞言,猛然止步,一張俏臉又紅又白。

追影神色覆雜:“前輩這是何意?”

傾歌悠然一笑道:“很簡單,王爺不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全拜這種毒藥所賜。長此以往,你家王爺就會變成傻子。我懷疑有人在飯菜中下毒。”

追影面色緊繃,眼神飄忽:“王爺從來都不在府上用餐……這一時不好查。”

傾歌點頭道:“如此,那大人好好查,睿王如今已無大礙,很快便會醒。我先行一步,明日再來看望睿王。”

說罷,含笑著看了一眼一直瞪著她的落玄。從她身旁經過,走了出去。

落玄神色難看,四處望了幾眼,見其餘人全部進了房間,便朝一旁走去。

房間沒,秦煜依然醒轉,眸光四下望了望。神色覆雜起來。

“落兒呢?”說吧,掀開被子,跌跌撞撞下了床。

追影上前扶住秦煜,惶恐道:“王爺,您要以身體為重,屬下剛才看到落城來了。這回想必是有事去了。”

秦煜眸色深深,座回床上。放在錦被之中的手猛地攥緊。過了一會才道:“追影,本王命你派人去保護鬼醫。”

追影微微一楞,沒有多問便說了個是退了下去。

房間內,只剩下秦煜與負手而立的雲鏡堯。

氣氛低沈的可怕。兩人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

半晌,雲鏡堯深深看了秦煜一眼道:“總覺得你有什麽事情瞞著本王?”

秦煜挑眉道:“家務之事。”

雲鏡堯嗤笑道:“秦煜,不是本王說你。你的眼光實在是太差了。落玄那女人,可比你年紀大。”

秦煜給了他一個白眼,冷哼道:“關你何事?先管好自己。”

雲鏡堯抿唇笑而不語。

……

追影匆匆從房間出來,落玄剛好走了過來。兩人快要擦肩而過之際,落玄開口喊住了他。

“咦,追影侍衛,你怎走得如此之急?”

追影立即答道:“是王爺命我去保護鬼醫前輩。”說罷,剛想走,落玄再次問道:“王爺?他醒了嗎?”

追影點頭笑道:“嗯,王爺他醒了。鬼醫前輩的醫術可真高明。落城主,屬下先不和你多說了。”

說罷,再也未看落玄一眼,匆忙而去。

落玄臉上的笑意立即凝固,神色頓時覆雜起來。推開門,走入房間。

秦煜見來人,立即換上笑臉迎接。聲音輕柔道“落兒,你來了啊。”

落玄詫異,微微頷首道:“煜,你的身體好多了嗎?”

秦煜笑道:“謝落兒關心,多虧了鬼醫,本王的身體好多了。”

落玄小臉緊繃,美眸中閃過一道狠厲。

秦煜發覺她的異樣,低聲道:“落兒,你沒事吧?”

落玄回神,訕笑道:“我沒事。煜你不必擔心我。”

雲鏡堯看了兩人一眼,調侃道:“睿王,你們兩小口子恩愛,本王就不打擾了。”

……

樹林裏,一陣急促的騷動。

傾歌微瞇起杏眸,長袖拂落。側耳傾聽者林中詭異的響聲。

死亡的氣息越來越近,伴隨而來一陣怪異的笛聲。很快,幾十個黑影出現在她面前。一個一個虎視眈眈看著她,但沒有輕舉妄動。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瞇緊美眸,唇角噙著一抹莫測的笑意。手中捏著的長鞭在原地呼嘯。

笛聲由遠及近,倏而,一道曼妙的紅影出現在她面前。容顏絕艷,氣質妖嬈。赫然是昨日那個女人。

女子一見她,立即瞪圓了美眸,面色驚恐道:“怎麽又是你這個女人?”

