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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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她當是什麽呢，這麽無聊的問題。
“？”她不驚訝？難道早就知道了？沒聽她說過洪新逸對她表白啊？
符白從沙發上坐起來，臉上表情詫異：“你怎麽一點也不驚訝？”
江慈韻慢條斯理地說“因為我知道啊。”
“早就知道？沒聽你說啊？”
江慈韻似笑非笑，眼底表情漠然：“這有什麽可說的，我又不喜歡他。”
肯定知道啊，有人喜歡你，怎麽會感受不到呢？就算不如平常人一樣，喜歡你的表現是對你好，但看向你時眼底那絲欲望是無論如何，掩蓋的多好，都會被發現的。
但是那又如何。
符白的表情雖然不誇張，但是也一眼讓人知道她想說什麽。
“幹什麽那副表情啊。”
確實啊，原本就是合作關系，不要搞得那麽覆雜，喜歡不起來就是喜歡不起來，再者萬一談戀愛分了可怎麽辦，這可是離議平最近的錄音棚了。
她懶得再去找錄音棚和編曲師磨合。
“不過也是，他的性格太惡劣，一點都不像喜歡一個人的樣子啊。”都那麽大年紀了，怎麽還能那麽別扭，和初高中班裏欺負喜歡女生的青春期激素不穩定男生一樣啊。
“你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明天符白要回議平，送她去車站前還要去買一趟肉松小貝，時間有點緊，主要她們兩個都不是會在出行前留很長時間的人，喜歡踩點。
“好了，有點想萬萬了。”
這會小黃還在客廳裏，看著蹦蹦噠噠的小狗，符白想起放在寵物店照顧的萬萬了，得回家趕緊把它接出來。
“那快去洗漱，明天起早點。”
送完符白回家，瞬間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她一個人，把桌上的早餐盤子收掉扔進洗碗機，擦幹凈桌子，房間裏的小黃把籠子咬得咯吱響。
是時候把它放出來玩會了，打開籠子後尿墊上的一顆白色小牙齒引起了江慈韻的註意。
這是開始換牙了嗎？
她拍照給向見清看：“這是換牙嗎？”
“嗯嗯，這個時間點換的是乳門牙。”
“第三針疫苗這幾天要去打，我看看哪天中午回去吧。”
這些時間都是他記，江慈韻當甩手掌櫃，真的如在決定養狗時所說的，她只負責陪小黃玩。
“來吧，出來放放風。”把籠子門完全拉開，小黃騰地一下從裏面跳出來。
這小短腿還挺靈活。
今天是周一，裝電腦的師傅約好今天下午上門裝機，江慈韻在家裏等著，小黃精力太好，出籠子後一直纏著江慈韻跟她玩。
她只要躺回沙發，小黃就把前爪搭在沙發下面一直抓。
第三針疫苗打完趕緊每天牽出去遛狗吧，這小狗真的太喜歡撲騰了，她都怕樓下住戶像上次在電梯裏遇到的大叔投訴擾民了。
物業群裏人幾百人，她從上翻到下，沒有看到樓下住戶的門牌號，再仔細翻查，一個一個看下去還是沒有。
樓下的住戶沒有進物業群？還是先去丟個垃圾。
上電梯之前她隔著很遠就看到了拉小推車的電腦師傅，他正在看單元號。
手機響後她接通：“師傅。”
兩道聲音傳來，電腦師傅左瞧右看，想知道聲音從哪傳來的。
“我在你身後。”她掛了電話：“我剛好下來丟垃圾，走吧。”
師傅等她刷完臉電梯緩緩上升：“你們這的物業人真好，聽我說是裝電腦的，給我放進來了，有些小區看我拉著這些東西也不讓我進來。”
江慈韻不接話，電腦師傅略覺得有些尷尬，手指輕蹭了蹭鼻尖，然後一路安靜到書房。
師傅拖著小幾萬的配置，開始裝機，江慈韻除了中途送了幾瓶飲料進去，沒再踏足過書房。
