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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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告知玖辛奈中忍考試在即消息的結果顯而易見，被大名與盛姬留在京城內游玩的這些天她總在神游天外、心不在焉。千手九重光詢問過她的想法，最終於再三考慮後還是滿懷歉意拒絕了摯友想要再留他們幾日的提議。
再游京城還另有機會，但中忍考試卻機不可失。與其讓玖辛奈擔憂之後考試玩兒的不夠盡興，不如放她回去專心練習忍術準備考試的道理盛姬公主殿下也是懂得的。她在漩渦玖辛奈將要回村時特意向父親報備行程，親自帶著府兵將九重光二人送出了城門。
直到玖辛奈臨行前，這位公主還在用溫柔的眼神註視著本應與她的人生軌跡毫無交集的忍者夥伴，於心中思索之後前往木葉應當帶上何種禮物更妥帖些。
回到木葉後的千手九重光與自己侄女相見的時間實際並不似大名父女心中所想，幾乎天天得見。
一是他作為千手副族長預備役已經被預定在中忍考試結束後走馬上任，交接儀式還需要他本人與千手桃華共同操刀；其次，玖辛奈的戰鬥方式更偏向漩渦那邊，有漩渦飛鳥的指點、再加上九重光一回到木葉便拜托宇智波嵐教導她如何使用陰性查克拉，玖辛奈每日課程都排的很滿，擠出的一些空餘時間都被用去和波風水門對練去了。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千手九重光還急著去見自己親愛的老師千手扉間。多日不見，他已經感到自己嚴重缺乏二代目濃度，急需補充才是。
“這家夥完完全全是師控啊，感覺有點惡心。”某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蛞蝓一號先生如是評價，並廣受宇智波嵐、千手真姬等人讚同。
被評價者本人泰然自若，欣然接受他人對他作為千手推（尤其是千手扉間推）的最高榮譽後，提著與當年拜師禮相同的五平餅敲響了千手扉間家的大門。
自從千手柱間與漩渦水戶夫妻二人相繼去世後，千手陽太就常年在國都保護大名，綱手與繩樹作為能夠獨當一面的忍者搬了出去。孤寂的氛圍讓千手扉間平時也不再住在柱間府上為他準備的房間中，而是開始頻繁的泡在辦公室或是研究室。
千手九重光也是從日斬師兄那裏得到了老師由於身體原因、近日在家休養的確切消息才沒有直奔上述兩個地點。
“中忍考試已經確定下時間了嗎？”千手九重光將鹹味五平餅放在桌上，手上動作不停，他將被油紙包好的點心仔細擺放進隨手拿來的透明擺盤內，疊成金字塔後才甚為心滿意足地將盤子推到無語望著他的千手扉間面前。
“…擺成這樣最後還是會被拆的七零八落，我怎麽不知道我的弟子什麽時候得了擺盤強迫癥了。”
千手扉間以袖遮唇輕聲咳了幾下，清了清嗓子，看著弟子在自己家裏忙上忙下，擺完點心後又要去泡茶。
九重光聽著老師的咳嗽聲，面上閃過一絲陰霾。他神色晦暗不明，只是背對千手扉間將面上擔憂掩藏起來，抿唇從懷裏拿出一袋茶葉倒入茶壺，用歡快輕松的語氣回覆老師：“因為是給老師吃的點心嘛，擺盤很基本啦。”
“這個是我向淳君要的薄荷桑葉茶，聽他說是精心篩選的好薄荷，清肺潤嗓效果很不錯。”千手九重光提著茶壺坐回扉間身前，面帶笑意為他斟茶：“您自從那次受傷之後就一直有在咳嗽，稍微喝一點會舒服一些吧。”
“你也應該知道這不是肺的問題啊，九重光。”千手扉間嘆著氣，他將肩上隱隱有些滑落跡象的外袍重新攏起，雙手握住瓷制茶杯，待指尖上冰涼的溫度開始回暖後瞇起眼呼氣，接上了被這些小插曲截斷的話題：“中忍考試定在下個月上旬，為期十二天，已經向大名送去邀請了。”
“是依你那一屆的舊例。頭一天是筆試，時隔一天後進行第二場長達一周的生存賽，第三場還是晉級者的單人對決。”
“不過這次預備報名的孩子看樣子有很多啊。”千手扉間咽下口中帶著一絲薄荷涼氣的茶水，略有瘙癢的喉嚨頓感舒適不少：“除去玖辛奈和自來也班，至少還有六個下忍小隊有資格和實力參與這次晉升考試，但最終的中忍名額最多只能有六個。”
