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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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糊塗了，應天驕不怒反笑：“是啊，你說得也沒錯，我們就是窮學生。誰學生的時候就有錢了？誰念書的時候不是花的爸媽的錢？難不成你上學的時候就年入百萬？那你可真厲害！怎麽現在還在這裏做服務生啊？”
服務生被懟地啞口無言，臉都漲紅了。
一個胸牌上寫著店長的年長女性走了過來，瞪了眼那個服務生：“怎麽回事？”
服務生心虛地說不出話，店長一看就知道自家理虧，忙朝應天驕和安星星道歉：“對不起，兩位小姐，是我們工作人員培訓不到位，破壞了二位的到店體驗，實在不好意思。這樣吧，今天二位的咖啡消費全部半價，您說，可以嗎？”
“不必了，貴店消費高，我等窮學生消費不起。”
應天驕拉著安星星就下了樓，走出百米遠，才停下，氣呼呼地吐槽道：“什麽服務態度，難怪人那麽少！”
安星星拍了拍應天驕的背，順了順她炸起的毛：“好了好了，不氣了，以後我們不去了。”
應天驕重重地點了點頭：“嗯！”
安星星：“去之前那家面包店怎麽樣？”
“好。”
應天驕抱著包裝袋，慎重其事地開口，“糾正一下，是不去二樓。”
安星星知道應天驕暫時還放不下布偶兔，被她這一動作逗笑了：“好好好！走了走了！”
就在兩人去面包店的路上，安星星似乎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再轉頭，就又不見了人影。
應天驕：“你在看什麽？”
安星星搖搖頭：“沒什麽，看錯了。”
陽城的冬天並不明顯，常青樹隨處可見，只有那些前些日子還在陽光下泛著金黃，而現在卻隨風飄落的梧桐葉在告訴人們，陽城真的入冬了。
“叮鈴鈴~”
大家突然被什麽卡拉OK大賽打了個措手不及，一下課，教室內就像炸開了鍋一樣激烈討論著。
班主任拍了兩次講臺，才基本維持秩序，叮囑道：“玩可以，別忘記玩之前還有月考，這次大家好好準備，就當作期末考熱身了！”
“還有月考？”
“救命啊！”
班主任：“別嚎了！班長下課後來辦公室拿卷子，讓大家拿回去練練。”
這種安排，就好比餓了很久大吃一頓前，還被逼著跑兩圈，跑不好還要搞一個加時賽，應天驕實在欲哭無淚：“真搞不懂為什麽還有月考，就不能在期末考之前好好玩玩嗎？”
安星星邊寫卷子邊回答：“畢竟期末考還有三周，確實得好好準備。”
“重點不是這個吧……”
應天驕見對方一心撲在卷子上，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什麽卡拉OK比賽可是第一次舉辦，當然要好好準備了，結果還要考試，怎麽有時間？”
安星星頭也沒擡：“沒事，你隨便上去唱唱就能拿名次了，別擔心。”
從小到大，無論是唱歌還是跳舞，大大小小的比賽都參加過了，應天驕倒還真沒擔心過：“說得也是。對了，星星，到時候麻煩你給我拍照了。我爸媽肯定沒空。”
“行啊，沒問題。”
應天驕突然想到什麽，挑了挑眉：“不知道葉希耀他們班表演什麽，星星，我們中午去探探風。”
還沒到中午午休時間，四面八方的小道消息就在各個班級流竄，誰要參賽了，誰要跳舞啊等等。
當然，其中還包括，葉希耀和樓百一起參賽。
一到午休時間，應天驕就拉著安星星蹲在食堂門口堵葉希耀：“好巧，一起去吃飯吧。”
