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順順毛，再哄一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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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順順毛，再哄一哄
一連三日，葉潯都沒有回來。
但是作為底層打工人，他還是正常出現在工位上，埋頭幹活。陸識淵聽到部門主管這樣的回覆，心裏的石頭稍稍回落一點。
還好，起碼這個家夥沒有打算一走了之。
只是，他這不回去是幾個意思？跟自己慪氣，還是......委屈？不好意思？
陸識淵坐在椅子上轉了一圈又一圈，思來想去決定還是自己主動低頭，給葉潯打去了電話。
臨近午休，不知道他是在吃飯還是在睡覺。等了好久，葉潯才接通：“餵？”以前的聲音是清亮的，現在語調是虛的。
陸識淵準備了好多話要說，接通的那一刻，腦子裏只剩下了：“你的魚不要了嗎？”
“......”那邊沈默了，不知道葉潯臉上現在是什麽表情。
“......”陸識淵在等他說話。
自己都主動給他打電話了，居然如此不領情？陸識淵也有點氣悶了，沒等到葉潯開口就把電話給掛了。
陸識淵托著腮，手指頭在桌面上點了點：好了，自己都這麽暗示了，他應該能明白意思了吧。
想到這裏，他滿意地拿起車鑰匙起身，走出辦公室。
或許是年紀大了，記憶力一歲不如一歲。早上出門再次把文件丟在了家裏。趁著午休時間，陸識淵回到了家裏取。
他按了密碼，推開門，下一秒就楞住了。
葉潯背著書包，手裏捧著魚缸，看這樣子是正打算離開。他看到陸識淵突然回來，也是嚇了一跳。手裏的魚缸猛地晃了一下，濺出來一灘水在地板上。
“你.......在做什麽？”陸識淵走進來，關上門。
葉潯的大腦飛速轉動：“我......”
陸識淵一眼識破：“是打算......趁我不在家，偷偷離開嗎？”
“.......”真尷尬啊，葉潯鬧了個大紅臉。
這幾天，小魚都是陸識淵在餵。他沒敢再撒太多的餌料，怕撐死它們之後葉潯回來找他報仇。
這兩只魚一直不見長，除了漂亮一無是處。現在它們倆瞪著大眼睛擠靠在玻璃上，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似乎是很想聽聽他們要聊點什麽。
葉潯從陸識淵進門之後就一直耷拉著腦袋不敢正視。家裏也不熱，可是他一腦門子汗。看來他是想著午休的時間，自己不在家。所以趕忙回來收拾行李，再悄默默離開這裏。
陸識淵打破沈默，問他：“這幾天......在哪裏？”
“同學那裏。”
葉潯的黑眼圈跟熊貓有的一拼，他這幾天日子並不好過。突然回到同學那裏擠著住，把同學搞得莫名其妙的。同學把他之前胡說談戀愛的事情當了真，一直追問他是不是跟女朋友吵架了，被趕出來了？
葉潯本來就心煩意亂，被他這麽一直問，整個人從裏到外都要爆炸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把他弄得非常苦惱，到現在也不知道當時怎麽搞的，就做了那樣的事情。更可怕的是，當時陸識淵予取予求的樣子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連日來，他不敢睡覺，只要一閉眼就會看見當時兩個人纏綿的情形。
陸識淵也挺郁悶，心裏有氣卻不知道在氣什麽。坦白來說，那天晚發生的事情，他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如果不是他意志力不夠堅定，腦子不清醒導致夢境和現實不分，他也不會一直抓著葉潯不讓他走。
