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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搞番外之三:藍染sama的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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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搞番外之三:藍染sama的爆發

最後,我和國光還是沒有煮成熟飯啊,原因就是姐姐已經和成太郎糊成鍋巴了!根本不給我和國光發揮的機會,到底是少吃了幾年飯,手腳遠不如他倆麻利!憂慮地看向虛夜宮,現在屍魂界的談判代表正在和老爸商談和親事宜。

回到一個月前,爸爸知道姐姐懷孕的那天。。。。。。

烏雲遮天蔽日,紫電劃破長空,驚雷掀翻虛夜宮。老爸暴漲的靈壓壓塌了四周大大小小的宮殿,虛界一片廢墟。老爸拿起一瓶發膠,將褐色的頭發淩亂地定在腦後。睜開魔魅的雙眸,溫柔地不能再溫柔地笑了笑。露出了他最引以為傲的白牙,用平靜的不能再平靜的聲音緩緩命令道:“銀,帶上所有破面,是時候到屍魂界去轉轉了。”

看著浩浩蕩蕩、白花花的一大隊人馬,我心中一緊,暗叫不妙。反身跑向老媽的寢宮,姐姐正在那裏和媽媽言笑晏晏、笑語連連。

“姐!媽!不好了!”我驚叫。

“卿卿,聲音小點,別把你的侄子嚇出來了。”老媽微嗔地看著我。

“就算現在不出來,幾個月後出來也是遺腹子了!”顧不得那麽多,拉起老媽就走。

“什麽!”姐姐和媽媽都驚呼。

“老爸瘋了,帶上一撥人去砍成太郎了!”另一只手拽起姐姐,“再遲,就等著收屍吧!”娘仨撒足向外跑去。

還是遲了?看著一地的殘垣斷瓦,幾許淒涼,幾分蕭索。連屍魂界的天空也嚇得白了臉,陰風瑟瑟,冷氣蕭蕭。老爸一身白衣,嘴角輕扯,用幽幽而又冷冷地語氣說道:“讓真田黃鼠狼給我出來!”

“你們不用攔著我。”真田成太郎擠開眾人,一下在跪在老爸面前,“伯父,我和久櫻真的是兩情相悅,情不自禁,我願意負責,也渴望給她和孩子幸福。請您成全!”

“負責?”藍染sama坐在一塊巨石上,摩擦了一下手指,狠戾地看著他,“你有什麽能力負責!”釋放的靈壓讓在場的隊長們都站不穩,老爸慢慢走下巨石,來到已經趴在地上的成太郎面前。緩緩地彎下腰,用低沈邪惑的語氣說道:“就讓我來負責。”邊說邊抽出斬魄刀,“負責將你毀滅!”

眼見鏡花水月就要紮進成太郎的腦後,早已不在我身邊的姐姐一下子抱住老爸的手:“不!不要啊,爸爸!”

“久櫻,讓開。”淡淡的口氣,不容反駁的語氣。爸爸微斜眼眸,靜靜地看著姐姐。柔弱的久櫻姐竟然吊在老爸的手膀上:“不要!爸爸我愛他啊,爸爸!求您了!”

“銀,把久櫻帶下去。”化身總boss的老爸不帶一絲感情,冷冷地看著市丸叔叔將姐姐拖了下去。

在姐姐的慘叫中,眼見斬魄刀就要插入成太郎的身體。突然一把銀色的長刀抵住了老爸的刀尖,原來是爆靈壓後的山本元柳齋重國!老頭完全暴露出終極肌肉男的真面目,腦門上的十字刀痕顯得格外的man。

“藍染惣佑介,你也太自大了!”銳利的目光直射老爸。

“哦?哼!”老爸微睜雙目,雙腳一壓,單手握刀,霎時山本老頭腦門浮出一層薄薄的冷汗。“這樣就受不住了?那,是誰自大呢?”又是一個用力,老頭的流刃若火刀身開始微裂。

“藍染,你不要欺人太甚!”橘子頭一護發怒沖來,還沒有接近,只見老爸伸出一指輕輕地向他指去。一個巨大的黑棺從天而降,小草莓同志瞬間消失在黑暗中。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日番谷冬獅郎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藍染sama,“已經不用言靈都能發動高級鬼道了嗎?”

