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眼見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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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眼見為虛
伏黑惠不知道自己現在站的位置位於何處，他在發現自己和釘崎野薔薇分開的第一秒，就將玉犬渾召喚了出來。
沒能向同伴傳達到的話語的後續，那就是他總算察覺到的失蹤者共同的特征。
不過那些都已經不需要再述說了，如今事情已成定局——若是他能早點察覺就好了，沈溺於那種假設的悔恨中是沒有意義的做法——現在他所能做的，就是拼盡全力從這裏逃出去，然後把消息帶給能解決掉這裏詛咒的人。
別說用手機那種蠢話，剛剛他就看過了，並沒有信號。
能隱藏自己到這個程度，瞬間將他和釘崎野薔薇分開，還能改變周圍的環境，怎麽想至少也得是個有領域的詛咒。
雖然不知道為何詛咒遲遲不現身，又為何將他們分開，也許是基於詛咒的惡趣味，也許是有其他的原因，但不論如何，特級都不是現在的他他們能對付的對手。
他必須盡快和釘崎野薔薇匯和，從這裏脫身才行。
另一頭的釘崎野薔薇也抱著同樣的想法。
她一邊警戒著四周，一邊在心裏埋怨那個不正經的老師——隨便挑一個都市傳說就能讓他們遭遇特級詛咒，也不知道是他太“慧眼識珠”還是他們運氣太差了。
如果這次能順利回去的話，她絕對要找那家夥索要精神損失費！
為了實現這個目的，首先就得和伏黑惠合流才行。
不過……這裏面也太安靜了，明明將他們分隔開來，關鍵的詛咒卻絲毫不見蹤影，究竟是在打什麽主意？
是想要看他們和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轉，以此取樂？
釘崎野薔薇有些擔心不知處於何處的同伴。
這種情況下伏黑惠不敢隨意召喚式神消耗咒力，估計只會叫出玉犬查探周圍。自己這邊則是環境發生變化後根本不知道哪條路通向哪裏，這樣的話，就只能等玉犬察覺到自己的咒力，然後把伏黑惠帶過來。
不過領域是詛咒的地盤，這件事想來不會那麽容易。
——但出乎二人預料的是，他們基本上沒有經歷什麽波折，就成功地匯和了。
玉犬渾筆直地朝釘崎野薔薇跑來，伏黑惠跟在它身後，在看到被分開的同伴之後，叫出她的名字：“釘崎！”
“伏黑。”和同伴合流的釘崎野薔薇並沒有想象中的開心，反而覺得事情更加蹊蹺了，“這是怎麽回事？”
既然完全不阻撓他們匯和，從一開始就別讓他們分開啊？這樣一來最初讓他們分開的行為究竟有什麽意義？
“詛咒在想什麽我怎麽可能會知道。”伏黑惠同樣冷著一張臉。
“要是它睡著了就好了，這樣我們就能平安出去。”雖然釘崎野薔薇精神依舊保持緊繃、沒有絲毫松懈，但也不妨礙她趁機開個玩笑。
“伏黑，找得到出口嗎？”
伏黑惠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撫摸了一下身旁的玉犬渾，對它道：“去吧。”
玉犬渾搖了搖尾巴，隨後開始朝前跑去，兩人於是跟在它的身後。
路上依舊出人意料地風平浪靜，要不是周遭的環境確實發生了改變，周圍詛咒的氣息也不是作假，他們簡直就像是在進行飯後散步的活動一樣。
又走了一會兒，玉犬渾突然停在某個房間門口，齜牙咧嘴，朝裏面咆哮。
兩人趕緊跑過去。
明明沒有風，門卻擅自在那裏搖晃，嘎吱作響，仿佛正邀請著人將它打開。
“難道說出口在這裏面？”不知道玉犬渾發現了什麽，釘崎野薔薇只能向操縱式神的本人確認。
伏黑惠搖頭否定：“不，好像是其他的東西。”
