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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懷胎伴滑胎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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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這是做什麽呢,抓著我的人在這裏要逼他們認罪嗎,姐姐也太費勁了,不如就直接和妹妹說吧,妹妹還能幫姐姐去定罪?”

連錦冷著臉,看著眼前人淡淡的開口說了這麽一句,只是這口氣是冰冷的,也能聽出來連錦似乎是在威脅眼前的連沁茹放人,連錦不解的是,什麽事情居然讓連沁茹如此跳腳,都不在意在自己面前暴露出來,就敢做這樣的事情,當真是不要命了麽?

“妹妹這是什麽話,姐姐也是為了咱們連府著想的,若是這幾個人都不是忠心效忠自己主子的,留著還有什麽用呢?”連沁茹幹笑了兩聲,可是連錦明白這人已經要被自己激怒了。

連錦再也不跟這人廢話了,直接朝著那柴房裏面走了進去,要給幾個人松綁,放開這幾個人,連錦想著連沁茹如何,終究是他們之間的恩怨,總也不能讓這幾個人因為自己受到牽連,於心不忍的。

“妹妹,你若是如此不聽勸該的話,姐姐可是不能容你了。”連沁茹看連錦動作,急忙開口說話的聲音有些急促,似乎是在告誡眼前的人呢一樣。

“不能容我,你們也不是一時半刻了,既然今日已經上門了,必然已經抱著讓我死在這裏的決心和把握,既然如此姐姐當真沒有必要在這裏找到幾個無辜的人,偏偏要給我安插上個什麽罪名,有什麽招數只管使出來便是了。”

連錦再也不和這人打啞謎了,冷著臉對連沁茹開口說著,眼神中滿是不悅和憤怒,這冷冽的口氣,就好像在抒發自己心中的不滿一樣,連錦知道連沁茹今天一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的。

“妹妹當真聰慧,既然這樣,那姐姐也就不客氣了,只是殺了你,太便宜你了,你這張臉,姐姐總也是要毀了的。”連沁茹冷笑著,狐眼在此刻微微上揚,細長的眉毛隨著連沁茹在剛剛那一瞬的笑意也跟著動了動,連沁茹這人原本就是漂亮的膚若凝脂,若是這人不曾如此蛇蠍心腸的話,連錦是願意認了這個姐姐。

“動手吧——”連錦不曾多言,知道這人今天帶著雁冢來了,就一定是抱著要和自己動手的決心了,此刻看著雁冢開口說了這麽一句,勾了勾手指,似乎等待多時的模樣。

雁冢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頸,臉上是一抹囂張的笑意,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擔心,也沒有動作,讓連錦微微一楞,這人若是不動手,在這裏待了半天是要做什麽呢?

正在連錦不解之時,這人一個飛身到了自己身後,連錦躲閃不及轉過身子去就要和這人正面交鋒,但是終究是沒能轉過去,身子就已經被封住了穴道,此刻是一動不能動,只能看著雁冢憤恨的模樣。

“妹妹放心,姐姐是心疼你的,妹妹這樣的美人兒怎麽能和雁冢這種人打架呢,姐姐會讓妹妹風流快活到死的。”

連沁茹冷笑一聲,對連錦說完這一句之後,對著雁冢使了一個眼色,這一個眼色之後,雁冢帶著連錦一個飛身就已經消失在了連府裏面,一點影子都看不到了。

“茹兒,這能行麽,這若是……”若是讓她逃出來了可怎麽是好,沈淑蓮這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完,迎來的就是自己女兒憤恨的目光,讓沈淑蓮身上一陣發抖,這半句話,也算是被擋在了喉嚨裏面,怎麽也是說不出來的。

“這一次,一定要讓連錦死在我手裏,你不要說喪氣話,如果這人沒死,最後回來了,死的就是你我了。”連沁茹冷艷看著眼前的沈淑蓮,忽然就是一陣厭惡,原本看著沈淑蓮連沁茹還沒有這樣的感覺,但是現在看著,怎麽樣都覺得連沁茹這樣蠢笨的人,怎麽會是自己母親,嫌棄的很。

