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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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4 章
林斯安在這時確實是失去了本來在他身上最多的理智情緒, 也顧不得上封鎖一周的時間還沒結束：“...你和我明明是兩個世界的人，不需要你使用這樣的手段讓我們之間拉進關系。”
什麽？伊萊斯對於林斯安這種繞開了“癡迷”二字解釋的言論並不滿意。祂當然知道林斯安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不適和不順從完全是因為他們之間經濟的落差，這樣的點是祂一直以來都知道的。
所以祂也一直都在用盡全力表現出來沒有因為經濟而產生出來的偏見, 還盡力選擇從人類的角度出發...祂都能做到這一步，這個名叫林斯安的青年還是拿著這樣極其不滿意的態度來質問祂。
伊萊斯都有幾分想要極怒反笑的沖動了, 祂倒是想知道為什麽這個人類就能如此油鹽不進，明明是真正的碳水化合物，神經都是以被細胞譜寫好的固定程序表達出來的, 怎麽一副好像自己比神還要鐵石心腸的感覺。
不過好在這樣的感覺也只是令祂短暫的氣惱了一瞬，畢竟此刻林斯安臉上正掛著的略帶譏諷的笑容也是祂從來沒有見過的。好不容易看到了這個人類幾分撕下來偽裝的樣子, 伊萊斯的感受被拉回來了幾分。
其實能夠欣賞到對方這樣的表情, 不論能欣賞多久...事情就沒那麽差了起來。
於是伊萊斯反倒不生氣了，又換上了日常祂最常用的淡定從容, 只是這次唇角又多了一絲笑容，那一抹笑意就像是月下夜曇，綻放的時間極短卻能令所有人屏住呼吸。
“你的意思是我這樣做...你會感到困擾...”祂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早就已經將以前將自身置於高位的淡漠拋之腦後，這件有趣的事俘獲了祂此刻所有的精力，讓祂想要將這縷若有若無的感覺抓住。
同性戀是吧，祂的效率很高，已經搜索到了。
祂對於“愛”這個字眼沒有到避之不及的程度，和想要對於人類覆雜情感進行一番研究一樣的情感, 祂也對這種還會在神身上出現的感情帶有很深的探尋欲。
林斯安倒是完全沒想到本來看起來好像有幾分氣惱的對方突然以一種平和的姿態進行了這樣的反問，而且反問的內容還是令他無法回答的：“...”
本來握著對方領口的手在這一瞬間才感知到了來自對方手的力量, 林斯安莫名其妙感覺自己被對方握住的指尖有了滾燙的感覺, 原本能夠直視對方的目光在這一刻也變得沒那麽從容起來，在那雙帶著幾分笑意的精致的眼睛之中, 林斯安就好像看到了一個充滿骯臟想法且居心叵測歇斯底裏的自己。
他的腦子還沒清醒過來操控了自己的肢體做了什麽，好不容易意識到了反而被對方用很大的力氣反握住了。
明明是林斯安主動握上去的，然而現在莫名其妙感到心慌和畏懼的人卻是他自己，可是讓對方松手的話就那樣卡在了喉腔之中。
掙了一兩下之後他還是成功將手抽了回去，之所以抽回去的動作能夠做的順暢，還是因為伊萊斯很配合地松開了手，好整以暇地望著他。
林斯安可不是這樣就會保持沈默的人：“剛剛在我揪你領子的時候你困惑嗎？”
好笑。
正常三觀的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可能都無法再選擇坐以待斃，選擇自動沈溺於這樣的溫柔鄉之中，聽著對方完全都是為自己好的言論，每天感受著暧昧不清的氛圍...那恐怕不是他能夠做到的事情。
伊萊斯：“...”
看著伊萊斯沈默的樣子，林斯安還以為自己掌握的話語權。
“其實我很好奇如果我剛剛沒有扣住你的手你會幹什麽？...會打我一拳嗎？”如果不是林斯安親眼所見，很難想象這樣一個長著宛如神明般容顏的頂著清冷表情的人會十分松弛自然地吐出來這樣一段話。
“這樣想來，可能我並不算很困惑，更困惑的應該是你才對。”
林斯安忍無可忍：“...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在他還沒說完這句話時，伊萊斯便很從容地站起了身，林斯安被他這樣的一系列動作弄的下意識往一旁側了側，頭也往左手便歪了歪，他的動作弧度並不是很大，只是人想要讓位的正常反應。
於是伊萊斯則是很順利地伸出手撫上了他的臉。
然後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這個吻是飛快的。
林斯安簡直被祂這樣的一系列動作驚呆了，他所有的話語在這一瞬間都被剝奪了：“...”
...
