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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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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兒院

玕治無奈的問,“需要我配合嗎?”

沐風查了一下名單,說“閑雜人已經·清理幹凈了,目前在警局也沒有他們的人;還活著的幾個是非常普通沒有權利的人。”

玕治沈重的問,“他們是你們殺的?”

沐風立馬否定:“我只是調查以前案子真相的人,我可不是殺人犯,我怎麽可能會親手殺人。”

玕治問,你們的名單什麽時候能見光?

沐風假裝思考說:至少要等到把背後的那位弄死。

“我想問一件事情很久了。”玕治問。

“你問”沐風從後視鏡直視他。

玕治:你來我們警局是有意的?

沐風:嗯。

玕治:這一切是你的計劃?

沐風:嗯。

玕治:最後一個問題,你從什麽時候開始計劃的。

沐風這才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說:大概十歲左右的時候想好了。

子宸下意識的看了他,沒有催眠成功。

沐風往他身邊靠了靠繼續說:那時候我剛好在警局看到了不好的東西,那時候還沒有現在這麽好;每一個都有自己的私心;我不介別人是心甘情願的,可是我父母不是,我也不是;我曾經也偷偷報警過,可是他們不信;我只能靠自己的能力。

車子進去地下室,玕治又問,這跟你現在的所在的組織有關系?

沐風:你明知道還用問?我還是那句話除非你有證據證明我就是殺過人,否則我是不會承認的。

玕治息火:“既然這樣,我需要跟你好好核對一下;我們第一的案件‘玫瑰少女’她的死因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而間接傷害他死亡的是叫‘魁’的女人;那個女人知道你;剛好上次季清給我念了一本故事書,其中也提到了一個奇怪的姐姐;而‘魁’自己也說她受到過你的幫助;她也三番兩次勸告你不要調查以前的事情;我問你,你是不是記得她;至於在彼岸花的案子中,犯人說‘讓新人小心燭火’我一直覺得不對勁,後來我還去看了他,可惜,他死了也是心臟病突發,我父母意見記錄的案子中也有相似的,不過他最後死於食物中毒;其中提到了‘組織’我很好奇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沐風不願意回答,他沒有這個義務,沐風冷著臉:“你都查到了這裏,那繼續查下去;祝你好運。”

拉著子宸下車了。

季清坐在副駕駛上一路不敢插嘴怕被家暴。

玕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想:早就在拿到以前卷宗之前有了一定的進展,卷宗只是用來補充線索的吧,真可怕;他來到警局之後每一個跟卷宗有關的案子全是用來確認背後人的位置,使用來論證自己的猜測。

玕治回頭看向自己的對象,給他打開門:“走吧,我們上去。”語氣溫柔的絲毫不像是剛才與人吵過的樣子。

子宸緊跟沐風的步伐,他知道對方身上的傷疤是怎麽來的了;是當年自己親手選拔的。

回到房間沐風直沖衛生間,洗澡;他似乎是想要把所有的情緒沖刷掉。

子宸在門外等了一會兒,想了想還是沒有離開;給前臺打了電話,點了東西。

沐風進浴室的時候忘記帶了睡衣,子宸聽到裏面的水聲停了便把睡衣放到門口,敲了敲門說:“衣服,我給你放在手把上了。”

沐風聽到腳步聲遠去。

立馬打開門像是小狐貍一樣,非常狡猾,子宸連他開門的縫隙都沒有看到,一套下來非常迅速。

他笑了笑,寵溺的從工作人員手裏接過食物。

他看了一眼滿桌子的食品,心想也許這樣就不會不開心了。

沐風穿了衣服卻沒有出去,他在想如何面對眼前的人,他不是傻子;小時候沐風就沒有贏過他,何況是現在的他。

子宸等了一會兒沒見人出來就說:“我點的餐到了,你洗完了就出來。”

沐風沒再折磨自己很快就出來了,子宸見他出來問,“頭發沒吹?”