話說，式神和主人是怎麽溝通的？——雖然很不合時宜，釘崎野薔薇的腦袋裏還是驟然浮現了這個疑問。
當然她也同樣清楚現在不是滿足自己好奇心的時候，將那個問題暫時拋到腦後：“怎麽辦，無視這裏繼續找出口？”
“嗯。”
在這詛咒的領域之中，裏面的東西想來也不是什麽能讓他們心情舒暢的玩意，比起順著詛咒的意思走，顯然還是找到出口這件事更重要。
然而事情當然不會一直那麽順心如意，就在兩人即將轉身再次出發的時候，密閉的場所卻突然刮起一陣大風，轟的一聲將門吹開。
這下他們就算再不想看，房間內的景象也已經直接映入他們的眼簾了。
血液從天花板滴下，更準確的說是從天花板上被吊著的人身上滴下，在地面匯聚一灘。
之前還在和他們聊天的人，現在已經不成人樣，四肢被絲線扭曲，彎折成奇怪的角度，就像個廢棄的人偶，被垂釣在天花板上。
雖說早就已經明白普通人不可能在遭遇特級詛咒後活下來，但這副慘烈的、仿佛就是為了給誰看而展示出來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心裏直冒火。
【唉，我死得可真慘，咒術師腦子裏一天到晚都是些什麽玩意兒？差不多也該發覺不對了吧？】
釘崎野薔薇咬住下唇，別開眼去，不再繼續註視那個場景。
那個特級詛咒，一直藏著不出現，難道就是為了讓他們看到這個，然後欣賞他們的表情嗎？真是惡趣味！
——不對，等等，明明流了這麽多血，為什麽，一點味道都沒有？
而且，從剛剛開始，伏黑就一言不發，未免安靜過頭了。
她猛地轉過頭，發現之前還站在自己身旁的伏黑惠，不知何時已經不見蹤影。
“又來？！”釘崎野薔薇那有些抓狂的聲音瞬間脫口而出。
*
“先醒過來的人是你啊。”伏黑惠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就聽到面前的人說了這麽一句話。
那聲音他很熟悉。
他睜開眼，果然，看到了文學少女的身影——對方依舊是最初的模樣，和剛剛看到的淒慘景象完全不同。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陷入幻境的？
大概是在道別的時候。
他們其實根本就沒有走出大樓，也沒有聽到尖叫聲，這棟大樓也沒有突然冒出一個特級詛咒，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幻境的產物。
他應該從一開始就發現的——失蹤者的共同特征？真要有那種東西，他和釘崎野薔薇早就發現了。那不過是施術者為了讓幻境顯得不那麽違和、為了修補bug而硬往他腦子裏灌的補丁罷了。
要不然，他就不會連具體的特征是什麽都說不出來。
至於施術者，不用多說，只能是眼前這個表面上人畜無害的家夥了。
伏黑惠毫無征兆地就向文學少女襲去。
他的體術很優秀，如果對手真是單純的一般人，吃下這一拳恐怕就站不起來了，但他的拳頭毫無意外地落空。
站在他面前的文學少女直接被穿透，拳頭處沒有任何打擊感反饋過來，是那身影僅為虛像的證明。
被他擊穿的幻影直接消散，然後從更前方處傳來細弱的聲音：“暴、暴力是不好的行為……”
文學少女從柱子後探出一個腦袋望向伏黑惠，那副表現出來的膽小模樣不知為何，讓他心裏很是煩躁。
所幸憑著和五條悟相處的經驗，壓制住這份煩躁不是難事，他收回手，對著躲在那裏的文學少女問到：“你究竟是什麽人？”
“……一個路過的都市傳說愛好者？”被問的人弱弱地回答。
啊，這熟悉的火大的感覺。
本來看在這人確確實實沒有詛咒的氣息、就算給他們布下幻境也沒有做出實質性傷害他們的行為的份上，伏黑惠才在剛剛選擇出拳而不是召喚式神，但現在他覺得，也許就應該直接把式神叫出來。
“別生氣、別生氣！”像是感受伏黑惠的情緒一樣，文學少女慌亂地擺手，然後指了指伏黑惠身旁的釘崎野薔薇，提醒到，“你的同伴也要醒了哦。”