“我準備親自給孩子們出第一場筆試有關忍術原理的部分考題。宇智波和日向那邊比較擅長文學，國文部分就交給火核還有千秋了。”他放下茶杯雙手交疊置於面前，難得露出一絲愉悅微笑：“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忍界都會趨於總體和平局部沖突，我們的任務來源想必多會出自貴族群體，文化課也不能放下。”
“我記得小光你從小對歷史比較敏感？忍界史你來負責吧，高等數學的那道壓軸就交給奈良。”
本來還想就老師身體健康關心幾句的千手九重光頓時有些無話可說。他小小地倒吸一口涼氣，心懷憐憫為玖辛奈等本屆中忍考試考生祈禱。
“當然，我也不是什麽魔鬼。之後還是安排兩位知曉答案的上忍混進考生中一起考試吧。筆試考官由山中負責，就看考生們獲取情報的能力或者自身學力如何了。”千手扉間說著從身後不遠處的木櫃抽屜裏拿出一個文件袋，自然而然略過中忍考試這一話題，另起話頭。
“托鏡的福，在他通過我的幫助晉升永恒萬花筒之後，宇智波族內對於我研究寫輪眼的反對聲小了太多。火核與他們族裏其他開了寫輪眼的族人開過會了，給我提供了更多他們自行保存的寫輪眼進行研究。”千手扉間把文件袋推到千手九重光面前，自重傷後便常顯蒼白的臉透出一絲紅潤。
他面帶對自己研究能力的自信，仔細看去，這張眼尾已生細紋的臉上還能找到那縷年輕時的意氣風發。
…並非兄弟，即使是無血緣的萬花筒力量也可以結合產生質變嗎……
千手九重光將註意力完全投入到手中這份文件上，其中字句是火影原作中完全未曾提及的東西，對他來說就像是這個世界又增補了一項重要設定。
一項能夠直接證偽被黑絕篡改過的宇智波族地石碑、徹底否認千手與宇智波之間世仇存在合理性的重要設定。
雖說這份文件僅有幾張紙，但毫無疑問，上面記載的內容重要性甚至能夠讓忍界再起軒然大波，宇智波也能徹底融入木葉。
這對千手九重光來說是一大好消息。至少它意味著，讓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或者說、讓小鏡的後人宇智波止水痛苦不堪的村族矛盾再也不覆存在。
也意味著他能夠較為大範圍地開始改變主線劇情，向他心中的那個he偏斜了。
“所以…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只是萬花筒力量積累增多到達頂點後產生質變達成的結果，主要是可以利用多出的瞳力保護被陰性查克拉侵蝕的眼部神經。”千手九重光用手捂住嘴唇做出思考的樣子，他腦內思緒萬千，組織了一下語言，委婉地用建議向老師暗自傳達他尚且還記得的一些原作設定：“既然永恒萬花筒是陰性查克拉不再侵蝕萬花筒寫輪眼眼部神經的結果…那麽，不用萬花筒的力量，轉而使用千手一族和漩渦一族的仙人體力量大概也可以使其達成這種變化？”
“利用仙人體的陽性查克拉中和陰性查克拉，同時以其自身的治愈功能修補此前被損傷的眼部神經。”千手九重光打了個響指，用出那個已經被當做教具使用自創幻術。
他在老師面前投影出前世公司會議室裏的投影儀與白板，將自己的想法以PPT的形式表達了出來：“我記得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即使擁有的並非萬花筒，用眼過度時也會出現眼部流血或充血的癥狀。我曾經與風息和奈做隊友的時候都用醫療忍術對他的眼睛進行過對應的治療。”
“結果是，即使我並非專業的醫療忍者，使用的掌仙術比奈這個專業的醫療忍者效果要好，甚至可以徹底治愈風息眼底被陰性查克拉侵蝕撕裂的毛細血管。”千手九重光調動體內查克拉，將自己腦內關於暗部時期治療風息眼睛的記憶調出，投影在幻術空間內：“那麽我是否能認為，千手查克拉對宇智波寫輪眼的治愈效果比一般查克拉要好很多，甚至可以徹底解決他們的憂患。”
“那麽，作為千手仙人體其中翹楚的柱間大人的木遁細胞，是否又會讓寫輪眼發生質的變化……或者說，進化呢。”
千手扉間眼神銳利一瞬。
“在寫輪眼之上的瞳術…輪回眼？那麽自來也那位名叫漩渦長門的弟子……”
