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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在病房裏(h,雷區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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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瞇了瞇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人影。冷意自他的眼神襲上脊背,好似毒蛇那般蓄勢待發,正對著她虎視眈眈。一擊致命,卻又要掌握在手中玩弄破碎。

“寶貝兒醒了。”

“楚醫生。”這次竟然沒有口塞,蘇雪趕緊擠出笑容謙順地說:“好久不見。”

“乖寶貝兒。”

男人笑容妖冶,穿著白大褂的身形偏瘦,容顏俊美得堪稱妖孽。一縷長長的黑發落在他的眼前,平光鏡片遮住了眼中各種各樣殘虐的想法。

就在蘇雪剛開口的時候,楚然帶著塑膠手套的手直直地捅進了她的花穴。

“嗯~”

被媚藥軟膏勾引著的肉立刻緊緊地咬住,主動吮吸摩擦著那冰涼的手指。蘇雪剎那間漲了紅了臉,難耐地低吟著。

想要更多的東西。

“傷的有點重。”

忽然將五指並攏彎成小碗的樣子,全部沒入她的體內,楚然來回探弄,勾劃著那最敏感的肉,語氣卻無比正經,“烈,你把寶貝兒傷的太重,媚藥會讓她的傷口發炎充血。喔,別咬。”

楚然暗暗嘖了一聲,抽出自己的手。已然是濕漉漉的一片,咬的那麽賣力,不愧是他經過手的寶貝。

“你對她做了什麽,她好像很怕你。”

一直環著手站在門邊的秦烈冷聲道:“她身上的哪一點兒都是我的,可別想打她的主意。”

“我能對她做什麽?”推了推自己眼鏡,楚然無辜笑答:“你啊,還是太寵她了。只要不斷地打破她的底線,她就會害怕。”

“底線?”

抿著這兩個字,秦烈疑惑,看著床上急促呼吸泛著暧昧粉色的雪白嬌軀,再看看穿著白大褂的好友,英俊的眉頭緊緊皺著。

“雪現在的底線已經很低了,想要打破哪有那麽簡單。”

畢竟是從調教所回來的人,秦烈早就沒有把她當人看。她自己肯定也是那麽想的。

“要不怎麽說你寵她呢?”楚然淡淡地笑著,卻仿佛透著血腥味,他的手指覆上蘇雪的後庭,直直地刺入。

“最開始的底線是後面這張嘴,然後是3P,接著是輪奸,表演自慰,上一次刷新她的底線是在觀眾面前表演輪奸調教。”

語氣正經地像是在談論機密要是,楚然感受到手下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道:“接下來表演人獸亂交怎麽樣?寶貝兒一定會成為最精彩的表演。”

“不……不要……”

蘇雪連連搖頭。淚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哭的這麽幹脆。”

秦烈心裏悶悶的。分明蘇雪自從長大了之後很少哭,尤其是習慣疼痛之後,想讓她哭除非是恐懼和威脅。

在楚然這個外人面前哭的那麽可憐,真是讓他不爽。

“人獸應當是不行,她的身子受那麽重的傷,保不準會被弄死。”

將冰涼的藥膏塗好,楚然啵唧一聲收回手指,苦惱道:“烈,你覺得還有什麽好法子嗎?”

“去你母親面前怎麽樣?”秦烈忽然笑了起來,來到蘇雪身邊用力地吻下去。

口腔被霸道的撬開,舌頭被他用力地吸吮撕咬著,秦烈甚至不忘伸手去掐弄她挺立的紅櫻。

“唔,唔。”

要窒息了。

直到蘇雪示弱地悶哼一聲,秦烈才從她的口腔退出。手指抹去她唇邊留下的暧昧津液,輕聲哄著:“雪,待會換完項圈去你母親那兒看看?”

提起母親兩個字,蘇雪的心緊張無比,瘋狂地跳動著。作為世界上唯一一個接觸過的有血脈相連的親人,她所有的安全感和人生動力都在那人身上。

只可惜從小到大,她似乎從來沒有醒過。也沒和蘇雪說過一句話。

從蘇雪有記憶開始,而且大家都說從她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是秦烈親自把她養大的。

“要做什麽?”