葉希耀見應天驕這麽熱情，下意識後退了半步，滿臉寫著“你在搞什麽鬼”。
應天驕才不管葉希耀如何抗拒，轉頭勸另外一個：“走吧，樓百，聽說食堂來了個炸雞腿的師傅，技術一流！”
安星星滿腦子只有炸雞腿，眼睛亮了一下：“是嘛？”
樓百無視了旁邊葉希耀的眼神示意，微微一笑：“好啊。”
剛坐下，應天驕就摁耐不住，問道：“聽說你們也報名比賽了？”
雖然樓百是被葉希耀苦苦哀求纏了兩天，沒辦法才答應的，但葉希耀這裏，只要達到目的，才不管過程如何：“是啊，我們這叫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樓百剛打開自備的筷子盒，一個擡手，就避開了葉希耀伸過來的爪子。
應天驕順口接著問葉希耀：“哦。那你們唱什麽？”
原來是來打探消息的，葉希耀沒正面回答，反倒旁敲側擊問：“就一般合唱，聽說你唱英文歌，還有唱跳？”
應天驕：“是啊，單憑唱歌我是占不了什麽優勢，當然要另辟蹊徑了。你們呢？唱什麽？”
葉希耀支支吾吾不肯開口，兩人又你來我往鬥了幾次嘴。
“到時候就知道了。”
葉希耀神秘一笑，拿起雞腿咬了一大口，“確實不錯啊，跟外面做得一模一樣。安星星，你吃這麽快？我還以為你吃不完呢。”
一坐下，安星星就默默啃了四個雞腿，一碗蛋花湯，半格子的地三鮮，半格子的豆腐，還要大半碗米飯，此時一對比眾人的盤子，安星星的盤子確實幹凈。
安星星眨巴眨巴眼，咽下嘴裏的飯，平靜又誠懇地說道：“不能浪費糧食。”
安星星總是無意中暴露自己懵懂的一面，應天驕忍不住母愛泛濫：“好習慣！炸雞腿是不是超棒？”
安星星點點頭。
葉希耀被安星星逗笑了：“那你還夠嗎？不夠，我這裏還有。”
安星星搖搖頭。
應天驕：“別打岔！你們到達唱什麽啊？”
葉希耀：“這是商業機密，你就別問了。”
哪成想樓百一下子就拆了臺：“抒情歌。他唱。”
葉希耀登時就瞪大了眼，上去一把就捂住樓百的嘴，奈何對方言簡意賅，早就說完了，只好憤懣地喊了句：“樓百！”
應天驕朝葉希耀哼了一聲，又問樓百：“他唱？那你幹什麽？”
葉希耀索性擺爛，裝聽不見：“不知道，不知道。”
轉頭瞪向樓百，“不準透露機密！”
見安星星吃得差不多了，樓百便問：“對了，你昨天那道題後面解出來了嗎？”
昨天安星星遇到一道難題，跑去辦公室問老師時恰好遇見了樓百。
哪知道，原來是道競賽題，樓百後面給了幾種解題思路，放學後還給安星星發了幾道類似的題。
競賽題千變萬化，解題思路也比一般要更加跳脫。
安星星不聰明，只能更勤奮一點，昨晚硬是把題都刷了兩遍：“嗯，勉強看懂了。”
樓百沒對她的話產生疑問，而是轉而說道：“看你最近幾次，考的都不錯。”
樓百居然還關註自己的成績？
安星星這幾次基本上都能排在三十名左右，但自己現在好像不是能威脅到他的水平吧，只好勉強答了句“還好”。
樓百以為安星星是愁於成績，寬慰道：“一步步來吧。”
趁著應天驕和葉希耀還在糾纏，安星星便直接問：“那你是怎麽可以一直考第一啊？”
樓百嘴角輕輕勾起：“你很想知道嗎？”
安星星眼睛放光，堪比剛才聽到炸雞腿的眼神：“嗯，真的很想。”
樓百哎了一聲：“可惜了，我這個方法，可能不適合你。”
又來這套，只知道吊人胃口。
見安星星沒說話，樓百接著道：“怎麽說呢？每個人的學習方法都不一樣，大差不差的刷題和重覆可以達到普通水平，而達到更高的水平就需要個性化方法和解題思路，當然了，前者是後者的基礎。”
“但是，萬變不離其宗，多刷題就行。”
葉希耀宛如鐵通，油鹽不進，最後一招便是催著樓百溜走：“這是我們的商業機密，走走走！
下回兒再說！”
“哎！”
