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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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
忙碌中的時間流速飛快，待眾人從防範木葉崩潰計劃的準備工作裏回過神來時，筆試和生存考試都已過去。
宇智波佐助也成功被大蛇丸的一記天之咒印送進了醫務室。
千手九重光深深吐氣，帶著心累扳直了宇智波鼬握緊的雙拳，他循著燈光將目光落在對方被指甲刺破的手心之上，貼心釋放出醫療查克拉為宇智波鼬治愈了那一點傷痕。
醫務室外天朗氣清，正如千手九重光籌備中忍考試時預計的那樣，這些天一直都是好天氣。並非陰雲密布，也並非晴空萬裏，只是天空中散落著雲絮的普通日子，但好在氣溫適宜，適合開展室外活動。
與天氣截然相反，醫務室內氣氛顯得有些陰郁。宇智波鼬輕聲向九重光道謝過後便將視線重又落回到了躺在床上還昏迷著的弟弟身上。
宇智波佐助面色發白，只有尚且紅潤的唇瓣能給宇智波鼬帶來一些安慰：他的弟弟現在並非痛苦萬分，好歹還有一絲氣色。他將視線循著宇智波佐助的領口向上摸索，最後目光緊鎖在弟弟高領下若隱若現的咒印上再無挪動。
千手九重光輕聲安慰了宇智波鼬幾句，而後將視線投向窗外，借口時間不早離開醫務室，將空間全然留給了鼬與佐助兄弟二人。退出醫務室時他還在心中順便為大蛇丸祈禱了一番。
希望大蛇丸之後被小鼬追著拿天照燒的時候能跑快點吧。
“佐助現在情況怎麽樣？”宇智波止水同宇智波鼬一起趕來，但會場附近布置的醫務室本就空間狹小，他也就沒跟著進去，只是待在外面等待消息。見千手九重光出來，他立刻迎了上去，視線止不住向屋內瞟，卻只能帶著失望被一扇醫用屏風牢牢擋住目光。
“狀態已經穩下來了，多虧卡卡西及時用了封印術。”千手九重光緊皺著眉，半斂起狹長鳳眸，自濃密眼睫中露出一絲緋紅。他手指不自覺撫弄著腰間刀柄，顯然心情算不上太好：“我本以為大蛇丸就算是打算給佐助種下咒印，也應該等到佐助正式前往音忍村學習才是…沒想到他這麽心急，實在有失風度。”
千手九重光嗓音低沈，面色沈穩，但與他相處時間頗為長久的宇智波止水還是能捕捉到他壓抑在話語中的那一絲煩躁。
不過想想也是，應對砂忍木葉崩潰計劃焦頭爛額之時，本以為是隊友的大蛇丸反手就把本村的選手送進了醫院，富岳族長那邊可能還需要安撫，實在是讓人不得不生出怨氣。真是辛苦啊，九重光大人。
宇智波止水默默地想。
“這些天辛苦你和小鼬幫我盯著砂忍了。”千手九重光伸手拍拍宇智波止水的肩，而後為對方整理了一下其暗部服飾上的褶痕：“之後還要麻煩你在這裏照顧小鼬和佐助一段時間啊，止水。”
止水面上帶著溫和笑意，正如父親宇智波鏡那樣，他的性格即便是放在千手當中也稱得上是溫吞和善：“都是為了保護木葉而已，我和小鼬都懂的。只是之後麻煩的會是您吧，九重光大人…富岳族長也不知道會對這件事做什麽反應……”
“其實還好，三代目大人已經在忙這件事了。富岳的性格我清楚，他確實關心孩子，但大蛇丸的咒印在他看來或許和萬花筒也沒什麽兩樣，都是讓佐助變強的工具而已。”千手九重光心下暗嘖。如果富岳沒有早先同意過，大蛇丸是絕不會如此肆無忌憚，在考場中就能直接給佐助種下咒印的。
但他並不能直接指責富岳是在拿親子的身體健康做賭註，畢竟對方與大多數宇智波一樣對大蛇丸的咒印持以接受態度，而且真切認為咒印能為佐助帶去好處——甚至佐助本人也是如此認為。
宇智波一族天生性格更加敏感，面對問題采取的方式向來主動激進，能夠快速獲得力量的方式正是他們最需要的、保護自身的利器。
僅從他們全族翹班把佐助嚇出二勾玉，還有萬花筒擁有者們從未想過萬花筒用多了會目盲這兩件事就能看得出來，宇智波向來不甚在意身心健康，只要能夠擁有強大力量保護自己所愛之物即可，放棄包括自己在內的其他東西簡直是家常便飯。
