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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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哥哥, 我們走吧。我們回家。”
樂橙很堅定：“總歸你也不在乎他, 他這種人得到什麽下場都是理所當然的。既然如此，何必要浪費自己的時間折磨自己呢？”
明樂橙說的十分的清斂, 只是卻讓所有人都有點懵逼。
樂橙拉住了宋祁言的手：“我不要你留下。”
她拉住宋祁言就往外走。
魏衍無奈：“樂橙, 你別跟著瞎摻和。”
樂橙挑眉：“我哪裏有瞎摻和？你看不到他狀態不好嗎？”
有一些人就是這樣，即便是你看她什麽問題也沒有。但是不代表他沒有受傷。
樂橙或許不熟悉其他人, 但是她確實最清楚宋祁言的人。
宋雲涵：“我看明小姐說得對, 你還是先下樓吧, 這邊我會處理。”
蹲了一下, 她擡眼看向魏衍：“小衍, 我想, 這樣沒問題吧？”
魏衍沈默一下，點點頭。
樂橙拉著宋祁言下樓等宋雲涵，剛走到電梯口就看到蔣晗匆匆而來。
蔣晗驚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平覆：“樂橙你也跟著來了？你先跟舅舅下樓等我們。”
他果斷的將人推進電梯, 有些憂心忡忡，那股子擔心壓都壓不住。不過這倒是不太像對宋老先生的擔心, 倒是格外的像是對宋祁言的擔心。
醫院的咖啡廳在二樓，饒是下午也開著燈, 帶著些柔和。
宋祁言與樂橙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窗外此時已經飄起了一絲絲的小雨。
樂橙點了兩杯熱可可, 說：“喝一點甜的, 人會開心一點。”
宋祁言揚眉，問道：“你聽誰說的？”
樂橙脫口就要說出“是你說的”, 只是這話剛到嘴邊，她就笑了笑，認真：“你管那麽多幹嘛？我說的不可以嗎？”
宋祁言低頭喝了一口，只覺得甜膩驚人。
他應該是不喜歡這個味道的，只是再喝一口，又覺得好像真的舒服了不少。
只是這個舒服不知道是因為樂橙，還是因為樂橙點了熱可可。
窗外雨勢漸漸大了不少，雨水落在玻璃上，樂橙看著透明晶亮的玻璃，低聲說：“宋祁言，你壓力太大了。”
有一些人有壓力善於自我排解。而宋祁言的壓力卻好像並沒有。
樂橙看著他，只覺得他過的艱難。
宋祁言睨著樂橙，二人的視線對在一起。
樂橙輕聲：“你看什麽？”
聲音倒是嬌了幾分。
宋祁言伸手握住樂橙的手，輕輕的拉到嘴邊兒親了一下，隨後低聲：“有你很好。”
樂橙淺淺的笑：“你也幫了我好多啊。我其實什麽也做不了，只能在你身邊陪著你。希望你看到我這麽可愛這麽好看，會心情好一點。”
宋祁言揚了揚嘴角，被她逗笑了。
“我幫你什麽了？”
樂橙立刻掰手指：“太多了啊，像是季東陽那個缺德鬼不是就你給我處理的嗎？咦？說起來娛樂圈的人真奇怪，好端端的改名字也就算了。連姓也改了。”
宋祁言有點不動樂橙的意思，他說：“季東陽沒有改過名字。”
樂橙：“那不對啊，蔣晗姓蔣啊。”
爸姓季，媽姓宋。
他姓蔣？
這不奇怪嗎？
眼看樂橙睜大了眼睛，一臉的迷茫。
宋祁言：“我沒告訴過你嗎？我媽姓蔣。”
樂橙：“咦？”
宋祁言笑了出來，認真：“蔣晗是跟我媽一個姓，真是當初季東陽入贅的時候說好的。其實最早的時候，我應該是姓蔣的，但是我媽是個特別傳統的女人。她那個時候深愛那個混蛋。所以堅決拒絕了這件事兒。後來蔣晗出生。我外公很堅定的要求他必須姓蔣。將來我也一樣，我外公臨終的時候我答應過他，我的第一個孩子一定也是姓蔣的。”
