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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又是八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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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又是八個蛋

於是在沢田銀特別積極主動下, 三人離開了影米花大樓,到了停車場坐上了琴酒的保時捷356A後,一同出門去吃早餐。

沢田銀根本沒有這個時期自己的記憶, 未來也剛到柯南世界的日本不久,根本不知道哪裏的早餐好吃,赤井秀一雖然是日英混血,但也長期居住在英國, 後來到日本避難不久,就留學米國,中間極少回來, 自然也不了解米花町附近哪家早餐好吃。

所以這次吃飯的地方依舊是琴酒決定,而他去的地方果然跟他的風格愛好很像,門面看似低調, 裏面的餐品只是早餐而已,竟然就有好多種,中式、日式、西式各國, 甚至連泰式等對沢田銀來說比較陌生的種類都有。

她除了中式、日式早餐種類熟悉一些, 其他種類的都不熟,喜歡的口味也都是中式比較多, 因此就點了幾樣中餐,赤井秀一按說應該更習慣英式口味, 不知是不是為了在琴酒面前不漏破綻,點的是米式早餐……

倒是琴酒點了好幾種口味,還把他認為不錯的推給沢田銀嘗嘗……總之讓她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的肚子塞了不少美味可口的食物, 沒有繼續餓肚子,也沒有再碰到什麽事件, 導致早餐被打斷……

三人都吃飽喝足後,赤井秀一畢竟坐了10幾個小時,緊急從米國飛過來,這會吃飽後,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沢田銀見狀把公寓鑰匙遞向他:“你既然累了,就趕緊回去休息吧!”

自己也要趕緊去給網絡超市補貨上架,還要忙著給黑山小空間裝修呢!那麽多事一想就頭痛。

“你去聯系他們沒問題嗎?要不要我陪你去。”赤井秀一一邊接過鑰匙一邊問她,上次在裏世界見到的那家夥看起來就是個暴脾氣,會不會對銀不利,而且他當時說的話也令赤井秀一很在意。

琴酒則抽著飯後煙,沒有說話。

聞言,又不是真的去見他們,話說這個時代該怎麽跟恭彌他們進行聯系,自己都不清楚,她一邊想一邊連忙搖頭:“不用,他們能有什麽問題。”

“哦!那我就先回去休息,哈欠……確實有點困了。”反正第一目的已經達到,果然直接拎著行李箱過來,以銀的性格就不好意思開口趕人,先確定同居關系,再想辦法把她的心從琴酒那裏奪回來。

無論未來的她,還是現在的女友,他都不會交給琴酒這種趁虛而入的家夥……就是鄰居是親弟弟有點尷尬,赤井秀一就算微微有些困意,也沒讓大腦休息。

沢田銀點頭,然後看向琴酒:“陣,那我就先走……”

“啊~~~!”

她告別的話還沒說完呢!一聲聽起來極為驚恐的尖叫聲就從不遠處想起,並沒有感覺到身體開始升溫的沢田銀不由露出一個詫異表情,琴酒、萊伊兩人已經對視一眼,神色也都有點驚訝。

接著不約而同的站起來,不過琴酒那種不喜歡麻煩的性格,是想要直接離開,萊伊擡腿方向明顯是想看看聲音傳來的方向出了什麽事,但在看到琴酒的動作後,下一步也改變了方向,往離開餐廳的方向走。

不愧是案件高發區的米花町,早晨不到六點失蹤案迎門,八點多出門吃早飯,好像又出了什麽事,在這地方生活太刺激了,希望不要又是殺人案啊!沢田銀一邊想一邊跟上琴酒、萊伊的腳步。

沒想到他們剛離開餐桌幾步,就聽到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就從不遠處傳來,接著一股氣浪開始席卷向這邊,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琴酒、萊伊兩人就不約而同伸手按住她的頭,壓著她臥倒在地。

