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試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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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試禮服
花見木公司門口正站著兩位女生，一位看起來三十多歲，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也壓不住她身上幹練的氣質。
另一位看起來跟關渺差不多，穿的也更為花裏胡哨一些。
與她們相隔幾棵樹的黑色汽車內，鄧菱正在給她們介紹這兩人的身份。
“一位是行政總監施明雅，她是花見木最早的一批員工，花見木成立公司後，她分到了10%的股份，是個大股東。
旁邊是她的助理葉玲，是她的第二任助理。據說施總的第一位助理離職時，她還送了一套車。”
“啊？”眾人驚訝，這麽好的老板為什麽不是他們家的。
關渺一看就明白他們的心思，“餵餵，今年過年的時候我給大家每個人的獎金也有六位數吧，不要說的我像什麽不給錢的壞人啊！”
“嘿嘿。”
氣氛緩和後，小n湊到窗邊仔細觀察這位施總，“這位施總親自來接我們，看來花見木很重視關渺姐啊。”
在場人都點了點頭，從一些小細節上反而更能看出品牌的態度。
鄧菱突然冒出一句沒頭腦的話，“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八分鐘。”
“既然我們都到了，不如早點進去？今天太陽這麽曬，她們也沒打傘，要是曬傷了就不好了。”
關渺此話一出，在場人自然是無不同意的。
合作嘛就是這樣，你態度好，重視我們，我們當然也會同樣重視你們。
在門口等候的葉玲從包裏拿出一瓶水給施總，“施總，你說關渺團隊會按時到嗎？”
施明雅看了眼手表，“還有五分鐘，不管對方是什麽態度，我們不能做錯一點。葉玲，你跟在我身邊也這麽多年了，這兩年怎麽越來越浮躁了？”
被批評的葉玲立刻點頭乖巧道：“施總，我記下了，我會好好調整的。”
見她知錯就改，又想到她在自己手下這些年也算是勤勤懇懇，盡忠職守，眼中的不滿散去幾分。
“宣發部的總監就要離職了，你在我手下幹了這麽多年，也該動一動了。”
“真的！”葉玲面露驚喜，“施總放心，我一定好好努力，絕不辜負您的期望。”
“嗯。”
施明雅轉過頭繼續等待關渺，錯過了葉玲眼中一閃而過的怨恨。
這麽多年我為你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現在一個小小的宣發總監位置就想打發我。
施明雅，你真的把我當狗了？
幾分鐘後，施明雅看著撐著傘緩緩走來的關渺和她的團隊驚訝幾秒後立刻迎了上去。
“關老師，鄧菱姐，你們來了。”
關渺笑瞇瞇的跟她們打招呼，“施總好，葉秘書好。我們應該沒遲到吧？”
“沒，當然沒有，”施明雅趕緊說道，“大家先跟我們來。”
……
拍攝現場，哢嚓哢嚓的快門聲不斷響起，其中還夾雜著一道幹練的女聲，“很好，保持這個笑容，右手再擡高一點點。”
又拍攝了幾張照片後，攝影師簡梅心滿意足的放下相機，“休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拍攝最後一套禮服。”
換衣間內，關渺擡頭將整張臉交給雙雙，自己則半闔眼準備休息一會兒。
禮服要換，配套的妝容和發型也要重新換，珠寶什麽的也要換，一套流程下來最快也要一個小時。
雙雙嘴裏不斷吐槽，手上動作一點不停，“關姐姐，回去你得多敷兩張急救面膜，不然明天你的臉可能不好上妝。”
“好，我記下了。倒是你，今天這麽忙，要不要再給你找個助理？”
“可以啊，這樣我要是請假了也不用額外請外包團隊。”
說著說著，關渺強撐著的眼皮還是耷拉了下來，見狀雙雙手上的動作放得愈發輕，就怕自己吵醒關渺。
在房間內的其他同伴接收到雙雙的信號後，也放輕手上的動作，爭取給關渺營造一個最好的休息環境。
