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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探究。

“本王喜歡的便是未央公主。”他饒有興趣地望著黑著臉的鳳挽歌,唇邊多了一絲得逞的笑意。

這些女人當中,唯有她對自己不敢興趣不花癡,那麽他何不利用利用她。

底下,所有人大駭,尤其是女人們倒抽了口氣,離王居然喜歡那樣的醜女,這口味是不是獨特了一點。

鳳尋見要著唇瓣,握緊雙全,憤恨地看鳳挽歌,看來,她不能留她了。

“好,朕就將……。”顏絕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鎮南王府手中擁有十萬大軍,若此時賜婚成功,那便廢去了他對付鎮南王府的精力。

“砰。”鳳挽歌故意將酒杯摔倒在地上,而後起身,臉上帶著一絲淡漠和局促,“不好意思,皇上,臣女急著去出恭,你們有事慢慢聊,臣女一會便回來。”

不待顏絕回答,她飛也似地消失在了人們面前,顏離澈望著落荒而逃的某人,嘴角不自覺上揚,“父皇,您都把兒臣的心上人都嚇跑了,這樣吧,待兒臣與未央的感情穩定了一些,父皇在給兒臣賜婚,如何?”

顏絕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那真是太遺憾了,那你們多促進促進感情,朕也好為你們賜婚。”

顏絕一點都不明白為什麽自己這麽優秀的兒子居然會喜歡一個醜女,雖說這醜女醫術了得,但也改變不了草包的事實。

不過,他兒子自己喜歡他也管不著,這也省了給他找媳婦的精力,也能把鎮南王府牢牢掌握在手心裏,何樂而不為呢?

鳳尋見聽說顏絕要為鳳挽歌和離王賜婚,當下恨不得把鳳挽歌殺了。

楚清洛更是氣得雙臉漲紅,美眸裏劃過一絲憤怒,忽地站了起來,走向顏離澈,眼淚泛著朦朧的濕氣,“離澈,你告訴本郡主,你根本不喜歡那個草包,她又什麽好的?美貌不及本郡主,身世不及本郡主,連文采也不及本郡主,你為何要喜歡她?你莫不是為了躲避本郡主才說喜歡她的?是不是?”

楚清洛捂著胸口,那裏好疼,她發瘋似地說道,似要將這十幾年來的不滿卻都發洩出來。

年輕人鬧事,皇上也不願去管,只好當作不知道,自覺走到僻靜處觀賞風景去了。長公主仙人之姿的臉上劃過一絲無奈,心疼,擔憂。

“洛兒,你就放過離王吧,這天下之大,好的男子多的是,你何必一定要離王不嫁呢?”長公主苦口婆心地說道,她能勸則勸。

第一卷 一只妖孽出墻來 第二十八章 兩個坑貨閨蜜

“母親啊,這天下的好男人雖不少,但能讓洛兒動心的唯有離王一個,您當初尚且如此,您難道不希望女兒嫁給自己心愛的人嗎?”楚清洛淚眼迷蒙,她出身高貴,樣貌出眾,琴棋書畫那是樣樣精通,卻不知為何就是不能讓他看她一眼。

“住口,楚清洛,你要再騷擾本王,可別怪本王不顧情面。”鳳眸裏滿是厭惡和冷然,說罷拂袖離去,修長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野裏。

楚清洛頹然地倒在地上,儼然忘了自己的尊貴和高傲,低頭痛哭起來。

長公主心疼,緩緩走向楚清洛,安慰道,“放心,本宮會想辦法幫你的。”眸中劃過一絲冰冷,將楚清洛抱在懷裏,煞是心疼。

百花宴的活動很多,不只是局限於賞景品美味,還有一些樂趣的活動在其中,比如說賽馬,狩獵等活動。

“各位啊,一年一度的夏季賽馬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各位想參加比賽的,快點報名,分男組和女組共兩場比賽,此次的獎品很豐厚,第一名將獲得由陛下提供的黃金一百萬,各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蕭何在大臺中央賣力地說著,那渾厚又有爆發裏的嗓音無不激起了眾人參加活動的欲望。

“現在先是男組比賽,本次參加的選手有太子顏弈祁,楚王楊浩天,楚南臣,齊楚歌,秦浩軒,墨蓮……,報到的選手請親自選馬或者提供自己的馬上場,比賽將在一會進行。”

一眾男子齊齊上場,下面的不少女子不由歡呼起來,“哇,楚王今天穿了白色衣服,真俊。”

“不對不對,要我說還是太子比較好,太子溫潤如玉,待誰都好,我覺得還是嫁給太子比較幸福。”

“瞧你說的,太子有了太子妃,楚王卻未曾娶妃,這要是嫁過要是成了楚王妃那有多好啊,而且楚王比太子俊多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要我說啊,楚王如此有了心上人,太子又已經娶妃,在這之中只有楚南臣,秦浩軒,墨蓮還未曾娶妻,而在這之中楚南臣的武功和文采最為出眾。若是嫁給了楚世子……“

下邊的女人各自發表著言論,看著自己心愛的男子,有的則羞得捂住臉,從手指縫裏偷看。

令人遺憾的是此次比賽離王沒有參加,而鳳挽歌則是逛著逛著來到這裏的,等她到來時候,比賽已經在火熱進行中。

她只是站在一旁,懶懶地看著,此時身後從來一個藍衣女子和粉衣女子,這兩人容貌出眾,眉宇間帶著些許清純之色,藍衣女子最為熱情,一走上來便拍了鳳挽歌一下,道,”嘿,鳳挽歌,怎麽四年不見,你都忘了我們這兩個人了,連招呼都不跟我們打一聲,虧我們兩個還時常惦記你,你真是個欠揍的家夥。“

一旁的粉衣女子跑了上來,擠開藍衣女子,拉起鳳挽歌的手,激動道,”挽歌,自從你走了之後,就再也沒人陪我去出好吃的了,挽歌我好想你啊,這四年你都去幹什麽了?“

鳳挽歌不動聲色地將粉衣女子握住的手抽了出來,憑借著記憶,鳳挽歌很快就知道了這兩個人的身份。

藍衣女子乃是白大將軍的嫡女白如曼,因出生在名將之家,其性格也是繼承了白將軍的豪爽與直言,而粉衣女子則是周丞相家的寶貝千金周半蓮,雖出生書香門第,卻及其厭惡舞文弄墨,反倒對武術特別癡迷,經常跑到白將軍家或者鎮南王府學習武功,周丞相也是對這個女兒很是頭疼,卻很是寵愛她。

而之前鳳挽歌也是個舉止粗鄙的女子,因此時常和他們混在一起。白如曼和周半蓮可謂是她損友兼好友。

鳳挽歌淡淡一笑,望著他們的目光也略帶親切,”這四年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一時也不好和你們說,不如找個時間,我好好款待你們?“

周半蓮一聽到此,眼裏直冒金光,好的好的,不如我們去那個秦月樓吧,這第都的美食我都吃遍了,只有那裏我還沒去過。”

白如曼狠狠一拍周半蓮,兇道,“吃,你就知道吃,挽歌剛回來,你就提吃的,再吃下去,我看你是要得厭食癥了。”

周半蓮可憐巴巴地瞅著白如曼道,“人家只是想去秦月樓吃一下嘛。”

鳳挽歌無奈,道,“那我問問我父王,他和秦月樓的主子關系倒還不錯。我想去吃一次應該沒什麽關系。”

周半蓮激動地跳了起來,道,“好的好的,挽歌你實在太好了,我太愛你了。”

白如曼一把將礙事的周半蓮拉開,眼裏帶了幾分疑惑,“挽歌,聽說你和那個楚王解除婚約了?”

