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一點點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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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點點記憶
橫濱的傍晚微風帶來了絲絲涼意, 雖然累穿著兩件衣服還是不由打了個寒顫。
“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還在思考會不會被罰的累疑惑地看了一眼太宰治。
“我是說為什麽要救我。”太宰治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裏，視線追隨者天邊的夕陽，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累呆呆的看著太宰治, 當初第一次看到太宰先生的時候他的眼睛還纏著繃帶, 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審視。或許是因為他是織田作哥哥撿回來的孩子，太宰先生對他雖然有懷疑有警惕，但是一直都在暗中保護著他。直到他們到了武裝偵探社，到了救人的一方, 無論是他還是太宰先生都變了很多。
或許就像織田作哥哥說的那樣吧，救人的一方更適合他們。
累的眼角微微彎了彎, 眼睛裏盛滿了笑意：“因為你是織田作哥哥最好的朋友, 所以對於我來說你也是我的家人, 救自己的家人還需要理由嗎？”
太宰治停下了腳步，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錯愕，他剛剛說了什麽，家人？
“呵哈哈哈, 家人啊, 還真是好久沒有聽過這個詞了, 累你這種說法還真是犯規。”
最是會洞察人心的太宰治當然知道累現在說的話都是真心的，但正因為是真心他才更加不適應。
“有什麽犯規的。咱們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嗎。下班以後你還經常過來蹭飯, 有的時候還硬是和我們擠在一起睡覺，這樣和家人有什麽區別。”
累是一點都不理解太宰先生的, 在他的記憶裏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人。變成鬼後漫長的生涯讓他對於人類的情感也有些缺失，因此他不知道太宰先生為什麽總是執著於自殺, 又為什麽偶爾會露出很難過的神情。
正在他想要努力看懂太宰先生的時候, 頭頂傳來了溫暖的觸感，“你的腦子不適合思考那麽覆雜的問題, 快回去吧，不然真的感冒織田作會罵我的。”
太宰治按了按累的頭，快步朝前走去。累看著太宰先生的背影有些懊惱，又是那種熟悉的被人看透的感覺。
或許是累的身體素質很不好，他真的生病了，而且一直在發燒。
“咳咳，今天是關東大賽，我一定要去的。”累的呼吸有些沈重他咳嗽了幾聲，眼神堅定的看著織田作之助。
“看今天的天氣是要下雨，你們的比賽應該也會延期。”織田作之助幫累把體溫計拿下來看了一眼，39℃，一點都沒有退啊。
“但是現在還沒有通知。”累因為生病已經請了好幾天的假，盡管幸村和他說過病還沒好就不用去現場也沒關系，但是他說什麽也不要錯過大家關東大賽奪冠的時刻。
織田作之助輕嘆一聲，“那你就去吧，多穿點衣服。”
叮~
一陣鈴聲響起，累看了一眼是部長的電話，他馬上接了起來。
“累，身體怎麽樣了，還在發燒嗎？”
“已經好多了，我一會兒就去集合。”織田作之助看著累逞強的樣子，最終還是沒有阻止。
手機那邊的幸村聽著累的聲音就知道他的病還沒有好，他微微搖頭：“現在已經下雨了，按照慣例比賽應該會延期，所以你就在家裏好好休息吧。”
“咳咳，真的嗎，別騙我。雖然應該輪不到我比賽，但是我一定要和大家在一起的。”累因為生病聲音軟軟的像是帶著哭腔一樣。
幸村精市心中一軟，聲音更加柔和了幾分：“不會騙你的，如果沒有取消我們馬上告訴你，你再過來好不好？”
“好吧，一定要告訴我。”累得到了部長的保證重新躺下，剛吃完退燒藥他有些困倦。
織田作之助像哄咲樂他們一樣，輕輕拍著他："睡吧，睡醒了病就好了。"
累的眼皮漸漸沈重很快就睡著了。
這是什麽地方，我是在做夢嗎？累到了一個從未去過的屋子。屋子有些簡陋，除了一張床什麽都沒有，四周都是雪白的墻壁。他在床上看到了一個人，他又走近了幾步，那個人居然是自己！
這一定是假的，他剛想拉過那個人看清楚卻從他的身上穿了過去。這時門開了，又進來了一個人，居然是……襲擊過他的那個人。
