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審神者史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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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審神者史蒂乎
“隊長現在怎麽樣了？”
尼克弗瑞穿著他標志性的黑色大風衣，酷酷的站在窗口前問。
一個月前他們發現了一個爆炸性的大新聞：活躍在上個時代的戰場上，一直在最前面英勇作戰的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居然沒有死！當年飛機失事後，他掉落在大海中被冰封到了現在，居然還保持有生命體征，並且在一周前成功蘇醒了。
現在已經是七十年後的和平時代了，留給這位退伍大兵的第一個難題，就是如何融入這個變得完全陌生的地方。
“呃，局長……恐怕出了一點小問題。”正在匯報的科爾森眉頭皺的死緊，欲言又止的說，滿臉痛苦和古怪。
他從小聽著美國隊長的故事長大，一直都是死忠粉。這次好不容易爭取到了近距離接觸偶像的機會，可是得知的詳細情況讓他三觀都快被粉碎了。
“不，或許不是小問題……”科爾森語氣虛弱的改口。作為局長的得力手下，他很少有這種鼓起勇氣也幾乎說不出話的情況。
“科爾森特工，有話直說。”尼克弗瑞眉毛一挑，從遠眺窗外的姿勢回過身，背著手淡定的說，“隊長習慣不了現在的生活，對嗎？”
這話一出，老好人科爾森的神情更虛弱了，他努力搖搖頭，終於再次鼓起了勇氣：“Sir，隊長對現代適應的很快，接受信息也很積極。每天固定早晚外出鍛煉，最常去的地方是公寓一條街外的百貨商場。他只是……他只是有了一個愛好。”
“愛好？”尼克弗瑞一向很沈得住氣，他不動聲色的繼續滿眼疑問的盯著屬下，等著後續。
“隊長……先後前往百貨商場十三次，分別購買了工具木料、布料縫紉機等材料，以及四個芭比娃娃全套豪華住宅套裝，分別附帶客廳、臥室、廚房和小花園的那種。”科爾森委婉的說，“據跟蹤的特工調查得知，隊長現在對給芭比娃娃們親手做東西很感興趣。”
尼克弗瑞：“……”
面無表情的尼克弗瑞：“……？？”
“……們？”
弗瑞局長慢騰騰的重覆出後半句話，品味著這個字眼代表的含義，不知道該露出什麽表情。就算心裏再劇烈地震，弗瑞局長臉上也只是保持著平靜鎮定，好像他根本不感到驚訝似的，“所以，隊長的新愛好就是在家裏手工制作、去打扮芭比娃娃們了？”
“是的。”科爾森總算把情況吐露全了，他如釋重負的點了下頭，然後眼巴巴的盯著局長。
“……”尼克弗瑞也不負他的重望，沈默片刻後，正色的果斷作出決定，“讓心理醫生再去檢查幾次！冰凍過久是不是對隊長的腦子造成一些不可知的影響了。記得讓人偽裝好，別被隊長看出來。”
“明白！”科爾森精神一振，同樣憂心忡忡的應下匆匆離開了。
他們實在不難往這方面想。上個世紀中那位著名的美國隊長戰績顯赫，在戰後幾十年的宣傳中，他幾乎成了全美人民的精神領袖，道德標桿。因此他年少時的故居經歷，喜好事跡全都被挖掘了出來，詳細的陳列在美國隊長博物館中。
就連和他最親密的人也沒提到過，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曾經對類似的東西有什麽特殊喜好啊！他們現在也不能賭，萬一真的是隊長的腦子被凍出問題了呢？
……
“再見，我要回房間了——不，下次再說吧。”公寓樓二樓盡頭的房間裏，史蒂夫平靜的關上老舊的木門，隔絕了門外那個搭訕者的聲音。
他轉過身，色澤純正的那雙藍眼睛中流露出了一絲惱火和無奈。
史蒂夫雖然感謝神盾局這個組織把他從沈睡中喚醒，但是他們未免管的太寬了，四處都有隱蔽的特工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把控他的日常生活，他迎面見到的每一個路人都可能是神盾局的人。甚至剛搬來的時候，他居住的公寓房間裏也裝有不少監聽器。
史蒂夫努力了一星期，才讓雙方達到一種微妙的平衡。至少在他的公寓裏，神盾局不能再監控或監聽他的隱私。