只要看見秦烈的笑容她就怕。他肯定在謀劃著什麽恐怖的事情。

“到那就知道了。乖,把項圈換了。我給你選了個漂亮的鈴鐺,你一定會喜歡。”

新的項圈依然很硬,卡在脖子上很突兀很難受。但比起之前那個勒人的好太多。

“謝謝少爺,謝謝楚醫生。”

終於能從鋼床上下來了,蘇雪飛快地遠離,這才虛著眼恭敬地道謝。

“這麽說謝謝可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呢。”楚然嫣紅的舌頭舔著塑膠手套,就像個食人魔那麽瘋狂。

上面滿是她的液體。

“給我操一次怎麽樣?”

“楚然!”擡起右拳直沖他的門面,被楚然笑嘻嘻地躲過。

“真是小氣呢。反正都要給那些人享受,給我又怎麽樣?那三個月可是留下了美好的回憶。寶貝兒,你說是不是?”

蘇雪低著腦袋,沒有動作。

“這些話等你我需要你幫我調教的時候再說,現在她可實打實全是我的東西。”秦烈用力捏著她的肩膀,語氣十分惡劣:“如果有我的命令,雪也可以殺了你。”

“饒命,饒命。”

楚然無奈地舉手告饒,嘖嘖搖頭:“寶貝兒真是好用呢,能幹能操,還能替你殺人,替你賺錢工作分擔憂愁。真叫我心癢癢。”

“心癢癢就自己去養一只!惦記別人的可不是好習慣。”

說完秦烈拉著雪就往外走。

“少爺!”自己現在還是裸著的!

蘇雪激動地低聲叫道:“少爺,請您給我一件衣服。”

待會就要見到母親了。她不想以這麽難堪的方式面對床上的親人。

而且醫院的走廊沒有暖氣,聖誕節的白天總是會下雪。

窗外的雪已經有了積層。刺骨的冷氣自窗戶紮著,蘇雪不斷地哆嗦,尚未幹去的淚光,大大的眼睛很是動人。

秦烈手指撫著她的眼。來來回回地蹭著。

這雙眼睛太勾人了,無論是哭泣時的氤氳還是誘人時的魅惑無邊。哪怕是平時冷清平淡的模樣,都像是一汪清水。

“雪,把你眼睛挖出來怎麽樣?挖掉一顆眼珠泡在福爾馬林裏,我很想收藏。”

“少爺,請不要開這種惡劣的玩笑。”蘇雪顫了顫,感受到莫大的威脅。

秦烈能說出口的,從來不是玩笑話。哪怕聽上去再怎麽不可能。

她立刻冷靜回道:“用槍的時候會有誤差,很大的誤差。”

培養了那麽多年的殺手廢掉一大半,顯然不合算。秦烈哼著,收回手,脫下自己的黑色風衣給她裹上。

將她穩穩地打橫抱起,往上走著。

“閉上眼睛,否則挖掉。最好不要記著地形,否則會怎麽樣你懂的。”

蘇雪緊緊地閉上眼。索性雙手順勢抱住秦烈的身子,蹭蹭他的胸膛取暖。

在他不想虐她的時候,他還是很好的。

炎癥讓人體變得十分嗜睡,不消片刻,蘇雪便淺淺地睡了過去。

“發燒了。”對了對她的腦袋,秦烈眉頭皺起。傷上加傷並不是一件好事,然而錯過了今天的機會,還得再等一年。

他可接受不了蘇雪現在最怕的人是楚然這種事情。只要一想到就暴躁得要發瘋。

秦烈來到監護病房的時候,裏面的人正好出來。秦恒今日穿著一件厚重的皮衣,兩個保鏢跟在他的身後,雖然已過半百,但那股血腥暴戾的氣息壓迫著周圍的一切。

“兒子。”見到秦烈的時候,他的神色有些緊張,“蘇甜沒有醒,不用去看望了。”

