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一十六章 有人給烏獸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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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會長,另外會長的刀工是如何練得如此好的?”
“謝謝會長讓我認識到,自己的刀工還是太弱。”
“今天會長的刀工給我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廖岳、萬裏、康虎、大高個一一道謝,從來到小店,幾人已經多次道謝,但實際上無論道多少次謝都是應該的。
“所有手藝技巧都沒有捷徑,熟能生巧。”袁州想了想,回答了廖岳的問題。
熟能生巧,說起來很輕松,但做起來卻無比難的四個字。
因為誰也不知道,熟能生巧四個字後面隱藏了多少汗水與孤獨。
“會長今天的雕刻,我已經全部都錄下來了。”秦凱麗報備。
“嗯,失敗了的就不要保存了。”袁州也是要面子的人。
“知道了會長。”秦凱麗說著就馬上動手,將有小細節失誤的幾遍刪掉。
說有小細節失誤也不恰當,倒不如說是袁州太過苛求圓滿。
“這個視頻我會將它放入青廚會的收藏書房,會長需要拷貝一份嗎?”秦凱麗問。
“不用。”袁州想了想搖頭。
秦凱麗點頭,然後廖岳、萬裏、大高個、康虎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般來說,這個時候為了不打擾袁州的後續安排,他們應該主動告辭了。
但現在眾人都瞄著袁州用水蘿蔔雕好的那三個雕像,毫無疑問的是想要收藏一個,因為武松打虎、林沖棒打洪教頭、魯達倒拔垂楊柳形神兼備,實在是太好了。
只是三人都不好意思開口討要一個,畢竟要是這樣做就相當於是又吃又拿,顯然五人臉皮還得跟烏海多學學的。
如果是烏獸,不光又吃,還可以話都不說的把兩個都拿走。
“還有事嗎?”袁州見廖岳五人欲言又止的樣子,直接詢問。
“啊,沒什麽事,我們先走了會長。”
“不打擾您了會長。”
“會長,我們先走了。”
還是沒敢開口,廖岳五人打完招呼,就烏央央離開,一直走到袁州看不到的距離,步伐才慢起來。
在袁州註視下壓力也挺大的。
萬裏走到街頭,對康虎說:“你這麽能說,剛才為什麽不開口。”
“你都沒開腔,有什麽資格說我。”康虎硬扛。
兩人又開始拌嘴。
“袁州小店目前有四大遺憾,其中一憾是袁老板的雕刻不能保存,來之前還想保存袁老板的雕像,然後收藏在書房的。”秦凱麗嘆氣。
像這種手藝的協會,一般都有自己的收藏書房,僅允許會員借閱,收集許多失傳技藝,或者是前輩大師的經驗筆記。
青廚會自然也是有的,就袁州的雕刻水準,不但雕刻視頻能夠擺入收藏書房,雕像自然也是能放進去的。
這樣說不恰當,以當前用《三獸俱渡》完成的雕像,放進任何收藏書房都沒問題。
雕足108個,更是完全能夠拿到拍賣場拍賣,不說其刀工價值,就是藝術價值都極高。
下一秒康虎開口道:“不說了,我先走了,車來了。”
沒有錯,在從袁州小店,走到街頭這段距離,康虎已經喊了車。
“觀摩完會長的刀工,我對川菜有了新的想法,所以要趕回去準備。”說完,也不管廖岳的反應,上車就走了。
一直什麽也不說的大高個也微微欠身,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也走了。
“你怎麽辦?”廖岳看著萬裏。
“我覺得,我可以再看看。”萬裏也有想法,但還想多看兩次。
廖岳點頭:“先前會長的旋尖,我也想再研究兩次。”
這兩人決定先回青廚會,用投影儀再看兩遍錄影。
這得有點麻煩秦凱麗了,她先要把視頻導出來錄入到資料庫,然後打上編碼,再轉到投影。
另一面,在目送五人離開後,袁州還是按照老樣子,準備收拾收拾,圍觀的吃瓜群眾也散去,也就是這時,從人群中蹦出一個中年男子,這是一個頭發稀疏的地中海。
