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變個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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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變個別人
老大夫說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奇怪的情況，中了雪臨江的毒，能夠不被侵蝕經脈“等他醒了，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周倚霄握著宋繁因的手坐在榻邊心疼看著昏睡中的人“前輩，能不能麻煩您幫我看一下他，我要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
那老大夫見周倚魚沿.霄神色焦急，想來是有什麽重要的事，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周倚霄不可能放過畢方，不管宋繁因有事沒事，這筆賬他必須得去算，前世周倚霄是看在畢方曾經為了承景山莊做事多年的份上，告訴他真相，沒有把他怎麽樣，可這回不行。
周倚霄一見到那張熟悉的臉就提劍攻了上去，畢方驚訝於自己竟然都沒在周倚霄手裏走過五招。
“你殺了我吧，反正我本就是那個漏網之魚。”
“哼。”周倚霄冷哼一聲，劍鋒揮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出現在畢方的左肩到右邊腰側，貫穿整個上身，和宋繁因中刀的角度一樣，只是傷痕更深也更長。
血瞬間染透衣衫，畢方楞是咬著牙一聲也沒吭“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你殺了我吧。”
“懶得跟你廢話。”周倚霄收劍“如果你爬的動，能找得到人求救，撿回一條命，我也放過你，你若命不好，失血過多死在這裏，也是你咎由自取。”
周倚霄趕回醫館時，宋繁因才醒，正鬧著要去找他，醫館的小徒弟攔著，又不敢動他，怕碰到他的傷，周倚霄忙過去抱他“不好好躺著等我，幹什麽呢？”
“你去哪了？”宋繁因拉著周倚霄的胳膊看著他“你是不是去找那個人了？”
周倚霄拍了拍宋繁因的手背“沒事，我的武功你還不知道嗎？已經都解決完了。”
宋繁因見周倚霄好像確實沒什麽事，可還是控制不住緊張的發抖“你怎麽…怎麽都不告訴我，就自己去找他啊…”
“好了，好了，不怕了啊~”周倚霄把人抱在懷裏低聲安慰“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宋繁因搖搖頭，手還掛在周倚霄腰上不肯松開。
周倚霄“我們回客棧吧，不打擾人家休息了。”
小藥童送兩人出去“二位慢走。”
周倚霄和宋繁因又在青炎住了幾天，等宋繁因的刀傷收口了才走。
這次中途沒有停留太長時間，日夜趕路，到寧臨用了二十多天的時間。
肇年在信中就知道了周倚霄和宋繁因的事，所以看到周倚霄牽著宋繁因的手沒有表現出奇怪，宋繁因拿出抱了一路的盒子遞給肇年“大哥，這是我做的果幹，桃子都是我自己種的。”
肇年剛接過去，宋繁因就像囤堅果的小松鼠一樣，把車上的東西一樣一樣搬下來塞到肇年手裏“這些是買的。”
“你們這是把豐城給我搬來了，謝謝小因。”肇年把兩人領進門“好像比兩年前還俊了，這個年紀真是一天一個樣兒。”
“是嗎？”周倚霄笑了笑，他整天跟宋繁因在一起，對他的變化體會不是太明顯，個子長的很快倒是真的“我們因因一直都很好看。”
-
“哥，有件事。”周倚霄直接道“找人傳話給柳如金，讓他自己去找畢方把當年的事說清楚，告訴他如果他說不通，再讓人到我面前犯嫌，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肇年難得見周倚霄動怒“發生了什麽事嗎？”