不等伏黑惠轉頭，釘崎野薔薇的聲音就已經在他耳邊響了起來：“啊——可惡——這種垃圾幻境究竟是誰搞出來的？！欺人太甚！罪魁禍首給我滾出來吃我一拳！！”
居然這麽生氣，在他醒來之後，她又遇到了什麽……？
“躲在那邊的家夥，就是你搞出來的好事嗎？！”伏黑惠還在疑惑著，釘崎野薔薇就已經註意到了藏起來的文學少女了，她擼起袖子，似乎對沖上去揍對方一頓這種事十分地躍躍欲試。
文學少女見狀搖了搖頭。
不好呀……這氣氛下她完全說不出口幻境的內容大部分是他們自己的腦補，說出來一定會讓正在生氣的這個變得更加生氣，畢竟惱羞成怒的人類她見得多了！
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弱女子罷了，根本承受不住咒術師的拳打腳踢……！
說話大約是行不通的，那就只能來硬的了——
正當她這麽思索的時候，有人從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幹嘛，我現在正在思考要怎麽度過眼前的危機，不要打擾我好嗎。”
“我來幫你吧？”身後的那個人這麽回了她一句。
等等等等，這個聲音是——
“老師？！”
“五條老師？！”
不用遲疑，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直接透露出他的身份。文學少女受到驚嚇，迅速轉過身，果然看到了那張笑瞇瞇的臉。
太近了太近了！要涼要涼要涼！
她噌的一聲和五條悟拉開距離，把本子擋在臉前，只是這動作維持不到一秒，她又把本子打開，拿出筆開始奮筆疾書。
“喲，惠和野薔薇，你們兩個都沒事呀。”不過五條悟看上去根本不在意文學少女的動作，悠閑地和自家學生打起招呼。
*
作者有話要說：
決定了，目標是擁有早睡早起的健康作息！（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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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向同伴傳達到的話語的後續，那就是他總算察覺到的失蹤者共同的特征。
不過那些都已經不需要再述說了，如今事情已成定局——若是他能早點察覺就好了，沈溺於那種假設的悔恨中是沒有意義的做法——現在他所能做的，就是拼盡全力從這裏逃出去，然後把消息帶給能解決掉這裏詛咒的人。
別說用手機那種蠢話，剛剛他就看過了，並沒有信號。
能隱藏自己到這個程度，瞬間將他和釘崎野薔薇分開，還能改變周圍的環境，怎麽想至少也得是個有領域的詛咒。
雖然不知道為何詛咒遲遲不現身，又為何將他們分開，也許是基於詛咒的惡趣味，也許是有其他的原因，但不論如何，特級都不是現在的他他們能對付的對手。
他必須盡快和釘崎野薔薇匯和，從這裏脫身才行。
另一頭的釘崎野薔薇也抱著同樣的想法。
她一邊警戒著四周，一邊在心裏埋怨那個不正經的老師——隨便挑一個都市傳說就能讓他們遭遇特級詛咒，也不知道是他太“慧眼識珠”還是他們運氣太差了。
如果這次能順利回去的話，她絕對要找那家夥索要精神損失費！
為了實現這個目的，首先就得和伏黑惠合流才行。
不過……這裏面也太安靜了，明明將他們分隔開來，關鍵的詛咒卻絲毫不見蹤影，究竟是在打什麽主意？
是想要看他們和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轉，以此取樂？
釘崎野薔薇有些擔心不知處於何處的同伴。
這種情況下伏黑惠不敢隨意召喚式神消耗咒力，估計只會叫出玉犬查探周圍。自己這邊則是環境發生變化後根本不知道哪條路通向哪裏，這樣的話，就只能等玉犬察覺到自己的咒力，然後把伏黑惠帶過來。
