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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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九，看三哥給你帶什麽回來了。”廖沈一到院子裏就開始喊，被唐堯給攔住，還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莊主在裏面。”唐堯道。
“誰？”
周倚霄什麽時候來過他們的住處，從來都是差人叫啊，再說了，這大半夜的，周倚霄在這幹嘛？
“小因受傷了，莊主…這幾天晚上總是他睡了後來看他。”
“什麽？”廖沈震驚，周倚霄對宋繁因怎樣大家心裏都有數，這…
唐堯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周倚霄這個轉變確實有點大。
廖沈第二天白天再過來時，宋繁因在樹上摘桃子，還讓唐堯在下面幫他接著。
“小十九，下來。”
“三哥！”宋繁因從樹上跳下來，跑過去撲到廖沈身上“三哥給我帶什麽好東西回來啦？”
“看。”廖沈套出一個翡翠玉佩“好不好看？”
“好漂亮。”
廖沈幫他掛在了腰間“你的桃子給三哥一個吧。”
“好呀，想要多少都可以，我再幫你摘。”宋繁因嘿嘿一笑。
“都可以？那我可要把你的桃樹摘光了。”
“嗯…給六哥留兩個。”
廖沈提著一籃子的桃子去找周倚霄覆命。
“回來了？事情辦的怎麽樣？”
“當然是圓滿解決。”廖沈沒等周倚霄讓，就自己往椅子上一坐，籃子放在旁邊的茶桌上
周倚霄沒有理他。
“我家小因種的桃子真甜啊。”
周倚霄擡眼看了他一眼。
廖沈“小因摘來給我的，只給了我和阿堯。”
周倚霄挑眉，是麽，原來宋繁因有什麽東西第一個想的竟然不是他。
說話間，宋繁因也來了“莊主，屬下來覆職。”
半天沒等到周倚霄說話，宋繁因悄悄擡頭看了一眼，竟然看到周倚霄在盯著他，連忙又低下頭，這又是怎麽了？
“起來吧。”周倚霄道“這不用伺候。”
“是。”
宋繁因退出去後，廖沈也起身要走，被周倚霄叫住“站住。”
廖沈回頭看他，他也不說話，廖沈笑著從籃子裏拿出一個桃子放到他桌子上“只能給你一個，小因只給了我和唐堯，要是讓他知道我把他給我的桃子給別人了，非要跟我生氣不可，他太能生氣了，有回惹他不高興，三天沒理我，後來還是買了桂花糕給他才好的，還非得要城西老佟家的，他也就對你言聽計從的，平時可愛和我鬧小脾氣，吃飯也挑嘴。”
周倚霄神色如常，心裏暗暗記下，喜歡吃桂花糕？
廖沈轉過身後勾了勾嘴角，大步離開寓言，小十九，三哥可能幫的都幫你了啊。
中午，周倚霄去偏廳吃飯“進來。”
門外的宋繁因一楞，是在叫他嗎“莊主。”
“過來陪我吃飯。”
宋繁因擡頭，陪…？
陪他吃飯是什麽意思？
“坐下，要我請你？”
“莊主，這…不合規矩。”
“哦，是麽，莊裏這麽多規矩？”周倚霄還真的沒看過那些亂七八糟的條例“裏面有寫莊主不能跟人同桌吃飯？”
“...”宋繁因道“沒有…莊裏的規矩沒有約束莊主的。”
“那就坐下。”周倚霄“…替我試毒。”
宋繁因汗顏，這都是自己人準備的吃食，又不是在外面，怎麽可能有毒啊。
“怎麽，覺得莊裏就絕對安全了？”周倚霄道。
“不…不是嗎？”宋繁因下意識的反問，後悔已經晚了“屬下不該多嘴。”
“如果是的話，還要這麽多護衛幹嘛？”周倚霄彎了彎嘴角“你很怕那些規矩？”
“...”宋繁因心道大家都怕吧，哦，不是，大哥和三哥看起來是不怕的，但他們也沒有受過罰“是。”
“犯了規矩會怎樣？”
“會…挨打。”
