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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漂亮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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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漂亮女兵

羽隊長看著輪椅心生厭惡,愛恨交加,仿佛旗鼓相當的發小黑子一樣見不得離不開,要用心認真對待,要不然還要吃虧上當,開始運籌帷幄,想好了對付的辦法。

揚長避短是自然規律,先把好腿放到地上,屁股往床邊一挪就站了起來,殘廢了一樣的傷腿,仍然像棍子一樣放在床上。

一貓腰夠到了輪椅,並把它往跟前一拉,靠在床頭櫃上固定牢靠,好腿帶動屁股一扭,居然高山流水般渾然天成,毫不費力坐上去了,傷腿像蹺蹺板一樣在床上高高揚起。

呵呵——這麽簡單的動作能一氣呵成,根本就沒有什麽技術含量麽,憑什麽昨天還要付出流血的代價?此一時彼一時,時過境遷後想想,太不應該了,昨天是不是鬼迷心竅?豬油蒙心笨到家了?

究其原因,此刻的身體狀態,和昨天不能同日而言啊——對他來說仿佛就像完成了多麽偉大的壯舉一樣自豪,不亞於攀登上珠穆朗瑪峰,征服了全世界,極富成就感。

接下來再就更簡單了,把傷腿抱住,輕輕移到地下來,全身的血液,仿佛吹響了集結號興高采烈,一起湧向傷口,就像慶祝勝利一樣,痛楚還是難免,隨著心跳在轟轟轟炸裂。

不過,比起昨天的流血事件,這一點點疼痛已經不算什麽了。疼是疼的事,自己管不了,也沒辦法阻止,只能生生忍受。

催動輪椅來到衛生間,夠到牙具後盛滿水,擠上牙膏,用還在有些痛楚的右手刷起牙來。雖然有些笨拙不自然,可對自己的表現欣喜若狂,無以倫比。

人生有多少第一次無法知曉,清醒了的羽隊長,卻對自己此刻的第一次深感自豪,在沒有別人幫助下,還能獨立活著照顧自己,仿佛鳳凰涅槃中六道輪回後喜獲重生了一樣,又一次能自作主張支配自己了,能不激動嗎?

牙還沒有刷完,熟悉的吵鬧聲如約而至,霎那間塞滿整個病房,就連衛生間也不能幸免。不知道是何緣故?熱熱鬧鬧的吵鬧聲嘎然而止,隨著急促的腳步聲,衛生間門被一個女兵堵住了。

心生疑惑的羽隊長側頭一看,女兵白嫩如玉的臉上掛滿著抱怨,杏眼暴立,豐滿的胸脯上鼓蕩之物顫抖著一起一伏,仿佛誰把她的饃饃掰破似的,一副暴風雨來臨前的序幕。

羽隊長還是有些心虛,渾身一顫不敢多看,低下頭繼續刷牙。嗔怒的女兵一看他“頑固不化”的態度,不容分說呵斥道:“你你——你怎麽又下床了?死不悔改啊——我害怕你下床,就急急忙忙跑來了,還是遲了一步,你不是屬驢的吧——怎怎——怎麽真的犟的和驢一樣,不讓人省心。”

這是什麽話?這麽艷麗漂亮的女孩子,美麗的像天仙女一樣,逼人的不敢多看一眼,看多了會讓人想入非非,怎麽會說這樣的話?就像和自己感情融洽的戰友一樣有多麽熟悉,多麽了解似地?或者彼此有什麽約定,就可以口無遮擋,無拘無束,大放厥詞?

這話讓他聽著有些不舒服,想反擊,嘴裏讓牙膏塞滿了,只能側頭惡狠狠瞪了她一眼,表達著自己的不滿。不依不饒的女兵損了人還不算,還要上前奪他手中牙刷。他伸出左手擋住了通往右手的通道,氣的女兵腳下使勁跺了幾跺,以示抗議。

也不知道是她故意還是無意,竟然毫不猶豫往前走,低頭刷牙的羽隊長伸出的手不偏不倚,就瓷瓷實實撞在了她豐滿堅挺的胸脯上。

羽隊長手感軟乎乎不對勁,回頭一看驚駭不已,自己的手竟然按在姑娘胸脯上,立刻就像觸電了一樣迅速收回手,轉瞬間,心臟仿佛汽車發動機被突然踩下了油門,急速轟隆隆飛轉了起來,血壓突然增加,壓迫著傷口鉆心痛,身體不由自主,渾身哆嗦了起來。

漂亮女兵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往後退了一步,怔怔站在那裏,不敢往前再走,羞澀的紅霞滿臉,不知所措,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收場?窘迫的羽隊長低著頭不理不睬,繼續著他的工作,就剩下漱口了,誰不會?

