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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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隨著安可開口，接下來的講述者也變成了她：
“我和阿恒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算是一起長大，彼此都知根知底。
高考完他和我表白，我們就在一起了。
因為他工作的關系，所以我們的關系一直沒公開，但是他對我很好很好。
那天晚上，我和阿恒因為他工作太忙沒時間陪我這件事吵了一架。
我賭氣不理他，喊了閨蜜去唱K，他給我發消息打電話都不管，後面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那家KTV雖然是第一次去，但也沒感到又不對的地方。
那天我因為賭氣想發洩，喝的酒比平時要多，很快就覺得頭暈，去了洗手間。
我洗了把臉就打算回包廂，結果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滿臉淚痕的女生。
她說她是這裏的服務生，叫阿茉，今天工作的時候有人想強迫她喝酒，還對她動手動腳，她拼命逃出了包廂，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想請我幫忙。
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報警。但……那個女生攔住了我。
她說一旦報警，她會丟工作，她家裏條件不好，很需要這份工作的錢。
她說只要我把她帶到我們包廂裏躲一會兒就好，過一會兒那群騷擾她的客人差不多離開了她就走。
我，我當時喝多了，比較暈，加上聽到這種事情很生氣，也沒多想就同意了。
我閨蜜她們聽了事情經過後都很生氣，也都安慰那個女生。本來以為事情很快就會過去，可是，那群人不知用了什麽方法，竟然找到了我們的包廂。
他們一進來就用了特能把我們定在了原地，很明顯是新生者。我閨蜜都是普通人，我也只是一個E級新生者，特能還一點攻擊力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女生被他們帶走。
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和阿恒吵架不理他的事情了，手機打開定位發過去就給他打電話，飛快講了下事情經過，就催他過來。他是B級新生者，我能感覺出那幾個鬧事的人明顯沒有他厲害，所以覺得阿恒他能解決這件事。
阿恒很快就來了，按個女生被帶走之前和我小聲說了她的包廂號，我告訴了阿恒，他讓我在自己包廂裏好好待著，等他回來。
我左等右等，阿恒還沒回來，發消息也不回。
沒想到，後來，就收到了阿恒被捕的消息。
我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麽，聽到消息那刻就想去特能管理局理論這件事，但是還沒出發就收到了姐姐的電話……”
“楚瑾恒被捕前，用了一個B級新生物向我進行隔空傳音，它的效果已經能在同一個城市任何地點間傳遞簡短話語。
他囑咐我告知安可不要聯系特能管理局，不要探知真相，不要再插手這件事，不然所有人都會有危險。
以及……讓安可不要等他。
至於為什麽選擇我不選擇安可，一方面，我更加冷靜些，能攔住小可沖動行事，也能幫小可分擔這件事的帶來的壓力和痛苦，另一方面，可能是楚瑾恒他怕自己舍不得，對小可開不了這個口吧。”
安可已經泣不成聲。鄒竟沒想到0621這個管理局很快結案的案子背後有這麽大的反轉，一時也有些失語，不過他很快就強撐著梳理清思路：
“抱歉，我還是有幾個問題，首先，我依然無法判斷你們所言是否是真的，我需要證明；其次，不論0621案是否真的有隱情，這與我有什麽關系，你們還是沒有說；最後，假使你們說的是真的，那麽，那個阿茉，其實就是那個受害者陳小檸？”
“先回答你第三個問題。”開口的是安茴，“小可知道陳小檸的長相後，表示並不是。”
“那那個女生……”
“我們嘗試去KTV找過，卻沒有見過那個女生，0621案的相關報道和楚瑾恒的供詞裏，也都完全沒提到這個女生的存在。
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那你們……打算怎麽辦？”
“這就涉及到你問的第二個問題了。
剛剛我說，小可她在0621的案發現場見過你，就是在遇見那個女生阿茉的時候。”
“什麽？！”鄒竟快被這一層層的反轉整得懷疑人生了。
“是。”安茴抹了把眼淚，哽咽著接話，“當時我在領著那個女生走回我們包廂的路上遇到了你。
準確來講，是先遇到了一個看起來不太好惹的人，當時我和我身邊的女孩都挺害怕，然後又走了幾步，在拐角處不小心撞到了你。
我和你道歉，你卻突然有點緊張的狀態，迅速離開了。
我旁邊那個女孩也在我撞上你後，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我當時並沒有註意，但現在想來，感覺不太對勁。”
“所以你們就找上了我？可這個原因也有點太小了吧？況且你們是怎麽憑借一面之緣就知道我的身份的？難道你們有誰的特能是這個方向的？”
“這是我們找你的原因之一，但不是最主要的。其他的我馬上會說。
至於我們為什麽能找到你，這和案子本身無關，你不需要知道，