“她醒不醒關我什麽事?”不同於所有人的畢恭畢敬,秦烈對自己的父親態度極其惡劣,“我要她有用,讓開。”

“少爺,請您尊重老爺。”保鏢如此道,下一秒就被秦恒一拳打倒在地。

“少爺是你能教育的嗎?”充滿歉意和縱容地看著秦烈,最後秦恒還是讓開了身子,幾乎是請求地提醒:“烈,別玩得太過火。有時間記得回本宅一趟,你的母親和爺爺奶奶很想你。”

蘇雪這時候悠悠轉醒,看見面前的老者,害怕地從秦烈身上爬下。直挺地跪下去,“老爺。”

秦恒厭惡地看著,語氣滿是鄙夷:“烈,玩她虐她可以,殺了不行。”

“我會殺了她?我還想娶她呢。”

看著父親面色忽青忽紫,秦烈滿意地擡起下巴,當著眾人的面就和蘇雪來一個法式深吻。

“這可是您的綠帽子呢,您要不要來嘗嘗?”十分惡劣地用上了敬語。

秦恒氣的發抖,最後嘆息著立刻走了。

“來,雪,進去看看你母親。”稍微俯下身理著蘇雪的頭發,秦烈笑容越來越深。

“少爺?”有什麽可怕的打算,蘇雪往後縮。

將蘇雪拉進門內,監護室裏除了一個風韻猶存的美麗女人,只有滴答的電子儀器聲。

蘇雪的心撲通撲通地跳。有些暖暖的東西在裏面躺著。她總是覺得很冷,唯有靠近母親的時候才會有活在人間的感覺。

如果有親人的話,她只是那麽想著,肯定會很疼她的對吧。

“雪,過來。”拉住她想要上前去親密接觸的手腕,秦烈忽然將她狠狠拉入懷中,直接抵在墻壁上。

“少爺?”疑惑地看著秦烈,蘇雪有些緊張。分明這種時候,他都不會碰她的。

說是聖誕節不宜見血,或者生日禮物的特赦也好,秦烈唯獨在這一天對她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所以雖然換項圈很難受害怕,但每次她的情緒都很平穩。不至於像第一次戴上的時候大吼大叫。

“現在可以叫我烈。”低頭撬開她的唇瓣。秦烈吻的十分仔細小心,堪稱溫柔。

緩緩地吮著她發痛的小舌,掃過她口腔中柔軟的肉,牙埂。

蘇雪的回應有些青澀,許是太久沒有被這麽溫柔的吻過了,腦袋發昏,探尋地將自己的舌與他糾纏,發出暧昧的水聲。

“真乖。”從她口中退出,秦烈唇邊的笑容邪肆又勾人,“給你一點兒獎賞如何。”

“唔?”

本就是簡單裹著的黑色風衣被全數扯掉。秦烈的舌自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在精致削瘦的鎖骨處暧昧地打著圈兒。一片粘膩的水漬。

“少爺……別這樣……”

感受到他胯下微微擡頭的樣子,蘇雪瞇起眼睛。雖然她的母親十幾年來都沒有醒過,但這種事情,她還是不能接受。

“獎賞都不要?很不乖呢。”

蘇雪的飲食本就被嚴格控制,身上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贅肉。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背了過去,秦烈右手探到她的身下,兩片花唇微微開合著,滑嫩的液體滴答答地流著。

身下已經是晶瑩的一小灘。

“很敏感呢。雪,把那玩意擠出來。”胸膛緊緊貼著她的身子,舌尖舔弄著她的耳垂。

隨著蘇雪悶哼一聲,啪嗒的聲響在這監護室裏格外刺耳。

就在她喘息的時候,碩大的肉棒已經直直地挺了進去。不用任何前戲,不需要任何的提醒,她的身子時時刻刻都可以被他討要。

“少爺,輕點兒。”密密麻麻地疼痛自脊背躥著,還有奇怪的快感。蘇雪抵在墻上小聲地請求:“我們出去做,好嗎?”

