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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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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著江喑所在的方向擡了下手,遠遠的眼中隱隱帶笑。

暮然,四目相對。神情盡顯。

江喑覺得臉像是被火燒了似得,火辣辣的。不好意思的急忙撇開視線。

周圍有討論的聲音飄進耳朵裏“哇,那是誰啊,好帥!”

“哎,你看。是經管學院的徐文洲,徐學長。他不是不來學校了嗎?”

“他在往我們這邊看哎,不知道在看誰。那女孩肯定很幸福。”

“你怎麽知道是女的?”有人不服。

“你看他眼神這麽寵溺,不是女朋友?”

……

耳際傳進這些話語,江喑的臉上的緋色更濃。

席沐風自然是聽到了這些話語,再看評委席那裏的風姿綽約,回頭看著神情羞澀的女孩,眼神一暗。

氣氛一時間迷之尷尬。

“……”

沈悅慢慢湊近唐琪一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唐唐啊,我怎麽覺得這個氣氛有些令人沈默呢。”

唐琪一微不察覺的點頭“你的感覺沒有出錯。”

“那接下來怎麽辦?”現在這樣巨尷尬啊!”

“看我的。”

唐琪一說著哈哈笑著打破沈默,對席沐風說“那個,好像要開始了啊。要不席同學你先去準備?”

席沐風看了眼一直低著頭接電話,眉眼間盡是柔情的江喑,眼裏詭譎難辨。對著唐琪一點頭“好。”又望向江喑“江喑,我先去過去了。”

啊。江喑才想起來旁邊還站了一個同學,更加不好意思的點頭,沒拿電話的手又比了個手勢,無聲的對著他說“加油!”

席沐風扯出一個弧度,轉身下階梯向著後臺而去。

“阿音。”電話裏徐文洲叫了她的名字,咬字清晰帶著他一貫的磁性,勾得江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徐文洲說“等下完了,我帶你去個地方。”然後就掛了。

掛了電話,江喑的臉頰還是紅仆仆的。

忽然臉上一涼,是一只手背。

“哎呀,好燙!”唐琪一笑著收回手,附在江喑的耳邊說“是不是徐師兄對你說了什麽甜言蜜語。瞧瞧你這小臉蛋紅的。”食指戳了戳江喑紅著的臉,嘖嘖。

江喑狼狽“……”

沈悅“難道是什麽少兒不宜的話?”驚訝的捂住嘴巴,難以置信“天啊,徐師兄這麽勁爆啊!”

“……”江喑嘴角一抽,在手機上寫道“你想太多了,師兄很嚴肅的。”

“哎小音子,你這話我就不同意了。”沈悅搖著食指,嚴肅的說“通常生活中越正經的人,就越是流氓。”

唐琪一笑的倒在椅子上,讚同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江喑低垂眼眸,食指對著打圈,咬著唇想。真的嗎。徐師兄也是這樣嗎?想著想著自動在腦海中腦補了徐文洲一本正經的耍流氓的畫面。

畫面裏徐文洲將她禁錮在墻與自己的環抱之中,一只手抵著墻上,一只手擡起她的下巴,匪氣十足的說著那句經典的臺詞“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咦,好可怕!江喑抖了抖身子。

“小音子。”沈悅推推江喑“想什麽呢,這麽入神。臉紅紅的,哎,該不會是在想什麽少兒不宜的事吧!”

江喑心虛的搖搖頭,不敢直視她的眼。

“哎哎,席沐風上場了。”沈悅激動的扯著唐琪一的胳膊。

“我們不瞎,安靜點。”唐琪一無語。

江喑擡眸順著往臺上看去,果然一身正裝的席沐風正在進行演講,正如她的名字一樣如沐春風,謙和溫煦面對著全校大多數師生進行自己競選的原因和的選後的規劃。江喑無聊目光瞥向第一排那人,也許是江喑的目光很熾熱,徐文洲也回頭看向了她,輕笑。