應天驕盯著兩人的背影，跺了下腳，只好問旁邊的安星星，“你說他倆到底在耍什麽把戲？”
安星星聳了聳肩：“不知道啊。”
而這個“把戲”直到比賽當天才揭曉——
“我去！哪裏來的鋼琴？外面學校什麽時候有錢買這玩意兒了？”
“是啊，還是第一次在大禮堂看到鋼琴。”
“哇塞，樓百會鋼琴耶！”
“可是我覺得彈吉他更酷啊……”
……
獨屬於少年的嗓音演繹出了曲目中的意氣風發，而鋼琴和吉他的碰撞更是讓人眼前一亮，引得全場掌聲吶喊一片。
聚光燈下，舞臺上的少年閃閃發光，而處在黑暗中的少女依舊默默無聞。
不出意料，葉希耀和樓百的組合獲得了一等獎。
葉希耀捧著一等獎的證書笑得一臉燦爛：“謝謝校長！”
校長瞥了他一眼，也許是沒見過，客氣地點了個頭就轉身親昵地拍了拍樓百的肩膀：“學習之餘還能把興趣發展得這麽好，小夥子，不錯啊。”
樓百接過證書，餘光瞄見葉希耀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心裏也猜到了這架鋼琴是怎麽來得了：“謝謝校長！我會繼續努力的。”
頒獎結束，大禮堂內觀眾就走了大半，剩下的都在合影，安星星拿著摁了無數次快門的相機來找應天驕。
應天驕的演出服迎合了聖誕主題，紅色和綠色的色彩碰撞，絲毫不顯得老氣，反將襯得她膚白貌美，在頂燈翩翩起舞時，仿佛闖入人間的精靈。
“怎麽樣？拍得好不好看？”
這點安星星可以拍胸脯保證，畢竟她狂按快門，不放過每一瞬間：“你放心，我摁了起碼有上千張，保證有讓你滿意的！”
上鏡胖三分，應天驕也不例外，所以她對照片的要求只有構圖和角度：“沒事，拍照片嘛，三分靠拍，七分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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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糊塗了，應天驕不怒反笑：“是啊，你說得也沒錯，我們就是窮學生。誰學生的時候就有錢了？誰念書的時候不是花的爸媽的錢？難不成你上學的時候就年入百萬？那你可真厲害！怎麽現在還在這裏做服務生啊？”
服務生被懟地啞口無言，臉都漲紅了。
一個胸牌上寫著店長的年長女性走了過來，瞪了眼那個服務生：“怎麽回事？”
服務生心虛地說不出話，店長一看就知道自家理虧，忙朝應天驕和安星星道歉：“對不起，兩位小姐，是我們工作人員培訓不到位，破壞了二位的到店體驗，實在不好意思。這樣吧，今天二位的咖啡消費全部半價，您說，可以嗎？”
“不必了，貴店消費高，我等窮學生消費不起。”
應天驕拉著安星星就下了樓，走出百米遠，才停下，氣呼呼地吐槽道：“什麽服務態度，難怪人那麽少！”
安星星拍了拍應天驕的背，順了順她炸起的毛：“好了好了，不氣了，以後我們不去了。”
應天驕重重地點了點頭：“嗯！”
安星星：“去之前那家面包店怎麽樣？”
“好。”
應天驕抱著包裝袋，慎重其事地開口，“糾正一下，是不去二樓。”
安星星知道應天驕暫時還放不下布偶兔，被她這一動作逗笑了：“好好好！走了走了！”
就在兩人去面包店的路上，安星星似乎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再轉頭，就又不見了人影。
應天驕：“你在看什麽？”
安星星搖搖頭：“沒什麽，看錯了。”
陽城的冬天並不明顯，常青樹隨處可見，只有那些前些日子還在陽光下泛著金黃，而現在卻隨風飄落的梧桐葉在告訴人們，陽城真的入冬了。
