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番外 假如是盤星教詛咒師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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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番外 假如是盤星教詛咒師 初
【註意：設定如dk, 但撿人的是傑】
【一】
最開始，只是平常的苦夏，夏夜的每個夜晚，對於夏油傑來說, 都是枯燥且無味。
直到他撿到了一只毛茸茸又很可憐的異世界救世主。
一個踏海而來的少女。
她說她來自漫天都是詭異的世界, 為了保護自己的朋友和父母，將外神進入世界的通道關閉, 剩下唯一的錨點她也離開世界, 成了世界之外的流浪者。
暴漲的, 充滿不詳的黑紅咒力, 敏感又想要得到家人關愛的性格，一刀斬斷咒靈，將咒靈吞進未知世界增強自身能力的術式, 但由此變強又會導致精神上出現不穩定的情況……
雖然有些無傷大雅的小缺陷, 但卻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上天賜予的禮物。
少女因為夜晚的囈語很長時間無法入睡, 愛惜人才的夏油傑親自陪睡講睡前故事。
身體出現問題, 痛苦的滿地打滾要攻擊人，是他親自抱住強制安撫她安靜下來。
很長時間沒有胃口，是他自己做飯, 親自上手投餵，一口一口讓她吃下去。
從一個瘦弱的, 對他警惕的小姑娘, 餵養成了一個站在他身邊, 持刀保護他，只要看到他眼睛就會發亮的少女。
太容易看透了。
夏油傑嘆息著。
只要讓她認可了, 她就會保護對方。
而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有你的話，說不定能殺掉悟。”
黑發少女聽到撇了撇嘴，“我對殺人游戲沒有興趣，還有，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你是想讓我殺掉那個“悟”，還是想要殺掉能殺掉“悟”的我。”
“如果是後者，那你是人渣，我會難過的。”
夏油傑彎唇笑了下，沒有做多的解釋，將做好的涼拌苦瓜塞進她的嘴裏，“別說話了，你除了擠兌我還能說出好聽的話嗎。”
極惡詛咒師夏油傑的家人，出現了一個有著道德和原則，不會對普通人下手的少女，哪怕是垃圾到不行的渣宰，也只是舉報讓法律去懲罰，即便面對敵對的敵人，她還會劃出一道線，越線就會動手。
格格不入。
餵著水果的手指抵著她的下唇，微微用了些力塞進去，少女即使有些抗拒吃這類水果，但還是乖乖張開了嘴，他唇角的笑意愈深，擡手勾了勾，少女歪了下腦袋，主動走上去。
抓住下巴親了上去。
黑發少女慢慢眨著眼睛，被放開的時候，下意識手背捂住嘴，靜靜地看著他。
夏油傑遺憾地說：“以前的真咲還會臉紅呢。”
“……被你親太多次了，早就習慣了。”少女平淡地說著，覺得太便宜他了，又補充了一句，“變態。”
“變態和討厭都是調.情用的詞匯，下次不要說了，我相信真咲你會說出我想要聽到的話。”
“你知道你很像JMUP系的反派嗎。”
“是反派，那也是你的男朋友。”
“只有變態才會對剛成年的少女下手，你看著我的臉怎麽親下去的，不覺得良心在痛嗎。”
“良心什麽的早就不存在了，不光能親下去，還想幹其他的事。”夏油傑悠悠地說，招了招手，溫和一笑，“過來，坐我腿上，我還想繼續親。”