如無其事的他放下牙具後,嘴周圍全是牙膏泡沫,取過毛巾,直接接到水龍頭上準備洗臉,由於水龍頭開的有些大了,壓力不小的水噴在在毛巾上飛濺起來,像天女散花一樣到處亂濺。

亂濺的水花到處飛濺,劈頭蓋臉噴的他手足無措,局促不安的女兵一看,趕緊關小了水龍頭,並把毛巾也從他手裏奪去了,氣嘟嘟的抱怨道:“哼哼——你是小孩子玩水呢——你你——你這個人咋這麽不可理喻?叫人說什麽好——說重了,你翻眼睛,說輕了,跟沒說一樣。如果你自己能自理?用得著到這裏來嗎——咦——你的兵咋還沒有來呀——真是的,他是幹啥吃地麽——豈有此理——”

女兵嘴不停,手也不停,擰幹毛巾上的水,不管羽隊長願意不願意,一手撫頭,一手用毛巾擦臉,忐忑不安的窘迫,也在女兵的無所謂中過去了。

不甘心的羽隊長想說什麽,毛巾不離開嘴,無法張口;躲,無力反抗,就像幼稚園的小朋友與阿姨之間的博弈,不在一個層面上;藏,沒有奇門遁甲的隱身術遁地法,只能聽之任之,任其擺布,誰叫你是無力掙紮的傷病員呢?弱勢群體啊——只能如此。

細心的擦完了臉,輪椅被女兵推著往外走,羽隊長覺得似乎少了些什麽,急急說道:“等等——把毛巾給我……”

“啊——還還——還要毛巾幹嘛?臉都洗完了。” 女兵猶豫著,不想取毛巾。

羽隊長一看女兵沒反應,又說道:“你不取,我自己取。”說完他轉身準備去取。

女兵一看犟不過,不情願的把毛巾遞給他,接過毛巾的他,就往頭上去擦,還在浮腫的胳膊不靈活,笨手笨腳看不過眼,女兵看著有些不忍心,把毛巾又奪去了。

她一邊擦頭,一邊說:“嗯嗯——還臭美呢?連個梳子都沒有,毛巾就能擦好了……”

“切——這是程序懂不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洗臉了,梳不梳頭……” 他理直氣壯的說。

“當然——”女兵嬌氣的說:“我們是女孩子,不梳頭怎麽行?你們男孩子梳個什麽勁——浪費感情不是……”

“吆喝——”羽隊長一聽來勁了,用奇怪的口氣說道:“我們男孩子怎麽了?連個梳頭的權利都沒有啊——哼哼——梳頭又不是你們女孩子的專利,你是不是有些霸權主義啊……”

“嘻嘻——”女兵得意的說:“男孩子嘛——梳不梳頭有什麽關系?頭發那麽短,成天戴著帽子,讓誰看呀……”

“給自己看。”他不服氣的說:“一個男人,就活著兩頭,你懂不懂……”

“啊——”女兵一聽,吃驚的問道:“兩頭——什麽兩頭……”

“呵呵——小朋友——不懂了吧——”羽隊長也得意的說:“這兩頭就是一個上頭,一個下頭;頭上的頭發位居制高點,是標志性的商標,腳下的鞋子,是腳踏實地的儀表,這些你們女孩子是不懂哦——”

女兵一聽匪夷所思,有些不服氣的說:“看把你得意的——就你懂——感覺不要太好耶——小心閃著要。說起愛美來,你們男孩子哪能比過我們女孩子?這是天性,你懂不懂——”

唇槍舌戰,各不相讓。

羽隊長一聽這女兵有些囂張,就想滅一滅她的氣焰,欲擒故縱的說:“且——不懂——就你懂行了吧——頭發弄好了沒有?就看你這水平,還敢班門弄斧,和我討論這麽深奧的問題?有時間,我給你好好講一講什麽是美……”

“嘻嘻——”女兵一聽來了興趣,不以為然的說:“現在就有時間,你說呀——美不美的還能說出花兒來?我還就不相信了……”

“呵呵——初生牛犢不怕虎,勇氣可嘉,聽著——”羽隊長一點也不客氣的說:“一個人的醜與美是與生俱來,無可挑剔。美不美,怎麽美?種類太多了,我先給你說些你容易懂的吧?美有內在的美,外在的美,什麽是自然的美?什麽原始的美?什麽是雕琢的美?什麽是抽象的美?什麽是野性的美?什麽是含蓄的美?什麽是樸實的美?什麽是粗狂的美?什麽是掩飾的美?什麽是陽光下的美?什麽是黑暗之中的美?什麽是縹緲的美,什麽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什麽是赤裸裸的美?什麽是霧裏看花的美?什麽是……”

“夠了——”女兵一聽驚駭不已,不耐煩的說:“哎呦呦——有有——有完沒完了?你的陳詞濫調咋這麽多——滔滔不竭從哪裏學來的……”

