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第136話 另一個我 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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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第136話 另一個我 其二
領域各處傳回來的情況都足以讓普以斯宕機了。
兩人這一路來是不是被跟蹤, 到底前往的是什麽地方，似乎都不重要了。
為什麽，為什麽阿藍會在前面的房間？
普以斯試圖否認那時阿藍的事實，可他有著與阿藍完全一致的面容, 有著與阿藍相似的異能波動, 所有細節都指向了這一種可能。
他就是阿藍。
那...那在深南的倪藍又是誰？
這一刻幾乎顛覆了普以斯過往對倪藍所有的認知, 他所謂的那些猜測, 其實都是錯的。
“阿藍？！”泊莫得到了回應，第一反應竟然是自己聽錯了。
好友為什麽會突然說起阿藍的名字，總不可能是阿藍在這裏吧？！
可看著普以斯失魂落魄的表情，泊莫不得不去思考這種可能...
——倪藍，在那扇華麗大門之後。
碧綠眼眸的瞳孔幾乎鎖成了一個點，泊莫死死的盯著這扇大門，嘗試著想象倪藍站在後邊的場景。
可他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什麽都構建不出來。
他們來到倪家, 就是為了找尋倪藍失去五感的原因，他們絕對無法接受就此失去倪藍的未來。
倪藍不願意直白的告訴他們倪家發生了什麽, 恐怕也和這有關。
無論是理智還是直覺, 都告訴他們必須邁出這一步。
不管真相有多麽詭異，多麽殘酷, 多麽難以置信，他們都必須去接受。
普以斯終於冷靜了一些, 他看向身後, 突然出現在領域裏的少女已經飛速後退消失在可探查的範圍中了。
很明顯，她能夠感知到普以斯的領域範圍, 或許是有什麽特殊的異能。
他並不打算，也沒有那個心情去抓那個姑娘, 藍色的頭發並不少見，普以斯已經在猜測她的身份會不會就是倪青江的女兒。
只是她看起來並沒有阻止他們的意思，反而是跟著他們一路來到了這裏。
“開門吧，阿莫。”
普以斯的語氣平靜，像是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他們總要面對的，這就是他們期待的真相。
泊莫深吸好幾口氣，走到了大門前。
他伸出雙手，搭在門上，緩緩用力。
仿佛已經看到了倪藍站在裏邊的場景。
似有若無的焚香撲面而來，可通過雙眼進入腦海之中的，是那沈重的低鳴。
【預見】毫無征兆的啟動了。
——
無數混亂的畫面閃回，倪藍的微笑，神像的近景，賓客們慌亂的尖叫，還有...
倪青江歇斯底裏的咆哮。
他懷裏抱著什麽，看不真切。
再仔細一看他的下半身都已經溶解在了血泊之中。
“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什麽光明神，那不過是過去之人的妄想！而我們倪家，終將創造出新世界的唯一之神！！！”
刺耳的吼叫令人心生畏懼，男人竟是直接流下了血淚。
那聲音中有憤怒，有絕望，更有莫名的悔恨。
“而現在，這一切都被你們！被那個女人給毀了！！！”
泊莫能看見倪青江那金紅相間的眼眸中，映照著自己與以斯的模樣。
同時，他也終於看清了倪青江懷中抱著的不成人樣的...人。
不知道多少歲的‘孩子’蜷縮在倪青江的懷中，和倪藍發色完全一致的藍色毛發很是稀疏，那頭頂竟還有斑禿。
泊莫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就被【預見】給推回了現實。
和以往不同，並沒有什麽不適的癥狀，他也剛好打開了大門。
從未見過其樣貌的神像佇立在中央，乍一看，泊莫還覺得與倪藍有些相像。
詭異的符文鮮活般緩慢蠕動著，一點一點的從神像流入在他懷抱之下的青年中。
穿著一身寬松的白衣，藍發青年背對神像跪坐在地上，緊閉著雙眼，似是陷入了無法逃脫的夢魘。
和記憶中的好友沒有任何區別，倪藍就在他的面前。
那些看不懂的符文，不知作用的法陣簇擁著倪藍，泊莫卻感同身受般疼痛了起來。
這絕對，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泊莫難過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毫無知覺的伸出一只手，輕聲呼喚著。
“...阿藍...”
