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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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馬林科夫回報上來的建議，立刻就引起了蘇聯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的高度重視！
重視到什麽程度呢？
重視到在接到尼古拉·馬林科夫的匯報後，蘇聯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立刻下令，讓原本不打算回莫斯科的尼古拉·馬林科夫立刻搭飛機趕回莫斯科，在蘇聯國家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專門為此召開的特別會議上介紹和說明情況。
尼古拉·馬林科夫首先向與會的諸位委員們介紹了他與陳耕見面時的會談情況，比如陳耕並不排斥伊夫琴科設計局“參閱”一下他們手中的羅爾斯·羅伊斯RB211發動機的相關資料的事情，以及費爾南德斯·陳代表華夏商用飛機制造集團要求從蘇聯獲得伊夫琴科設計局的AI—25渦扇發動機的相關技術和專利的授權、並且與蘇聯一起聯合設計全新一代高級噴氣式教練機的情況……
總共用時半個小時，尼古拉·馬林科夫總算將情況介紹完畢。
將AI-25發動機的技術和專利授權給商飛集團使用的事，並沒有什麽太大的爭議，很快就通過了，畢竟AI—25不是一款多麽先進的發動機，而且蘇聯也需要“參考”以下商飛集團手中的RB211發動機的相關資料，忽然自己對商飛集團有所求，那肯定要出點血，這個可以理解，但在是否與商飛集團合作開發噴氣式教練機這一件事上，一開始，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的諸位委員們有著不小的分歧，有人認為可以合作，也有人堅決反對，而不管是讚同的還是反對的，也都有充分的理由。
一直沒怎麽開口的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副委員長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忽然開口了：“我認為這一合作可以考慮。”
嗯？
作為蘇聯國家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的第二把手，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的話立刻引起了大家的高度重視，米哈伊爾·吉諾維也夫就立刻問道：“尊敬的托姆斯基同志，您這麽認為的原因是什麽？”
“因為我們的財務狀況，”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說道：“諸位同志，相信你們對國家的財務狀況都很清楚，我直言不諱的說一句，這幾年來，我們偉大的蘇聯確實遇到了一些困難，這是切實存在的現實情況。”
“……”
沒有人說話，但不少人都是情不自禁的點頭：作為身處蘇聯最高層的一份子，蘇聯政府現在的財務情況是個什麽樣子，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相比於從50年代至80年代初的這近三十年的風光，最近三四年裏，蘇聯的狀況確實是越來越糟糕了。
“這款教練機在我們的裝備研發的優先級序列當中並不靠前，我們需要將有限的經費投入到核潛艇的建造中，投入到航空母艦的建造中，甚至是投入到米格—29以及蘇—27戰鬥機的建造當中，這些關系到國家直接軍事力量的裝備才是需要重點以及優先保障的，而全新一代的噴氣式高級教練機……”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說道：“我們都明白，L-39至少還能再用10年，如果發揚一下共產主義革命戰士的偉大精神，20年也是可以的……”
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這話裏面真正的意思是什麽？
是全新一代的高級噴氣式教練機在整個蘇聯的軍事裝備研發序列當中的優先級不高，自然，經費的保障級別也就不高，尤其是在蘇聯眼下這種財務狀況比較糟糕的情況下，可能最終入選的那款教練機的經費不能足額、及時的到賬，這會極大的延緩這款入選的教練機的研發進度。
而與之相反的，進入初選之後、但卻在終選中落選的那款教練機，卻因為有充足的經費保障而很有可能、或者說有很大的可能走在入選的那看教練機的前面。
這麽一來就有趣了，最終成功成為蘇聯全新一代高級噴氣式教練機的那款飛機，在進度方面反而落後了。
而那款落選的機型，真的就比最終入圍的那款機型優秀那麽多嗎？
當然不，如果最終入圍的那款教練機的綜合得分是99分的話，那麽落選的那款可能是97分、96分甚至是95分，但既然能夠通過初選，那就絕對不會太差，也就是說，其實落選的這款飛機基本上也是符合蘇聯對於全新一代高級噴氣式教練機的要求的。