最後趕在剛好向見清回家的時候裝好，師傅把江慈韻喊進去檢查一下，系統也已經搞定，自己擺個合適的位置就行。
她坐在電腦前隨便看了下，一切都正常。
“可以了，辛苦了。”
興許是江慈韻的辛苦重新打開了電腦師傅的話匣子：“沒事，不辛苦，不過這麽好的配置你是用來直播嗎？”
愛打游戲的人很少一次性配兩臺一樣的電腦，像她這樣爽快的大多是一些主播，而且她選的東西都比較內行，在線上聯系的時候，他就這樣以為。
江慈韻回答：“沒有，用來玩4399。”
。。。
“哈哈哈哈，那挺好。”電腦師傅在收拾地上的包裝盒，聽到這話，無語地摸了摸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
最後留下一句：“有錢真好。”訕訕離去。
坐在客廳裏的向見清起身把師傅送到電梯口，又迫不及待地回屋裏。
他現在對小黃還是有癮狀態，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小黃的狀態如何，比寶貝金子還寶貝小黃。
“走，我們去找你媽媽。”他打開籠子抱出小黃。
“看看你媽媽在幹什麽？”
江慈韻忙著給兩臺主機找家，書房裏的長木桌子夠寬，買回來的時候差點搬不進書房門，空曠已久的桌面終於擺地滿滿當當。
鼠標鍵盤江慈韻一一拆開，擺好，還有從議平寄來一部分手辦。
她忙的擡不起頭，向見清打算先去做飯：“你在這陪你媽媽一起裝修，我去煮飯。”
日子又回到了平常那樣，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向見清下班回來做晚飯，晚上不像早上那樣趕時間，他換著法子地做新學的菜給江慈韻嘗。
家常的簡單的，也偶爾炫個技，兩個人能吃到一塊去就是最好的，口味相似。
飯桌上安靜，只有碗筷碰撞聲，桌下是小黃圍著食盆轉悠爪子在地板上發出的摩擦聲，江慈韻也不知道小黃哪裏學來的進食方法，這麽狂野。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開始震動，這個鈴聲是向見清的，但是她還是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口袋。
“我去接個電話。”向見清放下碗筷，起身要去接電話，小黃看到他起身立刻放下食盆，顧不上狗糧跟在他腳後。
江慈韻覺得好笑：“這小狗腿子。”
看到來電顯示上那串熟悉的號碼，向見清猶豫了片刻，掛掉，然後拉黑號碼。
把手機揣進兜裏： “傳銷號碼，我掛了。”
江慈韻沒過多在意他的舉動，只是在他重新坐回對面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味： “你今天抽煙了？”
向見清聞聲立刻擡手聞了聞袖口，神色有點緊張：“嗯，今天見客戶，陪客戶抽了一根。”
上次他抽煙還是因為江慈韻一下午都沒接到他電話。
“工作很辛苦嗎？”他上班一個多月了，好像瘦了一點，倒是她，作息正常，夥食太好，臉圓潤了點，符白之前來的時候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向見清又連忙搖頭：“不辛苦。”每天活力滿滿地去上班，下了班吭哧吭哧地跑去買菜做飯給江慈韻吃，他覺得生活很充實。
江慈韻到嘴邊的話，看到他滿臉堅毅的表情又咽下去了，她原本想說，太累就換份工作，找個輕松點的也行。
她不太擅長關心人，但是她暫時有點小錢，能兜底。
她心裏有個秘密，其實向見清抽煙的樣子挺帥的，但是她聞不了煙味。
向見清洗漱出來後，穿著一件單薄的純棉白t，額前濕潤的發絲滴下水珠，他走到沙發前，順勢躺在江慈韻旁邊，把她圍在臂彎裏。