鳳挽歌點了點頭道,“我雖未收到聖旨,但太後已經親口承認離婚的事情,皇上可能把聖旨給了楚王,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白如曼雙手扶住鳳挽歌的肩膀道,“別傷心,挽歌,楚王本來就是個人渣,並不是什麽好的歸宿,挽歌你這麽優秀,如今你已經是公主了,還怕找不到好的?”

鳳挽歌點了點頭,看來不止她看得清,白如曼眼睛也很清明。三個人一起敘舊說了很久的話,白如曼忽然想起顏離澈所說的事情,不由笑了笑道,“挽歌啊,你和那離王是怎麽回事?為何他會當眾說他的意中人是你,是不是真的啊?離王實在不錯,人長的那麽好看,還深情脈脈,據說他的府上一個小妾也沒有。”

周半蓮也笑著看著鳳挽歌,手心還拿著不知從那裏拿來的水果,一個勁地吃著。

這不提還好,一提她就來氣,“這個顏離澈他根本就是利用我,我這殘顏,你覺得他能看得上?那時候皇上要為他和平陽郡主賜婚,若他不利用我,這婚自然成了,但是他喜歡平陽郡主,就拿我當借口。”

白如曼恍然大悟,周半蓮聽罷有些落寞,白如曼看了鳳挽歌一眼,繼續說道,“看來這離王比楚王藏得還深,挽歌那你就要小心了,既然離王看中了你,拿你當擋箭牌,那自然會利用到底。”

鳳挽歌淡漠的臉一黑,怒道,“他要是敢繼續利用我,我就和他沒完。”

周半蓮終於吃完了,摸了摸自己圓圓的肚子,打了個飽嗝道,“我感覺這件事沒有那麽好辦,挽歌,你你走後,離王還說了一句,他說皇上嚇跑了你,還說你們之間的感情還未到談婚論嫁的地步,要慢慢培養感情。”

“這離王還真會找借口,培養感情?我看他怎麽和我培養,他不想娶平陽郡主,為何非要拉上我?”

第一卷 一只妖孽出墻來 第三十章 本王為你們做公證人

話音剛落,一個粉衣嬌氣的女子氣勢洶洶地朝鳳挽歌而來,手狠狠指著鳳挽歌道,“鳳挽歌,你憑什麽說澈哥哥不想娶我?你還以為澈哥哥真看上你這草包了,就你長的這麽醜還做夢想澈哥哥會看上你了?你若是敢糾纏澈哥哥,本郡主絕對饒不了你。”(補充:女主不是醜女0。0)

鳳挽歌淡淡一笑,深邃漆黑的眸光落在平陽郡主臉上,“平陽郡主,我從來未曾想過要糾纏離王,這一切都不過是離王自己說的,無關我事,還有本宮現在的身份是公主,請你客氣點和本宮說話。”

官高一級嚇死人,周半蓮和白如曼不由偷偷笑了起來,這個女人她們以前就很討厭,仗著自己身份老喜歡欺負別人,一副心比天高的模樣,因此她根本沒有真心的朋友,和她在一起的女人,不過是因為她的身份。

楚清洛氣得俏臉通紅,道,“你個賤人不要以為有太後撐腰,本郡主就怕你了,公主又有什麽了不起的,本郡主的母親還是長公主呢,賤人,有本事和本郡主比賽賽馬。”

鳳挽歌漆黑的眸中閃過一絲冷芒,唇邊噙著一絲冷笑,玩味道,“賤人?賤人這是在說誰呢?”

楚清洛一楞,隨即囂張道,“賤人自然是在說你。”

“哦,賤人這是在和本宮說話。”

楚清洛氣得全身顫抖,手指點著鳳挽歌道,“賤人,你……。”

見楚清洛氣得如此,周半蓮和白如曼哈哈大笑起來,也只有鳳挽歌才能讓楚清洛吃癟。

“本宮知道,楚賤人你好,不過本宮現在並沒有和你玩耍的份,你趕快消失在本宮面前,不然本宮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鳳挽歌諷刺地看著楚清洛,這女人比鳳玉婷還討厭,自命清高,鳳玉婷尚且看在自己身份上還會收斂一點,而這女人有過則如不及。

“鳳挽歌,你給本郡主等著。本郡主不會放過你的。”楚清洛氣煞,剛要走了一半,卻看到了一臉笑意的鳳尋見。

“你是誰,為何要攔著本群主?”楚清洛本就心情不好,皺了皺眉頭說道。

鳳尋見微微一笑道,“我是鎮南王府三小姐,我攔著郡主,那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楚清洛一挑眉道,“哦?本郡主的身份比你高貴多了,你憑什麽和本郡主同一個敵人?總要有讓本公主信服的地方吧?”

鳳尋見心裏露出一絲嫌惡,這女人太自以為是了,怪不得離王不喜歡她,心裏十分嫌惡,臉上卻掛著討好的笑容,“郡主,尋見看那鳳挽歌極為討厭,當真是水性楊花,之前看上了楚王,卻不知楚王喜歡的乃是尋見的姐姐,因此報覆了尋見的母妃和姐姐,如今她看到離王又轉而喜歡上了離王,而尋見以為憑她醜陋的面孔離王怎麽會看上她,想必她捏住了什麽把柄要挾離王。”

楚清洛挑了挑眉,一聽鳳尋見這麽一說,她倒是懷疑其了鳳挽歌剛才所說的話來了,她說不關她事,一切都是離王說的,她和離王從小一起長大,雖說她並不了解離王,但她知道離王最討厭有人威脅他,若是真是那樣,那鳳挽歌自有人收拾。

不過她咽不下這口惡氣,這個賤人剛才對她如此囂張,她定要折了她的翼。

鳳尋見見魚兒上鉤,立刻湊過嘴巴,小聲對楚清洛說道,“郡主,我倒有一計。”

聽罷,楚清洛的眸子一下子清明,唇瓣多了一絲陰狠的笑。

楚清洛和鳳尋見找到了鳳挽歌所在的地方,見他們三人有說有笑,楚清洛不由氣上心來,大步走了上去,怒瞪著鳳挽歌道,“鳳挽歌,本郡主要和你比賽賽馬,若是你輸了,就再也不要糾纏離王,如何?”

聲音之大,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轉過頭來看著他們。

鳳挽歌,周半蓮,白如曼之間的話題被打斷,不由冷冷地盯著罪魁禍首。

鳳挽歌見鳳尋見和楚清洛呆在一起,不由冷笑,看來這鳳尋見是教唆了楚清洛使了什麽陰謀詭計,楚清洛那豬腦子根本不可能好對策要對付她。

“本宮無意賽馬,本宮也不會糾纏離王,若你不信,自己去問離王。本宮對他無意。”

“鳳挽歌,本郡主給你好臉色,你卻如此,當真以為本郡主好欺負?”楚清洛揮舞著手中的辮子,就要朝鳳挽歌打去,她要打殘鳳挽歌,看她還糾纏離澈。

鳳尋見俏臉一黑,當即攔下楚清洛,“郡主,我們是來和未央公主比試的,不是來挑釁的。”

楚清洛這才意識到鳳尋見的計劃,當即將鞭子收好,繼續道,“未央公主,剛才是平陽的不是,不過今日平陽是來找未央公主比試賽馬的。”

剛才還一臉氣勢洶洶,現在卻如此恭敬,眾人看著楚清洛,不由想到,這女人心裏肯定有鬼。

“本宮為何要和你比賽?你說一句你不對,本宮就要原諒你?你當本宮太好欺負了?”鳳挽歌冷冷地嘲弄,目光看都未看楚清洛一眼。

這一句又被打臉,楚清洛怒氣又要發作,卻想起鳳尋見的計劃,當即陪笑道,“未央公主,本群主知道你大人有大量,肯定會原諒本郡主的,本郡主現在只不過是想和你比賽賽馬罷了。”

白如曼白了楚清洛一眼,道,“平陽郡主真是搞笑,未央公主明明已經拒絕你的道歉了,你為何還要留在這裏?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

楚清洛俏臉一黑,道,“本郡主的確是來真心道歉的,你們為何……。”

鳳挽歌冷冷一笑,幽幽地看著楚清洛,道,“若是你想真心道歉,本宮也可以接受,本宮接受你的挑戰,若是本宮輸了,本宮再也不糾纏楚王,若是你和鳳尋見輸了,你們就跪下來和本宮認錯,若是你們同意,那本宮和你們比賽。”

那霸氣的聲音響徹全場,眾人無不驚呆,只有墨蓮和秦浩軒一臉淡然。

這未央公主真的要和平陽郡主賽馬?未央公主不過是個草包,而平陽郡主的騎馬技術確是屬一流,連一些男子都自愧不如,而且平陽郡主手上還擁有西契送給大乾的汗血寶馬,那可是真正日行千裏的寶馬,乃是西域的特產,乃是最純正的血種,因此也極為珍貴。這未央公主是不是腦子有病,這是自尋死路?