這麽一來，蘇聯就有了一個強大的備份——即便是入選的那款高級噴氣式教練機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沒辦法按照既定的時間節點服役，但有了這個備份，也能保證蘇聯的高級噴氣式教練機順利的更新換代！
非但如此，按照尼古拉·馬林科夫同志回報的情況，這款教練機還將按照“國際教練機、輕型戰鬥/攻擊機”的標準進行研發，開拓國際市場，也就是說，這款飛機在將來還很有可能幫蘇聯賺錢。
各位主管著蘇聯航空工業發展的大佬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兩個的眼睛都在發亮：嘖！這生意似乎很是做得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
米哈伊爾·吉諾維也夫略一思索，當即表態：“我原則上讚同托姆斯基同志的觀點，但我對合作條款的部分內容還有些異議，我認為商飛集團以及費爾南德斯·陳得到的太多了，應該予以修改。”
“是的，我也是這個態度，合作是可以的，但費爾南德斯·陳提出的這個合作條款，我們太吃虧。”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
“我原則上沒問題，但我個人建議征詢一下雅科夫列夫設計局、米高揚設計局、蘇霍伊設計局以及米亞西舍夫設計局的意見。”
…………
在意識到商飛集團的參與能夠成為蘇聯高級噴氣式教練機的一個可靠的備份之後，很快，本次與會的蘇聯軍事工業裝備委員會的委員們就做出了決定：以進入初選、最終在終選落選的那款高級噴氣式教練機為基礎，與商飛集團合作研發一款定位於“高級噴氣式教練機，同時具備發展出輕型戰鬥/攻擊機”能力的國際型軍用教練機，原則是上可以的，但需要對具體的合作條件進行商討和修改，否則蘇聯太吃虧。
在聽著眾人一陣七嘴八舌的發表了各自的意見之後，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點頭說道：“大家的意思，是原則上可以合作，但具體的合作條款對於蘇聯不是很有利，需要協商，此外需要征詢雅科夫列夫設計局、米高揚設計局、蘇霍伊設計局以米亞西舍夫設計局的意見，對吧？”
“是的。”
“沒錯。”
“就是這樣……”
……
眾委員們又是一陣七嘴八舌。
“好的，”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再次點頭：“那麽現在，我們基於以上達成的這一點共識進行表決，讚同的請舉手。”
嘩啦啦……
幾乎所有的手臂都舉了起來。
“很好，”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對這一現象很滿意，他微微頷首：“計票員，計票。”
很快，計票結果出來了，與會的15名委員，14人讚同，一人棄權。
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站了起來：“現在，我宣布表決結果，參與表決的委員共計有15人，其中14人讚同，一人棄權，我以蘇聯國家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常務副委員長、本次會議主持人的名義宣布，表決通過。
本次會議形成的文件將會在隨後下發給米高揚設計局、雅科夫列夫設計局、蘇霍伊設計局以及米亞西舍夫設計局，在充分征詢了設計單位的意見之後，將正式上報最高蘇維埃中央書@記處，請戈巴喬夫同志予以批覆。”
………………
至於征詢雅科夫列夫設計局、米高揚設計局、蘇霍伊設計局以及米亞西舍夫設計局對於這一合作的意見的事，很快，四家設計局就給出了反饋意見：我們支持中央的決定。
這也在軍事工業裝備委員會的意料之中。
畢竟，原來是四家單位競爭一個名額，成功率只有25%，而現在變成了四家設計局競爭兩個名額，成功率高達50%，大家立刻信心十足：只要老子用心一點，哪怕我沒辦法進入最終的名單，難道還過不了初選？
甚至如雅科夫列夫設計局、米高揚設計局這兩家腦子轉的比較快的設計局，已經開始琢磨起來了：以國家現在的內外狀況，如果我成功進入了最終名單，國家是否能夠保障我們的研發和制造經費？恐怕是有點難哦，如果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在研發的時候稍微放點水，爭取只過了初選、然後在終選的時候被篩下來？
既然參與本次高級噴氣式教練機項目的四大設計局都沒有意見，那麽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立刻將文件以及四家設計局的意見匯總在了一起，上報到了戈巴喬夫的案頭。
————————————
在蘇聯方面熱烈的討論是否與商飛集團合作、又要就那些具體條款與商飛集團討價還價的時候，陳耕些的《關於引進蘇聯伊夫琴科設計局AI-25渦輪風扇發動機，以及與蘇聯聯合研發全新一代噴氣式高級教練機、輕型戰鬥/攻擊機》的報告，也被送回了國內——航空工業不同於其他普通民用工業，在任何國家都被高度管控，哪怕是美國這個號稱“市場自由”的國家也不例外，雖然RB211發動機的技術是上飛的，引進AI-25發動機的資金、與蘇聯合作研發高級噴氣式教練機的資金也是商飛集團自己出，但仍然想要得到國家的批準。