連錦眼睛被雁冢給蒙住了,此刻什麽也看不見,只是能感覺到自己人被雁冢這樣帶在半空中,連錦想,這人武功這樣高,如今算算時間已經走了有大概半個多時辰,到底是去什麽地方,居然會用上這麽長時間,感受著吹在自己臉上的風,連錦能感覺到,這速度並不慢的。

忽然雁冢停了下來了,連錦想著或許是到了地方了,被人放開了之後,連錦眼睛上的黑色紗布也被解開,眼前是一幕荒涼,這地方連錦從來都沒有來過,不必想都知道,大概是盛京一處比較荒涼的山上了,只是不知道雁冢帶自己來這裏,是為了什麽。

“我給你一個機會,給自己找一條活路,只是能不能把我的住,就要看你自己了。”雁冢笑著,看著眼前的連錦,這眼神中就滿是笑意,似乎是在讓連錦感激自己,給她一條活路的樣子,只是連錦此刻大概已經要恨死眼前的人了。

正想著自己要怎麽沖破穴道的時候,連錦就看見自己眼前出現了幾個男人,那幾個男人身上散發著惡臭的味道,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不必想連錦也知道這幾個人是來做什麽的,如今臉上是一抹驚恐的神情,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是雁冢的意思,還是連沁茹的意思。

“連錦對吧,你還真有本事,讓雁赤心甘情願跟在你身邊,你時候我對你怎麽能不好奇呢,我記得雁赤曾經說過,會找到一個最強大的人,誓死追隨這個人,如果這人是蕭楚白,那人呢當朝太子的身份我認了,但是既然是你的話,我覺得還是需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的。”

雁冢和連錦就見過那麽一次,說到底今天也只是第二次罷了,連錦不懂為何雁冢對自己有這樣大的敵意,也想不通自己做錯了什麽,可是聽雁冢這麽說,連錦似乎聽出來了什麽端倪的樣子。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雁赤心甘情願的跟著我,你若是因為這個對雁赤下手的話,那大可不必,雁赤不過是因為太子殿下的緣故,才會跟在我身邊的。”

連錦對眼前人厲聲說了這麽一句,眼神中滿是驚恐的模樣,似乎想讓這人因為自己的話,能夠放過雁赤,或者說相比雁赤來說,連錦病不是十分在意自己此刻的處境,連錦始終不認為自己會在這點事情上,最後就死了的,她只想跟在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都能好好的。

“呵——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樣的人,說什麽讓旁人不要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可是自己卻沒有任何能力能夠保護身邊的人,這樣的人當真是讓人厭惡的。”

可是聽了連錦這話,雁冢似乎更加生氣了,此刻冷冷的開口說了這麽一句,伸手捏著連錦的下巴,眼神中滿是對連錦的不屑,就覺得這人是在自己面前惺惺作態的。

“不管你怎麽說,我不在意,只是雁赤當真不是心甘情願跟在我身邊的,或許你真的想錯了。”連錦皺了皺眉,咬牙對眼前人開口說了這麽一句,始終都是希望這人能夠放過雁赤的。

想到雁赤身上那血肉模糊的傷口,連錦心中就是一陣難過,若是這人再次對雁赤下手的話,雁赤無論如何,也都是要沒命的,連錦怎麽也做不到讓雁赤就這樣因為自己沒命,還袖手旁觀。

“好,既然你這樣關心雁赤,不如你就對這幾個人現身如何,我一定會放了雁赤的,可好?”雁冢冷笑似乎還是不相信連錦的話,對著眼前的連錦開口說了這麽一句,眼神中滿是威脅的神情,似乎是在說連錦若是拒絕了,就說明這個人是個惺惺作態的小人。

連錦看著自己身前幾張醜惡的嘴臉,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幾個人身上惡臭的味道,讓連錦人不蹙眉,不想開口說話,也不想聞到這幾個人身上的氣味兒,十分厭惡。

“怎麽,可是不想答應?”雁冢似乎早就料到連錦會是這樣的神情了,此刻有些鄙夷的看著連錦開口說了一句道。

“我答應你——”

連錦咬了咬牙,最終對眼前的人開口說了這麽一句,眼神中滿是堅定的神情,似乎是在逼迫著自己不能悔改,只有連錦知道,這指甲摳進肉裏面的疼痛,讓人身上不住的有冷汗冒出來,衣服也在這一刻潮濕。

雁冢就好像聽錯了一樣,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連錦,還是不敢相信,看著旁邊的幾個這山上的樵夫冷聲說道:“你們都等著做什麽呢,這樣的美人兒,若是此刻你們不懂得珍惜,只怕是這輩子再也遇不見了,還不趕緊動手?”

