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恐懼之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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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 恐懼之種
沒想到無往不利的炎球結界被那種黑色雨泡擊中瞬間, 就被腐蝕掉一般，出現漏洞空缺，還是沢田綱吉反應及時, 快速傳輸死氣火焰補上，才沒有令炎球結界內的人們出事。
這期間其他人也都用自己的死氣火焰進行了結界防護，可惜結果都一樣，眾人也試圖反擊, 但就跟那些裏世界的汙染物無賴特性一般，無論什麽樣的攻擊，都無法命中黑輪血月。
更糟糕的是, 在黑色雨泡從天而降的同時，巨型西式宮殿和黑山羊也產生了反應，巨型西式宮殿內, 飛出了一群長滿天使或地獄惡魔翅膀。
看不到臉，只能看到一張張形態各異面具，體型堪比巨人, 周身環繞著各種不詳能力, 形態不一，有人形、也有動物、植物、海洋生物等形態的存在, 向著地面眾人沖來。
巨型黑山羊倒是沒有散發出類似的群體攻擊，但是當祂睜開那充滿邪惡的血紅色眼睛看向大地, 深淵巨口對著下方發出一聲吼叫時。
剛操控彭格列特別開發對汙染物有效打擊武器將最先沖到低空位置的‘天使’、‘惡魔’擊落下來的眾人，在被註視那一刻就停下了對武器的操控，在吼聲聲波傳來時，他們竟然開始彼此殘殺攻擊。
並且這種催眠操控的能力如同完全催眠, 除了綱吉他們這些也覺醒了裏世界模式的人，其他人基本毫無抵抗力, 瞬間就中招，很多人都被自己的同伴重傷。
就連原本被沢田綱吉用炎球結界保護的聲音操控受害者們也重新蘇醒過來，拿起武器就對一切跟彭格列相關的人展開攻擊……
一時間本該處於優勢的己方卻陷入了十分混亂的劣勢，而展開攻擊的三巨頭毀滅級汙染物卻顯得游刃有餘，剛才的攻擊只是開胃小菜的樣子。
因為祂們在眾人視覺中展現的體積越大，釋放出的攻擊效果越強，漸漸的連有著半裏世界模式的人們都快抵抗不住黑山羊阿薩索的催眠，已經增長到汽車大小的黑色液體更加棘手……
一直處在被保護狀態的巫銀看著大家傷勢慘重，擁有防護能力的綱吉他們為了保護己方的人顧此失彼，半裏世界模式的琴酒、波本等人開始負傷，連先前還在外圍旁觀戰鬥，試圖找出對方弱點的骸等人都陸續參戰。
心裏焦急萬分，同時也壓力倍增，畢竟是自己先中陷阱，才將大家都卷入這個明顯是伽卡菲斯布置下的陷阱內，己方的人受傷都是因自己而起，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
自己卻只能在大家的保護下看著這一切發生，對於現狀沒有任何幹涉的能力，如果自己的能力更強一些，能夠找到這三巨頭毀滅級汙染物的核心，是不是就能改變戰局的狀態？
可是自己已經集中全部精神用裏世界之眼去看了，還是看不到祂們的核心，無法將祂們的核心拉到水藍星這邊的維度，讓大家能夠對祂們發出有效攻擊。
怎麽辦？這個時候自己還能做些什麽？就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提高自己的裏世界之眼效果，讓它變得更厲害一些，可以發揮更強大的作用嗎？
.