耳邊傳來唐琪一不壞還以的嘖嘖聲,江喑羞澀的低頭去看手機。

顧清溪是第三個上場演講的。

看著臺上不茍言笑,光芒萬丈的顧清溪,江喑笑了。

選舉的結果出來了,席沐風以多出第二名十票的差距成為學生會主席。

完了以後沈悅沖臺上的顧清溪揮手,顧清溪和周圍的人說了一聲就朝他們這邊走過來,還有席沐風。

沈悅和唐琪一對著席沐風說了一聲恭喜,江喑也笑笑,眼光卻是瞥向了第一排的那人。他正在和周身的老師在談話。

“你回去的吧?”

“江喑,問你呢。”唐琪一用手肘頂了頂江喑,笑著。

江喑很懵的看著他們。

“人家問你要不要去慶祝宴。”唐琪一無奈,撇著頭小聲的提醒道。笑著面對席沐風。

席沐風也是笑著,看江喑。

江喑正想著該怎麽拒絕,一道聲音插了進來“不好意思,她已經有約了。”。語氣之間無不是宣布主權。

江喑看著他走進然後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搭在肩膀上。

對上江喑的視線,徐文洲笑“怎麽?”

瞥了眼搭在肩上的手,江喑收回視線,輕輕搖頭。

徐文洲直視向身邊這位對自家阿音懷有心意的人。嘴角勾起“席學弟。”

“徐學長。”席沐風瞇著眼打招呼,視線不動聲色的落在了江喑肩膀上的那只手。

“恭喜你。”徐文洲彎唇,將自己的重量壓在江喑身上。慵懶而親密。

江喑“……”

席沐風垂在身側的手指緩緩收緊。

唐琪一和沈悅對視一眼,齊齊向後退了兩步,再退一步,徹底遠離戰火圈。

“……”江喑無語的看著這兩個人的動作,心底吶喊。兩位你們好歹也帶上我啊!她也覺得這氣氛詭異的很啊!

“慶功宴我們就不去了。”徐文洲搭在江喑身上開口。

“去不去貌似得江喑說吧?”

呵!徐文洲寒眸一擡。

旁觀的兩只則齊齊吸了一口冷氣,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是怎麽回事?好燃啊!

江喑無奈的拍拍徐文洲的手背,怒視他。

徐文洲輕笑著站直身體,搭在江喑肩上的手順勢抓住拍他的那只白嫩的手,細細摩挲。“也是,阿音,你說去不去。”

江喑怒目而視,無聲的說“放開。”

徐文洲眼角含笑,搖頭,不行。

江喑挫敗“這麽多人看著呢。”

撇眼過去,果然很多還在的場內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眼裏是滿滿的八卦。

徐文洲似笑非笑的一個眼神掃去,接到不善的眼神,那些人立馬撇看不敢再看,各忙各的。

江喑“……”

徐文洲望向眼神低垂看著他們兩的席沐風“非常感謝你能邀請阿音,不過今天不行。”低首問“我先約了。”尾音上揚,帶著無盡的誘惑。

江喑聽得心尖尖一顫,受蠱惑的點頭。對席沐風抱歉的笑笑。

席沐風苦澀的扯了一下嘴角“沒關系。”

徐文洲挑著眉“那行,下次吧。我和阿音還有點事,先走了。”至於有沒有下次,徐老大表示——做夢!

江喑一怔,瞥向一旁的兩只。徐文洲也看了過去。

圍觀的兩只相當眼力勁的開口“我們還要等清溪呢。”

“是啊是啊,你和徐師兄去吧,不用管我們的。”

“……”江喑抿唇,點頭,另一只自由的食指指了指外面,意味明顯“那我走了?”

那兩只如小雞啄米,頻頻點頭。揮爪。

江喑“……”

徐文洲笑著說了聲再見,然後帶著江喑出了禮堂。

餘下在禮堂的兩只嘴角狂抽,看著還在更前的新任學生會主席。一時尷尬無比。

“啊,清溪。”沈悅兩眼反光的看向朝他們走來的顧清溪。

艾瑪救兵終於來了。

顧清溪過來對著席沐風道了聲恭喜,然後看向那兩只“江喑呢?”