不過領域是詛咒的地盤，這件事想來不會那麽容易。
——但出乎二人預料的是，他們基本上沒有經歷什麽波折，就成功地匯和了。
玉犬渾筆直地朝釘崎野薔薇跑來，伏黑惠跟在它身後，在看到被分開的同伴之後，叫出她的名字：“釘崎！”
“伏黑。”和同伴合流的釘崎野薔薇並沒有想象中的開心，反而覺得事情更加蹊蹺了，“這是怎麽回事？”
既然完全不阻撓他們匯和，從一開始就別讓他們分開啊？這樣一來最初讓他們分開的行為究竟有什麽意義？
“詛咒在想什麽我怎麽可能會知道。”伏黑惠同樣冷著一張臉。
“要是它睡著了就好了，這樣我們就能平安出去。”雖然釘崎野薔薇精神依舊保持緊繃、沒有絲毫松懈，但也不妨礙她趁機開個玩笑。
“伏黑，找得到出口嗎？”
伏黑惠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撫摸了一下身旁的玉犬渾，對它道：“去吧。”
玉犬渾搖了搖尾巴，隨後開始朝前跑去，兩人於是跟在它的身後。
路上依舊出人意料地風平浪靜，要不是周遭的環境確實發生了改變，周圍詛咒的氣息也不是作假，他們簡直就像是在進行飯後散步的活動一樣。
又走了一會兒，玉犬渾突然停在某個房間門口，齜牙咧嘴，朝裏面咆哮。
兩人趕緊跑過去。
明明沒有風，門卻擅自在那裏搖晃，嘎吱作響，仿佛正邀請著人將它打開。
“難道說出口在這裏面？”不知道玉犬渾發現了什麽，釘崎野薔薇只能向操縱式神的本人確認。
伏黑惠搖頭否定：“不，好像是其他的東西。”
話說，式神和主人是怎麽溝通的？——雖然很不合時宜，釘崎野薔薇的腦袋裏還是驟然浮現了這個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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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在這詛咒的領域之中，裏面的東西想來也不是什麽能讓他們心情舒暢的玩意，比起順著詛咒的意思走，顯然還是找到出口這件事更重要。
然而事情當然不會一直那麽順心如意，就在兩人即將轉身再次出發的時候，密閉的場所卻突然刮起一陣大風，轟的一聲將門吹開。
這下他們就算再不想看，房間內的景象也已經直接映入他們的眼簾了。
血液從天花板滴下，更準確的說是從天花板上被吊著的人身上滴下，在地面匯聚一灘。
之前還在和他們聊天的人，現在已經不成人樣，四肢被絲線扭曲，彎折成奇怪的角度，就像個廢棄的人偶，被垂釣在天花板上。
雖說早就已經明白普通人不可能在遭遇特級詛咒後活下來，但這副慘烈的、仿佛就是為了給誰看而展示出來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心裏直冒火。
【唉，我死得可真慘，咒術師腦子裏一天到晚都是些什麽玩意兒？差不多也該發覺不對了吧？】
釘崎野薔薇咬住下唇，別開眼去，不再繼續註視那個場景。
那個特級詛咒，一直藏著不出現，難道就是為了讓他們看到這個，然後欣賞他們的表情嗎？真是惡趣味！
——不對，等等，明明流了這麽多血，為什麽，一點味道都沒有？
而且，從剛剛開始，伏黑就一言不發，未免安靜過頭了。
她猛地轉過頭，發現之前還站在自己身旁的伏黑惠，不知何時已經不見蹤影。
“又來？！”釘崎野薔薇那有些抓狂的聲音瞬間脫口而出。
*
“先醒過來的人是你啊。”伏黑惠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就聽到面前的人說了這麽一句話。
那聲音他很熟悉。
他睜開眼，果然，看到了文學少女的身影——對方依舊是最初的模樣，和剛剛看到的淒慘景象完全不同。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陷入幻境的？