可完整裏世界模式已經是極限，裏世界之眼已經不可能再提高效果……咦！不對？先前潤巳的媽媽說過，在月神教裏雖然將裏世界之手稱呼為聖手，同源的裏世界之眼卻被稱呼為邪眼。
閏間訝月現身時，潤巳的媽媽也一眼看出閏間訝月的‘邪眼’非常厲害，並據此推測出她女兒潤巳會被閏間訝月殺害，這才在關鍵時刻推開她，替潤巳死去。
閏間訝月的眼睛形態也確實跟紙越空魚的不同，不僅是雙裏世界之眼形態，眼瞳形狀還發生了變化，潤巳媽媽是不是以前就見過、或聽過類似這種級別‘邪眼’的能力才能一眼認出？
訝月？不忒伊亞是不是也從‘邪眼’出現那一刻察覺到了某種威脅，才在祂的月神教裏宣傳更高級別的裏世界之眼是‘邪眼’？
而能夠令汙染物感到威脅的能力，巫銀參考裏世界之眼的能力，可以想到的就只有它可以看清楚裏世界真正的狀況，註視汙染物就能將其拉入自己的維度，對其進行有效攻擊才可拔除。
更高級別按照邏輯來講，應該是在原有能力上升級，也就是說可以將更高級別的汙染物拉入自己的維度？看到裏世界更真實的形態？
所以忒伊亞才以‘邪眼’為由扼殺更高級別的裏世界之眼出現？或者是在出現後可以理直氣壯的清除掉‘邪眼’的持有者？
如果真如自己推測的一樣，那麽以前的人能做到更高級別的裏世界之眼，自己應該也能做到，就是需要試驗出正確的辦法，能用什麽方法呢？或者該想第一位‘邪眼’持有者是怎麽做到的？
既然是月神教的教義，彭格列又沒有相關情報，顯然第一位‘邪眼’月神教的信徒，彭格列的情報室內又有月神教信徒是通過獻祭，在現實裏世界之間建立中間區主動接受忒伊亞力量汙染來獲得能力的記載。
甚至連能力提升都離不開獻祭其他人生命取悅忒伊亞，來獲得更強的忒伊亞力量，身體素質能夠承受，就可以獲得更強大的力量，承受不住就會畸變……
獻祭、忒伊亞的力量、身體承受力……根據彭格列對裏世界的研究調查，獻祭只是為了通過人類的負面精神能量引起裏世界反應，好建立鏈接兩者的‘門’。
.
忒伊亞就是天空上方這個巨大無比的黑輪血月、身體的承受力？自己就算身體素質沒有綱吉他們那樣經過超炎模式修行，體質進化到可以承受超重力碾壓的強度，也可以在身體承受不住時通過高級恢覆藥來恢覆身體。
現在這個中間區可比月神教信徒建立的任何中間區都強，也更靠近裏世界，或者說這裏已經向著裏世界轉變了，黑輪血月又近的可怕，自己網絡超市內的餘額足夠買下幾萬瓶高級恢覆藥都有剩。
可以說時機剛剛好，萬事俱備，唯一的問題就是要在主動接受黑輪血月汙染時保持理智，好在這一點自己有經驗，就算不用別人幫忙也可以……
擔心這個提議會被其他人為了安全阻止，然後反倒讓別人冒險去嘗試，巫銀沒有告訴任何人她這個想法，就從迷你空間寶箱內取出一根針豎著輕浮的含在口中。
這樣自己只要還保持理性，就會下意識控制著口腔別合緊，免得被針刺穿舌頭，而一旦失神的話，針刺穿舌頭的劇痛，一般人只要不是垂死就能蘇醒過來。
畢竟指尖腳尖、舌頭、人中是人體四個痛感較強的位置，哪裏受到針刺都是人生不可承受之痛，只要自己能夠保持清醒，就可以在身體承受不住汙染能量時服下高級恢覆藥……
就這樣她在做好準備後，一口含著豎針，一手拿著高級恢覆藥，先解除了裏世界模式後，再擡頭集中註意力看向天上那三巨頭毀滅級汙染物……
她知道這三個汙染物的級別應該仿佛，那祂們的汙染效果應該也差不多，只要能在其中一個上獲得更高級別裏世界之眼，就能將祂們真正拉入己方的維度……
果然，當她以普通人的體質看向天空三個毀滅級別的汙染物時，不可名狀、不可直視的大恐怖瞬間籠罩著她的全部意識，她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劇烈的刺痛從舌尖傳來。
令她下意識舉起手拿出那根針後，一口將高級恢覆藥喝下去，但她並沒有放棄，而是在感受到高級恢覆藥確實發揮了恢覆身體，解除汙染的效果後，繼續將針含入口中，取出新的一瓶高級恢覆藥備用……
如此連續不停，直到第七次時，她在熟悉的舌尖劇痛傳來前，先感受到了一種不可形容、不可理解、喋喋不休般的呢喃聲：‘應卵……龍……升如敘……述水……緋神火……’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忽然理解了，而就在她認為自己理解到不可言說的信息時，環繞她身周警惕護身的大量念力絲忽然紛紛跟她每一根發絲融合。
接著向要連接到天空一般，向著天空上方飛舞，而那些念力絲跟她發絲融合的瞬間，她整個人全身各處都像從內部投射出燦爛的銀色光芒一般，整個人變成了銀色光團。
她口中的針也在這銀光下消融不見……她自身卻像是沒有任何意識一般，變成銀色的眼瞳空洞無神，口中卻說著誰也沒聽過的發音：“&…*……#…@……&…*……”
.