“被徐師兄領走了。”沈悅如是說道。

顧清溪挑起好看的眉目,想起剛才看到的徐文洲,了解的點頭。

“走吧。去吃飯了我快餓死了。”唐琪一開口想要早點離開這個地方。

顧清溪嗯了一聲,跟著出了禮堂。

外面等著的學生會眾人嚷嚷著要去聚餐k歌。顧清溪看了眼扯她衣袖的沈悅,婉言拒絕了,領著兩只室友離開了。

☆、第 19 章

吃完飯出來,路燈已經完全亮起來了。到處是喧囂。

慢走著回寢室。沈悅和唐琪一猜測著徐文洲會帶著江喑去哪兒約會,越說越起勁,越說越離譜。

顧清溪聽得甚是無語。

“清溪”走到寢室口唐琪一突然停住腳步拉住顧清溪的胳膊,眼神示意她看前方女寢門口來回踱步的人。

擡眼望去,那裏正站著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此時正在打著電話。轉頭看到她們了,皺起的眉頭松了松,掛了電話擡腳快步向這邊走來。

看著走進的人顧清溪五指不自覺的收了收。

一看那人是陳默,沈悅先是驚訝,隨後憤怒“臥槽,渣男!”一擼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模樣“他竟然還敢來!唐唐你掐我幹嘛!”回視不滿的問掐自己的室友。

唐琪一笑笑,對來人說“你們慢慢聊。”說著捂著要開口的沈悅脫到了一邊。

沈悅一把拿下唐琪一的手,氣憤不已“唐唐,你什麽意思啊,萬一那渣男再欺負清溪怎麽辦?”

唐琪一翻白眼“你當清溪是你啊!隨意就能欺負。”

“這……我也不好欺負的吧。”沈悅想反駁,卻發現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唐琪一望著遠處的兩人,嘆氣“就讓他們好好談談吧。清溪的心結總要解的。”

沈悅沈默了,雖然顧清溪本來就話很少,很冷。但是她真是個很好的人。想當初軍訓的時候有人暗地裏說江喑是啞女怎麽怎麽的,顧清溪攔在那兩個女生面前修長的眼眸一瞥,硬是逼她們向江喑道歉。

那時候他們就知道顧清溪就是一個面冷心熱的人。可誰知道,最後她竟然被傷的這麽深。哪怕是到了現在,她們幾個也看的出來清溪還是沒能完全釋然,每次她們一起出去時候的怔楞,晚上睡覺時候的傷神。

想想的確是應該讓他們好好聊一聊了。

“你最近還好嗎?”陳默凝視著身前穿著巧克色的半舊長領毛衣,許久不見的人。

顧清溪細長的手指微微收緊,點頭“挺好的。”看向他“你呢?聽說在一家國企實習。今天不用上班嗎?”

陳默嗯了一聲,讚賞的說“你今天很出色。”

顧清溪清冷的說了聲謝謝。問他“你怎麽在這?”

“我在等你。”

顧清溪垂下眼眸“有什麽事嗎?”

陳默看著她,“就是想來看看你。”

顧清溪冷呵一聲,心底的火有冒上來的趨勢,顧清溪閉上眼深深的呼吸著,強壓下火氣“是嗎,你看到了我挺好的。”看了遠處擔憂看著這邊的兩,心裏一暖說“如果你沒什麽重要的事的話我就先進去了。我室友子啊等我呢。”

就要擦過他的身子,陳默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小溪。”

小溪。這個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稱呼,卻像一把到插進顧清溪的心裏,紮的生疼。這個稱呼就像是一個導火線,砰得一下炸開了顧清溪好不容易掩飾的平靜。

“放手。”顧清溪冰冷的開口,看著陳默的眼神皆是冰冷的恨意還有……痛。

看著這雙眼睛,陳默心暮得一疼,嘴唇顫動著“小溪……”

“不要再叫我小溪!”顧清溪狠聲打斷,一把甩開他的手,強忍著淚水,厭惡的直視他。“你覺得你還配叫這個稱呼嗎?”

