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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真正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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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真正的目標

琴酒會這麽想, 赤井秀一自然也被沢田銀話中以主要描述普拉米亞,實際卻不著痕跡‘透漏’出安室透和景光的‘未來的話給帶偏了,在聽到琴酒的嘲諷後, 以他米式FBI職業養成的觀念。

也讚同的道:“像玩八個蛋的這種家夥,如果可能一定要當場立刻抓捕,否則後患無窮,他們就像是一群拿著名為八個蛋玩具的熊孩子, 一旦產生仇怨,卻沒有當場解決,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跳出來制造出一場大麻煩。”

“……嗯!”聽到兩人的話, 沢田銀想到萩原桑、松田桑確實都是因為八個蛋犯的覆仇而死,東京塔事件和澀谷事件要不是有工藤新一插手,估計還真會形成大慘劇, 因此對他們的話讚同的點了點頭。

接著不忘維持先前的謊話,將自己有些困惑的事問出口:“不過根據透、景光他們在未來告訴我有關普拉米亞的事,她一般都是幫那些上層人士解決麻煩, 好像是跟一些政治、資本家們有關的事。

這次又是為什麽?剛才被安裝了□□的受害者難道也跟政治或資本家們有關?”如果真是大事, 為什麽在澀谷事件裏沒有提起?是這個案件在曾經的未來沒有查到跟普拉米亞有關?

還是曾經的未來根本沒發生,是自己造成的蝴蝶效應?如果是自己造成的蝴蝶效應, 那會是什麽原因造成的?難不成就跟一些電影裏演的似的,自己改變了萩原桑他們死於八個蛋的命運, 就有其他人代替他們被八個蛋詐死?

想到這裏有人死去,有人受傷的事,可能是受到自己穿越時空影響,沢田銀心裏不由感到難過慌亂, 同時忍不住擔心,如果這是牽扯到什麽因果律之類的東西, 自己又該怎麽面對因為想救萩原桑他們,卻害死了無辜人的事?

親眼目睹、親身經歷下,她一時忘了要真是因果律之類的東西,她在救下大地震那麽多本該死去的人時,就該出現其他大慘劇來代替那些死者的事,既然沒有出現,就代表著這次的事跟她改變了萩原、松田死於八個蛋的命運無關。

以琴酒、赤井秀一的洞察力,他們幾乎瞬間看穿了銀的擔心,兩人對視一眼,先後開口道:“別胡思亂想了,就剛才事發緊急的狀況,如果不是你在未來聽說過普拉米亞制作八個蛋的形態,就算是警方也很難調查出這起爆炸案會跟她有關。”

“我在今天之前,可從沒聽說過普拉米亞這個號人物,估計她在這個時間名聲還不大,鬧出的事還不夠多。”否則以組織的情報網,早就傳到自己耳中了,而且組織也很熱衷招募這些能制作武器。

或有狙擊、格鬥、情報收集、醫藥、電腦等能力的人才,如果她在殺手界闖出名頭,組織一定會搜集相關情報,看看是否適合招募成組織成員,所以自己沒聽說過她,那一定是因為她現在還不夠出名。

至於未來組織沒有招募她,只要想想銀所說的有她的受害者遺屬專門組織出一個團體追擊她,還有竟然想引爆整個澀谷就知道,那是個喜歡出風頭,每次都弄出大場面的家夥。

這種做法跟組織低調作風嚴重不合,BOSS不會因為她有組織需要的才能,就把這種會引來很多仇家察覺到組織存在的家夥招募到組織內,這麽想著的琴酒,卻不知道未來他也鬧出過好幾次大出風頭的名場面。

掃射東京塔、炸毀摩天輪、暗殺FBI……什麽的,一般人可幹不出來,更別說朗姆火燒海猿島等事了,或許跟他們比起來,人家普拉米亞只是小打小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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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三人在遠離人群的地方,低聲說著這些時,諸伏景光看到跟著爆破組成員一同來的萩原研二、松田陣平,眼中不由浮現一抹笑意,邊走過去邊道:“我就想著既然有爆炸案的話,就有可能見到你們,果然來了。”

“咦!你也出現場?”看到警校同期好友,萩原研二有點驚訝,前兩天通電話時,不是還說近期調職到公安部嗎?怎麽又出現場了?