像鏡跟止水這樣溫和的人反而是宇智波中的異類，即使是這樣，他們的性格底色也天然帶著絲極端，或者說自輕。
我就說木葉給宇智波專設心理醫療室這事必須提上日程吧……
千手九重光捏著眉心，心情與當年建村初期頭疼於如何安置宇智波一族的千手扉間跨越幾十年詭異重合了。
“我先回去了，鳴人應該還在家裏等我的消息。”九重光向走廊盡頭的拐彎處望去，旗木卡卡西正站在那裏向他招手，他便隨意扯了個借口準備離開：“那孩子昨天晚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如果不是大蛇丸的咒印需要保密，禁止我們這些知情者之外的人前來探望，他和小櫻昨天會睡在醫務室陪佐助也說不定。”他向卡卡西點頭，而後便與止水告別，徑直向走廊拐角處走去。
“大蛇丸呢？”千手九重光來到卡卡西身邊與對方一同向會場外緩步而行，身邊不時路過一些行色匆匆準備前去布置考場的忍者。
佐助的事情不算大事，中忍考試事關全忍界，不可能為他一個人停止。
“聽三代目說是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宇智波族地，現在還沒回來。”旗木卡卡西回答道，而後話語一頓，跟著九重光一起停下了腳步。
他循著九重光的視線望去，卻只能望見會場大樓的墻壁，很快就明白對方是在感知樓內病房中的宇智波佐助：“是佐助？”
“嗯，佐助現在應該是醒了，查克拉和生命力運轉都很平穩，大概下午就能出院吧。”千手九重光收回視線，語氣平穩柔和。他能夠感知到自宇智波佐助脖頸處散發出的陰冷查克拉平覆了不少，甚至開始順著他在宇智波佐助體內留下的那道醫療查克拉的指引在對方筋脈中平穩流淌——就像鳴人和九喇嘛一樣，那些足以替代尾獸功用的咒印查克拉正在與佐助的身體逐步磨合，算是度過了最初的危險期。
要不了多久，宇智波佐助的□□應該就能和那道天之咒印完全融合，並借此勉強拿到半個仙人模式的平替狀態了。
旗木卡卡西的面色也舒緩了不少，他是親眼見過咒印發作時宇智波佐助的痛苦的，但他從幼時開始就沒怎麽練習過醫療方面的忍術，最多只能利用封印術暫時緩解學生的痛苦而已。現在得到對方並無大礙已然蘇醒的消息，他總算能放下心了。
“咒印到底是什麽術…宇智波族長居然能同意大蛇丸在佐助身上種下那種東西麽。”旗木卡卡西曾在同僚禦手洗紅豆那裏聽說過一些咒印的事，對方對這件事向來一筆帶過語焉不詳，他只知道那是大蛇丸無數奇怪研究的其中之一，且與其充斥著不詳之感的查克拉相同，作用也是個頂個的惡意滿滿。
路過通向旗木宅的岔路時，旗木卡卡西轉轉眼睛，最終還是選擇了跟著九重光繼續往千手族地走，準備蹭一頓午餐再說。
千手九重光無奈地看著到了岔路也沒有離開的意思，看樣子是打算繼續與自己並肩同行一起前往千手宅的旗木卡卡西，默認了對方帶著一臉若無其事準備去自己家吃飯的舉動。
“咒印也不算什麽特別重要的機密……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他打了一個響指，在自己與旗木卡卡西周身布置下一層淺薄幻術，以防有外村人或是一般路過火之國貴族聽到：“你其實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種封印術。簡單來說就是，用特殊的封印術式先把部分自然能量封印在術式中，制造出不完全的仙人模式。再在這個殘缺的仙人模式基礎上達成身體與外界自然能量的循環，獲得仙人化效果。”
“這種殘缺的仙人模式當然沒辦法和真正的仙人模式比較，但也足夠強了。”千手九重光看著旗木卡卡西斂目陷入沈思的模樣，立刻繼續出言打斷了對方的胡思亂想：“高收益也代表著高風險，咒印極容易造成無意義的傷亡，如果不是佐助資質真的很好，恐怕他現在也只有成為大蛇丸犧牲品的份。”
“到現在為止真正承受住天之咒印的也只有紅豆和佐助而已，所以不必擔心大蛇丸依靠這個制造戰力。”千手九重光難得抱怨了幾句宇智波富岳的心大：“也不知道富岳是怎麽想的，太危險了。”