傾歌細細打量著她,眸光散漫而又戲謔。唇角輕勾,“別來無恙。”

女子嗤之以鼻:“哼!既然又是你。那正好,昨日今日的仇一起算。”

傾歌玩味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

紅衣舞動,人已掠上樹枝,女子嬌媚一笑道:“可惜,今日本宮有備而來。”

十指捏住玉笛,放在唇邊吹奏起來。聲音時高時低,變幻莫測,抑揚頓挫。

而原本停著的那幾個死屍似乎得到了號召。動了動僵直的身體,齜牙咧嘴朝她攻來。

速度迅捷,動作還算流暢。比之之前進步了不少!似乎也難對付了許多。

微微蹙眉,薄唇一掀道:“還真難聽,破壞藝術。”

長鞭一抖,恍若一條靈活的長蛇,平地起舞。身姿輕盈一動,飛過一死屍的頭頂,長鞭呼嘯著,朝女子而去。

女子微微驚恐,側身避過,身姿一瓢,飛到另外一顆樹上。

笛聲漸而接近高潮,十幾個死屍如蜜蜂一般全部朝她湧來!傾歌用長鞭勾住另外一棵樹,飛了出去。而她之前待過的樹,粗壯的樹幹被那幾個死屍用指甲狠狠戳穿,“轟然”一聲倒在地上。樹葉簌簌飛落。

死屍們立即感覺異樣,齊齊轉身,再次攻來。

傾歌挑眉,拂袖一揚:“發財哥,小金,那個女人交給你們。”

金色的狂蟒突兀出現,猛地盤住一棵樹,目標鎖定,張開血盆大口撲了過去。而發財哥口中叼著一個瓶子,從另一邊飛去。

女子被分心,痛罵一聲,被逼著四處躲閃。因此,那曲調也被打亂。死屍們好似失去了號令。由集體行動變成單個行動。

傾歌淡然一襲,長鞭舞動如蛇,手心聚起真氣,灌入長鞭。猛地一下打在離身最近的一個死屍上。驟然結冰,死屍僵了幾下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長鞭狂舞著,冰藍色的氣勢如海浪一般,急速劃過。

沒過多久,便擊倒了五六個死屍。

“鬼醫前輩,你在哪裏?”局促的腳步聲傳來。

紅衣女子俏臉頓時慘白,分神之際,被小金趁機咬著了屁股,痛得嗷嗷大叫起來。

幾百個侍衛出現在樹林裏,先是被一片狼藉震驚。接著也加入了戰鬥。

紅衣女子手一抖,狠狠一張朝小金爬去。又羞又怒道:“你這條死淫蛇,看本宮不打死你。”小金似乎早已意料到她的動作,猛然抽身,朝她的胸部襲去;。

紅衣女子震驚,立即用手去護胸,由於慌張,玉笛從手中掉落。

紅衣女子大叫不好,顧不得被咬的危險,伸手去撈。趁她分神之際,發財哥將瓶子朝小金扔去。小金接住,用利齒咬破,猛地朝女人投去。

紅衣女子被瓶子砸中,全身癱軟,直直朝地面墜去。

由幾百個侍衛的幫忙,很快,死屍被解決幹凈。傾歌從衣袖內掏出一個玉瓶,朝地上躺著的死屍倒去。

森綠色的液體澆在死屍上,幾聲吱吱作響後,死屍化為一片煙氣,隨風逝去。

追影與其餘幾百個侍衛楞神看著,追影蹙眉問道:“前輩,這是何物?怎麽不怕刀砍?”

遠處又是一陣腐爛的氣味傳來,黑眸一動,警惕看向追影。

“快,小金,帶上那個女人一起走。”

小金聞言,立即咬住地上的紅衣女子以龍卷之速爬了過來。

跑了沒幾步,一道詭異的笑聲傳來,倏而,紅色的絲綢之物憑空卷來,一個紅色的女子踏著散漫的步調,烏黑的發絲同裙擺一起舞動,一雙纖細的長腿橫呈。

舉手投足間萬般風情,濃郁芬芳的氣息隨風拂來。好一個艷美動人的女子。

陽光拂入林間,照耀在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上。

柳眉舒展如蛇,媚眼流轉神凝。鼻挺如鵝脖線,朱唇輕點艷若霞。俏笑妖冶,般般入畫。一笑一顰瞬間可傾覆江山!