差不多半小時後，鄧菱興高采烈的拿著一份文件走了進來，正想開口小n把她拉到一旁解釋。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再等一下吧。”
妝容和發型都結束後，雙雙叫醒關渺，“我睡了多久？”
“四十分鐘吧，現在感覺怎麽樣？”
“睡了這麽久啊，難怪整個人都活過來了，”說著，她站起身伸了個舒坦的懶腰，拿起禮服就往隔間沖。
幾秒後，傳來她的聲音，“來之前我還以為拍雜志很輕松的，只要換換衣服，擺個造型就行，一個造型能拍n張，關鍵是我還看不出這些區別在哪兒。”
在門口的鄧菱笑道：“這只能證明你拍的不夠多，經驗還不夠，以後多拍拍就好了。”
“我之前代言的那個養生品牌也不用拍這麽多啊。”
“品牌大使和華區代言人檔次肯定不一樣，需要的物料也不一樣。”
關渺換好衣服出來後，雙雙為她戴上配套的珠寶，鄧菱則在一旁繼續說代言的事兒。
“施總打算在金荷花頒獎典禮那天公布你是代言人的消息。你要拿獎，那就是錦上添花，沒拿獎就是正常代言合作，差別不大。”
“這麽急啊？就一星期左右的時間了，來得及嗎？”
“那必須得來得及啊，不然你以為今天的拍攝任務為什麽會這麽重？”
說話間，雙雙已經為她佩戴好珠寶，“站起身我看看。”
深綠、淺綠、嫩綠、草綠等深淺不一的綠色與裙身交織，身後還有一個飄逸的蝴蝶結，配上綠色的王冠，整個人跟森林深處的精靈一般靈動。
鄧菱越看越滿意，“這套好看，感覺比之前幾套都好看，而且還能從衣服材質引申到保護環境上，很好的由頭。”
“那就選這個吧，等會兒向設計師要下這套的設計理念。”
“沒問題。拍完這套還有三套，我估摸著按照現在這個進度，最晚九點應該能結束。”
如鄧菱所料，最後一套衣服拍完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等會兒和施總還有個飯局，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去啊。”
聽著關渺小聲的抱怨，鄧菱打開手機給她發了條消息。
原本還蔫著的關渺一看消息立刻來了精神，[真的？]
[當然，所以放心吧，九點半飯局絕對結束。要是覺得沒吃飽，回去再點個外賣，當做一天的補償。]
[衣服尺寸都定好了，這段時間我還是忌口比較好。]
關渺的主動拒絕讓鄧菱無比滿意，[不錯不錯，已經有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了，好好保持。]
[OK。]
……
九點二十五分，關渺一行人終於踏上了回去的旅途。
“終於結束了。”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為什麽施總一定要在九點半前趕回家啊？”
林嘉此話一出，車內不少人都投來了求知的眼神，見狀鄧菱心裏有些得意。
這種手握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大瓜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不過她也沒嘚瑟幾秒，就把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據說施總有個六歲的孩子，生產的時候出了點意外，那孩子就落下了病根，身體差。
不過好在經過施總這些年的努力，孩子的身體好了不少，平日裏小心些就沒那麽容易犯病。但也有個壞處，因為這些年都是施總在照顧孩子，這孩子就格外黏施總。”
她這麽一說，大家就明白了，“所以這個九點半應該是孩子給施總設下的門禁？”
“差不多。”
“原來是這樣啊。”
坐在她們前排的雪兒感嘆道：“沒想到施總看起來那麽穩重冷靜，其實私底下也是位關愛孩子的好媽媽呢。”
“穩重冷靜是處理工作，跟關愛孩子不沖突啊，”雙雙反駁道，“而且一般來說孩子會黏不那麽管束自己的家長。
但施總管了小孩六年，小孩反而更黏她，我覺得她跟孩子肯定相處的非常好，或者說她把孩子教的非常好。”
雙雙的話讓車內原本熱鬧的氣氛安靜了一瞬，最後還是關渺打破了這氣氛，“那下次和施總的見面，要不要請她給大家分享下育兒經驗？”