雁冢說這話的同時,給連錦解開了穴道,雖然雁冢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只要這個時候連錦自己逃跑,雁冢是不會去追的,因為只要連錦走了,就說明連錦剛剛所說的一切,不過是大話,這人不會為了雁赤放棄什麽的。

可連錦感受到了一絲內力在自己的身體裏面游走,這一股溫熱的感覺,讓連錦整個人身上都是一陣舒暢,也沒有了壓制,咬了咬牙,看著眼前幾個人,原本一招就要用出去,連錦也知道只是一招這幾個人就一定會死在自己手裏,最終還是克制住了。

“殿下認為,連錦會為了雁赤付出麽?”莫澤站在蕭楚白身後一點點的位置上,站在那山頭,看著遠處的山頭,如此看過去,不過是白茫茫的一片,沒有什麽東西的,可是這人就好像能看到那山上每一個角落發生的一切一樣。

“不是雁赤,今日只要是為她做過什麽事情的人,都會讓她願意為了那個人付出的。”蕭楚白皺了皺眉頭,聽自己身邊的人說話的時候只是暗指著雁赤的時候,心中就是一陣煩悶,覺得似乎是是什麽原本拿捏在自己手裏的東西,正在漸漸的流逝,這種感覺,讓蕭楚白十分不舒服。

“是麽,若是這人跑了,殿下可不要忘記了,答應草民的東西。”莫澤輕笑著對蕭楚白拱了拱手,眼神中是一抹深沈的意味,似乎是已經有什麽事情,被這人掌控在了手裏的模樣。

蕭楚白看著這人自信的神情不懂,這人為何不管什麽時候,都能如此鎮定,還是說這人有什麽辦法,能夠讓連錦從了那雁冢所說的話,心中也是一抹擔憂。

“好——”蕭楚白冷聲對眼前人說了這麽一句之後,就繼續轉頭去看山的另一頭,雖然自己什麽都能看見,可蕭楚白卻知道,在這山上,所有的聲音都會有回聲,若是連錦那邊出了什麽事情,只要這聲音稍微大一點,他們就可以知道是出事了的,此刻耳朵也是十分專心的聽著。

莫澤看出來蕭楚白的擔心,眼中是一抹笑意,心中想著,自己今日的謀算可不要白白策劃了,總要讓這兩人,知道自己的目的才好,眼神也是鎮定的。

其中一個男子走到了連錦跟前,已經用手去觸碰了連錦的衣服,身上的盔甲自然已經被剝落仍在了地上,身上只有一層不薄不厚的麻布衣裳,這一聲只是單薄的一層,這樵夫只是動手扯了扯,連錦胸前就是一片春光,乍洩在眾人眼前。

樵夫咕咚一聲吞咽了一口口水,似乎是覺得此刻自己正在欣賞著什麽美景的樣子,伸著自己黑乎乎的手,就朝著連錦那白皙的肌膚過去。

連錦感受到有那麽一雙冰冷的雙手,緊咬著牙關,下唇已經有鮮血低落了下來,從連錦削尖的下巴,一直到脖頸,再到鎖骨胸前這些位置,一直到這鮮血滾落的再也沒有東西可以留下痕跡,這血滴也就消失了。

連錦就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腦袋裏面都是嗡嗡嗡的響聲,似乎在質問自己,現在是在做什麽,說起來連錦心中也總是在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必要為了這人做出這麽大的犧牲,可是每當想到自己生病的時候,是雁赤給自己看病的,連錦就堅持了下來,想著不過就是那些齷齪的事情,或許自己可以堅持下來的。

但是到最後,連錦發現,自己忍不住了,這手已經要朝著那樵夫伸過去了,就想要直接捏碎了這人的頭骨,最終握拳手掐著自己的大腿,不去理會自己腿上烏青的痕跡,讓自己忍受著,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剝落的差不多了。