周倚霄冷眼道“在路上埋伏我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生這麽大氣？”肇年覺得以周倚霄的身份和經歷，對仇家、埋伏、追殺這類事情應該早已經看淡了。
他還記得周倚霄十七歲時自己出門，被承景山莊的宿敵幫派埋伏，當時他以一敵十，負傷逃脫，也依舊沒有把那群人放在心上。
肇年後來知道時嘴上沒說什麽，心裏其實都要嚇死了，但周倚霄還笑著跟他分析說對方哪怕再少一個人都不會是他對手。
如今面對畢方這樣根本不足為懼，甚至說連砂礫都算不上的舊仇，怎麽就這樣大動肝火了，況且畢方又沒有得手。
不對，肇年忽然反應過來，難道是他得手了，肇年下意識的看了宋繁因一眼“小因受傷了？”
“…我太大意了，沒想到有人會利用小孩子行兇。”宋繁因羞愧的道歉，當初肇年給他們上課的時候說過不能忽略任何可能性掉以輕心，自以為是是最要不得的“對不起。”
周倚霄握住宋繁因的手，示意肇年不要嚇他家小孩，肇年從沒想過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喜歡起人來居然是這樣的，難得一見，真是難得一見。
肇年在宋繁因頭上揉了揉 “沒有怪你，別害怕，還是這麽乖。”
-
“你們早一個月來就好了，秦雨情巡游表演，場面相當壯觀，來了不少名人名仕。”肇年道。
宋繁因一想起這位歌姬就手心疼，還害得他惹周倚霄生氣，太晦氣了！
周倚霄拍了拍宋繁因僵直的背，漫不經心道“懶得湊那個熱鬧，一群宵小之輩，中原武林越來越沒法看了。”
“楊飛還是不錯的，只是跟在他身邊那個小朋友有點能闖禍，不過武功倒是不錯，用不了多久恐怕就會成為江湖中數一數二的人物了。”肇年道。
能讓肇年都說一句不錯的，屬實讓周倚霄驚訝“連你都覺得不錯？”
“聽說是已故的雙影劍客墨睢淵的關門弟子，叫林尋。”
“那豈不是跟高子欄師出同門？”周倚霄道“我還以為高子欄是墨睢淵唯一的徒弟呢。”
“他是說過自己有一位師弟。”宋繁因想起前世高子欄對他說過陪師弟參加武林大會。
周倚霄當時被人圍著攀談，宋繁因站在遠處等他，高子欄和師弟進門從他面前經過，等到周倚霄脫身要走時，高子欄他們已經去落座了。
宋繁因回憶道“去年的武林大會，高子欄跟一個看起來應該比我大不了幾歲的男孩一起來的，他們進門時，你正在跟人說話。”
周倚霄那次露個面就走了，正好跟高子欄錯過去，略一想就明白了宋繁因是什麽時候有機會跟高子欄單獨說的話“他‘上回’告訴你的？”
“嗯，他看出我覺得他眼熟，就說了。”
高子欄能被宋繁因記得並不奇怪，他高將軍的英名舉國上下無人不知，但宋繁因只是個無名小卒，在江湖上沒名沒號，高子欄居然只是匆匆一瞥就記住他了，讓人不得不驚嘆。
“希望不會有和他站在對立面的一天。”周倚霄從來都知道太子津羽不是個好相與的人，誰知道他上位之後會不會生出把江湖都握在手中的心思，有了高子欄這樣出身江湖又了解江湖的人在一旁幫他，他能做到什麽程度真的不可估量。
“至少十年內不用擔心。”肇年判斷“不管是誰上位，還是會想要先統一疆土，他們的野心不僅要放在政權上，還想放進史冊裏。”
周倚霄點頭，又笑笑“因因也很厲害啊，見過一面的人還能認出來。”
“因為他們兩個長得都很出挑…”宋繁因有點不好意思，他真的是因為那天見了太多其他門派五大三粗亂七八糟的人，才會在看到高子欄和林尋進門時眼前一亮就記住了，尤其是那個林尋五官太漂亮了，眉眼之間卻有種藏不住的戾氣讓人不敢註視。
周倚霄沒想到這荒誕的理由，瞬間有些吃味“原來我家因因是以貌取人啊，那你不會是喜歡我這張臉吧？”
宋繁因沒覺得周倚霄會吃這種醋，呆呆的道“你是很好看啊，是我見過的全天下最好看的人。”
周倚霄被一口氣噎在那，摟著宋繁因往臥房走“我和你好好討論討論這件事。”
肇年忍俊不禁，宋繁因不知道自己怎麽好好吃著飯就被拖走了，不過倒是已經吃完了。