大概是在道別的時候。
他們其實根本就沒有走出大樓，也沒有聽到尖叫聲，這棟大樓也沒有突然冒出一個特級詛咒，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幻境的產物。
他應該從一開始就發現的——失蹤者的共同特征？真要有那種東西，他和釘崎野薔薇早就發現了。那不過是施術者為了讓幻境顯得不那麽違和、為了修補bug而硬往他腦子裏灌的補丁罷了。
要不然，他就不會連具體的特征是什麽都說不出來。
至於施術者，不用多說，只能是眼前這個表面上人畜無害的家夥了。
伏黑惠毫無征兆地就向文學少女襲去。
他的體術很優秀，如果對手真是單純的一般人，吃下這一拳恐怕就站不起來了，但他的拳頭毫無意外地落空。
站在他面前的文學少女直接被穿透，拳頭處沒有任何打擊感反饋過來，是那身影僅為虛像的證明。
被他擊穿的幻影直接消散，然後從更前方處傳來細弱的聲音：“暴、暴力是不好的行為……”
文學少女從柱子後探出一個腦袋望向伏黑惠，那副表現出來的膽小模樣不知為何，讓他心裏很是煩躁。
所幸憑著和五條悟相處的經驗，壓制住這份煩躁不是難事，他收回手，對著躲在那裏的文學少女問到：“你究竟是什麽人？”
“……一個路過的都市傳說愛好者？”被問的人弱弱地回答。
啊，這熟悉的火大的感覺。
本來看在這人確確實實沒有詛咒的氣息、就算給他們布下幻境也沒有做出實質性傷害他們的行為的份上，伏黑惠才在剛剛選擇出拳而不是召喚式神，但現在他覺得，也許就應該直接把式神叫出來。
“別生氣、別生氣！”像是感受伏黑惠的情緒一樣，文學少女慌亂地擺手，然後指了指伏黑惠身旁的釘崎野薔薇，提醒到，“你的同伴也要醒了哦。”
不等伏黑惠轉頭，釘崎野薔薇的聲音就已經在他耳邊響了起來：“啊——可惡——這種垃圾幻境究竟是誰搞出來的？！欺人太甚！罪魁禍首給我滾出來吃我一拳！！”
居然這麽生氣，在他醒來之後，她又遇到了什麽……？
“躲在那邊的家夥，就是你搞出來的好事嗎？！”伏黑惠還在疑惑著，釘崎野薔薇就已經註意到了藏起來的文學少女了，她擼起袖子，似乎對沖上去揍對方一頓這種事十分地躍躍欲試。
文學少女見狀搖了搖頭。
不好呀……這氣氛下她完全說不出口幻境的內容大部分是他們自己的腦補，說出來一定會讓正在生氣的這個變得更加生氣，畢竟惱羞成怒的人類她見得多了！
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弱女子罷了，根本承受不住咒術師的拳打腳踢……！
說話大約是行不通的，那就只能來硬的了——
正當她這麽思索的時候，有人從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幹嘛，我現在正在思考要怎麽度過眼前的危機，不要打擾我好嗎。”
“我來幫你吧？”身後的那個人這麽回了她一句。
等等等等，這個聲音是——
“老師？！”
“五條老師？！”
不用遲疑，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直接透露出他的身份。文學少女受到驚嚇，迅速轉過身，果然看到了那張笑瞇瞇的臉。
太近了太近了！要涼要涼要涼！
她噌的一聲和五條悟拉開距離，把本子擋在臉前，只是這動作維持不到一秒，她又把本子打開，拿出筆開始奮筆疾書。
“喲，惠和野薔薇，你們兩個都沒事呀。”不過五條悟看上去根本不在意文學少女的動作，悠閑地和自家學生打起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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