“累”看到是他非常開心從床上下來快步走到他的面前，“琴酒大人你來了，可不可以帶我出去玩？”
原來他叫琴酒，累看著剛才還死氣沈沈的人現在笑的那麽開心，所以他真的和那個琴酒是認識的嗎？
琴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冷冷的說：“你的任務失敗了，為什麽沒有殺死那些人？”
“累”眼睛裏的光芒一點點的消失，他低著頭小聲說：“我不想殺人。”
琴酒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就因為這個？你知不知道任務失敗要受什麽樣的處罰！”
“累”痛苦的悶哼一聲，但是沒有掙紮，淚水在眼中緩緩凝結。
琴酒看到他的眼淚楞了一下，手也下意識松開。"累"捂著脖子咳嗽了幾聲，許是他感受到了琴酒片刻的心軟，面上的悲戚都少了一些。
琴酒轉身背對著他，“現在跟我去刑訊室，你該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受完罰你可以為我上藥嗎？”
累就站在琴酒的面前，他直觀的看到了琴酒聽到這個請求後錯愕的神情，過了好久琴酒才輕輕發出了一個音節：“好。”
“累”的臉上又洋溢起了笑容，仿佛一點都沒有為要受的懲罰害怕。而他仿佛也隨著這個人變得開心了一些。
他們一起到了刑訊室，“累”毫無反抗的被綁了起來，帶著風聲的鞭子重重的抽打在他的身上。
琴酒自始至終都沒有轉身，所有只有作為旁觀者的累看到了他此刻的心疼和不忍。
累看著正在受刑的自己，小小的身軀很快就滿是血跡。沈重的鞭子一下一下的落在身上，他死死地咬著嘴唇，但隨著傷痕越來越多，一絲細小的嗚咽聲從唇角溢出。
累似乎同樣感受到了那徹骨的疼痛，他的靈魂深處痛的像是要是要裂開。
“啊！”
他猛地坐起身，就看到了織田作之助焦急的身影。
“怎麽了，做噩夢了嗎？”織田作之助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嗯，好像不發燒了，我們再量一□□溫吧。”
累順著織田作之助的力氣躺下，他想著剛剛夢中的場景，那就是太宰先生所說的他失去的記憶嗎？如果是真的，那個叫琴酒的人或許就是他真正的家人。如果不是，他不會那麽依賴那個人的。
“唔。”他只要一想曾經的事頭就開始劇烈的疼了起來。
“頭疼嗎，我幫你揉揉吧。”織田作之助恰到好處的力道驅散了他的疼痛，他不自覺的抓住那只手：“哥哥，我們會一直是家人嗎？”
織田作之助輕輕的敲了敲他的頭：“怎麽又開始胡思亂想，我們當然一直都是家人了。再睡一會吧，我就在這裏陪你，肯定不會再做噩夢了。”
累點點頭，緩緩閉上了眼睛。
終於在決賽之前，累徹底退燒了，他又恢覆了活蹦亂跳的樣子。太宰治摸了下他的額頭，滿意的說：“你可算是好了，這幾天織田作都不搭理我了。”
“我有嗎？不是昨天我們還和安吾一起吃飯了嗎。”織田作之助面無表情的臉都能看出來委屈。
“呃……我是開玩笑的。”太宰治難得慌亂的解釋，累偷偷笑了一下，結果被抓包狠狠“蹂躪”了一頓。累頂著雞窩一樣的頭像織田作之助告狀，果然得到了愛的摸摸。他得意的看了一眼太宰治，哥哥是最喜歡我的。
太宰治：“……”看在他大病初愈的份上，不和他一般見識。
******
“累，你終於好了，我都想你了。”剛歸隊的累就接到了一只撲過來的切原赤也。
“這次是徹底好了吧，下次可千萬別這種天氣下水了。對了，太宰先生是不小心掉河裏了嗎？”
幸村精市也摸了摸他的額頭，看他是真的退燒了才放心。
“太宰先生就是不小心掉下去的，他四肢不協調。”
是嗎？太宰先生的身材比例那麽好，居然也會四肢不協調嗎？
太宰·不協調·治一拳把一個罪犯打倒在地，他揉了揉鼻子，怎麽覺得有些癢呢。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發吧。”幸村看了一下表，就快要開始了。
“我們搞一個那個吧，就是大家一起加油的。”切原赤也目光炯炯的看著大家。
真田額頭的青筋反覆跳動，剛要拒絕，但是幸村卻答應了：“赤也這個提議不錯，或許這樣能讓大家更有力量比賽呢。”
幸村看出了真田的抗拒，於是故意答應了。誰讓他居然也和越前龍馬比賽，雖然最後贏了。但身為副部長不以身作則還主動違反規則，只是訓練翻倍可不夠。
真田也知道幸村是因為私下比賽的事故意捉弄他，因此也沒拒絕。只是黑著臉伸出了一只手，他看著大家驚訝的目光，別過頭說：“都看著我幹嗎，不是說要一起加油嗎？”
幸村不著痕跡的笑了笑，將手疊在了真田的手上。緊接著大家都紛紛放了上去，幸村唇角微揚：“立海大！”