這個稱呼就像是一把利劍無時無刻的提醒著自己過去那段愚蠢的過去和那個愚蠢的自己。那時候他喊自己小溪,她都覺得充滿著他對自己滿滿的愛意和疼惜,可是,呵,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利用,那只是一個錯覺罷了。

“對不起。”陳默微垂著眼瞼“但是你要相信我從來就沒想過傷害你。”

“是啊。”顧清溪冷笑,說出的話毫不留情“可是你已經傷害了。”

陳默的臉色暮得一白。

顧清溪冷目相對,語調依舊清冷“不好意思,我室友還在等我。我先走了。”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抹掉一切嗎?能抹掉她心裏的傷痛嗎?不是所有傷害用一句‘對不起’就可以磨平的。

擦過他幾步遠的距離,顧清溪停下腳步,背對著陳默看著陰郁的天空,清冷的嗓音稍稍有了一絲緩色“陳默,愛過你我並不後悔。”

踏進大門瞬間,眼淚滑落。

“清溪。”唐琪一擔憂的看了她一眼。

顧清溪笑著搖搖頭,擡手拭去眼角的淚水。

愛上你,我從來就不曾後悔過。只是你既然決定了不愛,就請仁慈對待。不要再打著慰藉的借口來揭開已經結痂的傷痕。我很脆弱,只能承受一次心痛。

華銀美景

眨巴眨巴眼睛,江喑呆呆的瞥著電梯的顯示器跳著樓層,腦子裏一片空白。

這是怎麽回事啊?江喑內心咆哮。她稀裏糊塗的被徐文洲牽著來了這裏。至今不知意欲何為。

電梯停在數字12,叮的一聲電梯門應聲而開。

“阿音。”徐文洲提醒著某個呆楞的姑娘“到了。”

小白兔江喑姑娘乖乖的跟著大灰狼出了電梯,左拐來到一道防盜門前。江喑暈乎乎的徐文洲正在拿鑰匙開門。猜測這就是老吳他們說的徐師兄在外面的房子了。

“進來吧。”徐文洲走進去,對著還待在門外的小姑娘說。等她進來順手一關門,拿出一雙新的男士拖鞋“你先穿這個。有點大,過兩天再去重新去給你買雙。”

江喑拖鞋的動作一頓,耳根有些發燙。感覺師兄目光有些長遠啊。

穿著拖鞋環視了著這個房子。很幹凈,很整潔,一點兒也不像印象中的那些理科男。也許是因為朝陽,空氣中還有著淡淡的陽光的味道。

“喝水。”徐文洲遞了一杯水。

江喑接過小口的喝了幾口。放下,繼續打量著。

“師兄你家不是在c市嗎?”為什麽要住在外面。

徐文洲打開電視,“家離學校有些遠。我媽怕住學校委屈,就拖親戚在這找了套房子。”笑著看了江喑一眼,“放心。一個人住的,除了我媽,你是第二個進來的女生。”

江喑一噎:她沒有擔心啊!

轉移話題!轉移話題!快!

“哎,師兄。你養的有盆栽啊?”江喑詫異的過去將陽臺上的多肉植物給端了起來,有些驚喜。他還會養植物?

“喜歡嗎?”徐文洲過來,碰了下盆栽說“給你的,這幾天太忙,搞忘了。”

送她的?江喑先是一楞,隨即歡喜的點頭,仰著大大的笑容,無聲的說“謝謝師兄”伸出食指碰了碰多肉植物那柔柔的花瓣,無聲的笑了,肉嘟嘟的,感覺很奇妙。

徐文洲看著她低眸輕笑的側臉,一時口幹舌燥,啞著嗓音喊了一聲“阿音。”

江喑擡頭,一道黑影壓下來,然後一個溫暖柔和的東西附在了唇上,一觸即離。似是一根羽毛,柔柔的,軟軟的浮在身上幹凈,美好,純粹,卻很撓人心。

江喑眨巴著眼睛,一動不動。

徐文洲的眼神暗了暗。咳了咳,“餓了嗎?”