他帶著旗木卡卡西剛走進家裏，就看到了在前院上躥下跳，和春野櫻手舞足蹈講著什麽的漩渦鳴人。千手九重光不由輕笑兩聲，撤下了自己與卡卡西身上的幻術，鳴人頓時像隔壁片場的嘴平伊之助一樣豬突猛進沖進了他懷裏，把九重光撞得身形一晃，若非他體術基礎紮實，只怕還要被撞飛出去。
“九重光爺爺，佐助現在怎麽樣？”漩渦鳴人雙手抓著九重光的羽織，眼含希冀，另一邊坐在臺階上滿臉郁悶的春野櫻也擡起頭，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卡卡西老師。
“佐助君現在恢覆的很不錯哦，今天下午應該就能出院了，不會錯過你們明天的考試的。”千手九重光笑瞇瞇地摸著漩渦鳴人的頭，用輕松語氣揭過方才的咒印話題，安撫兩個心下不安的孩子。
只不過你們的佐助君之後可能就要不告而別去做音忍村留學生了。不知道這次鳴人還會不會說出那種即使用蠻力也要把佐助帶回來的話啊……
真說了的話不就是小夥伴出國鍍金探訪名師不帶自己遂破防的鬼畜發展了麽……
千手九重光盯著雙眸發亮，明顯高興起來的鳴人和櫻，壞心眼的沒告訴他們小夥伴好了但是小夥伴馬上跑了這個殘忍事實。
您不告訴鳴人他們佐助準備去音忍村交換學習麽？
旗木卡卡西指指自己面前的兩個學生，又指指會場醫務室方向，唯一露出來的眼睛都快眨抽筋了。
不說，等孩子們自己發現多有意思。
千手九重光唇角勾起一絲神秘微笑，走在他身前的鳴櫻二人頓時感到後背發涼，一起打了個激靈。
真惡劣啊……
旗木卡卡西半睜著眼，心中一絲嚴肅情緒都升不起來了。他聳聳肩，跟著千手九重光一起踏入千手宅，等著千手家今天的飯開飯。
忙了一早上沒有吃飯，下午還要幫忙布置會場的防禦措施，不好好蹭九重光大人一頓飯可不行啊。
卡卡西彎著眼眸看著千手九重光踏入廚房的背影，心情頗好地拍了拍漩渦鳴人和春野櫻的頭，和兩個抗議摸頭長不高的學生鬧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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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九重光深深吐氣，帶著心累扳直了宇智波鼬握緊的雙拳，他循著燈光將目光落在對方被指甲刺破的手心之上，貼心釋放出醫療查克拉為宇智波鼬治愈了那一點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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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天氣截然相反，醫務室內氣氛顯得有些陰郁。宇智波鼬輕聲向九重光道謝過後便將視線重又落回到了躺在床上還昏迷著的弟弟身上。
宇智波佐助面色發白，只有尚且紅潤的唇瓣能給宇智波鼬帶來一些安慰：他的弟弟現在並非痛苦萬分，好歹還有一絲氣色。他將視線循著宇智波佐助的領口向上摸索，最後目光緊鎖在弟弟高領下若隱若現的咒印上再無挪動。
千手九重光輕聲安慰了宇智波鼬幾句，而後將視線投向窗外，借口時間不早離開醫務室，將空間全然留給了鼬與佐助兄弟二人。退出醫務室時他還在心中順便為大蛇丸祈禱了一番。
希望大蛇丸之後被小鼬追著拿天照燒的時候能跑快點吧。
“佐助現在情況怎麽樣？”宇智波止水同宇智波鼬一起趕來，但會場附近布置的醫務室本就空間狹小，他也就沒跟著進去，只是待在外面等待消息。見千手九重光出來，他立刻迎了上去，視線止不住向屋內瞟，卻只能帶著失望被一扇醫用屏風牢牢擋住目光。
“狀態已經穩下來了，多虧卡卡西及時用了封印術。”千手九重光緊皺著眉，半斂起狹長鳳眸，自濃密眼睫中露出一絲緋紅。他手指不自覺撫弄著腰間刀柄，顯然心情算不上太好：“我本以為大蛇丸就算是打算給佐助種下咒印，也應該等到佐助正式前往音忍村學習才是…沒想到他這麽心急，實在有失風度。”