松田陣平則一邊打開工具箱,一邊看了看死傷者被擡上救護車的淒慘現場問:“有什麽發現沒?”

“有,爆炸發生時我就在門口附近餐桌點餐……”聞言諸伏景光神色立刻嚴肅起來,將現場經過給兩人講述了一遍後,還把沢田銀提供的情報告訴了兩人,然後才道:“有關普拉米亞這個殺手,我已經告訴目暮警部,現在他們正在搜集她的相關情報……”

“那被安裝了八個蛋裝置的受害者身份查明了嗎?小諸伏?”聽完同期好友的話後,萩原研二敏銳的註意到這一點:“普拉米亞既然是個接受雇傭殺人的鯊手,那肯定有雇傭她的人,她要殺死的目標是安裝了八個蛋裝置的那個受害者?還是被帶著起爆裝置的人稱呼為巖井桑的人?”

“感覺兩個人都有可能。”同樣有著出色推理才能的松田陣平借口道。

諸伏景光聽後看了看一旁正在忙著對輕傷者做筆錄的目暮警部等前同事:“無論是攜帶者八個蛋裝置的受害者,還是那位巖井桑的身份都確認了,攜帶起爆裝置的受害者是今早已經報了失蹤的我妻先生。

那位巖井桑經餐廳店員確認,是一位這家餐廳的常客,他們倆都在環境廳水質局工作,聽目暮警部說,先前失蹤的我妻先生似乎調查出了什麽,在前兩天外出核實調查內容時失蹤,沒想到再出現竟然是這裏。

巖井桑在水質局的具體工作警方還在調查中,或許也可能跟水質局的工作有關,現在還不清楚我妻先生為什麽出現在這裏?普拉米亞又為什麽選擇這裏引爆炸彈。

如果是為了達成雇主的滅口目的,去其他巖井桑出入的地方也一樣,為什麽要選擇人來人往的餐廳呢?”諸伏景光對此感到疑惑,身為警察的直覺,令他感到這個爆炸地點有問題。

“這麽說指使普拉米亞的人很可能跟日本某個地方的水質問題有關?”萩原研二聽後露出一個若有所思之色。

這時松田陣平卻長臂一伸,拉著他往門口走:“好了,這些事就交給他們警察吧!我們的責任是弄清楚八個蛋成分,還有沒有其他八個蛋裝置。”

“小陣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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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沢田銀的關系,琴酒、赤井秀一兩人對諸伏景光的動向特別註意,加上他們的五感比普通人出色,在萩原他們三人沒有特別壓低聲音對話下,他們說的事情兩人都隱約聽到了一些。

當知道八個蛋裝置竟然是安放在今早他們經歷過,神秘失蹤的我妻先生身上時,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認為,一個看似平和無害的水質問題,竟然牽扯到失蹤案不說。

現在甚至鬧出了疑似雇傭殺手爆炸滅口的局面,可見這水質問題肯定不小,什麽樣的水質問題能鬧到這麽嚴重的地步?赤井秀一幹脆對女友問:“銀!未來你有沒有聽說過跟日本水質相關的特大事件、案件出現?”