只是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平衡突然被打破了，又有神盾局的人過來搭話……他們到底想做什麽？以為史蒂夫脫離時代就發現不了他們的特工身份了嗎？
——好吧，史蒂夫本來確實沒發現，因為搭訕的是一個漂亮女孩，青春靚麗，態度自然，自稱是他的鄰居，身份似乎沒什麽值得懷疑的。
但是，架不住他有外援。
史蒂夫關好房門回到客廳裏。這裏的方形餐桌被移到了一邊，地板上堆著亂七八糟的鋸子扳手螺絲釘，半成品的一些木料布料、還有拆開的芭比娃娃套裝盒。金發男人小心翼翼的蹲下來，把他的左手掌舉在了自己脖子後的兜帽邊。
史蒂夫上身穿著一件寬松的灰色T恤，外面罩著一件敞懷外套，外套的兜帽就垂在他身後。很快的，一個拇指大的小人竟然從帽子裏爬出來，動作敏捷靈巧的跳上了史蒂夫的掌心。
接著是第二個。
兩個小人抱住他的手指站穩後，史蒂夫就把手掌送到了沙發前，讓他們下來。其中一個小人有著深栗色的短發，穿著一套同等大小的灰白色運動服，氣質穩重。但他一落地就焦急的跑過來，在沙發上蹦了蹦努力吸引人的註意力，很是替史蒂夫生氣的飛快說道：
“——主人！剛才那個女孩就是神盾局的人。我聽到她身上的通訊裝備發出的訊號波了，還有，她抱著的衣簍裏藏著一把槍！”
“神盾局還是不死心嗎？”史蒂夫垂下了視線，聲音因為惱火而變得微沈。盡管他脾性溫和，但是被接連冒犯後還是會有火氣的。
“惹主人生氣的人都不可原諒。”那個小人嗓音深沈的說。他單膝跪在沙發上，把手撫在胸前，眼巴巴的擡頭看著史蒂夫，臉頰緊繃而嚴肅，藤紫色的眼眸變得十分銳利，誠懇請求道，“主，請允許我為您分憂，壓切掉那些礙眼的人！只要是主命的話，無論什麽我壓切長谷部都願意為您完成的！”
“長谷部，你不需要這樣。”眼看著拇指小人比他還生氣激動，史蒂夫一頓，火氣消了下去。他溫聲念出這個小人的名字，想要安撫住青年。
“我也……一樣。”站在旁邊沈默半天的另一個小人從頭到腳的披著一塊白布，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他現在卻冷不丁的跟著幽幽表態一句，頭微擡，等待的看向史蒂夫。
“山姥切，你怎麽也跟著這麽說。”史蒂夫無奈的卡了下殼，才叫對小人的名字。
無論是“長谷部”還是“山姥切”，這兩個小人的名字都是日本名，發音念起來還有些繞口，史蒂夫到現在還在練習。
……
沒辦法，盡管史蒂夫不知道這兩個拇指小人是怎麽出現的，但是之前，他剛在現代蘇醒過來的時候，這兩個拇指小人就趴在他耳朵邊上、恭敬又真摯的口口聲聲喊他主人了。
他們自稱是名刀劍化成的付喪神，史蒂夫就是他們的主人“審神者”。他們為保護史蒂夫的安危而誕生，不知道怎麽回事身軀突然變得只有拇指大小，但是兩個微型青年認真的保證：就算他們是這種狀態，也能很好的為審神者大人做事的！
——‘審神者到底是什麽身份’、‘拇指小人到底能為他做什麽事’都先不提，史蒂夫隱瞞下了拇指小人的存在，他實在怕神盾局知道後把人帶走翻來覆去做研究。而他們在公寓樓裏住下以後，兩個拇指小人怎麽跟著他生活就成了最緊要的問題。
他們兩個化形時除了身上各自一套衣服，腰間佩戴的一振刀劍以外，什麽都沒有。史蒂夫去逛百貨商城的時候，看到兒童區的芭比娃娃套裝，才總算有了解決方案。
他硬著頭皮買了幾套回來做研究，不得不說，給芭比娃娃用的一些小家具還是挺適合拇指小人體型的。現在客廳的地板一角，就擺著一張白色塑料小圓桌，還有三四把小椅子。旁邊是夢幻公主粉的一排小置物架，擺著木制的小號刀叉盤子等必用品。
一張玩具上下雙人床，床上都整潔的鋪著史蒂夫替他們從布料上裁剪好的小床單和填了棉花的軟被枕頭。一個芭比娃娃梳妝臺改造的小書桌，上面擺著能亮的小臺燈。兩個木制衣櫃……
再旁邊的地上，就是散亂的木料了。那些是史蒂夫還沒給他們做好的新床和浴缸，這些每個都很要緊，史蒂夫這幾天都在抓緊時間趕工。
——畢竟，芭比娃娃套裝裏拆出來的家具大部分都是小女孩喜歡的粉色系，而兩個拇指小人都是青年形象了。在沒有代替品的時候他們還能忍受著睡粉紅小床，用粉紅書桌，但是這總不能一直用下去。
總之。
身為一名合格的審神者，至少要先給喊他主人的拇指小人們一個容身之處吧！