師生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略過了這一話題，默契的準備稍後就去勸說自來也最好帶他的弟子們來木葉一趟。
幻術空間內，被挑起興致的千手扉間與九重光激烈討論起來。兩人就寫輪眼的運行與變化機制這一問題共同設計了不少方案，甚至就部分方案上產生的分歧展開了激烈的爭論，直到千手扉間皺著眉輕聲咳嗽起來才作罷。
千手九重光散去幻術，面含憂慮地探身輕撫老師的背部，待到千手扉間狀態穩定後才接著說：“加上小鏡此前告訴我的，他獲得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經歷。寫輪眼的激發是否只是情緒到位後激發宇智波體內的查克拉加速分泌，與精神力融合而產生的眼部變化？”
“不論這種情緒是什麽，只要是巨大的情感波動都可以達到這一效果的話……”
話語未盡，但千手扉間已了然弟子未盡之意。
這也就說明，如若這些是真的，那麽只要能夠掌握住讓宇智波情緒爆發的方式，略有資質都能獲得寫輪眼的他們就會成為當前忍界最令人恐懼的群體。
再加上千手查克拉能夠治愈寫輪眼後遺癥，只要能夠證實千手的仙人體細胞可以幫助宇智波解決血跡隱患，木葉手中所掌握的資本足以讓自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二人逝世後再無忌憚、將忍者重新視為下等人任意命令的貴族們膽寒。
“不過如果真的能證實這一點的話，或許千手和宇智波之間的通婚數量還要飛躍不少呢。”千手九重光調侃道，惹得本該沈浸於後續科研計劃制定中的千手扉間似乎想起了些什麽，面帶笑意地準備欣賞弟子接下來定會瞬息萬變的臉色。
“既然小光你提到結婚…那我還要告訴你一件正巧發生在你出村做任務時的事，也算你之前告訴我小綱和加藤家小子戀愛的報答。”千手扉間一手握拳，目光含笑。他與被好奇心驅使著睜大狹長鳳眸的弟子對視，輕描淡寫間用語言投下一顆炸彈。
“小鏡訂婚了哦，對方是叫宇智波梨乃吧。就是和你在忍校做過同事的那位。”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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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游京城還另有機會，但中忍考試卻機不可失。與其讓玖辛奈擔憂之後考試玩兒的不夠盡興，不如放她回去專心練習忍術準備考試的道理盛姬公主殿下也是懂得的。她在漩渦玖辛奈將要回村時特意向父親報備行程，親自帶著府兵將九重光二人送出了城門。
直到玖辛奈臨行前，這位公主還在用溫柔的眼神註視著本應與她的人生軌跡毫無交集的忍者夥伴，於心中思索之後前往木葉應當帶上何種禮物更妥帖些。
回到木葉後的千手九重光與自己侄女相見的時間實際並不似大名父女心中所想，幾乎天天得見。
一是他作為千手副族長預備役已經被預定在中忍考試結束後走馬上任，交接儀式還需要他本人與千手桃華共同操刀；其次，玖辛奈的戰鬥方式更偏向漩渦那邊，有漩渦飛鳥的指點、再加上九重光一回到木葉便拜托宇智波嵐教導她如何使用陰性查克拉，玖辛奈每日課程都排的很滿，擠出的一些空餘時間都被用去和波風水門對練去了。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千手九重光還急著去見自己親愛的老師千手扉間。多日不見，他已經感到自己嚴重缺乏二代目濃度，急需補充才是。
“這家夥完完全全是師控啊，感覺有點惡心。”某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蛞蝓一號先生如是評價，並廣受宇智波嵐、千手真姬等人讚同。
被評價者本人泰然自若，欣然接受他人對他作為千手推（尤其是千手扉間推）的最高榮譽後，提著與當年拜師禮相同的五平餅敲響了千手扉間家的大門。