車內頓時爆炸，“啊啊啊，關姐姐，你不要胡說啊，我連對象都還沒有，怎麽，怎麽就要聽什麽育兒經驗了！”
“就是，我可是立志有錢後養幾個小男模的人！”雪兒信誓旦旦的說道，“育兒？不存在的。”
幾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劇組的酒店。
一回到劇組，關渺就紮進了連日的拍攝中，為了補上那三天的進度，關渺只能加個大班。
最後一場戲結束後，關渺整個人都松了一大口氣，挽著林嘉的手往酒店走，“終於結束了，明天我要在p市好好睡一個大覺。”
東西是早就收拾好的，關渺只要出一個人就好了。
……
p市，關渺一到酒店就開始補覺，連池一什麽時候來的都沒發現。
林嘉看著她們三人很是喜悅，“安靜姐！還有依依，你們怎麽都來了？”
池一笑得格外溫柔，“渺渺就要拿到她人生的第一個獎項了，正好安靜的身體徹底恢覆了，我們就一起來了。
對了，渺渺呢？我聽說關叔叔關阿姨都要來，他們人到了嗎？”
林嘉一一為她們解釋，“叔叔阿姨定的票是下午的，快到了的時候老李會去高鐵站接他們二老；
關渺姐在補覺，前幾天耿導瘋狂給她趕進度，這才請出了三天假。”
聽她這麽說，池一心裏雖不大高興但也沒表現出來，而是先去她們旁邊的房間收拾東西。
“渺渺醒了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沒問題。”
回到房間後，安靜才問起池一剛才為什麽不高興。
“也說不上是不高興吧，就是感覺渺渺對我們還是太客氣了，不敢麻煩我們。”
渺渺現在都是投資人了，想要個三天假還得這麽趕，是她主動的還是耿樂根本沒跟她提起過她的特權？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原因，都能看出關渺並不想把自己放在一個特殊的位置上。
或許上次三三的回去，讓關渺更加不敢依賴她們。
她是不是應該高興至少關渺不是個貪得無厭的人？
……
關渺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多，最後還是咕嚕咕嚕叫的肚子把她喚醒了。
吃完孫米特意準備的下午茶後，她戴好帽子、口罩，準備和林嘉一起跟老李去接爸媽。
鄧菱見她這麽高興也沒拒絕，只讓她自己註意，別被認出來，最好在車上就別下來。
“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臉，絕對不讓別人拍到。”
關渺跟鄧菱下了保證書後，三人到時間就出門了，這時鄧菱才發現自己剛才忘記跟她講池總來了的事兒了。
“算了，一個是接，兩個也是接，就當一個驚喜吧。”
從酒店到高鐵站原本只需要半個小時，結果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路上堵得要命，硬生生堵到快一個小時才到了站口，甚至連停車位都找了半天。
下了車後，林嘉還有些不開心，“今天不是周末，不是旅游旺季，怎麽高鐵站這麽多人？難道是有什麽巨星來了？”
“這跟我們沒有關系，找到我爸媽回去就好，”說著她的視線落到身邊的老李身上，“李叔，我爸媽的樣子您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關老師放心，我一定不會認錯的。”
有他這句話，關渺就放心了些，三人到達出站口時才發現這裏沒什麽人。
“那外面的車？”
老李一邊張望一邊回答，“可能都去vip通道了吧。按理來說，一二線以上的明星用公共交通工具時都會選擇vip通道，也是為了保證粉絲和路人的身體健康。”
“那這麽說來，真的來大咖了？”
面對林嘉總是能跑偏的腦回路，關渺只覺得心好累，難道現在年輕的思維真的這麽清奇嗎？
不過看她這麽興致勃勃的樣子，關渺最後還是沒說出阻止的話。
“我查到了，從高鐵站和時間來推算，應該就是這位叫明思的男演員了。”
聽到這個名字，關渺一楞，還沒等她細想，熟悉的聲音就順著風傳入耳中。
“渺渺！”
“媽，爸！”
