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觸動 他好像說了，又仿佛是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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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觸動 他好像說了，又仿佛是幻聽
黑澤陣開車，諸伏高明平靜的坐在副駕駛上面。
“還要多謝你找了手冢長官。”
“不用謝。”
諸伏兄弟兩個能這麽快離開，都是因為黑澤陣聽到消息後立刻去找了手冢國一，對方以前當過教官，可以說是桃李滿天下，聯系了幾個朋友便將人放出來了。
“我能知道是為什麽嗎？”
“你懷疑是我做的？”黑澤陣語氣不善。
諸伏高明緩聲解釋：“不，如果是你做的，就不用費心思來接我們了，但是上面為什麽會重新審查景光的事情你應該有頭緒吧？”
黑澤陣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確有頭緒，這件事情是怎麽回事他再清楚不過了，至少現在黑市上各種消息都傳遍了。
“APTX4869，你聽說過嗎？”
諸伏高明皺了皺眉。
“看樣子諸伏景光沒和你說過，這就算是在系統內也肯定是機密。”黑澤陣給他解釋：“那是一款可以讓人返老還童的藥物，你知道灰原哀嗎？”
“嗯。”
“她曾經服下了一顆A藥，然後變成了一個小孩子。”
“所以她……”
“算算時間，她今年應該剛成年。”
諸伏高明很驚訝，兩撇小胡子一翹一翹的，這種藥物顯然超出了他的理解範疇。
“組織覆滅的時候他們沒有找到藥物的資料，這是一件好事。”
的確，這是好事。
不用深思，諸伏高明便知道那種藥物會引起各方勢力怎樣瘋狂的反應。
“藥物的資料在我的手上，我銷毀組織資料的時候保留了一份。”黑澤陣是有私心的，那是“那位先生”一直想要得到的藥物，雖然先生已經不在了，但他還是希望可以用這份資料來覆活對方，就算無法覆活“那位先生”，他也希望能重新進行研究，讓這份對方一直期待的藥物完美面世。
黑澤陣的語氣始終很平靜，諸伏高明卻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麽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這樣忌憚這個人了，黑澤陣甚至不用做其他，只需要將那份資料公開，整個世界就會亂套。
永葆青春，長生不老，返老還童……
那是怎樣的一種誘惑？就算諸伏高明這種對長生沒有興趣的人聽到心中都不由產生波動，更何況那些身居高位不想面對衰老、死亡的政/要？
“可以將資料銷毀嗎？”諸伏高明不抱希望地問了一句。
“不行。”
諸伏高明嘆了口氣，很無奈地說道：“黑澤，你果然很可怕。”
黑澤陣無動於衷，他不在乎世界亂不亂，從頭到尾都只關註自己的事情，只關註自己在意的人。
“所以那份資料和這件事情有什麽關系？”諸伏高明繼續問。
“之前港口Mafia的幹部來找過我一趟，不小心被人拍了照片，現在都在傳港口Mafia已經從我這裏拿到了A藥的研究資料，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是曾經派往黑衣組織的臥底，自然會被重新審查。至於你，只是被無辜牽連，畢竟你是諸伏景光的兄長，上面可能懷疑他是否對你說過什麽。”黑澤陣平靜地說著，眼底卻閃過一抹厲色。
是太宰治。
毫無疑問，這就是太宰治想要送給港口Mafia的大禮。
上次太宰治離開的時候便表現出了要報覆森鷗外的意思，並且還請他幫忙，當時黑澤陣雖然察覺對方可能利用了他，但是並沒有完全想明白，現在他完全可以確定了，這次的事情絕對是太宰治有意為之。
A藥。
這份大禮，森鷗外怕是要頭疼上一段時間了。
流言蜚語一旦傳開便會成為傷人的利器，想要澄清沒那麽容易。
“你被利用了。”諸伏高明有些驚訝，不管是黑澤陣還是琴酒，他都很少見這個人吃虧。
港口Mafia的幹部……
那種危險的人物，果然還是少接觸為妙。
不過諸伏高明最多猜出有另一夥人想要對付港口Mafia，這才散播流言，倒是並沒有猜到就連太宰治都在順水推舟。
“我送你回家？”黑澤陣轉移了話題。
“送我去敢助君那裏吧。”
“他怎麽沒來接你。”
諸伏高明聞言低頭笑了下，明明雙目失明，一雙眼眸卻仿佛神采奕奕，低緩而平靜地說道：“有一個去其他市的會議，敢助君是最佳人選。”
黑澤陣了然，被上面調開了啊，看來那些人是真的很想從諸伏兄弟這裏得到資料，可惜，這兩個人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黑澤陣將人送回家，大和敢助打了電話就快回來了，他也並不多留，和諸伏高明告別後便離開了。