楚清洛聽鳳挽歌答應了請求,眼裏立即路出狠毒的光芒,只要她接受了挑戰,她便要她死!

鳳挽歌自然沒有放過她眼裏的一絲一樣,當即勾唇冷笑,“既然這樣,那在場所有人都為本宮和平陽郡主做個證,以防誰耍賴皮。”

此時,顏離澈剛好回來,聽手下說了他們兩個人要賽馬,當即說道,“那本王為你們做公證人。”

一道清冷若珠玉落盤般好聽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這一句話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註意,女人們不由驚喜地頭轉了過去看著那人。

沐浴淡淡的陽光下,男子絕美的臉如同雕琢的美玉一般精致,唇邊勾著一絲邪魅的笑意,清冷的目光落在鳳挽歌身上。

第一卷 一只妖孽出墻來 第三十一章 換本王來糾纏你(二更求收)

眾人不由疑惑,這離王連之前男子組的賽馬大會也不光顧,現在怎麽來看女子組的賽馬比賽了?莫不是為了鳳挽歌而來?

在眾人的註視下,顏離澈走到了鳳挽歌身旁,眼裏閃過一絲哀怨。

“歌兒,你真是狠心啊,那本王當賭註,歌兒,你放心吧,若是你不糾纏本王,那換本王來糾纏你。”

鳳尋見和楚清洛氣得臉色發白,怒目而視著鳳挽歌。

鳳挽歌清冷的臉頓時一黑,雙眸瞪著他,這男人,真是太可惡了,她好歹救了他,他居然拿自己當利用品。

“離王請自重,本宮與你並不熟,請不要亂說話。”

“歌兒,本王到底做錯什麽了,你要和本王劃清關系?”顏離澈眼神幽怨地看著鳳挽歌。

主持人蕭何咳嗽了一聲道,“女子組比賽很快就要開始了,參加的人快點去選擇良馬或者拿自己準備的馬,一刻鐘後,比賽正式開始。”

“挽歌,要不我不參加比賽,我把馬讓給你?我怕那個楚清洛在馬上動手腳。”白如曼擔憂地看著鳳挽歌,卻被鳳挽歌一口拒絕。

“放心,本宮一向吉人自有天相。”她冷冷一笑,這女人不是要拿她開刀嗎?那她就讓她們看看她的實力,以免她們在趕來挑釁。

周半蓮和白如曼只好作罷,雖是擔心,但轉念一想,自從鳳挽歌回來之後,她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僅醫術好了,連人也不像以前那麽沖動了。

改個時間他們必定要了解一下,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奇事。

顏離澈望著一臉淡漠走向選馬場的鳳挽歌,嘴角揚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這個鳳挽歌果真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來人,給本郡主牽來愛馬。”楚清洛高傲一笑,眼眸狠狠地掃了鳳挽歌一眼,當觸碰到顏離澈看向鳳挽歌的目光時,氣得快要跳起來,握緊了粉拳,她一定不會放過鳳挽歌!

一匹棕紅色神采奕奕的馬被侍衛牽了上來,進入場地中,馬兒高亢地嘶鳴了一聲,便走到了楚清洛的身旁,楚清洛高傲地擡起了頭。這女子組的賽馬比賽中,只有她的馬兒是最好也是最高貴的,仿若她人,而且以往的賽馬比賽的冠軍都是她。

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楚清洛揚起了一抹自豪的笑意,轉過看著鳳挽歌,道,“未央公主,你選好馬了嗎?就等你了。”

顏離澈望了鳳挽歌一眼,笑道,“歌兒,若是你選不到好的馬,本王可以提供給你一百匹汗血寶馬供你選。”

這下眾人的目光再也沒有落在楚清洛的身上,而是齊齊看向鳳挽歌。

楚清洛氣得一跺腳,為什麽她如此優秀,澈哥哥就是不喜歡她,不喜歡她也就罷了,還要拆她的臺。

眾人想,的確楚清洛身為郡主是高貴,但是人家離王是那種呼風喚雨的能人,楚清洛與他一比,不過是爛泥一堆。在她們看來,楚清洛做的一切事不過是徒勞無功。

接受到眾人的目光,鳳挽歌淡定的臉上有了一絲崩潰,隨意選了一批性格溫和的馬,手指在馬上隨意撫摸,見馬沒有被動過手的痕跡才作罷。

其實只有她一人是選馬的,其他參加的選手都擁有自己的馬。因為馬被人動手腳是時常有的事情,為了防備別人暗下毒手,用自己的馬是最放心的,然,鳳挽歌本來就沒想過要參加,是臨時決定的。

女子組參加賽馬的人並不多,因為本來女子喜歡騎馬射箭的人也並不多,因此只有寥寥五六個人。

周半蓮,鳳挽歌,白如曼,鳳尋見,楚清洛一共五人。

鳳尋見見到顏離澈在現場,心裏十分激動,若是這次她表現出眾,他或許就會想起她。

“我們來開始打賭誰會贏吧。”

“我賭平陽郡主會贏,我賭一萬兩。”

賭平陽郡主的人占大多數,只有少數是選擇其他人的,有大手子,也有小賭玩鬧的。

墨蓮和秦浩軒對望了一眼,當即拿出了珍藏的幾萬兩銀子壓在鳳挽歌身上,兩人一壓完,當即被人當成神經病,選誰不好,非要選鳳挽歌那個草包不可,這兩人是莫非是來送銀子的。

只有墨蓮和秦浩軒知道其中的原因,鳳挽歌不僅不是個草包,還是個天才。哪怕是別人動手腳,憑她的能力,她也能奪得第一,要不然怎麽做他們主子?

顏離澈淡淡一笑,修長如如玉的手指拿起玉佩砸在桌子上,蕭何問道,“離王,你這麽大手筆,這是要壓誰啊?”

“本王要壓鳳挽歌。”冷漠的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抗拒。

他的玉佩乃是原先的玉佩丟了之後,皇上禦賜的一塊,質地上好的羊脂玉,價值可是連城,再說還是皇上禦賜之物,價值也必然不菲。

“離王,你確定您要將此事抵押?”蕭何哭笑不得,謹慎地問著眼前這尊大佛,他不是怕賠不起,而是怕離王將玉佩輸了他也不敢收,那可皇上禦賜離王之物,若是被皇上發現了,那可是殺頭大罪。

“嗯?難道不行?”顏離澈壓低了聲音,幽冷的眸子對上了蕭何,瞳孔裏散發出來的煞氣讓蕭何一陣哆嗦。

“行,行啊,怎麽會不行啊。”蕭何無奈把東西收上,在這大乾,最可怕的不是皇上,而是顏離澈,得罪了他,他有的是手段對付他,且手段極為毒辣,因此寧願得罪皇上,也不願得罪離王。

“預備,開始。”旗子一下,五匹馬同時跑出。

鳳挽歌勒著馬鞍,一馬當先沖在最前面,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她明明從楚清洛眼裏看出了殺氣,她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她。忽然轉念一想,莫非她動的手腳不在馬上?而是其他地方?