下一秒,轟鳴滾燙的氣浪,夾雜著一些不知道是什麽的碎片,席卷到他們周圍。

“轟!轟!轟!”連續三聲聲音不一的爆炸聲過後,一切安靜了下來。

沢田銀被琴酒、萊伊壓在身體下,除了覺得耳朵快被震聾了,心臟也被震得怦怦亂跳,一喘氣就有強烈想咳嗽的感覺沖上喉嚨外,並沒有感到哪裏痛,但她隨著體質提升的五感。

卻聞到了距離很近的地方有濃濃的血腥味,這令她不由在爆炸後,到處都是煙塵熱浪的模糊視野下,一邊努力擡頭,一邊擔心的問:“陣、秀一,你們受傷了?快放我起來,我給你們把治愈藥取出來。”

“咳咳……不用擔心,只是被碎片劃到的皮肉傷。”

“等回去再用,在這裏使用太顯眼了。”琴酒、萊伊兩人不約而同的開口道。

“各位,我是警視廳的警部補諸伏景光,現場發生原因不明的爆炸,大家盡快檢查一下自己身體的狀況,傷勢輕的請立刻往遠離起火點的地方撤離,傷勢重的不要急。

我已經聯絡了急救車和警視廳、消防,很快就會有救援到來,大家註意,檢查身體狀況時,先從手指、腳趾的活動嘗試,如果手指腳趾的活動沒有問題,再嘗試手臂、腿腳。

如果發現有手指、腳趾麻木、無法感知、控制等異常現象,請立刻停止活動,待在原地等待救援,以免貿然活動加重傷勢……咳咳!”與此同時,一片濃煙、火燒火燎中,伴隨著陣陣咳嗽聲。

一個年輕,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眾多驚叫、呼喊救命的人群中響起,用自己警察的身份安撫著慌亂的人們,指點教導眾人怎麽確認自己的傷勢輕重,怎麽急救、適不適合移動等……

沢田銀聽到這個聲音,和對方的自我介紹後,身體不由一僵,嘶!景光怎麽會在這裏?還當著琴酒的面進行了自我介紹,直接曝光了他是警察的身份,這樣還怎麽去酒廠臥底啊?

-_-||也許這樣更好,既然身份已經曝光在琴酒面前,等自己見到零時,將琴酒見過他以警察身份露面的事說出來,公安部那邊再怎麽缺人才,也不會安排景光去酒廠臥底了。

景光不用到酒廠臥底,就不會跟這時代的自己接觸,後面所有的事就不會發生,他也不會為了保護親友信息自殺……不過如果說這也是蝴蝶效應,那這效應也太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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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她想著這些時,確定爆炸結束的琴酒一邊拉她起來,一邊冷冷的問:“你認識剛才大喊出聲的家夥?”

“剛才第一聲爆炸是從驚叫方向傳來,根據聲音位置,應該是在餐廳門口附近,第二聲爆炸、第三聲爆炸都在廚房的方向,估計是第一次爆炸的爆風引爆了廚房的燃氣罐。

現在廚房裏還有一個沒有炸得天然氣罐,很可能會再次發生爆炸,我們先把銀送到安全的地方再說。”一旁赤井秀一等視線稍微清晰了一些,急忙檢查了下女友的身體狀況。

見她臉色還好,身上也沒有受傷的地方,才松了口氣,接著看著周圍,只見剛才還好好的餐廳內,一張張桌子被爆風弄的東倒西歪,杯盤碗筷全都掉落到地上。

吃飯的客人和店裏的店員們大部分都被東倒西歪的桌椅壓住,也有不少被爆風卷起的破碎瓷片劃傷,更糟糕的是廚房方向,爆炸輻射圈更明顯,本來為了顯示明亮整潔廚房。

而特意打造的透明式廚房,已經被炸得亂七八糟,一塊塊碎裂的玻璃窗散落在各處,各種鍋勺、菜刀等廚具也被炸得散落在周圍,其中還有幾個被炸裂的大快鋼鐵片。

一看就是天然氣罐炸了,更糟糕的是,廚房裏還有一個完好的一米半高大型天然氣罐,整個廚房又燃燒的十分嚴重,裏面的幾個廚師樣的人,傷勢看起來也是最嚴重的。

幾秒鐘就把現場看清楚的他立刻邊對琴酒說邊伸手去扶女友,想要趕緊把她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卻根本沒註意到他的額頭也被不知道什麽碎片劃傷了。