此時,可遠觀而不可褻玩。此女子雖美,但周身上下無不傳來令人膽寒敬畏的氣息。

眾人無不提高警惕!

女子倏而一笑,柔荑輕輕點過眾人,嘲諷道:“你們如此怕本宮?莫不是吧本宮是鬼?”

傾歌緊盯住她,眼底思緒覆雜。剛才那個女人雖然外形與這個女人外貌相似,但骨子裏的風騷與天然的風韻一絲也不像。這也是她能將她們區分出來的原因。

322 歹毒的女人

樹林裏,一陣急促的騷動。

傾歌微瞇起杏眸,長袖拂落。側耳傾聽者林中詭異的響聲。

死亡的氣息越來越近,伴隨而來一陣怪異的笛聲。很快,幾十個黑影出現在她面前。一個一個虎視眈眈看著她,但沒有輕舉妄動。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瞇緊美眸,唇角噙著一抹莫測的笑意。手中捏著的長鞭在原地呼嘯。

笛聲由遠及近,倏而,一道曼妙的紅影出現在她面前。容顏絕艷,氣質妖嬈。赫然是昨日那個女人。

女子一見她,立即瞪圓了美眸,面色驚恐道:“怎麽又是你這個女人?”

傾歌細細打量著她,眸光散漫而又戲謔。唇角輕勾,“別來無恙。”

女子嗤之以鼻:“哼!既然又是你。那正好,昨日今日的仇一起算。”

傾歌玩味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

紅衣舞動,人已掠上樹枝,女子嬌媚一笑道:“可惜,今日本宮有備而來。”

十指捏住玉笛,放在唇邊吹奏起來。聲音時高時低,變幻莫測,抑揚頓挫。

而原本停著的那幾個死屍似乎得到了號召。動了動僵直的身體,齜牙咧嘴朝她攻來。

速度迅捷,動作還算流暢。比之之前進步了不少!似乎也難對付了許多。

微微蹙眉,薄唇一掀道:“還真難聽,破壞藝術。”

長鞭一抖,恍若一條靈活的長蛇,平地起舞。身姿輕盈一動,飛過一死屍的頭頂,長鞭呼嘯著,朝女子而去。

女子微微驚恐,側身避過,身姿一瓢,飛到另外一顆樹上。

笛聲漸而接近高潮,十幾個死屍如蜜蜂一般全部朝她湧來!傾歌用長鞭勾住另外一棵樹,飛了出去。而她之前待過的樹,粗壯的樹幹被那幾個死屍用指甲狠狠戳穿,“轟然”一聲倒在地上。樹葉簌簌飛落。

死屍們立即感覺異樣,齊齊轉身,再次攻來。

傾歌挑眉,拂袖一揚:“發財哥,小金,那個女人交給你們。”

金色的狂蟒突兀出現,猛地盤住一棵樹,目標鎖定,張開血盆大口撲了過去。而發財哥口中叼著一個瓶子,從另一邊飛去。

女子被分心,痛罵一聲,被逼著四處躲閃。因此,那曲調也被打亂。死屍們好似失去了號令。由集體行動變成單個行動。

傾歌淡然一襲,長鞭舞動如蛇,手心聚起真氣,灌入長鞭。猛地一下打在離身最近的一個死屍上。驟然結冰,死屍僵了幾下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長鞭狂舞著,冰藍色的氣勢如海浪一般,急速劃過。

