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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六章文仲業逃到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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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六章 文仲業逃到酉陽

馬超心說,和你們文士說話,就是費勁,很多時候,你們都是先說一半,然後自己再問,你們再說另一半。

郭嘉則說道:“主公請想,這魏延魏文長因為之前我軍占據了零陽,他還未與我軍交鋒,因此其人急切想要與我軍一戰!”

馬超點頭,這之前不都完事兒了嗎,所以郭嘉是再次說道:“而那個時候,他吃了我軍的虧,因此如今他想要撤兵,不是不難理解!”

“但是奉孝,不知他是真撤退了,還是說……”

這是馬超所問,就見郭嘉一笑:“主公,嘉以為,這魏延確實是真撤退了。不過其人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想來他一定是去了酉陽,投靠文醜,還想著與我軍再戰!”

馬超一聽郭嘉這話,他覺得真是很有道理啊,要說這絕對不是沒可能的,還真是可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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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管是什麽情況,反正此時此刻,魏延是走了。馬超也沒讓人帶兵去追,在他看來,就是窮寇莫追。這魏延能在大白天撤退,要說他沒有一點兒防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敢肯定,其人還就等著自己去追他呢,不過自己不去追擊,看他還能如何。

顯然馬岱也是想到了這個,所以他也沒主動去說,讓自己主公允許自己去帶兵追擊魏延。因為馬岱也有顧慮,人家能沒有埋伏沒有伏兵嗎,估計他魏延就等著己方去追擊呢,然後他好報了之前的仇啊。

因此馬岱也沒主動去說什麽。他也算是了解自己主公那性格,反正他總說,窮寇莫追。連平時勝了。也都不一定讓自己這些人再追,所以就更別說是這個時候了。

不過在馬岱看來。這自己主公不讓自己這些人帶兵追擊,也不能說就是怕了他們,只是怎麽說呢,好像不想把對方逼得太緊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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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確實是帶兵撤退了,這是一點兒都不假,此時此刻,已經是帶著那幾千人。離開了零陽,奔向了酉陽的方向。

說實在的,魏延他這次覺得自己很憋屈,也可以說自己是沒有想到很多東西。這第一就是文聘的事兒,自己是真沒想到,這文聘才守住了幾日,這零陽就丟了。他當然沒覺得憑借文聘的本事,才能守得住這麽幾日。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啊,這零陽丟了,這上哪兒說理去。所以這就是他第一個沒有想到的。也是魏延心裏邊兒最憋屈的。

因為自己都沒和馬超涼州軍幹一場,這零陽就丟了。而等到自己再出兵的時候,人家卻已經有了準備。這也算是第二個讓自己憋屈的事兒。敗了,自己不怕失敗,但是這事兒確實是很憋屈,這卻是自己不想要的。

只要自己不感覺那麽憋屈,那麽敗了,自己也認了。是啊,技不如人,還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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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是個什麽情況,魏延絕對不認為自己就是技不如人。說白了,是因為文聘。是因為他的零陽城失守,結果一下就把自己的計劃給打亂了。是。魏延也不是說什麽都安到文聘的身上,他也知道,自己也是有著不小的責任的。但是大多的責任,他卻認為還是文聘的,如果不是因為他,也許自己如今還敗退不了,不是嗎。

所以在魏延的心裏,他是給文聘埋怨透了。但是如今文聘也不在他面前,他也知道,這自己埋怨其人,也沒有什麽大用。並且零陽丟都丟了,自己敗也敗了,所以還這是,沒有什麽太多說的了。

但是等自己再看到他文聘文仲業的時候,自己必然要牢騷幾句。是,自己不會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他,但是他文聘不可能一點兒責任都沒有吧。這事兒就算是到了主公那兒,也是自己占理,他文仲業才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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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文聘,當然帶著殘兵到了一路向西南,到了酉陽,見到文醜後,他是這頓訴苦啊。

聽了文聘一番話,文醜是直皺眉,他此時問道:“我說仲業,這你可不對啊!你難道就沒仔細想過,這我好好在酉陽守城,何時能跑到那零陽去?”