40多億年的生命裏，祂對愛這個詞的定義一直都是模糊的。
什麽是愛？——
是埃爾那樣無私無畏、不求回報的付出？
是裏牧那樣不顧一切、無所謂神明與造物之間區分的沈淪？
是莫裏茲那樣如癡如醉、恨不得將自我獻祭到世界創造之中的燃燒？
還是只是像雅思娜、卡特、賓一樣只是在“愛”的層面之上保持不溫不火的態度，沒有那麽濃烈的情感色彩來激發自我澎湃的創造欲，也沒有過多的私欲用來增添神存在的多面性...
和造物之間產生火花，架構感情...這種事情想來也並不是不能夠理解。
神和造物有什麽區別呢？
一切不過都是虛無中產生的虛無，縹緲著的塵埃。
祂去過太多地方。
也見過太多人。
祂沒因華麗十足技巧高超的音樂停留欣賞；沒因言簡意賅抽象凝練的哲理心胸震顫；沒因詳細精密恢宏偉大的真理驚嘆……他沒有。
沒有為任何一處風景停留。
更沒有，因為任何一個人駐足。
然而這一次，祂卻破天荒的感覺自己似乎有了一種希望暫停的感覺。
而被祂註視著放他，在祂眼裏，成為了比神的存在還要更高一級別的無瑕品。
他應該站在很高的地方、他應該被所有人看到。但祂又產生了一種微妙的失衡感，有種既想要讓世界看到這份美好，但卻想要將其私藏的感覺。
誰能想到，祂開始覺得一個人有趣，是從那個人非要拉著祂講高中數學開始的呢？
這種有趣，足以讓整個世界有趣了起來。
包括他看到的黃昏。
...
既定的關系一旦被打破，哪怕漏洞只有米粒大小，也足以讓肆無忌憚的灰塵和風一股腦的往裏湧，將本來完好無損的紙張撕裂開來。
被親吻了之後，林斯安感覺自己的右臉以十分迅速的升溫了起來，溫度不但灼燒了他的整張臉，更是灼燒著他的內心，他有些不太敢和眼前的人對視。
他畏懼親密關系，畏懼親密關系所牽連以至於帶來的一系列情緒。
他討厭自己失去控制的情感控制的能力，所以在一開始就關住了閥門。
愛。
這種空泛而又曼妙的東西，足以拯救一個人的靈魂，也足以擊垮一個人的靈魂。
因此要想選擇做戰無不勝、無往不利者，就要選擇傾聽世界的聲音，讓靈魂走到空曠的地方去。
但祂的出現打破了他精心維持的這一切。
因為期待太多，所以不去嘗試，不會期望，就不會有失望。
很久之前他就這樣想著，就像每個剛陷入愛戀或者還未陷入愛戀的人那般想著——期待一個人永久的、真摯的、熱切的凝望著自己。
對於愛情。
他要的，不止是狂熱的愛戀。
或許用瘋狂二字形容更合適——帶著些許扭曲的色彩。
這種愛意，要漫過大西洋的島嶼，要高過太平洋的海浪……要穿透這世間一切的喧囂。
他聽見有聲音這樣說。
要超越永恒。
林斯安半晌才開口，每一個字都是從他牙齒之中擠出來的：“你...這又是什麽意思？”
平常到了再不過平常的冬日裏，甚至由於被迫禁足變得有些壓抑的日子裏，光是註視著眼前眼前的人就好像能夠讓整個世界顏色豐富起來。
林斯安的腦子忍不住就閃過了眼前這人帶著美瞳的樣子，他想藍色應該會很適合他...不，或許紫紅色更適合。
像盛開的醉荷，又像，盈盈的流光。
他站在那裏，單是眼底便能盛滿整個夏天。
這副樣貌，還有他臉上總是寫著的從容和鎮定讓林斯安都感覺到很不爽。這讓他感覺每次被捉弄的人只是他自己，且一直都是單箭頭。
國外回來的就很了不起了嗎？親人都這麽隨意是嗎？
林斯安開口之後越想越窒息，配上對方這樣的臉他能腦補出來的各種片段多的簡直可怕。
他頗為懊惱地擡手揉了揉頭發，這句話從他口中吐出來的時候明顯是帶著幾分氣的：“我不太懂你以前都是怎樣行事，但是這種行為在華國...”