沢田銀聽他這麽說,擔心的看了眼他額頭的傷,見出血量不大才松了口氣,又扭頭看向琴酒,見他除了銀色長發弄臟了一些,臉頰上也多了一道劃痕,出血量更少,知道問題不大。

於是立刻道:“你們不用擔心我,這種普通的爆炸,我的戰鬥服會在真的危險時自動具現保護我,我們還是先救人吧!這麽多傷者不能動彈,如果不及時撤離出去,讓他們再遭遇爆炸就遭了。”

“你要多管閑事?”琴酒知道銀就是這樣的性格,否則當初也不會救他,但這種危險狀況,仍舊令他不由想要阻止,以他的性格,自然是既然可能會有二次爆炸,那就盡快撤離到安全的地方比較好,其他人的死活跟他有什麽關系。

聽到女友有自保能力後,赤井秀一也很想立刻去救援周圍明顯傷勢嚴重的人,但他看了看琴酒,只能忍耐著。

沢田銀想到琴酒的性格,知道他並不是那種會冒險救別人的人,而她也認為想救人是自己決定的事,跟琴酒無關,更不會想利用自己對琴酒的特殊性,勉強他去救人。

所以她直接用念力絲纏繞手臂,加強自己的腕力後,邊掙開了琴酒的手臂沖向最危險的廚房,邊對他們倆道:“你們先去外面,我很快就出來,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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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就用念力絲加強自己全身的力氣,敏捷性,快速沖向廚房,沒想到在她沖到廚房門口時,還有一道身影沖了過來,正是一身便裝的諸伏景光。

他看到眼前竟然有一個十八九歲的漂亮女性也跑向這裏,微微一楞,剛要開口勸她離開這裏,告訴她這種劇烈燃燒的地方有多危險,更別說還有一個天然氣罐在裏面,隨時可能爆炸。

沒想到看到自己之後,她也微微一楞,但隨即毫不猶豫的沖了進去,並且非常不可思議的,直接伸手抓住了被火焰包圍,在先前爆炸中被炸扭曲的水龍頭,也沒見她用力,整個水龍頭就被她扯了下來。

洶湧的水流從水管沖出後,水龍頭周邊的火焰瞬間減弱,與此同時,早在爆炸中不知道被爆風卷到哪裏的滅火器卻突然滾到她腳邊,她拿起滅火器對著那個大燃氣罐周圍就是一頓噴。

隨著她的動作,達燃氣管周圍的火勢明顯減小了,她這才跑到傷者附近,看了下這些傷勢嚴重的人,全身炸傷、燒傷十分嚴重,還有兩個人估計被暴風卷起的菜刀之類割成重傷,有些地方只有皮肉連著。

令她有種一不小心,就會把人弄得傷勢更重,沒有急救經驗的她急忙擡頭,焦急下她忘了景光還不認識她,就用熟悉信賴的口吻喊道:“景光,快來幫我把人擡出去,水和滅火器只能延緩燃燒程度,爆炸時間。”

“呃……好!”被她這一連串利落,力氣好像很大的樣子驚到,差點忘了沖過來目的的諸伏景光急忙跑過去,只略微一看,就熟練的從周圍現有的工具裏,將傷者的嚴重的傷口固定一下。

又帶著她制作了一個簡易擔架,和她一起把人往外擡,而就在他們擡著擔架上的患者走出廚房時,臉色格外冰冷的琴酒,和看不出什麽情緒的赤井秀一也過來了。

沢田銀看了眼周圍不少被重物壓住的人身上重物已經被搬到了一旁,不由驚訝的看了下琴酒,但這時候她也顧不得說什麽,只能繼續跟著景光把人往外擡……

就這麽著,等速度最快的消防、救護車先後到來時,她和景光、琴酒和秀一四個人,已經把被卷入爆炸中,傷勢嚴重到無法移動的重傷者都擡到了餐廳門外路邊,其他輕傷,或可以自己移動的也自己撤離了餐廳。