江喑呆楞的點頭,肚子很配合的叫了幾聲。江喑尷尬的低下頭看懷裏的盆栽,臉上那不曾消失的紅暈又深了幾分。

徐文洲輕笑出聲揉著江喑的頭發“我去煮飯。”體貼的將電視換到了時下正火的一檔綜藝節目。“你自己看會兒電視,馬上就好。”

江喑小雞啄米般低頭點著,不敢擡眼。

等徐文洲一進廚房,江喑就狠狠的松了一口氣,雙手捧著發燙的臉,羞澀的緊。抱了個抱枕蜷縮著躺進沙發裏。暗暗懊惱剛才的丟臉,電視的內容根本沒有看進去。

“阿音。”廚房裏傳來叫喚。

江喑踏著拖鞋走進廚房。看著那人熟練的切著肉絲。英朗的背影給人不限遐想。

發什麽花癡呢!江喑拍醒自己,過去戳了戳徐文洲的後背,緊張的比畫道“師兄,需要我做什麽?”

徐文洲回頭,看著面色紅潤的小姑娘,揚唇“給我系一下圍裙,在那個櫃子下面。”

他一說完,江喑就石化了。系圍裙?這麽高難度的暧昧動作。

“阿音。”徐文洲輕笑,一雙眼睛似笑非笑“怎麽了。”

江喑抖了抖身,連連搖頭“沒事。”按照徐文洲的指示找到了圍裙,手攪著圍裙的帶子,大大的吐出一口氣,走過去一手扯了扯他的衣服、

徐文洲回身,望著明顯緊張的小姑娘。

“師兄,你太高了。”

徐文洲笑著彎下腰頭湊到江喑面前。江喑秉著呼吸踮腳給他將圍裙套進去。然後雙手顫動著環住他,在背後給他系上。男子身上好聞的味道撲進鼻息,江喑臉色微醺。

放開徐文洲,乖乖的站在旁邊聽話的幫著徐文洲洗菜。

江喑依言的挽起袖子,打開籠頭乖乖洗菜。

柔白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長發由於她的彎腰,垂落下來,遮住了她的側臉,越發的寧靜致美。看著她的背影,徐文洲眼底的愛意越發濃烈。

這種她洗菜,他做飯的畫面很美。

將菜端到桌上,是很簡單的兩菜一湯。番茄炒雞蛋,魚香茄子。還有一個青菜湯。可謂是有點心酸。

徐文洲盛著飯,對江喑說“下次去超市多買點菜,今天先委屈一下。”

江喑心裏不由一甜“能吃到師兄做的菜很幸福。”

徐文洲夾了一筷子放到她的碗裏。嘴角上揚“我會做很多,以後再慢慢做給你吃。”

“……..”江喑拿筷子的手一抖,過了一會兒才比畫道“師兄,我做飯也挺好吃的。”

徐文洲笑了,柔聲說“好。以後你來做,我來吃。”

“……”江喑低頭扒飯,她好像腦子抽風的不知道說了什麽。

吃完飯,江喑自覺的收碗去洗。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徐文洲嘴角的弧度上揚的厲害。

從廚房出來,徐文洲就拉著江喑躺進沙發裏看電視。江喑也由著他,靠在他的懷裏,盯著電視,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

徐文洲擁著她肩膀的手把玩著江喑的頭發,心裏是前所未有的滿足。在地鐵站看見她纖弱的身子拖著行李箱爬樓梯時,他就心生憐憫才上前幫了一把。後來在學校遇見,看著她用那獨屬於她的語言向自己道謝。那一刻,徐文洲想,他似乎等到了想守著一生的人。

☆、第 20 章

徐文洲將江喑送回去後,轉身回了寢室。他忽然覺得一個人的公寓太冷清了。

“臥槽,媽賣批的,這個智障!”男生寢室,徐文洲剛走在過道上就聽見老吳大嗓門的嚷嚷著。

“吳勇,你小聲點行不?老子在和妹子視屏呢!”李力怒吼,絲毫不怕自己是否此時的形象問題。看見推門進來的徐文洲嚇了一跳。詫異的開口“老大,你怎麽又回來了?”