顏離澈慵懶地看著跑在最前面的鳳挽歌,目光若有若無地落在前方拐彎處。

第一卷 一只妖孽出墻來 第三十二章 抱她入懷

鳳尋見和楚清洛無論怎麽敢都趕不上她,楚清洛眼裏露出一絲惱意,看來她之前是小看鳳挽歌了,以為她僅只是醫術好,便沒有在馬上做手腳,如今看來,她還有些地方深藏不露,幸好她聽了鳳尋見的意見。

鳳挽歌,你死定了。楚清洛忽然笑了起來。

眾人無不震驚於鳳挽歌的騎術,動作嫻熟。而且與馬的搭配很好,想要奪得第一並不是乃是。眾人開始擔心起下的賭註。

至拐彎處時,鳳挽歌倒是註意看了一下跑道的地面,也未發現也什麽特殊之處,忽然,一陣雨點似的針射了出來,很顯然是人群裏射出來的。這針極為細小,再加上那人內力高深,發力迅速,普通人根本無法看出來。

鎮靜的眸子裏劃過冷然,抽出腰際的鞭子,將大半的針打落,而有一部分針是沖著馬而去的,馬的腿部被針擊中,馬嘶鳴了一聲,撒開蹄子朝前面沖撞而去。

鳳挽歌使勁地拉住馬鞍,用手撫摸馬的頭,卻發現馬怎麽都靜不下來,難道是因為這些針裏有致發瘋的藥?

是她的疏忽,她原以為他們的目標是她,卻不知他們的目標是那匹馬!

呵呵,真是算有遺漏啊,鳳挽歌不由暗嘆,鳳尋見這心機倒是挺重的。就算是她發現他們的目標是馬,她也不可能躥到馬下面去替馬抵擋那些銀針,不然她自己也會受傷。就算是她臨時發現那銀針上有藥,那她也無法馬上替馬解開。

馬失去了方向感,在眾人的驚駭中,沖撞了出去,那馬撞進了樹林裏的一顆小樹,頓時間密密麻麻的箭從四面八方射來。

鳳挽歌一驚,立馬將馬朝反方向踹了出去,唇邊勾勒肆虐的笑,這些想殺她滅口,她定然不會讓她們滿意。

白衣翩翩,她飛舞著鞭子,以真氣護體,沖出了箭氣包圍的圈子,施展輕功落在馬背之上,饒是如此,背上還是被一枚箭穿過,疼得她皺起了眉頭,那箭身上還帶著毒,只疼得她皮膚焦灼,她吞下了一枚解藥,強忍住痛意,撤馬而出。

就在眾人以為鳳挽歌是最後一名時,一匹馬忽然從樹林裏跑出,瘋狂地跑向了跑道,鳳挽歌咬牙將它拉回了正軌,望著馳騁在她前面的鳳尋見和楚清洛,眸中忽然綻放出了嗜血的光芒。

敢傷她,她定然要他們付出代價!

強忍住要昏厥過去的意識,生生咬破了唇瓣,鮮血溢出,她才稍微清醒了點,手中多了十幾根銀針。

是她們不仁,就關別怪她不義了,對待無恥之人又何須仁義?

鳳挽歌嘲諷一笑,手中銀針盡數射出,分別朝兩個方向而去。

鳳尋見和楚清洛的馬蹄忽然一彎,立即癱軟在了地上,將鳳尋見和楚清洛狠狠甩了出去,這一夕之間的變化令鳳尋見和楚清洛難以料到,饒是她們反應及時,也無法施展輕功,狠狠摔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嘴裏還吃進了地上的泥土。

周半蓮和白如曼聽到了剛才的馬鳴聲音,想到了鳳挽歌,在看到鳳尋見和楚清洛的異樣,當即轉頭,果然見鳳挽歌策馬而來。

周半蓮和白如曼對望了一眼,也加快了馳騁,但,鳳挽歌的馬匹好像失去了控制,以失速的狀態下行進,他們兩個根本趕不上。

鳳挽歌的馬已經到了白色的起跑線,眾人都在那裏歡呼,鳳挽歌到達了起點,眼前一片昏暗,在馬要撞上對面墻壁之際,翻身下來,此時她早已失去了知覺。

“這次女子組賽馬比賽未央公主勝出,稍後我們會將獎品派人送至鳳霞府。”

見他如此,楊浩然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眾人驚呆地看著鳳挽歌從馬上摔下來,再看到顏離澈將摔下來的女子接在懷裏,一時間,底下才發現那女子似乎受了傷,還不輕。

顏離澈以公主抱的方式將她抱在懷裏,也不顧眾人異樣的目光。眾人猜想,難不成離王真的喜歡鳳挽歌?要不然也不會這樣抱著鳳挽歌,他們可從未見過離王對那個女子如此上心過。

周半蓮和白如曼聽說鳳挽歌受傷了,立即跑了過來,關心地問道,“離王,挽歌他沒事吧?”

顏離澈望了望插在她背後的箭,那流出來的血液是烏黑色的,不過好在主人已經將毒素控制住,並沒有擴散至全身,但若是這毒長期留在傷口上,那麽這皮膚便會潰爛。

顏離澈看著懷裏的咬著唇瓣的女子,眸光越發深邃,那女子似乎正在嘗試著醒來。臉上浮現一絲病態的。女子倏爾睜開了一雙炙熱火紅的雙眸。

顏離澈一怔,將女子攬入懷中,另外一只手將女子背後的箭拔了下來。女子輕顫了一下,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再次暈了過去。

周半蓮和白如曼見顏離澈並沒有想回答的意思,也不好再問,而是關切地看著他懷裏的鳳挽歌。

顏離澈不由地敬佩這女子的毅力和魄力,就是在那種狀態下,她也硬撐地醒過來,不過他似乎不願她醒來。

沒多久,鳳挽歌便醒來過來,從顏離澈的懷裏退了出來,有些茫然,“這是怎麽回事?”她怎麽一醒來就在他的懷裏,如今她的身上還有著幽蘭般的香味。

“你剛才摔下了嗎,是離王接住了你。”周半蓮好心解釋道。

鳳挽歌淡淡一笑,回望了顏離澈一眼,道,“離王,謝謝你。”她剛才昏迷過去並不是因為傷口的痛,而是因為殘餘的毒藥散發出來效果。

此時她除了背後的傷之外,根本沒有其他大礙。眉頭一擰,她走向了鳳尋見和楚清洛,眸裏劃過一絲森冷,他們今日傷了她,她必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鳳尋見和楚清洛自剛才便已經知道鳳挽歌未死,但他們也想想即使是僥幸逃得一死,必然也是受了重傷要昏迷幾天,卻沒想到那個女子此時正在他們面前,一臉笑意地看著她們,只看得她們發毛。

第一卷 一只妖孽出墻來 第三十三章你遲早是本王的人(二更求收)

“你……你找我們有什麽事嗎?”楚清洛轉念一想,就算鳳挽歌就算知道這些事情是她們弄出來的,但那些知情的人早就被她秘密殺死,這便是死無對證,鳳挽歌又能打她怎麽樣?