連錦再也忍不住了,咬著舌尖似乎是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你在做什麽——”

舌尖才剛剛放到了上下牙齒之間的位置,正準備奮力的咬下來,分明已經感覺到了嘴裏的一股腥甜的時候,連錦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猛然間睜開眼睛看到正是雁赤,此刻身上滿是血水的站在自己跟前,憤恨的看著雁冢,想要殺了這人的心思,都有了。

“男女之間風流快活的事情,最是人間美景,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在欣賞美景麽?”雁冢不在意的笑了笑,對著雁赤說了這麽一句,似乎是有意想要激怒雁赤一樣,這眼神中滿是挑釁的意味。

“你若是想我死,這條命我給你,不要動她!”雁赤咬著牙,雙眼猩紅的看著眼前的雁冢,口氣滿是狠戾,若不是這人此刻身受重傷,連錦十分不懷疑這人會舉劍跟眼前的人拼命。

“我可不想這麽輕松就要了你的命,所以你放心吧雁赤,我不會讓你那麽輕松就死了的,你會一點一點,比任何人都要痛苦,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感覺到那噬心的疼痛了,這樣就對了。”

雁冢冷笑對眼前人說著,一點也不在意雁赤此刻又多痛苦,看著眼前人仿佛一頭發怒的雄獅一般,也不覺得可怕,在雁冢看來,此刻的雁赤,就只是一只垂死掙紮的弱雞,明明自己什麽都做不了了,只是會吼叫。

“我跟你拼了!”雁赤舉起手中長劍,朝著雁冢一個飛身就過來,長劍直指雁冢心口的位置,可以看出來之前雁赤一只都在隱忍,只是此刻雁赤要這人的命,因為這人對連錦的動作,雁赤要讓這人死在自己手裏,雁赤要的,是連錦再也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沒有任何擔心,更不會有危險。

“雁赤不要——”

在雁赤動作的同時,連錦也是一聲嘶吼從嗓子裏面傳了出來,如今連錦已經確定了,就是雁赤心甘情願的要跟在自己身邊,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這人根本就沒有必要為了自己這樣不要命,蕭楚白更加不會讓自己的人為了別人如此拼命,忠心護主可以,但是如果這個主子不是蕭楚白的話,連錦相信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是不行的。

可是連錦這一聲已經來不及了,雁赤已經一個飛身到了雁冢身前,這一箭自然是不曾刺到那雁冢的身上的,但是連錦耳邊卻是一聲噗嗤的聲音,那是長劍斬斷了一個人筋脈的聲音,連錦雁冢一陣恍然,轉頭去看的時候,是雁赤已經倒在了地上,眼神中依舊滿是憤恨的看著雁冢,還想要逞強站起來。

傷害了連錦身邊的人,雁冢已經犯了大忌,觸碰了連錦的逆鱗,這人如此狠戾,根本就是要雁赤的命,卻想要一點一點把眼前的雁赤折磨致死,這是何等的喪心病狂,連錦哪裏還能忍,一個飛身席地而起,在那一瞬間,攏好了自己的衣服,眼神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雁冢,似乎是對著人,也恨上了的樣子。

“你食言了。”雁冢看著連錦從那地上站起來之後,淡笑說了這麽一句,眼神中是一抹早有預料的神情,好像一只都在等著連錦這個動作一般。

“你答應我不會傷害他,但是你還是傷害他了,所以我不算是食言,只是想讓你兌現你的諾言罷了。”

連錦陰鷙的口氣對眼前人說著,餘光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幾個樵夫此刻還沒能明白是怎麽回事,有些詫異,朝著連錦還要走過來,這不要命的舉動讓連錦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滾——”

連錦轉身就是一腳,一個離連錦最近的樵夫被踢出去了幾丈的距離,可見連錦用了多大的力氣了。

剩下的幾個樵夫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事情的翻轉,急忙轉身都想要離開,這步子快的很,生怕自己就這樣死在連錦手裏的樣子。