老人家最講究的就是能夠有個延續，而他恰好也不是很在意這些。
有時候他甚至也想，自己如果當初姓蔣是不是更好。而不至於頂著那個混蛋的姓氏。想一想都要厭棄自己。
樂橙的小手兒又捏住了他，她軟糯嗔道：“那你對我好一點啊，我考慮一下跟你生個娃娃。”
宋祁言的笑容漸漸斂了起來，他認真的看著樂橙，雙眸漆黑明亮，讓人猜不透這人的想法。
樂橙結巴：“怎、怎麽了？”
宋祁言微微垂首，說道：“你要記得你的話。”
樂橙：“……”
魏衍進入咖啡廳的時候就看到樂橙和宋祁言坐在一起，兩個人之間有股子若有似無的情誼是別人怎麽都無法融入。
只是該問的話，總是還要問的。
他來到兩個人身邊，身後跟著小孫。
樂橙擡頭笑：“警察叔叔快坐。”
倒是客客氣氣的。
他和小孫，總不好一邊兒做一個吧？
這多尷尬？
樂橙立刻明白他沒有坐下的糾結，起身坐在了宋祁言的身邊。
魏衍這才與小孫坐在兩個人對面。
樂橙叫了一壺茶，笑著說：“你們還需要什麽嗎？吃甜的麽？”
她很少吃甜食，覺得對身體不好。不過偶爾放縱一下也是可以的。
例如，招待朋友。
魏衍想要拒絕，只是看著她明亮的眼神兒，一時間竟然鬼使神差：“要吧。”
樂橙立刻：“好呢！你呢？”
轉頭看向小孫。
小孫：“……”
他一個板寸一八零魁梧大漢，吃甜點？
“你一定也喜歡。”
樂橙利索的點了幾個小甜點，開心。
她笑容太甜，小孫一下子竟然看呆了。
“咳咳！”魏衍突然就咳嗽起來。
小孫一個激靈，低頭裝死。
“問吧。”宋祁言倒是無所謂，他雙手抱胸，盯住了魏衍。
似乎有趕緊把他們打發了的意思。
魏衍：“你父親拒絕和我們合作。”
宋祁言冷淡的笑，帶著些嘲弄：“那不用說了，估計是他的小情人。要不然就是和他的小情人有關。他這一輩子缺德事兒做的多了。對不起的人也多了。但是對宋雲朵真是掏心掏肺。”
他冷然的靠在沙發上，轉頭看向了窗外，雨勢越發的大了起來。
“他不說更好，我再刺激刺激宋雲朵，估計她就要來殺第二次了。這次沒死，很遺憾，下次正好。”
魏衍神色冷然，不過卻還是平靜：“宋祁言，我現在是警察，你好好說話。那些廢話就不用說了。不會是宋雲朵。”
宋祁言轉過了頭。
“我看過監控了，刺傷他的人躲過了所有的監控，一點影子也沒有拍到。而且，也沒有看到有任何的交通工具上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
千格療養院裏的監控多的比他們市局都多。
這樣多監控，這麽多保安與看護，人悄悄的潛入進來一點動靜也沒有。說一千道一萬，他是不相信宋雲朵那個女人做得出。
說起來，千格療養院也非同一般，局裏沒有安排趙隊過來，反而是安排他過來。也是考量魏家，希望一切能順利一些，不要惹來更多的麻煩。
畢竟，和這些有錢人扯上關系，總歸是有些麻煩的。
魏衍手指曲起，輕輕在桌上點了點，繼續說：“你認真點，這不是小事兒。誰知道是什麽人，今天能針對你爸，改天未必不能針對你。你上點心。”
宋祁言又笑了一下，盯著魏衍看不言語。
魏衍多少也是知道宋家的事情的，準確說，宋家的事情原本就充滿了傳奇色彩。
而最近……他還記得宋雲朵和這位宋老先生的醜聞。
樂橙歪頭看著宋祁言，不言語。
眼看紅茶已經上來，她擡手為幾位斟茶，倒是做的十分的自然。
魏衍：“謝謝。”
樂橙：“不用客氣啊。你要謝我的地方多了，改日請我和祁言哥哥一起吃飯就好。”
魏衍眉眼閃了閃，笑：“你選日子。救命之恩，我請你吃一輩子都行。”
宋祁言：“嗤，你這算是挖墻腳嗎？”