“我下次如果實在有不可抗力的原因抽了煙，盡量一回家就換衣服。”
聲音經過水汽的沁潤，有點悶悶的。
江慈韻的視線從動漫轉到向見清臉上，近在咫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凝視著她。
“好。”
話音剛落，那張五官精致的臉湊近，連帶著茉莉綠茶的香甜味，那是江慈韻選的牙膏，唇齒磕碰，除了溫熱濕軟的觸覺，還有滿腔的茶香甜，香味讓人頭暈目眩。
大燈很亮，江慈韻覺得刺眼，每次看動漫都只開一盞暖黃色的小燈。
也許有一半的責任是這盞昏暗的小燈帶來的，要不然怎麽會讓她全身無力。
良久，屏幕裏的動漫都已經到下一集，撲在她身上的人才終於松開她的手，繼而抱住把頭埋進江慈韻的肩頭。
“我們好幾天沒接吻了，這是補償前幾天的。”他聲音發啞，熱氣呼在脖頸上，很癢。
江慈韻後腦頭皮發麻，其實嘴唇也麻。
她以為就此結束，就像之前每一次一樣。
散發熱氣的手掌，從肩頭轉移，讓她大腦直接宕機。
“可以嗎？”聲音很輕，重重地砸進她思緒裏，比剛才更令人頭皮發麻。
“嗯？”她其實有點不確定，但其實也確定。
“那天你們說的話我聽到了。”江慈韻說他們倆誰都沒有想到那方面，他不是故意的，門沒完全關起，他想進去找江慈韻問明天早餐想吃什麽。
“你聽到哪一部分了？”
“你朋友問你我不行那部分。”
。。。
所以你現在是想來向我驗證你行不行？
他再次問：“可以嗎？”
溫度上升，江慈韻陷在一陣漿糊裏，腦袋裏一直回蕩著可以嗎三個字。
在心跳加速和腦海眩暈下，她輕輕點了點頭，下一秒身體騰空而起。
無人在意未切斷的電源，一直在循環播放的動漫。
腳步一直從客廳到臥室，他點燃了床頭的燈，一起陷入柔軟的布緞裏，明明還是春，卻比夏更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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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是什麽呢，這麽無聊的問題。
“？”她不驚訝？難道早就知道了？沒聽她說過洪新逸對她表白啊？
符白從沙發上坐起來，臉上表情詫異：“你怎麽一點也不驚訝？”
江慈韻慢條斯理地說“因為我知道啊。”
“早就知道？沒聽你說啊？”
江慈韻似笑非笑，眼底表情漠然：“這有什麽可說的，我又不喜歡他。”
肯定知道啊，有人喜歡你，怎麽會感受不到呢？就算不如平常人一樣，喜歡你的表現是對你好，但看向你時眼底那絲欲望是無論如何，掩蓋的多好，都會被發現的。
但是那又如何。
符白的表情雖然不誇張，但是也一眼讓人知道她想說什麽。
“幹什麽那副表情啊。”
確實啊，原本就是合作關系，不要搞得那麽覆雜，喜歡不起來就是喜歡不起來，再者萬一談戀愛分了可怎麽辦，這可是離議平最近的錄音棚了。
她懶得再去找錄音棚和編曲師磨合。
“不過也是，他的性格太惡劣，一點都不像喜歡一個人的樣子啊。”都那麽大年紀了，怎麽還能那麽別扭，和初高中班裏欺負喜歡女生的青春期激素不穩定男生一樣啊。
“你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明天符白要回議平，送她去車站前還要去買一趟肉松小貝，時間有點緊，主要她們兩個都不是會在出行前留很長時間的人，喜歡踩點。
“好了，有點想萬萬了。”
這會小黃還在客廳裏，看著蹦蹦噠噠的小狗，符白想起放在寵物店照顧的萬萬了，得回家趕緊把它接出來。
“那快去洗漱，明天起早點。”