“廢物——”只見雁冢幾根手指動了動,連錦看著那上面什麽都沒有,耳邊卻有了細微的聲音,幾個樵夫才剛剛走了出去,脖子上面就是一道血痕,眼神詫異的看著對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可連錦註意到了,那幾個樵夫的脖子上的血痕,都是因為雁冢手上的銀絲,這銀絲是怎麽制造而成的,連錦並不知道,只知道這東西十分堅固,不好操控,但是若是有人被這東西給牽制住了,最後就只能死在這東西手上了。

“呵——你當真是狠心,就連為你做事的人,也能這樣直接殺死不留情面。”連錦對著眼前的人,是一抹嘲諷的笑意,看著眼前的人呢,不屑和鄙夷,紛紛傳了出來,似乎覺得這人很可悲的模樣。

“不要用你那個悲天憫人的眼神看著我,我覺得惡心。”雁冢眼神中是一抹厭惡的神情,對眼前的人說了一句,好像是在警告的模樣。

“悲天憫人麽?呵——若是你不需要人可憐,看到我這樣的眼神你也不過一笑置之罷了,可你何苦如此呢,是心中有愧,還是因為不曾有人真正的可憐你?”

連錦冷笑對眼前人開口說了這麽一句,眼神中滿是對這人的嫌棄,這樣的人,就只會在別人身上找理由,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別人的錯,連錦見到這樣的人,太多了。

比如連沁茹,不就是其中一個麽?

“你說什麽?”雁冢冷眼看了連錦一眼,眼神冷聲問了這麽一句,似乎是沒有想到連錦會回答自己這句話的樣子。

“怎麽,是被我說中了,你這樣急著跳腳是因為被人戳中了心事,心裏面不好受的吧?”連錦冷笑對眼前人說了這麽一句,說著身上已經開始有了動作,似乎是做好了準備,要跟這人動手的樣子。

“你不要命了!”雁冢冷笑一聲,十分確定這人不是自己的對手,開口說了這麽一句之後,一個飛身就到了連錦跟前,長劍朝著連錦刺過去,卻感覺自己的手上是一陣重力根本就不能動彈,有些詫異的回過頭。

回頭一看才發現是雁赤回過神來,正抱著自己的手臂,不肯讓自己動手的樣子。

“滾開!”雁冢對著雁赤就是冷聲說了這麽一句,隨著這一聲,也是重重的一腳直接就踢在了雁赤的小腹上,這力氣自然是不小的。

“噗嗤——”

雁赤喉嚨是一口腥甜,鮮紅濃郁的鮮血就已經從嘴裏吐出來了,這鮮血的味道讓雁赤忍不住蹙眉,最終身上再也沒有任何力氣,也沒有了任何的意識,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你找死!”連錦咬了咬牙,看著眼前的人,一個飛身道了雁冢的跟前,長劍直接就刺進了那雁冢的小腹裏面,雁冢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是怎麽也沒有想到連錦會有這麽快的速度。

“你……”雁冢指著連錦,想要說什麽,但是這話似乎始終是說不出來的,可是咬牙切齒的樣子,就知道這人恨不得殺了眼前的連錦。

“你這是自找的——”連錦也是咬著牙的模樣,原本只是一直都在隱忍著的,可是在雁赤倒地不起的那一瞬間,連錦再也忍不住了,這一劍之後,連錦拔劍再次朝著那雁冢過去,充滿了怒氣的模樣,想讓這人直接死在自己的手裏。

鮮血濺在了連錦的臉上,那股溫熱連錦就好像感覺不到一樣,都不曾皺一皺眉頭,唇角是一抹放松的笑意,好像是在高興自己終於讓這人受傷了,也算是給雁赤報仇了。

蕭楚白和莫澤此刻也聽到了山頭這邊的聲音,都是忍不住皺了皺眉,似乎都感覺到是出事了的,急忙朝著這個方向趕過來,臉上都是帶著擔憂的神色,想要趕緊看到連錦此刻是不是好好的。

到了那小屋前面的時候,兩人就聞到了那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也都是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連錦你……”蕭楚白看見連錦一身是血,還駕著重傷的雁赤,正艱難的一步一步的朝前面走著,緊皺著眉頭嗓子裏面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讓人不忍,有些心疼這人。

“殿下……可是看的差不多了,來看看我們兩個是不是已經死了?”連錦擡起頭,陰沈的眼眸冷冷的問了這麽一句,滿是憤怒的模樣,似乎是在質問眼前這個人,可是這人可是當朝太子,連錦為何會有這樣大的膽子?

