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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別再想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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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我已經預約好。你不要害怕,就一小會。”將車緩緩開至醫院門口停下,李千機心疼的吻了下沈罌的唇角,覆又淡淡說道。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兀的響起。李千機接過手機,邊聽邊皺了皺眉,直到最後面無表情的掛掉。

“我還有事,你自己一人進去,到時候我來接你。”她拍了拍沈罌的腰,給他攏緊披肩。“乖,去吧。”

沈罌站在醫院外面,轉身回頭看了看那遠去的跑車,良久推開門慢慢進了去。

“大哥,咱下一步怎麽做?”那之前遞酒傳話的男人看著床上昏睡的女人,轉頭對旁邊的男人道。

那男人一掃之前溫和多情的樣子,皺眉淡淡道:“你說該怎麽做。當然是直接做。”他不耐的把銀白領帶拉松,一把抽下來扔到床上,對著四十歲那人使了一個眼神:“阿金,把她的手綁起來。萬一這娘們中途醒了,可保不準在我臉上撓一爪子。”

那阿金應了一聲,拾過領帶將女人的手腕綁的結結實實。

男人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大拇指一抹鼻子,然後慢條斯理的解開皮帶,西裝褲子順勢滑落到地下。

阿金一件件脫掉床上女人的衣服,直到最後她完全赤-條條。

“我先來。”男人一臉不屑,雙手向那雙峰上探去,來回轉著圈的揉-弄著。

“該死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他咬著牙,嘴裏罵個不停。

慢慢將身下女人的大腿擡了起來,腿間的私-密-處一覽無遺。他嘆息著,手指幾乎陷進那白花花的腿肉裏。

再也克制不住從下身傳來的燥熱,他扯掉自己的內褲,直接對著那身下猛地挺了進去。

“唔!!!”

“唔!!!”

混合的聲音同時傳來。不過白亞濃是因為驟然的疼痛。她皺著眉嗚咽了聲,一弓身子覆又昏了過去。

男人滿臉痛苦的咬牙怒罵:“媽的,阿金你信不信她快三十了竟然是個處!”

阿金看著兩人結-合處留流下的紅,驚愕了一會頓時笑了起來。“看著不像是個沒人要的貨色啊,難不成不喜歡男人?”

“嗤...那我今天就讓她知道男人的味道!”男人猥-瑣的笑了下,一下一下的挺動著狠狠撞擊。

直到近半小時過去,在一聲壓抑的怒吼過後,滿室春-情終於戛然而止。

“呼...”男人大喇喇的穿上褲子,接著點了根煙對阿金一瞥眼:“你來。”

阿金在旁邊等的熱血沸騰,此時褲子也懶得褪,直接拉開拉鏈就著之前的潤滑,狠狠挺了進去。

“阿楠——”精致女推著睡得一塌糊塗的人女人叫個不停,梨花燙滿身汗淋漓的站在一邊不停喝酒解渴。

“真是帶勁兒!”梨花燙一通酒灌下去,神清氣爽。她轉頭看精致女忙活著叫醒阿楠,不耐煩道:“咱再跳上一把就離開,順便把阿楠送回家就是。嘖嘖,這女人真是,酒量不好還喝那麽多...”

“走啦走啦!”精致女也不再忙活著喊人,性急的催促著梨花燙。緊接著二人又興奮的下到舞池裏跟著音樂撩-人的扭動起來。

夜盡天明,直到總臺小姐打電話提醒還有半小時時間就要退房,白亞濃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

第二日上午八點半的賓館。

腦中渾渾噩噩,空白一片,陣陣轟鳴。她拉開自己身上的被子,身上的青青紫紫讓她不停的顫抖,腿間幹結的汙物混著淡紅更是讓她眼前一陣發黑!

這是保留到最後的純潔,卻在一個糊裏糊塗的夜晚就被人拿了去!

腦海中想起崔禮剛去外地創事業的時候,臨別的那晚她本意將身子給他,孰料崔禮卻是將她擁在懷裏笑著道:“小濃,等我成功後就給你一個最美的婚禮,所以,我希望到那一晚真正擁有你。”

可是,現在呢?

白亞濃捂著臉痛哭失聲!

一杯酒的代價,這麽致命,她後悔不疊!