“我的意思...就是喜歡你。”
“你是認真的嗎？”
“…我是認真的。”伊萊斯並沒有說的一點是，祂因為他，才逐漸理解了愛。
愛不止是對於愛情的愛。
更多是對於生命的愛。
當然作為神，更應該是擁有對所有渴盼生命的造物賦予生命的愛。
如果祂未來要創造的造物如他一般，即使遭遇了不幸，但仍然擁有著一顆向上且努力的心。
那麽這樣，祂想為了這樣的一部分人，祂所創造的世界便是值得的。
他們就這樣“相愛”了，並不算是毫無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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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安在這時確實是失去了本來在他身上最多的理智情緒, 也顧不得上封鎖一周的時間還沒結束：“...你和我明明是兩個世界的人，不需要你使用這樣的手段讓我們之間拉進關系。”
什麽？伊萊斯對於林斯安這種繞開了“癡迷”二字解釋的言論並不滿意。祂當然知道林斯安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不適和不順從完全是因為他們之間經濟的落差，這樣的點是祂一直以來都知道的。
所以祂也一直都在用盡全力表現出來沒有因為經濟而產生出來的偏見, 還盡力選擇從人類的角度出發...祂都能做到這一步，這個名叫林斯安的青年還是拿著這樣極其不滿意的態度來質問祂。
伊萊斯都有幾分想要極怒反笑的沖動了, 祂倒是想知道為什麽這個人類就能如此油鹽不進，明明是真正的碳水化合物，神經都是以被細胞譜寫好的固定程序表達出來的, 怎麽一副好像自己比神還要鐵石心腸的感覺。
不過好在這樣的感覺也只是令祂短暫的氣惱了一瞬，畢竟此刻林斯安臉上正掛著的略帶譏諷的笑容也是祂從來沒有見過的。好不容易看到了這個人類幾分撕下來偽裝的樣子, 伊萊斯的感受被拉回來了幾分。
其實能夠欣賞到對方這樣的表情, 不論能欣賞多久...事情就沒那麽差了起來。
於是伊萊斯反倒不生氣了，又換上了日常祂最常用的淡定從容, 只是這次唇角又多了一絲笑容，那一抹笑意就像是月下夜曇，綻放的時間極短卻能令所有人屏住呼吸。
“你的意思是我這樣做...你會感到困擾...”祂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早就已經將以前將自身置於高位的淡漠拋之腦後，這件有趣的事俘獲了祂此刻所有的精力，讓祂想要將這縷若有若無的感覺抓住。
同性戀是吧，祂的效率很高，已經搜索到了。
祂對於“愛”這個字眼沒有到避之不及的程度，和想要對於人類覆雜情感進行一番研究一樣的情感, 祂也對這種還會在神身上出現的感情帶有很深的探尋欲。
林斯安倒是完全沒想到本來看起來好像有幾分氣惱的對方突然以一種平和的姿態進行了這樣的反問，而且反問的內容還是令他無法回答的：“...”
本來握著對方領口的手在這一瞬間才感知到了來自對方手的力量, 林斯安莫名其妙感覺自己被對方握住的指尖有了滾燙的感覺, 原本能夠直視對方的目光在這一刻也變得沒那麽從容起來，在那雙帶著幾分笑意的精致的眼睛之中, 林斯安就好像看到了一個充滿骯臟想法且居心叵測歇斯底裏的自己。
他的腦子還沒清醒過來操控了自己的肢體做了什麽，好不容易意識到了反而被對方用很大的力氣反握住了。
明明是林斯安主動握上去的，然而現在莫名其妙感到心慌和畏懼的人卻是他自己，可是讓對方松手的話就那樣卡在了喉腔之中。
掙了一兩下之後他還是成功將手抽了回去，之所以抽回去的動作能夠做的順暢，還是因為伊萊斯很配合地松開了手，好整以暇地望著他。
林斯安可不是這樣就會保持沈默的人：“剛剛在我揪你領子的時候你困惑嗎？”
好笑。
正常三觀的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可能都無法再選擇坐以待斃，選擇自動沈溺於這樣的溫柔鄉之中，聽著對方完全都是為自己好的言論，每天感受著暧昧不清的氛圍...那恐怕不是他能夠做到的事情。
伊萊斯：“...”
看著伊萊斯沈默的樣子，林斯安還以為自己掌握的話語權。
“其實我很好奇如果我剛剛沒有扣住你的手你會幹什麽？...會打我一拳嗎？”如果不是林斯安親眼所見，很難想象這樣一個長著宛如神明般容顏的頂著清冷表情的人會十分松弛自然地吐出來這樣一段話。
“這樣想來，可能我並不算很困惑，更困惑的應該是你才對。”
林斯安忍無可忍：“...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在他還沒說完這句話時，伊萊斯便很從容地站起了身，林斯安被他這樣的一系列動作弄的下意識往一旁側了側，頭也往左手便歪了歪，他的動作弧度並不是很大，只是人想要讓位的正常反應。
於是伊萊斯則是很順利地伸出手撫上了他的臉。
然後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這個吻是飛快的。
林斯安簡直被祂這樣的一系列動作驚呆了，他所有的話語在這一瞬間都被剝奪了：“...”
...