明明誰也沒聽過這些發音，但是當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大家卻都覺得自己聽到她在講一個‘故事’，‘故事’中說在一片混沌之中，一頭應龍降臨於此產卵，並在產卵結束後離開。
留下的龍卵吞吐混沌之氣、在龍卵內孕育萬千造化，無數個世界在龍卵的造化力量下誕生，祂們有著各式各樣的存在，有著各式各樣的力量。
祂們誕生世界的意識聚合體生而知之，將自己稱為應龍之種，並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應龍卵內無數顆應龍之種中的一顆，而今後總有一天，祂們其中一顆會打敗所有兄弟姐妹破卵而出。
成為新的應龍後，去往應龍的世界，但同時祂們也知道，無數顆應龍之種只有一顆能夠孵化，其他應龍之種都將被龍卵淘汰，這是祂們共同的恐懼……
不知道是眾多應龍之種的恐懼影響，還是應龍卵的自然造化，在無數顆應龍之種中，誕生了一顆恐懼之種，這顆恐懼之種在應龍卵內四處流浪，所過之處，必將吞噬掉祂周圍所有的應龍之種……
眾人聽到這裏，也感覺好像明白了一切，理解了一切，並想要更深層的理解下去，不過就在這時，巫銀的聲音卻突然停止了。
同一時刻，一道好像玉板敲擊的奇特聲音傳入腦中，令他們全部清醒過來，他們這才發現竟然是沢田綱吉捂住了巫銀的唇，阻止她繼續發音。
同時他也將死氣火焰釋放量增大到觸發彭格列大空指環觸發與其他指環共鳴時特有的神奇聲音，多虧了那道不可思議的響聲，巫銀和他們才回過神來。
不過大家也都看到自己身上開始出現一些藍色精神菌芽長出，那是身體開始畸變的前兆，連忙各自取出自己備用的高級恢覆藥，解除這種狀態。
身體恢覆了，眾人的心理卻如同驚濤駭浪一般，剛剛巫銀發出那些聲音，令他們理解到的內容，難道就是水藍星外界那條灰色巨蟒的由來？
彭格列尖端戰力因為有三條世界線記憶，知道水藍星外的真實景象，知道裏世界的由來，所以接受這段信息還好，仁科鳥子卻在理解到這段內容後不由想問清楚：“巫桑，剛才你……”
“噓！不可言說。”巫銀也是剛回過神來，並且她根本記不清楚自己在三巨頭汙染物那裏看到了什麽，理解了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被問到還感覺十分茫然。
沢田綱吉卻在巫銀的反應中已經理解了現狀，當即對著仁科鳥子打了個手勢，接著對她提醒道：“有些事不可提起、不可說出，否則就會變成比上面更可怕的汙染物。”
“……”仁科鳥子想到汙染物的特性，她們只是試圖了解扭咕扭咕怪異是什麽，一個眼睛、一只手就變得不像人類，就明白這並非沢田綱吉故弄玄虛，而想到眼睛和手，她就不由看向伽卡菲斯，不知道空魚為什麽變成這樣？她會不會恢覆？
庫洛姆感受到她的擔心，小聲的告訴她：“他現在應該是壓制你朋友的意識，通過她的身體釋放能力，不過你朋友雖然有幻術師資質，卻無法令他發揮完全實力，估計等到他需要使用全部實力的時候，就會離開你朋友的身體。”
仁科鳥子聽到這才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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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無往不利的炎球結界被那種黑色雨泡擊中瞬間, 就被腐蝕掉一般，出現漏洞空缺，還是沢田綱吉反應及時, 快速傳輸死氣火焰補上，才沒有令炎球結界內的人們出事。
這期間其他人也都用自己的死氣火焰進行了結界防護，可惜結果都一樣，眾人也試圖反擊, 但就跟那些裏世界的汙染物無賴特性一般，無論什麽樣的攻擊，都無法命中黑輪血月。
