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他已經不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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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雲城沖到阿爾瓦跟前，單膝跪下，伸出一只手按住阿爾瓦流血的脖子。
“阿爾瓦，誰幹的？”
阿爾瓦半睜著的眼睛眨了眨，一只手握住皇甫雲城的手，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阿爾瓦，你挺住，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阿爾瓦搖了搖頭，帶血的手指在地上緩緩劃著。
皇甫雲城盯著他的手指，一個風字慢慢出現，接近著是彥字。
他想起冷無心出車禍那天，跟自己提起過的風彥清，瞪大了藍眸。
“風彥清？阿爾瓦你是要寫風彥清對不對？”
阿爾瓦濕潤了雙目，緩緩點頭，努力噎出兩個字，“……小……心……”
“是風彥清把你們弄成這個樣子的？他沒死？”
阿爾瓦再次點了點頭就暈了過去。
皇甫雲城看向他身邊的白虎，比起阿爾瓦還留著一口氣，白虎已經徹底沒了呼吸。
他碰了下白虎的手，沒有一絲溫度。
“餵，白虎跟阿爾瓦一起出事了，白虎現在已經死了，我要送阿爾瓦去醫院，你小心！”
皇甫雷澤眨了下眼睛，來不及問兒子什麽，兒子便急急忙忙掛下了電話。
“風彥清？怎麽可能……”
他一個人坐在客廳想了一會，兒子一向行事冷靜，更不會擔心他的安危。
可剛剛那個電話一點都不冷靜，還擔心他的安危，那麽風彥清是沒死嗎？
即使不願意去相信，他還是撥了三樓女兒房間的內線。
“靜白你下來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兩分鐘後，皇甫靜白坐在另一張沙發上。
“你有什麽話跟我說，我回來好幾天了，你一直都沒找我說過話，今天怎麽了？”
皇甫雷澤藍眸陰沈，緩緩盯上皇甫靜白的眼睛。
“你這幾天有沒有見到什麽奇怪的人？”
“沒有啊，怎麽了？”
“真的沒有嗎？”
難得看見叱咤風雲的父親露出這副薄傾，皇甫靜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真的沒有啊！怎麽問這麽奇怪的話？你不會又想把我怎麽著吧？”
皇甫雷澤仔細看了會女兒，看不到一絲破綻，直言問，“靜白，你有沒有見過風彥清？”
皇甫靜白擱在腿上的雙手狠狠一顫，臉色瞬間有些灰白。
“你現在是不是看著我這個女兒都煩了，所以想我去死？”好去下地獄找他嗎？
皇甫雷澤眉頭一皺，沒想到女兒會冒出這樣的想法。
“要是真的想你死，當初就不會花心思讓你變得堅強好保護自己，早就可以讓你命喪黃泉！”
皇甫靜白身子顫了一下，詫異地看著父親，“你做那麽多真的是想要我堅強，而不是毀滅我嗎？你殺了風彥清，他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
“風彥清那樣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你，不殺他你就會墮落在他的世界，一輩子毀了！”
“我是個女人，不是男人，女人不就是愛上一個男人成家生孩子，相夫教子嗎？有什麽毀不毀的？！你就是這樣，從來不會過問我跟我哥的想法，自以為是！”
“我已經讓步了，打算讓那個孩子改皇甫姓成為皇甫家族的後代，他是在你哥之後的繼承人！”
“是嗎？我哥因為你這一點讓步開心過頭了，但是我可沒傻，他以為你接受了薄傾就等於接受了薄傾的媽咪，可是並不是！”
“讓我接受那個孩子已經是對那個女人的仁慈。”
“你說我哥要是知道你是打算讓他在孩子跟女人之間做選擇，他會怎樣？”
“這個問題我不想跟你討論，您沒有資格！”
“哈哈，我沒有資格，我一直知道自己沒資格，更加沒資格做你皇甫雷澤的女兒！”
“閉嘴！”皇甫雷澤被女兒的話氣得黑了臉，“你只要告訴我，你最近有沒有見過風彥清！”
“沒有，我還沒死！”
“那你有沒有看見過跟他像的男人？”
皇甫靜白被問的有些茫然了，疑惑地盯著父親，“你問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白虎死了，阿爾瓦受傷，阿爾瓦剛剛告訴你哥是風彥清做的。”