血氣方剛的年紀，一碰就著，要他面對誘惑還能保持鎮定，實在是為難他。
說到底這件事，自己和葉潯都是受害者。
陸識淵瞥了眼他那鼓囊囊的包：“你是怎麽想的......打算搬走嗎？”
葉潯兩只手交疊在一起，揉啊捏著，相當不自在：“我想著，你現在胳膊也好了，也不需要我照顧了。擠在你這裏，挺麻煩的。”
陸識淵皺眉：天地良心，當初他讓葉潯住進來，完全不是想讓他照顧自己。他只是......這些年來一個人獨來獨往有些寂寞，有些喜歡葉潯在家裏制造一點生活上的噪音而已。
陸識淵想了一下，挑起一邊的眉毛：“那你住在同學那裏方便嗎？”
葉潯誠實地搖搖頭。
“那還搬什麽？”
葉潯偷偷瞄他一眼又躲開。
“那件事......”看他的表情，陸識淵知道，是時候說幾句軟話了，“那天晚上是我態度不好，我跟你道個歉。當時那個情況我也嚇到了，不是故意要吼你的，你要介意。還有......”陸識淵緩緩語氣，一下子溫柔可親起來，“我差你個道謝，那天你把我接回來，是幫了我天大的忙。我會給你主管打招呼，實習期結束之後給你轉正式員工，做重點員工培養，再給你提高工資。”
聽到這些實質性的感謝，葉潯的眼睛睜大了，原本畏縮的眼神，終於有點色彩了。
陸識淵心理發笑：雖然長得人高馬大的，可畢竟還是個20出頭的孩子。看，這不是挺好哄的嘛。
葉潯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一場誤會而已。咱們都不要有心理負擔，以後誰都不要再提了。之後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同意嗎？”
葉潯終於有勇氣與他對視，遲疑著點點頭：“嗯。”
“那就這麽說，我拿個文件，等下一起回公司。”陸識淵起身進了臥室裏面。
等他拿了文件從臥室裏出來，葉潯已經不見了。他沖客房喊了一聲，無人應聲。電視櫃上的小魚看完了熱鬧，自由自在地吐著泡泡。
陸識淵叉腰：又跑了？這家夥！
在陸識淵看來，這次的談話應該是非常成功的。自己主動道了歉，又明確感謝了，還給出了回報。無論如何，葉潯該滿意了。
可實際上，事情似乎並沒有得到徹底的解決。雖然之後葉潯沒有再說要搬走的話，但是陸識淵明顯地感覺到：他始終都在別扭。
兩人住在一個屋檐下，但大多時間葉潯都躲在房間裏不出來。
當然，他依舊會給陸識淵做一日兩餐，可他不再跟陸識淵一起坐下來。要麽就端著碗去房間裏吃，要麽就是包一背出門去上課。
這讓陸識淵一個人坐在餐桌上，食之無味。
還有，他也不給陸識淵發消息了。之前屁大點小事，他也要發消息跟陸識淵講一講，且不管有沒有得到回覆。偷到了好玩的表情包也會發過來再配上一連串的哈哈哈哈哈。現在兩個人的對話框，還停留在昨天陸識淵問他在不在醫院那一條。
葉潯一直沒有回覆。
陸識淵又開始生悶氣了：自己真成包租公了？還是葉潯把自己這兒當旅館了？被占便宜的是自己啊？自己還沒說什麽呢.......好啊，這胳膊一好起來，這家夥就不裝了是吧？
陸識淵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能在商業上運籌帷幄，但是他搞不懂現在二十多歲小青年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因為這點惱人的事情，陸識淵有些疲累，趴在辦公桌上打算睡一會。才剛閉上眼睛，電話突兀地震動了。
他繼續趴著，摸到了手機：“餵？”
“是我。”傳來葉潯的聲音。
他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看了看來電顯示的確是葉潯：“什麽事......啊？你在那等我，我現在就過來！”
掛上電話，陸識淵匆匆出了辦公室。
