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同一個老師，同一份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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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同一個老師，同一份待遇
而這一切，歸根究底也都是咒術高層的錯。
要不是他們簡直是用盡全力一般地給自家人拖後腿，非讓人走那種又覆雜又容易出錯的程序，就不會整出那麽多例情報錯誤的幺蛾子，普通咒術師的犧牲也完全可以減少很多。
至少在這方面，五條悟是很希望爛橘子們能向詛咒師學習學習的。
和虎杖悠仁一起歡快地吃完烤肉、結完賬後，五條悟帶著他走出店鋪。
“呼……真好吃呀——”虎杖悠仁吐出口氣，一臉滿足地拍拍肚子，“真是讓人欲罷不能的味道，已經吃到再也吃不下了——”
填飽肚子的他渾身洋溢著幸福的味道，心情是格外的美麗。
當然，這頓飯的價格也同樣的美麗，一想到自己跟在五條悟身後等待結賬的過程中，不小心瞟到的賬單上的數字，他就不由得心生慶幸，這頓是老師請客真是太好了。
算一算餐桌上絕大部分盤子還都是自己點的，他免不得有點小小的心虛。
而這麽貴的烤肉店，五條老師居然說他是這裏的常客！
這就是有錢人……！
在心中感慨人與人的差距真是大的虎杖悠仁，聽到五條悟在前頭向他招呼：“走，悠仁，回去之前，先到那邊的光盤店逛逛。”
“誒——”他目光移向那家店，知道接下來是要去挑做控制咒力訓練時用到的電影，發出了有些不情願的聲音。
但一想到反正去不去五條悟都會丟給他一堆爛電影，還會附贈絲毫不給人留活路的劇透，他就又瞬間打起精神：“好，去吧！”
左右都是要看的，自己去的話還可以趁機選點自己想看的題材的電影……
像是之前看的《蚯蚓人2》就很有趣，甚至讓他一時上頭吃了好幾發拳頭，續作應該也挺不錯吧，就是不知道在這家店裏能不能找到——
“噢！《蚯蚓人3》！”不知是幸或不幸，他心中的想法真的實現了，拿起那盤光碟，他默默握拳，“這下要做好被揍幾拳的準備了。”
恰好從他身後路過的五條悟聞言，毫不留情地潑冷水道：“不可以喔，不管看到什麽樣的劇情，都得讓咒力輸出維持穩定，那才是你的目標。”
虎杖悠仁垂頭應道：“是——我會加油的——”
這之後，他挑選了不少自己感興趣的電影。
而註意到五條悟呆在同一個地方已經很久沒移動過後，他跑到老師身邊，看到對方手裏一堆靈異向題材諸如妖怪、惡魔、神靈之類的電影光碟，一時有些訝異：“咦，五條老師你喜歡這種題材？”
他會驚訝也不奇怪，畢竟進入咒術界後，他就被科普過這些非人生物是不存在的，它們源於人的空想，是人們虛構出來的。
並且對於會讓假想咒靈產生的這些傳說故事，咒術師通常都是報以反感的態度。
再加上這之前，他也從未見過五條悟表現出自己對這種題材的喜愛。
“嘛，只是最近稍微有點在意。”五條悟一邊回覆，一邊從眾多光碟裏又挑了出一張。
如果虎杖悠仁觀察得再仔細一點，就能發現他手中的光碟還有另一個特點，那就是這些電影的簡介都表明，這故事涉及到了非人生物出現的原因。
妖怪也好、惡魔也好，都只存在於人創作的故事之中，這本是咒術師的常識，連過去的五條悟也不曾懷疑過。
不過有咒術師提出過猜想，認為創作妖怪故事的人如果不是真的想象力豐富，那就是他們真的看到過什麽。
理所當然，咒術師口中的什麽，只有詛咒這一個選項。
那個咒術師認為，創作者應該是看見了詛咒，卻又不了解詛咒的存在，於是將它們的形象進行了改編和美化，輔以自己的想象力，最終才寫出了大家喜聞樂見的故事。而那故事被人們所接受，又衍生出了假想咒靈的存在。
這個推論看上去合情合理，因此在咒術界中很受人推崇，不過五條悟卻對此不以為然——
究竟是怎樣的心態，才能在見過詛咒之後，還能把它們美化到那種地步啊？
更重要的是，妖怪的故事裏可是有很多人妖相戀的情節誒，假使妖怪的原型真是詛咒，那豈不是在惡心人嗎！
抱著這樣的想法，五條悟從來都沒讚同過那個推論。
然而在去過異世界、並發現那邊的各個種族與妖怪們的很多特征都恰好符合之後，他的想法產生了些許變化。
也許那名咒術師提出的理論是對的，只不過創作者看到的並不是他所說的詛咒，而是貨真價實的異世界民。
不然不能解釋這種巧合。
可世界上沒有那麽多的巧合，通常乍一看是巧合的事，實際上不過是各種因素下的必然——所以比起巧合，他更傾向於創作者確實曾親眼見到過那些生物，然後用筆去記錄或者改編他們的故事。
那麽剩下的問題就是創作者是怎麽目擊到異世界民的。是曾到過那邊的世界又返回，還是說在這邊的世界看到了從那邊世界過來的家夥？