沐風:沒有,平時不吹。

沐風見子宸臉色有點不對又補充:平時幹的比較快。

子宸起身把沐風拉倒沙發上,“你先吃。”

說完他轉身去了浴室,拿著吹風機還拿了較長的插座插上電後,走到沐風背後輕輕撫摸他的頭發說:“還是要吹幹的,不然容易感冒。”

沐風:嗯。

子宸又問,“那我吹了。”

沐風坐的非常乖,“好。”

子宸很明顯笑了一聲,同時他打開了吹風機,吹風機的聲音掩蓋了沐風的心跳聲。

他手裏還拿著一塊小蛋糕,吃著吃著,紅了脖子。

子宸的手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好幾次掃了他的脖子上。

沐風吹完,整體摸了摸他感覺幹的差不多了,才放下吹風機;沐風下意思擡頭看他,子宸也在看他。

子宸伸手蓋住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太具有吸引力了;蓋住視線,他的嘴和脖子的沖擊力放大了;子宸咽下口水,最後還是低頭吻上了他。

沐風的耳朵紅了。

子宸看到他的耳朵越來越紅,放下擋住視線的眼睛,不自覺的撫上了他的耳朵問,“經常會這樣嗎?”

沐風也不想變紅可是一想到時他,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子宸非常耐心的看著他說:“不要說謊,好嗎?”

沐風認命了,他就是個戀愛腦,“不會。”

子宸很滿意又問,“只有在我這裏才會這樣?”

沐風撇開了腦袋說:“嗯”

子宸撫摸著他的脖子,彎下腰在他耳邊說:“我很滿意。”

沐風想殺人了,他為什麽要靠的那麽進,還在他耳邊說話!!!!很癢的。

子宸放開他坐回沙發上很溫柔的說,“我想我知道你傷疤的由來了。”

沐風:???

沐風不想讓任何人提起他的過去,知道他過去的人除了季清之外沒有人知道他,連季清也不知道自己傷疤的由來,他哥怎麽可能知道。

沐風在子宸面前任何的表情管理都歸於無。

子宸拿起旁邊的紅酒,搖了幾下說:“你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弄傷的對吧。”

沐風剛泛紅的耳朵還未消退,神色卻無比的慌張,他看著子宸說:“為什麽?”

子宸並沒有回覆而是說,“過來。”

沐風僵持了很久最後還是走到了他旁邊,子宸在他站起來的時候放下了手裏的酒杯;在沐風接近他的那一刻,抱住了他,非常誠懇的說:“對不起。”

沐風因為害怕掉下去而支撐在沙發上的手還沒有穩住,被這句‘對不起’他徹底失去了重心;徹底倒在了子宸的懷抱中。

子宸隔著衣服撫摸過他的傷疤,沐風感覺這雙手像是炎熱的火山一樣;助燃了他那隨時可能隨風滅去的火苗。

子宸低聲說:“知道你是0009A的時候,我慶幸當年的訓練很嚴酷;同時很後悔讓你承受了那些不該承受的責任。”

沐風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你為什麽知道這些事情?”

子宸稍微退出去看著他問,“還記得你在訓練的時候是不是有個人當著你們面開槍。”

沐風想起來了。

【當年他18歲,子宸毫無音訊一聲不吭的離開了沐風,去了國外;他想要了解國外的事情他翻墻去查看了很多內容,他從小聰明;看到了一個看著不太正規的雇傭信息;那時候他沒了愛情,他就準備實行自己的計劃;他進入了這個雇傭組織,他們會進行非常詳細的調查,沐風進入之前給自己偽造了信息,不過還是被他們查出來了。下定決心的那一晚他在子宸的門口呆了很久很久,最後留下紙條讓哥哥的父母不要找自己;又害怕他們會發現了自己幹這種事情他還故意回去幾天,刷存在感。在訓練營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天天極限訓練身體。他還記得當年負責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偽造的時候單獨找他,問理由。】

負責人:你給我一個你偽造的理由。

沐風:你們的計劃是把以前的那些人全部秘密處決,因為你們知道,‘法律’無法給那些死去的生命一個回覆。

負責人戴著面具卻能明顯感受到對方語氣的變化,“你從哪裏查到的?”

沐風:很明顯,你們在暗網發的視頻有規律。

負責人:可以,你的理由通過了。

沐風:其他人會知道嗎?

負責人:這是你跟我的秘密,不會有第三者知道。

沐風:調查我的是你?

負責人:是我。

負責人:你們全部人的負責人是我。

沐風:訓練需要裸臉嗎?

負責人:不需要。

沐風:好的。

沐風:我可以走了嗎?

負責人:你順利通過,你會沾染很多人的血。

沐風:嗯。

負責人:……

負責人:祝你順利,很期待在最後的十人中遇到你。

沐風沒有回覆,離開了。

他順利通關了,他年齡最小,各個方面最全面,最後其他以‘三人’為一組,他直接就是一個人一組。

他在訓練期間的人也就那麽幾個,他唯一能跟子宸聯系的只有叫他們推理的老師,這個老師給他們出的第一個題目就是當場開搶問他們“我殺了誰?”