文聘一聽文醜的話,他是苦笑了一下,“說的就是啊!不過當時我其實也這麽認為了,可我還想了,這自己都能明白的事兒,難道涼州軍就不明白了?而且當時那個範強,他是把這事兒說得是有鼻子有眼的,是不得不讓你相信啊!”

想到範強,文聘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因為這廝,他也不認為自己會變成了如今這樣兒。如果不是他範強的話,自己的零陽城也不會那麽快就丟了的。

這個時候他當然是知道了,這範強就是涼州軍派來的,虧得自己還相信了他。結果就是零陽丟了,自己敗了,到了酉陽這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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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醜一聽,還別說,他也認為文聘所說有道理。就範強那一番說辭,再加上文聘的那個想法,別說是他了,就是換成自己,也照樣得中計。

在文醜心裏,他當然不認為自己比文聘差什麽。所以他認為,自己要是他文聘,自己都得中計呢。所以就更別說是文聘了。沒辦法,這文醜就算是那種自我感覺良好的。如果說起來這謀略上,他當然不認為自己能比得上徐庶、劉巴他們,但是那些個武將,他確實,也是不服。文醜這人的脾氣性格就那樣兒,所以誰服誰啊。

不過他也算是能理解文聘,“行了,仲業你這麽一說。我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你在主公面前也這麽說,估計主公一樣兒能理解的!”

文聘苦笑了兩聲,如今的他,還有什麽臉去見自己主公啊。這之前自己還想,就周倉、裴元紹那樣兒的,才守住作唐城三日,可自己呢,沒比人家強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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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來看,這自己就是個笑話,和人家比起來。無非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還說什麽。

之後文聘是特意問道:“文醜兄當知,這主公到底是派誰去了零陽。知道如今,我卻還不知啊!”

文醜一聽,心說這文聘也真是夠可以的了,這已經都這個時候了,他還不知道是誰帶援軍去零陽的呢。文醜當然是知道,因為魏延是特意路過酉陽,和文醜打了招呼,他這最後才去的零陽。所以文醜不知道,那誰還能知道呢。

因此。此時文醜微微嘆了口氣,然後這才說道:“仲業。主公派的是魏延魏文長,帶兵八千。前去救援零陽啊!”

文聘一聽,心說原來是魏延啊,可惜自己卻沒有想到啊。一直認為是文醜帶兵,而等自己發現不是他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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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文聘當初聽範強所說是文醜帶兵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是不對了,這個他當時沒有想到,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麽,而感覺不對。要說範強瞎編的那些,都是郭嘉、費祎他們研究出來的,自然是騙過了文聘,這都是沒錯。可唯獨是有一件事兒,是已經發生,卻是不能更改了,而就是這個事兒,文聘當時沒有想到,那一閃而過,他沒有捕捉到。

這事兒便是之前魏延點起了濃煙,來通知文聘,援軍已至的消息。就這個事兒,文聘當時沒有想到,他就覺得不對,在潛意識中感覺不對,其實就因為這個,可最終就是沒有想到,這卻是錯過了。

因為如果是文醜帶兵,那麽沒有其他謀士在的時候,文聘不會覺得其人能想出來這樣兒的辦法,去通知自己。所以他要是想到了這個,就絕對不會中計了,可惜天底下沒有後悔藥,這文聘也是沒有地方沒有時間去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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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是他就看不起看不上文醜,實在是文醜確實,幾乎就不可能做出來這樣兒的事兒。只是可惜啊,當時他卻沒想到,這馬後炮倒是挺及時的。所以文聘就是後悔不已,心裏也埋怨自己,這當初怎麽就沒有想到呢。如果當初能想到的話,可就沒有這些事兒了不是。只是這卻是不可能的了,事實已經是事實,已經是無法改變了。

不過文聘也算是看得出來,這涼州軍為了能破零陽,為了算計自己,那絕對是煞費苦心啊。如果不是這樣兒的話,自己也許都不會中計,這都是不一定的。但是在種種情況的綜合下,自己卻是中計了,這自己雖說是不甘心,很不甘心,可是這結果已經是那樣兒了,無論自己是想接受,還是很難接受,最後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文醜這時候也沒多說,他都明白,文聘因為零陽城丟了,這時候還在憋著氣兒呢。可自己對此也沒有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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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零陽因為他的過失丟了,這到了自己主公那兒,不管如何,最後他文聘文仲業,那肯定是免不了要處分的。如果不是他中計。如果不是他大意,那麽零陽城會那麽輕易就丟了嗎?所以最後文聘的下場,文醜是可想而知。