“來，少爺我好好問問你。”周倚霄顯然是動真格的，拉著宋繁因在床上坐下，兩人面對面“你要是遇見更好看的人了，是不是就喜歡別人去了？”
宋繁因答道“沒有更好看的人啊。”
周倚霄心道自己就這麽合宋繁因的眼緣嗎“如果，如果有呢？”
“那也不是你呀。”
“那你是覺得我好看才喜歡我，還是因為喜歡我才覺得我好看？”周倚霄本來逗宋繁因的心思居多，結果說著說著也陷入自我懷疑，畢竟他曾經對宋繁因那麽不好，他到底喜歡自己什麽呢？
“你在…說什麽啊？”宋繁因快被周倚霄繞暈了“這兩個問題有區別嗎？”
周倚霄想說區別大了，除了這張臉，我到底還有哪裏值得你喜歡呢，值得你一次又一次的用命去拼，值得你寧可自己死也護我周全。
周倚霄正糾結著不知如何開口時忽然被宋繁因迎面抱住，宋繁因仰頭看他“我只喜歡你啊，你長什麽樣子我都喜歡啊。”
“那我變成胡止戎那張臉你也喜歡嗎？”
“...”宋繁因為難道“能不能變個別人啊，我有點怕他…”
周倚霄心中疑慮消散，看著宋繁因這可憐兮兮的模樣，瞬間笑出來，捏了捏他的臉頰“你啊，笨死了。”
“六哥說了，我現在年紀小才十八歲，長大了會聰明的！”
周倚霄失笑，對著宋繁因的頭頂親了一下“這樣就挺好的。”
“可你總是嫌棄我，我知道你喜歡三哥那種特別機靈的。”
“我什麽時候喜歡他那種的了？”周倚霄想想都一身雞皮疙瘩，廖沈？呵呵。
“不是嗎？”
“因因，你是不是忘了，你雖然現在只有十八歲，但你已經過過很多次二十一歲了？”
宋繁因一時忘了這個“啊，那怎麽辦，你一定要聰明的嗎？”
到底是怎麽拐到這上的，周倚霄無奈又寵溺的口吻道“我只要宋繁因，我也只喜歡你，什麽樣子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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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說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奇怪的情況，中了雪臨江的毒，能夠不被侵蝕經脈“等他醒了，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周倚霄握著宋繁因的手坐在榻邊心疼看著昏睡中的人“前輩，能不能麻煩您幫我看一下他，我要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
那老大夫見周倚魚沿.霄神色焦急，想來是有什麽重要的事，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周倚霄不可能放過畢方，不管宋繁因有事沒事，這筆賬他必須得去算，前世周倚霄是看在畢方曾經為了承景山莊做事多年的份上，告訴他真相，沒有把他怎麽樣，可這回不行。
周倚霄一見到那張熟悉的臉就提劍攻了上去，畢方驚訝於自己竟然都沒在周倚霄手裏走過五招。
“你殺了我吧，反正我本就是那個漏網之魚。”
“哼。”周倚霄冷哼一聲，劍鋒揮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出現在畢方的左肩到右邊腰側，貫穿整個上身，和宋繁因中刀的角度一樣，只是傷痕更深也更長。
血瞬間染透衣衫，畢方楞是咬著牙一聲也沒吭“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你殺了我吧。”
“懶得跟你廢話。”周倚霄收劍“如果你爬的動，能找得到人求救，撿回一條命，我也放過你，你若命不好，失血過多死在這裏，也是你咎由自取。”
周倚霄趕回醫館時，宋繁因才醒，正鬧著要去找他，醫館的小徒弟攔著，又不敢動他，怕碰到他的傷，周倚霄忙過去抱他“不好好躺著等我，幹什麽呢？”
“你去哪了？”宋繁因拉著周倚霄的胳膊看著他“你是不是去找那個人了？”
周倚霄拍了拍宋繁因的手背“沒事，我的武功你還不知道嗎？已經都解決完了。”