“袁老板你好,這是我名片。”地中海男子語速非常快的介紹自己:“我叫趙綸擇,是博物館環境維護以及保護專業,還去法國羅浮宮以及東京博物館進修過,對於文物保護有一定的見解,我自己還開辦了一家私人博物館。”
名片上面的頭銜是——蓉城現代文物私人博物館館長,袁州瞅著地中海男子趙綸擇,等著他的後文。
能夠自己開辦私人博物館的人,肯定是有錢人,但眼前的趙綸擇一點也不像有錢人。
“我們對文物的定義有兩種,人類制造以及有歷史價值,且不可再覆制。”
“我認為很多文物在同時代,都存在保護不善的情況,所以不自量力的興起了一個未來文物保護計劃,現在就將有藝術價值的東西,科學並且系統的保存,如此在一兩百年後,我們的後人,就能夠接收到我們這個時代,一套完整的文物。”
趙綸擇越說語氣越激動,說到最後,甚至握緊了拳頭。
袁州大致明白趙綸擇的意思了,做一種預設性的保護。
“袁老板您的這個雕刻藝術價值非常高,所以能不能暫時放在我私人博物館保存,我能夠將這一百零八將的雕像,保存數十年,甚至更久。”趙綸擇道:“期間袁老板任何時刻要拿走都沒問題。”
“保存沒問題,但我有幾個問題,希望趙館長能夠回答我。”袁州道。
趙綸擇道:“袁老板請問。”
袁州道:“我想知道這個博物館的大致狀況。”
“目前博物館收集到,我認為的未來文物大大小小相加一共有一千零七十件。”趙綸擇如數家珍:“目前這個博物館是免費展覽,不收門票,距離桃溪路只有十幾公裏,如果袁老板有興趣,可以過去看看。”
私人博物館是個燒錢的活兒,主要不是場地,而是文物的維護,每年需要耗費很大一筆錢。
好比袁州的雕刻,歸根結底原材料是蔬菜,即使精心保存,也最多一個星期,但趙綸擇直接說能夠保存幾十年,這其中的消耗,絕對不是小錢。
“不收門票,那麽博物館的出盈收支如何平衡?”袁州問了一個很直白的問題。
“以前上班賺了點錢,目前開支沒問題。”趙綸擇道:“目前我已經在聯系一些企業,和國家博物館,想要有聯合的一個合作。”
“袁老板你肯定是挺好奇,我為什麽會辦這樣一個私人博物館。”趙綸擇道。
“不好奇。”袁州道。
“呃……”一言直接把趙綸擇語塞到說不了話,因為剛才明明感覺袁州有好奇的情緒。
“嗯,開玩笑的,我挺好奇的。”袁州還是面無表情。
“那個,我覺得我們華夏的手藝人是很厲害的,哪怕是現在,依舊有很多厲害的手藝人,他們做出來的東西需要有專業的保存。”趙綸擇道。
“那謝謝你幫我保存這些雕像。”袁州這樣說,就代表是答應了。
“謝謝袁老板的信任,我一定會妥善保管。”趙綸擇道謝,然後放下身後背著的大包。
袁州這才發現,趙綸擇身後背著一個,像是外賣小哥送餐的那種箱子,只不過小了一號。
從正正方方的背包中,趙綸擇拿出了許多專業工具,將三個水蘿蔔雕像小心翼翼的擡到了固定袋中,過程一點磕碰都沒有。
“那袁老板我先走了,名片上有私人博物館的地址,有時間請袁老板務必賞光。”趙綸擇幹凈利落的離開。
“是個有自己信仰的人。”袁州給了個評價,然後進店開始忙活。
晚餐時間,也不知道為什麽,今天來排隊的食客格外多。
只不過袁州小店只有那麽大,再多人來也沒有辦法。
還有沒有看攻略,興沖沖在飯點趕來的游客,一看長長的隊伍,就不由轉移了目標。
想想就知道,游客們出來玩,沒吃到東西不可能回去,桃溪路上的一大波吃貨流量,就是如此被帶起來的。
桃溪路上的廣告牌,都跟著李立“極品西餐廳”學壞了。
大約三個月前,李立店門口換了新廣告牌。
是這樣的:“在廚神小店排隊的食客們辛苦了,有時間來來嘗嘗本店牛排,本店采用澳大利亞極品精選牛肉,材料和手藝雖皆不如廚神小店,但味道絕不會讓你失望。”
相信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店鋪的廣告牌,會承認自己不如別人。
但李立就這樣幹了,來桃溪路旅游的食客,沒有排到廚神小店,一看這廣告牌還挺有興趣。
仔細想想,如果你在廣告上說,牛排超過廚神小店之類的話,會有人相信嗎?