“你想多了。”
魏衍坐的筆直：“你真的想多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宋祁言心情不是很好，連以往的沈穩淡定都沒有了，他冷颼颼的：“我以為，一輩子不能隨便跟別人說，還是你這人格外的願意跟人許諾一輩子？”
他早就看魏衍不順眼了。
憑什麽！
憑什麽他的護身符就要比自己多五個！
他才是正牌男友！
憑什麽他就有疼他的親人。
宋祁言覺得自己心態崩了。
“你們警局沒人了嗎？我怎麽處處都能看到你，看到你就煩。”
宋祁言這麽孩子氣，樂橙忍不住撲哧一下子噴了出來。
她掩面輕輕抖動肩膀，雖然知道這個時候笑很不對。
但是！
忍不住！
幾個人齊刷刷的看她，樂橙終於強忍著擡頭，小臉兒有點紅。
“你們這樣搞，我壓力很大耶！畢竟我是被人爭搶的美少女。”
魏衍嘴角抽搐一下。
宋祁言則是輕輕的哼了一聲。
樂橙笑夠了不開玩笑，說：“警察叔叔，祁言哥哥是心情不好。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我知道你沒那個意思！大家互相擔待一點好嗎？”
樂橙有自己的想法。
雖然宋祁言一口咬定是宋雲朵做的，但是她倒是覺得魏衍說得對，宋雲朵那個智商，真看不出來能是躲過層層監控的人。
她是傾向於不是她。
誰知道到底是什麽人做的，總歸還是查清楚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覺得既然這人這麽隱蔽，必然不懷好意。太讓人不舒服了，還是早點找到人更好。”
樂橙想了想，說：“這個人應該特別熟悉這裏的環境。你看看，這麽多監控呢，無一例外，他全都躲過去了。還有，想要過來還有好長一段盤山路呢！他總不能是自己爬山上來的吧？我想如果是自己開車，他肯定要找個地方藏的。又或者，他會利用其他人的車子上來。”
樂橙想了想，搖頭：“我覺得不是利用其他人的車子。療養院人那麽少，稍微排查就知道了。如果是我，就算有熟人我也不用。做壞事兒肯定要小心加小心啊！他都能躲過層層監控，可見為人十分謹慎。絕對不會給其他人能夠證明自己傷人的機會。”
說到這裏，樂橙恍惚擡頭一看，幾人都驚訝的看她。
宋祁言倒是最先反應過來。
他微笑揉揉樂橙的臉，說：“真能幹。”
樂橙：“這表揚小孩子的口吻。”
宋祁言靠在沙發上，帶著一絲絲隨意，不過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已經沒有剛才的焦躁。
他平靜下來之後整個人又恢覆以往的樣子，帶著一絲絲的貴氣。
“我不知道老頭子會得罪什麽人。不過他的仇人遍天下。”
宋祁言攤手：“當年他為了掏空信江捧他自己一手創辦的信安。做了挺多缺德事兒。”
這一點，不用宋祁言說，魏衍也是知道的。
宋祁言繼續：“他最大的仇人應該是我和我姐姐宋雲涵。因為我們恨死了他這個老王八蛋。”
他低頭抿了一口熱可可，甜的掉渣兒。
“他其他的仇人都有誰不好說，不過最近……宋雲朵和老家夥的醜聞爆了出來。她應該是恨不得老家夥死的吧？畢竟老家夥死了，她就能掩耳盜鈴了。她這個人就是這麽不要臉。甚至帶著一點點偏執的掩耳盜鈴。”
樂橙垂首不說話。
所以上輩子，其實宋雲朵也有可能殺她？
“還有就是她丈夫，亦或者是她的情人。畢竟，知道她和老家夥的事兒人盡皆知，不管是出於妒忌你還是恨意，殺人也有可能。當然，我倒是覺得付宇不是這樣的人……”
宋祁言緩緩說著。
樂橙想了想付宇，一個很敦厚文雅的人。