“走廊有人。”壞心地頂弄一下,秦烈滿意地吸口氣。發燒的人體溫更高,火熱得讓他難以自拔。本就緊致的花穴因為害怕的關系,緊緊纏繞著他的每一寸。恨不得將他夾斷似的貪婪索取著。

“沒關系的。”咬著唇,努力不讓呻吟溢出唇邊,蘇雪委屈地低頭:“烈,求你了,不要在這裏,好不好。”

“就這麽求我?很沒有誠意呢。”

將堅硬如鐵的肉棒狠狠地頂上她狹窄的肉穴,果然引來一陣陣難耐地抽搐。秦烈的聲音就像包裹著蜜糖地毒藥,輕輕地低頭啃著她的脊背,肩膀,“雪,叫聲哥哥來聽。就說求哥哥不要操我,嗯?”

“啊!”

蘇雪害怕地尖叫,腦袋直搖。現在兩個人的關系都變成這樣了,還要喊他以前那個稱呼。

她做不到。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不願意?”伸手狠狠地將她的乳峰揉搓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秦烈目光漸冷,“雪,不說的話,就到你母親的病床上幹你怎麽樣?”

“不,不要。烈,輕點兒,痛,真的好痛!”

蘇雪這才發現病床上的人心率變快了些。會醒嗎?萬一被母親發現自己是這樣的人,會不會像所有人那樣討厭自己恨不得自己去死?

蘇雪想都不敢想,狠狠地咬著下唇害怕極了。

“真緊!”看到身下人緊繃的身體,秦烈更加賣力地沖刺著,恨不得每一下都能將她撕碎。

啪啪的水聲和白肉相交的聲音不斷響著,秦烈簡直滿意極了。害怕地瑟縮著身子的蘇雪簡直讓他欲罷不能,忽然從她體內抽出,又將她騰空抱起,往自己的肉棒狠狠按去。

“呀!”止不住地尖叫,蘇雪緊緊抱住他的脖子不讓自己摔下去。

這個姿勢讓兩人交合的更緊了,交合的地方全部都暴露在空氣中,刺激著她的身子不斷分泌著水液。

“雪,想要洩出來嗎?”

抱著她往床邊走去,秦烈冷笑:“洩在你母親面前怎麽樣?”

“如果我,我說不呢?”低啞的嗓音怯生生的,明顯沾著情欲,卻倔強地問著。

秦烈真的對她那麽狠嗎?蘇雪有些迷糊。不知道是不是高燒的原因,眼前有些虛影。

她怎麽可能會想要洩身。哪怕身體再怎麽敏感,再怎麽訓練過,內心仍然是接受不了。

“不?我不介意叫十個人來,把你幹到願意為止。”

就在蘇雪震驚的時候,秦烈只感到一陣幾乎蝕骨的緊縮,幾乎讓他難以自持。

“小騷貨!”

將她高高地擡起重重地拋下,每一下都頂在她的宮口,將她撞的生疼。

“唔,少爺,太深了。”無力地攀在他的脖子上,蘇雪掛著眼淚直搖腦袋。

幾乎要被他戳穿了!身體的快感幾乎由不得她選擇,能將她拋入雲霄,又跌入地底。粉身碎骨的快感讓她難耐地呻吟著。

被撩撥得心神蕩漾,秦烈忽然一個重重的插入,將灼熱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撒在她的體內,這才親了口她的臉頰說:“雪,不洩給我看呢。”

“對不起。”軟糯的嗓音滿是疲憊,蘇雪討好地用臉頰蹭著他的脖子,“肚子裏熱熱的,好暖和。”

這是在誇他將她幹的很舒服?秦烈滿意地哼了聲。而後眸光森冷:“小聰明呢。”

說完將她丟在地上,隨意地處理下自己的身體。最先進來的是阿千,給秦烈拿過換的衣物。

蘇雪有不好的預感,往墻角縮了縮。

“進來吧。”阿千打開門,十個穿著單薄的精壯男子魚貫而入。

“雪,給你獎賞不要,懲罰是逃不掉的呢。”

秦烈像是看物件似的,冷冷說道:“怎麽樣,這生日禮物還滿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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