“平陽郡主,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現在本宮都贏了,怎麽你還不給本宮跪下磕頭?”鳳挽歌挑著眉看她,眸光中帶著嘲諷,“莫非你是想賴賬不成,這裏所有的人可都在,離王也可以為本宮作證。”

“未央公主,不如您先去清理一下你的傷口,若是傷口潰爛,留下疤痕那可就不好了。”顏離澈一番話也不知是關心鳳挽歌還是為了緩和氣氛。

“無礙,今日平陽郡主不給本宮一個交代,本宮就不會輕易罷休。”鳳挽歌微瞇眸子,居高臨下睥睨著鳳尋見和楚清洛。

楚清洛咬了咬唇瓣,心裏不知該如何是好,一雙美眸怒瞪著鳳尋見,都是這個賤人,想出什麽餿主意,現在倒好,她這次丟臉是丟定了。

鳳尋見冷漠地走到一邊,似乎不想在和楚清洛為伍,這個蠢女人,她還不想再利用她呢。

鳳挽歌悠悠地轉過頭,深邃如汪洋般的眸子略帶深意地望著鳳尋見,唇角勾勒一絲完美的笑意。

這次慫恿平陽郡主的那個女人不就是鳳尋見嗎?她可以暫時放過楚清洛,但是鳳尋見決計不可能,她要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手指微勾,手心裏的一些粉末隨著風的吹拂,那些細小的粉末被吹到了鳳尋見的身上。

鳳尋見被鳳挽歌如此一盯,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隨即高傲地擡起了頭,這是公眾場合,難不成這賤人能把她怎麽樣?

鳳挽歌收回了目光,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而她細微的動作全被顏離澈看在眼裏,誰也不知道,那雙幽然的鳳眸中閃過一絲玩味。

“平陽郡主,你可是長公主的女兒,說出的話當時一言九鼎,怎麽如此,就想不認賬了?你這也太言而無信了吧?”白如曼將雙手交插在胸前,一臉愜意地看著楚清洛。

“對啊,對啊,這平陽郡主也太不講信用了,明明是自己輸了,卻還不肯承認,當真是個懦女。”周半蓮還嫌火力不夠,又添了一句。

這兩人一唱一和,果真引起了眾人的不滿,“平陽郡主快向未央公主道歉,平陽郡主快向未央公主道歉。”

本來未央公主本來就是不參加賽馬的,而這次賽馬卻讓未央公主受傷不輕,肯定是被人設計。而楚清洛就是他們的懷疑對象。

在眾人的逼迫下,楚清洛只感覺雙腿發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未央公主,這次是本郡主的不是。”

鳳挽歌冷冷道,“說太小聲了,大聲點本宮聽不到。”

楚清洛為了擺脫眾人,只好咬了咬牙齒,道,“未央公主,這次是本郡主的不是。”

鳳挽歌冷冷一哼,似乎還有些不滿意,“那本宮就大慈大悲勉為其難地原諒你了。”

此時沈默了一會的顏離澈開口道,“這次未央公主受傷必定是有人設計,本王已命左獄寺前去調查,一有消息立即告訴未央公主。”

鳳挽歌冷眸一掃顏離澈,不由懊惱,這家夥還挺會做戲的嗎?這樣,不相信的人也會相信他們是真的有什麽關系了,要不然離王也不會如此在意鳳挽歌。

“離王,你似乎有些管多了,那是本宮的事情,本宮自會自己處理,不勞你親自出馬了。”冷冷的回絕。

顏離澈勾唇一笑,那抹明媚的笑意沐浴在薄薄的夕陽裏,帶了些神秘和慵懶,“歌兒,何必見外呢,你遲早都是本王的人了。”

此話一落,人們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鳳挽歌的身上,一個一個驚呆了,鳳挽歌強忍住怒氣,咬了咬牙道,“離王請自重,本宮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

顏離澈一皺眉頭,道,“歌兒,你怎麽能這麽對待本王呢?”

眾女都是癡迷地望著顏離澈,此時的離王好溫柔啊。

楚清洛一臉憤懣地望著鳳挽歌,粉拳緊握,急得她上氣不接下氣,澈哥哥是她的,誰也不能窺伺,誰搶誰就得死,媚俗的眸子裏閃過濃濃的殺氣。

之前,眾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了鳳挽歌和楚清洛身上,誰也沒註意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個白衣女子正滿臉嬌紅,雙手不停地撫摸著自己,清麗的眸子裏染著一絲絲情欲。

知道那女子忍受不了叫出了一聲,眾人在轉過頭去看,只見原本仙人般高貴的鳳尋見此時正伏在墻壁上,全身的肌膚都通紅了起來,而她卻好像失去了意識,不斷呻=吟著,白玉般的手不斷地撤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衣服被她一件一件的剝離,女子都尖叫起來,嬌羞地轉過了頭去,而男子們則津津有味地看著尤其是楚王楊浩天,那雙含著詭異笑意的眸子一直盯著鳳尋見,恨不得將她狠狠壓在身下。

鳳尋見很快脫得差不多了,男人們一雙眼睛都要紅了,沒想到到平日裏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一個女人,身材居然如此……

等鳳尋見恢覆意識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而那些男人們正帶著掠奪般的目光看著自己,鳳尋見尖叫了一聲,試圖去尋找自己的衣服,卻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自己撕碎。

沒有人上前去幫助她,也沒有人願意送她一件衣服,女子們都是看好戲的態度,而男子們都是恨不得多看一眼,這些人裏卻並沒有鳳挽歌和顏離澈,鳳挽歌早就大步離開,並沒有再留下來觀賞的意思,這女人要殺她,她給她同樣的回敬,若是她再敢挑釁她,那麽等待她的就是無情的殺戮。

見鳳挽歌離去,顏離澈只是命人將自己賭贏的錢送回了自己府上,望著鳳挽歌離去的方向,他邪魅的唇瓣微微勾起,幽冷的眸子明滅不定。

鳳尋見哭著喊著,也沒有人來給她一件衣服,此時的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卻感覺全身無力,意識雖是清醒的,然而全身剩下的燥熱使她不得不撫摸著自己。

等到後來,男人們都膽子大了,上前直接對她動手動腳,鳳尋見哭的梨花帶雨,卻無力反抗。

第一卷 一只妖孽出墻來 三十三四 鳳尋見出醜

沒有人上前去幫助她,也沒有人願意送她一件衣服,女子們都是看好戲的態度,而男子們都是恨不得多看一眼,這些人裏卻並沒有鳳挽歌和顏離澈,鳳挽歌早就大步離開,並沒有再留下來觀賞的意思,這女人要殺她,她給她同樣的回敬,若是她再敢挑釁她,那麽等待她的就是無情的殺戮。

見鳳挽歌離去,顏離澈只是命人將自己賭贏的錢送回了自己府上,望著鳳挽歌離去的方向,他邪魅的唇瓣微微勾起,幽冷的眸子明滅不定。

鳳尋見哭著喊著,也沒有人來給她一件衣服,此時的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卻感覺全身無力,意識雖是清醒的,然而全身剩下的燥熱使她不得不撫摸著自己。

等到後來,男人們都膽子大了,上前直接對她動手動腳,鳳尋見哭的梨花帶雨,卻無力反抗。

這女人不過是鎮南王府的三小姐罷了,沒人把她當回事,即便她娘是端王妃,但是並不得鎮南王的寵愛。

一雙清明的眼裏滿是恨意,這事情肯定是鳳挽歌幹的,只有她有這個能力,鳳挽歌那個賤人,她要殺了她,她要殺了她。最後一滴眼淚滑落,鳳尋見不堪蹂躪,活活暈死了過去。

楚清洛只是旁觀這一切,唇角浮起一絲冷笑,這個女人當真是活該,利用完了她居然拍拍屁股走開,如今是遭到報應了吧,鳳尋見,因為她,讓她的顏面盡失,那麽她不會讓她好過。

最後還是鎮南王派人將鳳尋見帶了回去,此時鳳挽歌已經到了鎮南王府,正準備回鳳霞府時,鳳尋見便被人帶了回來。

鳳尋見此時被裹著厚厚的棉被,被侍衛舉在頭,一雙染滿屈辱的眼睛狠狠瞪著鳳挽歌,呵斥道,“鳳挽歌你個賤人,是不是你幹的?你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鳳尋見掙紮著想要沖下來,一雙眼裏滿是淚水,痛恨侵襲著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眼前這個賤人。