“餵...”電話那頭的女人像是還沒睡醒。

“...阿楠...我...”白亞濃顫抖著張開唇,卻是無法啟齒。恐懼包含著委屈讓她想立刻找個人傾訴,大哭一番。

“怎麽了?”阿楠此時迷迷糊糊,漫不經心的問道。

“...沒什麽,你還好?”白亞濃咬著嘴唇壓著聲音。

“你啊,昨晚也不知去哪裏了,我醉的一塌糊塗,是寶兒和安紅送我回的家。”阿楠笑著道:“你究竟去哪了?也不吱一聲。”她嗔道。

“我...”白亞濃剛要痛哭,突然心裏一個聲音對她大喊:要瞞著!瞞著!

“我當時不舒服,回家了。”她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得正常一點,她又道:“你們別擔心...”

話還沒說完,就被電話那頭的阿楠打斷:“啊呀!抱歉我不和你說了,我家死鬼回家了——嘟——嘟”

聽著電話那頭一聲一聲的忙音聲,白亞濃的淚又撲簌落下。

手裏的話機突然那麽冰涼,涼的她忍不住松開手任它掉在地上。

近五天的華盛頓之行,在沈罌剛推開星工坊的門,裏面就傳來大家的起哄聲。

“好溫馨哦,親自把老板送到店裏來~”小夥子在一旁說的很是甜膩。

大家也都笑嘻嘻的望向門外,一身英倫西裝的李總正倚在車身上,見沈罌安全進門去這才轉身開車離開。

“可惜,也不讓李總來店裏坐坐...”新來的小白臉夢想者一臉的惋惜。

“可惜你個頭啊!”夢想者‘嗷’的叫了一聲,頭被不留情的拍了一下。

栗子一臉不成器的樣子瞪了他一眼,繼而轉頭對那面無表情的人道:“...老板,李小姐來找你,見你不在留言說去你家等你。”

沈罌皺了皺眉,應了聲就上了樓去。

栗子註視著沈罌清冷的背影,垂下了眼。

是不是有些愛情,註定要坎坷不停?

芙蓉死了。

這是他回到家之後唯一所看到的。

沈罌慢慢的蹲下來,輕撫那已經雕零的不成樣子的花體,連葉子都皺巴巴的。明明臨走之前澆足了水,本以為精心照顧下可以活的再長一些,卻是...

門外的女人見主人懶得搭理自己,只好主動進來。

“這麽名貴的花,她送的吧。倒也對情人下得去血本。”李允童看著蹲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人,把‘情人’二字咬得很重。

見沈罌沒有開口,她笑的楚楚動人:“討好男人最是她拿手戲,輕而易舉哄得那些人笑的花枝亂顫。你看,花都死掉了,她對你那些所謂的情愛也就像這花一樣,過了新鮮期就不會再有以後。”

“你來做什麽。”沈罌抱起那一大盆描金芙蓉,將它放到門外,不久就會有樓道環衛工人把它搬走。

“就是幾天沒見,有些想你。”李允童說的很是直白,畢竟他對那人貌合神離,又站在自己這邊,那麽話間暧-昧一些又有何妨。

“你想多了。”沈罌看著窗外。

這幾天倒是沒有淺眠,似乎總是睡得很沈。是那人在他身旁的緣故麽?次次都將他圈在懷裏,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有一張商業聚會的邀請函,你要不要做我的男伴?”李允童柔聲道,“若是擔心會被李千機知道,現在計劃正在暗自進行,誰也不用忌憚她。我只要一動手指頭,她的事業她的驕傲就只剩一半,我倒是期待那一天,她還能不能笑得那麽張狂。”

她說的話絲毫沒讓他產生什麽反應。沈罌動也未動,懶懶應道:“沒興趣。”

李允童也是早就料到這個答案,不算有多失望。她笑了笑:“你的謹慎也是對的,死在她手裏的男人多的是,萬一她喪心病狂對你也是沒好處,我也不願意看到那局面。吶,你也累了,我就不再打擾你,先走一步。”

她理了理肩後的波浪,在將門合上的一瞬間溫柔一笑:“不過,若是真正愛一個人,就不願讓他做情人。她對你如何,我對你又如何,沈老板,你好自為之。”