“誒?跟水有關的?”沢田銀就算體質提升了,在沒有特別訓練下,也做不到在這麽多人說話的情況下,精準聽清楚景光他們說話的聲音,她甚至擔心因為自己引起琴酒對景光、萩原桑、松田桑的特別在意。

暴露了零跟他們是同期好友的關系,一直沒往那邊看,這會兒秀一問她,她也不知道這個問題指的是什麽,只能根據她知道的柯南案件,和到了柯南世界了解到的情報信息。

邊想邊回答道:“我聽說的只有8年前,呃……這時間的話是1年前,好像日本某個大幹部遷移了一個村子,在村子原址修了一個水壩,沒想到修建前那個村子裏正好在一家珠寶店殺害店長,搶劫價值幾億日元的珠寶。

並在逃亡途中撞死了同村一位女性,追殺目擊者時導致追殺的目擊者成了植物人,並且他為了隱瞞搶劫殺人的罪行,故意把珠寶藏在了他家裏,去警局自首意外車禍事故的事。

出獄後才知道他埋藏珠寶的地方被修成了水壩,為了拿到這些珠寶,他把水壩徹底炸毀了……除了這件跟水有關,鬧得比較大的案子外,其他跟水有關的,都是一些私人恩怨,謀殺之類的事,應該不是你要問的特大事件、案件吧!”

“有沒有跟日本水質有關的事?”琴酒見銀誤解了萊伊的問題,幹脆直接問出跟這起案件有關的問題,他雖然對幫警方破案沒興趣,但如果是重大的水質問題,或許組織需要這份情報。

水質?這個問題把沢田銀問住了,她仔細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當即回答道:“哦!對了,我記的日本在今年的12月26日因為太平洋的一次地震,發生了一起特大海嘯,導致20萬多人直接喪生。

很多人無家可歸,更嚴峻的問題是福島的核電站還出現了故障,導致核廢水洩露……還是什麽來著,聽報道說當時有一些老技術人員冒著被輻射的危險去維修了,但好像有一些問題沒解決。

從那之後福島的核廢水一直成了世界各國關註的問題,還在七年後出現東電不肯再出資金建造儲存核廢水的設備,令日本政府決定把核廢水排放到大海的事,不過那是不到一個月後的未來會發生的事,跟現在的案子應該無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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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銀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是因為自己故鄉世界那邊,也因為日本排放核廢水到大海的事,引起了世界各國反對,日本國內人們也一樣反對,甚至有人不惜到官方門前自焚抗議。

然而對東電那些把持著日本經濟命脈,沒血沒淚的資本家們而言,一點用都沒有,人家想排放還是排放,所以到了柯南世界,她就想看看這個世界有沒有這樣令人氣炸肺的事情。

沒想到在這個世界裏,日本特大海嘯竟然發生在2004年,是原本印度發生特大海嘯的時間,而印度發生特大海嘯的時間也提早了幾年,發生在2000年,跟她故鄉世界的時間完全不同。

更讓她震驚的是,在自己故鄉世界導致2萬多人直接喪生的日本海嘯,在柯南世界的死亡數據直接提升了十倍,甚至包括先前的印度特大海嘯,死亡數值也在自己故鄉那邊的10幾倍以上,這才令她記憶深刻。

聽到沢田銀提到不到一個月的未來,日本竟然會爆發特大海嘯,直接導致20多萬人喪生,這麽大的事就連琴酒都不由動容,更別說父親本就是日裔,對日本也有一份特殊感情的赤井秀一。

琴酒想到先前的內達華州大地震,也有些無語:“不會這次太平洋大地震又是米國秘密實驗基地搞的鬼吧?”

“應該不是,他們那裏有那麽先進的技術,能夠跑到太平洋海溝裏打開裏世界的門。”赤井秀一聲音中隱隱帶著一股諷刺感,聽起來對米國官方好像發自內心的沒好感一般。

琴酒冷淡的瞥了他一眼,用明顯厭惡的口吻道:“你去匯報怎麽樣?”