“哎呦我的寶貝渺渺，怎麽瘦了這麽多啊？劇組不給飯吃啊？”
耿樂：？？？不要胡說哦！虐待人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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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看起來跟關渺差不多，穿的也更為花裏胡哨一些。
與她們相隔幾棵樹的黑色汽車內，鄧菱正在給她們介紹這兩人的身份。
“一位是行政總監施明雅，她是花見木最早的一批員工，花見木成立公司後，她分到了10%的股份，是個大股東。
旁邊是她的助理葉玲，是她的第二任助理。據說施總的第一位助理離職時，她還送了一套車。”
“啊？”眾人驚訝，這麽好的老板為什麽不是他們家的。
關渺一看就明白他們的心思，“餵餵，今年過年的時候我給大家每個人的獎金也有六位數吧，不要說的我像什麽不給錢的壞人啊！”
“嘿嘿。”
氣氛緩和後，小n湊到窗邊仔細觀察這位施總，“這位施總親自來接我們，看來花見木很重視關渺姐啊。”
在場人都點了點頭，從一些小細節上反而更能看出品牌的態度。
鄧菱突然冒出一句沒頭腦的話，“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八分鐘。”
“既然我們都到了，不如早點進去？今天太陽這麽曬，她們也沒打傘，要是曬傷了就不好了。”
關渺此話一出，在場人自然是無不同意的。
合作嘛就是這樣，你態度好，重視我們，我們當然也會同樣重視你們。
在門口等候的葉玲從包裏拿出一瓶水給施總，“施總，你說關渺團隊會按時到嗎？”
施明雅看了眼手表，“還有五分鐘，不管對方是什麽態度，我們不能做錯一點。葉玲，你跟在我身邊也這麽多年了，這兩年怎麽越來越浮躁了？”
被批評的葉玲立刻點頭乖巧道：“施總，我記下了，我會好好調整的。”
見她知錯就改，又想到她在自己手下這些年也算是勤勤懇懇，盡忠職守，眼中的不滿散去幾分。
“宣發部的總監就要離職了，你在我手下幹了這麽多年，也該動一動了。”
“真的！”葉玲面露驚喜，“施總放心，我一定好好努力，絕不辜負您的期望。”
“嗯。”
施明雅轉過頭繼續等待關渺，錯過了葉玲眼中一閃而過的怨恨。
這麽多年我為你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現在一個小小的宣發總監位置就想打發我。
施明雅，你真的把我當狗了？
幾分鐘後，施明雅看著撐著傘緩緩走來的關渺和她的團隊驚訝幾秒後立刻迎了上去。
“關老師，鄧菱姐，你們來了。”
關渺笑瞇瞇的跟她們打招呼，“施總好，葉秘書好。我們應該沒遲到吧？”
“沒，當然沒有，”施明雅趕緊說道，“大家先跟我們來。”
……
拍攝現場，哢嚓哢嚓的快門聲不斷響起，其中還夾雜著一道幹練的女聲，“很好，保持這個笑容，右手再擡高一點點。”
又拍攝了幾張照片後，攝影師簡梅心滿意足的放下相機，“休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拍攝最後一套禮服。”
換衣間內，關渺擡頭將整張臉交給雙雙，自己則半闔眼準備休息一會兒。
禮服要換，配套的妝容和發型也要重新換，珠寶什麽的也要換，一套流程下來最快也要一個小時。
雙雙嘴裏不斷吐槽，手上動作一點不停，“關姐姐，回去你得多敷兩張急救面膜，不然明天你的臉可能不好上妝。”
“好，我記下了。倒是你，今天這麽忙，要不要再給你找個助理？”
“可以啊，這樣我要是請假了也不用額外請外包團隊。”
說著說著，關渺強撐著的眼皮還是耷拉了下來，見狀雙雙手上的動作放得愈發輕，就怕自己吵醒關渺。
在房間內的其他同伴接收到雙雙的信號後，也放輕手上的動作，爭取給關渺營造一個最好的休息環境。
差不多半小時後，鄧菱興高采烈的拿著一份文件走了進來，正想開口小n把她拉到一旁解釋。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再等一下吧。”
妝容和發型都結束後，雙雙叫醒關渺，“我睡了多久？”