千手九重光嗓音低沈，面色沈穩，但與他相處時間頗為長久的宇智波止水還是能捕捉到他壓抑在話語中的那一絲煩躁。
不過想想也是，應對砂忍木葉崩潰計劃焦頭爛額之時，本以為是隊友的大蛇丸反手就把本村的選手送進了醫院，富岳族長那邊可能還需要安撫，實在是讓人不得不生出怨氣。真是辛苦啊，九重光大人。
宇智波止水默默地想。
“這些天辛苦你和小鼬幫我盯著砂忍了。”千手九重光伸手拍拍宇智波止水的肩，而後為對方整理了一下其暗部服飾上的褶痕：“之後還要麻煩你在這裏照顧小鼬和佐助一段時間啊，止水。”
止水面上帶著溫和笑意，正如父親宇智波鏡那樣，他的性格即便是放在千手當中也稱得上是溫吞和善：“都是為了保護木葉而已，我和小鼬都懂的。只是之後麻煩的會是您吧，九重光大人…富岳族長也不知道會對這件事做什麽反應……”
“其實還好，三代目大人已經在忙這件事了。富岳的性格我清楚，他確實關心孩子，但大蛇丸的咒印在他看來或許和萬花筒也沒什麽兩樣，都是讓佐助變強的工具而已。”千手九重光心下暗嘖。如果富岳沒有早先同意過，大蛇丸是絕不會如此肆無忌憚，在考場中就能直接給佐助種下咒印的。
但他並不能直接指責富岳是在拿親子的身體健康做賭註，畢竟對方與大多數宇智波一樣對大蛇丸的咒印持以接受態度，而且真切認為咒印能為佐助帶去好處——甚至佐助本人也是如此認為。
宇智波一族天生性格更加敏感，面對問題采取的方式向來主動激進，能夠快速獲得力量的方式正是他們最需要的、保護自身的利器。
僅從他們全族翹班把佐助嚇出二勾玉，還有萬花筒擁有者們從未想過萬花筒用多了會目盲這兩件事就能看得出來，宇智波向來不甚在意身心健康，只要能夠擁有強大力量保護自己所愛之物即可，放棄包括自己在內的其他東西簡直是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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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回去了，鳴人應該還在家裏等我的消息。”九重光向走廊盡頭的拐彎處望去，旗木卡卡西正站在那裏向他招手，他便隨意扯了個借口準備離開：“那孩子昨天晚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如果不是大蛇丸的咒印需要保密，禁止我們這些知情者之外的人前來探望，他和小櫻昨天會睡在醫務室陪佐助也說不定。”他向卡卡西點頭，而後便與止水告別，徑直向走廊拐角處走去。
“大蛇丸呢？”千手九重光來到卡卡西身邊與對方一同向會場外緩步而行，身邊不時路過一些行色匆匆準備前去布置考場的忍者。
佐助的事情不算大事，中忍考試事關全忍界，不可能為他一個人停止。
“聽三代目說是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宇智波族地，現在還沒回來。”旗木卡卡西回答道，而後話語一頓，跟著九重光一起停下了腳步。
他循著九重光的視線望去，卻只能望見會場大樓的墻壁，很快就明白對方是在感知樓內病房中的宇智波佐助：“是佐助？”
“嗯，佐助現在應該是醒了，查克拉和生命力運轉都很平穩，大概下午就能出院吧。”千手九重光收回視線，語氣平穩柔和。他能夠感知到自宇智波佐助脖頸處散發出的陰冷查克拉平覆了不少，甚至開始順著他在宇智波佐助體內留下的那道醫療查克拉的指引在對方筋脈中平穩流淌——就像鳴人和九喇嘛一樣，那些足以替代尾獸功用的咒印查克拉正在與佐助的身體逐步磨合，算是度過了最初的危險期。
要不了多久，宇智波佐助的□□應該就能和那道天之咒印完全融合，並借此勉強拿到半個仙人模式的平替狀態了。