是她將她美好的一切都毀了,連同她的希望也毀了,同時她也對離王失望了,那個天人般的男子,在她那樣的時候,連看她一眼都是奢侈,他根本就不喜歡她。

她不想活了,她只想殺了眼前這個賤人,但是無論她怎麽掙紮,都無法動彈。

“放肆。”一道呵斥的聲音從大廳傳來,瞳孔裏染滿了殺氣的鳳嘯天走了出來,冷冷地看著本來那個冰雪聰明、做事都有分寸的鳳尋見,為什麽她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尋見,你是怎麽和姐姐說話的?本王好心將你從皇宮裏帶回,你卻……”

出了那種事情,他不嫌被外人笑話將自己的女兒接回,他做的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然而現在她卻卻不知感激。

鳳尋見啊地叫了一聲,淚水充斥著眼眶,一張口滿是憤怒,“父王,都是她,都是她將尋見毀了,都是她,尋見現在這樣都是她毀的,我恨她,她怎麽可以對自己的親妹妹這麽狠,毀了她所有的希望和未來,我要殺了她報仇。”

鳳嘯天疑惑地轉過頭,問道,“歌兒,尋見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你為何套毀了尋見?”

鳳挽歌冷冷一笑,笑聲好似從地獄而來般詭異,額頭的曼珠沙華忽然像活了一半,妖嬈地綻放,她如同地獄裏的魔鬼,卻又美得令人窒息,“尋見妹妹,要本宮說出事實,還是由你來說?”

第一卷 一只妖孽出墻來 三十五 長公主來了

鳳尋見一楞,假裝不知道,道,“什麽?明明是你設計陷害我,是你,明明是你,你讓我說出什麽事實?事實就是你設計陷害了我。”

鳳嘯天其實也了解鳳挽歌,並不讚同鳳尋見,若是別人不惹歌兒,歌兒根本不可能動手,只有惹到她的時候,她才回出手反擊,要不然他府上的端王妃和鳳玉婷早就被她毀了。

鳳挽歌輕扯起唇瓣,眼神失望地劃過鳳尋見,道,“本來本宮打算放你一馬的,只要你說出事實,本宮就會既往不咎,不過事實遠不如本宮想的這般美好,如今本宮再也不會給你機會了,鳳尋見,你慫恿平陽郡主假裝與本宮賽馬,實則是為了謀害本宮,本宮念在姐妹一場的情分上,既往不咎,如今你就妄圖反過來冤枉本宮。”

鳳尋見目光空洞,淚眼迷蒙地看著鳳嘯天,哭道,“父王,她胡說,尋見沒有,尋見沒有。”

鳳嘯天無奈地嘆息,眸中劃過一絲落寞,“是到如今,鳳尋見你還和本王撒謊,本王沒有你這個女兒,把她給我扔出去,誰也不要管她,以後也別讓她進這個家門,就當本王沒有這個女兒。”

鳳尋見蒼白了臉,吼道,“父王,你怎麽可以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數落尋見的錯,尋見真的沒有,尋見沒有做出什麽傷害姐姐的事情,一定是姐姐她誤會我了。”

她不要,她絕對不要被趕出鎮南王府,要是她流落街頭,那些骯臟的男人一定會觸碰她,她不要,想到她現在的身體上全部都是那些骯臟的味道,就令人作嘔,而那一切都是拜那個賤人所賜。

鳳挽歌冷若冰霜的臉上浮現一絲薄怒,冷冷地瞅著惶恐不安的鳳尋見,眸底浮現一絲冷冽的笑意,“鳳尋見,本宮就讓你徹底死心,冷狂冷煞把人給本宮帶上來。”

鳳尋見聽罷,小臉蒼白,有些後怕地往後縮了縮脖子。

然,鳳挽歌卻不放過她,冰凍的目光淩遲著她。

待兩人把三四個黑衣人帶上來之後,鳳尋見立即驚恐地瞪大了美眸,瞳孔失去了焦距,喃喃自語道,“不……不可能……他們明明就死了,不可能。”

鳳嘯天面帶悲痛,無奈搖了搖頭,握緊的拳頭倏爾張開,垂眸不再言語。

鳳挽歌深邃幽暗的美眸微瞇,張開紅唇,冷冷道,“本宮想做的事情如何會辦不到,鳳尋見,你太小瞧本宮了,本宮若是想殺你,就如捏死一只螞蟻一般容易,更何況是從閻王爺的手上奪下這些人,本宮想你也是見過這些人的把,包括賽馬場的一切全是由你布置,精心策劃欲將本宮賜予死地,你這心思倒是巧妙,出手倒也是狠毒,不將本宮置於死地你倒是不罷休,比起本宮施加在你身上你的手段,本宮的手段是不是太仁慈了,本宮是不是應該讓你嘗一下萬箭穿心的痛苦?”

鳳尋見美眸瞪大,怨毒地盯著鳳挽歌,發狂道,“原來真是你做的,你是魔鬼,你是魔鬼,父王,她是魔鬼。”

聽罷,鳳嘯天臉上的落寞一掃而空,冷冷拂袖,低聲下令,“把她給本王給扔出去。”

鳳尋見後怕地拉緊自己裹在身上的錦被,美眸圓睜,淒厲道,“不,父王,你不能這樣做,尋見是你的親身女兒啊,不……”

在慘叫聲中,女人被無情地侍衛送了出去,扔在了一處離鎮南王府略遠的街上。

恬靜的夜,靜謐的正廳,燭光搖曳,照著鳳嘯天俊美的面龐多了幾分滄桑。

鳳挽歌卸下冷凝的臉,眼裏多了幾分暖意,她瞧瞧走過去,默默為鳳嘯天添上了一杯酒,淡淡道,“父王,你也別難過了,作為人父,你該做的已經做了,若不是央求我,不把那些人交給官府,鳳尋見的下場會更慘,你已經留了她一條性命,她卻不知感激。”

鳳嘯天喉嚨哽咽,悲痛難以言喻,蒼老的眸子染了風塵之氣,“歌兒啊,爹這一生馳騁沙場,為大乾拋頭顱灑熱血,自知無愧於朝廷,然,卻愧對了家,若是本王多一點時間顧及一下你們,你們也不會走上陌路啊,而歌兒,你也不用吃這麽多苦啊。”

鳳挽歌心涼涼的,像被針穿透一般,握住鳳嘯天的手道,“父王,不是你的錯,是端王妃的錯,她根本沒想過要留我,她根本也不會放過我,連帶著,鳳玉婷和鳳尋見也對我心存敵意,

他們要對付我不過是遲早的事情,你也別責怪自己了,虧了他們,歌兒吃了那麽多的苦也是值得的,如今歌兒如此強大,還怕別人欺負歌兒嗎?”

鳳嘯天唇邊輕漾一絲笑意,他何必為了那些不在意的人患得患失?有這麽好的女兒在,他此生無憾。

“歌兒啊,你真是本王的好女兒,本王有你這個女兒,此生足矣。”

忽然,大門外想起了一陣轎子落地的響聲,有人輕扣大門,一道嬌氣清亮的聲音穿透門縫,傳了過來,“有人嗎?長公主前來拜見鎮南王。”

聽罷,鳳嘯天一怔,清明的眸光裏露出一絲疑惑,隨後吩咐侍衛打開了人。

在侍衛的帶領下,一身白衣的長公主和一個丫鬟走進了大廳,燭光下,長公主面色冰冷,一雙水眸在夜色裏極為清亮,面容端莊,氣質若仙,姍姍而入坐位,屏退了下人,動作優雅地倒了一杯茶而後品了一口。

鳳挽歌面上波瀾不驚,眸中閃動著不悅之色,薄唇輕啟,“不知長公主深夜來鎮南王府,有何見教?”