沒過多久,便擊倒了五六個死屍。

“鬼醫前輩,你在哪裏?”局促的腳步聲傳來。

紅衣女子俏臉頓時慘白,分神之際,被小金趁機咬著了屁股,痛得嗷嗷大叫起來。

幾百個侍衛出現在樹林裏,先是被一片狼藉震驚。接著也加入了戰鬥。

紅衣女子手一抖,狠狠一張朝小金爬去。又羞又怒道:“你這條死淫蛇,看本宮不打死你。”小金似乎早已意料到她的動作,猛然抽身,朝她的胸部襲去;。

紅衣女子震驚,立即用手去護胸,由於慌張,玉笛從手中掉落。

紅衣女子大叫不好,顧不得被咬的危險,伸手去撈。趁她分神之際,發財哥將瓶子朝小金扔去。小金接住,用利齒咬破,猛地朝女人投去。

紅衣女子被瓶子砸中,全身癱軟,直直朝地面墜去。

由幾百個侍衛的幫忙,很快,死屍被解決幹凈。傾歌從衣袖內掏出一個玉瓶,朝地上躺著的死屍倒去。

森綠色的液體澆在死屍上,幾聲吱吱作響後,死屍化為一片煙氣,隨風逝去。

追影與其餘幾百個侍衛楞神看著,追影蹙眉問道:“前輩,這是何物?怎麽不怕刀砍?”

遠處又是一陣腐爛的氣味傳來,黑眸一動,警惕看向追影。

“快,小金,帶上那個女人一起走。”

小金聞言,立即咬住地上的紅衣女子以龍卷之速爬了過來。

跑了沒幾步,一道詭異的笑聲傳來,倏而,紅色的絲綢之物憑空卷來,一個紅色的女子踏著散漫的步調,烏黑的發絲同裙擺一起舞動,一雙纖細的長腿橫呈。

舉手投足間萬般風情,濃郁芬芳的氣息隨風拂來。好一個艷美動人的女子。

陽光拂入林間,照耀在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上。

柳眉舒展如蛇,媚眼流轉神凝。鼻挺如鵝脖線,朱唇輕點艷若霞。俏笑妖冶,般般入畫。一笑一顰瞬間可傾覆江山!

此時,可遠觀而不可褻玩。此女子雖美,但周身上下無不傳來令人膽寒敬畏的氣息。

眾人無不提高警惕!

女子倏而一笑,柔荑輕輕點過眾人,嘲諷道:“你們如此怕本宮?莫不是吧本宮是鬼?”

傾歌緊盯住她,眼底思緒覆雜。剛才那個女人雖然外形與這個女人外貌相似,但骨子裏的風騷與天然的風韻一絲也不像。這也是她能將她們區分出來的原因。

見眾人不答話,女子瞇起了美眸,忽而把眸光落在傾歌身上,秋波一轉,略帶幾分探究之意?

清柔魅惑的聲音從紅唇中溢出,帶著幾分讚賞。

“你就是傳說中的天下第一奇人鬼醫君墨玉。”

傾歌擡眼一笑道:“姑娘謬讚了。敢問姑娘,為何要攔住我們去路。”

女子輕輕擡袖,指了指小金口中的女子,笑道:“你們傷了本宮的人,本宮自然要找你們算賬。”美眸彎彎嗜血之極。

傾歌淡笑問道:“那你打算如何算賬。”

女子細細摩挲著手中的玉笛,宛然一笑道:“自然是殺了你們。”

話音剛落,底下之人無不聞言膽寒起來,握緊了手中的兵器。

長睫微斂,指尖勾住長鞭一角。

“如此不分青紅皂白殺了我們?姑娘就不怕被別人嘲笑?”

女子一怔,隨後幽幽道:“放心,沒有人會知道你們死在這裏。本宮會讓你們化成一抹輕煙而去。”

追影咬緊牙齒,怒道:“沒想到姑娘如此美麗,想不到竟歹毒如蛇蠍。”

女子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肆意笑道:“本宮喜歡你的話。出來吧,本宮的寶貝們。”

叢林裏有動靜!侍衛們開始心悸起來,一雙雙眼盯住,不敢絲毫懈怠。沒過多久,黑壓壓的死屍如蜂群一般湧出。眼裏閃爍著兇殘貪婪的光芒盯住他們。

只等一聲令下,全巢出動!