“哈哈——”羽隊長一看女兵的表情,高興的笑著說:“這些陳詞濫調,又不是我發明的,看書學習就能知道,只不過我利用一下罷了。咦——對了,你有沒有書借給我看一看?現在我正是看書的機會,浪費時間就是虛度人生,千萬可別錯過了……”

“唔——”女兵歪著頭說:“你你——你喜歡看什麽類型的書……”

“詩詞歌賦,歷史典故,史記雜文,野史正史,名人傳記,天文地理,百科全書,長篇巨著,包羅萬象,凡是書我都愛看。”他又是出口成章的說道。

女兵一聽一個趔趄,吃驚的眨巴著眼睛說:“嘖嘖嘖——看不出你愛好這麽廣泛?純粹一個博覽群書大雜燴嘛——只可惜你說的這些書,有些都是禁書,我那裏沒有,有的只是醫學方面的書,你看不看……”

“看呀——”他高興的說。

女兵眉頭一蹙說:“你又不是醫生,能看懂嗎——”

羽隊長略一沈吟說:“不是醫生,也能看啊——醫生不也是從看書學習中才成為醫生的嗎?看書沒有什麽壞處,技多不壓人,閑著也是閑著,假如看不懂,不是還有你這個老師嗎?難道你不想啟迪我這個學生——沒那麽嗇皮吧……”

“胡說啥哩?”女兵一聽,粉臉有些泛紅,嬌羞的說道:“我我——我哪有資格當你的老師?我連學生都沒有當明白呢……”

“切——看看——”他不屑的說道:“還不嗇皮——總比我這個沒有學習過的強吧——唉——不過也難怪,這就是男女差別……”

“哦——怎麽啦——”女兵杏眼一瞪說:“怎麽說話呢——我們女孩子又咋了——”

羽隊長若有所思的說:“我覺得你們女孩子和我們男孩子不一樣,我們男孩子就沒有你們那麽自私。比如說我是開車的,我就恨不得把我學到的技術全部的、毫無保留傾囊相授,教給我的徒弟,讓他比我更加優秀,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還有別的知識和學問也是一樣,想方設法傳授給他們。他們知道的多了,就和我有了共同語言,生活在一起,有探討不完的話題,就會不寂寞,工作在一起不孤單。可你就沒有我這個覺悟了,害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似地。”

女兵一聽,嬌嗔的說:“誰誰——誰害怕了——你怎麽這樣說人家嘛?我是真的拿不出能教你的東西,你這不是強人所難,難為我嗎?頭梳好了,可以離開這裏了吧——”

羽隊長一聽,女兵有些不耐煩了,還是取笑的說:“你可別蒙我,影響我的光輝形象,擔心我的兵回來修理你……”

“哼——”女兵一聽,有恃無恐的說:“我不修理他,都是看著你面子,他連自己是幹啥的都搞不清楚,還有臉修理別人……”

“哎呦呦——”羽隊長著急的說:“昨天不是給你說明白了嗎?他雖然不在這裏,可他卻打電話讓他的同學來照顧我。昨晚上來了一大幫,一直陪到我睡覺了才離去,你還要叫他怎麽著?我可提醒你,等他回來再別說這事,讓他下不來臺,他會很在乎這事,聽見了沒有——小孩子一個,別讓他心裏難受……”

“切——小孩子都在托兒所吶——”女兵抱怨的說道:“他是軍人,不是小孩子,也不是社會青年,更應該知道自己的責任與義務。你是誰呀——新時代的典範人物,是我們學習的英雄,能這樣對待你嗎——太不像話了——”

羽隊長一聽,渾身不舒服的說:“你你——你別讓我身上起雞皮疙瘩了好不好?什麽典範人物,什麽英雄——有我這樣的英雄嗎?自己連自己都照顧不了,簡直就像個廢品。再這麽下去,我連我自己都瞧不起了,你就別再損我了行嗎……”

“哦——”女兵一聽,訕然的笑著說:“這怎麽是損你?你的英雄事跡在到處流傳頌揚,我周圍的人,都向往著見一見你哩,只是你傷勢嚴重不能打攪,我沒有讓他們來。等你好些了,我再帶他們來看你,或者,請你到我們哪裏去作報告……”

“啊——”他一聽就是一個趔趄,緊張的說道:“越說越離譜了——有有——有那麽邪乎嗎——那是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幹嘛——哎呦呦——你是不知道啊——過去的事提起一次,我的心就會顫抖一次,血淋淋的不堪回首往事,別讓我難受了好不好?也別讓他們到我這裏來。這裏是醫院,不是動物園,我沒什麽好看,更沒什麽稀罕,求求你了好不好……”

“好——好,好——”女兵一看他有些難為情,抿嘴一笑說:“不提了,這事以後再說,我推你出去吧——”