“……你是這麽能說出來這種話的，有時候真的很好奇，那個“悟”到底是怎麽和你成為朋友的。”少女揉了揉黑發，一臉冷漠地拒絕，“不親，我去接菜菜子美美子放學。”
“悟啊，雖然不知道現在成為什麽樣的大人了，但高專時期和我一樣都是變態哦。”
夏油傑揮著手拜拜，語重心長地說道：“所以，遇到白毛就離得遠遠的，聽到了嗎真咲，不可以跟著可疑的白毛跑了。”
“知道了，好煩你。”
夏油傑看著少女離開的背影，望著無人的盤星教陷入無聊的回憶，被他救起來的少女嘴裏說著要安安穩穩的做一個村民B，結果被他這個反派抓走了，還當了反派教主的女朋友。
什麽時候搞在一起的。
仔細想想，應該是她失控的時候。
極力壓制的時候，連理智都要喪失，渾身狼狽的不行，猶如脫水的魚，安靜的看著虛空，擡起刀尖就到給自己腹部一刀。
他阻止了。
鬼使神差下，用親吻代替刀，被親懵了的少女理智回歸掙紮著，還是被壓在地上親。
被罵了，說他是個變態。
還說他怎麽會母愛變質。
自從那一親，原定的母女之間溫馨相處的氛圍，硬生生變成了邪惡邪道教主圈養異世界救世主的情.色小說。
每次遇到咒靈，收集它們時拔刀戰鬥，他都會叫黑發少女過來親一下，就像是戰後結算一樣，逐漸成了一個戒不掉的習慣。
有時候也會很不聽話，爭鋒相對。
“想找你的客人就在簾子後面，你覺得做這個合適嗎！變態，你腦子裏面都裝著什麽，gal黃油嗎，知不知道二次和三次要分開，嘶，不要咬我，狗東——”
“我說了，女孩子不能說這麽粗俗的話。”
黑發少女面無表情仰著臉看著他，坐在腿上被禁錮在懷中，抓住下巴親上去，攥著她的手腕很緊。
“……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她冷冷地問。
“你應該是我的。”夏油傑蹭著脖頸，喃喃道：“做了一個很不妙的夢，夢到你被一個白毛混蛋搶走了。”
“哈。”
她冷漠地說：“所以呢，我本來就不是你的。”
“……”
“不行。”
極惡詛咒師聞言緩緩擡頭，露出了恐怖的表情，輕輕地蹭了蹭少女的唇角，“不可以。”
他強調似地說。
“撿到你的是我。”
“接吻只有喜歡才可以做吧。”少女仰起臉說。
“喜歡……”夏油傑的神情帶了點猶豫，少女擡起的眼睛又垂下，無所謂一樣將身下的人當做椅子來用，但兩三秒後，沈重的身體撞在地上，她冷冷的掐住他的脖子瞪著他。
“利用可以，不要戲弄，我很討厭。”
“下次再親，嘴撕爛。”
夏油傑悶笑著，不在意脖子上的手，反而擡起頭又輕輕碰了下少女的眼角，“我們的小朋友好純愛啊，要喜歡才可以親嗎。”
“媽媽說的。”
“我的喜歡是很危險的。”
他伸出手，將垂落的黑發別在耳後，輕柔地說：“既然接受了，那就不要後悔。”
“現在，嘴張開一點。”
……好像真的有點變態。
夏油傑自我反省了兩秒，輕松的扔到腦後，拿著手裏的學生證拋起來又接住，打通電話。
“我要的東西做好了嗎。”
【二】
雖然比菜菜子美美子大，但整個盤星教，年齡相近的只有她們，真奈美負責盤星教的運行很累，久而久之，除了夏油傑，雙胞胎最親近的就是她。
她知道盤星教在算計著什麽，醞釀著一個陰謀，但只要夏油傑不主動說，米格爾他們也不會透露出來。
為什麽不給她說。
從浴室中走出來，菜菜子美美子已經入睡，她們明天還有課，察覺到有人在陽臺，黑發少女走了上去，抱臂凝眉。
“你沒有話對我說嗎。”
月光照進來，指尖猩紅閃爍，夏油傑緩緩吐出煙，看到她撚滅煙蒂，冷不丁地問：“真咲，沒有我會覺得寂寞嗎。”
少女擡眼，撇了撇嘴，“終於意識到自己的結局遲早會走向破滅BE嗎，早就給你說了回家種地種地，現在也不遲。”
“哈哈哈。”煙霧朦朧他唇邊帶著笑，“你真可愛。”
“……”