說不定在相關題材的創作裏找找，能找到蛛絲馬跡，要是能發現從那邊到這邊的方法，然後告訴利姆露，對方多半會給出很有趣的反應。
雖然他心中其實也沒抱多大的希望就是了。
虎杖悠仁是不知道五條悟突然對這個題材提起興趣的理由，但他知道對方壓根沒時間慢慢看這麽多電影的事實，關心地道：“不過老師，你就算拿這麽多，自己也看不了呀？”
“這裏就是你出場的機會了，虎杖悠仁同學！”五條悟絲毫不見苦惱地秒答，看上去對解決的方法心裏十分有數。
於是虎杖悠仁只能一臉茫然地發出聲音：“欸？”
五條悟沒時間看電影，和他又有什麽關系？
然後他就看見自家老師用著很親切的態度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嘴裏說出的卻是每個學生最不想聽到的話——
“特別作業，悠仁，看完這些電影後寫一個觀後總結交給我～”
虎杖悠仁先是沈默了兩秒，消化掉這句話後，才發出驚叫：“誒——？？？”
自己沒時間慢慢看電影，這種事情五條悟比誰都清楚，再說讓他親自來弄這些效率也太低了，因此交給別人才是聰明人的選擇。
虎杖悠仁這孩子，思維挺敏捷，偶爾會有很清奇的腦回路，讓他來指不定能發現點什麽關鍵的東西——這麽想的五條悟光明正大地濫用著自己身為教師的權利。
而看他這麽熟練的樣子，就能知道這不是他第一次采用這種手段。
沒錯，同為五條悟學生的另外兩人，也得到了相同的優待——
第二天五條悟照常在遲到幾分鐘後走進教室，隨後就被人拍了“一臉”紙張。
伏黑惠將東西拍到他臉上後，語氣中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在裏面：“給，五條老師，你留的作業。”
五條悟接過那一沓紙，對伏黑惠的行為評價道：“惠你很暴躁哦。”
“這都怪誰啊？！”教室裏的另一個學生忍不住出聲。
如果說伏黑惠還會勉強維持著對五條悟、對老師的尊重，那釘崎野薔薇就是演都不演，直接把嫌棄掛在了臉上，對五條悟不滿道：“誰讓某個無良教師濫用職權，說著要給學生留作業，實際上不就是把我們當工具人，給你打白工嗎！”
“而且你又遲到了。”旁邊的伏黑惠緊接著再給五條悟加上了一條罪狀。
對於學生的控訴，五條悟的第一反應就是委屈：“什麽呀，我還以為你們應該已經習慣了呢。”
啊，這欠扁的態度。
伏黑惠感到自己的拳頭正蠢蠢欲動。
“習慣歸習慣，但這又不代表你沒做錯！”眉頭抽搐的釘崎野薔薇手指向五條悟，顯然還是對他這副不上心的模樣很看不過眼，指責道，“況且這不就恰好說明你這老師當得有多離譜嗎！”
“——哪會有老師把遲到當成習慣的？！”
“那當然是你面前這個啦。”五條悟滿不在乎地把她的手壓了下去，然後拿著伏黑惠拍給自己的資料，就找了個凳子坐下。
完全就沒有把指責聽進去的意思。
坐下之後，他還記得反駁一句：“而且，我這不是讓你們打白工，只是在鍛煉你們搜集和整理情報的能力。”
說得跟真的一樣……
伏黑惠面癱著一張臉吐槽：“那種事不都是由‘窗’統一負責嗎，五條老師你不也從來都沒有管過這些……”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就弱了下去，因為他發現五條悟翻著資料，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意圖。
硬了，拳頭它已經硬起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伏黑惠的心情，釘崎野薔薇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認真地朝他點點頭。
於是伏黑惠也以點頭回應。
兩人在沒有信號的情況下默契地向沈迷於資料的五條悟襲去，動作嫻熟得就像已經配合過很多次一樣。
事實上，這確實是他們在一起時經常會有的情節，幾乎到了隔幾天就會上演一次的地步，雖然沒有一次成功，卻總是如此的樂此不疲。
同樣對這情節習以為常、熟練躲過攻擊的五條悟，手裏還攥著那坨資料，笑著誇獎兩人：“哎呀，你們兩個的配合真是越來越優秀了～”
就是這誇獎，聽上去有那麽億點點的嘲諷。
*
作者有話要說：
我玩的游戲東方歸言錄，今天更新的池子裏，兩超限up我都想要，想著那麽多石頭應該能抽到手，大不了保底一個！結果真的就抽一保一（指抽到一個，然後保底剛剛好夠換另一個），我的歐氣呢？！！歐氣你動一動啊！！