跪坐在地上的青年聽到聲音，終於動了動。
他終於睜開了那雙泊莫最熟悉的金色眼眸，裏邊卻無半點波瀾。
是泊莫和普以斯最熟悉的空洞。
即使是這裏的阿藍，也失去了視物的能力。
“你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青年吐出的語言卻是如此的冰冷，讓想要說些什麽的泊莫和普以斯都楞在了原地。
但他不覺得有任何的不對勁。
“阿藍...是誰？”
泊莫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冰凍了下來。
阿藍是誰？可阿藍就是你啊！
雙手略微收緊，不抓住什麽仿佛就會永遠失去什麽一樣。
他快速的走到倪藍的身邊，青年聽到聲音，有些驚恐的往後退，泊莫猛地停住，意識到自己嚇到了倪藍。
“阿藍...是你啊...我是泊莫，他是普以斯，你真的...不記得我們了嗎？”
青年聽見他沒在靠近，才緩緩的松了口氣。
“我不認識你們，我也不是阿藍。”
他只是平靜的陳述了這個事實，卻殘忍的切割著兩人的心。
可倪藍不是在說謊，他的生疏也不是作假。
“我沒有名字。”
青年摩挲著地上凸起的符文，似乎確定了自己的位置，站了起來。
沒有...名字？
泊莫徹底懵了，一時半會兒他實在想不到，到底是什麽情況下阿藍才會變成這幅模樣。
距離他們在深藍與倪藍告別也就幾天不到...
“阿莫，過來一下。”
還是普以斯先冷靜了下來，他先是給遠在深南的茲卡雷亞發了消息，詢問關於倪藍的消息。
於是在這個神秘的教堂之中，兩人在角落商量了起來。
倪藍也不在乎他們的目的是什麽，留在這裏又是為了什麽，回到之前跪坐的地方，蜷縮著側躺了起來。
泊莫心情還是很糟糕。
“以斯，你發現了什麽？”
“茲卡雷亞說，阿藍還在家裏，沒有什麽異常。”
誒？
那他們面前這個，到底還是不是倪藍。
普以斯也不敢確定了，也不是沒有雙生子的可能，但...
難得的直覺再一次出現。
他們面前的青年，就是倪藍啊。
兩人低聲嘀咕了一會兒，然後泊莫又重新試圖靠近了倪藍。
不過這一次他沒急，也沒靠得太近。
“阿藍...我有些事想問你。”
青年沒動。
“我不是你們口中的阿藍，我從未見過你們。”
這份生疏著實煎熬，泊莫忍耐著那份難以言喻的悲傷。
“好...就當我們從未見過，我們總得有個可以稱呼你的名字，就叫阿藍...不行嗎？”
這次青年卻沒有拒絕。
“好。”
兩人都欣喜的松了口氣，普以斯這才開始對現狀旁敲側擊。
“阿藍，你知道這些是什麽嗎？”
倪藍微微歪頭，“這些？”
“就是這個教堂的符文，法陣，還有這個...”
普以斯看著青年背後的神像，無論看多少次，都會覺得毛骨悚然。
慈愛悲憫的表情，象征著寬容的懷抱，但卻被不詳的符文掩蓋，血淚橫生。
“神像。”
青年抿了抿唇，“母親說，這是光明神。”
至於符文，法陣，快十年前的記憶實模糊，那時的痛苦也漸漸淡去。
“那...”
“我不知道。”倪藍搖頭，“我不知道。”
普以斯並沒有逼迫倪藍去說的意思，無論如何，倪藍才是受害者。
他們都有預感，倪藍的五感退化，就與此有關。
普以斯還想問些什麽，卻突然楞住。
他站了起來，拉著泊莫往外走。
“阿藍，我們等會兒再來。”
青年沒有回應，甚至都沒有轉頭，只把剛剛發生的一切當成了自己的妄想。
泊莫則滿是疑惑。
“以斯？！你要拉我去哪裏？”
普以斯沒有解釋，兩人就回到了推門進入的地方。
泊莫看見和倪藍略微有些相像的藍發少女，也是有些驚訝。
普以斯先開口。
“你從我們離開房間就跟著我們了吧，你到底是誰。”
少女試圖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但又覺得跟蹤他們一路還被發現的自己沒被當成敵人已經夠好的了。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
“我是光明教的現任聖女！叫我阿星就好！”
光明教的聖女？
普以斯有些驚訝，倪青江邀請光明教的聖子和聖女很正常，可聖女深夜跟著他們出來可就不正常了。
“我還以為你是倪家主的女兒呢？你不也是藍發金眼？”
泊莫只是進行了簡單的對比，覺得女孩眉眼之間還與倪藍有些相似。
只是這話似乎戳中了少女的逆鱗，她的表情立刻變得憤怒了起來。
好在這怒火並不是對著他們發的。
“哼，如果不是我幫你們掃尾，你們就和那天晚上死去的倒黴蛋一樣，已經被倪家小姐給弄死了！”
說得泊莫都有些迷惑了，倪家小姐？怎麽又來一個倪家小姐？
“總而言之，我可以解答你們大部分的疑惑！但我有個條件！”
雖然不知道阿星的條件是什麽，但兩人無論如何都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你先說條件吧，阿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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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域各處傳回來的情況都足以讓普以斯宕機了。
兩人這一路來是不是被跟蹤, 到底前往的是什麽地方，似乎都不重要了。
為什麽，為什麽阿藍會在前面的房間？
普以斯試圖否認那時阿藍的事實，可他有著與阿藍完全一致的面容, 有著與阿藍相似的異能波動, 所有細節都指向了這一種可能。
他就是阿藍。
那...那在深南的倪藍又是誰？
這一刻幾乎顛覆了普以斯過往對倪藍所有的認知, 他所謂的那些猜測, 其實都是錯的。
“阿藍？！”泊莫得到了回應，第一反應竟然是自己聽錯了。
好友為什麽會突然說起阿藍的名字，總不可能是阿藍在這裏吧？！
可看著普以斯失魂落魄的表情，泊莫不得不去思考這種可能...