看到她瞪了一眼沒意思一樣扭頭離開，夏油傑支著下巴望著星空，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百鬼夜行，為了得到特級咒靈裏香而發動的計劃，平安夜那天，我準備讓大量的咒靈出現，與咒術師們對峙。”
“到時候……”他扭過頭，輕松地說：“要出國玩玩嗎。”
——“我隨時都可以出國。”不願意吵醒睡覺的雙胞胎，少女壓著聲音透著郁氣，“你想把我支開，為什麽。”
“我說不定會死。”
夏油傑堪稱平靜地說，果然，話音落下，氣氛安靜的出奇。
“我死了也不用擔心，我已經讓真奈美轉移資產了，失敗了你們跟著她離開東京，不會出事的。”
“菜菜子美美子很依賴你，有你在她們也會冷靜下來。”
“至於米格爾他們——”
話還沒說完，領子被扯過去，嘴唇被用力地咬著，氣息兇狠。
“唉。”
“不要撒嬌了，真咲。”夏油傑無奈地任由少女發脾氣，手按在她的脖頸後，嗓音模糊，哄孩子一樣的語氣，“我很認真的在交代後事啊。”
“……那個悟很強嗎，強到可以殺了你。”
“強的讓人火大。”
“我會比他更強。”少女仰起腦袋悶悶地說，“你再等等，等我比那個人更強，我會改變這個世界的，只要給我一些時間。”
“不行啊，我已經等了十年了。”
“不用擔心，我已經將真咲你的身份洗白了，沒有人會知道你是夏油傑的家人，可以繼續去做你的路人甲，村民B，當什麽都可以。”
“我不能做些什麽嗎。”她問著，“什麽都不能做嗎……”
夏油傑揉搓著黑發少女的腦袋，抓著腰摸黑放在沙發上，拿著毛巾給她擦拭濕漉漉的長發。
“什麽都不要做了。”
“如果不想被咒術界發現你的存在，就要藏拙。”
“那我呢。”
“我在這個世界上，什麽也沒有，也回不去了。”
親著她的唇角，安撫著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少女，夏油傑心裏感嘆了聲還好最近沒有帶她去吸收咒靈，一下又一下，像貓一樣撫摸著脊背，親了幾口，讓身體不要太緊繃。
黑發少女靜靜地望著他，紫色的瞳孔裝著他的身影，她動了動唇，低聲罵出來。
“混蛋。”
“笨蛋。”
“怎麽會有你這種人，明明還沒有做，就想好自己的後事了。”
“你就這麽想死嗎。”
脖子被掐住順勢倒在地上，跨坐在身上的少女用著力，聲音冷的出奇，“只要我殺了你，你就不能死了。”
“只要我殺了你，你就不會有想要死去的想法。”
“只要我殺了你，你就會一直陪伴著我們。”
“讓我殺了你。”
這孩子說瘋話了，看來今天晚上真的氣狠她了。
“想做就做吧。”
夏油傑的目光幾近垂憐，把她把頭發別到耳後，溫聲說著，“我不會怪你。”
“……你是我最討厭的人。”
“嗯嗯，餓了嗎，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爆炒油條。”
“這個做不到，換一個。”
“特辣的咖喱飯，點外賣，陪我吃。”
“好，不過吃了之後就不能親親了。”
“你以為我是你，腦子裏面想著這種事。”
收回掐著他脖子的手，黑發少女轉了個身，用後腦勺對著他，夏油傑坐上去，將她的腦袋放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輕柔拍著她的後背。
“百鬼夜行那天……”
“閉嘴，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扒光綁起來掛在盤星教正門。”
“好兇啊，吃點糖冷靜一下。”將桌上常備的薄荷糖塞進少女嘴裏，指腹摩擦著唇角，他驀地低下頭叼過去，笑瞇瞇地說：“要吃嗎。”
“……”
“變態。”
【三】