“呵……你不喜歡瑣碎的基地遷移,難道我就喜歡?”赤井秀一毫不猶豫的反駁,明確表示拒絕,如果是幾個月前,這種能夠了解組織各處基地、研究所信息的事,他肯定會不著痕跡的搶著幹。

現在有了這幾個月時間的調查,他通過在組織服務器的信息庫搜集情報,已經了解了不少組織在日本的基地、研究所等位置分布,也知道對於組織而言,這些基地、研究所並非核心。

就算徹底了解了這些信息,對鏟除組織的目標也沒多少用處,雖然FBI那邊估計很想要這方面的情報,但比起這些工作,他現在覺得明顯是挽回女友的心更重要。

以他的推理力,可不認為未來銀跟安室透去裏世界探索,卻沒帶上他和琴酒,是因為他們被朗姆的事絆住了腳,如果能夠再次進入那個奇怪可怕的世界。

無論是他、還是琴酒肯定會排除一切幹擾,跟女友一起去,而他們倆之所以沒有同行,原因大概只有一個,女友的心已經偏向安室透,所以根本沒想過邀請自己和琴酒一起去。

在赤井秀一現在的心態中,這個推測可比趁機調查日本沿海地帶的基地、研究所情報信息重要多了,現在女友既然回來了,他自然要多加把勁,把她的心從那兩個家夥那裏奪回來。

給未來的自己加加分,讓她回到未來後,別又排斥冷淡自己,而且她在未來遇到的危機才是最重要的問題,一定要在這個時間解決才行,他可不想因為組織的任務,讓女友還要回去面對生死危機……

因此赤井秀一在聽出琴酒竟然打算讓自己去跟BOSS匯報海嘯的事,以BOSS的性格,之後肯定會安排自己這個拿到情報的人去善後,進行基地、研究所等組織產業轉移問題,他才會立刻拒絕,哪怕這是琴酒提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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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意識到的問題,琴酒自然也早想到了,所以身為酒廠第一勞模的他才會想要把酒廠工作推給萊伊,可惜被這個狡猾的家夥拒絕了,o( ̄ヘ ̄o#)琴酒只能冷著臉道:“銀!下次回來找個沒麻煩事的時候。”

“誒?麻煩?”沢田銀看看兩人,這才反應過來,眨眨眼睛恍然道:“哦!對了,現在有金恩博士他們的研究成果,我們完全可以用這份成果在海嘯前發出預警,改變那麽多人死傷的未來。

你們反應好快,我先前一直沒想到這一點,光想著我就算說出要發生海嘯了,估計也沒人信,一個沒有公信力的人就算對著全世界這麽說,也沒辦法改變這個未來,還以為只能任由這個將來發生呢!”

就是人口可以提前撤離,核電站的故障卻改變不了,唉!還是自己國家好,像重要的電力、能源等產業都把控在國家手中,有問題也可以以國之力去維修,保障這些設備的安全。

像日本這種重要能源把持在資本家手中的狀況,人家只認錢不認人,有錢花天酒地,過著奢侈無度的生活,不給錢去解決福島的問題,強行耍無賴,世界各國也沒辦法……

“你又想做麻煩事?”根本沒想過救人,只想著把組織基地成員、研究所研究人員撤離的琴酒,一聽她這句話,就想到她先前二話不說,竟然直接掙脫自己的手,跑去救人的行為,臉色瞬間變得更臭了。

赤井秀一倒是想要提前公布日本海嘯的事,並且也準備借助金恩博士那邊的地震研究成果進行,現在聽女友這麽說,在琴酒面前也沒掩飾他好心的一面,畢竟在組織BOSS和琴酒、貝爾摩德等知情人眼中。

他本來就是一個不算好,也不算壞,平時可以是個合格FBI,但為了銀,可以變成什麽事都能做的出的人,因此他直接表示出讚同女友的態度:“嘛!只是通過金恩博士他們發布一下太平洋地震,太平洋沿海國家海嘯預警。

引起沿海國家註意,以現在的科技,海嘯一旦形成,衛星和空間站基本都能及時發現,到時候判斷好海嘯的方向,高度,根據模擬結果疏散預計海嘯沖擊區的人口就行。

這種救人方法也不麻煩,只要金恩博士那邊發布了,各國官方自己就會行動起來,又不用我們參與,銀就算想救人,也只是提供一個消息而已,又沒給你添麻煩,你不用這麽煩躁吧?琴酒?”

