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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〇章 沮授見主步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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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田元皓無禮犯上,把他關起來已經算是便宜他了!”

到現在袁紹的怒火也還是沒平息多少,而且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沮授沮公與,就是來給田元皓求情的。並且兩人根本就是“穿一條褲子”的,自己早是看出來了,不要以為自己不知道!不識時務,那自己再關起來一個也不是不可以。

其實對於袁紹來說,他都受夠了田豐和沮授,不過一直忍著,但是在某一個時候,他再也忍不下去,就該爆發了。

沮授一聽,他看得出來,自己主公這真是氣得不行啊,於是趕緊說道:“主公,不知田元皓是否說得是偷襲許都之事?”

一聽到“偷襲許都”這四個字,袁紹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心說,看來你沮公與也知道了,莫非是早已商量好的,然後來找自己諫言?一個不行,然後兩個一起上了?

不過袁紹還是沒好氣兒地說道:“不錯,正是此事!並且田元皓還說了劉玄德之事,說我不該讓劉玄德離開去荊州,公與,你倒是說說,讓劉玄德去荊州,借劉景升之力,難道此事不對否?”

沮授一聽,心說劉玄德此人跑了?去了荊州!完了,這哪是去找荊州借力啊,分明就是其人的脫身之計。不用說了,太史慈、簡雍還有孫乾,肯定都一起離開了。唉,主公真是糊塗啊,以前還不這樣兒,但是如今這真是……

沮授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自己能說自己主公不對?田豐就是前車之鑒啊,不過要是什麽都不說,沮授肯定他是忍不下來,他要是把話給憋著不說。那還不如殺了他好。

所以還是硬著頭皮對自己主公說道:“主公,此乃劉玄德其人的脫身之計啊!他說得好聽,是去荊州找劉景升,但是其人不是去借力,而是遁走了,若是屬下所想不錯,其人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袁紹一聽,果然,這沮公與和田元皓兩人都是商量好的,說得基本都是一模一樣啊。不知兩人到底是何居心。“是嗎,我倒是認為劉玄德其人還會再回來,他就是去荊州借力去了!”

沮授一聽,心說完,自己主公這是和自己杠上了。沮授這時候脾氣也上來了。“主公如若不信,可以去看看。劉玄德其人此去荊州。必然不只是帶走了太史子義一人,想來其手下的簡雍簡先和、孫乾孫公祐也一並同他一起離開了!”

袁紹還真是不相信,於是命令道,“來人!”

“主公!”

“去劉玄德營帳,看看簡雍和孫乾兩人在何處!”

“諾!”

袁紹看著沮授,他心中是不住地冷笑。心說等士卒回報說兩人還在,我倒要看看你沮公與如何自圓其說。你不說其人手下已經離開了嗎,但是為何還會在大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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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能有不到半個時辰,士卒跑著回到了袁紹這兒。袁紹看到士卒歸來,他則問道:“怎麽樣,簡先和和孫公祐是不是還在帳中?”

士卒一聽,心說可不是這樣啊,主公,人早都沒影兒了。我跑了多少個地方,連個人影兒都沒看到啊。

袁紹一看士卒這個表情,他心裏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又看了眼沮授,然後這才對士卒說道:“快說,到底是何情況?”

“諾!回主公,那,那劉玄德屬下,兩人都已經消失無蹤!”

袁紹啊了一聲,“果真如此?”

士卒是連忙點頭,“主公,確實如此啊!小的跑了不少個地方,但是怎麽也沒有看到兩人,所以,所以小的看他們兩人八成是走了!”

袁紹對士卒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下去吧!”

“諾!”

袁紹嘆了口氣,心說沒想到啊,他劉玄德果然是帶人逃走了。袁紹是這個氣啊,本來之前因為田豐的事兒,他的氣兒還沒消呢,結果這又是氣上加氣了。對劉備跑了的這個事兒,他一個是生氣劉備騙了他,另一個則是自己生氣,因為這事兒,讓自己在屬下的面前是丟了大臉了。

可不是嗎,自己還信誓旦旦地說你劉玄德沒跑,結果怎麽樣,還是自己屬下說得對啊,你早就打算是逃跑了!袁紹心說,自己在他沮授的面前是丟大人了。這個面子一定得找回來,還是把沮授給關起來,省得自己看見他,就得想這丟臉的事兒。

其實袁紹也確實是受夠沮授了,對他來說,田豐和沮授,就是自己帳下,最不給自己面子的兩個人。而且今日沮授還讓自己丟了大臉,幸好是別人都不知道,所以把沮授給處理一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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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袁紹再也沒說劉備的事兒,劉備逃跑的事兒已經讓他給揭過了,他也不想再說。

此時只聽他對沮授說道:“公與之前說許都?”

沮授還沒忘了自己的來意,“不錯,正是許都!主公,如今分兵去偷襲許都方為上策,並且請主公能夠赦免田元皓之罪!”