百鬼夜行那天，一部分的咒靈在東京新宿，一部分帶到咒術高專，還有一部分……放到了真咲那裏。
失敗了，還斷了一只手臂，如果被真咲看到，說不定會很生氣的沖上去要宰了乙骨憂太。
他靠在墻上輕笑，偏了偏腦袋果然如此地說：“和我想的一樣，好久不見了，悟。”
白發黑衣的男人背對著落日，影子被漸漸拖長，擁有著蒼穹般瞳孔的最強咒術師臉上缺乏感情的望著他。
對不起啊。
夏油傑心裏想。
即將親手殺死唯一承認的朋友，確實很傷人。
“有遺言嗎。”
夏油傑笑了下，接著他的話說：“有。”
白發男人藍眸流露出一絲詫異，他抿直唇角。
“說吧，我盡力。”
“我的女朋友，她的咒力很特殊，特殊到人群中你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如果她遇到困難了，幫一下她，不要傷害她。”
“……”
沈默。
五條悟後退一步，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飛快點出錄音，“再說一遍，我要把你的夢話錄下來給硝子聽。”
夏油傑看他。
“……”
白發男人倒吸了口氣，喃喃自語，“你還真有了女朋友，真的假的，你不是全身心都獻給你的大義了嗎。”
“對憂太神氣地說大義，沒想到你也是純愛戰士。”
回旋鏢紮到自己的夏油傑：“……”
“沒了嗎。”
夏油傑點了下頭。
五條悟按著膝蓋半蹲下來，抓了下白發，有氣無力的“哈”了一聲，“不是吧傑，你難道要我照顧你的女朋友。”
“……聽聽人話，不要斷章取義。”夏油傑冷漠說道，“誰讓你照顧了，你給我離真咲遠一點。”
五條悟笑了下，“這麽護著你的小女朋友。”
夏油傑扭頭看向落日，他捏了下已經脫力的掌心，閉著眼感受到放在真咲那裏的咒靈全部消失了，看來她逃了出來。
“……真咲她和我們不一樣，不是詛咒師，不是咒術師，不屬於這個世界，如果說和這個世界還有誰有聯系，那就只有我了。”
“精神瀕臨到臨界點，她會失控，第一次失控，方圓百裏的森林瞬間夷為平地，淪為地獄。”
“我……”夏油傑睜開眼，咽下那個詞，輕飄飄地道，“她會生氣的。”
“幫幫她吧。”
“在她撐不住的時候。”
“她很脆弱，也很缺乏安全感，對重視的人死去，會很難以接受，詛咒我成為咒靈，半夜起來挖墳也不是沒可能，那孩子……”在白發男人冷漠的臉上，夏油傑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將我的骨灰燒給她，燒幹凈點。”
安靜了很久，五條悟伸出手碰了下，確定眼前的人是傑。
“你，不是吧。”
哪怕是最強，也會遇到不能理解的事，比如現在。
“沒想到，受女生歡迎的你也是個純愛變態。”
“真咲，沒聽過這個名字，又覺得哪裏聽過，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她，總覺得很在意。”
五條悟思考著擡起頭，發現夏油傑面無表情看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誘惑妻子出軌的小三。
“不要ntr別人的女朋友。”
他一字一頓。
“……你好像對我有一種奇怪的敵意呢，傑，你將我想成什麽人渣了。”
“呵。”
“你還真是，冷靜的算好了一切。”五條悟站起身，伸出拳頭抵在他的胸口，輕聲說道，“知道了，你的遺言我聽到了。”
“再見。”
看著好友徹底的閉上眼睛，五條悟收回手，倏地擡頭，那裏仿佛停落了一個人影，一閃而逝的手腕上是斷裂的鎖鏈。
他側過頭，仿佛風一樣的刀刃劃過臉頰，沒有開無下限，也沒有用反轉術式，任由鮮血滴落到鎖骨。
