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現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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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現實（1）
林序發現最近有點不對勁。
自己隔壁不知什麽時候搬來了一個新鄰居。
自己明明一直都在家裏, 但是竟然沒有聽到任何搬家的動靜。
還有林序依稀記得自己住的就是最後一間，為什麽突然變成了倒數第二間。
還有自己的新鄰居也很奇怪，用的穿的都是高檔貨, 卻要住在這麽一個破公寓樓裏。
除了這些更讓林序疑惑的是，他出門時還總能遇見這位新鄰居。
林序本來就是一個晝伏夜出的夜貓子，晚上出門還能和新鄰居遇上, 這讓林序多多少少有點不解了。
就像……就像是他一直等在門口, 只要聽到動靜, 就會從房間裏出來, 然後裝作偶遇一樣。
這樣自來熟的人, 讓林序有點不自在。
害得林序這幾次出門。
都要站在門口仔細聽一聽門外的動靜。
就比如現在，林序需要出去屯點東西, 家裏的食物已經吃完了。
林序帶上了垃圾，站在門口，透過貓眼看向外面。
門口靜悄悄的，也沒有任何人影。
林序扒著貓眼看了一會，就覺得自己也真是有點魔怔了。
現在已經十點多了。
這棟公寓樓的老人們大部分都不會再出門了。
而隔壁的鄰居一看就是哪個公司的白領, 不是在加班，也肯定早躺床上了。
只有他這種人, 晚上才會出來買點東西。
這麽想著, 林序就打開了房門。
走了出去。
走廊上什麽都沒有。
林序放下心，把門關上了。
隨著林序關門聲落下。
隔壁就“哢噠”一聲，打開了門。
接著就從裏面走出一個身高腿長, 寬肩窄腰的男人來。
男人穿著一身休閑裝，手裏也提了一袋垃圾。
看樣子也是要去樓下扔垃圾。
男人看到林序之後, 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隨即就換上了笑容。
“好巧啊, 你也去扔垃圾嗎？”
林序點點頭。
然後看向自己鄰居手裏的垃圾袋。
伸出手，主動開口道:
“我幫你扔吧。”
鄰居聽到林序這麽說，明顯一楞。
“不用了，我想下去走走。”
男人拒絕了林序。
林序被拒絕後，點點頭，率先朝走廊盡頭的樓梯走去。
男人在林序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
林序莫名生出了幾分緊迫感，腳步都加快了幾分。
後面的人還是不緊不慢的跟著。
兩人很快就到了樓下。
林序把垃圾扔進垃圾桶後，鄰居才把自己的垃圾扔了進去。
“對了，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呢？”
鄰居主動開口詢問，林序就把自己的名字報了出來。
“我叫林序，你叫什麽？”
林序也禮貌的詢問了一下。
“好巧啊，我也姓林，全名林若虛。”
林序點點頭，不過“若虛”這兩個字，不是“假的”意思嗎？
心裏這麽想，林序也沒有多問。
兩人都沒了下一步動作。
林序看對面的人沒話說了，就想離開了，他還得去附近的超市買點口糧呢。
林序低頭說了句，
“我還得買點東西，你先上去吧。”
林序說完就自顧自走了。
走出很遠，林序還是能感覺到後面看過來的視線。
直到林序拐了彎時，這種視線才徹底不見，林序轉頭看了一眼，林若虛已經往回走了。
林序放下心，一路來到了超市。
這家超市並不算小。
林序所需的東西能一次性買完。
林序把超市轉了一遍，把自己所需的東西都買夠了後，就結賬走了出來。
東西有點重。
還好距離並不算遠。
林序提著東西開始往家裏走。
但是剛走了一半，他就覺得後面好像有人在跟著自己。
那種若有若無的視線，一直縈繞在他身上。
這人林序背脊發毛。
小心翼翼轉過頭，但是後面明明什麽都沒有。
林序繼續向前，但腳下的步子明顯加快了幾分。
直到走到自己的公寓樓下。
林序才覺得安心了一點。
站在路燈底下。
林序又朝自己身後看了幾眼。
巡視過回來的路和周圍的幾片陰影處。
確定一個人影都沒有後。
林序才繼續上了樓。
回到家。
林序站在玄關處，放下了手裏的東西。
他有一個猜想。
剛才跟蹤自己的人會不會是自己的鄰居？
他腦中一直縈繞著這種想法。
林序覺得自己自己怕不是真的魔怔了。
一天到晚都在疑神疑鬼的。
揉了揉腦袋，林序準備去煮碗飯吃。
但是怎麽都邁不動腳。
最後林序妥協般，轉身就趴在了門上的貓眼上。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直到過去快十分鐘。