陳耕的這份報告，自然誰也不敢怠慢。
大興安嶺的火災這才過去了幾天？就在咱們誰都沒有辦法的時候，人家陳耕去了蘇聯一趟，我滴個乖乖，載重量跟咱們剛剛仿制成功的運8運輸機一樣的直升機、載重五十多噸的重型運輸機、水陸兩棲飛機、一下子能裝幾十號人的直升機……
呼啦啦的全來了！
而且有小道消息說，此前北約和蘇聯搞的那麽緊張、雙方差點兒擦槍走火，可陳老板一出馬，嘿！你猜怎麽著？
美國的李根跟蘇聯戈巴喬夫要你好我好哥倆好了！
你說這是什麽樣的國際政治能量？
有這麽一號大神在，對於華夏而言那是多大的幸事？
所以就在陳耕在蘇聯呆著的這段時間裏，國內已經以茶話會、座談會的形式一層層的傳達了來自最頂層的口頭指示：高度重視陳耕先生在國內的一切。
有這一句話這就夠了！
都是在官場這個大染缸裏混了多年的老油條，當組織的口頭指示一層層的傳達下來之後，大家都明白了需要用什麽態度來對待陳耕：不說當祖宗一樣供著吧，也別差太多。
所以，當陳耕的這份報告通過華夏駐蘇聯聯絡處送回來之後，可想而知引起了多麽高度的重視。
實話實說，仔細看了這份報告之後，領導們都承認，不管是引進AI-25發動機還是與蘇聯合作研發全新一代的噴氣式教練機，陳耕確實是在誠意十足的為商飛集團的未來考慮的，尤其是以蘇聯那款進入初選、但沒有進入終選的噴氣式高級教練機為基礎，開發一款基礎型為教練機、同時發展高階版本的輕型戰鬥/攻擊機的想法，更是讓不少人心動不已……
說起來可憐，咱們華夏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高級噴氣式教練機呢，咱們現有的三款噴氣式教練機：殲教5、殲教6以及今年才剛剛定型的殲教7，都是在相應的殲擊機的基礎上改進而來的，空軍和國家當然知道有一款專門的高級噴氣式教練機的好處，比用戰鬥機改的教練機要好得多，但現實就是這麽無奈：咱們的實力不行啊。
在這種情況下，陳耕的這份報告簡直撓在了空軍心頭的癢癢肉上：不用國家花一分錢，咱們就能得到一款世界先進水平的高級噴氣式教練機？！
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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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視到什麽程度呢？
重視到在接到尼古拉·馬林科夫的匯報後，蘇聯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立刻下令，讓原本不打算回莫斯科的尼古拉·馬林科夫立刻搭飛機趕回莫斯科，在蘇聯國家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專門為此召開的特別會議上介紹和說明情況。
尼古拉·馬林科夫首先向與會的諸位委員們介紹了他與陳耕見面時的會談情況，比如陳耕並不排斥伊夫琴科設計局“參閱”一下他們手中的羅爾斯·羅伊斯RB211發動機的相關資料的事情，以及費爾南德斯·陳代表華夏商用飛機制造集團要求從蘇聯獲得伊夫琴科設計局的AI—25渦扇發動機的相關技術和專利的授權、並且與蘇聯一起聯合設計全新一代高級噴氣式教練機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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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AI-25發動機的技術和專利授權給商飛集團使用的事，並沒有什麽太大的爭議，很快就通過了，畢竟AI—25不是一款多麽先進的發動機，而且蘇聯也需要“參考”以下商飛集團手中的RB211發動機的相關資料，忽然自己對商飛集團有所求，那肯定要出點血，這個可以理解，但在是否與商飛集團合作開發噴氣式教練機這一件事上，一開始，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的諸位委員們有著不小的分歧，有人認為可以合作，也有人堅決反對，而不管是讚同的還是反對的，也都有充分的理由。
一直沒怎麽開口的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副委員長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忽然開口了：“我認為這一合作可以考慮。”
嗯？
作為蘇聯國家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的第二把手，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的話立刻引起了大家的高度重視，米哈伊爾·吉諾維也夫就立刻問道：“尊敬的托姆斯基同志，您這麽認為的原因是什麽？”