“又?”徐文洲關上門,直徑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眉毛一挑望著李力“我沒記錯的話我的寢室貌似也是這裏吧。”

說錯話的李力連忙改話說歡迎老大回來。老大您坐,要不要來點夜宵等等諂媚著。

秦昀然無情的嘲笑他“李大力,你確定不把視屏關了。難得有個軟萌的妹子,你這一副狗腿的樣子……嘖嘖”

“滾!”卻還是乖乖的將視屏關了。哼哼兩聲“什麽叫做狗腿?!老子這是在表達對老大的尊敬之情。”

“臥槽,又輸了!”打游戲的老吳氣得將鼠標一摔,憤怒著罵罵咧咧。“不會打打個幾把玩意啊?害得老子也陪葬!操!”

李力幸災樂禍的安慰他“別動怒,說不定對方是個小白美女呢。你這樣罵小心嚇跑。”

秦昀然笑著插刀“也有可能是個小學生。”說完自己笑得很厲害。

“沃日!說不定能。”

李力也是笑得不行,就連徐文洲都嘴角揚起。

老吳重新拿過鼠標,一邊劈裏啪啦的敲著鍵盤,一邊回著話“你少來笑話我,我是沒有妹子,難道你就有了?你關了視屏不怕人家妹子不高興?”

秦昀然笑著開口“他這是怕老大的出現破滅了人妹子對他的最後一絲興趣!”

不得不說秦昀然這話直直的戳中了李力的心,李力氣得跳起來撲秦昀然就要幹架。新仇舊恨之下,老吳也撲上去,三個人就這麽扭打在一起,唯有他們口中的老大端坐著冷眼看著他們,又看了一眼剛發出去的微博,嘴角一勾“不要亂說,我家那位會不高興的。”

然後剛才還拼個你死我活的三個人,頓時松開掐在對方身上的手,對視一眼,齊刷刷的看著徐文洲。打定主意一致對外,卻是誰也不敢先動手。

江喑回到寢室,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沒電了。剛接上數據線,手機剛開機,就看到了無數條未讀消息。一看都是溫暖發的,疑惑皺了下眉頭,是有什麽緊急的事情嗎?

打開電腦剛登上了QQ,溫暖的消息就轟炸過來。瘋狂的刷著表情包,江喑無語。“暖暖。”

溫暖:寶貝,怎麽不回消息?

江喑:手機沒電了。

溫暖:沒電?老實交代幹什麽去了!

江喑老實的交代:和徐師兄在一起。

溫暖:嘖嘖,寶貝沒想到你戰鬥力這麽強啊。都登堂入室了。

江喑:……暖暖,這詞好像不是這麽用的吧?

溫暖:都沒差,反正都一個意思。

溫暖:嘖嘖,真是幸福啊,想我好歹也是一張美人臉,竟然都沒人要。想想都是一種恥辱。

江喑:……

.這個時候她應該回什麽?

想起她那幾條意味不明的消息,問她:對了暖暖,你怎麽打那麽多電話?

溫暖:那些都不重要了。寶貝,快告訴我,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

江喑:……原諒我get不到你話裏的中心

溫暖:你和你徐師兄,kiss過沒?

江喑含羞:……難以啟齒。

溫暖激動不已:那就是有了,舌吻沒?滾傳單沒?用的什麽姿勢?感覺如何?

江喑黑線:……你想太多了。

溫暖嘖嘖:姐妹啊,你不要和我說你都登堂入室了就直打了個kiss!