而就在救護車趕到,開始給重傷者急救時,又一聲更加劇烈的爆炸響起,隨著這聲爆炸,整個餐廳已經徹底陷入火焰中,消防連忙用消防管道接水,和消防車一起,開始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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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沢田銀松了口氣,然而就在這時,琴酒竟然走到她面前,看著她冷笑:“竟然能掙開我,長本事了啊!”

“呃……對不起,當時太著急。”她反應過來琴酒這是要算賬呢!很識時務的立刻開口道歉。

赤井秀一對她這種明知到危險,還跑過去的行為也很生氣,皺眉道:“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要不是你力氣夠大,滅火器恰好沒被炸飛,可能在救人途中就爆炸了。”

“對不起……”沢田銀先是道歉了一下,接著辯解道:“我真的是在有把握自己不會遇到危險才去的,我除了裝東西的能力,還融合了別的能力,在普通爆炸中自保絕對沒問題,你們放心吧!到是你們的傷要趕緊處理一下。”

“哼!”琴酒看了一下周圍的人,尤其是警視廳的車已經開來,就沒再說什麽,但看他那張又冷又臭的臉,就知道這時沒完,等到沒有外人時,估計有大麻煩等著她。

赤井秀一看著她的眼神也跟平時的愛惜縱容不一樣。

看他倆的表情,沢田銀心裏不由發怵,總覺得琴酒這次好像氣大了,秀一好像也很生氣,怎麽辦哦……-_-||

就在沢田銀感覺自己好像要有大麻煩時,諸伏景光見傷者都被救護醫護人員接手,才走到三人身邊,笑容溫和的道:“剛才謝謝你們,如果沒有你們幫忙的話,我一個人肯定沒辦法把這麽多重傷者撤出來。”

“……不用道謝,應該的。”看到景光竟然過來跟他們主動搭話,沢田銀的冷汗都快流出來了,幸好琴酒似乎沒有跟他說話的興趣,直接無視了景光,今天真是多災多難的一天啊!-_-||

赤井秀一看著眼前有著一雙漂亮鳳眼,五官帥氣,眼神溫和無害,聲音格外有磁性的男青年,隱隱感覺到女友看他的視線跟其他人不同,令他有些在意,再說剛才爆炸的事也有問題。

後兩聲爆炸明顯是廚房燃氣罐被引爆,那門口的第一聲呢?這個日本警察出現在這裏會不會跟此有關?他邊想邊試探的問:“警視廳警部補——諸伏景光桑!

沒想到你在這個時間沒去警視廳上班,反倒來餐廳吃飯,不知是今天休假,可以不用上班?還是前來調查什麽?剛才的爆炸不會跟你要調查的案子有關吧?”

“咳……只是偶然,我平時比較喜歡做飯,這家餐廳的一些菜做的不錯,我有時間就回過來嘗嘗,回去好根據這裏飯菜的味道調整自己做飯的手藝。”諸伏景光咳嗽一聲。

令剛才被濃煙嗆到的喉嚨舒服一些後,才頂著臉上、脖頸處的擦傷,開口解釋道:“爆炸發生時,我正在餐廳門口附近的位置點餐,然後看到一個50歲左右的男性,脖子上帶著奇怪的東西。

臉色非常驚恐焦急,在看到我鄰桌旁的人後,急忙走到他面前,剛對他說了一句,‘巖井桑,你……’話還沒說完,他脖子上的東西就亮了一下,下一秒,一股特別強烈的爆風就把我吹飛……估計那東西就是起爆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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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在半個月前已經從警視廳調職到了公安部,現在就差一些調職手續沒辦,但這一個星期已經沒去警視廳上班,而是開始在公安部接受訓練,今天之所以在這裏,是早上跟摯友網聊過後。