所以還不如坦誠點,李立的計劃很成功,食客平白多了百分之二十。
有成功的例子在前,其他店鋪紛紛有樣學樣。
[在廚神小店排隊的食客們辛苦了,有時間來來嘗嘗本店的川菜小炒,雖不如……]
基本上格式都是一致他們都相同的直接承認輸給廚神小店,但這有什麽好丟人的?
要說川菜、牛排、涼面、燒烤等等這些就算了,廚神小店是真的有販賣。
但臭豆腐和鐵板魷魚就真過分了,袁州店裏根本就還沒有這兩種食物。
反正袁州看到這塊廣告牌都一楞,暗自琢磨:“所以我什麽時候有做過臭豆腐和鐵板魷魚。”
“不過說起來,臭豆腐、鐵板魷魚還都是我愛吃的,找機會一定要做做。”袁州一邊想一邊詢問系統。
“系統有沒有街邊小吃大禮包,比如說臭豆腐、鐵板魷魚是,還有煎餅果子、炸裏脊這些。”
系統沈默無語,也不說話。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下次發布任務,獎勵就不用其他的了,街邊小吃大禮包就挺好。”
袁州滿意的點頭,感覺一人一統交流得很好,雖然系統全程沒現字。
“有句話說得好,沒有臭味的臭豆腐是沒有靈魂的,如果我做臭豆腐,一定要從街頭臭到街尾,哈哈哈。”袁州內心暗戳戳的想,但臉上毫無波動。
晚上烏獸被一個妹紙表白,然而烏獸拒絕了,妹紙被拒了後,還握緊小拳頭,撂下一句:“我是不會放棄的!”
妹紙走了後,店內小夥伴幾乎都處於亢奮狀態,瞎起哄。
“連烏獸都有人表白,簡直是天方夜譚,天方夜譚!”方恒不停的重覆這句話。
陳維也讚同式猛點頭,道:“那妹紙看上去還挺漂亮的,乖乖巧巧的,但為什麽感覺眼神有點問題。”
“小婉你為什麽一點也不驚訝?”陳維看著絲毫不驚訝的小婉。
“我為什麽要驚訝?”婉姐反問。
“妹紙給烏海告白,難道不驚訝嗎?那是烏獸,傳說中的袁州小店鎮宅神獸。”陳維大聲道。
“你覺得女生找男朋友,是喜歡什麽樣的?”婉姐反問。
“那要看喜歡什麽類型的,比如霸道總裁型,或者是才華橫溢型,健身男孩型,高冷男神。”陳維囫圇吞棗型的說了一遍。
“我來把你的話簡化一遍,受女孩子歡迎的男性,不過是有才華、脾氣好、顏值高,多金有錢,如果可以還可以加上身材好。”婉姐道。
婉姐道:“那麽我們來看看烏海,作為畫界烏門檐,他是有才吧。”
“有才。”陳維和方恒,也不得不承認,烏海是才華橫溢的畫家。
“那麽作為著名畫家,一幅畫成交價六位數甚至於七位,烏海是多金有錢吧。”婉姐又道。
陳維和方恒不由點頭,烏海絕對是小店最有錢的幾個人,他可是把小店當食堂的存在。
“關於性格,除了關系到吃,你見烏海跟誰急過眼。”婉姐再問。
“好像還真沒有……”
陳維和方恒驚訝的發現,除了吃之外,烏海真沒誰急過眼,這樣想一想,烏海脾氣還算不錯。
“最後,烏海的樣子……嗯關於顏值,各有各的喜好,但無論如何烏海長得是不醜的。”
婉姐說得有理有據,烏海雖說邋遢,可五官還是過得去,再加上身材消瘦,皮膚又白,無論如何跟醜都沾不上關系,甚至於還有一股子流浪畫家大叔範。
“那麽,有錢又有才,脾氣還好,長得不醜的烏海,被妹紙表白,有什麽好奇怪的?”婉姐最後一針見血。
一旁的袁州露出了然的表情,畢竟除了他這個男神之外,也沒有誰可以完全蓋過烏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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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岳、萬裏、康虎、大高個一一道謝,從來到小店,幾人已經多次道謝,但實際上無論道多少次謝都是應該的。