外面都沒有任何人影。
就在林序打算放棄時。
他聽到了極細微的腳步聲音。
如果不是林序全神貫註聽著外面的動靜。
這聲音估計根本就捕捉不到。
林序的心跳不自覺加快了。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林序也不自覺的屏氣凝神，盯著外面的走廊。
而等那只腳的主人，經過林序的房門前，林序的瞳孔就不由自主的放大了……真的是他的鄰居……
那張和這棟破公寓格格不入的帥臉，林序不會看錯。
他不是已經上樓了嗎？
為什麽還出現在這裏？
……可能又下去散步了……
林序有點說服不了自己，現在已經是秋天了。
一到晚上，溫度下降的很厲害，不會有人穿那麽薄下去轉悠。
林序胡亂思考間，
他的鄰居突然停住了腳步。
看著鄰居的腳步定住，林序的心臟又一次加快了。
為什麽要在他家門口停下腳步？
林序下意識擡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似乎是怕自己過重的呼吸聲，被門外的人發現似的。
但就在林序捂上嘴的下一刻。
外面的人就如機械般轉過了頭。
眼睛透過貓眼直直盯著林序的眼睛。
就在林序沒反應過來時，外面的人如同瞬移一般，趴在了林序的房門上，眼睛懟到了貓眼上。
瞬間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眼睛。
讓林序的心臟驟停了一瞬。
要不是知道外面的貓眼是根本看不到裏面的，
林序真的會以為是外面的人看到了自己。
林若虛咕嚕嚕轉動著眼球。
那眼球如同有自我意思，轉動一圈後，就停了下來，死死盯著貓眼。
那眼睛根本就不像正常人類的眼睛。
林序慢慢蹲了下去，如同脫力了一般，但他還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外面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林序半攤在地上，
很久很久之後，林序控制住自己打顫的雙腿再次站了起來。
林序的動作很輕，身體慢慢前傾，湊到了貓眼上。
路燈下幾只飛蛾在撲閃，燈光也撲閃的一晃一晃的，門前也被照的一亮一亮的。
一切都是那麽正常，好像剛才林序看到的大眼珠只是一瞬間的幻覺。
外面什麽都沒有了。
但這並沒有讓林序感覺到放松。
這更讓他後背發毛。
但也不能在這裏站一晚上。
林序神不守舍的提著東西進了廚房。
把東西放進廚房，林序也沒心情做飯了。
反正現在也沒有胃口，林序回到了臥室鉆進了被窩裏。
臥室的燈亮著，窗戶上的窗簾也拉著。
林序的腦袋慢慢轉向了臥室門。
臥室的門沒關。
剛才自己真的沒關嗎？
林序死死盯著臥室門。
現在他能依稀看出客廳裏物品的輪廓，但是這種感覺，才讓林序更加害怕。
沙發上隨意扔著的抱枕，現在就像一顆人頭一樣，靜靜的放在那裏，註視著林序。
還有那個掛衣服的架子。
好像是一個人站著那裏，就等著林序走過去關門，然後一把拽住林序，拖進黑暗裏。
林序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著，幾乎就要他的胸膛裏跳出來了。
林序知道恐懼感來源於想象力。
林序盡量控制著自己。
不去思考哪裏是不是有一雙眼睛正在窺視著自己。
林序壯著膽子快速下了床。
飛快地跑了過去，迅速把門關上，然後跑回床上，鉆進了被窩裏。
鉆進被窩裏之後，林序才感覺到安全。
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林序已經不敢關燈了。
這個鄰居太不正常了，現在他也已經快要變得神經兮兮了。
就再林序覺得今晚註定不敢閉眼時。
“咚咚咚——”
的三聲敲門聲，把林序拉了回來。
“林序，你在嗎？”
聲音落下後，又是三聲“咚咚咚”的敲門聲。
這聲音林序認了出來。
是自己鄰居的聲音。
他現在來要幹什麽？
林序盯著臥室門。
聲音從外面再傳進臥室已經有點不真切了。
“林序我知道你在，我剛剛做了宵夜，做的有點多，我自己吃不完，所以邀請你和我一起吃，我知道你還沒有吃晚飯。”
“咚咚咚——”
“開門吧，林序。”
聽著外面和諧平緩的聲音。
林序一動未動。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開門。
不管外面的人是什麽。
林序都知道自己一定不能開門。
所有的小說、電視劇、鬼片，還有殺人魔電影都告訴林序這麽一個答案——開門死的幾率為百分之五十，不開門活下來的幾率最起碼有百分之三十。
所以林序堅決不開門!