也許自己主公看在往日的情份上。看在其人的功績上,確實不會太過重處罰他。但是處罰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文聘在酉陽就待了一日,然後他便和文醜告辭了,文醜是親自給他送出酉陽城。也算是夠意思了吧,主要是文醜也知道他的下場,所以如今也算是最後給他送別一下。當然文聘不會因為這個事兒身死,只是文醜覺得,其實他也挺冤的。

不過這之前零陽的事兒,貌似還有自己。所以文醜也是記住了,這涼州軍他們打著自己的旗號做事兒,自己當然不會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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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文聘絕對是夠可以,他就是故意這樣兒的。因為他清楚,自己只要這麽和文醜一說,到時候馬超涼州軍來攻,如果說以前文醜拿出來十成的力量,那麽這個事兒他聽到了之後,他就會拿出來十二分的力量出來。

因為文聘哪怕和文醜關系不是說那麽特別特別好,但多少也算是好了解其人。在文聘看來。文醜知道了涼州軍打他旗號去做事兒,他絕對是要生氣,而且把涼州軍定為必殺的目標。然後好雪恥。因為這事兒在他看來,絕對是恥辱啊。

可不是嗎,為什麽涼州軍不說是別人帶著援軍來,非說是他文醜呢,這難道還說明不了問題了。

但是文聘在酉陽,卻是沒有看到文醜如何如何生氣,可這他離開之後,文醜就徹底爆發了。還別說,其人絕對是長進多了。這個連文聘都瞞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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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很多人都在進步。同樣兒,文醜也是如此。至少和從前相比較而言。在劉備帳下後,文醜他確實是長進了不少。如果說以前他碰到這樣兒的事兒,文聘和他這麽一說,他馬上就會火冒三丈的話,而且還得口口聲聲說,這自己要如何去報仇雪恥,必須要滅了涼州軍雲雲。

但是在劉備帳下那麽久的時日,文醜卻是長進了多了。也是,以前在袁紹帳下,在冀州軍混的時候,他主要就是和顏良,他們接觸最多,走得最近。不是冀州軍沒有人才,反而人家也是人才濟濟,可文醜就是和顏良走得最近,所以跟著其人,他能學到什麽啊。

顏良是個什麽樣兒的人,反正還不如文醜呢。說起來文醜和他走得近,也確實是學不到什麽好的。所以還能指望著他長進什麽,不退步就行了。

至於說到了劉備的帳下,那文醜天天接觸的,就是太史慈了,之後還有文聘,包括周倉和裴元紹,也許他們幾個武藝是不如顏良,但是在很多方面,肯定比顏良要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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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這些人接觸,文醜要說沒有長進,也真是不可能。

只有跟著顏良那樣兒的混久了,他才沒有什麽長進,可跟著這些人接觸多了,文醜自然是進步了。可不是嗎,以前他跟著袁紹,在袁紹帳下做事兒,他能學到什麽。可在劉備帳下,那劉備確實是在很多方面,那都是要超過袁紹的,這是沒錯。

所以文醜他長進了,進步了,這之前沒表現出來什麽。可文聘一走,他馬上就變了,因為這才是最為真實的他。因此,涼州軍再進攻酉陽,那卻絕對是要比文聘沒來之前要困難得多。就看文醜要滅了他們的心思,就不難想到,這在酉陽,會是一場惡戰!

別看酉陽不如零陽,這個確實沒錯,但是在零陽,涼州軍能很輕易拿下城池,可到了酉陽這兒,未必就可以。至少文醜雖說在一些方面,他是不如文聘,可就這樣兒的,你還真就不一定拿他有什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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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也聽文聘說了不少,可以說他絕對是都聽進去了,而且還牢記著,一定不能中了涼州軍的計。這自己絕對不能讓他們有機可乘,這自己必須要小心再小心,當他們覺得沒有什麽機會的時候,自然是不會對自己采取什麽措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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