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我好還是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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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我好還是他好？”
從周嶼加入公司，中午吃飯時一般都是四人一起，最開始是向南包夏梔的午飯，後來莫名其妙變成四人一起訂飯。
但是這天中午下班，只有夏梔提著飯進來，江魚疑惑擡頭，夏梔說兩人約了人，出去吃了。
江魚沒多想，點頭。
喝了很多熱的，又吃了飯午休了下，江魚下午已經感覺好了很多。
她來例假前三天都會有點痛經，但是在能忍的範圍內，她已經習慣了。
晚上下班前沒開會，江魚直接回了家，一直到晚上洗完澡收拾好，她習慣拿起手機，心裏突然有點奇怪。
恍惚一下才想起自己拿手機幹什麽，是周嶼......
周嶼今天到現在還沒問她明天早上吃什麽，雖然他也不是每天都問，但是他今天一下午加晚上幾乎都跟消失了一樣。
江魚低頭，手指點開兩人的聊天對話框。
他不是沒有一天都不怎麽見人的時候，但是他會給她發消息，突然很久沒有他的動靜，她還有點不習慣。
尤其是又想起那杯奶茶，雖然不是她碰倒的，但是確實浪費了。
手指往上劃，聊天記錄裏除了他拍的早餐圖片，他偶爾還會給她發他隨手拍的天空，下班路邊的小狗，甚至是兩個吵架的小朋友。
他好像是一個生活氣息很濃的人，不像她，她幾乎很少擡頭看天，路邊的狗她看了也不會拍，看到小孩吵架她會趕緊離遠一點。
江魚想到他蹲在路邊拍狗的樣子，突然忍不住彎唇。
聊天記錄已經翻到了很上面，江魚驚訝發現原來兩人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聊了這麽多，雖然大多都是他發，她偶爾回覆。
看了眼時間，江魚擡頭靠在床頭看著對面衣櫃上的小掛件，思緒逐漸有點跑偏。
其實她不是沒看出周嶼好像有點不一樣的意思。
她很早就隱隱察覺，但心底還是不敢確認，剛有猜測的時候她心裏忍不住有點慌，但面上倒是還算鎮定，時間久了，他一直什麽也沒說，平時除了送東西，話多一點，分寸拿捏的也還好，讓她挑不出什麽毛病。
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畢竟，她不知道她有什麽地方是值得他喜歡的。
所以，應該是她的錯覺吧。
半夜十二點，對話框裏依舊安靜，江魚放下手機躺下睡覺。
晚上江魚久違的做了個夢，夢裏她蹲在垃圾桶旁邊看著那杯撒掉的奶茶，猶豫著要不要撿起來，心裏莫名有一個念頭，好像是如果她不撿起來她就會餓肚子。
心裏這樣想，畫面一轉，江魚又變成蹲在小河邊，河裏的水很清，但對於只有八歲的她來說有點深，但河底有魚。
江魚從小就愛看魚，因為她發現魚看起來像是也沒有爸爸媽媽，大家長的幾乎都一樣，但小狗小貓就長的不一樣，它們的花紋和毛發的顏色會跟爸爸媽媽的很像，她還能認出它們的爸爸媽媽是誰，
她在想是不是魚的爸爸媽媽也把小魚扔了，還是小魚不乖自己跑丟了，所以也找不到爸爸媽媽了。
正看著，江魚看見河裏突然出現了一片陰影，那個陰影就在她身後。
“啊！”
江魚一下驚醒，她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大口喘著氣，她在床上，是做夢。
她還是沒看清那個人的臉。
看了眼時間，才早上六點多點，江魚摸了下額頭，手上濕潤，她出了一頭的汗，緩了緩，江魚沒再繼續睡直接爬了起來。
洗漱好吃完早飯，江魚比平時早了一點去了公司，東西放下，她去了趟衛生間。
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辦公室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腳步一頓。