陸識淵火速驅車趕到駕校，見到了教練以及站在教練旁邊臉色發白的葉潯。
葉潯今天練車的時候走神，撞到了別的車子。還好安全措施到位沒有受什麽傷，只是自己和教練都嚇到了。他在電話裏只說自己撞車了，把陸識淵也嚇到不輕。
教練跟陸識淵反映，這幾日葉潯有些心不在焉，不能集中註意力。可能是累著了，讓他回家休息幾天緩緩再來。
陸識淵道了謝，伸手要拉葉潯過來。葉潯躲開了他的手，自己上了車。陸識淵心裏不得勁的很。
回去的路上，葉潯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陸識淵征詢他的意見：“要不去醫院看下吧，看看有沒有哪裏磕著碰著。”
“不用了，沒有受傷。”葉潯立刻搖頭，“安全氣囊一下子彈出來了，嚇了一跳。”
車子繼續奔跑，陸識淵忽然自嘲一笑：“怎麽回事？我這剛好，就輪到你了。”
他這麽一笑，葉潯也被逗笑了。
這可是隔了快一個禮拜才看到他一個好臉色，陸識淵有些感慨：還是喜歡他笑嘻嘻跟自己耍賴的樣子，那樣可愛多了。
回到家裏，陸識淵讓葉潯去睡覺：“我回公司去，你好好睡一覺。別做飯了，晚上我會叫外賣。”
“好。”葉潯應了一聲，進房間裏關上了門。
現在是什麽情況，輪到自己照顧他了？
下班時間到，電梯門關上門的一剎那，陸識淵擠了進來。原本還在說笑的大家，一下子鴉雀無聲了。員工們互相看看，都挺奇怪，工作狂今日難得踩著點下班啊。
陸識淵看著樓層數字不斷下降，心裏有些著急。家裏有個餓著肚子的“大寶寶”呢，真讓人不放心。
他在飯店打包了飯菜，等待的時候給葉潯發了消息問他醒了沒有。葉潯沒有回覆，可能還在睡著。
陸識淵拎著打包的吃食回到家裏，剛打開門鎖，就聽見客房傳來關門的聲音。陸識淵換好鞋子，把晚餐放在桌子上。
他走到葉潯房間門口，敲了一下，發現門沒有鎖。陸識淵輕輕推開門，葉潯躺在床上背身子。
可是剛才明明聽到聲音了，這家夥.......裝睡是吧！
陸識淵抱起了胳膊：“餵，我們.....不要這樣冷戰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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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日，葉潯都沒有回來。
但是作為底層打工人，他還是正常出現在工位上，埋頭幹活。陸識淵聽到部門主管這樣的回覆，心裏的石頭稍稍回落一點。
還好，起碼這個家夥沒有打算一走了之。
只是，他這不回去是幾個意思？跟自己慪氣，還是......委屈？不好意思？
陸識淵坐在椅子上轉了一圈又一圈，思來想去決定還是自己主動低頭，給葉潯打去了電話。
臨近午休，不知道他是在吃飯還是在睡覺。等了好久，葉潯才接通：“餵？”以前的聲音是清亮的，現在語調是虛的。
陸識淵準備了好多話要說，接通的那一刻，腦子裏只剩下了：“你的魚不要了嗎？”
“......”那邊沈默了，不知道葉潯臉上現在是什麽表情。
“......”陸識淵在等他說話。
自己都主動給他打電話了，居然如此不領情？陸識淵也有點氣悶了，沒等到葉潯開口就把電話給掛了。
陸識淵托著腮，手指頭在桌面上點了點：好了，自己都這麽暗示了，他應該能明白意思了吧。
想到這裏，他滿意地拿起車鑰匙起身，走出辦公室。
或許是年紀大了，記憶力一歲不如一歲。早上出門再次把文件丟在了家裏。趁著午休時間，陸識淵回到了家裏取。
他按了密碼，推開門，下一秒就楞住了。
葉潯背著書包，手裏捧著魚缸，看這樣子是正打算離開。他看到陸識淵突然回來，也是嚇了一跳。手裏的魚缸猛地晃了一下，濺出來一灘水在地板上。
“你.......在做什麽？”陸識淵走進來，關上門。
葉潯的大腦飛速轉動：“我......”