江喑:……

溫暖痛心疾首:寶貝啊,大好的美人啊!光溜溜的站在你面前啊,你怎麽就舍得浪費良辰美景呢!

光溜溜?!

江喑黑線:……暖暖,你真的想多了。還有,沒!有!月!光!

溫暖不聽,自顧自的:不要和我說這些,妹兒啊,你知不知道,你錯過了一個絕好的機會。

江喑無奈,手剛碰上鍵盤,寢室燈熄滅。

江喑:不聊了,寢室熄燈了。

然後不管溫暖發過來的內容,開了數據臺燈,登錄微博。隨意的瀏覽了下自己的關註,已經很久沒有更新微博了,想了想編輯著發了條微博:

漫漫長夜:已經很晚了,美美的甜甜的睡吧,晚安!配圖是一只可愛的兔子抱著枕頭瞇著眼,直戳萌點。

那些還沒睡的夜貓子一族,立馬評論。見評論的不是很多,江喑一一回覆了晚安。返回主頁面的時候,不出意外的,又收到了鳳隱天下的私信,依舊是只有兩個字,同樣的內容。“晚安。”

江喑對這位本命大大的行為很是奇怪,通過這差不多一個月的互動來看,她還是能猜到這位幾分這位的心思的。可是江喑倍感無力,且不說自己壓根沒見這位本命大大的真面目,再則,雖然這位是她的本命,可是她有徐師兄了。那些個小心思萬萬是收不得的。所有還是當做不知曉吧。

江喑這麽想著,心裏頓時輕松不少,退出了微博,關了電腦,收了臺燈,上床睡覺和周大人約會去了。

最近天氣是冷的人發抖,江喑的穿著也從單薄變成了毛衣秋褲加身。

這天正好沒課,到了下午吃晚飯的時,沈悅和唐琪一提議去距學校不遠處的火鍋店吃吃火鍋,去去寒。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嘴饞了想吃。

一踏進火鍋店,火鍋獨有的熱氣香氣皆撲面而來。周圍食客熱鬧的討論聲傳進耳際,熱熱鬧的。身上的寒氣倒是消散了幾分。

因為最近天氣寒冷,吃火鍋的人格外多,擡眼掃去人滿為患。粗粗估計基本上沒了空位。顧清溪和服務員詢問了下位子情況,很遺憾的被告知沒坐了,些許稍等一會兒會有。幾個人遺憾的謝過了服務員,便要轉身去另外一家看看情況。

“哎呀。這不是大嫂嘛!”剛剛轉過身步子都還沒邁出一步。一聲激動的粗嗓出現,還有些耳熟。

循著聲源處看去,敞著羽絨服,迎面走來的人。

江喑嘴角一抽,頗為無奈,果然是離學校太近了嗎,竟然遇到熟人。沒錯來人正是徐師兄的室友,人稱無用的老吳。

“小音子,他為什麽叫你大嫂啊?”沈悅的關註點落在了某個稱呼上。好奇的問望著江喑。

不得江喑回答,老吳就熟稔的自我介紹了。“我叫吳勇。是……”

“老吳,讓你去拿雙筷子怎麽這麽久?”老吳話還沒說完秦昀然就走了出來。看見站在老吳身旁的江喑哎呦一聲,沖著身後的包廂喊道“老大,你媳婦來了。”

江喑“……”餵餵餵大庭廣眾呢!

“哎,你家徐師兄!”沈悅笑嘻嘻的推了推江喑。望著聽見秦昀然的話後走出來的徐文洲。

江喑擡眼,視線裏熟悉的身影從包廂裏出來。高大挺拔,氣質卓越,墨染風華。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在看見她後,閃著清晰可見的柔情。踏著腳步一腳一步往這邊走來。

“師兄。”江喑歪著腦袋。

徐文洲低眸瞧江喑有些被風吹紅的臉頰。骨節分明的手擡起,撫上微微泛著涼意的臉。好看的眉頭皺起“怎麽這麽冰?”