自從千手柱間與漩渦水戶夫妻二人相繼去世後，千手陽太就常年在國都保護大名，綱手與繩樹作為能夠獨當一面的忍者搬了出去。孤寂的氛圍讓千手扉間平時也不再住在柱間府上為他準備的房間中，而是開始頻繁的泡在辦公室或是研究室。
千手九重光也是從日斬師兄那裏得到了老師由於身體原因、近日在家休養的確切消息才沒有直奔上述兩個地點。
“中忍考試已經確定下時間了嗎？”千手九重光將鹹味五平餅放在桌上，手上動作不停，他將被油紙包好的點心仔細擺放進隨手拿來的透明擺盤內，疊成金字塔後才甚為心滿意足地將盤子推到無語望著他的千手扉間面前。
“…擺成這樣最後還是會被拆的七零八落，我怎麽不知道我的弟子什麽時候得了擺盤強迫癥了。”
千手扉間以袖遮唇輕聲咳了幾下，清了清嗓子，看著弟子在自己家裏忙上忙下，擺完點心後又要去泡茶。
九重光聽著老師的咳嗽聲，面上閃過一絲陰霾。他神色晦暗不明，只是背對千手扉間將面上擔憂掩藏起來，抿唇從懷裏拿出一袋茶葉倒入茶壺，用歡快輕松的語氣回覆老師：“因為是給老師吃的點心嘛，擺盤很基本啦。”
“這個是我向淳君要的薄荷桑葉茶，聽他說是精心篩選的好薄荷，清肺潤嗓效果很不錯。”千手九重光提著茶壺坐回扉間身前，面帶笑意為他斟茶：“您自從那次受傷之後就一直有在咳嗽，稍微喝一點會舒服一些吧。”
“你也應該知道這不是肺的問題啊，九重光。”千手扉間嘆著氣，他將肩上隱隱有些滑落跡象的外袍重新攏起，雙手握住瓷制茶杯，待指尖上冰涼的溫度開始回暖後瞇起眼呼氣，接上了被這些小插曲截斷的話題：“中忍考試定在下個月上旬，為期十二天，已經向大名送去邀請了。”
“是依你那一屆的舊例。頭一天是筆試，時隔一天後進行第二場長達一周的生存賽，第三場還是晉級者的單人對決。”
“不過這次預備報名的孩子看樣子有很多啊。”千手扉間咽下口中帶著一絲薄荷涼氣的茶水，略有瘙癢的喉嚨頓感舒適不少：“除去玖辛奈和自來也班，至少還有六個下忍小隊有資格和實力參與這次晉升考試，但最終的中忍名額最多只能有六個。”
“我準備親自給孩子們出第一場筆試有關忍術原理的部分考題。宇智波和日向那邊比較擅長文學，國文部分就交給火核還有千秋了。”他放下茶杯雙手交疊置於面前，難得露出一絲愉悅微笑：“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忍界都會趨於總體和平局部沖突，我們的任務來源想必多會出自貴族群體，文化課也不能放下。”
“我記得小光你從小對歷史比較敏感？忍界史你來負責吧，高等數學的那道壓軸就交給奈良。”
本來還想就老師身體健康關心幾句的千手九重光頓時有些無話可說。他小小地倒吸一口涼氣，心懷憐憫為玖辛奈等本屆中忍考試考生祈禱。
“當然，我也不是什麽魔鬼。之後還是安排兩位知曉答案的上忍混進考生中一起考試吧。筆試考官由山中負責，就看考生們獲取情報的能力或者自身學力如何了。”千手扉間說著從身後不遠處的木櫃抽屜裏拿出一個文件袋，自然而然略過中忍考試這一話題，另起話頭。
“托鏡的福，在他通過我的幫助晉升永恒萬花筒之後，宇智波族內對於我研究寫輪眼的反對聲小了太多。火核與他們族裏其他開了寫輪眼的族人開過會了，給我提供了更多他們自行保存的寫輪眼進行研究。”千手扉間把文件袋推到千手九重光面前，自重傷後便常顯蒼白的臉透出一絲紅潤。
他面帶對自己研究能力的自信，仔細看去，這張眼尾已生細紋的臉上還能找到那縷年輕時的意氣風發。
…並非兄弟，即使是無血緣的萬花筒力量也可以結合產生質變嗎……
千手九重光將註意力完全投入到手中這份文件上，其中字句是火影原作中完全未曾提及的東西，對他來說就像是這個世界又增補了一項重要設定。
一項能夠直接證偽被黑絕篡改過的宇智波族地石碑、徹底否認千手與宇智波之間世仇存在合理性的重要設定。
雖說這份文件僅有幾張紙，但毫無疑問，上面記載的內容重要性甚至能夠讓忍界再起軒然大波，宇智波也能徹底融入木葉。
這對千手九重光來說是一大好消息。至少它意味著，讓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或者說、讓小鏡的後人宇智波止水痛苦不堪的村族矛盾再也不覆存在。
也意味著他能夠較為大範圍地開始改變主線劇情，向他心中的那個he偏斜了。