“原來是怕挨打。”周倚霄語氣玩味。
宋繁因瞬間臉紅到耳朵，是啊，他從小就怕疼，可近身的規矩又雜又多，最開始那年，宋繁因萬般註意還總是挨罰。
“吃飯吧。”
宋繁因猶豫不決，不敢下筷子。
“違抗我的命令要怎麽罰？”
“回莊主，刑杖五十。”
“那還不快吃？”
宋繁因硬著頭皮夾著面前那盤綠葉菜，一頓飯吃的心驚膽戰，偏偏今天周倚霄吃的又極慢。
“不喜歡這些菜？”周倚霄問。
“沒有，都很好。”
“是麽，你都沒吃，怎麽知道好？”
愈沿“...”宋繁因欲哭無淚，有沒有人能救救他“那幾道都是莊主愛吃的。”
周倚霄本來是想逗逗他，聽他這麽一說，忽然有點心軟，不想欺負他了“你知道我喜歡什麽？”
宋繁因一楞“是。”
這不是應該的嗎？
周倚霄輕輕一笑，站起身，摸了摸他的頭頂“不喜歡就別吃了，陪我出去。”
宋繁因咽下嘴裏這口飯，立刻起身。
兩人在外面閑逛了半天，周倚霄東瞅瞅西看看，也沒說有什麽事，宋繁因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難道周倚霄是出來逛街的？
“那邊是什麽那麽多人排隊？”
宋繁因看了一眼“回莊主，是佟記點心坊。”
“好吃嗎？”
“屬下去買。”
“等一下。”周倚霄把人叫住，拿出銀子遞給他。
宋繁因楞楞的伸手接過“和莊主出來用的錢可以回去找賬房…報賬的。”
言外之意，周倚霄不必特意給他。
“以後用錢的時候直接管我要，還不去？”
“莊主先在那邊的茶樓坐一下，可能要稍微排一會兒。”
“嗯。”
大約有快半個時辰，宋繁因才捧了幾樣做的很精致的小點心回來。
周倚霄捏起一塊桂花糕嘗了嘗“嗯，還不錯，那些你吃了。”
“啊？”宋繁因看著一桌的點心，周倚霄就吃了一塊。
“太甜了，不太和我的口味。”
“哦哦。”宋繁因收拾起來，重新包好，全都拿回去。
“怎麽不吃？”
“拿回去和六哥一起吃。”宋繁因抿著嘴“可以嗎？”
周倚霄瞇起眼睛，宋繁因好像跟唐堯關系尤其啊。
很好，跟唐堯一起吃是嗎？
周倚霄笑了笑，小家夥，你今晚見不到他了“走吧。”
晚上，周倚霄就寢，宋繁因是不用守夜的，莊裏有專門守夜的布防。
他正準備回去，就被周倚霄叫進房裏。
宋繁因明白是什麽意思，正要脫衣服，被周倚霄抱住壓倒在床上，周倚霄對著宋繁因的嘴唇吻了下去，宋繁因嚇得睜大眼睛，感覺耳尖都燒了起來。
“怎麽，都做過那麽多次了，親一下還不好意思？”周倚霄循序漸進，前戲做得很足，宋繁因從來不知道周倚霄竟然還能這麽溫柔。
周倚霄吻著宋繁因的臉龐竟然感覺到一絲濕潤，睜開眼睛一看，哭了？
這就哭了？
宋繁因跟周倚霄四目相對，明顯有點害怕，周倚霄擦了他眼角的淚“別哭，我輕一點。”
…
感覺到周倚霄動作停下來後，宋繁因掙紮想要起身，還沒等夠到衣服，就被周倚霄抱住“幹什麽？”
“…回我的房間。”
“不許動。”周倚霄把人摟進懷裏。
片刻後，周倚霄攔腰把宋繁因抱起來，兩人一起沐浴後回床上睡覺，宋繁因沒有能換的衣服在這，周倚霄就什麽都沒給他穿，有被子，反正也不會著涼。
宋繁因被周倚霄抱著，心臟狂跳，不敢動，只敢輕輕的呼吸，後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實在困得不行才合上眼跌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周倚霄讓下人去給宋繁因那套衣服過來，下人送來了一身黑色勁裝，宋繁因平時的裝束幾乎都是類似。
“你衣服怎麽都差不多？”
“行動方便。”
周倚霄沒說什麽，心裏掂對著讓管家給他做幾套不一樣的。
周倚霄處理公務時宋繁因在外面守著。
只見遠處過來一個身影，宋繁因一眼認出是姚章“四…”