“叮鈴鈴~”
大家突然被什麽卡拉OK大賽打了個措手不及，一下課，教室內就像炸開了鍋一樣激烈討論著。
班主任拍了兩次講臺，才基本維持秩序，叮囑道：“玩可以，別忘記玩之前還有月考，這次大家好好準備，就當作期末考熱身了！”
“還有月考？”
“救命啊！”
班主任：“別嚎了！班長下課後來辦公室拿卷子，讓大家拿回去練練。”
這種安排，就好比餓了很久大吃一頓前，還被逼著跑兩圈，跑不好還要搞一個加時賽，應天驕實在欲哭無淚：“真搞不懂為什麽還有月考，就不能在期末考之前好好玩玩嗎？”
安星星邊寫卷子邊回答：“畢竟期末考還有三周，確實得好好準備。”
“重點不是這個吧……”
應天驕見對方一心撲在卷子上，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什麽卡拉OK比賽可是第一次舉辦，當然要好好準備了，結果還要考試，怎麽有時間？”
安星星頭也沒擡：“沒事，你隨便上去唱唱就能拿名次了，別擔心。”
從小到大，無論是唱歌還是跳舞，大大小小的比賽都參加過了，應天驕倒還真沒擔心過：“說得也是。對了，星星，到時候麻煩你給我拍照了。我爸媽肯定沒空。”
“行啊，沒問題。”
應天驕突然想到什麽，挑了挑眉：“不知道葉希耀他們班表演什麽，星星，我們中午去探探風。”
還沒到中午午休時間，四面八方的小道消息就在各個班級流竄，誰要參賽了，誰要跳舞啊等等。
當然，其中還包括，葉希耀和樓百一起參賽。
一到午休時間，應天驕就拉著安星星蹲在食堂門口堵葉希耀：“好巧，一起去吃飯吧。”
葉希耀見應天驕這麽熱情，下意識後退了半步，滿臉寫著“你在搞什麽鬼”。
應天驕才不管葉希耀如何抗拒，轉頭勸另外一個：“走吧，樓百，聽說食堂來了個炸雞腿的師傅，技術一流！”
安星星滿腦子只有炸雞腿，眼睛亮了一下：“是嘛？”
樓百無視了旁邊葉希耀的眼神示意，微微一笑：“好啊。”
剛坐下，應天驕就摁耐不住，問道：“聽說你們也報名比賽了？”
雖然樓百是被葉希耀苦苦哀求纏了兩天，沒辦法才答應的，但葉希耀這裏，只要達到目的，才不管過程如何：“是啊，我們這叫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樓百剛打開自備的筷子盒，一個擡手，就避開了葉希耀伸過來的爪子。
應天驕順口接著問葉希耀：“哦。那你們唱什麽？”
原來是來打探消息的，葉希耀沒正面回答，反倒旁敲側擊問：“就一般合唱，聽說你唱英文歌，還有唱跳？”
應天驕：“是啊，單憑唱歌我是占不了什麽優勢，當然要另辟蹊徑了。你們呢？唱什麽？”
葉希耀支支吾吾不肯開口，兩人又你來我往鬥了幾次嘴。
“到時候就知道了。”
葉希耀神秘一笑，拿起雞腿咬了一大口，“確實不錯啊，跟外面做得一模一樣。安星星，你吃這麽快？我還以為你吃不完呢。”
一坐下，安星星就默默啃了四個雞腿，一碗蛋花湯，半格子的地三鮮，半格子的豆腐，還要大半碗米飯，此時一對比眾人的盤子，安星星的盤子確實幹凈。
安星星眨巴眨巴眼，咽下嘴裏的飯，平靜又誠懇地說道：“不能浪費糧食。”
安星星總是無意中暴露自己懵懂的一面，應天驕忍不住母愛泛濫：“好習慣！炸雞腿是不是超棒？”
安星星點點頭。
葉希耀被安星星逗笑了：“那你還夠嗎？不夠，我這裏還有。”
安星星搖搖頭。
應天驕：“別打岔！你們到達唱什麽啊？”
葉希耀：“這是商業機密，你就別問了。”
哪成想樓百一下子就拆了臺：“抒情歌。他唱。”
葉希耀登時就瞪大了眼，上去一把就捂住樓百的嘴，奈何對方言簡意賅，早就說完了，只好憤懣地喊了句：“樓百！”