老爸並不言語,又是一擡指,一塊巨大的石柱砸向小白。十番隊隊長險險地翻身躲過這一擊,臉上沾了幾抹塵土。這是縛道之九十九第二號卍禁的終曲――-卍禁太封!老爸已經強到這種地步了嗎?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快速上前拎起成太郎的衣領。一記屈腿攻擊,砸在他的腹部。快速退後,一個旋轉式的後踹,將他踢飛。就在我要進行下一擊的時候,只聽到一個冷寂的聲音響起:“散落吧,千本櫻。”

死也沒有想到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聽到白哉殿的始解!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為地!天也,你錯勘賢愚枉做天!我冤啊,我比竇娥還冤!眼見鋪天蓋地的花瓣向我襲來,心中哀嚎:由我出手,成太郎還可以保條命,你們怎麽都不明白我的好心啊!!

一閉眼,心想,死在白菜刀下也算一種幸福吧。忽然身體倒進一個溫柔的懷抱,睜開眼,在“櫻花雨”中,那個冷清少年靜靜地註視著我。“國光。。。”眼角酸澀,手顫抖著撫摸著他俊秀的臉龐。突然一個細小的花瓣擦著他的臉頰而過,潔白的俊臉上留下一道殷紅的血痕,顯得格外妖冶。他用力將我壓入胸膛,完全將我包圍,只身暴露在刀雨之下。

半晌,一片寂靜,感覺到那股力量漸漸變弱。我猛地擡頭,只見國光滿身傷痕,默默佇立。“國光!”我顫抖地觸碰他身上的刀口,眼淚大滴大滴地滑落。

“我沒事。”他柔柔地看著我,聲音低啞,在隱忍著劇痛。隨後用力抓住我的手腕,有點急切、有點痛苦地說:“當初你要我說那句話,是因為他嗎?”說完擡眼冷冷地註視朽木白哉,霎時冰床厚尺餘。

“嗯,是也不是。”我一會搖頭,一會點頭,都不知道如何解釋,“反正,我最喜歡國光了,現在我有一些事情暫時說不清,但以後一定會全告訴國光的,請相信我!”堅定地看著他,滿眼的情絲,滿腔的真心。

“嗯。”他收起眼底的堅冰,信任地看著我,目光中是暖暖的情意。突然他眉頭微皺,嘴唇微閉。被千本櫻攻擊,一定傷的很重吧。如此疼痛,你卻依然佇立,想到這裏既佩服又心疼。以驚人的瞬步,一眨眼的功夫來到十一番三席斑目一角面前,趁著他還被老爸的靈壓震在地上,一把搶過他的鬼燈丸:“對不起,借用下。”剛要離開,頸脖間就橫上一把殘刀,原來是更木劍八。

“還沒有人可以搶走我們十一番的東西。”沙啞的男聲,嗜血的眼眉。

我一攤手,無奈地說:“不是搶,只是借用。借用下,拜托了。”眼角瞥見老爸又微瞇起邪眼,殺氣撲向更木同志。我身體向後微傾,面部離他的無名刀僅有分毫,利索地避過。快速直身,抽出鬼燈丸,刀尖立在他的下顎。

“呵呵,你以為這就贏了?”更木粗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小八千留趴在他的肩上,笑瞇瞇地看著我:“你打不過小劍的,小藍藍。”小藍藍?我眼角抽搐,這是啥米外號!“因為你爸爸是大藍藍。”粉紅loli好心地解釋,老爸的怒氣更盛

正了正臉色,胸中湧起殺意,感覺到身體四周的氣流突變。再一瞪眼,只見八千留從更木的肩上滑落,趴在地上。周圍的副隊長全都冷汗淋漓地跪在地上,眼光無神。遠處國光定定地看著我,身體依然傲然直立。沖他微微一笑,手臂輕輕加力,一股血流順著鬼燈丸的刀刃流下。我微微一笑,湊近十一番隊隊長,低低地說:“嗯?你看,我能殺你嗎?”

就在他楞神的功夫,瞬步離開。站定在國光面前,取出鬼燈丸刀把裏的傷藥,細細地為他塗抹。

“早點結束吧。”老爸淡淡開口,手向後一揮。剎那間,身著白色制服的破面們快速上前,眼見一場混戰就要開始。

“久櫻!久櫻!”不遠處傳來老媽聲嘶力竭的吼聲,“久櫻,你別嚇媽媽啊!,久櫻!”媽媽輕搖著姐姐,脖子額頭開始暴青筋,嘶啞的哀嚎痛徹人心。

“姐!姐!”我不顧一切地撲過去,眼淚如雨紛紛下。抓著久櫻姐的衣襟,用臺劇的激情和韓劇的悲情仰天長嘯:“你還我的久櫻姐姐!還我的久櫻姐姐!啊~”隨後又撲向挺屍狀的姐姐,一邊搖著頭,一邊攥緊她的衣襟:“你還是如花的年齡,怎麽可以變成這種不人不鬼的樣子!姐姐,姐姐,爸爸會答應的,你何必傷了自己,傷了家人,更重要的是傷了你肚子裏的那塊肉啊,”

“久櫻~媽媽也不要活了,媽媽這就隨你一起去,咱娘倆一起上路。不!是娘仨,和我那可憐、命苦、無緣人世的外孫,咱們一起離開這個無情的地方!”老媽一把搶過我手中的鬼燈丸,就要往脖子上抹。

我一把拉住老媽,痛苦地吼叫:“表啊!媽媽,表!”