旗木卡卡西的面色也舒緩了不少，他是親眼見過咒印發作時宇智波佐助的痛苦的，但他從幼時開始就沒怎麽練習過醫療方面的忍術，最多只能利用封印術暫時緩解學生的痛苦而已。現在得到對方並無大礙已然蘇醒的消息，他總算能放下心了。
“咒印到底是什麽術…宇智波族長居然能同意大蛇丸在佐助身上種下那種東西麽。”旗木卡卡西曾在同僚禦手洗紅豆那裏聽說過一些咒印的事，對方對這件事向來一筆帶過語焉不詳，他只知道那是大蛇丸無數奇怪研究的其中之一，且與其充斥著不詳之感的查克拉相同，作用也是個頂個的惡意滿滿。
路過通向旗木宅的岔路時，旗木卡卡西轉轉眼睛，最終還是選擇了跟著九重光繼續往千手族地走，準備蹭一頓午餐再說。
千手九重光無奈地看著到了岔路也沒有離開的意思，看樣子是打算繼續與自己並肩同行一起前往千手宅的旗木卡卡西，默認了對方帶著一臉若無其事準備去自己家吃飯的舉動。
“咒印也不算什麽特別重要的機密……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他打了一個響指，在自己與旗木卡卡西周身布置下一層淺薄幻術，以防有外村人或是一般路過火之國貴族聽到：“你其實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種封印術。簡單來說就是，用特殊的封印術式先把部分自然能量封印在術式中，制造出不完全的仙人模式。再在這個殘缺的仙人模式基礎上達成身體與外界自然能量的循環，獲得仙人化效果。”
“這種殘缺的仙人模式當然沒辦法和真正的仙人模式比較，但也足夠強了。”千手九重光看著旗木卡卡西斂目陷入沈思的模樣，立刻繼續出言打斷了對方的胡思亂想：“高收益也代表著高風險，咒印極容易造成無意義的傷亡，如果不是佐助資質真的很好，恐怕他現在也只有成為大蛇丸犧牲品的份。”
“到現在為止真正承受住天之咒印的也只有紅豆和佐助而已，所以不必擔心大蛇丸依靠這個制造戰力。”千手九重光難得抱怨了幾句宇智波富岳的心大：“也不知道富岳是怎麽想的，太危險了。”
他帶著旗木卡卡西剛走進家裏，就看到了在前院上躥下跳，和春野櫻手舞足蹈講著什麽的漩渦鳴人。千手九重光不由輕笑兩聲，撤下了自己與卡卡西身上的幻術，鳴人頓時像隔壁片場的嘴平伊之助一樣豬突猛進沖進了他懷裏，把九重光撞得身形一晃，若非他體術基礎紮實，只怕還要被撞飛出去。
“九重光爺爺，佐助現在怎麽樣？”漩渦鳴人雙手抓著九重光的羽織，眼含希冀，另一邊坐在臺階上滿臉郁悶的春野櫻也擡起頭，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卡卡西老師。
“佐助君現在恢覆的很不錯哦，今天下午應該就能出院了，不會錯過你們明天的考試的。”千手九重光笑瞇瞇地摸著漩渦鳴人的頭，用輕松語氣揭過方才的咒印話題，安撫兩個心下不安的孩子。
只不過你們的佐助君之後可能就要不告而別去做音忍村留學生了。不知道這次鳴人還會不會說出那種即使用蠻力也要把佐助帶回來的話啊……
真說了的話不就是小夥伴出國鍍金探訪名師不帶自己遂破防的鬼畜發展了麽……
千手九重光盯著雙眸發亮，明顯高興起來的鳴人和櫻，壞心眼的沒告訴他們小夥伴好了但是小夥伴馬上跑了這個殘忍事實。
您不告訴鳴人他們佐助準備去音忍村交換學習麽？
旗木卡卡西指指自己面前的兩個學生，又指指會場醫務室方向，唯一露出來的眼睛都快眨抽筋了。
不說，等孩子們自己發現多有意思。
千手九重光唇角勾起一絲神秘微笑，走在他身前的鳴櫻二人頓時感到後背發涼，一起打了個激靈。
真惡劣啊……
旗木卡卡西半睜著眼，心中一絲嚴肅情緒都升不起來了。他聳聳肩，跟著千手九重光一起踏入千手宅，等著千手家今天的飯開飯。
忙了一早上沒有吃飯，下午還要幫忙布置會場的防禦措施，不好好蹭九重光大人一頓飯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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