‘咯噔’一聲,門輕輕合上。

“小濃。”曾經讓她臉紅心跳的溫柔聲音,此時卻是異常刺耳。

渾渾噩噩的白亞濃猛地一震,僵硬著身體慢慢回頭,心裏百般呢喃:“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只是,夕陽之下暮色之中,那高大的身形證實了這一切都不是夢境。

“小濃。”崔禮又輕換了一聲。他慢慢走上前來,在她面前站定,伸出手小心的撫上朝思暮想的臉頰,見她沒有反對才微微舒了口氣。

“你來做什麽...”白亞濃的聲音有些顫。呵...老天是想要懲罰她嗎?懲罰她負了姐妹情誼,懲罰她貪慕虛榮不肯吃苦,懲罰她...喝下一杯致命的酒。

崔禮撫著她蒼白的面容,心疼的把她擁在懷裏,一臉痛苦與自責。

“對不起,我不該丟下你。無論怎樣,我也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崔禮揉著她的長發,輕吻了一下,“每個晚上都埋在自責裏,罵自己為什麽不把你帶走,綁住也要把你帶走。你等了我這麽多年,我怎能辜負你...”

白亞濃渾身一僵。

早就想撲進他的懷抱痛哭一場,告訴他她的悔她的怨。可是直到他真的來了,心裏卻忽然湧上濃的化不開的恨意。

為什麽要離開她。

為什麽走的那麽決絕頭都不回一下。

為什麽飲下那杯酒之後,心裏被她當成天的他沒有及時出現。

雖是不可理喻,但她頭腦昏昏沈沈,只顧將一切的委屈全都推到擁抱自己的人身上。

她不要獨自一人去承受所有的過錯和良心的指責。

“小濃,跟我離開好不好?”崔禮拭去白亞濃眼角的淚,像是想到了什麽對她笑道,“我在火車上遇到貴人,他肯在事業上幫助我,只要咱有信心,將來一定可以恢覆之前的模樣。所以,跟我走好不好?”

他閉上眼輕吻她的額頭:“你不需要做豪門的女王,坐我世界裏的公主就夠了。”小心翼翼又滿含信心的看著白亞濃,天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對他有多麽重要!

“崔禮...”白亞濃低喃一聲。

她緩緩擡起頭,臉上滿是嘲弄至極的冷笑。

“我就要爭奪屬於我的那一份,你為什麽總是這麽小心翼翼,為什麽要怕李千機?!”

“我在原地等了你那麽久,你卻離開頭也不回?”

然而最後一句,卻是讓崔禮真的後退一步,滿臉不可置信。

“你所謂的東山再起,還要再讓我等多少年?”她嘴從裏輕輕吐出,沒有半點猶疑。

沒想到她會說這些話,沒想到她這麽固執。

崔禮有些想笑,似乎這麽多年來,他從未了解過她。

曾經安分守己默默等候的那個嫻靜的身影,現在看來多麽的可笑!

“抱歉...”他的臉閃過苦澀,輕輕松開了搭在對方肩上的手,“抱歉,讓你等我這麽多年...”

“所以,今後終於不用再等了...”

“今天...是我多事了。”

崔禮看著那張溫柔可人的面容,現在似是有些模糊。想要再去伸手撫摸一遍,卻覺得早就高攀不起。

他低嘆一聲,轉身離開。

眼看著那人漸漸走遠,白亞濃心裏頓時湧起一陣報覆的快意。

崔禮,我所失去的,是你,沒有珍惜。

“今天找姐姐來,是想讓姐姐主動去做一件事情。”李允童面情嚴肅的對沙發上的那個人道。

“什麽?”白亞濃有些詫異,是否計劃現在已經開始。

“公開起訴李千機,分割財產。”李允童淡淡道。

“事成之後,將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忽而二樓站著一位白發老人,笑容可掬的看著她。“不要害怕,總之,我們站在你後頭,料想李千機也不會在眾人面前對你做出什麽。這也是最保險的一步。”

“...好。”白亞濃點頭。

總要去面對不是麽。

總歸要撕破臉皮。

“為了配合姐姐,到時候我會找一個權威的律師。”李允童環胸笑的意味深長。

李千機,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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