得虧這是個有保底的抽卡游戲，不然我人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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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這方面，五條悟是很希望爛橘子們能向詛咒師學習學習的。
和虎杖悠仁一起歡快地吃完烤肉、結完賬後，五條悟帶著他走出店鋪。
“呼……真好吃呀——”虎杖悠仁吐出口氣，一臉滿足地拍拍肚子，“真是讓人欲罷不能的味道，已經吃到再也吃不下了——”
填飽肚子的他渾身洋溢著幸福的味道，心情是格外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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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算餐桌上絕大部分盤子還都是自己點的，他免不得有點小小的心虛。
而這麽貴的烤肉店，五條老師居然說他是這裏的常客！
這就是有錢人……！
在心中感慨人與人的差距真是大的虎杖悠仁，聽到五條悟在前頭向他招呼：“走，悠仁，回去之前，先到那邊的光盤店逛逛。”
“誒——”他目光移向那家店，知道接下來是要去挑做控制咒力訓練時用到的電影，發出了有些不情願的聲音。
但一想到反正去不去五條悟都會丟給他一堆爛電影，還會附贈絲毫不給人留活路的劇透，他就又瞬間打起精神：“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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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垂頭應道：“是——我會加油的——”
這之後，他挑選了不少自己感興趣的電影。
而註意到五條悟呆在同一個地方已經很久沒移動過後，他跑到老師身邊，看到對方手裏一堆靈異向題材諸如妖怪、惡魔、神靈之類的電影光碟，一時有些訝異：“咦，五條老師你喜歡這種題材？”
他會驚訝也不奇怪，畢竟進入咒術界後，他就被科普過這些非人生物是不存在的，它們源於人的空想，是人們虛構出來的。
並且對於會讓假想咒靈產生的這些傳說故事，咒術師通常都是報以反感的態度。
再加上這之前，他也從未見過五條悟表現出自己對這種題材的喜愛。
“嘛，只是最近稍微有點在意。”五條悟一邊回覆，一邊從眾多光碟裏又挑了出一張。
如果虎杖悠仁觀察得再仔細一點，就能發現他手中的光碟還有另一個特點，那就是這些電影的簡介都表明，這故事涉及到了非人生物出現的原因。
妖怪也好、惡魔也好，都只存在於人創作的故事之中，這本是咒術師的常識，連過去的五條悟也不曾懷疑過。
不過有咒術師提出過猜想，認為創作妖怪故事的人如果不是真的想象力豐富，那就是他們真的看到過什麽。
理所當然，咒術師口中的什麽，只有詛咒這一個選項。
那個咒術師認為，創作者應該是看見了詛咒，卻又不了解詛咒的存在，於是將它們的形象進行了改編和美化，輔以自己的想象力，最終才寫出了大家喜聞樂見的故事。而那故事被人們所接受，又衍生出了假想咒靈的存在。
這個推論看上去合情合理，因此在咒術界中很受人推崇，不過五條悟卻對此不以為然——
究竟是怎樣的心態，才能在見過詛咒之後，還能把它們美化到那種地步啊？
更重要的是，妖怪的故事裏可是有很多人妖相戀的情節誒，假使妖怪的原型真是詛咒，那豈不是在惡心人嗎！
抱著這樣的想法，五條悟從來都沒讚同過那個推論。
然而在去過異世界、並發現那邊的各個種族與妖怪們的很多特征都恰好符合之後，他的想法產生了些許變化。
也許那名咒術師提出的理論是對的，只不過創作者看到的並不是他所說的詛咒，而是貨真價實的異世界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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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世界上沒有那麽多的巧合，通常乍一看是巧合的事，實際上不過是各種因素下的必然——所以比起巧合，他更傾向於創作者確實曾親眼見到過那些生物，然後用筆去記錄或者改編他們的故事。