“所以…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只是萬花筒力量積累增多到達頂點後產生質變達成的結果，主要是可以利用多出的瞳力保護被陰性查克拉侵蝕的眼部神經。”千手九重光用手捂住嘴唇做出思考的樣子，他腦內思緒萬千，組織了一下語言，委婉地用建議向老師暗自傳達他尚且還記得的一些原作設定：“既然永恒萬花筒是陰性查克拉不再侵蝕萬花筒寫輪眼眼部神經的結果…那麽，不用萬花筒的力量，轉而使用千手一族和漩渦一族的仙人體力量大概也可以使其達成這種變化？”
“利用仙人體的陽性查克拉中和陰性查克拉，同時以其自身的治愈功能修補此前被損傷的眼部神經。”千手九重光打了個響指，用出那個已經被當做教具使用自創幻術。
他在老師面前投影出前世公司會議室裏的投影儀與白板，將自己的想法以PPT的形式表達了出來：“我記得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即使擁有的並非萬花筒，用眼過度時也會出現眼部流血或充血的癥狀。我曾經與風息和奈做隊友的時候都用醫療忍術對他的眼睛進行過對應的治療。”
“結果是，即使我並非專業的醫療忍者，使用的掌仙術比奈這個專業的醫療忍者效果要好，甚至可以徹底治愈風息眼底被陰性查克拉侵蝕撕裂的毛細血管。”千手九重光調動體內查克拉，將自己腦內關於暗部時期治療風息眼睛的記憶調出，投影在幻術空間內：“那麽我是否能認為，千手查克拉對宇智波寫輪眼的治愈效果比一般查克拉要好很多，甚至可以徹底解決他們的憂患。”
“那麽，作為千手仙人體其中翹楚的柱間大人的木遁細胞，是否又會讓寫輪眼發生質的變化……或者說，進化呢。”
千手扉間眼神銳利一瞬。
“在寫輪眼之上的瞳術…輪回眼？那麽自來也那位名叫漩渦長門的弟子……”
師生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略過了這一話題，默契的準備稍後就去勸說自來也最好帶他的弟子們來木葉一趟。
幻術空間內，被挑起興致的千手扉間與九重光激烈討論起來。兩人就寫輪眼的運行與變化機制這一問題共同設計了不少方案，甚至就部分方案上產生的分歧展開了激烈的爭論，直到千手扉間皺著眉輕聲咳嗽起來才作罷。
千手九重光散去幻術，面含憂慮地探身輕撫老師的背部，待到千手扉間狀態穩定後才接著說：“加上小鏡此前告訴我的，他獲得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經歷。寫輪眼的激發是否只是情緒到位後激發宇智波體內的查克拉加速分泌，與精神力融合而產生的眼部變化？”
“不論這種情緒是什麽，只要是巨大的情感波動都可以達到這一效果的話……”
話語未盡，但千手扉間已了然弟子未盡之意。
這也就說明，如若這些是真的，那麽只要能夠掌握住讓宇智波情緒爆發的方式，略有資質都能獲得寫輪眼的他們就會成為當前忍界最令人恐懼的群體。
再加上千手查克拉能夠治愈寫輪眼後遺癥，只要能夠證實千手的仙人體細胞可以幫助宇智波解決血跡隱患，木葉手中所掌握的資本足以讓自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二人逝世後再無忌憚、將忍者重新視為下等人任意命令的貴族們膽寒。
“不過如果真的能證實這一點的話，或許千手和宇智波之間的通婚數量還要飛躍不少呢。”千手九重光調侃道，惹得本該沈浸於後續科研計劃制定中的千手扉間似乎想起了些什麽，面帶笑意地準備欣賞弟子接下來定會瞬息萬變的臉色。
“既然小光你提到結婚…那我還要告訴你一件正巧發生在你出村做任務時的事，也算你之前告訴我小綱和加藤家小子戀愛的報答。”千手扉間一手握拳，目光含笑。他與被好奇心驅使著睜大狹長鳳眸的弟子對視，輕描淡寫間用語言投下一顆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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