“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雁赤受傷了,你先讓我把他帶回去,等雁赤傷好了之後我會告訴你的。”蕭楚白皺著眉頭對連錦開口說著,能讓一個太子,這樣高高在上位置上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已經萬分不易了,可是眼前這人似乎並不準備領情的樣子。

“呵——是麽,不必了,連錦當真不相信,殿下是不是真的會給雁赤找大夫,就不勞殿下費心了,告辭。”連錦心中是一陣寒冷的,覺得自己被眼前這個人給騙了,從剛剛連錦被抓過來,那幾個樵夫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連錦就感覺不對勁。

只是那感覺並不濃郁是一直到雁赤出現,雁冢一直都在激怒雁赤的時候,連錦發現或許這人原本就是有目的的,只是她不知道這個目的是什麽。

見連錦神情中滿是傷懷,如今心中最難過的人,大概就是蕭楚白了,看著連錦這個樣子心中不忍,卻什麽都說不出來,也要嘆服連錦如此聰明,只是那麽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就能想到這麽多。

“連錦……”喃喃的叫了一聲連錦的名字,心中不知是個什麽感覺,應當是想讓連錦能聽自己解釋的吧,就算是蕭楚白自己,也不曾想到,自己會有對一個人如此的一天。

“不必說了,太子殿下好生照顧自己,此次就當是連錦自己不開眼吧!”連錦冷著臉色,根本不想與眼前人有任何的好臉色,這一句話說完後,轉身一個飛身離去,當然還吃力的帶著雁赤。

雁赤已經暈倒了,連錦這樣帶著一個人十分辛苦,但是也不得不說,連錦做為一個女子,有這樣的內功已經不容易了,回到了連府的時候,連錦見連沁茹,還不曾離去。

“你竟然回來了?”連沁茹看見連錦的時候,眼神中滿是震驚,連沁茹怎會不知雁冢的本事,可是沒有想到縱然雁冢是那樣的本事,連錦還是能從那人手下逃出生天,頓時緊張,擔心如果連錦要對自己做出什麽動作的話,那可怎麽辦好呢?

“怎麽,姐姐覺得我回不來了麽?”連錦冷笑,眼神看著眼前的人,十分陰鷙,手上的力氣加大,骨節微微泛白,咯吱咯吱的聲音,在這靜謐的環境下聽起來十分的刺耳,讓人忍不住蹙眉。

“妹妹這是什麽話,姐姐怎麽會那樣想……”連沁茹一楞急忙開口否認,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對連錦承認了,只是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擔憂,連錦回來了,她要怎麽辦,回了宮裏,不管是對蕭浩,還是蕭楚白,大概都是不能解釋的。

這事情,原本就是蕭浩和蕭楚白都知道的,這兩位皇子殿下,只是想知道雁楚門的人,為何會對連錦這樣上心,雁赤身份不一般,甚至要比雁冢和雁遐兩人高貴的多,但是這人願意心甘情願的跟在連錦身邊著實讓人有些匪夷所思,連錦到底為何有這麽大的吸引力,眾人不解,所以才會有這麽一出。

但是誰也不知道連沁茹早就已經和雁冢做了交易,那就是今日就算連錦不死,也會讓這人名聲全無,但是如今看著這人回來了,自然很多的計劃都已經被打亂了,心中自然也心虛,日後面對連錦,要如何?

“姐姐怎麽想的,妹妹沒興趣,只是姐姐若是當真擔心,或者說姐姐日後還用得著雁冢的話,還是去找找你派來算計妹妹的人,若是再不去的話,只怕這人就命不久矣了。”

連錦冷聲打斷,跟眼前的人多費口舌,連錦只會覺得惡心,此刻看著眼前的人,更是忍不住蹙眉的,這人如此惺惺作態,連錦十分不喜。

“你說什麽?”聽連錦的話,連沁茹詫異,不用想都知道連錦所說的這個人是雁冢了,可是雁冢那樣的本事,居然能背連錦所傷到,危及性命,讓連沁茹怎麽能不害怕,連錦的功夫如今到底到了什麽樣的地步了?