另一邊，降谷零回到醫院，也剛剛和諸伏景光交流完情報，不過兩人顯然不清楚內情，也沒時間去看自己的情報網，倒是還沒說到點子上。
說來說去，反倒是對諸伏高明的眼睛討論的多些。
“大哥雖然說不是黑澤弄的，但的確是在他家失明的。”諸伏景光倒不是在懷疑黑澤陣，但人怎麽能無緣無故就失明了呢？
“檢查過了嗎？”
“嗯，醫院已經檢查過了，不過沒有發現病因。”
“會不會是勞累過度？”降谷零猜測：“應該不是黑澤陣，他沒有理由傷害高明哥。”
有個眼睛的都可以看得出來，黑澤陣對諸伏高明的態度很好，幾人之中估計就諸伏高明在他那還有點面子了。
降谷零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給景光打了個手勢接通電話，聽到裏面的聲音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說道：“我知道了，你配合調查，不要沖動，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他掛斷電話，諸伏景光連忙問：“怎麽了？”
“風見被暫時停職了，據說是有人舉報他暴力執法。”降谷零握著手機的力道加重，憤怒地說道：“風見不可能那樣做！更何況我們是公安，就算真的暴力執法只要不出格也不會有人過問，更不可能被停職這麽嚴重！”
諸伏景光立刻就明白了，“你懷疑有人搞他？”
“不，這是針對我的。”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氣，他今天中午剛在審訊室拒絕了上面的審訊，下午上面就停職了風見來警告他，那群家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他起身，就要離開。
“等等，zero，你的傷……”
降谷零頓步，回頭給了諸伏景光一個“安心”的眼神，冷靜地說道：“風見是我的人，現在還被我連累，我必須對他的事情負責。”
諸伏景光雖然擔憂，但知道自己無法阻止，只能說道：“我送你過去。”
“好。”
因為風見裕也，降谷零只能接受了上面的審查，一系列的事情詢問完之後天已經完全黑了。
他一個人從審訊室出來，腳步虛浮，臉色慘白。
擡頭望去，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停靠在大門門口，黑澤陣背靠車身，一點星火從煙頭上冒出，在月色下十分顯眼。
降谷零楞了一下，快步過去。
“你怎麽會……”
“上車說。”
降谷零點點頭，上了黑澤陣的車。
“這件事情的資料。”黑澤陣將從黑市上拿到的資料交給降谷零，然後開車。
降谷零打開，一邊看一邊皺眉，最後問：“你沒有真的將A藥的資料交給太宰治吧？”
“沒有。”
“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氣，身體疲憊地靠在了座椅上。
“我聯系了手冢國一，但是對你的事情他也沒辦法。諸伏景光能那麽輕易就被摘出來，是因為有你和FBI為他背書，FBI那邊承認救了他後在情急之下將他丟到了荒僻的地方，這才導致他失憶後一直生活在荒郊野外沒有回來，因為暴露得早對於組織的事情也知之甚少。但是你不一樣，你是從頭到尾跟著組織進行情報獲取的臥底，上面沒那麽輕易放人。”黑澤陣倒是沒有厚此薄彼，雖然他討厭降谷零，但事關A藥，他也努力去撈人了，可惜一直沒什麽進展，直到降谷零通過審查才被放出來。
“多謝。”降谷零認真地朝他道謝。
黑澤陣嗤笑了一聲，似在嘲諷。
“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麽處理？”降谷零又問。
黑澤陣倒是並不緊張，說道：“用不著處理，港口Mafia那邊會主動澄清。”
“但估計會非常麻煩。”
“他活該。”雖然黑澤陣和織田作之助的關系沒有好到為他去報仇的程度，但森鷗外的做法的確讓他看不順眼。
“嗯……”降谷零悶哼了一聲，腹部的傷口又在刺痛了。
黑澤陣看了他一眼，問：“送你去醫院嗎？”
“不，我想回家。”降谷零閉上了眼睛，因為他所遭遇的一切、因為他所看到的上層，這一切都讓他的精神無比疲倦。
他雖然想過會那樣……
畢竟是那樣的一種藥物……
但是果然啊，上面的嘴臉還是令人傷心，尤其是對降谷零這種愛國到將國家當做是戀人的人來說，突然有種對上峰破滅的感覺，仿佛整個人生觀都岌岌可危。
這麽多年，他到底都在堅持什麽？又因為什麽在堅持？
“你要保護的是霓虹的國民，不是那些花著納稅人錢財卻不辦人事的蛀蟲。”
聽到這話，降谷零猛地睜眼。
他扭頭看向黑澤陣，黑澤陣神色平靜地開著車子，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仿佛剛剛那句話只是降谷零的幻聽。
*
作者有話要說：