“因為我們的財務狀況，”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說道：“諸位同志，相信你們對國家的財務狀況都很清楚，我直言不諱的說一句，這幾年來，我們偉大的蘇聯確實遇到了一些困難，這是切實存在的現實情況。”
“……”
沒有人說話，但不少人都是情不自禁的點頭：作為身處蘇聯最高層的一份子，蘇聯政府現在的財務情況是個什麽樣子，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相比於從50年代至80年代初的這近三十年的風光，最近三四年裏，蘇聯的狀況確實是越來越糟糕了。
“這款教練機在我們的裝備研發的優先級序列當中並不靠前，我們需要將有限的經費投入到核潛艇的建造中，投入到航空母艦的建造中，甚至是投入到米格—29以及蘇—27戰鬥機的建造當中，這些關系到國家直接軍事力量的裝備才是需要重點以及優先保障的，而全新一代的噴氣式高級教練機……”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說道：“我們都明白，L-39至少還能再用10年，如果發揚一下共產主義革命戰士的偉大精神，20年也是可以的……”
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這話裏面真正的意思是什麽？
是全新一代的高級噴氣式教練機在整個蘇聯的軍事裝備研發序列當中的優先級不高，自然，經費的保障級別也就不高，尤其是在蘇聯眼下這種財務狀況比較糟糕的情況下，可能最終入選的那款教練機的經費不能足額、及時的到賬，這會極大的延緩這款入選的教練機的研發進度。
而與之相反的，進入初選之後、但卻在終選中落選的那款教練機，卻因為有充足的經費保障而很有可能、或者說有很大的可能走在入選的那看教練機的前面。
這麽一來就有趣了，最終成功成為蘇聯全新一代高級噴氣式教練機的那款飛機，在進度方面反而落後了。
而那款落選的機型，真的就比最終入圍的那款機型優秀那麽多嗎？
當然不，如果最終入圍的那款教練機的綜合得分是99分的話，那麽落選的那款可能是97分、96分甚至是95分，但既然能夠通過初選，那就絕對不會太差，也就是說，其實落選的這款飛機基本上也是符合蘇聯對於全新一代高級噴氣式教練機的要求的。
這麽一來，蘇聯就有了一個強大的備份——即便是入選的那款高級噴氣式教練機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沒辦法按照既定的時間節點服役，但有了這個備份，也能保證蘇聯的高級噴氣式教練機順利的更新換代！
非但如此，按照尼古拉·馬林科夫同志回報的情況，這款教練機還將按照“國際教練機、輕型戰鬥/攻擊機”的標準進行研發，開拓國際市場，也就是說，這款飛機在將來還很有可能幫蘇聯賺錢。
各位主管著蘇聯航空工業發展的大佬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兩個的眼睛都在發亮：嘖！這生意似乎很是做得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
米哈伊爾·吉諾維也夫略一思索，當即表態：“我原則上讚同托姆斯基同志的觀點，但我對合作條款的部分內容還有些異議，我認為商飛集團以及費爾南德斯·陳得到的太多了，應該予以修改。”
“是的，我也是這個態度，合作是可以的，但費爾南德斯·陳提出的這個合作條款，我們太吃虧。”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
“我原則上沒問題，但我個人建議征詢一下雅科夫列夫設計局、米高揚設計局、蘇霍伊設計局以及米亞西舍夫設計局的意見。”
…………
在意識到商飛集團的參與能夠成為蘇聯高級噴氣式教練機的一個可靠的備份之後，很快，本次與會的蘇聯軍事工業裝備委員會的委員們就做出了決定：以進入初選、最終在終選落選的那款高級噴氣式教練機為基礎，與商飛集團合作研發一款定位於“高級噴氣式教練機，同時具備發展出輕型戰鬥/攻擊機”能力的國際型軍用教練機，原則是上可以的，但需要對具體的合作條件進行商討和修改，否則蘇聯太吃虧。
在聽著眾人一陣七嘴八舌的發表了各自的意見之後，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點頭說道：“大家的意思，是原則上可以合作，但具體的合作條款對於蘇聯不是很有利，需要協商，此外需要征詢雅科夫列夫設計局、米高揚設計局、蘇霍伊設計局以米亞西舍夫設計局的意見，對吧？”
“是的。”
“沒錯。”
“就是這樣……”
……
眾委員們又是一陣七嘴八舌。
“好的，”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再次點頭：“那麽現在，我們基於以上達成的這一點共識進行表決，讚同的請舉手。”
嘩啦啦……
幾乎所有的手臂都舉了起來。
“很好，”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對這一現象很滿意，他微微頷首：“計票員，計票。”
很快，計票結果出來了，與會的15名委員，14人讚同，一人棄權。