更糟糕的是, 在黑色雨泡從天而降的同時，巨型西式宮殿和黑山羊也產生了反應，巨型西式宮殿內, 飛出了一群長滿天使或地獄惡魔翅膀。
看不到臉，只能看到一張張形態各異面具，體型堪比巨人, 周身環繞著各種不詳能力, 形態不一，有人形、也有動物、植物、海洋生物等形態的存在, 向著地面眾人沖來。
巨型黑山羊倒是沒有散發出類似的群體攻擊，但是當祂睜開那充滿邪惡的血紅色眼睛看向大地, 深淵巨口對著下方發出一聲吼叫時。
剛操控彭格列特別開發對汙染物有效打擊武器將最先沖到低空位置的‘天使’、‘惡魔’擊落下來的眾人，在被註視那一刻就停下了對武器的操控，在吼聲聲波傳來時，他們竟然開始彼此殘殺攻擊。
並且這種催眠操控的能力如同完全催眠, 除了綱吉他們這些也覺醒了裏世界模式的人，其他人基本毫無抵抗力, 瞬間就中招，很多人都被自己的同伴重傷。
就連原本被沢田綱吉用炎球結界保護的聲音操控受害者們也重新蘇醒過來，拿起武器就對一切跟彭格列相關的人展開攻擊……
一時間本該處於優勢的己方卻陷入了十分混亂的劣勢，而展開攻擊的三巨頭毀滅級汙染物卻顯得游刃有餘，剛才的攻擊只是開胃小菜的樣子。
因為祂們在眾人視覺中展現的體積越大，釋放出的攻擊效果越強，漸漸的連有著半裏世界模式的人們都快抵抗不住黑山羊阿薩索的催眠，已經增長到汽車大小的黑色液體更加棘手……
一直處在被保護狀態的巫銀看著大家傷勢慘重，擁有防護能力的綱吉他們為了保護己方的人顧此失彼，半裏世界模式的琴酒、波本等人開始負傷，連先前還在外圍旁觀戰鬥，試圖找出對方弱點的骸等人都陸續參戰。
心裏焦急萬分，同時也壓力倍增，畢竟是自己先中陷阱，才將大家都卷入這個明顯是伽卡菲斯布置下的陷阱內，己方的人受傷都是因自己而起，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
自己卻只能在大家的保護下看著這一切發生，對於現狀沒有任何幹涉的能力，如果自己的能力更強一些，能夠找到這三巨頭毀滅級汙染物的核心，是不是就能改變戰局的狀態？
可是自己已經集中全部精神用裏世界之眼去看了，還是看不到祂們的核心，無法將祂們的核心拉到水藍星這邊的維度，讓大家能夠對祂們發出有效攻擊。
怎麽辦？這個時候自己還能做些什麽？就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提高自己的裏世界之眼效果，讓它變得更厲害一些，可以發揮更強大的作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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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完整裏世界模式已經是極限，裏世界之眼已經不可能再提高效果……咦！不對？先前潤巳的媽媽說過，在月神教裏雖然將裏世界之手稱呼為聖手，同源的裏世界之眼卻被稱呼為邪眼。
閏間訝月現身時，潤巳的媽媽也一眼看出閏間訝月的‘邪眼’非常厲害，並據此推測出她女兒潤巳會被閏間訝月殺害，這才在關鍵時刻推開她，替潤巳死去。
閏間訝月的眼睛形態也確實跟紙越空魚的不同，不僅是雙裏世界之眼形態，眼瞳形狀還發生了變化，潤巳媽媽是不是以前就見過、或聽過類似這種級別‘邪眼’的能力才能一眼認出？
訝月？不忒伊亞是不是也從‘邪眼’出現那一刻察覺到了某種威脅，才在祂的月神教裏宣傳更高級別的裏世界之眼是‘邪眼’？
而能夠令汙染物感到威脅的能力，巫銀參考裏世界之眼的能力，可以想到的就只有它可以看清楚裏世界真正的狀況，註視汙染物就能將其拉入自己的維度，對其進行有效攻擊才可拔除。
更高級別按照邏輯來講，應該是在原有能力上升級，也就是說可以將更高級別的汙染物拉入自己的維度？看到裏世界更真實的形態？