那麽剩下的問題就是創作者是怎麽目擊到異世界民的。是曾到過那邊的世界又返回，還是說在這邊的世界看到了從那邊世界過來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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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是不知道五條悟突然對這個題材提起興趣的理由，但他知道對方壓根沒時間慢慢看這麽多電影的事實，關心地道：“不過老師，你就算拿這麽多，自己也看不了呀？”
“這裏就是你出場的機會了，虎杖悠仁同學！”五條悟絲毫不見苦惱地秒答，看上去對解決的方法心裏十分有數。
於是虎杖悠仁只能一臉茫然地發出聲音：“欸？”
五條悟沒時間看電影，和他又有什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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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先是沈默了兩秒，消化掉這句話後，才發出驚叫：“誒——？？？”
自己沒時間慢慢看電影，這種事情五條悟比誰都清楚，再說讓他親自來弄這些效率也太低了，因此交給別人才是聰明人的選擇。
虎杖悠仁這孩子，思維挺敏捷，偶爾會有很清奇的腦回路，讓他來指不定能發現點什麽關鍵的東西——這麽想的五條悟光明正大地濫用著自己身為教師的權利。
而看他這麽熟練的樣子，就能知道這不是他第一次采用這種手段。
沒錯，同為五條悟學生的另外兩人，也得到了相同的優待——
第二天五條悟照常在遲到幾分鐘後走進教室，隨後就被人拍了“一臉”紙張。
伏黑惠將東西拍到他臉上後，語氣中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在裏面：“給，五條老師，你留的作業。”
五條悟接過那一沓紙，對伏黑惠的行為評價道：“惠你很暴躁哦。”
“這都怪誰啊？！”教室裏的另一個學生忍不住出聲。
如果說伏黑惠還會勉強維持著對五條悟、對老師的尊重，那釘崎野薔薇就是演都不演，直接把嫌棄掛在了臉上，對五條悟不滿道：“誰讓某個無良教師濫用職權，說著要給學生留作業，實際上不就是把我們當工具人，給你打白工嗎！”
“而且你又遲到了。”旁邊的伏黑惠緊接著再給五條悟加上了一條罪狀。
對於學生的控訴，五條悟的第一反應就是委屈：“什麽呀，我還以為你們應該已經習慣了呢。”
啊，這欠扁的態度。
伏黑惠感到自己的拳頭正蠢蠢欲動。
“習慣歸習慣，但這又不代表你沒做錯！”眉頭抽搐的釘崎野薔薇手指向五條悟，顯然還是對他這副不上心的模樣很看不過眼，指責道，“況且這不就恰好說明你這老師當得有多離譜嗎！”
“——哪會有老師把遲到當成習慣的？！”
“那當然是你面前這個啦。”五條悟滿不在乎地把她的手壓了下去，然後拿著伏黑惠拍給自己的資料，就找了個凳子坐下。
完全就沒有把指責聽進去的意思。
坐下之後，他還記得反駁一句：“而且，我這不是讓你們打白工，只是在鍛煉你們搜集和整理情報的能力。”
說得跟真的一樣……
伏黑惠面癱著一張臉吐槽：“那種事不都是由‘窗’統一負責嗎，五條老師你不也從來都沒有管過這些……”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就弱了下去，因為他發現五條悟翻著資料，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意圖。
硬了，拳頭它已經硬起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伏黑惠的心情，釘崎野薔薇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認真地朝他點點頭。
於是伏黑惠也以點頭回應。
兩人在沒有信號的情況下默契地向沈迷於資料的五條悟襲去，動作嫻熟得就像已經配合過很多次一樣。
事實上，這確實是他們在一起時經常會有的情節，幾乎到了隔幾天就會上演一次的地步，雖然沒有一次成功，卻總是如此的樂此不疲。
同樣對這情節習以為常、熟練躲過攻擊的五條悟，手裏還攥著那坨資料，笑著誇獎兩人：“哎呀，你們兩個的配合真是越來越優秀了～”
就是這誇獎，聽上去有那麽億點點的嘲諷。
*
作者有話要說：
我玩的游戲東方歸言錄，今天更新的池子裏，兩超限up我都想要，想著那麽多石頭應該能抽到手，大不了保底一個！結果真的就抽一保一（指抽到一個，然後保底剛剛好夠換另一個），我的歐氣呢？！！歐氣你動一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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