應該……不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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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橙很堅定：“總歸你也不在乎他, 他這種人得到什麽下場都是理所當然的。既然如此，何必要浪費自己的時間折磨自己呢？”
明樂橙說的十分的清斂, 只是卻讓所有人都有點懵逼。
樂橙拉住了宋祁言的手：“我不要你留下。”
她拉住宋祁言就往外走。
魏衍無奈：“樂橙, 你別跟著瞎摻和。”
樂橙挑眉：“我哪裏有瞎摻和？你看不到他狀態不好嗎？”
有一些人就是這樣，即便是你看她什麽問題也沒有。但是不代表他沒有受傷。
樂橙或許不熟悉其他人, 但是她確實最清楚宋祁言的人。
宋雲涵：“我看明小姐說得對, 你還是先下樓吧, 這邊我會處理。”
蹲了一下, 她擡眼看向魏衍：“小衍, 我想, 這樣沒問題吧？”
魏衍沈默一下，點點頭。
樂橙拉著宋祁言下樓等宋雲涵，剛走到電梯口就看到蔣晗匆匆而來。
蔣晗驚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平覆：“樂橙你也跟著來了？你先跟舅舅下樓等我們。”
他果斷的將人推進電梯, 有些憂心忡忡，那股子擔心壓都壓不住。不過這倒是不太像對宋老先生的擔心, 倒是格外的像是對宋祁言的擔心。
醫院的咖啡廳在二樓，饒是下午也開著燈, 帶著些柔和。
宋祁言與樂橙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窗外此時已經飄起了一絲絲的小雨。
樂橙點了兩杯熱可可, 說：“喝一點甜的, 人會開心一點。”
宋祁言揚眉，問道：“你聽誰說的？”
樂橙脫口就要說出“是你說的”, 只是這話剛到嘴邊，她就笑了笑，認真：“你管那麽多幹嘛？我說的不可以嗎？”
宋祁言低頭喝了一口，只覺得甜膩驚人。
他應該是不喜歡這個味道的，只是再喝一口，又覺得好像真的舒服了不少。
只是這個舒服不知道是因為樂橙，還是因為樂橙點了熱可可。
窗外雨勢漸漸大了不少，雨水落在玻璃上，樂橙看著透明晶亮的玻璃，低聲說：“宋祁言，你壓力太大了。”
有一些人有壓力善於自我排解。而宋祁言的壓力卻好像並沒有。
樂橙看著他，只覺得他過的艱難。
宋祁言睨著樂橙，二人的視線對在一起。
樂橙輕聲：“你看什麽？”
聲音倒是嬌了幾分。
宋祁言伸手握住樂橙的手，輕輕的拉到嘴邊兒親了一下，隨後低聲：“有你很好。”
樂橙淺淺的笑：“你也幫了我好多啊。我其實什麽也做不了，只能在你身邊陪著你。希望你看到我這麽可愛這麽好看，會心情好一點。”
宋祁言揚了揚嘴角，被她逗笑了。
“我幫你什麽了？”
樂橙立刻掰手指：“太多了啊，像是季東陽那個缺德鬼不是就你給我處理的嗎？咦？說起來娛樂圈的人真奇怪，好端端的改名字也就算了。連姓也改了。”
宋祁言有點不動樂橙的意思，他說：“季東陽沒有改過名字。”
樂橙：“那不對啊，蔣晗姓蔣啊。”
爸姓季，媽姓宋。
他姓蔣？
這不奇怪嗎？
眼看樂橙睜大了眼睛，一臉的迷茫。
宋祁言：“我沒告訴過你嗎？我媽姓蔣。”
樂橙：“咦？”
宋祁言笑了出來，認真：“蔣晗是跟我媽一個姓，真是當初季東陽入贅的時候說好的。其實最早的時候，我應該是姓蔣的，但是我媽是個特別傳統的女人。她那個時候深愛那個混蛋。所以堅決拒絕了這件事兒。後來蔣晗出生。我外公很堅定的要求他必須姓蔣。將來我也一樣，我外公臨終的時候我答應過他，我的第一個孩子一定也是姓蔣的。”