爭搶的瞬間,我一轉身擋住眾人的眼光:“老媽,怎麽比預期的要晚那麽多?你女兒我差點被人抹了!”低低地抱怨,看到姐姐微睜眼睛看了看我。

“演這種激情戲,需要醞釀情緒的嘛。”老媽抱怨地說,隨後正了正臉,擠出痛苦的表情,大聲哀叫:“久櫻啊,我的久櫻!媽媽我也不要活了!”

“你們!”老爸瞬移過來,又是無奈又是心痛地看著我們。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老爸已經開始回溫了。我一把抱住爸爸的腿,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抽泣:“爸。。。啊爸,你看姐姐和媽媽都。。。呃這樣了,你就放過他們吧。啊。。。呃”打了一個嗝,抹了一把眼淚,繼續“攻堅戰”:“不看姐姐的面子,不。。。呃看卿卿的面子,也。。。嗝。。。不看媽媽的面子,看在你未出生的外孫。。。呃。。。的面子上,就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庭,給。。。呃。。。他一雙健全的父母吧!,卿卿代替未出生的小侄子,呃。。。懇求爸爸了!我最最親愛,最最溫柔,最最偉大。。。呃的爸爸啊~~”怪不得有些演員演苦情戲會哭厥過去,果然是一個體力活,比砍人還累!

就是這樣,藍染sama的沖天怒火,在家裏三位女士驚天地泣鬼神的哀嚎中,變成一縷青煙,弱弱地沒了蹤影。隨之而來的是屍魂界和虛界,堪比朝核六方會談的曠日持久的外交大戰。而與會期間唯一清閑的就是藍染家的三個女人。。。。。。

“老媽,你輕點!”我皺著眉,不滿地低呼。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藍染千繪女士迎著太陽,認真地幫女兒扒耳朵,“下一戰也不能松懈啊,一定爭取在年內促成你和國光的好事。”老媽停了停手上的動作,目光堅定地看向虛夜宮。正在談判的藍染大人突然感覺到背上微涼,結結實實地打了一個哈欠。

而旁邊的躺椅上那位“不人不鬼”的藍染久櫻正在享受未來老公的捶腿按摩:“成太郎,往左邊一點。嗯~真舒服,成太郎好厲害哦!要是能再用點勁就更完美了,嗯~”

死神圖鑒――――――黃金版 (由魂大人友情串場)

屍魂界和虛界談判期間,外交大戰如火如荼。雙方各派精兵強將,互相打聽雙方的底線,一日市丸銀碰到了亂菊。

亂菊松了松衣襟,露出飽滿的胸形,姿態妖嬈地走向市丸:“銀~”

一聲嬌呼讓市丸三魂沒了兩魂,六魄飛了四魄,眼睛發亮地盯著誘人的部位:“菊,有什麽事?”吸了吸快要滑落的口水。

“銀~”亂菊半趴在青梅竹馬的背上,吹著他的耳根,“今天我看到藍染對你說了什麽,快告訴我嘛?啊~”

“不行。”市丸收起色迷迷的目光,正了正臉色。

“哎呀,我保證不告訴別人嘛。”豐滿的胸部隨著松本的輕顫而晃動,在市丸眼裏完全是難以抗拒的美景。吞了一口口水,市丸虛弱地說:“不可以說啊。”

松本輕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誘惑地掀開衣襟,半開半合,隱隱約約,白皙的纖腿蹭上了市丸的大腿。半掛在市丸的身上,朱唇微啟,近乎貼面:“銀~只要你肯告訴我,做什麽都可以哦。嗯~”吐氣如蘭,馨香四溢。

市丸一把抱住她,大聲說:“不可以說啊!”松本一擊左勾拳將市丸銀槌到地上,整了整衣襟,從他身上踩過,怒氣沖沖地吼道:“不說就算了!”

半晌,從地上爬起來的市丸銀哀哀地嗥叫:“是藍染對我說‘不可以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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