接下來，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
安茴拿出一個微縮投影儀打開，把畫面投放到了墻壁上。
接下來的畫面再次讓鄒竟感覺到懷疑人生。
他在和一個穿著服務生衣服的女生在雜物間說話，兩個人的表情都不太愉快。
接著畫面一轉，從雜物間跳轉到窗口，他緊緊抓著女生的手臂，表情憤怒地說著什麽。
女生一言不發地看著窗外，看不清正臉。
鄒竟過了很長時間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所以，這個女生就是你們說的那個阿茉？
你們根據這些畫面推斷我認識她，所以來找我。
可是，可是我不認識這個女生，我又沒有那天晚上的記憶，我沒法判斷這些畫面是不是偽造的。
還有，這些畫面的角度不是正常的酒店監控，你們是從哪裏搞到的？”
“你不需要知道那麽多。”安茴有些冷淡地開口，“以及，如果你覺得這些畫面是偽造的，那也沒問題，只要你找回你消失的記憶，把那晚真相還原出來就好。”
“什……什麽？可是我怎麽……”
“如果你靠自己沒辦法做到，那就和我們合作，服從我們的安排，恢覆記憶，找到真相。”
……
現在，酒吧包廂。
“我其實猶豫了很久。安茴她們的話有所保留，關於如何獲取到這些畫面，如何鎖定我的身份找到我這些事情的不回應讓我也擔心是否這就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但是僅憑我自己的能力，可能這輩子都找不回記憶，加上安可傷心的神態實在是不像是演的，以及……雖然我也在質疑敘述與畫面的真實性，但我隱約直覺安茴她們沒有騙我，0621可能真的是一場冤案，而且我很可能也是造成這個結果的重要一員。
那場談話結束後，我總感到良心不安。
於是我最終還是答應了她們。
因為楚瑾恒的留言，我也被要求不能把我所獲知的信息告知特能管理局。我們就按已有線索進行私下調查。
我同意合作後，過了幾天，安茴突然告知我她們查到了那個女生最新的出現點是在隔壁建安市的T大，我們去了那裏調查，但一無所獲。
剛好那段時間特能管理局的調查員擔心我人身安全受威脅，建議我大學報考鴻都市以外的大學。
我的分報考不上外市更好的大學，T大雖然各方面不如Z大，但總體來講不算太差，我因為那份良心不安，最終選擇了相信安茴給出的信息，報考了T大，希望有一天能發現那個女生的蛛絲馬跡。
我們後來一直沒有停止調查，也是在調查過程中，我才發現我除了那天晚上的記憶消失，還缺失了一些和特能管理局通緝的重大嫌犯有關的記憶。
後來安茴也搬來建安市居住，有一天她帶我來了這個酒吧。
她告訴我裏面的幾個工作人員都是可以信賴的人，有問題可以找他們幫忙，感到自身安全受到威脅也可以來這邊躲一躲。但多的，她也沒多說。
我們這些年沒有查出太多的東西，或者說，安茴她們可能查出了一些，但並沒有告訴過我。
我找遍了T大，也沒有找到那名女生的下落。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甚至那件事都要成為新的被時間抹平的記憶了。
但前幾天，安茴突然約我在這裏見面，她交代我去常寧精神病院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那名女生的蹤跡。
我當時覺得她情緒不太對，但是沒有多問，我去了常寧精神病院一趟，沒找到那個女生，發消息告知安茴後，她只是說，現在情況有些失控，她得以身入局，後面不知道情況會如何，我們的合作終止，後面的路我自己來安排。
她還說，依舊建議我不要聯系特能管理局，如果感知到了危險，不如就中止調查，回歸正常生活。
最後是一句抱歉。
後面……我就收到了她自首為0308鮮花投毒案作案人的消息。
雖然我和安茴也說不上什麽朋友，她也對我有很多隱瞞，但憑這三年的相處，我覺得她不會真的作案，為了自己的目的去傷害別人。
我不清楚安茴為什麽做出這樣的決定，為什麽有這樣的考量，但既然她向你們松口，讓你們來找我，那可能我身上還是有些關鍵線索的。
我後面會配合你們的調查。”
漫長的故事講完，鄒竟自己都感到有點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生活發生劇變的那幾天。
恍惚過後，發現對面三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鴻都市的0215連環分屍殺人案你聽說了嗎？”柳失的聲調有些沈重。
“聽說過，但是官方信息壓得死，我也沒太過留意，所以了解得不多，怎麽了？”
“你剛剛提到，安茴有個妹妹叫安可，她後來也和安茴一起搬到建寧居住了嗎？”
“那倒沒有，安可她還是住在鴻都的。”
“你知道她居住的小區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怎麽了？安可有什麽問題嗎？”鄒竟察覺到氣氛不對，有些緊張起來。
易禦洲嘆口氣，回道：
“0215連環分屍殺人案的第一個受害者，也是一個叫安可的年輕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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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安可開口，接下來的講述者也變成了她：
“我和阿恒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算是一起長大，彼此都知根知底。