女子嫣然笑著,纖手微擡,玉笛在唇邊。

急促而又鬼魅的聲音,好似地獄裏冤鬼的哭聲。死屍們開始動了,緩緩靠近他們。好似獵物一般緊緊朝他們圍住。

被小金咬住的女人忽然大叫道:“巫王,你不要屬下了嗎?巫王,你救救屬下。”

女子嘲諷地看著她,仿若在看螻蟻一般。

傾歌黑眸一沈,憐憫道:“不必多費口舌,你在她眼裏與廢物無怪。還不如自救。”

女子一楞,再也不出聲。小金嫌棄地將她放下,之後“嗖”的一聲鉆入衣袖,消失不見。

形式越來越顏絕。連站在傾歌肩上的發財哥也開始焦急起來。

“美人姐姐,該怎麽辦?”

傾歌抿唇不語,長鞭朝著女子而去,立馬幾個死屍閃出擋住她的去路。她剛才全部看了一遍,這裏至少有一百多個死屍。而她這邊的侍衛雖說有兩百多個,但伸手根本沒有死屍厲害,若是真鬥起來,恐怕根本不是他們對手。

硬拼不行。只能智取,但這個女人智商似乎不低。

美眸輕轉,一個主意上了心頭,瞥了女人一眼,撤身而退。

正當她想要指揮的時候,一男子翩然而至,忽然闖入眾人視野。

一張白玉面具遮住整張臉,只露出一雙瀲灩的鳳眸和精致的薄唇。華貴打著金邊暗地花紋的黑袍無風自動。

是他!那個神秘男子?他來做什麽?是敵還是友?

他心情似乎很好。紅唇肆虐上揚,紫眸正饒有興起盯著她。由於他的到來,那些進攻的死屍不知怎麽的,好像是看到了鬼物一般,害怕地渾身顫抖。一個一個像害怕的小媳婦似地瑟縮著腦袋。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迷茫地眨了眨眼。

女子憤恨地將玉笛丟在地上,一雙淩冽的美眸帶著幾分殺氣。

“你真要與本宮作對?”

夜弦輕佻地看著她,“不巧,你正好動了孤王的女人。”

女子一張俏臉變得極其難看,好似驟雨來臨之前的天空。

“你的女人?哈哈哈,本宮可未曾聽說過你有什麽女人。”

夜弦眉眼彎彎,修長的手指朝傾歌一點,信誓旦旦道:“她便是本王的女人。”

“……”女子擡頭朝他指的方向看去,怔住。

追影震驚,其餘的侍衛也楞住。

傾歌咬牙,人皮面具下的臉又黑又白,鞭子一動,朝夜弦的方向打去。

夜弦輕易地截住她的攻勢,指尖一動,傾歌的身體便朝他而去。冷笑一聲,手中的粉末朝他拋去。哪知,他忽然甩手扔掉繩子,撤身而去。

“……”傾歌收回繩子,將藥撤回,安然落在地上。

女子幹等著眼:“夜弦,你到底要幹什麽?不要以為我師父還沒出關,你就可以如此放肆。”

夜弦勾唇輕笑道:“也對,你不配當孤王的對手。”

如此傲慢的口氣

女子俏麗一白,身形蹁躚,踏空離去。

就這麽簡單就解決了?那麽眼前這個男的呢?傾歌眨了幾下眼呆楞地看著他。

幽深的紫眸深深淺淺,宛若一汪寒潭,帶著清淺的笑意。微風拂起額頭幾縷發絲,飄逸若仙。

仙這個字,似乎與眼前這個鬼魅的男子搭不上邊。但剎那的恍惚,她想到了這個詞。

“還不走?”醇厚如美酒的嗓音,透出絲絲魅惑的氣息。

傾歌回神,訝異道:“你是特意來救我們的?”

“孤王想救的唯你一人。”漂亮的唇角微勾,眼波越發瀲灩。

這話聽起來怎麽如此暧昧。傾歌耳根微紅,憤懣轉身。

毫無戰鬥能力的死屍很快被幾百個侍衛殺地幹凈。濃郁的腐蝕味飄散在空氣裏,異常難聞。頭顱滾得滿地都是,森綠的液體拋灑一地。有的屍體沒了頭顱,還在動,那模樣令人作嘔。

追影看了傾歌一眼,道:“前輩,你隨屬下一起回去吧。”

傾歌轉眸看了前面的男子一眼,見他長身玉立,似乎並不打算走。此時,正好對上他微冷的眸光,那目光不似打量,倒像是再看熟人一樣。

意識到這個問題,傾歌鬼使神差出口問道:“你認識我?”