“呵……你就慣著她吧!忘了剛才她有多麽作死了?”琴酒冷笑著問,他當然知道日本海嘯救人的事只是一個消息的問題,但以銀這種性格,她老是這麽自找麻煩,就會跟這一次一樣,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雖然銀盡可能省略的描述了她會遇到危險的過程,但在琴酒聽到的內容看來,她如果不多事去救那三個女高中生,就不會卷入被植物信息素入侵的平行世界。

如果不是在那個平行世界裏觀看到裏世界吞噬現實世界的景象,她就不會做出那些猜測,她如果沒做出那些猜測,也不會被裏世界土著視為目標,直接傳送到裏世界的高危地帶……

省略過程,直接看開頭和結果的話,就是她如果不救人,根本就不會遇到危險,這就是以琴酒性格產生的觀點,尤其是剛才親自經歷了銀就算反抗他也會去救人的事,他明知道這是銀的性格,也對此格外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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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聽後臉色僵硬了一秒,隨後竟然輕笑著道:“那為了避免她又為了救人去做危險的事,我身為男友只好肩負起監督保護她的責任了。”

“……你們不要說的我只會莽撞惹麻煩似的,我先前真的是有把握自己不會遇到危險才過去的。”沢田銀不知道在琴酒心裏,連裏世界遇到危險的事都算上了,還在那辯解。

“呵……”琴酒當即冷笑,剛要開口說話。

生有一雙漂亮鳳眼的諸伏景光就面容溫和,拎著一個醫療箱走過來,對著幾人道:“我看你們沒有去醫護那邊包紮,不介意的話,就讓我來給你們簡單處理一下傷口吧!”

諸伏景光看了下兩人額頭、臉頰上的傷口狀況,又仔細看了看沢田銀沒有受傷的樣子,神情明顯輕松了一些。

沢田銀這才想起來倆人的傷還沒處理呢!趕緊道:“對對,你們的傷口還沒包紮呢!”

“不用,傷的不嚴重,這會已經止血了。”自從融合了收容物後,他的體質似乎提升了一些,不止飯量增加,體能各方面有所提升,連自愈能力都比以前強。

這點傷對他來說就跟破了個小口子似的,不上藥,兩三天都能好,而且他也不想讓這個家夥給自己處理傷口,赤井秀一看了眼諸伏景光年輕帥氣的臉,對他有些介意。

琴酒再次直接無視了諸伏景光,心中卻想,這家夥的聲音很有特色,聽到過後就很難忘記,銀不會就是被他這特別的聲音吸引了吧!

諸伏景光能感覺到眼前的三個人都不簡單,尤其是那個銀發綠瞳的高大男人,一看就是惡人臉,說是殺過人他沒證據都能立刻相信,但想到剛才就是這張惡人臉的人幫忙救人,才令人們沒有在二次爆炸中遭遇不幸。

心裏就覺得,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惡人臉,心挺好的好心人呢!所以他絲毫沒有被無視、拒絕打擊到,還挺積極的道:“就算止血了,傷口最好也要消一下毒,要是運氣不好,碰到破傷風可就遭了。”

他邊說邊打開醫療箱。

見狀,知道琴酒肯定不會讓陌生人接近他,更別說碰他的臉,沢田銀立刻走過去,邊彎腰看著醫療箱內的藥品,邊道:“你說得對,傷口必須消毒,可以把消毒藥和紗布給我一份嗎?我去給陣處理傷口。”