這聲四哥還沒有叫出來，姚章就一腳踹在了宋繁因小腹，他用了內力，宋繁因整個人直接跌了出去，撞在臺階上，大口血吐出來。
姚章提著鞭子上去，一鞭子抽下去，宋繁因的衣服瞬間被撕裂開來。
正要舉手甩下第二鞭時，被一道內力擋開。
周倚霄剛剛在屋裏聽到外面的動靜，問是怎麽了，結果宋繁因半天也沒有回音，周倚霄以為他開小差，想出來逗逗他，結果就看見這麽一幕。
“姚章，你瘋了嗎！”
“莊主，護著他？”姚章不解道。
“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來問我了！”周倚霄瞇著眼睛把宋繁因擋在身後“為什麽動手？”
“他護主不力，罪該萬死！”姚章單膝跪地道。
“放肆。”周倚霄喝住他“你把我放在眼裏了嗎？他是我的近身護衛，我尚且沒動手處置，你憑什麽動他？”
周倚霄回身想問宋繁因怎麽樣，見他唇邊不斷往外滲血，搭了一下他的脈“姚章！”
姚章這一招一式至少用了六成內力，在宋繁因完全沒有抵抗的情況下，如果位置再往上移幾寸，怕是宋繁因會立刻斃命於他腳下，姚章是真的動了殺心。
周倚霄把人從地上打橫抱起來，對一邊看著的人道“日後再讓我知道你私自動他，就自己去刑堂受死，滾。”
宋繁因眉頭緊皺，還在吐血，周倚霄把人抱到最近的房間，讓人去叫百裏崢。
“莊…主…”宋繁因握住周倚霄給他輸內力的手“別…浪費…咳咳…內力救我。”
周倚霄心裏急，宋繁因內傷深重，情況著實是不太好“膽子大了，敢握我的手了。”
宋繁因一聽趕緊撒開“對不起…我受罰，莊主，別生氣。”
百裏崢進門“又怎麽了？”
周倚霄讓出位置給他，百裏崢搭了下脈“你這是把人往死裏揍，還找我來幹什麽？”
“不是我，你快給他止血。”
百裏崢施針，暫時把血止住，幽幽道“內臟傷到這麽多處，不太好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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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因受傷了，莊主…這幾天晚上總是他睡了後來看他。”
“什麽？”廖沈震驚，周倚霄對宋繁因怎樣大家心裏都有數，這…
唐堯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周倚霄這個轉變確實有點大。
廖沈第二天白天再過來時，宋繁因在樹上摘桃子，還讓唐堯在下面幫他接著。
“小十九，下來。”
“三哥！”宋繁因從樹上跳下來，跑過去撲到廖沈身上“三哥給我帶什麽好東西回來啦？”
“看。”廖沈套出一個翡翠玉佩“好不好看？”
“好漂亮。”
廖沈幫他掛在了腰間“你的桃子給三哥一個吧。”
“好呀，想要多少都可以，我再幫你摘。”宋繁因嘿嘿一笑。
“都可以？那我可要把你的桃樹摘光了。”
“嗯…給六哥留兩個。”
廖沈提著一籃子的桃子去找周倚霄覆命。
“回來了？事情辦的怎麽樣？”
“當然是圓滿解決。”廖沈沒等周倚霄讓，就自己往椅子上一坐，籃子放在旁邊的茶桌上
周倚霄沒有理他。
“我家小因種的桃子真甜啊。”
周倚霄擡眼看了他一眼。
廖沈“小因摘來給我的，只給了我和阿堯。”
周倚霄挑眉，是麽，原來宋繁因有什麽東西第一個想的竟然不是他。
說話間，宋繁因也來了“莊主，屬下來覆職。”
半天沒等到周倚霄說話，宋繁因悄悄擡頭看了一眼，竟然看到周倚霄在盯著他，連忙又低下頭，這又是怎麽了？
“起來吧。”周倚霄道“這不用伺候。”
“是。”
宋繁因退出去後，廖沈也起身要走，被周倚霄叫住“站住。”