“叮叮叮——”
手機鈴聲響起。
林序趕緊拿過自己手機。
是房東打來的，房東打電話幹什麽？
林序沒掛斷也沒接，滑了下屏幕，不讓鈴聲再響，然後去設置成了靜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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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明明一直都在家裏, 但是竟然沒有聽到任何搬家的動靜。
還有林序依稀記得自己住的就是最後一間，為什麽突然變成了倒數第二間。
還有自己的新鄰居也很奇怪，用的穿的都是高檔貨, 卻要住在這麽一個破公寓樓裏。
除了這些更讓林序疑惑的是，他出門時還總能遇見這位新鄰居。
林序本來就是一個晝伏夜出的夜貓子，晚上出門還能和新鄰居遇上, 這讓林序多多少少有點不解了。
就像……就像是他一直等在門口, 只要聽到動靜, 就會從房間裏出來, 然後裝作偶遇一樣。
這樣自來熟的人, 讓林序有點不自在。
害得林序這幾次出門。
都要站在門口仔細聽一聽門外的動靜。
就比如現在，林序需要出去屯點東西, 家裏的食物已經吃完了。
林序帶上了垃圾，站在門口，透過貓眼看向外面。
門口靜悄悄的，也沒有任何人影。
林序扒著貓眼看了一會，就覺得自己也真是有點魔怔了。
現在已經十點多了。
這棟公寓樓的老人們大部分都不會再出門了。
而隔壁的鄰居一看就是哪個公司的白領, 不是在加班，也肯定早躺床上了。
只有他這種人, 晚上才會出來買點東西。
這麽想著, 林序就打開了房門。
走了出去。
走廊上什麽都沒有。
林序放下心，把門關上了。
隨著林序關門聲落下。
隔壁就“哢噠”一聲，打開了門。
接著就從裏面走出一個身高腿長, 寬肩窄腰的男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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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也是要去樓下扔垃圾。
男人看到林序之後, 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隨即就換上了笑容。
“好巧啊, 你也去扔垃圾嗎？”
林序點點頭。
然後看向自己鄰居手裏的垃圾袋。
伸出手，主動開口道:
“我幫你扔吧。”
鄰居聽到林序這麽說，明顯一楞。
“不用了，我想下去走走。”
男人拒絕了林序。
林序被拒絕後，點點頭，率先朝走廊盡頭的樓梯走去。
男人在林序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
林序莫名生出了幾分緊迫感，腳步都加快了幾分。
後面的人還是不緊不慢的跟著。
兩人很快就到了樓下。
林序把垃圾扔進垃圾桶後，鄰居才把自己的垃圾扔了進去。
“對了，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呢？”
鄰居主動開口詢問，林序就把自己的名字報了出來。
“我叫林序，你叫什麽？”
林序也禮貌的詢問了一下。
“好巧啊，我也姓林，全名林若虛。”
林序點點頭，不過“若虛”這兩個字，不是“假的”意思嗎？
心裏這麽想，林序也沒有多問。
兩人都沒了下一步動作。
林序看對面的人沒話說了，就想離開了，他還得去附近的超市買點口糧呢。
林序低頭說了句，
“我還得買點東西，你先上去吧。”
林序說完就自顧自走了。
走出很遠，林序還是能感覺到後面看過來的視線。
直到林序拐了彎時，這種視線才徹底不見，林序轉頭看了一眼，林若虛已經往回走了。
林序放下心，一路來到了超市。
這家超市並不算小。
林序所需的東西能一次性買完。
林序把超市轉了一遍，把自己所需的東西都買夠了後，就結賬走了出來。
東西有點重。
還好距離並不算遠。
林序提著東西開始往家裏走。
但是剛走了一半，他就覺得後面好像有人在跟著自己。
那種若有若無的視線，一直縈繞在他身上。
這人林序背脊發毛。
小心翼翼轉過頭，但是後面明明什麽都沒有。
林序繼續向前，但腳下的步子明顯加快了幾分。
直到走到自己的公寓樓下。
林序才覺得安心了一點。
站在路燈底下。
林序又朝自己身後看了幾眼。
巡視過回來的路和周圍的幾片陰影處。
確定一個人影都沒有後。
林序才繼續上了樓。
回到家。
林序站在玄關處，放下了手裏的東西。
他有一個猜想。
剛才跟蹤自己的人會不會是自己的鄰居？
他腦中一直縈繞著這種想法。
林序覺得自己自己怕不是真的魔怔了。
一天到晚都在疑神疑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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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怎麽都邁不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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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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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都沒有任何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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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了極細微的腳步聲音。