心裏有些擔心零感情方面的發展,雖然很高興他終於遇到了有戀愛方面好感的女性,卻又不由擔心起他感情的未來,畢竟聽起來那位女店長應該已經有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就算是站在摯友的立場上。

自己幫零確認了他下意識的行為是對那位女店長的占有欲,但也沒辦法讚同他做出插足別人感情的行為,也認為以零的性格,除非是臥底任務嚴重到必須往那面發展關系。

否則他也不會插足別人的感情……也許吧!他沒戀愛過,也沒有以戀愛的心情喜歡過任何人,所以也說不好當真的喜歡上一個人,那些道德法律的自我約束有沒有用,只是在網聊結束後。

想著如果零真的對那位女店長的好感強烈到就算要插足別人的感情,也想和她在一起的話,作為摯友自己沒辦法在其他方面給予幫助,那就在她好像很喜歡吃美味的東西方面幫忙吧!

上次零好像就是用一道合她口味的鵝肝敲開了她私宅的房門,或許自己教給零更多好吃的飯菜做法,他就算想追那位女店長,也有成功的可能性呢!抱著這樣的想法。

諸伏景光來到了這家同事聚會時,來過一次,感覺飯菜味道做的非常不錯的餐廳,準備好好嘗嘗其他菜的味道,用自己天生敏感的舌頭,破解出做法,回頭教給零,讓他想追那位女店長時用。

卻沒想到竟然會遇到這種事,如果他一開始就註意到那個金屬項圈有異常就好了,就算不能及時阻止爆炸,救下被裝了起爆裝置的人,也能避免其他人的死傷,誒!

聽到景光的話後,沢田銀不由一楞,脖子上戴著奇怪的東西,一亮後就會引爆的起爆裝置,她聽到這句話後,印象最深的畫面不由在腦中浮現,想到普拉米亞曾經把那個炸彈犯炸死。

還給零戴上過這種起爆裝置,現在這種起爆裝置很可能就是普拉米亞制作那個,想到普拉米亞制作的八個蛋不止爆炸力驚人,還有頑固的易燃性,她看著消防人員一直滅不了火的樣子。

回想起來,救人出來時門口周圍燃燒的火焰確實有些像劇場版裏普拉米亞制造炸彈爆炸時引燃其他物品的顏色,這令她不由對景光追問道:“景光!

你看到那個人脖子上戴的東西是不是左右各有兩個透明玻璃容器,裏面分別裝著一紅、一藍兩種顏色的液體,亮光過後,那兩種液體就混合到一起了?”

“你怎麽知道?”而且竟然直呼自己的名字,回想起來在廚房救人時也是,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到認識,熟悉、甚至信賴的人一般,她認識自己嗎?諸伏景光一邊問,一邊仔細觀察著眼前的人。

十八九歲左右,十分純粹,不帶一絲雜色的黑發黑瞳,奶白色嫩滑細致皮膚,睫毛卷翹的眼睛非常漂亮,五官秀美,1.65左右的身高,身材該豐滿的地方異常豐滿。

該纖細的地方又十分纖細,雙腿筆直修長,皮膚在陽光下隱隱有些發光一般,第一眼就讓人有種蠢蠢欲動,完全無法從她身上轉移視線的感覺,這麽漂亮吸引人的女性。

自己如果見過的話肯定不會忘記,沒有印象應該就是沒見過,但她的眼神,口吻卻好像他們認識很久,自己是讓她非常信賴的人一般,這又是怎麽回事?他有些困惑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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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銀沒註意到自己的言行已經令景光感到困惑,在聽到了景光的回答後,不由脫口道:“是普拉米亞!”