所以忒伊亞才以‘邪眼’為由扼殺更高級別的裏世界之眼出現？或者是在出現後可以理直氣壯的清除掉‘邪眼’的持有者？
如果真如自己推測的一樣，那麽以前的人能做到更高級別的裏世界之眼，自己應該也能做到，就是需要試驗出正確的辦法，能用什麽方法呢？或者該想第一位‘邪眼’持有者是怎麽做到的？
既然是月神教的教義，彭格列又沒有相關情報，顯然第一位‘邪眼’月神教的信徒，彭格列的情報室內又有月神教信徒是通過獻祭，在現實裏世界之間建立中間區主動接受忒伊亞力量汙染來獲得能力的記載。
甚至連能力提升都離不開獻祭其他人生命取悅忒伊亞，來獲得更強的忒伊亞力量，身體素質能夠承受，就可以獲得更強大的力量，承受不住就會畸變……
獻祭、忒伊亞的力量、身體承受力……根據彭格列對裏世界的研究調查，獻祭只是為了通過人類的負面精神能量引起裏世界反應，好建立鏈接兩者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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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伊亞就是天空上方這個巨大無比的黑輪血月、身體的承受力？自己就算身體素質沒有綱吉他們那樣經過超炎模式修行，體質進化到可以承受超重力碾壓的強度，也可以在身體承受不住時通過高級恢覆藥來恢覆身體。
現在這個中間區可比月神教信徒建立的任何中間區都強，也更靠近裏世界，或者說這裏已經向著裏世界轉變了，黑輪血月又近的可怕，自己網絡超市內的餘額足夠買下幾萬瓶高級恢覆藥都有剩。
可以說時機剛剛好，萬事俱備，唯一的問題就是要在主動接受黑輪血月汙染時保持理智，好在這一點自己有經驗，就算不用別人幫忙也可以……
擔心這個提議會被其他人為了安全阻止，然後反倒讓別人冒險去嘗試，巫銀沒有告訴任何人她這個想法，就從迷你空間寶箱內取出一根針豎著輕浮的含在口中。
這樣自己只要還保持理性，就會下意識控制著口腔別合緊，免得被針刺穿舌頭，而一旦失神的話，針刺穿舌頭的劇痛，一般人只要不是垂死就能蘇醒過來。
畢竟指尖腳尖、舌頭、人中是人體四個痛感較強的位置，哪裏受到針刺都是人生不可承受之痛，只要自己能夠保持清醒，就可以在身體承受不住汙染能量時服下高級恢覆藥……
就這樣她在做好準備後，一口含著豎針，一手拿著高級恢覆藥，先解除了裏世界模式後，再擡頭集中註意力看向天上那三巨頭毀滅級汙染物……
她知道這三個汙染物的級別應該仿佛，那祂們的汙染效果應該也差不多，只要能在其中一個上獲得更高級別裏世界之眼，就能將祂們真正拉入己方的維度……
果然，當她以普通人的體質看向天空三個毀滅級別的汙染物時，不可名狀、不可直視的大恐怖瞬間籠罩著她的全部意識，她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劇烈的刺痛從舌尖傳來。
令她下意識舉起手拿出那根針後，一口將高級恢覆藥喝下去，但她並沒有放棄，而是在感受到高級恢覆藥確實發揮了恢覆身體，解除汙染的效果後，繼續將針含入口中，取出新的一瓶高級恢覆藥備用……
如此連續不停，直到第七次時，她在熟悉的舌尖劇痛傳來前，先感受到了一種不可形容、不可理解、喋喋不休般的呢喃聲：‘應卵……龍……升如敘……述水……緋神火……’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忽然理解了，而就在她認為自己理解到不可言說的信息時，環繞她身周警惕護身的大量念力絲忽然紛紛跟她每一根發絲融合。
接著向要連接到天空一般，向著天空上方飛舞，而那些念力絲跟她發絲融合的瞬間，她整個人全身各處都像從內部投射出燦爛的銀色光芒一般，整個人變成了銀色光團。
