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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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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占有欲

雪園。

夫妻倆回來後,逢秋坐在沙發上拿著逗貓棒陪小西柚玩了五分鐘,梁嘉和就來了。

“表嫂好。”梁嘉和唇角勾起,笑容燦爛,笑起來跟朵花似的。

逢秋也彎彎唇,“嘉和,你找徐清嗎?他在廚房。”

“不!不找他,找你。”梁嘉和笑嘻嘻的,走過去坐到逢秋對面,看到茶幾上的小藍金漸層,挑眉驚訝道:“表嫂,這是你家的小貓咪?”

逢秋笑著點點頭,“它叫小西柚。”

“真是奇跡。”梁嘉和說了這麽一句話。

逢秋抿抿唇,有些好奇,“怎麽了?”

梁嘉和彎了彎唇,幹凈的指尖戳了戳小西柚的屁股,小家夥立刻喵了一聲,轉過身仰起小腦袋瓜看著梁嘉和,淺茶色的小圓眼傻乎乎的,看起來是那種被一只小魚幹就能騙走的貓。

“我印象中我表哥不是很喜歡小動物,以前我們在柏林讀書的時候,我那時候養了一只黑白邊牧,有一次我要臨時回國一趟,就讓我表哥幫我看幾天他都不願意,最後還是阿暮哥幫我看的。”梁嘉和道。

剛說完,徐清就端著一只白瓷小碗走過來,坐到逢秋旁邊,把碗遞給她,“嘗嘗合不合你的口味。”

從醫院回來的路上,女孩說想喝烏雞湯,還要徐清親自做。

老婆都指定他了,徐清自然不會讓保姆去煲。

逢秋嘗了口,眉眼彎彎,點了下頭,“好喝,謝謝。”

“不用謝。”徐清松了口氣,擡手揉了揉女孩的頭發,“趕緊喝吧,廚房還有一些。”

“烏雞湯?表哥我也想喝。”梁嘉和眼巴巴地看著逢秋,真是開眼了,他表哥結婚後簡直跟被奪舍了似的。

徐清:“自已去廚房盛。”

梁嘉和屁顛屁顛地去廚房盛了一碗,喝了幾口,驚訝地看向徐清,“表哥,你廚藝真好。”

徐清斂眉沒搭理他,專心照顧逢秋喝湯。

梁嘉和瞅著對面的倆人,蕭惠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在他表哥這裏,逢秋確實就跟一只寶貝小金蛋似的。

梁嘉和比徐清小了三歲,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他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徐清的性格,沒結婚前為人疏離淡漠,永遠都是一副性冷淡的樣子,行事幹凈利落,手段狠厲無情。

在柏林讀大學的時候,不是沒有女生跟他表白過,可是人家女生剛鼓足勇氣來到他面前,“我喜歡你”還沒說出來,就被這人一個冷淡疏離的眼神震懾住,說不出一個字。

怎麽描述那種眼神呢?梁嘉和想了想,就跟蒙著一層透明的薄霧似的,看似什麽也擋不住,可是往前走才發現,霧裏根本沒有路。

梁嘉和很早就在想,他表哥這種冷情的男人,到底一個什麽樣的女孩才能穿過薄霧走進他心裏。

即使現在,梁嘉和仍然好奇為什麽是逢秋,他們不是青梅竹馬,也沒有過學長學妹的關系,甚至她都沒有接觸過徐清年少輕狂的時期,可就她就這樣近乎魯鈍幼稚地走進了徐清的心裏。

愛情這種事,真是讓人一頭霧水啊!



晚上九點半,逢秋躺在床上,被徐清摟在懷裏。

半睡半醒間,她摟著他的脖子含含糊糊地問,“你為什麽……會同意我養西柚啊?”

說完,她就睡著了,白皙的小臉貼著男人寬闊的肩膀,卷翹的濃睫在眼皮上落下一小片灰色的陰影。

徐清斂了斂眉,寬闊的掌心依舊輕拍著女孩的後背,深黑的瞳孔看著窗外的藍夜,眸光深不見底。

須臾,男人垂眸看了看懷裏的女孩,她睡著了,穿著淡紫色的花邊睡衣,領口有些亂。

他低頭吻了吻女孩的前額,深邃的眸中似乎沈默著很多心事,斂了斂眉,聲音低沈溫和,“因為是你,秋秋。”

夜色如水,黎明轉瞬即逝。

第二天是周六,逢秋和徐清都在家。

早餐後,逢秋接到顧之月的電話,對方剛殺青一部電影,約她一起去逛街。

逢秋答應了。

此時,徐清正在庭院裏的玫瑰花叢中剪花。

十分鐘後,他便提著一籃子粉玫瑰走進來,粉色中間夾雜著一朵小小的白玫瑰。

這只小白玫瑰是之前從湖景小區搬來的小玫瑰苗開的。

他一走進客廳,逢秋就小跑過去,白凈的小手幫他提籃子,彎眸笑得好開心,“辛苦了,mua。”

踮腳吻了吻男人的下頜。

徐清笑,摸了摸她的發頂,故意說:“老婆客氣了,我是給我們小朋友摘的。”

逢秋:“……”

真是個壞男人!

夫妻倆一起把玫瑰插進一只裝水的寬肚窄口的白色陶瓷花瓶裏,這只花瓶是徐清去法國出差時買的,花了十幾萬。

最後還剩六朵粉玫瑰,徐清除了刺,把枝頸剪短,仔細別進女孩的發帶下,很好看,跟個小花環似的。

“跟個小花妖似的。”徐清笑了笑,握住女孩細白的小手,舉到唇邊輕吻一下幹凈蔥白的指尖。

逢秋抿了抿唇,指尖掙脫男人的大手,細白的指腹輕輕摩挲他微涼的薄唇,彎唇壞壞地說,“我要是妖精,肯定第一個吸幹你的精氣。”

“好,隨便吸。”徐清把她抱到自已大腿上,摟住她的腰輕輕把她摁到後面,後腰隔著他的掌心抵著桌子,他低頭吻她,在雙唇間低聲道:“但是不能去找別的男人吸,你是我的。”

逢秋笑,咬他嘴唇,“我才不要你聽你的話。”

徐清也笑,熾熱的掌心伸進她的衣服裏,故意讓她難受,看著女孩咬緊唇瓣紅著眼睛可憐兮兮的樣子,他才不緊不慢地吻著她的唇問,“聽不聽?”

逢秋身上是有些反骨的,他越這樣她就越不聽話,“不聽不聽不聽。”

然後去咬他。

摟著他的肩膀在他脖頸上咬出許多牙印。

不過這對徐清的殺傷力不大,在房事中她經常這樣,不開心或者是難受了就朝著他的亂咬,她懷孕前徐清已經習慣了每天自已身上有幾個小牙印。

兩人鬧了會兒,最後以逢秋的的求和告終。

徐清的占有欲很嚴重,他什麽事都可以讓著她,唯獨這種事不行。

她是他的,別人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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