“四十分鐘吧，現在感覺怎麽樣？”
“睡了這麽久啊，難怪整個人都活過來了，”說著，她站起身伸了個舒坦的懶腰，拿起禮服就往隔間沖。
幾秒後，傳來她的聲音，“來之前我還以為拍雜志很輕松的，只要換換衣服，擺個造型就行，一個造型能拍n張，關鍵是我還看不出這些區別在哪兒。”
在門口的鄧菱笑道：“這只能證明你拍的不夠多，經驗還不夠，以後多拍拍就好了。”
“我之前代言的那個養生品牌也不用拍這麽多啊。”
“品牌大使和華區代言人檔次肯定不一樣，需要的物料也不一樣。”
關渺換好衣服出來後，雙雙為她戴上配套的珠寶，鄧菱則在一旁繼續說代言的事兒。
“施總打算在金荷花頒獎典禮那天公布你是代言人的消息。你要拿獎，那就是錦上添花，沒拿獎就是正常代言合作，差別不大。”
“這麽急啊？就一星期左右的時間了，來得及嗎？”
“那必須得來得及啊，不然你以為今天的拍攝任務為什麽會這麽重？”
說話間，雙雙已經為她佩戴好珠寶，“站起身我看看。”
深綠、淺綠、嫩綠、草綠等深淺不一的綠色與裙身交織，身後還有一個飄逸的蝴蝶結，配上綠色的王冠，整個人跟森林深處的精靈一般靈動。
鄧菱越看越滿意，“這套好看，感覺比之前幾套都好看，而且還能從衣服材質引申到保護環境上，很好的由頭。”
“那就選這個吧，等會兒向設計師要下這套的設計理念。”
“沒問題。拍完這套還有三套，我估摸著按照現在這個進度，最晚九點應該能結束。”
如鄧菱所料，最後一套衣服拍完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等會兒和施總還有個飯局，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去啊。”
聽著關渺小聲的抱怨，鄧菱打開手機給她發了條消息。
原本還蔫著的關渺一看消息立刻來了精神，[真的？]
[當然，所以放心吧，九點半飯局絕對結束。要是覺得沒吃飽，回去再點個外賣，當做一天的補償。]
[衣服尺寸都定好了，這段時間我還是忌口比較好。]
關渺的主動拒絕讓鄧菱無比滿意，[不錯不錯，已經有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了，好好保持。]
[OK。]
……
九點二十五分，關渺一行人終於踏上了回去的旅途。
“終於結束了。”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為什麽施總一定要在九點半前趕回家啊？”
林嘉此話一出，車內不少人都投來了求知的眼神，見狀鄧菱心裏有些得意。
這種手握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大瓜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不過她也沒嘚瑟幾秒，就把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據說施總有個六歲的孩子，生產的時候出了點意外，那孩子就落下了病根，身體差。
不過好在經過施總這些年的努力，孩子的身體好了不少，平日裏小心些就沒那麽容易犯病。但也有個壞處，因為這些年都是施總在照顧孩子，這孩子就格外黏施總。”
她這麽一說，大家就明白了，“所以這個九點半應該是孩子給施總設下的門禁？”
“差不多。”
“原來是這樣啊。”
坐在她們前排的雪兒感嘆道：“沒想到施總看起來那麽穩重冷靜，其實私底下也是位關愛孩子的好媽媽呢。”
“穩重冷靜是處理工作，跟關愛孩子不沖突啊，”雙雙反駁道，“而且一般來說孩子會黏不那麽管束自己的家長。
但施總管了小孩六年，小孩反而更黏她，我覺得她跟孩子肯定相處的非常好，或者說她把孩子教的非常好。”
雙雙的話讓車內原本熱鬧的氣氛安靜了一瞬，最後還是關渺打破了這氣氛，“那下次和施總的見面，要不要請她給大家分享下育兒經驗？”
車內頓時爆炸，“啊啊啊，關姐姐，你不要胡說啊，我連對象都還沒有，怎麽，怎麽就要聽什麽育兒經驗了！”
“就是，我可是立志有錢後養幾個小男模的人！”雪兒信誓旦旦的說道，“育兒？不存在的。”