他們被槍聲嚇傻了,誰也沒有心思去想這個問題,而是先讓自己平覆下來。

沐風記得自己回了一句,“反應”

由於那個人戴著面具沐風無法猜測是不是對,弱弱的補了一句“思維”

那個人轉身離開,後來他們的課變成了網課。

那個人對他的要求很高,很多奇奇怪怪的問題每次點名都是讓他來回答。

沐風笑了笑,“原來你就是那個討厭鬼。”

子宸低著嗓子似乎不開心,“是我。”

沐風突然覺得他們目前的姿勢有點古怪,可小時候他就喜歡這個待在子宸懷裏,覺得沒有問題,最後還是問了一嘴,“哥,我們這個姿勢……”

子宸笑著問,“有什麽問題,是我抱的不舒服嗎?”

沐風:不是。

子宸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問,“那是什麽原因。”

沐風很不爭氣又紅了臉,他真的受不了子宸動不動就能撩動自己的行為。

子宸見他不答摸了摸他的長發說:“我很早之前就這麽想對你了。”說完又吻上了他。

沐風紅了臉。

子宸看著他,無論自己怎麽解釋當年的事情,找其根源他還是覺得是自己的懦弱造成了一切。

沐風起身站起來,子宸也沒有攔著。

沐風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抱起抱枕,拿起剛才的蛋糕;避開他的視線。

子宸目光寵溺,“我很慶幸你能站在我面前,優秀學員0009A”

沐風還是避開了他的視線說:“不想在私人時間談工作。”

子宸被他說的竟無法反駁“好”

子宸又問,“我想以私人的身份跟你了解一下一些事情,你願意談嗎?”

沐風知道他是鐵定要聊了,“好”

沐風找了舒服的姿勢,如果是他哥,他可以展現完全不一樣的自己。

子宸問,“你能跟我講講,出任務的時候是怎麽受傷的嗎?”

回想過去。

【當時的人物是暗殺當年出賣機密的人,護住他們的人利用巨款把他們從嫌疑人上除名;當時這件事情還沒有被正式的寫入檔案裏因此他們並沒有留下案底;替他們背鍋的是一對夫妻。】

沐風調整了一下姿勢,拿起可樂揣在手裏。

【我單獨出任務,我查到他們當年帶走的資料不完整,換句話講那堆夫妻的確是給他們一些資料;可是那些資料沒有任何用處,隨便拉一個工作人員只要他有毅力他就能算出來。】

【他們盜走的公式,很早之前已經被其他的國家公開了。】

沐風放下手裏的可樂,躺在沙發裏,望著天花板。

【最關鍵的是他們還拿走了其他的東西,可能他們也知道如果全部給別人會讓他們陷入兩難的境地;他們把相關的東西分成兩半,上卷給了鷹醬以算作他們的忠誠;下卷自己留著保命。他們認識那對夫妻,他們是那對夫妻手下的職員;他們知道他們的導師對學術的癡迷;知道他們想要迫切揭開謎底的勝負欲,他們的研究太純粹了;純粹每年的飲食是固定的,這樣剩餘的錢財可以存給他們的孩子,給他當成長路上失敗的資金;是給他的退路,是他們最為父母能給孩子唯一的補償;作為研究人員他們做到了無愧於國,無愧於自己。】

沐風撿起抱枕繼續說。

【我當時是在唐人街跟蹤的他們,他們住在最亂的市區;我想他們離開之後活的也就這狗樣;後來他們那裏出現了槍擊事件,他們被迫卷入其中;剛好我那個位置有個人受傷了,我本來救蒙著自己,我跟他要了槍,我沒有一槍打死他們而是一顆一顆打在他們身上;我留下他們最後的一口氣,我想知道上面的‘他們’是誰;最後旁邊一直嚷嚷的男人很吵我打死了他,我問剩下的兩人,因為他們是夫妻;我讓他們演夫妻起碼;他們不願意說女的直接被路過的打死了;他托著傷痕累累的身體爬到加油站,點了煙;面孔猙獰他引燃了加油站,跑的不是很快,然後就被傷到了。】

沐風把視線從天花板轉移到子宸剛才的位置發現他不在,剛準備起身,就被抱了滿懷。

沐風補充道,“其實真的不疼了。”

子宸悶悶不樂說:“你的眼睛出賣了你,你知道你小時候傷心的時候你的眼睛會充滿淚水,你不想讓我擔心很快就會把眼淚弄沒。”

沐風:“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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