“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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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濱的傍晚微風帶來了絲絲涼意, 雖然累穿著兩件衣服還是不由打了個寒顫。
“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還在思考會不會被罰的累疑惑地看了一眼太宰治。
“我是說為什麽要救我。”太宰治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裏，視線追隨者天邊的夕陽，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累呆呆的看著太宰治, 當初第一次看到太宰先生的時候他的眼睛還纏著繃帶, 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審視。或許是因為他是織田作哥哥撿回來的孩子，太宰先生對他雖然有懷疑有警惕，但是一直都在暗中保護著他。直到他們到了武裝偵探社，到了救人的一方, 無論是他還是太宰先生都變了很多。
或許就像織田作哥哥說的那樣吧，救人的一方更適合他們。
累的眼角微微彎了彎, 眼睛裏盛滿了笑意：“因為你是織田作哥哥最好的朋友, 所以對於我來說你也是我的家人, 救自己的家人還需要理由嗎？”
太宰治停下了腳步，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錯愕，他剛剛說了什麽，家人？
“呵哈哈哈, 家人啊, 還真是好久沒有聽過這個詞了, 累你這種說法還真是犯規。”
最是會洞察人心的太宰治當然知道累現在說的話都是真心的，但正因為是真心他才更加不適應。
“有什麽犯規的。咱們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嗎。下班以後你還經常過來蹭飯, 有的時候還硬是和我們擠在一起睡覺，這樣和家人有什麽區別。”
累是一點都不理解太宰先生的, 在他的記憶裏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人。變成鬼後漫長的生涯讓他對於人類的情感也有些缺失，因此他不知道太宰先生為什麽總是執著於自殺, 又為什麽偶爾會露出很難過的神情。
正在他想要努力看懂太宰先生的時候, 頭頂傳來了溫暖的觸感，“你的腦子不適合思考那麽覆雜的問題, 快回去吧，不然真的感冒織田作會罵我的。”
太宰治按了按累的頭，快步朝前走去。累看著太宰先生的背影有些懊惱，又是那種熟悉的被人看透的感覺。
或許是累的身體素質很不好，他真的生病了，而且一直在發燒。
“咳咳，今天是關東大賽，我一定要去的。”累的呼吸有些沈重他咳嗽了幾聲，眼神堅定的看著織田作之助。
“看今天的天氣是要下雨，你們的比賽應該也會延期。”織田作之助幫累把體溫計拿下來看了一眼，39℃，一點都沒有退啊。
“但是現在還沒有通知。”累因為生病已經請了好幾天的假，盡管幸村和他說過病還沒好就不用去現場也沒關系，但是他說什麽也不要錯過大家關東大賽奪冠的時刻。
織田作之助輕嘆一聲，“那你就去吧，多穿點衣服。”
叮~
一陣鈴聲響起，累看了一眼是部長的電話，他馬上接了起來。
“累，身體怎麽樣了，還在發燒嗎？”
“已經好多了，我一會兒就去集合。”織田作之助看著累逞強的樣子，最終還是沒有阻止。
手機那邊的幸村聽著累的聲音就知道他的病還沒有好，他微微搖頭：“現在已經下雨了，按照慣例比賽應該會延期，所以你就在家裏好好休息吧。”
“咳咳，真的嗎，別騙我。雖然應該輪不到我比賽，但是我一定要和大家在一起的。”累因為生病聲音軟軟的像是帶著哭腔一樣。
幸村精市心中一軟，聲音更加柔和了幾分：“不會騙你的，如果沒有取消我們馬上告訴你，你再過來好不好？”
“好吧，一定要告訴我。”累得到了部長的保證重新躺下，剛吃完退燒藥他有些困倦。
織田作之助像哄咲樂他們一樣，輕輕拍著他："睡吧，睡醒了病就好了。"
累的眼皮漸漸沈重很快就睡著了。
這是什麽地方，我是在做夢嗎？累到了一個從未去過的屋子。屋子有些簡陋，除了一張床什麽都沒有，四周都是雪白的墻壁。他在床上看到了一個人，他又走近了幾步，那個人居然是自己！
這一定是假的，他剛想拉過那個人看清楚卻從他的身上穿了過去。這時門開了，又進來了一個人，居然是……襲擊過他的那個人。
“累”看到是他非常開心從床上下來快步走到他的面前，“琴酒大人你來了，可不可以帶我出去玩？”