降谷零：他懂我！
來自琴爺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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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多謝你找了手冢長官。”
“不用謝。”
諸伏兄弟兩個能這麽快離開，都是因為黑澤陣聽到消息後立刻去找了手冢國一，對方以前當過教官，可以說是桃李滿天下，聯系了幾個朋友便將人放出來了。
“我能知道是為什麽嗎？”
“你懷疑是我做的？”黑澤陣語氣不善。
諸伏高明緩聲解釋：“不，如果是你做的，就不用費心思來接我們了，但是上面為什麽會重新審查景光的事情你應該有頭緒吧？”
黑澤陣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確有頭緒，這件事情是怎麽回事他再清楚不過了，至少現在黑市上各種消息都傳遍了。
“APTX4869，你聽說過嗎？”
諸伏高明皺了皺眉。
“看樣子諸伏景光沒和你說過，這就算是在系統內也肯定是機密。”黑澤陣給他解釋：“那是一款可以讓人返老還童的藥物，你知道灰原哀嗎？”
“嗯。”
“她曾經服下了一顆A藥，然後變成了一個小孩子。”
“所以她……”
“算算時間，她今年應該剛成年。”
諸伏高明很驚訝，兩撇小胡子一翹一翹的，這種藥物顯然超出了他的理解範疇。
“組織覆滅的時候他們沒有找到藥物的資料，這是一件好事。”
的確，這是好事。
不用深思，諸伏高明便知道那種藥物會引起各方勢力怎樣瘋狂的反應。
“藥物的資料在我的手上，我銷毀組織資料的時候保留了一份。”黑澤陣是有私心的，那是“那位先生”一直想要得到的藥物，雖然先生已經不在了，但他還是希望可以用這份資料來覆活對方，就算無法覆活“那位先生”，他也希望能重新進行研究，讓這份對方一直期待的藥物完美面世。
黑澤陣的語氣始終很平靜，諸伏高明卻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麽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這樣忌憚這個人了，黑澤陣甚至不用做其他，只需要將那份資料公開，整個世界就會亂套。
永葆青春，長生不老，返老還童……
那是怎樣的一種誘惑？就算諸伏高明這種對長生沒有興趣的人聽到心中都不由產生波動，更何況那些身居高位不想面對衰老、死亡的政/要？
“可以將資料銷毀嗎？”諸伏高明不抱希望地問了一句。
“不行。”
諸伏高明嘆了口氣，很無奈地說道：“黑澤，你果然很可怕。”
黑澤陣無動於衷，他不在乎世界亂不亂，從頭到尾都只關註自己的事情，只關註自己在意的人。
“所以那份資料和這件事情有什麽關系？”諸伏高明繼續問。
“之前港口Mafia的幹部來找過我一趟，不小心被人拍了照片，現在都在傳港口Mafia已經從我這裏拿到了A藥的研究資料，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是曾經派往黑衣組織的臥底，自然會被重新審查。至於你，只是被無辜牽連，畢竟你是諸伏景光的兄長，上面可能懷疑他是否對你說過什麽。”黑澤陣平靜地說著，眼底卻閃過一抹厲色。
是太宰治。
毫無疑問，這就是太宰治想要送給港口Mafia的大禮。
上次太宰治離開的時候便表現出了要報覆森鷗外的意思，並且還請他幫忙，當時黑澤陣雖然察覺對方可能利用了他，但是並沒有完全想明白，現在他完全可以確定了，這次的事情絕對是太宰治有意為之。
A藥。
這份大禮，森鷗外怕是要頭疼上一段時間了。
流言蜚語一旦傳開便會成為傷人的利器，想要澄清沒那麽容易。
“你被利用了。”諸伏高明有些驚訝，不管是黑澤陣還是琴酒，他都很少見這個人吃虧。
港口Mafia的幹部……
那種危險的人物，果然還是少接觸為妙。
不過諸伏高明最多猜出有另一夥人想要對付港口Mafia，這才散播流言，倒是並沒有猜到就連太宰治都在順水推舟。
“我送你回家？”黑澤陣轉移了話題。
“送我去敢助君那裏吧。”
“他怎麽沒來接你。”
諸伏高明聞言低頭笑了下，明明雙目失明，一雙眼眸卻仿佛神采奕奕，低緩而平靜地說道：“有一個去其他市的會議，敢助君是最佳人選。”
黑澤陣了然，被上面調開了啊，看來那些人是真的很想從諸伏兄弟這裏得到資料，可惜，這兩個人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黑澤陣將人送回家，大和敢助打了電話就快回來了，他也並不多留，和諸伏高明告別後便離開了。
另一邊，降谷零回到醫院，也剛剛和諸伏景光交流完情報，不過兩人顯然不清楚內情，也沒時間去看自己的情報網，倒是還沒說到點子上。
說來說去，反倒是對諸伏高明的眼睛討論的多些。