老人家最講究的就是能夠有個延續，而他恰好也不是很在意這些。
有時候他甚至也想，自己如果當初姓蔣是不是更好。而不至於頂著那個混蛋的姓氏。想一想都要厭棄自己。
樂橙的小手兒又捏住了他，她軟糯嗔道：“那你對我好一點啊，我考慮一下跟你生個娃娃。”
宋祁言的笑容漸漸斂了起來，他認真的看著樂橙，雙眸漆黑明亮，讓人猜不透這人的想法。
樂橙結巴：“怎、怎麽了？”
宋祁言微微垂首，說道：“你要記得你的話。”
樂橙：“……”
魏衍進入咖啡廳的時候就看到樂橙和宋祁言坐在一起，兩個人之間有股子若有似無的情誼是別人怎麽都無法融入。
只是該問的話，總是還要問的。
他來到兩個人身邊，身後跟著小孫。
樂橙擡頭笑：“警察叔叔快坐。”
倒是客客氣氣的。
他和小孫，總不好一邊兒做一個吧？
這多尷尬？
樂橙立刻明白他沒有坐下的糾結，起身坐在了宋祁言的身邊。
魏衍這才與小孫坐在兩個人對面。
樂橙叫了一壺茶，笑著說：“你們還需要什麽嗎？吃甜的麽？”
她很少吃甜食，覺得對身體不好。不過偶爾放縱一下也是可以的。
例如，招待朋友。
魏衍想要拒絕，只是看著她明亮的眼神兒，一時間竟然鬼使神差：“要吧。”
樂橙立刻：“好呢！你呢？”
轉頭看向小孫。
小孫：“……”
他一個板寸一八零魁梧大漢，吃甜點？
“你一定也喜歡。”
樂橙利索的點了幾個小甜點，開心。
她笑容太甜，小孫一下子竟然看呆了。
“咳咳！”魏衍突然就咳嗽起來。
小孫一個激靈，低頭裝死。
“問吧。”宋祁言倒是無所謂，他雙手抱胸，盯住了魏衍。
似乎有趕緊把他們打發了的意思。
魏衍：“你父親拒絕和我們合作。”
宋祁言冷淡的笑，帶著些嘲弄：“那不用說了，估計是他的小情人。要不然就是和他的小情人有關。他這一輩子缺德事兒做的多了。對不起的人也多了。但是對宋雲朵真是掏心掏肺。”
他冷然的靠在沙發上，轉頭看向了窗外，雨勢越發的大了起來。
“他不說更好，我再刺激刺激宋雲朵，估計她就要來殺第二次了。這次沒死，很遺憾，下次正好。”
魏衍神色冷然，不過卻還是平靜：“宋祁言，我現在是警察，你好好說話。那些廢話就不用說了。不會是宋雲朵。”
宋祁言轉過了頭。
“我看過監控了，刺傷他的人躲過了所有的監控，一點影子也沒有拍到。而且，也沒有看到有任何的交通工具上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
千格療養院裏的監控多的比他們市局都多。
這樣多監控，這麽多保安與看護，人悄悄的潛入進來一點動靜也沒有。說一千道一萬，他是不相信宋雲朵那個女人做得出。
說起來，千格療養院也非同一般，局裏沒有安排趙隊過來，反而是安排他過來。也是考量魏家，希望一切能順利一些，不要惹來更多的麻煩。
畢竟，和這些有錢人扯上關系，總歸是有些麻煩的。
魏衍手指曲起，輕輕在桌上點了點，繼續說：“你認真點，這不是小事兒。誰知道是什麽人，今天能針對你爸，改天未必不能針對你。你上點心。”
宋祁言又笑了一下，盯著魏衍看不言語。
魏衍多少也是知道宋家的事情的，準確說，宋家的事情原本就充滿了傳奇色彩。
而最近……他還記得宋雲朵和這位宋老先生的醜聞。
樂橙歪頭看著宋祁言，不言語。
眼看紅茶已經上來，她擡手為幾位斟茶，倒是做的十分的自然。
魏衍：“謝謝。”
樂橙：“不用客氣啊。你要謝我的地方多了，改日請我和祁言哥哥一起吃飯就好。”
魏衍眉眼閃了閃，笑：“你選日子。救命之恩，我請你吃一輩子都行。”
宋祁言：“嗤，你這算是挖墻腳嗎？”
“你想多了。”