陸識淵一眼識破：“是打算......趁我不在家，偷偷離開嗎？”
“.......”真尷尬啊，葉潯鬧了個大紅臉。
這幾天，小魚都是陸識淵在餵。他沒敢再撒太多的餌料，怕撐死它們之後葉潯回來找他報仇。
這兩只魚一直不見長，除了漂亮一無是處。現在它們倆瞪著大眼睛擠靠在玻璃上，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似乎是很想聽聽他們要聊點什麽。
葉潯從陸識淵進門之後就一直耷拉著腦袋不敢正視。家裏也不熱，可是他一腦門子汗。看來他是想著午休的時間，自己不在家。所以趕忙回來收拾行李，再悄默默離開這裏。
陸識淵打破沈默，問他：“這幾天......在哪裏？”
“同學那裏。”
葉潯的黑眼圈跟熊貓有的一拼，他這幾天日子並不好過。突然回到同學那裏擠著住，把同學搞得莫名其妙的。同學把他之前胡說談戀愛的事情當了真，一直追問他是不是跟女朋友吵架了，被趕出來了？
葉潯本來就心煩意亂，被他這麽一直問，整個人從裏到外都要爆炸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把他弄得非常苦惱，到現在也不知道當時怎麽搞的，就做了那樣的事情。更可怕的是，當時陸識淵予取予求的樣子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連日來，他不敢睡覺，只要一閉眼就會看見當時兩個人纏綿的情形。
陸識淵也挺郁悶，心裏有氣卻不知道在氣什麽。坦白來說，那天晚發生的事情，他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如果不是他意志力不夠堅定，腦子不清醒導致夢境和現實不分，他也不會一直抓著葉潯不讓他走。
血氣方剛的年紀，一碰就著，要他面對誘惑還能保持鎮定，實在是為難他。
說到底這件事，自己和葉潯都是受害者。
陸識淵瞥了眼他那鼓囊囊的包：“你是怎麽想的......打算搬走嗎？”
葉潯兩只手交疊在一起，揉啊捏著，相當不自在：“我想著，你現在胳膊也好了，也不需要我照顧了。擠在你這裏，挺麻煩的。”
陸識淵皺眉：天地良心，當初他讓葉潯住進來，完全不是想讓他照顧自己。他只是......這些年來一個人獨來獨往有些寂寞，有些喜歡葉潯在家裏制造一點生活上的噪音而已。
陸識淵想了一下，挑起一邊的眉毛：“那你住在同學那裏方便嗎？”
葉潯誠實地搖搖頭。
“那還搬什麽？”
葉潯偷偷瞄他一眼又躲開。
“那件事......”看他的表情，陸識淵知道，是時候說幾句軟話了，“那天晚上是我態度不好，我跟你道個歉。當時那個情況我也嚇到了，不是故意要吼你的，你要介意。還有......”陸識淵緩緩語氣，一下子溫柔可親起來，“我差你個道謝，那天你把我接回來，是幫了我天大的忙。我會給你主管打招呼，實習期結束之後給你轉正式員工，做重點員工培養，再給你提高工資。”
聽到這些實質性的感謝，葉潯的眼睛睜大了，原本畏縮的眼神，終於有點色彩了。
陸識淵心理發笑：雖然長得人高馬大的，可畢竟還是個20出頭的孩子。看，這不是挺好哄的嘛。
葉潯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一場誤會而已。咱們都不要有心理負擔，以後誰都不要再提了。之後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同意嗎？”
葉潯終於有勇氣與他對視，遲疑著點點頭：“嗯。”
“那就這麽說，我拿個文件，等下一起回公司。”陸識淵起身進了臥室裏面。
等他拿了文件從臥室裏出來，葉潯已經不見了。他沖客房喊了一聲，無人應聲。電視櫃上的小魚看完了熱鬧，自由自在地吐著泡泡。
陸識淵叉腰：又跑了？這家夥！
在陸識淵看來，這次的談話應該是非常成功的。自己主動道了歉，又明確感謝了，還給出了回報。無論如何，葉潯該滿意了。