周嶼站在江魚辦公室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把東西放進去，他覺得自己有點...賤，昨天的都被扔了，今天還送。
但是她昨天例假來了他還送冰的，扔了也有理由吧。
可是他還是有點難過。
或許她只是覺得他煩，但不好意思說。
周嶼垂下視線，看著保溫杯，但她好像痛經，他昨天問了何語，她說這個對痛經很有用。
要不讓夏梔給她？
其實沒有他的，也有人給她點喝的。
勸了自己一晚上，半夜在那試比例，一大早又爬起來熬山楂紅糖汁的周嶼都站在辦公室門口了，還是又開始猶豫不決。
“有事找我？”
江魚在身後突然開口，周嶼嚇了一跳，手裏的保溫杯差點都扔了，他下意識轉身，又下意識飛快把保溫杯藏到身後。
江魚看他的動作，眼中狐疑，好像是個粉色的東西，她看到了。
周嶼看她臉色有點白，頓了下，他說：“沒事。”
江魚點點頭，看了眼他炸毛的頭發，覺得有點點可愛，念頭閃過，江魚腳步微頓，邁步從他身邊過去，往辦公室走。
周嶼側身讓過，眼底有一瞬失落，她果然是不太想理他。
“早上吃的什麽？”
“嗯？”周嶼擡頭。
“吃早飯了嗎？”江魚坐進辦公椅，邊轉頭看他，口吻好像很隨意的問了一句。
周嶼很驚訝，真的，但他嘴比腦子快，
“沒有。”他說著下意識就擡步跟進去，他心情不好，早上也沒什麽胃口，一邊煮山楂紅糖汁，一邊糾結要不要發消息問她吃的什麽，最後還是沒問，自己也沒吃。
“烤饅頭做的三明治你吃嗎？”江魚把抽屜拉開，拿了個打包袋出來。
周嶼這回驚訝明晃晃都寫在臉上，他視線先落在袋子上，又擡頭看她。
“做多了。”周嶼還沒問，江魚先解釋道。
周嶼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她半晌。
江魚被盯的有點不自在，但努力保持面色鎮定。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帶，只是早上做早餐時有點跑神，發現時已經在做第二個了，幹脆就做完了。
看他看著她不說話，江魚忍了忍終於忍不住想翻臉。
“為什麽給我帶這個？”其實也就幾秒，在江魚要翻臉的邊界，周嶼終於開口。
“我說了做多了。”江魚一句看什麽看卡在喉嚨，改口道。
周嶼又不說話，她擡手，“不吃算了。”
“吃。”周嶼很快也伸手去拿。
兩人手指猝不及防在中間碰到。
江魚很快收回手，不知是不是動作有點快的緣故有點蒼白的臉上比剛剛多了點血色，周嶼也頓了下，沒收回，伸手把袋子拿了起來。
他正打算看袋子裏的東西，一時放松戒備，另一手不自覺也拿到前面，隨手把杯子放在了桌上，浴室粉色保溫杯就這樣華麗麗展示在江魚面前。
江魚怔了下，看著保溫杯。
周嶼擡頭看她時就看她的視線落在哪，就是一頓，面上有一瞬的無言。
他覺得自己最近果然是工作太辛苦，腦子都有點不夠用了。
江魚擡頭看他，兩人四目相對。
周嶼本想著都看到了，直接給了就好，但是看著江魚，他話到嘴邊卻說：“我用的。”
江魚看著他，兩秒後點了點頭，沒說信也沒說不信，甚至不問他為什麽要用這麽粉的保溫杯。
可能是喜歡吧，江魚想。
周嶼心裏有點懊惱，兩人一時安靜下來，氣氛有一絲絲尷尬。
其實江魚也覺得有點點奇怪，他今天好像有點不開心，甚至有點局促，還帶著點客氣，比兩人第一次見面還客氣。
但他平時來找她時都是有點開心很自在的樣子。
現在聊了一會，生疏倒是少了些，但氣氛又變的很微妙。
讓人不自在的那種微妙。
短暫沈默，江魚開口。
“對不起。”
“嗯？”周嶼莫名。
“昨天的奶茶很好喝，但是被高部長不小心碰掉了，我...沒喝多少。”江魚解釋道，她其實有想過不說，他估計也不會知道，但昨天晚上做了夢，她就知道她心裏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畢竟是親手做的，一番心意。
周嶼聞言一時沈默。
“他也不是故意的。”江魚看他不說話，又開口道。
周嶼剛有點高興原來不是她扔的，他錯怪她了，突然聽到這句，他拿著盒子的忍不住緊了下，心裏有一瞬的不舒服。
她在幫別人解釋。
想起昨天兩人喝酒，向南說她對他的態度還沒有對高適的好......