——倪藍，在那扇華麗大門之後。
碧綠眼眸的瞳孔幾乎鎖成了一個點，泊莫死死的盯著這扇大門，嘗試著想象倪藍站在後邊的場景。
可他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什麽都構建不出來。
他們來到倪家, 就是為了找尋倪藍失去五感的原因，他們絕對無法接受就此失去倪藍的未來。
倪藍不願意直白的告訴他們倪家發生了什麽, 恐怕也和這有關。
無論是理智還是直覺, 都告訴他們必須邁出這一步。
不管真相有多麽詭異，多麽殘酷, 多麽難以置信，他們都必須去接受。
普以斯終於冷靜了一些, 他看向身後, 突然出現在領域裏的少女已經飛速後退消失在可探查的範圍中了。
很明顯，她能夠感知到普以斯的領域範圍, 或許是有什麽特殊的異能。
他並不打算，也沒有那個心情去抓那個姑娘, 藍色的頭發並不少見，普以斯已經在猜測她的身份會不會就是倪青江的女兒。
只是她看起來並沒有阻止他們的意思，反而是跟著他們一路來到了這裏。
“開門吧，阿莫。”
普以斯的語氣平靜，像是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他們總要面對的，這就是他們期待的真相。
泊莫深吸好幾口氣，走到了大門前。
他伸出雙手，搭在門上，緩緩用力。
仿佛已經看到了倪藍站在裏邊的場景。
似有若無的焚香撲面而來，可通過雙眼進入腦海之中的，是那沈重的低鳴。
【預見】毫無征兆的啟動了。
——
無數混亂的畫面閃回，倪藍的微笑，神像的近景，賓客們慌亂的尖叫，還有...
倪青江歇斯底裏的咆哮。
他懷裏抱著什麽，看不真切。
再仔細一看他的下半身都已經溶解在了血泊之中。
“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什麽光明神，那不過是過去之人的妄想！而我們倪家，終將創造出新世界的唯一之神！！！”
刺耳的吼叫令人心生畏懼，男人竟是直接流下了血淚。
那聲音中有憤怒，有絕望，更有莫名的悔恨。
“而現在，這一切都被你們！被那個女人給毀了！！！”
泊莫能看見倪青江那金紅相間的眼眸中，映照著自己與以斯的模樣。
同時，他也終於看清了倪青江懷中抱著的不成人樣的...人。
不知道多少歲的‘孩子’蜷縮在倪青江的懷中，和倪藍發色完全一致的藍色毛發很是稀疏，那頭頂竟還有斑禿。
泊莫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就被【預見】給推回了現實。
和以往不同，並沒有什麽不適的癥狀，他也剛好打開了大門。
從未見過其樣貌的神像佇立在中央，乍一看，泊莫還覺得與倪藍有些相像。
詭異的符文鮮活般緩慢蠕動著，一點一點的從神像流入在他懷抱之下的青年中。
穿著一身寬松的白衣，藍發青年背對神像跪坐在地上，緊閉著雙眼，似是陷入了無法逃脫的夢魘。
和記憶中的好友沒有任何區別，倪藍就在他的面前。
那些看不懂的符文，不知作用的法陣簇擁著倪藍，泊莫卻感同身受般疼痛了起來。
這絕對，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泊莫難過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毫無知覺的伸出一只手，輕聲呼喚著。
“...阿藍...”