可實際上，事情似乎並沒有得到徹底的解決。雖然之後葉潯沒有再說要搬走的話，但是陸識淵明顯地感覺到：他始終都在別扭。
兩人住在一個屋檐下，但大多時間葉潯都躲在房間裏不出來。
當然，他依舊會給陸識淵做一日兩餐，可他不再跟陸識淵一起坐下來。要麽就端著碗去房間裏吃，要麽就是包一背出門去上課。
這讓陸識淵一個人坐在餐桌上，食之無味。
還有，他也不給陸識淵發消息了。之前屁大點小事，他也要發消息跟陸識淵講一講，且不管有沒有得到回覆。偷到了好玩的表情包也會發過來再配上一連串的哈哈哈哈哈。現在兩個人的對話框，還停留在昨天陸識淵問他在不在醫院那一條。
葉潯一直沒有回覆。
陸識淵又開始生悶氣了：自己真成包租公了？還是葉潯把自己這兒當旅館了？被占便宜的是自己啊？自己還沒說什麽呢.......好啊，這胳膊一好起來，這家夥就不裝了是吧？
陸識淵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能在商業上運籌帷幄，但是他搞不懂現在二十多歲小青年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因為這點惱人的事情，陸識淵有些疲累，趴在辦公桌上打算睡一會。才剛閉上眼睛，電話突兀地震動了。
他繼續趴著，摸到了手機：“餵？”
“是我。”傳來葉潯的聲音。
他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看了看來電顯示的確是葉潯：“什麽事......啊？你在那等我，我現在就過來！”
掛上電話，陸識淵匆匆出了辦公室。
陸識淵火速驅車趕到駕校，見到了教練以及站在教練旁邊臉色發白的葉潯。
葉潯今天練車的時候走神，撞到了別的車子。還好安全措施到位沒有受什麽傷，只是自己和教練都嚇到了。他在電話裏只說自己撞車了，把陸識淵也嚇到不輕。
教練跟陸識淵反映，這幾日葉潯有些心不在焉，不能集中註意力。可能是累著了，讓他回家休息幾天緩緩再來。
陸識淵道了謝，伸手要拉葉潯過來。葉潯躲開了他的手，自己上了車。陸識淵心裏不得勁的很。
回去的路上，葉潯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陸識淵征詢他的意見：“要不去醫院看下吧，看看有沒有哪裏磕著碰著。”
“不用了，沒有受傷。”葉潯立刻搖頭，“安全氣囊一下子彈出來了，嚇了一跳。”
車子繼續奔跑，陸識淵忽然自嘲一笑：“怎麽回事？我這剛好，就輪到你了。”
他這麽一笑，葉潯也被逗笑了。
這可是隔了快一個禮拜才看到他一個好臉色，陸識淵有些感慨：還是喜歡他笑嘻嘻跟自己耍賴的樣子，那樣可愛多了。
回到家裏，陸識淵讓葉潯去睡覺：“我回公司去，你好好睡一覺。別做飯了，晚上我會叫外賣。”
“好。”葉潯應了一聲，進房間裏關上了門。
現在是什麽情況，輪到自己照顧他了？
下班時間到，電梯門關上門的一剎那，陸識淵擠了進來。原本還在說笑的大家，一下子鴉雀無聲了。員工們互相看看，都挺奇怪，工作狂今日難得踩著點下班啊。
陸識淵看著樓層數字不斷下降，心裏有些著急。家裏有個餓著肚子的“大寶寶”呢，真讓人不放心。
他在飯店打包了飯菜，等待的時候給葉潯發了消息問他醒了沒有。葉潯沒有回覆，可能還在睡著。
陸識淵拎著打包的吃食回到家裏，剛打開門鎖，就聽見客房傳來關門的聲音。陸識淵換好鞋子，把晚餐放在桌子上。
他走到葉潯房間門口，敲了一下，發現門沒有鎖。陸識淵輕輕推開門，葉潯躺在床上背身子。
可是剛才明明聽到聲音了，這家夥.......裝睡是吧！
陸識淵抱起了胳膊：“餵，我們.....不要這樣冷戰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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