幾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劇組的酒店。
一回到劇組，關渺就紮進了連日的拍攝中，為了補上那三天的進度，關渺只能加個大班。
最後一場戲結束後，關渺整個人都松了一大口氣，挽著林嘉的手往酒店走，“終於結束了，明天我要在p市好好睡一個大覺。”
東西是早就收拾好的，關渺只要出一個人就好了。
……
p市，關渺一到酒店就開始補覺，連池一什麽時候來的都沒發現。
林嘉看著她們三人很是喜悅，“安靜姐！還有依依，你們怎麽都來了？”
池一笑得格外溫柔，“渺渺就要拿到她人生的第一個獎項了，正好安靜的身體徹底恢覆了，我們就一起來了。
對了，渺渺呢？我聽說關叔叔關阿姨都要來，他們人到了嗎？”
林嘉一一為她們解釋，“叔叔阿姨定的票是下午的，快到了的時候老李會去高鐵站接他們二老；
關渺姐在補覺，前幾天耿導瘋狂給她趕進度，這才請出了三天假。”
聽她這麽說，池一心裏雖不大高興但也沒表現出來，而是先去她們旁邊的房間收拾東西。
“渺渺醒了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沒問題。”
回到房間後，安靜才問起池一剛才為什麽不高興。
“也說不上是不高興吧，就是感覺渺渺對我們還是太客氣了，不敢麻煩我們。”
渺渺現在都是投資人了，想要個三天假還得這麽趕，是她主動的還是耿樂根本沒跟她提起過她的特權？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原因，都能看出關渺並不想把自己放在一個特殊的位置上。
或許上次三三的回去，讓關渺更加不敢依賴她們。
她是不是應該高興至少關渺不是個貪得無厭的人？
……
關渺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多，最後還是咕嚕咕嚕叫的肚子把她喚醒了。
吃完孫米特意準備的下午茶後，她戴好帽子、口罩，準備和林嘉一起跟老李去接爸媽。
鄧菱見她這麽高興也沒拒絕，只讓她自己註意，別被認出來，最好在車上就別下來。
“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臉，絕對不讓別人拍到。”
關渺跟鄧菱下了保證書後，三人到時間就出門了，這時鄧菱才發現自己剛才忘記跟她講池總來了的事兒了。
“算了，一個是接，兩個也是接，就當一個驚喜吧。”
從酒店到高鐵站原本只需要半個小時，結果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路上堵得要命，硬生生堵到快一個小時才到了站口，甚至連停車位都找了半天。
下了車後，林嘉還有些不開心，“今天不是周末，不是旅游旺季，怎麽高鐵站這麽多人？難道是有什麽巨星來了？”
“這跟我們沒有關系，找到我爸媽回去就好，”說著她的視線落到身邊的老李身上，“李叔，我爸媽的樣子您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關老師放心，我一定不會認錯的。”
有他這句話，關渺就放心了些，三人到達出站口時才發現這裏沒什麽人。
“那外面的車？”
老李一邊張望一邊回答，“可能都去vip通道了吧。按理來說，一二線以上的明星用公共交通工具時都會選擇vip通道，也是為了保證粉絲和路人的身體健康。”
“那這麽說來，真的來大咖了？”
面對林嘉總是能跑偏的腦回路，關渺只覺得心好累，難道現在年輕的思維真的這麽清奇嗎？
不過看她這麽興致勃勃的樣子，關渺最後還是沒說出阻止的話。
“我查到了，從高鐵站和時間來推算，應該就是這位叫明思的男演員了。”
聽到這個名字，關渺一楞，還沒等她細想，熟悉的聲音就順著風傳入耳中。
“渺渺！”
“媽，爸！”
“哎呦我的寶貝渺渺，怎麽瘦了這麽多啊？劇組不給飯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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