宋繁因見周倚霄好像確實沒什麽事，可還是控制不住緊張的發抖“你怎麽…怎麽都不告訴我，就自己去找他啊…”
“好了，好了，不怕了啊~”周倚霄把人抱在懷裏低聲安慰“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宋繁因搖搖頭，手還掛在周倚霄腰上不肯松開。
周倚霄“我們回客棧吧，不打擾人家休息了。”
小藥童送兩人出去“二位慢走。”
周倚霄和宋繁因又在青炎住了幾天，等宋繁因的刀傷收口了才走。
這次中途沒有停留太長時間，日夜趕路，到寧臨用了二十多天的時間。
肇年在信中就知道了周倚霄和宋繁因的事，所以看到周倚霄牽著宋繁因的手沒有表現出奇怪，宋繁因拿出抱了一路的盒子遞給肇年“大哥，這是我做的果幹，桃子都是我自己種的。”
肇年剛接過去，宋繁因就像囤堅果的小松鼠一樣，把車上的東西一樣一樣搬下來塞到肇年手裏“這些是買的。”
“你們這是把豐城給我搬來了，謝謝小因。”肇年把兩人領進門“好像比兩年前還俊了，這個年紀真是一天一個樣兒。”
“是嗎？”周倚霄笑了笑，他整天跟宋繁因在一起，對他的變化體會不是太明顯，個子長的很快倒是真的“我們因因一直都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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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有件事。”周倚霄直接道“找人傳話給柳如金，讓他自己去找畢方把當年的事說清楚，告訴他如果他說不通，再讓人到我面前犯嫌，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肇年難得見周倚霄動怒“發生了什麽事嗎？”
周倚霄冷眼道“在路上埋伏我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生這麽大氣？”肇年覺得以周倚霄的身份和經歷，對仇家、埋伏、追殺這類事情應該早已經看淡了。
他還記得周倚霄十七歲時自己出門，被承景山莊的宿敵幫派埋伏，當時他以一敵十，負傷逃脫，也依舊沒有把那群人放在心上。
肇年後來知道時嘴上沒說什麽，心裏其實都要嚇死了，但周倚霄還笑著跟他分析說對方哪怕再少一個人都不會是他對手。
如今面對畢方這樣根本不足為懼，甚至說連砂礫都算不上的舊仇，怎麽就這樣大動肝火了，況且畢方又沒有得手。
不對，肇年忽然反應過來，難道是他得手了，肇年下意識的看了宋繁因一眼“小因受傷了？”
“…我太大意了，沒想到有人會利用小孩子行兇。”宋繁因羞愧的道歉，當初肇年給他們上課的時候說過不能忽略任何可能性掉以輕心，自以為是是最要不得的“對不起。”
周倚霄握住宋繁因的手，示意肇年不要嚇他家小孩，肇年從沒想過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喜歡起人來居然是這樣的，難得一見，真是難得一見。
肇年在宋繁因頭上揉了揉 “沒有怪你，別害怕，還是這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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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早一個月來就好了，秦雨情巡游表演，場面相當壯觀，來了不少名人名仕。”肇年道。
宋繁因一想起這位歌姬就手心疼，還害得他惹周倚霄生氣，太晦氣了！
周倚霄拍了拍宋繁因僵直的背，漫不經心道“懶得湊那個熱鬧，一群宵小之輩，中原武林越來越沒法看了。”
“楊飛還是不錯的，只是跟在他身邊那個小朋友有點能闖禍，不過武功倒是不錯，用不了多久恐怕就會成為江湖中數一數二的人物了。”肇年道。