“大哥雖然說不是黑澤弄的，但的確是在他家失明的。”諸伏景光倒不是在懷疑黑澤陣，但人怎麽能無緣無故就失明了呢？
“檢查過了嗎？”
“嗯，醫院已經檢查過了，不過沒有發現病因。”
“會不會是勞累過度？”降谷零猜測：“應該不是黑澤陣，他沒有理由傷害高明哥。”
有個眼睛的都可以看得出來，黑澤陣對諸伏高明的態度很好，幾人之中估計就諸伏高明在他那還有點面子了。
降谷零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給景光打了個手勢接通電話，聽到裏面的聲音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說道：“我知道了，你配合調查，不要沖動，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他掛斷電話，諸伏景光連忙問：“怎麽了？”
“風見被暫時停職了，據說是有人舉報他暴力執法。”降谷零握著手機的力道加重，憤怒地說道：“風見不可能那樣做！更何況我們是公安，就算真的暴力執法只要不出格也不會有人過問，更不可能被停職這麽嚴重！”
諸伏景光立刻就明白了，“你懷疑有人搞他？”
“不，這是針對我的。”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氣，他今天中午剛在審訊室拒絕了上面的審訊，下午上面就停職了風見來警告他，那群家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他起身，就要離開。
“等等，zero，你的傷……”
降谷零頓步，回頭給了諸伏景光一個“安心”的眼神，冷靜地說道：“風見是我的人，現在還被我連累，我必須對他的事情負責。”
諸伏景光雖然擔憂，但知道自己無法阻止，只能說道：“我送你過去。”
“好。”
因為風見裕也，降谷零只能接受了上面的審查，一系列的事情詢問完之後天已經完全黑了。
他一個人從審訊室出來，腳步虛浮，臉色慘白。
擡頭望去，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停靠在大門門口，黑澤陣背靠車身，一點星火從煙頭上冒出，在月色下十分顯眼。
降谷零楞了一下，快步過去。
“你怎麽會……”
“上車說。”
降谷零點點頭，上了黑澤陣的車。
“這件事情的資料。”黑澤陣將從黑市上拿到的資料交給降谷零，然後開車。
降谷零打開，一邊看一邊皺眉，最後問：“你沒有真的將A藥的資料交給太宰治吧？”
“沒有。”
“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氣，身體疲憊地靠在了座椅上。
“我聯系了手冢國一，但是對你的事情他也沒辦法。諸伏景光能那麽輕易就被摘出來，是因為有你和FBI為他背書，FBI那邊承認救了他後在情急之下將他丟到了荒僻的地方，這才導致他失憶後一直生活在荒郊野外沒有回來，因為暴露得早對於組織的事情也知之甚少。但是你不一樣，你是從頭到尾跟著組織進行情報獲取的臥底，上面沒那麽輕易放人。”黑澤陣倒是沒有厚此薄彼，雖然他討厭降谷零，但事關A藥，他也努力去撈人了，可惜一直沒什麽進展，直到降谷零通過審查才被放出來。
“多謝。”降谷零認真地朝他道謝。
黑澤陣嗤笑了一聲，似在嘲諷。
“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麽處理？”降谷零又問。
黑澤陣倒是並不緊張，說道：“用不著處理，港口Mafia那邊會主動澄清。”
“但估計會非常麻煩。”
“他活該。”雖然黑澤陣和織田作之助的關系沒有好到為他去報仇的程度，但森鷗外的做法的確讓他看不順眼。
“嗯……”降谷零悶哼了一聲，腹部的傷口又在刺痛了。
黑澤陣看了他一眼，問：“送你去醫院嗎？”
“不，我想回家。”降谷零閉上了眼睛，因為他所遭遇的一切、因為他所看到的上層，這一切都讓他的精神無比疲倦。
他雖然想過會那樣……
畢竟是那樣的一種藥物……
但是果然啊，上面的嘴臉還是令人傷心，尤其是對降谷零這種愛國到將國家當做是戀人的人來說，突然有種對上峰破滅的感覺，仿佛整個人生觀都岌岌可危。
這麽多年，他到底都在堅持什麽？又因為什麽在堅持？
“你要保護的是霓虹的國民，不是那些花著納稅人錢財卻不辦人事的蛀蟲。”
聽到這話，降谷零猛地睜眼。
他扭頭看向黑澤陣，黑澤陣神色平靜地開著車子，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仿佛剛剛那句話只是降谷零的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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