應天驕朝葉希耀哼了一聲，又問樓百：“他唱？那你幹什麽？”
葉希耀索性擺爛，裝聽不見：“不知道，不知道。”
轉頭瞪向樓百，“不準透露機密！”
見安星星吃得差不多了，樓百便問：“對了，你昨天那道題後面解出來了嗎？”
昨天安星星遇到一道難題，跑去辦公室問老師時恰好遇見了樓百。
哪知道，原來是道競賽題，樓百後面給了幾種解題思路，放學後還給安星星發了幾道類似的題。
競賽題千變萬化，解題思路也比一般要更加跳脫。
安星星不聰明，只能更勤奮一點，昨晚硬是把題都刷了兩遍：“嗯，勉強看懂了。”
樓百沒對她的話產生疑問，而是轉而說道：“看你最近幾次，考的都不錯。”
樓百居然還關註自己的成績？
安星星這幾次基本上都能排在三十名左右，但自己現在好像不是能威脅到他的水平吧，只好勉強答了句“還好”。
樓百以為安星星是愁於成績，寬慰道：“一步步來吧。”
趁著應天驕和葉希耀還在糾纏，安星星便直接問：“那你是怎麽可以一直考第一啊？”
樓百嘴角輕輕勾起：“你很想知道嗎？”
安星星眼睛放光，堪比剛才聽到炸雞腿的眼神：“嗯，真的很想。”
樓百哎了一聲：“可惜了，我這個方法，可能不適合你。”
又來這套，只知道吊人胃口。
見安星星沒說話，樓百接著道：“怎麽說呢？每個人的學習方法都不一樣，大差不差的刷題和重覆可以達到普通水平，而達到更高的水平就需要個性化方法和解題思路，當然了，前者是後者的基礎。”
“但是，萬變不離其宗，多刷題就行。”
葉希耀宛如鐵通，油鹽不進，最後一招便是催著樓百溜走：“這是我們的商業機密，走走走！
下回兒再說！”
“哎！”
應天驕盯著兩人的背影，跺了下腳，只好問旁邊的安星星，“你說他倆到底在耍什麽把戲？”
安星星聳了聳肩：“不知道啊。”
而這個“把戲”直到比賽當天才揭曉——
“我去！哪裏來的鋼琴？外面學校什麽時候有錢買這玩意兒了？”
“是啊，還是第一次在大禮堂看到鋼琴。”
“哇塞，樓百會鋼琴耶！”
“可是我覺得彈吉他更酷啊……”
……
獨屬於少年的嗓音演繹出了曲目中的意氣風發，而鋼琴和吉他的碰撞更是讓人眼前一亮，引得全場掌聲吶喊一片。
聚光燈下，舞臺上的少年閃閃發光，而處在黑暗中的少女依舊默默無聞。
不出意料，葉希耀和樓百的組合獲得了一等獎。
葉希耀捧著一等獎的證書笑得一臉燦爛：“謝謝校長！”
校長瞥了他一眼，也許是沒見過，客氣地點了個頭就轉身親昵地拍了拍樓百的肩膀：“學習之餘還能把興趣發展得這麽好，小夥子，不錯啊。”
樓百接過證書，餘光瞄見葉希耀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心裏也猜到了這架鋼琴是怎麽來得了：“謝謝校長！我會繼續努力的。”
頒獎結束，大禮堂內觀眾就走了大半，剩下的都在合影，安星星拿著摁了無數次快門的相機來找應天驕。
應天驕的演出服迎合了聖誕主題，紅色和綠色的色彩碰撞，絲毫不顯得老氣，反將襯得她膚白貌美，在頂燈翩翩起舞時，仿佛闖入人間的精靈。
“怎麽樣？拍得好不好看？”
這點安星星可以拍胸脯保證，畢竟她狂按快門，不放過每一瞬間：“你放心，我摁了起碼有上千張，保證有讓你滿意的！”
上鏡胖三分，應天驕也不例外，所以她對照片的要求只有構圖和角度：“沒事，拍照片嘛，三分靠拍，七分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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