送完符白回家，瞬間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她一個人，把桌上的早餐盤子收掉扔進洗碗機，擦幹凈桌子，房間裏的小黃把籠子咬得咯吱響。
是時候把它放出來玩會了，打開籠子後尿墊上的一顆白色小牙齒引起了江慈韻的註意。
這是開始換牙了嗎？
她拍照給向見清看：“這是換牙嗎？”
“嗯嗯，這個時間點換的是乳門牙。”
“第三針疫苗這幾天要去打，我看看哪天中午回去吧。”
這些時間都是他記，江慈韻當甩手掌櫃，真的如在決定養狗時所說的，她只負責陪小黃玩。
“來吧，出來放放風。”把籠子門完全拉開，小黃騰地一下從裏面跳出來。
這小短腿還挺靈活。
今天是周一，裝電腦的師傅約好今天下午上門裝機，江慈韻在家裏等著，小黃精力太好，出籠子後一直纏著江慈韻跟她玩。
她只要躺回沙發，小黃就把前爪搭在沙發下面一直抓。
第三針疫苗打完趕緊每天牽出去遛狗吧，這小狗真的太喜歡撲騰了，她都怕樓下住戶像上次在電梯裏遇到的大叔投訴擾民了。
物業群裏人幾百人，她從上翻到下，沒有看到樓下住戶的門牌號，再仔細翻查，一個一個看下去還是沒有。
樓下的住戶沒有進物業群？還是先去丟個垃圾。
上電梯之前她隔著很遠就看到了拉小推車的電腦師傅，他正在看單元號。
手機響後她接通：“師傅。”
兩道聲音傳來，電腦師傅左瞧右看，想知道聲音從哪傳來的。
“我在你身後。”她掛了電話：“我剛好下來丟垃圾，走吧。”
師傅等她刷完臉電梯緩緩上升：“你們這的物業人真好，聽我說是裝電腦的，給我放進來了，有些小區看我拉著這些東西也不讓我進來。”
江慈韻不接話，電腦師傅略覺得有些尷尬，手指輕蹭了蹭鼻尖，然後一路安靜到書房。
師傅拖著小幾萬的配置，開始裝機，江慈韻除了中途送了幾瓶飲料進去，沒再踏足過書房。
最後趕在剛好向見清回家的時候裝好，師傅把江慈韻喊進去檢查一下，系統也已經搞定，自己擺個合適的位置就行。
她坐在電腦前隨便看了下，一切都正常。
“可以了，辛苦了。”
興許是江慈韻的辛苦重新打開了電腦師傅的話匣子：“沒事，不辛苦，不過這麽好的配置你是用來直播嗎？”
愛打游戲的人很少一次性配兩臺一樣的電腦，像她這樣爽快的大多是一些主播，而且她選的東西都比較內行，在線上聯系的時候，他就這樣以為。
江慈韻回答：“沒有，用來玩4399。”
。。。
“哈哈哈哈，那挺好。”電腦師傅在收拾地上的包裝盒，聽到這話，無語地摸了摸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
最後留下一句：“有錢真好。”訕訕離去。
坐在客廳裏的向見清起身把師傅送到電梯口，又迫不及待地回屋裏。
他現在對小黃還是有癮狀態，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小黃的狀態如何，比寶貝金子還寶貝小黃。
“走，我們去找你媽媽。”他打開籠子抱出小黃。
“看看你媽媽在幹什麽？”
江慈韻忙著給兩臺主機找家，書房裏的長木桌子夠寬，買回來的時候差點搬不進書房門，空曠已久的桌面終於擺地滿滿當當。
鼠標鍵盤江慈韻一一拆開，擺好，還有從議平寄來一部分手辦。
她忙的擡不起頭，向見清打算先去做飯：“你在這陪你媽媽一起裝修，我去煮飯。”
日子又回到了平常那樣，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向見清下班回來做晚飯，晚上不像早上那樣趕時間，他換著法子地做新學的菜給江慈韻嘗。
家常的簡單的，也偶爾炫個技，兩個人能吃到一塊去就是最好的，口味相似。