“所有手藝技巧都沒有捷徑,熟能生巧。”袁州想了想,回答了廖岳的問題。
熟能生巧,說起來很輕松,但做起來卻無比難的四個字。
因為誰也不知道,熟能生巧四個字後面隱藏了多少汗水與孤獨。
“會長今天的雕刻,我已經全部都錄下來了。”秦凱麗報備。
“嗯,失敗了的就不要保存了。”袁州也是要面子的人。
“知道了會長。”秦凱麗說著就馬上動手,將有小細節失誤的幾遍刪掉。
說有小細節失誤也不恰當,倒不如說是袁州太過苛求圓滿。
“這個視頻我會將它放入青廚會的收藏書房,會長需要拷貝一份嗎?”秦凱麗問。
“不用。”袁州想了想搖頭。
秦凱麗點頭,然後廖岳、萬裏、大高個、康虎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般來說,這個時候為了不打擾袁州的後續安排,他們應該主動告辭了。
但現在眾人都瞄著袁州用水蘿蔔雕好的那三個雕像,毫無疑問的是想要收藏一個,因為武松打虎、林沖棒打洪教頭、魯達倒拔垂楊柳形神兼備,實在是太好了。
只是三人都不好意思開口討要一個,畢竟要是這樣做就相當於是又吃又拿,顯然五人臉皮還得跟烏海多學學的。
如果是烏獸,不光又吃,還可以話都不說的把兩個都拿走。
“還有事嗎?”袁州見廖岳五人欲言又止的樣子,直接詢問。
“啊,沒什麽事,我們先走了會長。”
“不打擾您了會長。”
“會長,我們先走了。”
還是沒敢開口,廖岳五人打完招呼,就烏央央離開,一直走到袁州看不到的距離,步伐才慢起來。
在袁州註視下壓力也挺大的。
萬裏走到街頭,對康虎說:“你這麽能說,剛才為什麽不開口。”
“你都沒開腔,有什麽資格說我。”康虎硬扛。
兩人又開始拌嘴。
“袁州小店目前有四大遺憾,其中一憾是袁老板的雕刻不能保存,來之前還想保存袁老板的雕像,然後收藏在書房的。”秦凱麗嘆氣。
像這種手藝的協會,一般都有自己的收藏書房,僅允許會員借閱,收集許多失傳技藝,或者是前輩大師的經驗筆記。
青廚會自然也是有的,就袁州的雕刻水準,不但雕刻視頻能夠擺入收藏書房,雕像自然也是能放進去的。
這樣說不恰當,以當前用《三獸俱渡》完成的雕像,放進任何收藏書房都沒問題。
雕足108個,更是完全能夠拿到拍賣場拍賣,不說其刀工價值,就是藝術價值都極高。
下一秒康虎開口道:“不說了,我先走了,車來了。”
沒有錯,在從袁州小店,走到街頭這段距離,康虎已經喊了車。
“觀摩完會長的刀工,我對川菜有了新的想法,所以要趕回去準備。”說完,也不管廖岳的反應,上車就走了。
一直什麽也不說的大高個也微微欠身,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也走了。
“你怎麽辦?”廖岳看著萬裏。
“我覺得,我可以再看看。”萬裏也有想法,但還想多看兩次。
廖岳點頭:“先前會長的旋尖,我也想再研究兩次。”
這兩人決定先回青廚會,用投影儀再看兩遍錄影。
這得有點麻煩秦凱麗了,她先要把視頻導出來錄入到資料庫,然後打上編碼,再轉到投影。
另一面,在目送五人離開後,袁州還是按照老樣子,準備收拾收拾,圍觀的吃瓜群眾也散去,也就是這時,從人群中蹦出一個中年男子,這是一個頭發稀疏的地中海。
“袁老板你好,這是我名片。”地中海男子語速非常快的介紹自己:“我叫趙綸擇,是博物館環境維護以及保護專業,還去法國羅浮宮以及東京博物館進修過,對於文物保護有一定的見解,我自己還開辦了一家私人博物館。”
名片上面的頭銜是——蓉城現代文物私人博物館館長,袁州瞅著地中海男子趙綸擇,等著他的後文。