病房裏還有好幾個女兵,羽隊長愉快的和她們打招呼,熱熱鬧鬧來到床頭櫃跟前,他端起茶杯就往嘴裏灌。

還沒有喝上水,茶杯子就被女兵奪去了,又一次杏眼暴立的說:“這是昨天的剩茶,還怎麽能喝?你這人咋這樣呢——這麽不愛惜自己?想喝茶吭一聲,給你重新泡呀——幹嘛這樣——”

無可奈何的羽隊長,被訓斥的傻楞楞不知所措,只是眨巴著眼睛,不知道說什麽好。

春筍般潔白的素手傲霜欺雪,細皮嫩肉,麻利的泡好茶,帶著姑娘特有的溫馨,端到他跟前,他心裏翻騰著不知道是啥滋味的東西分不清楚,懊惱的覺得自己好沒用,喝口茶還要麻煩別人,這是過日子嗎?

心裏翻騰了幾翻騰的羽隊長,看到女兵們怔怔兒看著自己,氣氛有些窘迫。

心態積極,活潑開朗的他不喜歡這種沈默寡言,死氣沈沈的局面,就發揮他能言善辯的特點以假亂真,大放厥詞,信口開河的說道:“呵呵——姐妹們,你們不知道喝剩茶有降火開胃的作用嗎?還有養顏美容,延年益壽的功效呢——你把它倒了,真是可惜啊——暴殄天物。”

女兵們一聽面面相視,不知道孰真孰假,還是歪理邪說?漂亮女兵劉雪一聽,不屑的從容說道:“切——你就編吧——別忘了我們是幹什麽地?說別的我們自嘆不如,說起這方面你,你可就有些小巫見大巫了,好自為之哦——”

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羽隊長一聽,訕然一笑,還是不服輸的強詞奪理,油腔滑調的說道:“且——那也不一定,事實勝於雄辯,你不看我體壯如牛,貌若潘安這麽漂亮?都是因為喝了剩茶的緣故……”

“咯咯咯……嘻嘻嘻……嘎嘎嘎……”女兵們一聽這不知羞恥的話,一個個笑的花枝亂顫,前仰後合,上氣不接下氣咳嗽連連,病房裏充滿了歡聲笑語。

劉雪嬌嗔的粉拳打了他一下,笑盈盈的說:“嘻嘻嘻……咯咯咯……見識了。天底下竟然有你這麽大言不慚的人?在女孩子面前說自己漂亮,你也能說的出口啊——咯咯咯……恬不知恥——不知羞恥——”

羽隊長卻一本正經的說:“我不是虛妄的人,實事求是嘛——也不是毫無根據的亂吹不是——潘安再世的事實,就擺在你們眼前,難道看不出來呀——給點鼓勵好不好……”

“哈哈哈……嘎嘎嘎……”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劉雪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說:“看不出來,你你——你越說越看不出來了,真有你得——你為了偷懶喝剩茶,還能編出這樣的故事蒙人——有創意,夠大膽,你咋不說喝剩茶會喝壞人——”

羽隊長一聽氣氛活躍,再接再厲的狡辯道:“哈哈——有些事不能一概而論,因人而異,喝壞的人,都是腸胃有病,適應能力不好的人。我們在高原都喝過有羊屎、駱駝屎、狼屎和各種動物屎尿混合在一起的水,還不是好好兒地?我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嬌貴脆弱,就是平常帶的生活用水,也是幾十天都捂餿了的水,我們照樣也得喝,別無選擇啊——同志們——惡劣的環境催人奮進,要想活下去,就得適應環境,才能適者生存,已經習慣了……”

“同志——”劉雪無奈的說:“別忘了這裏是內地,不是一塵不染,也沒有病菌汙染的聖潔高原,在這裏生活,就得有這裏的習慣,入鄉隨俗,記住了——再犯錯誤,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哦——好了,咱們今天就聊到這裏,早點想吃些什麽呀——還是吃你的兵給你吃的那一種——嗯——換換口味吧——營養要均衡,就不能偏食,對傷口恢覆有好處。說吧——吃什麽——”

羽隊長一聽,緊張的說道:“這這這——這事與你無關,我自己能解決,醫院的病號竈有我的飯,我不去吃,可就浪費了……”

“啊——你你——你自己能到病號竈去吃飯——”劉雪鄙視的說。

羽隊長一看這丫頭片子,有小瞧自己的氣勢,把脖子一更豪氣的說:“切——為什麽不能?你也太小瞧我了——連飯都吃不上,還能活下去嗎?這事你就別操心了,我自己能處理,你也忙你的去吧……”

“牛啊——”劉雪無不讚嘆的說:“才來幾天就能自理了?該同志表現不錯,提出表揚。可現在的這頓飯就由不得你了,你就等著吃現成吧——”

頃刻間,病房裏鴉雀無聲安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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