她口中的針也在這銀光下消融不見……她自身卻像是沒有任何意識一般，變成銀色的眼瞳空洞無神，口中卻說著誰也沒聽過的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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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誰也沒聽過這些發音，但是當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大家卻都覺得自己聽到她在講一個‘故事’，‘故事’中說在一片混沌之中，一頭應龍降臨於此產卵，並在產卵結束後離開。
留下的龍卵吞吐混沌之氣、在龍卵內孕育萬千造化，無數個世界在龍卵的造化力量下誕生，祂們有著各式各樣的存在，有著各式各樣的力量。
祂們誕生世界的意識聚合體生而知之，將自己稱為應龍之種，並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應龍卵內無數顆應龍之種中的一顆，而今後總有一天，祂們其中一顆會打敗所有兄弟姐妹破卵而出。
成為新的應龍後，去往應龍的世界，但同時祂們也知道，無數顆應龍之種只有一顆能夠孵化，其他應龍之種都將被龍卵淘汰，這是祂們共同的恐懼……
不知道是眾多應龍之種的恐懼影響，還是應龍卵的自然造化，在無數顆應龍之種中，誕生了一顆恐懼之種，這顆恐懼之種在應龍卵內四處流浪，所過之處，必將吞噬掉祂周圍所有的應龍之種……
眾人聽到這裏，也感覺好像明白了一切，理解了一切，並想要更深層的理解下去，不過就在這時，巫銀的聲音卻突然停止了。
同一時刻，一道好像玉板敲擊的奇特聲音傳入腦中，令他們全部清醒過來，他們這才發現竟然是沢田綱吉捂住了巫銀的唇，阻止她繼續發音。
同時他也將死氣火焰釋放量增大到觸發彭格列大空指環觸發與其他指環共鳴時特有的神奇聲音，多虧了那道不可思議的響聲，巫銀和他們才回過神來。
不過大家也都看到自己身上開始出現一些藍色精神菌芽長出，那是身體開始畸變的前兆，連忙各自取出自己備用的高級恢覆藥，解除這種狀態。
身體恢覆了，眾人的心理卻如同驚濤駭浪一般，剛剛巫銀發出那些聲音，令他們理解到的內容，難道就是水藍星外界那條灰色巨蟒的由來？
彭格列尖端戰力因為有三條世界線記憶，知道水藍星外的真實景象，知道裏世界的由來，所以接受這段信息還好，仁科鳥子卻在理解到這段內容後不由想問清楚：“巫桑，剛才你……”
“噓！不可言說。”巫銀也是剛回過神來，並且她根本記不清楚自己在三巨頭汙染物那裏看到了什麽，理解了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被問到還感覺十分茫然。
沢田綱吉卻在巫銀的反應中已經理解了現狀，當即對著仁科鳥子打了個手勢，接著對她提醒道：“有些事不可提起、不可說出，否則就會變成比上面更可怕的汙染物。”
“……”仁科鳥子想到汙染物的特性，她們只是試圖了解扭咕扭咕怪異是什麽，一個眼睛、一只手就變得不像人類，就明白這並非沢田綱吉故弄玄虛，而想到眼睛和手，她就不由看向伽卡菲斯，不知道空魚為什麽變成這樣？她會不會恢覆？
庫洛姆感受到她的擔心，小聲的告訴她：“他現在應該是壓制你朋友的意識，通過她的身體釋放能力，不過你朋友雖然有幻術師資質，卻無法令他發揮完全實力，估計等到他需要使用全部實力的時候，就會離開你朋友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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