“普拉米亞?”對琴酒而言,像今天這種危險狀況他也經歷過很多次,但那都是跟組織任務有關才遇到的危險,像今天這種莫名其妙被卷入爆炸中,一同卷入的還有他最想保護好的人。

這令他心裏非常生氣,剛剛雖然無視了這個明顯跟銀有什麽,令他非常厭惡的警察,實際其實一直在觀察四周,收集情報信息,準備回頭就給弄出這出鬧劇的家夥一個最後一次的教訓。

所以當聽到銀似乎知道跟這起爆炸有關的線索後,就算猜到可能這也是未來的情報,他仍然問道:“他是什麽人?”

“好像是熊國出身的一個專門用□□殺人的鯊手,聽說她會接受各國一些上層人士的委托,用她自制的炸彈殺人滅口,消除不想被官方查到的痕跡等。”沢田銀回想了一下劇場版裏有關普拉米亞的劇情。

接著說道:“具體的情況不太清楚,不過只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她制作的炸彈都是兩種液體會在開啟引爆器後,交匯瞬間發生大爆炸,另外她性格十分殘忍,為了達成目的,就算把很多無辜的人,甚至孩子卷入爆炸中也無所謂。”

“她?女性?”因為日語裏的男性女性稱呼發音不同,諸伏景光立刻註意到了這一點,不由反問出聲。

“呃……”沢田銀被他問的一楞,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好,畢竟普拉米亞是在未來7年後才被柯南拆穿身份,現在有什麽能證明她身份的事自己一概不知。

這麽重要的事情上自己也不能說謊,也沒能力編造出合適的借口,她只能幹笑一聲,強行岔開話題道:“啊……你的同事正在忙,你不過去嗎?”

“嗯!那我先過去,一會兒再聊。”明明確定自己不認識她,也知道她或許知道那個普拉米亞更多的線索,諸伏景光卻根本舍不得用警察的話術,勉強她說出不想說的事,甚至在跟她說話時,聲音都無意識比對其他人多了一絲溫柔。

“銀,你在未來不會跟那個家夥也……”看著他離開,跟前來現場的胖乎乎警部過去打招呼的背影,赤井秀一確定又郁悶的問,他想問是不是跟這個日本警察交往過,但一想到要是問出口。

就會提醒女友想起另一個時間線裏,他們這時已經分手的事,立刻又把這句話咽了回去,甚至主動岔開話,低聲問:“那個普拉米亞是怎麽回事?也跟未來有關?”

“嗯!未來她在澀谷布置了很多這種炸藥,想要把由受害者組建成追擊她的一個組織,在澀谷徹底消滅,故意洩露她在澀谷的秘密,把那個組織的人引來。

還想殺害透報仇……”因為秀一先前問的問題令沢田銀有點慌,在回答時一時順口把零也被卷入這件事的事說了出來,等說出口後才意識到說漏嘴了,忙停下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圓過去這句話。

琴酒果然不會忽略這句話,聽到她這麽說後,立刻問:“報仇?找安室透那家夥報仇?為什麽?”

安室透那家夥怎麽跟那個普拉米亞產生聯系的?還讓對方要對他報仇?難道跟組織的任務有關?組織跟普拉米亞的活動起過沖突?

赤井秀一聽到是跟那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安室透有關的事,也立刻看向女友。

沢田銀被他倆的目光看的心裏瑟瑟發抖,深怕給零的臥底工作造成麻煩,偏偏這種危機時刻,她的應急反應能力差勁透了,根本想不出該怎麽把這一茬圓過去的理由,如果強行岔開話題的話。

以琴酒的觀察力和多疑性格,肯定會對零起疑心,怎麽辦?該怎麽辦啊?不過就在她心裏慌得一批時,目光在看到秀一也露出疑問的眼神後,忽然想到在漫畫裏看到這位在FBI、酒廠兩面‘臥底’的劇情。

腦中靈光一閃,忙在心裏仔細構思好,又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才回答道:“就是我不是沒有這個時期到4年後年底的記憶嗎?7年後回到東京時,透和景光給我講了很多我跟他們過去的經歷。

據他們說明年透去考了警察學校,成功考上後就在酒吧辭職了,然後透在警察學校畢業後因為成績很優秀,幾個月後一畢業就被安排去了東京警視廳工作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