“那另一位先生就交給我了。”聽到沢田銀直接喊了兩個男人中某一個人的名字,作為一個日本長大的人,諸伏景光的觀念裏只有關系特別好,特別親密的人才會直呼名字。

像他和零是從小到大的幼馴染摯友關系,所以一直直接用名字稱呼彼此,警校同期時和萩原、松田、班長他們就算成了好友,下意識的稱呼仍舊是稱呼他們的姓氏,而不是像和零那樣直接喊名字。

所以這會兒聽到眼前還沒交換過姓名,但令他第一眼就有好感的女性直接親密喊了兩人中某一個人的名字,這兩個人外表還都很出色,救人時也表現的很有能力,跟她的外表也明顯沒有血緣關系。

顯然是非親友那種親密,令他不由推測,這位漂亮的女性難道正在跟兩人中的某一個交往?嘖……第一次遇到這種令他有想要對方聯系方式的異性,對方竟然已經有交往對象,自己和零一樣,戀愛方面的運氣看來有點糟糕呢!-_-||

他強行掩飾著心裏的失落,若無其事的將醫藥箱內的一份消毒液和紗布、傷藥等遞給沢田銀,自己則拿起另一份,在看到有好感的女性走到那個銀發男人身邊時。

諸伏景光已經意識到了這個人大概就是她喊做‘陣’,大概正在交往中的男友,他掩飾住眼中的神色,走到另一個黑發綠瞳男人身邊,表情溫和依舊,拿起藥棉沾了些酒精。

見對方沒有排斥拒絕,就一邊給他用沾了酒精的藥棉清理傷口,一邊的道:“重新介紹一下,我叫諸伏景光,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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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沢……巫銀。”沢田銀這才想起還沒跟景光自我介紹呢!忙一邊給琴酒臉頰上的傷口消毒,一邊自我介紹,還差點把自己原來的姓氏名字說出口,直到看到琴酒冷冷的眼神看過來,她才想起自己現在該叫什麽。

赤井秀一知道一會做筆錄肯定也要說一下名字,於是直接再次將先前那個偽名說出口:“緋景秀一!”

“黑澤陣!”琴酒這次倒是沒有無視他,而他之所以會改變態度,當然是因為以他的洞察力,自然沒有忽略這個家夥在聽到銀喊自己的名字時的落魄神色。

這令他心裏另一個疑問似乎找到了答案,他先前聽說安室透跟這家夥在未來關系看來很好,推測他可能是安室透在警視廳發展的新組織成員時,還有些疑惑。

這個叫諸伏景光的家夥,一看眼神就知道,是那種對國民有強烈責任心,正義感強烈的性格,加上剛才那個領頭的胖警部對他的態度,也能推測出他大概屬於日本警界精英人物,最近日本官方推出的職業組。

這樣一個前途光明,正義感強,有責任心的家夥,安室透是怎麽發展他的?還是未來他把安室透那家夥給發展成警界在組織的‘臥底了’?安室透那家夥難道背叛了組織?銀才會再提到他的事時支支吾吾。

他本來認為這個推理有很大可能性,直到此刻,先前的疑問似乎有了答案,這家夥竟然對銀一見鐘情,才剛認識,就在猜到自己是銀的男人後,露出了嫉妒失落的表情,這家夥難道在未來,也是為了銀才加入組織的?

又一個萊伊?不過萊伊是因為跟銀交往過不少時間,在面對FBI高層對銀的蠻橫,估計還有為了對抗自己,才加入的組織,做出選擇前,他和銀有很深的感情基礎。

這家夥呢?難道是為了得到銀?為此他能放棄自己原本的立場?看起來優秀精英的人物,竟然是個戀愛腦?安室透那個眼神中露出對銀強烈獨占欲的家夥呢?非但沒阻止他,解決掉他,還跟他成了關系不錯的人?