史蒂夫參考完那些芭比娃娃套裝玩具後就下定了決心，他有把握靠自己給兩個拇指小人做出一全套木制的豪華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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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現在怎麽樣了？”
尼克弗瑞穿著他標志性的黑色大風衣，酷酷的站在窗口前問。
一個月前他們發現了一個爆炸性的大新聞：活躍在上個時代的戰場上，一直在最前面英勇作戰的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居然沒有死！當年飛機失事後，他掉落在大海中被冰封到了現在，居然還保持有生命體征，並且在一周前成功蘇醒了。
現在已經是七十年後的和平時代了，留給這位退伍大兵的第一個難題，就是如何融入這個變得完全陌生的地方。
“呃，局長……恐怕出了一點小問題。”正在匯報的科爾森眉頭皺的死緊，欲言又止的說，滿臉痛苦和古怪。
他從小聽著美國隊長的故事長大，一直都是死忠粉。這次好不容易爭取到了近距離接觸偶像的機會，可是得知的詳細情況讓他三觀都快被粉碎了。
“不，或許不是小問題……”科爾森語氣虛弱的改口。作為局長的得力手下，他很少有這種鼓起勇氣也幾乎說不出話的情況。
“科爾森特工，有話直說。”尼克弗瑞眉毛一挑，從遠眺窗外的姿勢回過身，背著手淡定的說，“隊長習慣不了現在的生活，對嗎？”
這話一出，老好人科爾森的神情更虛弱了，他努力搖搖頭，終於再次鼓起了勇氣：“Sir，隊長對現代適應的很快，接受信息也很積極。每天固定早晚外出鍛煉，最常去的地方是公寓一條街外的百貨商場。他只是……他只是有了一個愛好。”
“愛好？”尼克弗瑞一向很沈得住氣，他不動聲色的繼續滿眼疑問的盯著屬下，等著後續。
“隊長……先後前往百貨商場十三次，分別購買了工具木料、布料縫紉機等材料，以及四個芭比娃娃全套豪華住宅套裝，分別附帶客廳、臥室、廚房和小花園的那種。”科爾森委婉的說，“據跟蹤的特工調查得知，隊長現在對給芭比娃娃們親手做東西很感興趣。”
尼克弗瑞：“……”
面無表情的尼克弗瑞：“……？？”
“……們？”
弗瑞局長慢騰騰的重覆出後半句話，品味著這個字眼代表的含義，不知道該露出什麽表情。就算心裏再劇烈地震，弗瑞局長臉上也只是保持著平靜鎮定，好像他根本不感到驚訝似的，“所以，隊長的新愛好就是在家裏手工制作、去打扮芭比娃娃們了？”
“是的。”科爾森總算把情況吐露全了，他如釋重負的點了下頭，然後眼巴巴的盯著局長。
“……”尼克弗瑞也不負他的重望，沈默片刻後，正色的果斷作出決定，“讓心理醫生再去檢查幾次！冰凍過久是不是對隊長的腦子造成一些不可知的影響了。記得讓人偽裝好，別被隊長看出來。”
“明白！”科爾森精神一振，同樣憂心忡忡的應下匆匆離開了。
他們實在不難往這方面想。上個世紀中那位著名的美國隊長戰績顯赫，在戰後幾十年的宣傳中，他幾乎成了全美人民的精神領袖，道德標桿。因此他年少時的故居經歷，喜好事跡全都被挖掘了出來，詳細的陳列在美國隊長博物館中。
就連和他最親密的人也沒提到過，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曾經對類似的東西有什麽特殊喜好啊！他們現在也不能賭，萬一真的是隊長的腦子被凍出問題了呢？
……
“再見，我要回房間了——不，下次再說吧。”公寓樓二樓盡頭的房間裏，史蒂夫平靜的關上老舊的木門，隔絕了門外那個搭訕者的聲音。
他轉過身，色澤純正的那雙藍眼睛中流露出了一絲惱火和無奈。
史蒂夫雖然感謝神盾局這個組織把他從沈睡中喚醒，但是他們未免管的太寬了，四處都有隱蔽的特工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把控他的日常生活，他迎面見到的每一個路人都可能是神盾局的人。甚至剛搬來的時候，他居住的公寓房間裏也裝有不少監聽器。
史蒂夫努力了一星期，才讓雙方達到一種微妙的平衡。至少在他的公寓裏，神盾局不能再監控或監聽他的隱私。
只是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平衡突然被打破了，又有神盾局的人過來搭話……他們到底想做什麽？以為史蒂夫脫離時代就發現不了他們的特工身份了嗎？