如果不是林序全神貫註聽著外面的動靜。
這聲音估計根本就捕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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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林序也不自覺的屏氣凝神，盯著外面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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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已經上樓了嗎？
為什麽還出現在這裏？
……可能又下去散步了……
林序有點說服不了自己，現在已經是秋天了。
一到晚上，溫度下降的很厲害，不會有人穿那麽薄下去轉悠。
林序胡亂思考間，
他的鄰居突然停住了腳步。
看著鄰居的腳步定住，林序的心臟又一次加快了。
為什麽要在他家門口停下腳步？
林序下意識擡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似乎是怕自己過重的呼吸聲，被門外的人發現似的。
但就在林序捂上嘴的下一刻。
外面的人就如機械般轉過了頭。
眼睛透過貓眼直直盯著林序的眼睛。
就在林序沒反應過來時，外面的人如同瞬移一般，趴在了林序的房門上，眼睛懟到了貓眼上。
瞬間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眼睛。
讓林序的心臟驟停了一瞬。
要不是知道外面的貓眼是根本看不到裏面的，
林序真的會以為是外面的人看到了自己。
林若虛咕嚕嚕轉動著眼球。
那眼球如同有自我意思，轉動一圈後，就停了下來，死死盯著貓眼。
那眼睛根本就不像正常人類的眼睛。
林序慢慢蹲了下去，如同脫力了一般，但他還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外面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林序半攤在地上，
很久很久之後，林序控制住自己打顫的雙腿再次站了起來。
林序的動作很輕，身體慢慢前傾，湊到了貓眼上。
路燈下幾只飛蛾在撲閃，燈光也撲閃的一晃一晃的，門前也被照的一亮一亮的。
一切都是那麽正常，好像剛才林序看到的大眼珠只是一瞬間的幻覺。
外面什麽都沒有了。
但這並沒有讓林序感覺到放松。
這更讓他後背發毛。
但也不能在這裏站一晚上。
林序神不守舍的提著東西進了廚房。
把東西放進廚房，林序也沒心情做飯了。
反正現在也沒有胃口，林序回到了臥室鉆進了被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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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自己真的沒關嗎？
林序死死盯著臥室門。
現在他能依稀看出客廳裏物品的輪廓，但是這種感覺，才讓林序更加害怕。
沙發上隨意扔著的抱枕，現在就像一顆人頭一樣，靜靜的放在那裏，註視著林序。
還有那個掛衣服的架子。
好像是一個人站著那裏，就等著林序走過去關門，然後一把拽住林序，拖進黑暗裏。
林序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著，幾乎就要他的胸膛裏跳出來了。
林序知道恐懼感來源於想象力。
林序盡量控制著自己。
不去思考哪裏是不是有一雙眼睛正在窺視著自己。
林序壯著膽子快速下了床。
飛快地跑了過去，迅速把門關上，然後跑回床上，鉆進了被窩裏。
鉆進被窩裏之後，林序才感覺到安全。
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林序已經不敢關燈了。
這個鄰居太不正常了，現在他也已經快要變得神經兮兮了。
就再林序覺得今晚註定不敢閉眼時。
“咚咚咚——”
的三聲敲門聲，把林序拉了回來。
“林序，你在嗎？”
聲音落下後，又是三聲“咚咚咚”的敲門聲。
這聲音林序認了出來。
是自己鄰居的聲音。
他現在來要幹什麽？
林序盯著臥室門。
聲音從外面再傳進臥室已經有點不真切了。
“林序我知道你在，我剛剛做了宵夜，做的有點多，我自己吃不完，所以邀請你和我一起吃，我知道你還沒有吃晚飯。”
“咚咚咚——”
“開門吧，林序。”
聽著外面和諧平緩的聲音。
林序一動未動。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開門。
不管外面的人是什麽。
林序都知道自己一定不能開門。
所有的小說、電視劇、鬼片，還有殺人魔電影都告訴林序這麽一個答案——開門死的幾率為百分之五十，不開門活下來的幾率最起碼有百分之三十。
所以林序堅決不開門!
“叮叮叮——”
手機鈴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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