“好兇……傑你還真是給我留下了大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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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意：設定如dk, 但撿人的是傑】
【一】
最開始，只是平常的苦夏，夏夜的每個夜晚，對於夏油傑來說, 都是枯燥且無味。
直到他撿到了一只毛茸茸又很可憐的異世界救世主。
一個踏海而來的少女。
她說她來自漫天都是詭異的世界, 為了保護自己的朋友和父母，將外神進入世界的通道關閉, 剩下唯一的錨點她也離開世界, 成了世界之外的流浪者。
暴漲的, 充滿不詳的黑紅咒力, 敏感又想要得到家人關愛的性格，一刀斬斷咒靈，將咒靈吞進未知世界增強自身能力的術式, 但由此變強又會導致精神上出現不穩定的情況……
雖然有些無傷大雅的小缺陷, 但卻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上天賜予的禮物。
少女因為夜晚的囈語很長時間無法入睡, 愛惜人才的夏油傑親自陪睡講睡前故事。
身體出現問題, 痛苦的滿地打滾要攻擊人，是他親自抱住強制安撫她安靜下來。
很長時間沒有胃口，是他自己做飯, 親自上手投餵，一口一口讓她吃下去。
從一個瘦弱的, 對他警惕的小姑娘, 餵養成了一個站在他身邊, 持刀保護他，只要看到他眼睛就會發亮的少女。
太容易看透了。
夏油傑嘆息著。
只要讓她認可了, 她就會保護對方。
而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有你的話，說不定能殺掉悟。”
黑發少女聽到撇了撇嘴，“我對殺人游戲沒有興趣，還有，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你是想讓我殺掉那個“悟”，還是想要殺掉能殺掉“悟”的我。”
“如果是後者，那你是人渣，我會難過的。”
夏油傑彎唇笑了下，沒有做多的解釋，將做好的涼拌苦瓜塞進她的嘴裏，“別說話了，你除了擠兌我還能說出好聽的話嗎。”
極惡詛咒師夏油傑的家人，出現了一個有著道德和原則，不會對普通人下手的少女，哪怕是垃圾到不行的渣宰，也只是舉報讓法律去懲罰，即便面對敵對的敵人，她還會劃出一道線，越線就會動手。
格格不入。
餵著水果的手指抵著她的下唇，微微用了些力塞進去，少女即使有些抗拒吃這類水果，但還是乖乖張開了嘴，他唇角的笑意愈深，擡手勾了勾，少女歪了下腦袋，主動走上去。
抓住下巴親了上去。
黑發少女慢慢眨著眼睛，被放開的時候，下意識手背捂住嘴，靜靜地看著他。
夏油傑遺憾地說：“以前的真咲還會臉紅呢。”
“……被你親太多次了，早就習慣了。”少女平淡地說著，覺得太便宜他了，又補充了一句，“變態。”
“變態和討厭都是調.情用的詞匯，下次不要說了，我相信真咲你會說出我想要聽到的話。”
“你知道你很像JMUP系的反派嗎。”
“是反派，那也是你的男朋友。”
“只有變態才會對剛成年的少女下手，你看著我的臉怎麽親下去的，不覺得良心在痛嗎。”
“良心什麽的早就不存在了，不光能親下去，還想幹其他的事。”夏油傑悠悠地說，招了招手，溫和一笑，“過來，坐我腿上，我還想繼續親。”
“……你是這麽能說出來這種話的，有時候真的很好奇，那個“悟”到底是怎麽和你成為朋友的。”少女揉了揉黑發，一臉冷漠地拒絕，“不親，我去接菜菜子美美子放學。”
“悟啊，雖然不知道現在成為什麽樣的大人了，但高專時期和我一樣都是變態哦。”