就是根據他們的話,我想起了4年後他有一次被手榴彈炸傷了內臟,我去醫院照顧他時,有遇到一起醫鬧意圖謀殺醫生的事件,問他們後,聽景光說那天是他們去勸阻一位想跳樓自殺的女性。

工作結束回去途中,遇到有人報警,兩名巡查在樓下詢問情況,他們是在警視廳負責搶劫殺人之類的重案小組的工作,職位也比巡查高幾級,所以就主動過去上樓查看。

然後發現一個神秘人在那棟大樓裏調配炸彈,還綁架了一個熊國人,途中他們雖然及時喊了爆破組拆彈,但透在追捕那個神秘人時,也被手榴彈炸傷了內臟,那個神秘人也被景光一槍擊中了肩膀。

然後聽他們說,那個神秘人有個普拉米亞的稱號,是一個接受有錢人委托,用炸彈幫他們擺平麻煩的鯊手,在未來名聲很大,受害者的遺族甚至組成了一個規模不小,專門追擊她的組織。

而她在那一年被景光開槍射中肩膀,傷勢好像影響了她的神經,令她一旦取出子彈就無法調配炸彈,所以她想把未來追擊她,令她處境越來越糟糕的那些受害者遺屬,和當時令她受傷的透、景光。

還有當時成功拆掉了他炸彈的爆破組警察覆仇,好在透他們及時發覺了普拉米亞的陰謀,想辦法弄到了那兩種□□的成分,研究出調和劑,及時抓捕了普拉米亞後,把炸藥都調和成無害化學液體,沒有造成大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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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說應該沒問題吧?如果能順利在琴酒那邊糊弄過去,零今後就可以和秀一一樣,可以正大光明的穿上警服,和景光親近往來,就算和萩原、松田他們相處也沒什麽。

不會被酒廠懷疑,同時還不耽誤酒廠的臥底任務,甚至可能因為他的警察權限,能夠更加深入組織的核心秘密,弄清楚那位酒廠BOSS究竟想幹什麽,琴酒所說的在大事開始前,把障礙清理一下是什麽意思?

就是希望零在警察學校的痕跡清理的夠幹凈啊!別一回頭又跟赤井秀一調查時一樣,很快調查出他的真實身份來歷,咳咳……

回頭把這個加上,和景光的事一起提醒吧!話說……自己這次可是主動欺騙琴酒了哇!希望被算總賬時,他不要太憤怒。-_-||

正在擔心的沢田銀卻不知道,她的謊言還挺成功的,聽她這麽說後,琴酒果然先入為主的想,以組織為了發展日本這邊大本營的官方情報網,方便辦理各種假身份假護照。

不止會在各議員身邊安插人手,還每年都會固定往官方機構,戶籍管理、海關等,尤其是警視廳這種會容易抓到組織馬腳的地方安插‘臥底’的做法,肯定是明年安排人手進警察學校時,組織安排了安室透那家夥潛入。

那家夥不止成功了,竟然還混進了日本警界核心的警視廳重大案件部門,甚至銀會跟那個叫諸伏景光的家夥認識,還發生了什麽估計都跟他成功潛入警視廳有關。

不過銀的口吻聽起來,那家夥跟那個叫諸伏景光的警察走得很近,銀跟那個警察明顯有什麽,以那家夥在自己面前表現出對銀的獨占欲,竟然沒有對那個警察下手。

甚至在七年後他倆的關系還不錯,哼!看來他不止是成功臥底,還在警視廳發展了其他組織成員,而這個警察還是個相當有魅力的家夥,令銀那麽信賴他不說,還讓安室透那個裝模作樣的家夥信任他。

琴酒成功被沢田銀的話帶偏了思路,聽完有關普拉米亞的情報後,冷笑諷刺道:“那家夥也是個廢物,竟然被炸傷後幾年,都沒把人收拾掉,還讓對方有機會報仇,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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