鳳嘯天臉色陰沈,低沈著頭,盯著茶壺看。

長公主一雙清麗的美眸在燭光下陡然泛著隱隱水光,雙唇顫抖,雙眸凝視著鳳嘯天,啞然道,“嘯天,你這是把雪兒忘了嗎?”

鳳嘯天陡然面若冰霜,站起來不悅道,“長公主,本王和你在是十幾年前便恩斷義絕,本王不想在與公主有何瓜葛。”

第一卷 一只妖孽出墻來 第三十四章 平陽是她親姐妹

長公主雙肩微顫,美眸劃過一絲哀傷,失望道,“罷了罷了,本宮今日來,是想告訴你,平陽這孩子她是你的親生女兒。”

鳳嘯天被這句話一陣,鳳目一縮,低聲道,“這不可能,你早在十幾年前就嫁給了楚蕭寒,平陽郡主怎麽可能是本王的孩子,長公主請你必要亂說。”

長公主自嘲一笑,睫羽微顫,失聲道,“那日,本宮與你吵架之後,本宮便想聽你的解釋,於是來找你,卻不知你酒醉,那日本宮與你同宿,卻不知有了平陽,本宮在你醒來之後便已離去,本宮其實並不像嫁給楚蕭寒。本宮根本不喜歡她,要不是皇兄的旨意,我根本不願意嫁給他。楚蕭寒發現本宮並不愛他,倒也沒有為難本宮,於是本宮就把平陽順順利利地生下來了,而楚蕭寒沒過幾年便去世了,本宮雖然不愛他,但是和他相處了很多年,本宮自然是對他有點感情的,他為了本宮守護了名節,又給了平陽父愛。”說著說著,長公主啜泣起來,聲音也有些沙啞,“本宮很對不住他,但本宮最對不起的便是平陽,平陽她只享受了幾年的父愛,而且她也不知道她真正的父親是誰。”

鳳挽歌眸光一涼,玩味地看著天人般的長公主,暗自猜想著,她此時而來必有目的。

長公主的言語也感染了鳳嘯天,他愕然地睜大了眸子,痛苦地盯著長公主,“為何你當年卻不和本王說?若是你和本王說了,本王是絕對不會娶了端王妃,雪兒你真的瞞都本王好苦啊,這幾十年來本王一直沒有忘記你,當初負你之時本王煞是心疼,卻不想原來是命運捉弄了我們,平陽,平陽她現在還好嗎?”

長公主溫和的臉色隨機一邊,唇瓣帶了一絲苦澀的笑意,“平陽,平陽她喜歡上了離王,但離王無意於她,平陽苦苦追求卻不討離王所愛,反而是未央公主深得離王之心,本宮此時前來,便是請求未央公主,求你看在平陽是你親姐妹的份上,將離王讓給她吧。”

果然是這樣,鳳挽歌眉頭一蹙,似笑非笑道,“長公主,並不是未央不肯幫你,而是離王並不是東西能夠讓來讓去,若是未央能夠擺脫離王的糾纏,未央自然很開心,不過,這一切不過是平陽郡主逼迫地離王太緊了,連帶著未央也深受離王所迫,為何如此簡單的事,素來冰雪聰明的長公主並不知道?”

頓了頓,鳳挽歌望著長公主,見她面色鐵青,再次說道,“未央不願當做被利用的一顆棋子,更何況是離王那種危險之人,稍有一慎,未央便有危險,請長公主好好回去勸勸平陽,未央並不想與長公主為敵,此事也是看來長公主的面子上,未央才放過平陽一次,若是再有下次,就別怪未央翻臉無情,什麽姐妹,什麽親人,誰一樣要害未央,未央必百倍奉還。”

第一卷 一只妖孽出墻來 三十五 若是情在

聽完,長公主臉色一變,憤恨陰冷的目光一掃鳳挽歌,道,“本宮這次不過是好意來提醒未央公主,不要在糾纏離王,也不要再與平陽為敵,怎的未央公主倒是教訓起本宮來了?鎮南王爺,本宮看在你的面上,不和未央公主一般計較,妄你好好教導未央公主。”

鳳嘯天未說話,鳳挽歌卻開口了,“長公主可有聽本宮說話?要本宮在說一遍嗎?一切源於平陽,離王為了躲避才拿本宮當借口,是她自己糾纏本宮,本宮還很頭疼,請長公主明事理一點,不要在鎮南王府亂自責人,若是長公主有什麽不滿的地方,盡量沖著本宮來,若是長公主敢對鎮南王府動手,那本宮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會放過長公主。”

長公主白皙的臉上浮現一絲惱意,憤恨道,“既然如此,本宮想鎮南王府並不歡迎本宮,本宮該說的話已經說了,若是未央公主想與本宮為敵,本宮自然奉陪到底。”

鳳挽歌面若冰霜,在長公主將要離去之際,忽然道,“之前那個丫鬟並沒有死。”

長公主腳步挺住,回過頭來,愕然道,“你說什麽?”

“當年你賜予鎮南王府的丫鬟並沒有死,不過是發現了一些什麽秘密,當年她救了本宮一命,不過她不能說話,本宮只知道她想告訴我一些什麽,不過後來她瘋了,本宮再也沒有見過她,也是因為本宮念在她就本宮一命的份上,本宮才會饒了平陽的過失,她公然在賽馬大會上公然挑釁於我,設下死局讓本宮下,幸好本宮命大,不然早死在平陽手裏,而且現在本宮手裏已經有了確鑿證據,可以指控平陽蓄意謀害本宮,之所以本宮未將那些人交出來,是念在杏兒對本宮的救命之恩,但若平陽郡主再犯,本宮就不會輕易饒恕。就算你是高高在上的長公主,本宮也不會害怕。本宮說的一切話全都屬實,本宮對長公主也並未心存敵意,只不過本宮身不由己,妄長公主諒解。”

長公主呼吸一窒,清麗無雙的眸子漠然地望著鳳挽歌,那漆黑璀璨似夜空之心的雙眸,那洋溢在臉上天然而成的高貴與尊貴,無一不能引起人的矚目。

長公主忽而一笑,道,“罷了罷了,就算是杏兒發現了什麽秘密,那也與本宮無關了,本宮現在已嫁做他婦,而鎮南王他亦娶了端王妃,從此不長相往來,之前是本宮失禮了,本宮為自己和平陽向未央公主道個歉,也請未央公主諒解平陽,本宮也會回去好好勸勸平陽。”眼裏的落寞難以隱藏,那女子依舊如仙,清麗地無法讓人移開眼。

鳳挽歌望著長公主,微笑道,“若是情在,何必怕什麽千山萬水,海枯石爛,這世界上情人之間的甜言蜜語不也有上刀山下火海嗎?那還怕什麽千山萬水。想不想在一起不過是一顆心罷了。”

長公主最後忘了鳳挽歌一眼,一笑然後轉身離去。

鳳挽歌轉過頭,便看到鳳嘯天望著長公主離去的身影,無奈一笑,隨即出了鎮南王府的大門直接朝鳳霞府而去。

第一卷 一只妖孽出墻來 第三十六 又開始被算計了

鳳挽歌剛到鳳霞府大門,門口便堆滿了一大堆彩禮,根本無法進入,冷漠淡然的臉出現了一絲龜裂,喚出了無情無義,亦如和依萱也跟著出來。

無情無意見鳳挽歌陰沈著臉,目光如炬地望著他們,不由低下了頭,未問先回答,“小姐,這是隔壁府上派人送過來的,無情和無意不知道應不應該收,且那人身份想必也是極為珍貴,無情無義不知道應不應該退回去,所以……”

鳳挽歌秀眉一蹙,隨意瞟了他們一眼,道,“你們兩個也真是笨了點,不知道收也不能放在門口是不是,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有人送彩禮,那估計又要流傳關於本宮的謠言了,況且這彩禮乃是定親之物,若是不退,本宮難不成還要嫁給誰?亦如還有依萱你們也提醒一下冷傲和冷鋒。”

依萱面不改色,淡淡道,“小姐,這彩禮也是剛送來的,因此我們也沒有馬上做出反應。”

鳳挽歌臉一黑,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無情無義你們擡起彩禮,本宮自行去還彩禮。”

這到底是誰?還敢想她下聘禮!