“不可能！”皇甫靜白受刺激的站起來，揮舞雙手，“根本不可能！死了的人怎麽可能還會回來殺人，一定是你打著我哥的幌子來嚇唬我！”
皇甫雷澤瞇眼看著女兒大受刺激的樣子，一肚子怒火。
“都死了八九年的人了，你怎麽還一聽見他的名字就這副樣子！”
“不可能，他死了，早死了，怎麽可能突然會出現殺人！爸，我求你別跟我提他的名字來折磨我，好嗎？”
“……”
“他是死了很久了，但是每次我用毒就會想到他。我一想到他，我心裏就疼，腦子就混沌了，這種感覺很不好受……你知不知道……你不會知道的，你沒有愛過人，你怎麽知道……”
“……你怎麽就知道爸爸沒有愛過人。”
“你不愛媽媽，你殺了媽媽，你怎麽會有愛的人……”
皇甫雷澤閉上眼睛不再說話，拿起手機按了個快捷鍵，白虎手下的助手走了進來。
“皇甫老爺，您有什麽事要吩咐？”
“白虎一大早去了哪？”
“白虎早上是跟阿爾瓦一起出去了，好像是去少爺那邊見青龍了。”
“嗯，以後由你代替白虎的工作，現在加強周圍的防範措施，除了少爺不要放任何人進來。”
“白虎他去了哪？”
“被人殺了，對方是一位極其可怕的人物，吩咐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
“是老爺。”
皇甫靜白瞪大眼睛，“爸，白虎真的死了嗎？”
“是。”
皇甫雷澤想起白虎跟了自己那麽久，心情很不美好。
“爸，你沒有騙我？白虎的死真的跟風彥清有關嗎？”
“你不相信自己打電話給你哥。”
皇甫靜白連忙拿出手機撥打皇甫雲城的號碼。
皇甫雲城正送阿爾瓦到醫院，接到她的電話蹙緊了眉頭。
“哥，爸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是風彥清幹的嗎？”
“是真的，你要小心，我覺得風彥清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他。”
“你怎麽那麽肯定會是他，他都死了那麽多年了！”
“冷無心車禍的時候跟我說過，我當時只當他受了重傷，胡言亂語沒放到心上，不然也不會沒有絲毫防備，白虎跟阿爾瓦也不會受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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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瓦，誰幹的？”
阿爾瓦半睜著的眼睛眨了眨，一只手握住皇甫雲城的手，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阿爾瓦，你挺住，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阿爾瓦搖了搖頭，帶血的手指在地上緩緩劃著。
皇甫雲城盯著他的手指，一個風字慢慢出現，接近著是彥字。
他想起冷無心出車禍那天，跟自己提起過的風彥清，瞪大了藍眸。
“風彥清？阿爾瓦你是要寫風彥清對不對？”
阿爾瓦濕潤了雙目，緩緩點頭，努力噎出兩個字，“……小……心……”
“是風彥清把你們弄成這個樣子的？他沒死？”
阿爾瓦再次點了點頭就暈了過去。
皇甫雲城看向他身邊的白虎，比起阿爾瓦還留著一口氣，白虎已經徹底沒了呼吸。
他碰了下白虎的手，沒有一絲溫度。
“餵，白虎跟阿爾瓦一起出事了，白虎現在已經死了，我要送阿爾瓦去醫院，你小心！”
皇甫雷澤眨了下眼睛，來不及問兒子什麽，兒子便急急忙忙掛下了電話。
“風彥清？怎麽可能……”
他一個人坐在客廳想了一會，兒子一向行事冷靜，更不會擔心他的安危。
可剛剛那個電話一點都不冷靜，還擔心他的安危，那麽風彥清是沒死嗎？
即使不願意去相信，他還是撥了三樓女兒房間的內線。
“靜白你下來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兩分鐘後，皇甫靜白坐在另一張沙發上。
“你有什麽話跟我說，我回來好幾天了，你一直都沒找我說過話，今天怎麽了？”
皇甫雷澤藍眸陰沈，緩緩盯上皇甫靜白的眼睛。
“你這幾天有沒有見到什麽奇怪的人？”
“沒有啊，怎麽了？”
“真的沒有嗎？”
難得看見叱咤風雲的父親露出這副薄傾，皇甫靜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真的沒有啊！怎麽問這麽奇怪的話？你不會又想把我怎麽著吧？”