夏油傑揮著手拜拜，語重心長地說道：“所以，遇到白毛就離得遠遠的，聽到了嗎真咲，不可以跟著可疑的白毛跑了。”
“知道了，好煩你。”
夏油傑看著少女離開的背影，望著無人的盤星教陷入無聊的回憶，被他救起來的少女嘴裏說著要安安穩穩的做一個村民B，結果被他這個反派抓走了，還當了反派教主的女朋友。
什麽時候搞在一起的。
仔細想想，應該是她失控的時候。
極力壓制的時候，連理智都要喪失，渾身狼狽的不行，猶如脫水的魚，安靜的看著虛空，擡起刀尖就到給自己腹部一刀。
他阻止了。
鬼使神差下，用親吻代替刀，被親懵了的少女理智回歸掙紮著，還是被壓在地上親。
被罵了，說他是個變態。
還說他怎麽會母愛變質。
自從那一親，原定的母女之間溫馨相處的氛圍，硬生生變成了邪惡邪道教主圈養異世界救世主的情.色小說。
每次遇到咒靈，收集它們時拔刀戰鬥，他都會叫黑發少女過來親一下，就像是戰後結算一樣，逐漸成了一個戒不掉的習慣。
有時候也會很不聽話，爭鋒相對。
“想找你的客人就在簾子後面，你覺得做這個合適嗎！變態，你腦子裏面都裝著什麽，gal黃油嗎，知不知道二次和三次要分開，嘶，不要咬我，狗東——”
“我說了，女孩子不能說這麽粗俗的話。”
黑發少女面無表情仰著臉看著他，坐在腿上被禁錮在懷中，抓住下巴親上去，攥著她的手腕很緊。
“……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她冷冷地問。
“你應該是我的。”夏油傑蹭著脖頸，喃喃道：“做了一個很不妙的夢，夢到你被一個白毛混蛋搶走了。”
“哈。”
她冷漠地說：“所以呢，我本來就不是你的。”
“……”
“不行。”
極惡詛咒師聞言緩緩擡頭，露出了恐怖的表情，輕輕地蹭了蹭少女的唇角，“不可以。”
他強調似地說。
“撿到你的是我。”
“接吻只有喜歡才可以做吧。”少女仰起臉說。
“喜歡……”夏油傑的神情帶了點猶豫，少女擡起的眼睛又垂下，無所謂一樣將身下的人當做椅子來用，但兩三秒後，沈重的身體撞在地上，她冷冷的掐住他的脖子瞪著他。
“利用可以，不要戲弄，我很討厭。”
“下次再親，嘴撕爛。”
夏油傑悶笑著，不在意脖子上的手，反而擡起頭又輕輕碰了下少女的眼角，“我們的小朋友好純愛啊，要喜歡才可以親嗎。”
“媽媽說的。”
“我的喜歡是很危險的。”
他伸出手，將垂落的黑發別在耳後，輕柔地說：“既然接受了，那就不要後悔。”
“現在，嘴張開一點。”
……好像真的有點變態。
夏油傑自我反省了兩秒，輕松的扔到腦後，拿著手裏的學生證拋起來又接住，打通電話。
“我要的東西做好了嗎。”
【二】
雖然比菜菜子美美子大，但整個盤星教，年齡相近的只有她們，真奈美負責盤星教的運行很累，久而久之，除了夏油傑，雙胞胎最親近的就是她。
她知道盤星教在算計著什麽，醞釀著一個陰謀，但只要夏油傑不主動說，米格爾他們也不會透露出來。
為什麽不給她說。
從浴室中走出來，菜菜子美美子已經入睡，她們明天還有課，察覺到有人在陽臺，黑發少女走了上去，抱臂凝眉。
“你沒有話對我說嗎。”
月光照進來，指尖猩紅閃爍，夏油傑緩緩吐出煙，看到她撚滅煙蒂，冷不丁地問：“真咲，沒有我會覺得寂寞嗎。”
少女擡眼，撇了撇嘴，“終於意識到自己的結局遲早會走向破滅BE嗎，早就給你說了回家種地種地，現在也不遲。”
“哈哈哈。”煙霧朦朧他唇邊帶著笑，“你真可愛。”
“……”
看到她瞪了一眼沒意思一樣扭頭離開，夏油傑支著下巴望著星空，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百鬼夜行，為了得到特級咒靈裏香而發動的計劃，平安夜那天，我準備讓大量的咒靈出現，與咒術師們對峙。”