廖沈回頭看他，他也不說話，廖沈笑著從籃子裏拿出一個桃子放到他桌子上“只能給你一個，小因只給了我和唐堯，要是讓他知道我把他給我的桃子給別人了，非要跟我生氣不可，他太能生氣了，有回惹他不高興，三天沒理我，後來還是買了桂花糕給他才好的，還非得要城西老佟家的，他也就對你言聽計從的，平時可愛和我鬧小脾氣，吃飯也挑嘴。”
周倚霄神色如常，心裏暗暗記下，喜歡吃桂花糕？
廖沈轉過身後勾了勾嘴角，大步離開寓言，小十九，三哥可能幫的都幫你了啊。
中午，周倚霄去偏廳吃飯“進來。”
門外的宋繁因一楞，是在叫他嗎“莊主。”
“過來陪我吃飯。”
宋繁因擡頭，陪…？
陪他吃飯是什麽意思？
“坐下，要我請你？”
“莊主，這…不合規矩。”
“哦，是麽，莊裏這麽多規矩？”周倚霄還真的沒看過那些亂七八糟的條例“裏面有寫莊主不能跟人同桌吃飯？”
“...”宋繁因道“沒有…莊裏的規矩沒有約束莊主的。”
“那就坐下。”周倚霄“…替我試毒。”
宋繁因汗顏，這都是自己人準備的吃食，又不是在外面，怎麽可能有毒啊。
“怎麽，覺得莊裏就絕對安全了？”周倚霄道。
“不…不是嗎？”宋繁因下意識的反問，後悔已經晚了“屬下不該多嘴。”
“如果是的話，還要這麽多護衛幹嘛？”周倚霄彎了彎嘴角“你很怕那些規矩？”
“...”宋繁因心道大家都怕吧，哦，不是，大哥和三哥看起來是不怕的，但他們也沒有受過罰“是。”
“犯了規矩會怎樣？”
“會…挨打。”
“原來是怕挨打。”周倚霄語氣玩味。
宋繁因瞬間臉紅到耳朵，是啊，他從小就怕疼，可近身的規矩又雜又多，最開始那年，宋繁因萬般註意還總是挨罰。
“吃飯吧。”
宋繁因猶豫不決，不敢下筷子。
“違抗我的命令要怎麽罰？”
“回莊主，刑杖五十。”
“那還不快吃？”
宋繁因硬著頭皮夾著面前那盤綠葉菜，一頓飯吃的心驚膽戰，偏偏今天周倚霄吃的又極慢。
“不喜歡這些菜？”周倚霄問。
“沒有，都很好。”
“是麽，你都沒吃，怎麽知道好？”
愈沿“...”宋繁因欲哭無淚，有沒有人能救救他“那幾道都是莊主愛吃的。”
周倚霄本來是想逗逗他，聽他這麽一說，忽然有點心軟，不想欺負他了“你知道我喜歡什麽？”
宋繁因一楞“是。”
這不是應該的嗎？
周倚霄輕輕一笑，站起身，摸了摸他的頭頂“不喜歡就別吃了，陪我出去。”
宋繁因咽下嘴裏這口飯，立刻起身。
兩人在外面閑逛了半天，周倚霄東瞅瞅西看看，也沒說有什麽事，宋繁因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難道周倚霄是出來逛街的？
“那邊是什麽那麽多人排隊？”
宋繁因看了一眼“回莊主，是佟記點心坊。”
“好吃嗎？”
“屬下去買。”
“等一下。”周倚霄把人叫住，拿出銀子遞給他。
宋繁因楞楞的伸手接過“和莊主出來用的錢可以回去找賬房…報賬的。”
言外之意，周倚霄不必特意給他。
“以後用錢的時候直接管我要，還不去？”
“莊主先在那邊的茶樓坐一下，可能要稍微排一會兒。”
“嗯。”
大約有快半個時辰，宋繁因才捧了幾樣做的很精致的小點心回來。
周倚霄捏起一塊桂花糕嘗了嘗“嗯，還不錯，那些你吃了。”
“啊？”宋繁因看著一桌的點心，周倚霄就吃了一塊。
“太甜了，不太和我的口味。”
“哦哦。”宋繁因收拾起來，重新包好，全都拿回去。
“怎麽不吃？”
“拿回去和六哥一起吃。”宋繁因抿著嘴“可以嗎？”
周倚霄瞇起眼睛，宋繁因好像跟唐堯關系尤其啊。
很好，跟唐堯一起吃是嗎？
周倚霄笑了笑，小家夥，你今晚見不到他了“走吧。”
晚上，周倚霄就寢，宋繁因是不用守夜的，莊裏有專門守夜的布防。
他正準備回去，就被周倚霄叫進房裏。
宋繁因明白是什麽意思，正要脫衣服，被周倚霄抱住壓倒在床上，周倚霄對著宋繁因的嘴唇吻了下去，宋繁因嚇得睜大眼睛，感覺耳尖都燒了起來。