跪坐在地上的青年聽到聲音，終於動了動。
他終於睜開了那雙泊莫最熟悉的金色眼眸，裏邊卻無半點波瀾。
是泊莫和普以斯最熟悉的空洞。
即使是這裏的阿藍，也失去了視物的能力。
“你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青年吐出的語言卻是如此的冰冷，讓想要說些什麽的泊莫和普以斯都楞在了原地。
但他不覺得有任何的不對勁。
“阿藍...是誰？”
泊莫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冰凍了下來。
阿藍是誰？可阿藍就是你啊！
雙手略微收緊，不抓住什麽仿佛就會永遠失去什麽一樣。
他快速的走到倪藍的身邊，青年聽到聲音，有些驚恐的往後退，泊莫猛地停住，意識到自己嚇到了倪藍。
“阿藍...是你啊...我是泊莫，他是普以斯，你真的...不記得我們了嗎？”
青年聽見他沒在靠近，才緩緩的松了口氣。
“我不認識你們，我也不是阿藍。”
他只是平靜的陳述了這個事實，卻殘忍的切割著兩人的心。
可倪藍不是在說謊，他的生疏也不是作假。
“我沒有名字。”
青年摩挲著地上凸起的符文，似乎確定了自己的位置，站了起來。
沒有...名字？
泊莫徹底懵了，一時半會兒他實在想不到，到底是什麽情況下阿藍才會變成這幅模樣。
距離他們在深藍與倪藍告別也就幾天不到...
“阿莫，過來一下。”
還是普以斯先冷靜了下來，他先是給遠在深南的茲卡雷亞發了消息，詢問關於倪藍的消息。
於是在這個神秘的教堂之中，兩人在角落商量了起來。
倪藍也不在乎他們的目的是什麽，留在這裏又是為了什麽，回到之前跪坐的地方，蜷縮著側躺了起來。
泊莫心情還是很糟糕。
“以斯，你發現了什麽？”
“茲卡雷亞說，阿藍還在家裏，沒有什麽異常。”
誒？
那他們面前這個，到底還是不是倪藍。
普以斯也不敢確定了，也不是沒有雙生子的可能，但...
難得的直覺再一次出現。
他們面前的青年，就是倪藍啊。
兩人低聲嘀咕了一會兒，然後泊莫又重新試圖靠近了倪藍。
不過這一次他沒急，也沒靠得太近。
“阿藍...我有些事想問你。”
青年沒動。
“我不是你們口中的阿藍，我從未見過你們。”
這份生疏著實煎熬，泊莫忍耐著那份難以言喻的悲傷。
“好...就當我們從未見過，我們總得有個可以稱呼你的名字，就叫阿藍...不行嗎？”
這次青年卻沒有拒絕。
“好。”
兩人都欣喜的松了口氣，普以斯這才開始對現狀旁敲側擊。
“阿藍，你知道這些是什麽嗎？”
倪藍微微歪頭，“這些？”
“就是這個教堂的符文，法陣，還有這個...”
普以斯看著青年背後的神像，無論看多少次，都會覺得毛骨悚然。
慈愛悲憫的表情，象征著寬容的懷抱，但卻被不詳的符文掩蓋，血淚橫生。
“神像。”
青年抿了抿唇，“母親說，這是光明神。”
至於符文，法陣，快十年前的記憶實模糊，那時的痛苦也漸漸淡去。
“那...”
“我不知道。”倪藍搖頭，“我不知道。”
普以斯並沒有逼迫倪藍去說的意思，無論如何，倪藍才是受害者。
他們都有預感，倪藍的五感退化，就與此有關。
普以斯還想問些什麽，卻突然楞住。
他站了起來，拉著泊莫往外走。
“阿藍，我們等會兒再來。”
青年沒有回應，甚至都沒有轉頭，只把剛剛發生的一切當成了自己的妄想。
泊莫則滿是疑惑。
“以斯？！你要拉我去哪裏？”
普以斯沒有解釋，兩人就回到了推門進入的地方。
泊莫看見和倪藍略微有些相像的藍發少女，也是有些驚訝。
普以斯先開口。
“你從我們離開房間就跟著我們了吧，你到底是誰。”
少女試圖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但又覺得跟蹤他們一路還被發現的自己沒被當成敵人已經夠好的了。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
“我是光明教的現任聖女！叫我阿星就好！”
光明教的聖女？
普以斯有些驚訝，倪青江邀請光明教的聖子和聖女很正常，可聖女深夜跟著他們出來可就不正常了。
“我還以為你是倪家主的女兒呢？你不也是藍發金眼？”
泊莫只是進行了簡單的對比，覺得女孩眉眼之間還與倪藍有些相似。
只是這話似乎戳中了少女的逆鱗，她的表情立刻變得憤怒了起來。
好在這怒火並不是對著他們發的。
“哼，如果不是我幫你們掃尾，你們就和那天晚上死去的倒黴蛋一樣，已經被倪家小姐給弄死了！”
說得泊莫都有些迷惑了，倪家小姐？怎麽又來一個倪家小姐？
“總而言之，我可以解答你們大部分的疑惑！但我有個條件！”
雖然不知道阿星的條件是什麽，但兩人無論如何都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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