“怎麽?姐姐不相信麽?”連錦微微一挑眉,自然知道眼前人的難以置信是為什麽,無非就是因為在這世上能夠勝過雁冢的人呢並不多,有些好奇連錦說的是不是真的罷了。

“妹妹說的這人是誰……姐姐不知道。”連沁茹一楞,不敢直接承認自己是不敢相信雁冢手上,有些結巴,雖然不敢回話,也不敢相信,但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的說了這麽一句,眼神中滿是怯弱。

“若是姐姐不知,那就算了,剛剛妹妹已經通知了二殿下,很快二殿下就會過來接上姐姐回宮了,到時候姐姐只需要和二殿下解釋就好。”

連錦不在意的說了這麽一聲,此刻雁赤已經被連錦放在了那楠木椅子上,直接讓自己身邊的小廝去叫了大夫,還在進門的時候囑咐著幾個人把素素、琴兒、棋兒三個人帶過來,連錦知道連沁茹一定不會這麽快就讓這三個人死的,連沁茹會留著這三個人,在她死後,去跟蕭浩和蕭楚白抹黑自己。

大夫到的時候,幾個丫鬟也已經道了,看到雁赤身上的傷口更加嚴重十分害怕,幾個丫鬟不曾離開過將軍府,更是沒有見過這麽嚴重的傷,再加上雁赤這傷確實嚴重,已經嚇壞了,同時也紅了眼眶。

“給他看傷,不管是需要什麽,直接去府裏面拿,若是有人不給,全都給我抓起來。”連錦指著一旁的雁赤,對眼前的大夫說了一句,說道最後的時候,那口氣頓了頓,眼神環顧著在場所有的人,似乎是在威脅眼前這些人。

這些人最是眉高眼低的,都是聽命於沈淑蓮的人,若是沈淑蓮不讓他們給的話,這些人是一點也不敢給的,可是此刻連錦的神情,讓他們一點也不懷疑,他們如果敢和連錦作對的話,連錦能讓整個連府,都沾滿血腥的。

“是——”老大夫對著連錦拱了拱手,雖然是第一次來連府,但是看到連錦這樣神氣的樣子,自然知道一定是個身份高貴的,看一旁的連沁茹穿著宮裝,想必這身份也是低不了的,但是好像和眼前這個有些狼狽的女子比起來,是沒有什麽氣魄的,自然知道自己要怎麽做的。

“去吧!”連錦這才舒了一口氣,對著眼前人點了點頭,神情中也緩和了不少,連錦擔心的不過是雁赤的安全罷了。

“妹妹,這是不準備讓姐姐走了麽?”連沁茹臉色蒼白的看著連錦,口氣中怎麽聽都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看著眼前的人開口問道。

“怎麽會,只是姐姐身份尊貴,如今已經是二皇子側妃了,自然不能就這樣走了,姐姐還是等著吧,二皇子很快就到了,到時候二皇子帶著姐姐回去,妹妹也放心不是麽?”

連錦不在意的聳了聳肩,對眼前人淡淡的說了一句,蕭浩和連錦就好像商量好的一樣,這一句話剛說完,就聽見外面的人報了一聲道:“二殿下到——”

“恭迎二殿下——”正是這一聲之後,眾人都跪倒在了地上,原本一直都在後院躲著的沈淑蓮也站了出來,給蕭浩行禮,連錦眉梢挑了挑,眼神中對著眼前的人就已經充滿了打量,看來這人還是不死心,要和蕭浩解釋麽?