“怎麽，都做過那麽多次了，親一下還不好意思？”周倚霄循序漸進，前戲做得很足，宋繁因從來不知道周倚霄竟然還能這麽溫柔。
周倚霄吻著宋繁因的臉龐竟然感覺到一絲濕潤，睜開眼睛一看，哭了？
這就哭了？
宋繁因跟周倚霄四目相對，明顯有點害怕，周倚霄擦了他眼角的淚“別哭，我輕一點。”
…
感覺到周倚霄動作停下來後，宋繁因掙紮想要起身，還沒等夠到衣服，就被周倚霄抱住“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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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動。”周倚霄把人摟進懷裏。
片刻後，周倚霄攔腰把宋繁因抱起來，兩人一起沐浴後回床上睡覺，宋繁因沒有能換的衣服在這，周倚霄就什麽都沒給他穿，有被子，反正也不會著涼。
宋繁因被周倚霄抱著，心臟狂跳，不敢動，只敢輕輕的呼吸，後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實在困得不行才合上眼跌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周倚霄讓下人去給宋繁因那套衣服過來，下人送來了一身黑色勁裝，宋繁因平時的裝束幾乎都是類似。
“你衣服怎麽都差不多？”
“行動方便。”
周倚霄沒說什麽，心裏掂對著讓管家給他做幾套不一樣的。
周倚霄處理公務時宋繁因在外面守著。
只見遠處過來一個身影，宋繁因一眼認出是姚章“四…”
這聲四哥還沒有叫出來，姚章就一腳踹在了宋繁因小腹，他用了內力，宋繁因整個人直接跌了出去，撞在臺階上，大口血吐出來。
姚章提著鞭子上去，一鞭子抽下去，宋繁因的衣服瞬間被撕裂開來。
正要舉手甩下第二鞭時，被一道內力擋開。
周倚霄剛剛在屋裏聽到外面的動靜，問是怎麽了，結果宋繁因半天也沒有回音，周倚霄以為他開小差，想出來逗逗他，結果就看見這麽一幕。
“姚章，你瘋了嗎！”
“莊主，護著他？”姚章不解道。
“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來問我了！”周倚霄瞇著眼睛把宋繁因擋在身後“為什麽動手？”
“他護主不力，罪該萬死！”姚章單膝跪地道。
“放肆。”周倚霄喝住他“你把我放在眼裏了嗎？他是我的近身護衛，我尚且沒動手處置，你憑什麽動他？”
周倚霄回身想問宋繁因怎麽樣，見他唇邊不斷往外滲血，搭了一下他的脈“姚章！”
姚章這一招一式至少用了六成內力，在宋繁因完全沒有抵抗的情況下，如果位置再往上移幾寸，怕是宋繁因會立刻斃命於他腳下，姚章是真的動了殺心。
周倚霄把人從地上打橫抱起來，對一邊看著的人道“日後再讓我知道你私自動他，就自己去刑堂受死，滾。”
宋繁因眉頭緊皺，還在吐血，周倚霄把人抱到最近的房間，讓人去叫百裏崢。
“莊…主…”宋繁因握住周倚霄給他輸內力的手“別…浪費…咳咳…內力救我。”
周倚霄心裏急，宋繁因內傷深重，情況著實是不太好“膽子大了，敢握我的手了。”
宋繁因一聽趕緊撒開“對不起…我受罰，莊主，別生氣。”
百裏崢進門“又怎麽了？”
周倚霄讓出位置給他，百裏崢搭了下脈“你這是把人往死裏揍，還找我來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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