“你覺得...高適怎麽樣？”周嶼擡頭，忍不住問。
“高部長很好，技術能力很強，工作態度認真，人也耐心......”江魚疑惑了瞬，但以為他是要給高適在這邊的工作表現打分，自然都說好話，也是實話。
她認認真真的把人誇了一遍，但她越說，就發現周嶼的臉越難看。
江魚逐漸閉了嘴。
“你覺得我怎麽樣？”周嶼聲音都沈了點，他又問。
“啊？”
“我好還是他好？”
“......”
“我工作態度不認真？”
“......”
“我不耐心？”
“沒有，你...很好。”江魚終於忍不住開口打斷。
“......沒了？”周嶼還等著下面她繼續說，誰知道她誇他就一句，誇別人可是七八十來句。
江魚不知道他想什麽，什麽七八十來句，她就說了四五句最多。
她心裏自然是認可他的，但是看著他的眼神，她竟然有點誇不出來。
兩人對視幾秒，江魚收回視線，打開電腦，裝聽不見，“不餓嗎？去吃飯吧。”
“呵~。”周嶼氣笑了。
他直接拉開椅子坐下，“想不出來，慢慢想，我等你。”
江魚：“......”
周嶼也不看她，直接把蓋子打開，把三明治拿出來開始吃。
“......去你辦公室吃。”
“不去。”
“......”
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江魚無言，正想著誇是不誇，要不誇幾句？但是他幹嘛這麽正經要她誇他，好奇怪，正想著。
“咳咳咳......”
周嶼突然嗆到，江魚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很快起身，伸手想幫他拍一拍，又收回來，最後選擇幫他把保溫杯擰開，周嶼看到了，咳的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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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魚沒多想，點頭。
喝了很多熱的，又吃了飯午休了下，江魚下午已經感覺好了很多。
她來例假前三天都會有點痛經，但是在能忍的範圍內，她已經習慣了。
晚上下班前沒開會，江魚直接回了家，一直到晚上洗完澡收拾好，她習慣拿起手機，心裏突然有點奇怪。
恍惚一下才想起自己拿手機幹什麽，是周嶼......
周嶼今天到現在還沒問她明天早上吃什麽，雖然他也不是每天都問，但是他今天一下午加晚上幾乎都跟消失了一樣。
江魚低頭，手指點開兩人的聊天對話框。
他不是沒有一天都不怎麽見人的時候，但是他會給她發消息，突然很久沒有他的動靜，她還有點不習慣。
尤其是又想起那杯奶茶，雖然不是她碰倒的，但是確實浪費了。
手指往上劃，聊天記錄裏除了他拍的早餐圖片，他偶爾還會給她發他隨手拍的天空，下班路邊的小狗，甚至是兩個吵架的小朋友。
他好像是一個生活氣息很濃的人，不像她，她幾乎很少擡頭看天，路邊的狗她看了也不會拍，看到小孩吵架她會趕緊離遠一點。
江魚想到他蹲在路邊拍狗的樣子，突然忍不住彎唇。
聊天記錄已經翻到了很上面，江魚驚訝發現原來兩人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聊了這麽多，雖然大多都是他發，她偶爾回覆。
看了眼時間，江魚擡頭靠在床頭看著對面衣櫃上的小掛件，思緒逐漸有點跑偏。
其實她不是沒看出周嶼好像有點不一樣的意思。
她很早就隱隱察覺，但心底還是不敢確認，剛有猜測的時候她心裏忍不住有點慌，但面上倒是還算鎮定，時間久了，他一直什麽也沒說，平時除了送東西，話多一點，分寸拿捏的也還好，讓她挑不出什麽毛病。
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畢竟，她不知道她有什麽地方是值得他喜歡的。