看來他們倆之間應該發生過什麽,又或者一同經歷過生死危機,能讓人改變的只有這種特殊情況,未來跟安室透那家夥一起陪銀去裏世界的不會就是他吧?產生出這個推理後,本來對諸伏景光一副無視態度的琴酒對他有點興趣了……

沢田銀哪裏知道琴酒腦子裏竟然產生出這麽奇葩的推測,見幾人互相介紹完了,這次的事件原因自己卻一點也不知道,心想如果工藤新一在的話,或許早就破案了呢!

也不知道這件事和普拉米亞有著什麽關系?想到這,她不由一邊用酒精棉把琴酒臉頰上的血痕擦幹凈,一邊下意識用了比較熟悉的口吻問:“對了,景光,這次的事究竟是怎麽回事查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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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頭緒都沒有呢!根據目暮警部那邊……”諸伏景光看著巫銀好奇的目光,一種想要滿足她任何想法的念頭在心裏產生,令他好似忘了警察的職業操守一般,說出了他從警方那邊聽聞的案件相關內容。

然後側頭看了一眼就算有消防滅火,也對這種新式炸藥無效,將整個餐廳都燒成廢墟的方向,若有所思道:“普拉米亞為什麽選擇餐廳這樣人來人往的地方下手,總覺的這個問題的答案很重要。”

“確實。”劇場版裏普拉米亞下手的位置,看起來都是一些廢棄樓房,或居民較少的居民樓,在熊國的幾次鏡頭看起來則像是那個女頭領的居住宅邸,畢竟孩子的腳踏車都在火焰旁邊。

基本除了澀谷的滅口計劃,下手的地方似乎沒表現出她對人口密集地方的愛好,所以選擇這個餐廳的位置,或許另有深意,可餐廳能有什麽深意?跟餐廳有關的又會是什麽……

她想的有些入神,連給琴酒貼上紗布後,該把手收回來都忘了,任由琴酒一邊握著她的手,一邊喃喃自語道:“餐廳?為什麽是餐廳呢?餐廳裏能有什麽?除了鍋碗瓢盆就是飯菜。

如果是餐廳的工作人員,也可以在外面不引起這麽大關註度的地方下手,所以也不是因為餐廳的工作人員?又或者餐廳的工作人員全部、或大部分都是目標,分別下手太麻煩,才直接對餐廳下手?

要是這樣的話,對方想要滅口的原因豈不是跟餐廳有關,什麽事能讓大部分餐廳工作人員都成為目標?他們做餐飲的不就每天打掃衛生、接待客人,處理食材,做飯嗎?這些有什麽可被當做目標的?

怎麽也跟水質局扯不上關系吧!咦!不對,失蹤的我妻先生是水質局高層,他主動說話的巖谷先生也是水質局職員,而餐廳能夠跟水質局產生關系的地方只有兩個,一個是餐廳用水的質量問題,另一個就是水產食材。”

“沒錯,是水產食材,肯定是水產食材,如果是餐廳用水的質量問題,這一帶的人都由一個水塔供水,就算毀掉一個餐廳,周圍其他的人用水後也會發現問題,只有水產食材因為進貨渠道等關系。

有可能發生這家餐廳孤立接觸到有問題水產食材現象,如果水產食材出問題,除了各種病菌,寄生蟲等問題,就是跟水質有極大關系,而巖谷桑是這裏的常客,水質局可能就是通過他得知了餐廳水產食材出問題。

開始進行調查後,引起了水產食材來源方的警惕,為此雇兇滅口,甚至為了消除其他知情者,將這家餐廳的工作人員等人當做銷毀目標,令事件表面看起來像是襲擊那位巖谷桑。

其他人只是被牽連,令人們忽略了另一個可能——實際目標是整個餐廳。”聽到巫銀喃喃自語的話後,快速處理完赤井秀一傷口的諸伏景光眼睛一亮。

竟然走過去,親近的揉了下她的頭發,目光溫柔註視她誇讚道:“你很聰明呢!多虧了你的提醒,我才註意到這個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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