“到時候……”他扭過頭，輕松地說：“要出國玩玩嗎。”
——“我隨時都可以出國。”不願意吵醒睡覺的雙胞胎，少女壓著聲音透著郁氣，“你想把我支開，為什麽。”
“我說不定會死。”
夏油傑堪稱平靜地說，果然，話音落下，氣氛安靜的出奇。
“我死了也不用擔心，我已經讓真奈美轉移資產了，失敗了你們跟著她離開東京，不會出事的。”
“菜菜子美美子很依賴你，有你在她們也會冷靜下來。”
“至於米格爾他們——”
話還沒說完，領子被扯過去，嘴唇被用力地咬著，氣息兇狠。
“唉。”
“不要撒嬌了，真咲。”夏油傑無奈地任由少女發脾氣，手按在她的脖頸後，嗓音模糊，哄孩子一樣的語氣，“我很認真的在交代後事啊。”
“……那個悟很強嗎，強到可以殺了你。”
“強的讓人火大。”
“我會比他更強。”少女仰起腦袋悶悶地說，“你再等等，等我比那個人更強，我會改變這個世界的，只要給我一些時間。”
“不行啊，我已經等了十年了。”
“不用擔心，我已經將真咲你的身份洗白了，沒有人會知道你是夏油傑的家人，可以繼續去做你的路人甲，村民B，當什麽都可以。”
“我不能做些什麽嗎。”她問著，“什麽都不能做嗎……”
夏油傑揉搓著黑發少女的腦袋，抓著腰摸黑放在沙發上，拿著毛巾給她擦拭濕漉漉的長發。
“什麽都不要做了。”
“如果不想被咒術界發現你的存在，就要藏拙。”
“那我呢。”
“我在這個世界上，什麽也沒有，也回不去了。”
親著她的唇角，安撫著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少女，夏油傑心裏感嘆了聲還好最近沒有帶她去吸收咒靈，一下又一下，像貓一樣撫摸著脊背，親了幾口，讓身體不要太緊繃。
黑發少女靜靜地望著他，紫色的瞳孔裝著他的身影，她動了動唇，低聲罵出來。
“混蛋。”
“笨蛋。”
“怎麽會有你這種人，明明還沒有做，就想好自己的後事了。”
“你就這麽想死嗎。”
脖子被掐住順勢倒在地上，跨坐在身上的少女用著力，聲音冷的出奇，“只要我殺了你，你就不能死了。”
“只要我殺了你，你就不會有想要死去的想法。”
“只要我殺了你，你就會一直陪伴著我們。”
“讓我殺了你。”
這孩子說瘋話了，看來今天晚上真的氣狠她了。
“想做就做吧。”
夏油傑的目光幾近垂憐，把她把頭發別到耳後，溫聲說著，“我不會怪你。”
“……你是我最討厭的人。”
“嗯嗯，餓了嗎，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爆炒油條。”
“這個做不到，換一個。”
“特辣的咖喱飯，點外賣，陪我吃。”
“好，不過吃了之後就不能親親了。”
“你以為我是你，腦子裏面想著這種事。”
收回掐著他脖子的手，黑發少女轉了個身，用後腦勺對著他，夏油傑坐上去，將她的腦袋放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輕柔拍著她的後背。
“百鬼夜行那天……”
“閉嘴，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扒光綁起來掛在盤星教正門。”
“好兇啊，吃點糖冷靜一下。”將桌上常備的薄荷糖塞進少女嘴裏，指腹摩擦著唇角，他驀地低下頭叼過去，笑瞇瞇地說：“要吃嗎。”
“……”
“變態。”
【三】
百鬼夜行那天，一部分的咒靈在東京新宿，一部分帶到咒術高專，還有一部分……放到了真咲那裏。
失敗了，還斷了一只手臂，如果被真咲看到，說不定會很生氣的沖上去要宰了乙骨憂太。
他靠在墻上輕笑，偏了偏腦袋果然如此地說：“和我想的一樣，好久不見了，悟。”