飯桌上安靜，只有碗筷碰撞聲，桌下是小黃圍著食盆轉悠爪子在地板上發出的摩擦聲，江慈韻也不知道小黃哪裏學來的進食方法，這麽狂野。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開始震動，這個鈴聲是向見清的，但是她還是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口袋。
“我去接個電話。”向見清放下碗筷，起身要去接電話，小黃看到他起身立刻放下食盆，顧不上狗糧跟在他腳後。
江慈韻覺得好笑：“這小狗腿子。”
看到來電顯示上那串熟悉的號碼，向見清猶豫了片刻，掛掉，然後拉黑號碼。
把手機揣進兜裏： “傳銷號碼，我掛了。”
江慈韻沒過多在意他的舉動，只是在他重新坐回對面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味： “你今天抽煙了？”
向見清聞聲立刻擡手聞了聞袖口，神色有點緊張：“嗯，今天見客戶，陪客戶抽了一根。”
上次他抽煙還是因為江慈韻一下午都沒接到他電話。
“工作很辛苦嗎？”他上班一個多月了，好像瘦了一點，倒是她，作息正常，夥食太好，臉圓潤了點，符白之前來的時候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向見清又連忙搖頭：“不辛苦。”每天活力滿滿地去上班，下了班吭哧吭哧地跑去買菜做飯給江慈韻吃，他覺得生活很充實。
江慈韻到嘴邊的話，看到他滿臉堅毅的表情又咽下去了，她原本想說，太累就換份工作，找個輕松點的也行。
她不太擅長關心人，但是她暫時有點小錢，能兜底。
她心裏有個秘密，其實向見清抽煙的樣子挺帥的，但是她聞不了煙味。
向見清洗漱出來後，穿著一件單薄的純棉白t，額前濕潤的發絲滴下水珠，他走到沙發前，順勢躺在江慈韻旁邊，把她圍在臂彎裏。
“我下次如果實在有不可抗力的原因抽了煙，盡量一回家就換衣服。”
聲音經過水汽的沁潤，有點悶悶的。
江慈韻的視線從動漫轉到向見清臉上，近在咫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凝視著她。
“好。”
話音剛落，那張五官精致的臉湊近，連帶著茉莉綠茶的香甜味，那是江慈韻選的牙膏，唇齒磕碰，除了溫熱濕軟的觸覺，還有滿腔的茶香甜，香味讓人頭暈目眩。
大燈很亮，江慈韻覺得刺眼，每次看動漫都只開一盞暖黃色的小燈。
也許有一半的責任是這盞昏暗的小燈帶來的，要不然怎麽會讓她全身無力。
良久，屏幕裏的動漫都已經到下一集，撲在她身上的人才終於松開她的手，繼而抱住把頭埋進江慈韻的肩頭。
“我們好幾天沒接吻了，這是補償前幾天的。”他聲音發啞，熱氣呼在脖頸上，很癢。
江慈韻後腦頭皮發麻，其實嘴唇也麻。
她以為就此結束，就像之前每一次一樣。
散發熱氣的手掌，從肩頭轉移，讓她大腦直接宕機。
“可以嗎？”聲音很輕，重重地砸進她思緒裏，比剛才更令人頭皮發麻。
“嗯？”她其實有點不確定，但其實也確定。
“那天你們說的話我聽到了。”江慈韻說他們倆誰都沒有想到那方面，他不是故意的，門沒完全關起，他想進去找江慈韻問明天早餐想吃什麽。
“你聽到哪一部分了？”
“你朋友問你我不行那部分。”
。。。
所以你現在是想來向我驗證你行不行？
他再次問：“可以嗎？”
溫度上升，江慈韻陷在一陣漿糊裏，腦袋裏一直回蕩著可以嗎三個字。
在心跳加速和腦海眩暈下，她輕輕點了點頭，下一秒身體騰空而起。
無人在意未切斷的電源，一直在循環播放的動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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