能夠自己開辦私人博物館的人,肯定是有錢人,但眼前的趙綸擇一點也不像有錢人。
“我們對文物的定義有兩種,人類制造以及有歷史價值,且不可再覆制。”
“我認為很多文物在同時代,都存在保護不善的情況,所以不自量力的興起了一個未來文物保護計劃,現在就將有藝術價值的東西,科學並且系統的保存,如此在一兩百年後,我們的後人,就能夠接收到我們這個時代,一套完整的文物。”
趙綸擇越說語氣越激動,說到最後,甚至握緊了拳頭。
袁州大致明白趙綸擇的意思了,做一種預設性的保護。
“袁老板您的這個雕刻藝術價值非常高,所以能不能暫時放在我私人博物館保存,我能夠將這一百零八將的雕像,保存數十年,甚至更久。”趙綸擇道:“期間袁老板任何時刻要拿走都沒問題。”
“保存沒問題,但我有幾個問題,希望趙館長能夠回答我。”袁州道。
趙綸擇道:“袁老板請問。”
袁州道:“我想知道這個博物館的大致狀況。”
“目前博物館收集到,我認為的未來文物大大小小相加一共有一千零七十件。”趙綸擇如數家珍:“目前這個博物館是免費展覽,不收門票,距離桃溪路只有十幾公裏,如果袁老板有興趣,可以過去看看。”
私人博物館是個燒錢的活兒,主要不是場地,而是文物的維護,每年需要耗費很大一筆錢。
好比袁州的雕刻,歸根結底原材料是蔬菜,即使精心保存,也最多一個星期,但趙綸擇直接說能夠保存幾十年,這其中的消耗,絕對不是小錢。
“不收門票,那麽博物館的出盈收支如何平衡?”袁州問了一個很直白的問題。
“以前上班賺了點錢,目前開支沒問題。”趙綸擇道:“目前我已經在聯系一些企業,和國家博物館,想要有聯合的一個合作。”
“袁老板你肯定是挺好奇,我為什麽會辦這樣一個私人博物館。”趙綸擇道。
“不好奇。”袁州道。
“呃……”一言直接把趙綸擇語塞到說不了話,因為剛才明明感覺袁州有好奇的情緒。
“嗯,開玩笑的,我挺好奇的。”袁州還是面無表情。
“那個,我覺得我們華夏的手藝人是很厲害的,哪怕是現在,依舊有很多厲害的手藝人,他們做出來的東西需要有專業的保存。”趙綸擇道。
“那謝謝你幫我保存這些雕像。”袁州這樣說,就代表是答應了。
“謝謝袁老板的信任,我一定會妥善保管。”趙綸擇道謝,然後放下身後背著的大包。
袁州這才發現,趙綸擇身後背著一個,像是外賣小哥送餐的那種箱子,只不過小了一號。
從正正方方的背包中,趙綸擇拿出了許多專業工具,將三個水蘿蔔雕像小心翼翼的擡到了固定袋中,過程一點磕碰都沒有。
“那袁老板我先走了,名片上有私人博物館的地址,有時間請袁老板務必賞光。”趙綸擇幹凈利落的離開。
“是個有自己信仰的人。”袁州給了個評價,然後進店開始忙活。
晚餐時間,也不知道為什麽,今天來排隊的食客格外多。
只不過袁州小店只有那麽大,再多人來也沒有辦法。
還有沒有看攻略,興沖沖在飯點趕來的游客,一看長長的隊伍,就不由轉移了目標。
想想就知道,游客們出來玩,沒吃到東西不可能回去,桃溪路上的一大波吃貨流量,就是如此被帶起來的。
桃溪路上的廣告牌,都跟著李立“極品西餐廳”學壞了。
大約三個月前,李立店門口換了新廣告牌。
是這樣的:“在廚神小店排隊的食客們辛苦了,有時間來來嘗嘗本店牛排,本店采用澳大利亞極品精選牛肉,材料和手藝雖皆不如廚神小店,但味道絕不會讓你失望。”
相信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店鋪的廣告牌,會承認自己不如別人。
但李立就這樣幹了,來桃溪路旅游的食客,沒有排到廚神小店,一看這廣告牌還挺有興趣。
仔細想想,如果你在廣告上說,牛排超過廚神小店之類的話,會有人相信嗎?