白發黑衣的男人背對著落日，影子被漸漸拖長，擁有著蒼穹般瞳孔的最強咒術師臉上缺乏感情的望著他。
對不起啊。
夏油傑心裏想。
即將親手殺死唯一承認的朋友，確實很傷人。
“有遺言嗎。”
夏油傑笑了下，接著他的話說：“有。”
白發男人藍眸流露出一絲詫異，他抿直唇角。
“說吧，我盡力。”
“我的女朋友，她的咒力很特殊，特殊到人群中你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如果她遇到困難了，幫一下她，不要傷害她。”
“……”
沈默。
五條悟後退一步，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飛快點出錄音，“再說一遍，我要把你的夢話錄下來給硝子聽。”
夏油傑看他。
“……”
白發男人倒吸了口氣，喃喃自語，“你還真有了女朋友，真的假的，你不是全身心都獻給你的大義了嗎。”
“對憂太神氣地說大義，沒想到你也是純愛戰士。”
回旋鏢紮到自己的夏油傑：“……”
“沒了嗎。”
夏油傑點了下頭。
五條悟按著膝蓋半蹲下來，抓了下白發，有氣無力的“哈”了一聲，“不是吧傑，你難道要我照顧你的女朋友。”
“……聽聽人話，不要斷章取義。”夏油傑冷漠說道，“誰讓你照顧了，你給我離真咲遠一點。”
五條悟笑了下，“這麽護著你的小女朋友。”
夏油傑扭頭看向落日，他捏了下已經脫力的掌心，閉著眼感受到放在真咲那裏的咒靈全部消失了，看來她逃了出來。
“……真咲她和我們不一樣，不是詛咒師，不是咒術師，不屬於這個世界，如果說和這個世界還有誰有聯系，那就只有我了。”
“精神瀕臨到臨界點，她會失控，第一次失控，方圓百裏的森林瞬間夷為平地，淪為地獄。”
“我……”夏油傑睜開眼，咽下那個詞，輕飄飄地道，“她會生氣的。”
“幫幫她吧。”
“在她撐不住的時候。”
“她很脆弱，也很缺乏安全感，對重視的人死去，會很難以接受，詛咒我成為咒靈，半夜起來挖墳也不是沒可能，那孩子……”在白發男人冷漠的臉上，夏油傑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將我的骨灰燒給她，燒幹凈點。”
安靜了很久，五條悟伸出手碰了下，確定眼前的人是傑。
“你，不是吧。”
哪怕是最強，也會遇到不能理解的事，比如現在。
“沒想到，受女生歡迎的你也是個純愛變態。”
“真咲，沒聽過這個名字，又覺得哪裏聽過，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她，總覺得很在意。”
五條悟思考著擡起頭，發現夏油傑面無表情看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誘惑妻子出軌的小三。
“不要ntr別人的女朋友。”
他一字一頓。
“……你好像對我有一種奇怪的敵意呢，傑，你將我想成什麽人渣了。”
“呵。”
“你還真是，冷靜的算好了一切。”五條悟站起身，伸出拳頭抵在他的胸口，輕聲說道，“知道了，你的遺言我聽到了。”
“再見。”
看著好友徹底的閉上眼睛，五條悟收回手，倏地擡頭，那裏仿佛停落了一個人影，一閃而逝的手腕上是斷裂的鎖鏈。
他側過頭，仿佛風一樣的刀刃劃過臉頰，沒有開無下限，也沒有用反轉術式，任由鮮血滴落到鎖骨。
“好兇……傑你還真是給我留下了大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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