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托姆斯基站了起來：“現在，我宣布表決結果，參與表決的委員共計有15人，其中14人讚同，一人棄權，我以蘇聯國家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常務副委員長、本次會議主持人的名義宣布，表決通過。
本次會議形成的文件將會在隨後下發給米高揚設計局、雅科夫列夫設計局、蘇霍伊設計局以及米亞西舍夫設計局，在充分征詢了設計單位的意見之後，將正式上報最高蘇維埃中央書@記處，請戈巴喬夫同志予以批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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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征詢雅科夫列夫設計局、米高揚設計局、蘇霍伊設計局以及米亞西舍夫設計局對於這一合作的意見的事，很快，四家設計局就給出了反饋意見：我們支持中央的決定。
這也在軍事工業裝備委員會的意料之中。
畢竟，原來是四家單位競爭一個名額，成功率只有25%，而現在變成了四家設計局競爭兩個名額，成功率高達50%，大家立刻信心十足：只要老子用心一點，哪怕我沒辦法進入最終的名單，難道還過不了初選？
甚至如雅科夫列夫設計局、米高揚設計局這兩家腦子轉的比較快的設計局，已經開始琢磨起來了：以國家現在的內外狀況，如果我成功進入了最終名單，國家是否能夠保障我們的研發和制造經費？恐怕是有點難哦，如果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在研發的時候稍微放點水，爭取只過了初選、然後在終選的時候被篩下來？
既然參與本次高級噴氣式教練機項目的四大設計局都沒有意見，那麽軍事裝備工業委員會立刻將文件以及四家設計局的意見匯總在了一起，上報到了戈巴喬夫的案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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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聯方面熱烈的討論是否與商飛集團合作、又要就那些具體條款與商飛集團討價還價的時候，陳耕些的《關於引進蘇聯伊夫琴科設計局AI-25渦輪風扇發動機，以及與蘇聯聯合研發全新一代噴氣式高級教練機、輕型戰鬥/攻擊機》的報告，也被送回了國內——航空工業不同於其他普通民用工業，在任何國家都被高度管控，哪怕是美國這個號稱“市場自由”的國家也不例外，雖然RB211發動機的技術是上飛的，引進AI-25發動機的資金、與蘇聯合作研發高級噴氣式教練機的資金也是商飛集團自己出，但仍然想要得到國家的批準。
陳耕的這份報告，自然誰也不敢怠慢。
大興安嶺的火災這才過去了幾天？就在咱們誰都沒有辦法的時候，人家陳耕去了蘇聯一趟，我滴個乖乖，載重量跟咱們剛剛仿制成功的運8運輸機一樣的直升機、載重五十多噸的重型運輸機、水陸兩棲飛機、一下子能裝幾十號人的直升機……
呼啦啦的全來了！
而且有小道消息說，此前北約和蘇聯搞的那麽緊張、雙方差點兒擦槍走火，可陳老板一出馬，嘿！你猜怎麽著？
美國的李根跟蘇聯戈巴喬夫要你好我好哥倆好了！
你說這是什麽樣的國際政治能量？
有這麽一號大神在，對於華夏而言那是多大的幸事？
所以就在陳耕在蘇聯呆著的這段時間裏，國內已經以茶話會、座談會的形式一層層的傳達了來自最頂層的口頭指示：高度重視陳耕先生在國內的一切。
有這一句話這就夠了！
都是在官場這個大染缸裏混了多年的老油條，當組織的口頭指示一層層的傳達下來之後，大家都明白了需要用什麽態度來對待陳耕：不說當祖宗一樣供著吧，也別差太多。
所以，當陳耕的這份報告通過華夏駐蘇聯聯絡處送回來之後，可想而知引起了多麽高度的重視。
實話實說，仔細看了這份報告之後，領導們都承認，不管是引進AI-25發動機還是與蘇聯合作研發全新一代的噴氣式教練機，陳耕確實是在誠意十足的為商飛集團的未來考慮的，尤其是以蘇聯那款進入初選、但沒有進入終選的噴氣式高級教練機為基礎，開發一款基礎型為教練機、同時發展高階版本的輕型戰鬥/攻擊機的想法，更是讓不少人心動不已……
說起來可憐，咱們華夏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高級噴氣式教練機呢，咱們現有的三款噴氣式教練機：殲教5、殲教6以及今年才剛剛定型的殲教7，都是在相應的殲擊機的基礎上改進而來的，空軍和國家當然知道有一款專門的高級噴氣式教練機的好處，比用戰鬥機改的教練機要好得多，但現實就是這麽無奈：咱們的實力不行啊。
在這種情況下，陳耕的這份報告簡直撓在了空軍心頭的癢癢肉上：不用國家花一分錢，咱們就能得到一款世界先進水平的高級噴氣式教練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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