40多億年的生命裏，祂對愛這個詞的定義一直都是模糊的。
什麽是愛？——
是埃爾那樣無私無畏、不求回報的付出？
是裏牧那樣不顧一切、無所謂神明與造物之間區分的沈淪？
是莫裏茲那樣如癡如醉、恨不得將自我獻祭到世界創造之中的燃燒？
還是只是像雅思娜、卡特、賓一樣只是在“愛”的層面之上保持不溫不火的態度，沒有那麽濃烈的情感色彩來激發自我澎湃的創造欲，也沒有過多的私欲用來增添神存在的多面性...
和造物之間產生火花，架構感情...這種事情想來也並不是不能夠理解。
神和造物有什麽區別呢？
一切不過都是虛無中產生的虛無，縹緲著的塵埃。
祂去過太多地方。
也見過太多人。
祂沒因華麗十足技巧高超的音樂停留欣賞；沒因言簡意賅抽象凝練的哲理心胸震顫；沒因詳細精密恢宏偉大的真理驚嘆……他沒有。
沒有為任何一處風景停留。
更沒有，因為任何一個人駐足。
然而這一次，祂卻破天荒的感覺自己似乎有了一種希望暫停的感覺。
而被祂註視著放他，在祂眼裏，成為了比神的存在還要更高一級別的無瑕品。
他應該站在很高的地方、他應該被所有人看到。但祂又產生了一種微妙的失衡感，有種既想要讓世界看到這份美好，但卻想要將其私藏的感覺。
誰能想到，祂開始覺得一個人有趣，是從那個人非要拉著祂講高中數學開始的呢？
這種有趣，足以讓整個世界有趣了起來。
包括他看到的黃昏。
...
既定的關系一旦被打破，哪怕漏洞只有米粒大小，也足以讓肆無忌憚的灰塵和風一股腦的往裏湧，將本來完好無損的紙張撕裂開來。
被親吻了之後，林斯安感覺自己的右臉以十分迅速的升溫了起來，溫度不但灼燒了他的整張臉，更是灼燒著他的內心，他有些不太敢和眼前的人對視。
他畏懼親密關系，畏懼親密關系所牽連以至於帶來的一系列情緒。
他討厭自己失去控制的情感控制的能力，所以在一開始就關住了閥門。
愛。
這種空泛而又曼妙的東西，足以拯救一個人的靈魂，也足以擊垮一個人的靈魂。
因此要想選擇做戰無不勝、無往不利者，就要選擇傾聽世界的聲音，讓靈魂走到空曠的地方去。
但祂的出現打破了他精心維持的這一切。
因為期待太多，所以不去嘗試，不會期望，就不會有失望。
很久之前他就這樣想著，就像每個剛陷入愛戀或者還未陷入愛戀的人那般想著——期待一個人永久的、真摯的、熱切的凝望著自己。
對於愛情。
他要的，不止是狂熱的愛戀。
或許用瘋狂二字形容更合適——帶著些許扭曲的色彩。
這種愛意，要漫過大西洋的島嶼，要高過太平洋的海浪……要穿透這世間一切的喧囂。
他聽見有聲音這樣說。
要超越永恒。
林斯安半晌才開口，每一個字都是從他牙齒之中擠出來的：“你...這又是什麽意思？”
平常到了再不過平常的冬日裏，甚至由於被迫禁足變得有些壓抑的日子裏，光是註視著眼前眼前的人就好像能夠讓整個世界顏色豐富起來。
林斯安的腦子忍不住就閃過了眼前這人帶著美瞳的樣子，他想藍色應該會很適合他...不，或許紫紅色更適合。
像盛開的醉荷，又像，盈盈的流光。
他站在那裏，單是眼底便能盛滿整個夏天。
這副樣貌，還有他臉上總是寫著的從容和鎮定讓林斯安都感覺到很不爽。這讓他感覺每次被捉弄的人只是他自己，且一直都是單箭頭。
國外回來的就很了不起了嗎？親人都這麽隨意是嗎？
林斯安開口之後越想越窒息，配上對方這樣的臉他能腦補出來的各種片段多的簡直可怕。
他頗為懊惱地擡手揉了揉頭發，這句話從他口中吐出來的時候明顯是帶著幾分氣的：“我不太懂你以前都是怎樣行事，但是這種行為在華國...”
“我的意思...就是喜歡你。”
“你是認真的嗎？”
“…我是認真的。”伊萊斯並沒有說的一點是，祂因為他，才逐漸理解了愛。
愛不止是對於愛情的愛。
更多是對於生命的愛。
當然作為神，更應該是擁有對所有渴盼生命的造物賦予生命的愛。
如果祂未來要創造的造物如他一般，即使遭遇了不幸，但仍然擁有著一顆向上且努力的心。
那麽這樣，祂想為了這樣的一部分人，祂所創造的世界便是值得的。
他們就這樣“相愛”了，並不算是毫無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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