能讓肇年都說一句不錯的，屬實讓周倚霄驚訝“連你都覺得不錯？”
“聽說是已故的雙影劍客墨睢淵的關門弟子，叫林尋。”
“那豈不是跟高子欄師出同門？”周倚霄道“我還以為高子欄是墨睢淵唯一的徒弟呢。”
“他是說過自己有一位師弟。”宋繁因想起前世高子欄對他說過陪師弟參加武林大會。
周倚霄當時被人圍著攀談，宋繁因站在遠處等他，高子欄和師弟進門從他面前經過，等到周倚霄脫身要走時，高子欄他們已經去落座了。
宋繁因回憶道“去年的武林大會，高子欄跟一個看起來應該比我大不了幾歲的男孩一起來的，他們進門時，你正在跟人說話。”
周倚霄那次露個面就走了，正好跟高子欄錯過去，略一想就明白了宋繁因是什麽時候有機會跟高子欄單獨說的話“他‘上回’告訴你的？”
“嗯，他看出我覺得他眼熟，就說了。”
高子欄能被宋繁因記得並不奇怪，他高將軍的英名舉國上下無人不知，但宋繁因只是個無名小卒，在江湖上沒名沒號，高子欄居然只是匆匆一瞥就記住他了，讓人不得不驚嘆。
“希望不會有和他站在對立面的一天。”周倚霄從來都知道太子津羽不是個好相與的人，誰知道他上位之後會不會生出把江湖都握在手中的心思，有了高子欄這樣出身江湖又了解江湖的人在一旁幫他，他能做到什麽程度真的不可估量。
“至少十年內不用擔心。”肇年判斷“不管是誰上位，還是會想要先統一疆土，他們的野心不僅要放在政權上，還想放進史冊裏。”
周倚霄點頭，又笑笑“因因也很厲害啊，見過一面的人還能認出來。”
“因為他們兩個長得都很出挑…”宋繁因有點不好意思，他真的是因為那天見了太多其他門派五大三粗亂七八糟的人，才會在看到高子欄和林尋進門時眼前一亮就記住了，尤其是那個林尋五官太漂亮了，眉眼之間卻有種藏不住的戾氣讓人不敢註視。
周倚霄沒想到這荒誕的理由，瞬間有些吃味“原來我家因因是以貌取人啊，那你不會是喜歡我這張臉吧？”
宋繁因沒覺得周倚霄會吃這種醋，呆呆的道“你是很好看啊，是我見過的全天下最好看的人。”
周倚霄被一口氣噎在那，摟著宋繁因往臥房走“我和你好好討論討論這件事。”
肇年忍俊不禁，宋繁因不知道自己怎麽好好吃著飯就被拖走了，不過倒是已經吃完了。
“來，少爺我好好問問你。”周倚霄顯然是動真格的，拉著宋繁因在床上坐下，兩人面對面“你要是遇見更好看的人了，是不是就喜歡別人去了？”
宋繁因答道“沒有更好看的人啊。”
周倚霄心道自己就這麽合宋繁因的眼緣嗎“如果，如果有呢？”
“那也不是你呀。”
“那你是覺得我好看才喜歡我，還是因為喜歡我才覺得我好看？”周倚霄本來逗宋繁因的心思居多，結果說著說著也陷入自我懷疑，畢竟他曾經對宋繁因那麽不好，他到底喜歡自己什麽呢？
“你在…說什麽啊？”宋繁因快被周倚霄繞暈了“這兩個問題有區別嗎？”
周倚霄想說區別大了，除了這張臉，我到底還有哪裏值得你喜歡呢，值得你一次又一次的用命去拼，值得你寧可自己死也護我周全。
周倚霄正糾結著不知如何開口時忽然被宋繁因迎面抱住，宋繁因仰頭看他“我只喜歡你啊，你長什麽樣子我都喜歡啊。”
“那我變成胡止戎那張臉你也喜歡嗎？”
“...”宋繁因為難道“能不能變個別人啊，我有點怕他…”
周倚霄心中疑慮消散，看著宋繁因這可憐兮兮的模樣，瞬間笑出來，捏了捏他的臉頰“你啊，笨死了。”
“六哥說了，我現在年紀小才十八歲，長大了會聰明的！”
周倚霄失笑，對著宋繁因的頭頂親了一下“這樣就挺好的。”
“可你總是嫌棄我，我知道你喜歡三哥那種特別機靈的。”
“我什麽時候喜歡他那種的了？”周倚霄想想都一身雞皮疙瘩，廖沈？呵呵。
“不是嗎？”
“因因，你是不是忘了，你雖然現在只有十八歲，但你已經過過很多次二十一歲了？”
宋繁因一時忘了這個“啊，那怎麽辦，你一定要聰明的嗎？”
到底是怎麽拐到這上的，周倚霄無奈又寵溺的口吻道“我只要宋繁因，我也只喜歡你，什麽樣子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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