所以，應該是她的錯覺吧。
半夜十二點，對話框裏依舊安靜，江魚放下手機躺下睡覺。
晚上江魚久違的做了個夢，夢裏她蹲在垃圾桶旁邊看著那杯撒掉的奶茶，猶豫著要不要撿起來，心裏莫名有一個念頭，好像是如果她不撿起來她就會餓肚子。
心裏這樣想，畫面一轉，江魚又變成蹲在小河邊，河裏的水很清，但對於只有八歲的她來說有點深，但河底有魚。
江魚從小就愛看魚，因為她發現魚看起來像是也沒有爸爸媽媽，大家長的幾乎都一樣，但小狗小貓就長的不一樣，它們的花紋和毛發的顏色會跟爸爸媽媽的很像，她還能認出它們的爸爸媽媽是誰，
她在想是不是魚的爸爸媽媽也把小魚扔了，還是小魚不乖自己跑丟了，所以也找不到爸爸媽媽了。
正看著，江魚看見河裏突然出現了一片陰影，那個陰影就在她身後。
“啊！”
江魚一下驚醒，她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大口喘著氣，她在床上，是做夢。
她還是沒看清那個人的臉。
看了眼時間，才早上六點多點，江魚摸了下額頭，手上濕潤，她出了一頭的汗，緩了緩，江魚沒再繼續睡直接爬了起來。
洗漱好吃完早飯，江魚比平時早了一點去了公司，東西放下，她去了趟衛生間。
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辦公室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腳步一頓。
周嶼站在江魚辦公室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把東西放進去，他覺得自己有點...賤，昨天的都被扔了，今天還送。
但是她昨天例假來了他還送冰的，扔了也有理由吧。
可是他還是有點難過。
或許她只是覺得他煩，但不好意思說。
周嶼垂下視線，看著保溫杯，但她好像痛經，他昨天問了何語，她說這個對痛經很有用。
要不讓夏梔給她？
其實沒有他的，也有人給她點喝的。
勸了自己一晚上，半夜在那試比例，一大早又爬起來熬山楂紅糖汁的周嶼都站在辦公室門口了，還是又開始猶豫不決。
“有事找我？”
江魚在身後突然開口，周嶼嚇了一跳，手裏的保溫杯差點都扔了，他下意識轉身，又下意識飛快把保溫杯藏到身後。
江魚看他的動作，眼中狐疑，好像是個粉色的東西，她看到了。
周嶼看她臉色有點白，頓了下，他說：“沒事。”
江魚點點頭，看了眼他炸毛的頭發，覺得有點點可愛，念頭閃過，江魚腳步微頓，邁步從他身邊過去，往辦公室走。
周嶼側身讓過，眼底有一瞬失落，她果然是不太想理他。
“早上吃的什麽？”
“嗯？”周嶼擡頭。
“吃早飯了嗎？”江魚坐進辦公椅，邊轉頭看他，口吻好像很隨意的問了一句。
周嶼很驚訝，真的，但他嘴比腦子快，
“沒有。”他說著下意識就擡步跟進去，他心情不好，早上也沒什麽胃口，一邊煮山楂紅糖汁，一邊糾結要不要發消息問她吃的什麽，最後還是沒問，自己也沒吃。
“烤饅頭做的三明治你吃嗎？”江魚把抽屜拉開，拿了個打包袋出來。
周嶼這回驚訝明晃晃都寫在臉上，他視線先落在袋子上，又擡頭看她。
“做多了。”周嶼還沒問，江魚先解釋道。
周嶼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她半晌。
江魚被盯的有點不自在，但努力保持面色鎮定。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帶，只是早上做早餐時有點跑神，發現時已經在做第二個了，幹脆就做完了。
看他看著她不說話，江魚忍了忍終於忍不住想翻臉。
“為什麽給我帶這個？”其實也就幾秒，在江魚要翻臉的邊界，周嶼終於開口。
“我說了做多了。”江魚一句看什麽看卡在喉嚨，改口道。