魏衍坐的筆直：“你真的想多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宋祁言心情不是很好，連以往的沈穩淡定都沒有了，他冷颼颼的：“我以為，一輩子不能隨便跟別人說，還是你這人格外的願意跟人許諾一輩子？”
他早就看魏衍不順眼了。
憑什麽！
憑什麽他的護身符就要比自己多五個！
他才是正牌男友！
憑什麽他就有疼他的親人。
宋祁言覺得自己心態崩了。
“你們警局沒人了嗎？我怎麽處處都能看到你，看到你就煩。”
宋祁言這麽孩子氣，樂橙忍不住撲哧一下子噴了出來。
她掩面輕輕抖動肩膀，雖然知道這個時候笑很不對。
但是！
忍不住！
幾個人齊刷刷的看她，樂橙終於強忍著擡頭，小臉兒有點紅。
“你們這樣搞，我壓力很大耶！畢竟我是被人爭搶的美少女。”
魏衍嘴角抽搐一下。
宋祁言則是輕輕的哼了一聲。
樂橙笑夠了不開玩笑，說：“警察叔叔，祁言哥哥是心情不好。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我知道你沒那個意思！大家互相擔待一點好嗎？”
樂橙有自己的想法。
雖然宋祁言一口咬定是宋雲朵做的，但是她倒是覺得魏衍說得對，宋雲朵那個智商，真看不出來能是躲過層層監控的人。
她是傾向於不是她。
誰知道到底是什麽人做的，總歸還是查清楚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覺得既然這人這麽隱蔽，必然不懷好意。太讓人不舒服了，還是早點找到人更好。”
樂橙想了想，說：“這個人應該特別熟悉這裏的環境。你看看，這麽多監控呢，無一例外，他全都躲過去了。還有，想要過來還有好長一段盤山路呢！他總不能是自己爬山上來的吧？我想如果是自己開車，他肯定要找個地方藏的。又或者，他會利用其他人的車子上來。”
樂橙想了想，搖頭：“我覺得不是利用其他人的車子。療養院人那麽少，稍微排查就知道了。如果是我，就算有熟人我也不用。做壞事兒肯定要小心加小心啊！他都能躲過層層監控，可見為人十分謹慎。絕對不會給其他人能夠證明自己傷人的機會。”
說到這裏，樂橙恍惚擡頭一看，幾人都驚訝的看她。
宋祁言倒是最先反應過來。
他微笑揉揉樂橙的臉，說：“真能幹。”
樂橙：“這表揚小孩子的口吻。”
宋祁言靠在沙發上，帶著一絲絲隨意，不過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已經沒有剛才的焦躁。
他平靜下來之後整個人又恢覆以往的樣子，帶著一絲絲的貴氣。
“我不知道老頭子會得罪什麽人。不過他的仇人遍天下。”
宋祁言攤手：“當年他為了掏空信江捧他自己一手創辦的信安。做了挺多缺德事兒。”
這一點，不用宋祁言說，魏衍也是知道的。
宋祁言繼續：“他最大的仇人應該是我和我姐姐宋雲涵。因為我們恨死了他這個老王八蛋。”
他低頭抿了一口熱可可，甜的掉渣兒。
“他其他的仇人都有誰不好說，不過最近……宋雲朵和老家夥的醜聞爆了出來。她應該是恨不得老家夥死的吧？畢竟老家夥死了，她就能掩耳盜鈴了。她這個人就是這麽不要臉。甚至帶著一點點偏執的掩耳盜鈴。”
樂橙垂首不說話。
所以上輩子，其實宋雲朵也有可能殺她？
“還有就是她丈夫，亦或者是她的情人。畢竟，知道她和老家夥的事兒人盡皆知，不管是出於妒忌你還是恨意，殺人也有可能。當然，我倒是覺得付宇不是這樣的人……”
宋祁言緩緩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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