袁紹心中冷笑,心說沮授沮公與,你還是考慮考慮你自己吧。不過也好,你馬上就能和田元皓做伴去了。

“哼,偷襲許都,太多危險,此時段不可取,不必多言!至於田元皓,他無禮犯上,不可饒恕,莫非你也想要步他後塵?”

沮授一聽自己主公所說,看這樣兒自己主公對自己是不滿啊。要說沮授這個人吧,你要不說他什麽還算好,哪怕袁紹不同意他說的,也不是不行。但是袁紹這個態度,確實是讓他心裏不太好受。心說田元皓就這麽被關起來了,難道主公你也想把我也給關起來不成?

要說沮授還真就不怕這事兒,自己主公要這樣兒的話,那就關吧,自己找田元皓做伴去。

沮授把頭一擡,說道:“主公啊,屬下皆是良言,田元皓其人確實是性格剛直,但是卻絕非是小人啊。難道主公真想親佞遠賢嗎?”

哎呀,袁紹一聽。好你個沮授沮公與啊,敢和自己這麽說話,這就是第二個田元皓啊。

“沮公與,你也要學田元皓否?”

沮授一聽,一樣是大笑。“主公,您這些年變得已經是不像當初那樣兒了!看來主公是不會放了田元皓的。來吧。主公要如何,悉聽尊便!”

袁紹是大怒,這都反了,一個田豐敢和自己那樣兒,自己都把他關起來了,你沮授沮公與又算個什麽。他一怕桌案。“好,好啊!來人,把沮授給我拖下去,也關起來!和田元皓關在一起。我看他們還能研究出什麽來!”

士卒進來,就要把沮授拖出去,沮授是仰天大笑,“唉,罷,也罷!主公,還請主公保重,屬下這便下去了!”說完,沮授就被士卒給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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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沮授他何嘗不是一種無奈呢,這次諫言自己主公又是不成,他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啊,而如今沒辦法,以後也一樣沒辦法,所以還是讓自己主公給自己關起來為好。省得自己總得出來說什麽,而且這次和自己元皓兄關在一起,也不用日日去看他了。好事兒,好事兒啊。

說實話,無論是田豐也好,還是說沮授也罷。他們這些文士,還真是不怎麽怕死。但是如今他們兩人卻都發現了,主公是變了,而且變得很多。至少以前的自己主公,那是絕對不會把自己等人關起來的,但是如今卻是變成了這樣兒。所以比起死來,其實更讓他們寒心的就是袁紹的態度。

袁紹以前不像今日有這麽大勢力的時候還算好,雖然也是有些優柔寡斷,但是絕對不會一點兒都聽不進去兩人的諫言。但是隨著雄踞了北方四州之地後,自己主公就慢慢變成了這樣兒。

也許隨著一個人的權勢慢慢變大,實力慢慢變強,他會有很多改變,但是人家有的是往好地方改,可自己主公卻往不好的地方變了。所以田豐和沮授兩人也是無奈啊,對自己主公這樣兒,他們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畢竟自己主公成了今日這般模樣,可以說並非是一朝一夕才如此的,可卻是沒有人能改變得了。

要說能讓自己主公去改變,那只有他自己。但是這事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因為人不可能一下就去改變自己多少,所以他們也看不到什麽希望了。

不過他們卻是知道一件事,如今自己主公一直要這麽下去的話,那麽和曹孟德相爭,最後的結果,己方可能要吃大虧。畢竟曹孟德絕非是易與之輩,而且其手下的謀士武將,更是厲害非常,絕對是不容小覷了。

但是如今這些和自己好像也沒什麽關系了,田豐和沮授兩人都是身陷囹圄,自己都要保不住自己了,還能管冀州軍如何嗎。

於是繼田豐之後,沮授也被袁紹給關了起來,還是和田豐關到一起來。其實袁紹未嘗沒有羞辱他們兩人的意思,那意思很簡單,你們不是來勸我嗎,結果怎麽樣,最後都被我給關起來了吧。我才是主公,我就不聽你們的,你們又能如何,而這其實就是袁紹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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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兗州軍大營,“報主公,馬孟起帶兵十萬,進軍並州!”

曹操一聽,“好,知道了,你下去吧!”

“諾!”

聽了這個消息後,曹操眼前一亮,於是便對眾人說道:“各位覺得如何啊?”

可以說對曹操來講,這個消息是大好啊。因為不管怎麽說,馬超已經出兵並州,其實這都算是分擔了自己的一部分壓力。

而在曹操看來,馬孟起如今兵進並州,袁紹他的外甥高幹,那是肯定抵擋不住他的。不是曹操小看了高幹,而是馬超太厲害了,絕非一般人能比。畢竟比他高幹還厲害的人,在馬超面前,該敗不照樣還是敗了嗎。所以真的,你高幹多什麽啊,還能是例外了不成?(請搜索飄天文學,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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