所以還不如坦誠點,李立的計劃很成功,食客平白多了百分之二十。
有成功的例子在前,其他店鋪紛紛有樣學樣。
[在廚神小店排隊的食客們辛苦了,有時間來來嘗嘗本店的川菜小炒,雖不如……]
基本上格式都是一致他們都相同的直接承認輸給廚神小店,但這有什麽好丟人的?
要說川菜、牛排、涼面、燒烤等等這些就算了,廚神小店是真的有販賣。
但臭豆腐和鐵板魷魚就真過分了,袁州店裏根本就還沒有這兩種食物。
反正袁州看到這塊廣告牌都一楞,暗自琢磨:“所以我什麽時候有做過臭豆腐和鐵板魷魚。”
“不過說起來,臭豆腐、鐵板魷魚還都是我愛吃的,找機會一定要做做。”袁州一邊想一邊詢問系統。
“系統有沒有街邊小吃大禮包,比如說臭豆腐、鐵板魷魚是,還有煎餅果子、炸裏脊這些。”
系統沈默無語,也不說話。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下次發布任務,獎勵就不用其他的了,街邊小吃大禮包就挺好。”
袁州滿意的點頭,感覺一人一統交流得很好,雖然系統全程沒現字。
“有句話說得好,沒有臭味的臭豆腐是沒有靈魂的,如果我做臭豆腐,一定要從街頭臭到街尾,哈哈哈。”袁州內心暗戳戳的想,但臉上毫無波動。
晚上烏獸被一個妹紙表白,然而烏獸拒絕了,妹紙被拒了後,還握緊小拳頭,撂下一句:“我是不會放棄的!”
妹紙走了後,店內小夥伴幾乎都處於亢奮狀態,瞎起哄。
“連烏獸都有人表白,簡直是天方夜譚,天方夜譚!”方恒不停的重覆這句話。
陳維也讚同式猛點頭,道:“那妹紙看上去還挺漂亮的,乖乖巧巧的,但為什麽感覺眼神有點問題。”
“小婉你為什麽一點也不驚訝?”陳維看著絲毫不驚訝的小婉。
“我為什麽要驚訝?”婉姐反問。
“妹紙給烏海告白,難道不驚訝嗎?那是烏獸,傳說中的袁州小店鎮宅神獸。”陳維大聲道。
“你覺得女生找男朋友,是喜歡什麽樣的?”婉姐反問。
“那要看喜歡什麽類型的,比如霸道總裁型,或者是才華橫溢型,健身男孩型,高冷男神。”陳維囫圇吞棗型的說了一遍。
“我來把你的話簡化一遍,受女孩子歡迎的男性,不過是有才華、脾氣好、顏值高,多金有錢,如果可以還可以加上身材好。”婉姐道。
婉姐道:“那麽我們來看看烏海,作為畫界烏門檐,他是有才吧。”
“有才。”陳維和方恒,也不得不承認,烏海是才華橫溢的畫家。
“那麽作為著名畫家,一幅畫成交價六位數甚至於七位,烏海是多金有錢吧。”婉姐又道。
陳維和方恒不由點頭,烏海絕對是小店最有錢的幾個人,他可是把小店當食堂的存在。
“關於性格,除了關系到吃,你見烏海跟誰急過眼。”婉姐再問。
“好像還真沒有……”
陳維和方恒驚訝的發現,除了吃之外,烏海真沒誰急過眼,這樣想一想,烏海脾氣還算不錯。
“最後,烏海的樣子……嗯關於顏值,各有各的喜好,但無論如何烏海長得是不醜的。”
婉姐說得有理有據,烏海雖說邋遢,可五官還是過得去,再加上身材消瘦,皮膚又白,無論如何跟醜都沾不上關系,甚至於還有一股子流浪畫家大叔範。
“那麽,有錢又有才,脾氣還好,長得不醜的烏海,被妹紙表白,有什麽好奇怪的?”婉姐最後一針見血。
一旁的袁州露出了然的表情,畢竟除了他這個男神之外,也沒有誰可以完全蓋過烏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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