夜弦輕笑一聲道:“孤王怎會不認識你?你是孤王的女人,難道你忘了嗎?”

果然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嘴角微抽。

“閉嘴,誰是你女人。”

追影有些尷尬道:“那個,前輩,你願意跟我們走嗎?”

夜弦若有所思盯著她,玩味道:“前輩?”

“……”傾歌再次翻了個白眼,準備無視眼前這個人。

“前……鬼醫大人。”追影見兩人大眼瞪小眼,氣氛異常尷尬。也不好意思說話。

“好,要快些回去。”傾歌回神,幾人準備一同走。

“我們還會見面的,後會有期。”薄唇一彎,勾起一抹神秘莫測的笑意。一陣風拂來,黑袍翻飛,人已消失不見。

“後會有期你妹!”有著很好忍耐力的她在他面前也拜下陣來。抿緊薄唇,眸色陰森恐怖。

一路上,追影都不敢問,等到她面色稍稍緩和。追影才找準時機問道:“鬼醫大人,那位神秘的公子是誰?”

傾歌一臉認真地搖了搖頭:“不認識他,我與他毫無瓜葛。”

追影楞住,繼續問道:“那他為何出手救我們?”

傾歌滿頭黑線,扯了扯唇瓣道:“這個問題只有那個人能回答,不如你親自去問他吧。”

那個公子這麽恐怖,連那死人不像死人的怪物都怕他。讓他親自去問他,那是他不想活了!

追影尷尬道:“鬼醫大人,你可折煞小的了。”

傾歌淡淡道:“以後叫我君姑娘吧。”

追影撓了撓後腦勺,傻兮兮一笑道:“好。小的也覺得管君姑娘叫前輩是叫老了。叫您鬼醫大人又怪怪的,而且會洩露你的身份。”

傾歌沈默不語,發財哥給了追影一個你知道就好的表情。

時至中午,到了吃飯時間。追影尋思了會,命追風送了點飯菜到傾歌房間。

追風得知這個消息,高興地不得了,立馬同意。

以最快的速度將飯菜送到傾歌房間,並激動地叩開了她的門。

322 她不該你愛

敲了一會,裏邊走出一身體白衣的女子。

追風緊張擡頭,看了她一眼,端著飯菜的手稍稍一抖。

“您就是鼎鼎大名的鬼醫大人?”追風激動地熱淚盈眶,直楞楞地盯住她。

長睫微抖,傾歌淡淡道:“請問你有什麽事嗎?”

追風立即道:“原來您真是啊,小的久仰你大名很久了。這才有幸看到你。君姑娘你好,小的叫追風,是睿王......”

“......”發財哥楞住,這感情是美人姐姐的忠實粉絲。但也不用如此吧。

傾歌皺眉,打算他的話:“你來做什麽?”

追風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吸了口氣道:“君姑娘,對不起,小的一時激動。是追影大人命小的來送飯菜的。”

傾歌微微頷首,此時,秦煜從房間內走出,看得追風目瞪口呆。

“王爺......君姑娘......你們”

傾歌面色正常,然秦煜俊臉瞬間鐵青,怒道:“你胡說什麽呢?本王只是來找君姑娘看一下病情,把飯菜放下。”

追風唯唯諾諾點了點頭,一副他什麽都沒有看到的樣子。似乎想到了什麽,在他們要關門之際,忽然道:“王爺,那個......落城主在找您,似乎找了您好久。”

秦煜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側眸看了傾歌一眼道:“告訴她,本王在君姑娘這,叫她不必操心。”

追風懵懂地點了點頭,隨後大步離開。

傾歌見房間關上。房間內,只剩下傾歌與秦煜兩人。(發財哥吼道:大爺也是人啊!傾歌陰測測道:你就是一只愛惹事的破鳥。)