皇甫雷澤仔細看了會女兒，看不到一絲破綻，直言問，“靜白，你有沒有見過風彥清？”
皇甫靜白擱在腿上的雙手狠狠一顫，臉色瞬間有些灰白。
“你現在是不是看著我這個女兒都煩了，所以想我去死？”好去下地獄找他嗎？
皇甫雷澤眉頭一皺，沒想到女兒會冒出這樣的想法。
“要是真的想你死，當初就不會花心思讓你變得堅強好保護自己，早就可以讓你命喪黃泉！”
皇甫靜白身子顫了一下，詫異地看著父親，“你做那麽多真的是想要我堅強，而不是毀滅我嗎？你殺了風彥清，他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
“風彥清那樣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你，不殺他你就會墮落在他的世界，一輩子毀了！”
“我是個女人，不是男人，女人不就是愛上一個男人成家生孩子，相夫教子嗎？有什麽毀不毀的？！你就是這樣，從來不會過問我跟我哥的想法，自以為是！”
“我已經讓步了，打算讓那個孩子改皇甫姓成為皇甫家族的後代，他是在你哥之後的繼承人！”
“是嗎？我哥因為你這一點讓步開心過頭了，但是我可沒傻，他以為你接受了薄傾就等於接受了薄傾的媽咪，可是並不是！”
“讓我接受那個孩子已經是對那個女人的仁慈。”
“你說我哥要是知道你是打算讓他在孩子跟女人之間做選擇，他會怎樣？”
“這個問題我不想跟你討論，您沒有資格！”
“哈哈，我沒有資格，我一直知道自己沒資格，更加沒資格做你皇甫雷澤的女兒！”
“閉嘴！”皇甫雷澤被女兒的話氣得黑了臉，“你只要告訴我，你最近有沒有見過風彥清！”
“沒有，我還沒死！”
“那你有沒有看見過跟他像的男人？”
皇甫靜白被問的有些茫然了，疑惑地盯著父親，“你問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白虎死了，阿爾瓦受傷，阿爾瓦剛剛告訴你哥是風彥清做的。”
“不可能！”皇甫靜白受刺激的站起來，揮舞雙手，“根本不可能！死了的人怎麽可能還會回來殺人，一定是你打著我哥的幌子來嚇唬我！”
皇甫雷澤瞇眼看著女兒大受刺激的樣子，一肚子怒火。
“都死了八九年的人了，你怎麽還一聽見他的名字就這副樣子！”
“不可能，他死了，早死了，怎麽可能突然會出現殺人！爸，我求你別跟我提他的名字來折磨我，好嗎？”
“……”
“他是死了很久了，但是每次我用毒就會想到他。我一想到他，我心裏就疼，腦子就混沌了，這種感覺很不好受……你知不知道……你不會知道的，你沒有愛過人，你怎麽知道……”
“……你怎麽就知道爸爸沒有愛過人。”
“你不愛媽媽，你殺了媽媽，你怎麽會有愛的人……”
皇甫雷澤閉上眼睛不再說話，拿起手機按了個快捷鍵，白虎手下的助手走了進來。
“皇甫老爺，您有什麽事要吩咐？”
“白虎一大早去了哪？”
“白虎早上是跟阿爾瓦一起出去了，好像是去少爺那邊見青龍了。”
“嗯，以後由你代替白虎的工作，現在加強周圍的防範措施，除了少爺不要放任何人進來。”
“白虎他去了哪？”
“被人殺了，對方是一位極其可怕的人物，吩咐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
“是老爺。”
皇甫靜白瞪大眼睛，“爸，白虎真的死了嗎？”
“是。”
皇甫雷澤想起白虎跟了自己那麽久，心情很不美好。
“爸，你沒有騙我？白虎的死真的跟風彥清有關嗎？”
“你不相信自己打電話給你哥。”
皇甫靜白連忙拿出手機撥打皇甫雲城的號碼。
皇甫雲城正送阿爾瓦到醫院，接到她的電話蹙緊了眉頭。
“哥，爸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是風彥清幹的嗎？”
“是真的，你要小心，我覺得風彥清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他。”
“你怎麽那麽肯定會是他，他都死了那麽多年了！”
“冷無心車禍的時候跟我說過，我當時只當他受了重傷，胡言亂語沒放到心上，不然也不會沒有絲毫防備，白虎跟阿爾瓦也不會受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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