原來他叫琴酒，累看著剛才還死氣沈沈的人現在笑的那麽開心，所以他真的和那個琴酒是認識的嗎？
琴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冷冷的說：“你的任務失敗了，為什麽沒有殺死那些人？”
“累”眼睛裏的光芒一點點的消失，他低著頭小聲說：“我不想殺人。”
琴酒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就因為這個？你知不知道任務失敗要受什麽樣的處罰！”
“累”痛苦的悶哼一聲，但是沒有掙紮，淚水在眼中緩緩凝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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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完罰你可以為我上藥嗎？”
累就站在琴酒的面前，他直觀的看到了琴酒聽到這個請求後錯愕的神情，過了好久琴酒才輕輕發出了一個音節：“好。”
“累”的臉上又洋溢起了笑容，仿佛一點都沒有為要受的懲罰害怕。而他仿佛也隨著這個人變得開心了一些。
他們一起到了刑訊室，“累”毫無反抗的被綁了起來，帶著風聲的鞭子重重的抽打在他的身上。
琴酒自始至終都沒有轉身，所有只有作為旁觀者的累看到了他此刻的心疼和不忍。
累看著正在受刑的自己，小小的身軀很快就滿是血跡。沈重的鞭子一下一下的落在身上，他死死地咬著嘴唇，但隨著傷痕越來越多，一絲細小的嗚咽聲從唇角溢出。
累似乎同樣感受到了那徹骨的疼痛，他的靈魂深處痛的像是要是要裂開。
“啊！”
他猛地坐起身，就看到了織田作之助焦急的身影。
“怎麽了，做噩夢了嗎？”織田作之助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嗯，好像不發燒了，我們再量一□□溫吧。”
累順著織田作之助的力氣躺下，他想著剛剛夢中的場景，那就是太宰先生所說的他失去的記憶嗎？如果是真的，那個叫琴酒的人或許就是他真正的家人。如果不是，他不會那麽依賴那個人的。
“唔。”他只要一想曾經的事頭就開始劇烈的疼了起來。
“頭疼嗎，我幫你揉揉吧。”織田作之助恰到好處的力道驅散了他的疼痛，他不自覺的抓住那只手：“哥哥，我們會一直是家人嗎？”
織田作之助輕輕的敲了敲他的頭：“怎麽又開始胡思亂想，我們當然一直都是家人了。再睡一會吧，我就在這裏陪你，肯定不會再做噩夢了。”
累點點頭，緩緩閉上了眼睛。
終於在決賽之前，累徹底退燒了，他又恢覆了活蹦亂跳的樣子。太宰治摸了下他的額頭，滿意的說：“你可算是好了，這幾天織田作都不搭理我了。”
“我有嗎？不是昨天我們還和安吾一起吃飯了嗎。”織田作之助面無表情的臉都能看出來委屈。
“呃……我是開玩笑的。”太宰治難得慌亂的解釋，累偷偷笑了一下，結果被抓包狠狠“蹂躪”了一頓。累頂著雞窩一樣的頭像織田作之助告狀，果然得到了愛的摸摸。他得意的看了一眼太宰治，哥哥是最喜歡我的。
太宰治：“……”看在他大病初愈的份上，不和他一般見識。
******
“累，你終於好了，我都想你了。”剛歸隊的累就接到了一只撲過來的切原赤也。
“這次是徹底好了吧，下次可千萬別這種天氣下水了。對了，太宰先生是不小心掉河裏了嗎？”
幸村精市也摸了摸他的額頭，看他是真的退燒了才放心。
“太宰先生就是不小心掉下去的，他四肢不協調。”
是嗎？太宰先生的身材比例那麽好，居然也會四肢不協調嗎？
太宰·不協調·治一拳把一個罪犯打倒在地，他揉了揉鼻子，怎麽覺得有些癢呢。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發吧。”幸村看了一下表，就快要開始了。
“我們搞一個那個吧，就是大家一起加油的。”切原赤也目光炯炯的看著大家。
真田額頭的青筋反覆跳動，剛要拒絕，但是幸村卻答應了：“赤也這個提議不錯，或許這樣能讓大家更有力量比賽呢。”
幸村看出了真田的抗拒，於是故意答應了。誰讓他居然也和越前龍馬比賽，雖然最後贏了。但身為副部長不以身作則還主動違反規則，只是訓練翻倍可不夠。
真田也知道幸村是因為私下比賽的事故意捉弄他，因此也沒拒絕。只是黑著臉伸出了一只手，他看著大家驚訝的目光，別過頭說：“都看著我幹嗎，不是說要一起加油嗎？”
幸村不著痕跡的笑了笑，將手疊在了真田的手上。緊接著大家都紛紛放了上去，幸村唇角微揚：“立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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