“外面有點吹風。”江喑老實交代。擡眼上下打量著他,濃黑細碎的短發,清郎俊逸的臉龐。黑色打底羊毛衫配著黑色休閑褲,簡單而帥氣,修長白皙的手掌暴露在空氣中,很好看。

徐文洲收回手去牽了她的手。還好,不是很冷。臉色才緩了緩,“下次出門都穿點。”

江喑有些哭笑不得,她穿的真的不少了。

“徐師兄。沒想到你也在這。”沈悅同學愉快的打著招呼。

唐琪一笑著看了眼江喑,意有所指的說“好巧啊!”

顧清溪淡淡的打招呼“徐師兄。”

徐文洲含笑著沖她們點頭。低頭看向眼神四處飄著的某人。漆黑的眸子,笑容更甚。

“師兄,這兒沒有座位了你們那還能坐不?”沈悅開口提議“我們一起吧。”

“必須能坐。”一旁還站著的老吳搶著回答。

“竟然這樣的話,我們就不客氣了。”唐琪一也不扭捏直接向徐文洲出來的包廂走去。

一進包廂,

“嫂子,好久不見。”李力站起身自然的稱呼卻是嚇了江喑一跳,剛才老吳這樣說自己給忽略了,現在……

對上三個室友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江喑臉驀然紅了。擡手,正想要解釋著比畫,隨即想起別人看不懂手語,眼眸淺淺一暗,手放下來在包包裏掏手機。

身邊坐著的徐文洲卻是一把抓住她伸進包包裏的手,在江喑的疑惑的註視下,單手撫了撫她的發頂,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都是事實,不用解釋的。”

“……”

江喑覺得此時她的表情應該是低眸淺笑,含羞帶怯,總體上或許還是得體的。

“阿音。”徐文洲的聲音劃破某人的驚呆假象。

江喑帶著還有點懵呆的狀態偏頭去看他。

卻不知她這幅樣子讓徐文洲莫名的想要欺負她。

徐文洲挑了一片魚片“張嘴。”

江喑乖乖的張嘴,然後就被餵了食。一投一餵,十分的默契。

包廂裏的其他人齊齊咋舌,然後憤怒。

“老大,你這樣過分了啊!”

“這裏都是一群單身汪啊!”

“艾瑪,戳瞎我的23k鈦合金狗眼!”

江喑眨眨眼,不明白出了什麽事情。

再一看他們那一雙雙羨慕嫉妒恨的眼睛,頓時釋然的張嘴吃下餵到嘴邊的魚片。

咂嘴,表示味道不錯。

眾人:………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看到有個收藏了,好開心好開心,旋轉跳躍我閉著眼!(雖然只有一個)

☆、第 21 章

秦昀然和李力,老吳這三人本來就是話嘮,見有妹子,更是說個不停。加上沈悅和唐琪一又一向健談,活潑,自來熟的厲害。所以沒一會的功夫這幾人就仿佛多年不見的好友,已經到了碰著杯子稱兄道弟的地步。熟稔的連一向對陌生人沒有多少話的顧清溪也不免多聊了幾句。幾個人嘻嘻哈哈的,好不熱鬧。

江喑安靜的聽她們講著,嘴角掛著笑意。雖然不能開口參與,但是這樣聽著他們講也挺好的。

江喑夾起一根菜葉放進嘴裏。

“小音子別光顧著自己吃啊,也餵徐師兄一口啊”沈悅這個一向唯恐天下不論的家夥沖著江喑擠眉弄眼。

“咳咳……”江喑無聲的咳了起來。臉頰因為咳嗽已經紅的像是忙前的火鍋底料了。

火辣辣的味覺在口腔裏蔓延,嗆著喉嚨,仿若有一座小火山在嘴裏爆發,江喑不自覺的緊緊抓住著徐文洲的手,指指自己的嘴,一邊右手當扇子在嘴邊扇著,期望這樣能趨勢點辣味。

徐文洲急忙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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