秦煜面色冷沈,星眸中的光芒晦暗不定。唇瓣動了半天,還是未說話。

傾歌若無其事坐下,道:“你聽追影說了吧。”

秦煜冷哼道:“那也不能說明是落兒做的!可能是本王其他的仇家。”

傾歌把玩著杯蓋的手滯住,嘲弄道:“秦煜,你還真是執迷不悟。這次,我們還抓到一個女人。若是你覺得有趣,到可以去問問。”

秦煜垂眸坐下,道:“有些還沒結束,你不要這麽早就下結論。”

傾歌玩味道:“是嗎?後面的游戲似乎更精彩。我們拭目以待吧。”

秦煜劍眉緊鎖,倏而站起,正要邁開大步朝外走去。

傾歌瞇緊雙眸,道:“站住,睿王這是想毀約嗎?”

秦煜咬牙道:“說下一步,讓本王做什麽?”

傾歌眨眨眼道:“落玄找你去做什麽?我也需要跟著一起去。”

秦煜滿臉黑線,沒有回答。

傾歌再次道:“睿王若是不遵守約定,你可以主動認輸。我不會介意。”

秦煜垂於腰際的手猛然攥緊,冷冷道:“本王去出恭,你也去嗎?”

“......”這下傾歌不語了,不過還是攔住他,不讓他走。

秦煜大怒:“難不成你要和本王一起?”他現在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女人的臉撕爛,再狠狠踩在地上蹂躪幾番。簡直太可惡了!

傾歌回以淡淡一笑:“睿王放心,我在外等候罷了。”

秦煜再次黑了臉,怒瞪著眼前這個女人!

“本、王、不去了!”一字一字從牙齒縫裏擠出來,俊臉被氣得通紅。

發財哥痞痞打了口蕭,打趣道:“來得快,去得也快。”

“......”傾歌咳嗽一聲,再次座回。

秦煜臉色十分陰沈,但耳根處有些微紅,在原地一直呆住。

傾歌默默看了他一眼,道:“睿王,您餓了嗎?要不過來一起吧。”

秦煜咂了幾下唇瓣,不屑道:“不用。”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秦煜立即上前開門。

一個眉清目秀的白衣女子在門外,恭敬道:“睿王,小姐親自過了飯菜等你去。”

秦煜剛要點頭說好,沒想,傾歌放下碗筷,大步走了過來。

“不介意我一起去嗎?”淡淡微笑。

白衣女子臉色微僵道:“這,不大好吧。小姐只做了兩個人的份。”

秦煜面色尷尬,發財哥側著臉盯著她,“有貓膩,有貓膩。”

白衣女子擡頭狠狠瞪著發財哥,發財哥大眼一溜,朝傾歌脖頸處躲了躲。

“美人姐姐,這女人兇我。”

白衣女子憤恨咬牙,這鳥也有成精的嗎?

傾歌訕笑道:“發財哥,乖,人家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姑娘,是這樣的,其實我仰慕落玄仙子已經很久了,想去她攀談幾句。”

白衣女子面色稍稍好轉:“君姑娘,這恐怕不行。要不奴婢一會轉告小姐,下次再約如何?”

傾歌瞇眼道:“我得與睿王一同去。睿王如今的身體很威脅,一旦有什麽閃失,你擔待的起嗎?”

白衣女子怒火高漲:“君姑娘,你這是何意,莫不是懷疑我家小姐會對睿王動手。”

發財哥歪著腦袋笑著!嗯,這個丫鬟聰明!直言不諱!

傾歌淡淡笑道:“我可沒說落玄仙子會加害睿王,你要如此誣陷我,我也沒辦法。我不過是擔心睿王的身體吃不消。”

秦煜側頭神色難看,憤懣瞪著她。但又不好說。

白衣女子為難,看著秦煜道:“秦公子,這......”

傾歌抿唇淺笑,忽而眼中急速掠過一道殺氣。朝發財歌投去一個目光。

發財歌回憶,從傾歌肩膀上朝女子的頭部襲去。尖尖的嘴巴與腿等待攻擊。

白衣女子嚇得花容失色,猛地用手抱住頭部。傾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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