記得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她就覺得這旁邊的府邸很是氣派雄偉,鎏金的五色琉璃瓦,門口兩只漢白玉雕刻而成的騰飛巨龍,而那門口匾上的題字也煞是好看,每個字連成一體,自成一氣。

這麽一看,這府邸主人的身份自然也是尊貴非凡,而且與皇家掛鉤,她這是招惹了哪家的皇親國戚?

人還未叩門,門已開,從裏面走出一襲白衣的男子,眉目倒是俊俏,恭敬地朝鳳挽歌等人一鞠躬,道,“我家主子已經恭候你們多時,請各位和我一起走。”

鳳挽歌黑眸一瞇,冷峻的眸光在男子身上掃視,“本宮與你家主子並不熟悉,為何要給本宮這些彩禮?本宮來是為了還聘禮來的。”

男子垂眸一笑,道,“我家主子只說讓我來接待未央公主,他如今便在裏面等候,這些彩禮先暫時放在這把,請大家隨我來。”

鳳挽歌揚了揚手示意冷狂和冷鋒將彩禮放下,躊躇了一會,還是尾隨男子。

這府邸不知外面氣派,連裏面也是奢華極致,隨處可以看到奇珍異草,景色也是相當別致,整個府邸有一條小河貫穿而成,而府邸的四周都是宮殿式的房屋,別具一格,風味獨特。

正中央的是主殿,經白衣男子介紹其功能是招待一些重要貴客的,通往主殿需要一步一步拾級而上,那階梯也是由大理石鋪墊的地面,在五彩燈光的折射下,異常的光滑美麗,主殿的中央有一道弧度優美的噴泉,那清澈的水噴射而出,閃耀著金色的光芒。

光一個主殿的設計便是如此的別具匠心,更何況整個宮殿了,鳳挽歌緊隨著男子的腳步,來到一個側殿。

通往側殿的是一道蜿蜒曲折的小路,道路兩旁,種滿了梨花,微風吹來,那滿樹的梨花飛落,格外的美麗,道理一旁是一條流水淙淙的小溪,有些梨花飛落在水裏經過水流婉轉地流下了下去。

幾只妖孽出墻來 036 離王很妖孽

而道路的盡頭站立著一抹月牙白的身影,那人挺拔如玉,背靠在梨花樹下,垂眸而思,昏暗的燈光照著那張臉,五官似鬼斧神工之匠雕刻,倏爾,男子張開了眼睛,鳳眸瀲灩迷人,紅唇蕩開一絲妖冶詭異的笑。

鳳挽歌一驚,原本來還在揣測邀她的男子是誰,如今那人給了她答案,鳳挽歌眸低劃過一絲憤懣,大步走上前,站在顏離澈面前道,“離王,你為何以如此卑劣的手段邀本宮來是為了何事?總不可能是為了欣賞你這院落的美景吧?”

男子的臉極為柔和,使得他那張俊美無壽的面龐多了一絲妖孽,他緩緩低下頭來,紫色的眸子緊緊盯著他,忽而唇角一勾,笑道,“本王與你做個交易,如何?”

鳳挽歌依舊冷若冰霜,對他說的話表淡漠的態度,“你先說給本宮聽聽,本宮若是覺得滿意,就答應你如何?”

顏離澈一笑,滿樹梨花飛落,玉人一般的容顏更加深邃迷人,鳳挽歌暗罵一句妖孽,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她便暗嘆他的容顏,此時,這貨臉上多了幾分神采,倒是越發清俊迷人了。

“本王聽說你醫術不錯,想請你幫忙救治本王的母妃,若是你救好了她,那麽價錢有你出,只要本王承擔的起。”

鳳挽歌冷冽地望了他一眼,道,“離王這次倒是下了血本了,不過本宮向來不缺什麽錢,你無需用錢來誘惑本宮,離王母親的病想必也是什麽難治之癥,本宮醫術淺薄,恐無法醫治。”

顏離澈居高臨下望著鳳挽歌,幽紫色的瞳孔裏滿是陰狠,幽幽望著鳳挽歌道,“本王要你治你就得治,不然本王是不會放過鎮南王府的。”

鳳挽歌秀眉一挑,臉上瞬間冰冷,眸光好不畏懼直接對上顏離澈,冷嗤道,“離王你就是這麽威脅人的嗎?鎮南王府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麽好欺負。”況且她手中還捏有他的軟肋,他若是真敢出手,她必定也不會讓他好過。

顏離澈並不惱,忽而一笑,瞬間若千樹萬樹梨花開,美賽風景,“本王若是想動鎮南王府,誰也阻止不了,不夠本王自然舍不得歌兒,歌兒,你若是救了本王的母妃,那本王就叫母妃做主,讓本王娶了你如何?”

鳳挽歌眸色一冷,道,“離王,我們敞開天窗說亮話,我們立個字據,若是本宮治好了你的母親,那麽你以後都不要利用本宮也不要動鎮南王府?如何?”

顏離澈勾唇輕笑,道,“歌兒,你就這麽希望本王離開你?嗯?我們倆可是兩情相悅的,若是本王離開了你,你不就會反過來纏著本王嗎?”

“去你大爺的,離王,你若是抱著玩的態度,那行,這個交易本宮不做,若是你認真的,那就立下字據給我,本宮好早日替你治療你母親。”顏離澈勾唇輕笑,道,“歌兒,你就這麽希望本王離開你?嗯?我們倆可是兩情相悅的,若是本王離開了你,你不就會反過來纏著本王嗎?”

幾只妖孽出墻來 037 又來壁咚?

燈光下,顏離澈的眸低劃過幽暗,朝鳳挽歌勾了勾手道,“隨本王來。”

鳳挽歌轉頭望了冷傲和冷鋒一眼道,“你們兩個留在這裏等著本宮。”

剛入側殿,鳳挽歌便感覺一陣寒冷侵襲而來,一股陰森森的恐怖氣息鋪面而來。若是普通女子恐怕早已嚇得暈死過去,鳳挽歌卻依舊面不改色。

顏離澈若有若無地看著鳳挽歌,勾唇道,“想不到未央公主如此膽大,你就不怕本王把你怎麽了嗎?”

鳳挽歌冷哼一聲,並不回答他的話。

隨著男子腳步的緩慢,目的地即將臨近,顏離澈輕輕扣了一下墻面,頓時前方出現了一個新的房間。

一股更加冰冷的氣息散發出來,鳳挽歌一怔,跟在顏離澈身後。

四周的燈光忽然亮了,照亮了整個房間,一座冰雕而成的床,床上坐著一個女子。

鳳挽歌隨意看了女子一眼,立刻被女子的容貌吸引住了,冰雪般透徹的肌膚,長而卷翹的睫毛,難以用言語來形容那種美麗,她的美不染纖塵,卻偏偏那樣多人心魄。

女子忽然睜開了眼,萬千的風華綻放,那能使萬物消融的絕美眸子沒得驚心動魄,可惜偏偏那瞳孔中沒有焦距。

“澈兒,是你來了嗎?”女子悠悠地說道,那聲音也煞是好聽,若空谷鶯鳴。

“母妃,是我來了,我帶了給你治病的大夫來了。”顏離澈低下了嗓音,溫和說道。

女子自嘲一笑,“澈兒,我這病根本就是治不好的,連毒仙給我看過也是治不好。”

鳳挽歌沒想到如此美的女子居然看不見,心頭有些遺憾,若是她能治好她,那麽她就盡力而為吧。

“蘭妃,你就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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