周嶼又不說話，她擡手，“不吃算了。”
“吃。”周嶼很快也伸手去拿。
兩人手指猝不及防在中間碰到。
江魚很快收回手，不知是不是動作有點快的緣故有點蒼白的臉上比剛剛多了點血色，周嶼也頓了下，沒收回，伸手把袋子拿了起來。
他正打算看袋子裏的東西，一時放松戒備，另一手不自覺也拿到前面，隨手把杯子放在了桌上，浴室粉色保溫杯就這樣華麗麗展示在江魚面前。
江魚怔了下，看著保溫杯。
周嶼擡頭看她時就看她的視線落在哪，就是一頓，面上有一瞬的無言。
他覺得自己最近果然是工作太辛苦，腦子都有點不夠用了。
江魚擡頭看他，兩人四目相對。
周嶼本想著都看到了，直接給了就好，但是看著江魚，他話到嘴邊卻說：“我用的。”
江魚看著他，兩秒後點了點頭，沒說信也沒說不信，甚至不問他為什麽要用這麽粉的保溫杯。
可能是喜歡吧，江魚想。
周嶼心裏有點懊惱，兩人一時安靜下來，氣氛有一絲絲尷尬。
其實江魚也覺得有點點奇怪，他今天好像有點不開心，甚至有點局促，還帶著點客氣，比兩人第一次見面還客氣。
但他平時來找她時都是有點開心很自在的樣子。
現在聊了一會，生疏倒是少了些，但氣氛又變的很微妙。
讓人不自在的那種微妙。
短暫沈默，江魚開口。
“對不起。”
“嗯？”周嶼莫名。
“昨天的奶茶很好喝，但是被高部長不小心碰掉了，我...沒喝多少。”江魚解釋道，她其實有想過不說，他估計也不會知道，但昨天晚上做了夢，她就知道她心裏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畢竟是親手做的，一番心意。
周嶼聞言一時沈默。
“他也不是故意的。”江魚看他不說話，又開口道。
周嶼剛有點高興原來不是她扔的，他錯怪她了，突然聽到這句，他拿著盒子的忍不住緊了下，心裏有一瞬的不舒服。
她在幫別人解釋。
想起昨天兩人喝酒，向南說她對他的態度還沒有對高適的好......
“你覺得...高適怎麽樣？”周嶼擡頭，忍不住問。
“高部長很好，技術能力很強，工作態度認真，人也耐心......”江魚疑惑了瞬，但以為他是要給高適在這邊的工作表現打分，自然都說好話，也是實話。
她認認真真的把人誇了一遍，但她越說，就發現周嶼的臉越難看。
江魚逐漸閉了嘴。
“你覺得我怎麽樣？”周嶼聲音都沈了點，他又問。
“啊？”
“我好還是他好？”
“......”
“我工作態度不認真？”
“......”
“我不耐心？”
“沒有，你...很好。”江魚終於忍不住開口打斷。
“......沒了？”周嶼還等著下面她繼續說，誰知道她誇他就一句，誇別人可是七八十來句。
江魚不知道他想什麽，什麽七八十來句，她就說了四五句最多。
她心裏自然是認可他的，但是看著他的眼神，她竟然有點誇不出來。
兩人對視幾秒，江魚收回視線，打開電腦，裝聽不見，“不餓嗎？去吃飯吧。”
“呵~。”周嶼氣笑了。
他直接拉開椅子坐下，“想不出來，慢慢想，我等你。”
江魚：“......”
周嶼也不看她，直接把蓋子打開，把三明治拿出來開始吃。
“......去你辦公室吃。”
“不去。”
“......”
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江魚無言，正想著誇是不誇，要不誇幾句？但是他幹嘛這麽正經要她誇他，好奇怪，正想著。
“咳咳咳......”
周嶼突然嗆到，江魚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很快起身，伸手想幫他拍一拍，又收回來，最後選擇幫他把保溫杯擰開，周嶼看到了，咳的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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