“連錦你可還好?”只是這蕭浩就好像沒有看到眾人已經,見到連錦要跪倒下去,急忙就上前扶住了連錦要倒下的身子,開口問了一句,這眸子當中滿是關心,一點也摻不得假的。

“連錦沒事,二殿下這話是從何說起的?”連錦故作不解的模樣看著眼前的蕭浩,好像不知道眼前人在說什麽的樣子開口問了一句,只是這餘光已經瞥見了身上瑟瑟發抖的連沁茹和沈淑蓮兩人,這兩人知道自己極有可能已經觸怒了蕭浩。

“無事就好,無事就好,今日是我不曾考慮周全。”蕭浩眼神中滿是愧疚對連錦說了這麽一句,嗓音有些嘶啞,大概是在皇子宮的時候就已經發過火了,這聲音才會變成這樣的。

“毒婦——”

這是這話剛說完,連錦只是笑意盈盈的看著眼前的人,並沒有要開口的意思,蕭浩卻已經一個箭步到了連沁茹身前,腳下一用力,朝著連沁茹的身上就踢了上去,眼神中滿是憤恨,這一聲毒婦叫的也是咬牙切齒。

“啊——”只是這一下之後,連沁茹就是一聲慘叫,臉色也在一瞬間蒼白了,看著蕭浩似乎是不敢相信這人居然會動手打自己的樣子,滿是震驚。

“二殿下,打不得啊!”沈淑蓮也急忙上前,可是終究晚了一步,怎麽也沒能護住連沁茹,口中哭喊的叫了一句,這聲音中滿是淒厲,讓人覺得這人好似是被欺負的那一個一樣。

“打不得?這毒婦做了這樣的事情,若是在宮裏面,是要賞了杖刑的,我如今已算是給這人留著情面了,將軍夫人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蕭浩一挑眉,濃眉的劍眉當中有著不容忽視的霸氣,其實這樣看連錦也忽然就明白自己為何上一世會喜歡上這人了,若自己不是重生而來,不帶有任何上一世的記憶的話,只怕自己還是會喜歡上這人的,蕭浩身上有著女子喜歡的那種氣度。

和蕭楚白不同,蕭楚白總是一副冷凜的模樣,就算是兩人關系很好,也會是一副拒人與千裏之外的感覺,讓很多人不是不想接近,而是不敢接近的。

“血……殿下……那地上……有血……”

可是就是這一聲才剛剛落下,連沁茹身邊的丫鬟連翹就開口說了一句,手上還指著一旁的連沁茹,這人蒼白的臉色,額頭是一層細密的汗水已經打濕了碎發,痛苦的咬著嘴唇,似乎是不肯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的樣子,原本艷麗的顏色,如今也是更加的觸目驚心,殷紅色的鮮血,讓人忍不住的就蹙眉。

“我……我的孩子……”連沁茹也嚇壞了看著自己身下的位置,臉上就是一抹驚慌失措的神情,不知所措的看著蕭浩,似乎是不敢相信這事情的發生一樣。

“殿下!救救妾身,救救妾身的孩子啊殿下!”等連沁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忍著劇痛匍匐到了蕭浩的跟前,抓住了蕭浩的衣服眼神中滿是懇求的神情,似乎眼前這人是眼下唯一一個可以救她的人了的樣子。

“這是怎麽回事?”蕭浩冷著臉看著眼前這人,沒有一點知道眼前人有了身孕的喜悅,更沒有一點在知道這人即將滑胎時候的難過,疾言厲色的模樣,似乎是抓住了眼前人的什麽錯處,這樣子讓連錦不解,蕭浩這是怎麽會事?

“這……殿……殿下……妾身不知。”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原本此刻連沁茹應當把蕭浩當成自己的救命稻草的時候,卻看起來無比的恐慌,似乎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又或者從一開始,連沁茹就沒有想過要讓蕭浩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

一時之間連錦忽然覺得自己大概是知道了什麽事情,看著這兩個人的樣子,大概是蕭浩不允許連沁茹有孩子的吧,當真可笑,蕭浩居然會不想要一個孩子,連錦怎麽會不覺得可笑呢?

要知道現在皇家是沒有皇孫的,若是連沁茹生下了皇孫,雪貴妃隨時都有借口可以將連沁茹給扶正,這人也就是正經的二皇子妃了,地位也比現在要是高多了,可是蕭浩顯然是不想給連沁茹這麽高的地位,所以如今才會這樣的。

但是這是為什麽,蕭浩難道不想自己在聖上面前說話可以硬氣一些?不想自己的位置高人一等,若是有了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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