——好吧，史蒂夫本來確實沒發現，因為搭訕的是一個漂亮女孩，青春靚麗，態度自然，自稱是他的鄰居，身份似乎沒什麽值得懷疑的。
但是，架不住他有外援。
史蒂夫關好房門回到客廳裏。這裏的方形餐桌被移到了一邊，地板上堆著亂七八糟的鋸子扳手螺絲釘，半成品的一些木料布料、還有拆開的芭比娃娃套裝盒。金發男人小心翼翼的蹲下來，把他的左手掌舉在了自己脖子後的兜帽邊。
史蒂夫上身穿著一件寬松的灰色T恤，外面罩著一件敞懷外套，外套的兜帽就垂在他身後。很快的，一個拇指大的小人竟然從帽子裏爬出來，動作敏捷靈巧的跳上了史蒂夫的掌心。
接著是第二個。
兩個小人抱住他的手指站穩後，史蒂夫就把手掌送到了沙發前，讓他們下來。其中一個小人有著深栗色的短發，穿著一套同等大小的灰白色運動服，氣質穩重。但他一落地就焦急的跑過來，在沙發上蹦了蹦努力吸引人的註意力，很是替史蒂夫生氣的飛快說道：
“——主人！剛才那個女孩就是神盾局的人。我聽到她身上的通訊裝備發出的訊號波了，還有，她抱著的衣簍裏藏著一把槍！”
“神盾局還是不死心嗎？”史蒂夫垂下了視線，聲音因為惱火而變得微沈。盡管他脾性溫和，但是被接連冒犯後還是會有火氣的。
“惹主人生氣的人都不可原諒。”那個小人嗓音深沈的說。他單膝跪在沙發上，把手撫在胸前，眼巴巴的擡頭看著史蒂夫，臉頰緊繃而嚴肅，藤紫色的眼眸變得十分銳利，誠懇請求道，“主，請允許我為您分憂，壓切掉那些礙眼的人！只要是主命的話，無論什麽我壓切長谷部都願意為您完成的！”
“長谷部，你不需要這樣。”眼看著拇指小人比他還生氣激動，史蒂夫一頓，火氣消了下去。他溫聲念出這個小人的名字，想要安撫住青年。
“我也……一樣。”站在旁邊沈默半天的另一個小人從頭到腳的披著一塊白布，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他現在卻冷不丁的跟著幽幽表態一句，頭微擡，等待的看向史蒂夫。
“山姥切，你怎麽也跟著這麽說。”史蒂夫無奈的卡了下殼，才叫對小人的名字。
無論是“長谷部”還是“山姥切”，這兩個小人的名字都是日本名，發音念起來還有些繞口，史蒂夫到現在還在練習。
……
沒辦法，盡管史蒂夫不知道這兩個拇指小人是怎麽出現的，但是之前，他剛在現代蘇醒過來的時候，這兩個拇指小人就趴在他耳朵邊上、恭敬又真摯的口口聲聲喊他主人了。
他們自稱是名刀劍化成的付喪神，史蒂夫就是他們的主人“審神者”。他們為保護史蒂夫的安危而誕生，不知道怎麽回事身軀突然變得只有拇指大小，但是兩個微型青年認真的保證：就算他們是這種狀態，也能很好的為審神者大人做事的！
——‘審神者到底是什麽身份’、‘拇指小人到底能為他做什麽事’都先不提，史蒂夫隱瞞下了拇指小人的存在，他實在怕神盾局知道後把人帶走翻來覆去做研究。而他們在公寓樓裏住下以後，兩個拇指小人怎麽跟著他生活就成了最緊要的問題。
他們兩個化形時除了身上各自一套衣服，腰間佩戴的一振刀劍以外，什麽都沒有。史蒂夫去逛百貨商城的時候，看到兒童區的芭比娃娃套裝，才總算有了解決方案。
他硬著頭皮買了幾套回來做研究，不得不說，給芭比娃娃用的一些小家具還是挺適合拇指小人體型的。現在客廳的地板一角，就擺著一張白色塑料小圓桌，還有三四把小椅子。旁邊是夢幻公主粉的一排小置物架，擺著木制的小號刀叉盤子等必用品。
一張玩具上下雙人床，床上都整潔的鋪著史蒂夫替他們從布料上裁剪好的小床單和填了棉花的軟被枕頭。一個芭比娃娃梳妝臺改造的小書桌，上面擺著能亮的小臺燈。兩個木制衣櫃……
再旁邊的地上，就是散亂的木料了。那些是史蒂夫還沒給他們做好的新床和浴缸，這些每個都很要緊，史蒂夫這幾天都在抓緊時間趕工。
——畢竟，芭比娃娃套裝裏拆出來的家具大部分都是小女孩喜歡的粉色系，而兩個拇指小人都是青年形象了。在沒有代替品的時候他們還能忍受著睡粉紅小床，用粉紅書桌，但是這總不能一直用下去。
總之。
身為一名合格的審神者，至少要先給喊他主人的拇指小人們一個容身之處吧！
史蒂夫參考完那些芭比娃娃套裝玩具後就下定了決心，他有把握靠自己給兩個拇指小人做出一全套木制的豪華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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