高考完他和我表白，我們就在一起了。
因為他工作的關系，所以我們的關系一直沒公開，但是他對我很好很好。
那天晚上，我和阿恒因為他工作太忙沒時間陪我這件事吵了一架。
我賭氣不理他，喊了閨蜜去唱K，他給我發消息打電話都不管，後面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那家KTV雖然是第一次去，但也沒感到又不對的地方。
那天我因為賭氣想發洩，喝的酒比平時要多，很快就覺得頭暈，去了洗手間。
我洗了把臉就打算回包廂，結果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滿臉淚痕的女生。
她說她是這裏的服務生，叫阿茉，今天工作的時候有人想強迫她喝酒，還對她動手動腳，她拼命逃出了包廂，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想請我幫忙。
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報警。但……那個女生攔住了我。
她說一旦報警，她會丟工作，她家裏條件不好，很需要這份工作的錢。
她說只要我把她帶到我們包廂裏躲一會兒就好，過一會兒那群騷擾她的客人差不多離開了她就走。
我，我當時喝多了，比較暈，加上聽到這種事情很生氣，也沒多想就同意了。
我閨蜜她們聽了事情經過後都很生氣，也都安慰那個女生。本來以為事情很快就會過去，可是，那群人不知用了什麽方法，竟然找到了我們的包廂。
他們一進來就用了特能把我們定在了原地，很明顯是新生者。我閨蜜都是普通人，我也只是一個E級新生者，特能還一點攻擊力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女生被他們帶走。
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和阿恒吵架不理他的事情了，手機打開定位發過去就給他打電話，飛快講了下事情經過，就催他過來。他是B級新生者，我能感覺出那幾個鬧事的人明顯沒有他厲害，所以覺得阿恒他能解決這件事。
阿恒很快就來了，按個女生被帶走之前和我小聲說了她的包廂號，我告訴了阿恒，他讓我在自己包廂裏好好待著，等他回來。
我左等右等，阿恒還沒回來，發消息也不回。
沒想到，後來，就收到了阿恒被捕的消息。
我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麽，聽到消息那刻就想去特能管理局理論這件事，但是還沒出發就收到了姐姐的電話……”
“楚瑾恒被捕前，用了一個B級新生物向我進行隔空傳音，它的效果已經能在同一個城市任何地點間傳遞簡短話語。
他囑咐我告知安可不要聯系特能管理局，不要探知真相，不要再插手這件事，不然所有人都會有危險。
以及……讓安可不要等他。
至於為什麽選擇我不選擇安可，一方面，我更加冷靜些，能攔住小可沖動行事，也能幫小可分擔這件事的帶來的壓力和痛苦，另一方面，可能是楚瑾恒他怕自己舍不得，對小可開不了這個口吧。”
安可已經泣不成聲。鄒竟沒想到0621這個管理局很快結案的案子背後有這麽大的反轉，一時也有些失語，不過他很快就強撐著梳理清思路：
“抱歉，我還是有幾個問題，首先，我依然無法判斷你們所言是否是真的，我需要證明；其次，不論0621案是否真的有隱情，這與我有什麽關系，你們還是沒有說；最後，假使你們說的是真的，那麽，那個阿茉，其實就是那個受害者陳小檸？”
“先回答你第三個問題。”開口的是安茴，“小可知道陳小檸的長相後，表示並不是。”
“那那個女生……”
“我們嘗試去KTV找過，卻沒有見過那個女生，0621案的相關報道和楚瑾恒的供詞裏，也都完全沒提到這個女生的存在。
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那你們……打算怎麽辦？”
“這就涉及到你問的第二個問題了。
剛剛我說，小可她在0621的案發現場見過你，就是在遇見那個女生阿茉的時候。”
“什麽？！”鄒竟快被這一層層的反轉整得懷疑人生了。
“是。”安茴抹了把眼淚，哽咽著接話，“當時我在領著那個女生走回我們包廂的路上遇到了你。
準確來講，是先遇到了一個看起來不太好惹的人，當時我和我身邊的女孩都挺害怕，然後又走了幾步，在拐角處不小心撞到了你。
我和你道歉，你卻突然有點緊張的狀態，迅速離開了。
我旁邊那個女孩也在我撞上你後，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我當時並沒有註意，但現在想來，感覺不太對勁。”
“所以你們就找上了我？可這個原因也有點太小了吧？況且你們是怎麽憑借一面之緣就知道我的身份的？難道你們有誰的特能是這個方向的？”
“這是我們找你的原因之一，但不是最主要的。其他的我馬上會說。
至於我們為什麽能找到你，這和案子本身無關，你不需要知道，
接下來，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
安茴拿出一個微縮投影儀打開，把畫面投放到了墻壁上。
接下來的畫面再次讓鄒竟感覺到懷疑人生。
他在和一個穿著服務生衣服的女生在雜物間說話，兩個人的表情都不太愉快。
接著畫面一轉，從雜物間跳轉到窗口，他緊緊抓著女生的手臂，表情憤怒地說著什麽。
女生一言不發地看著窗外，看不清正臉。
鄒竟過了很長時間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所以，這個女生就是你們說的那個阿茉？
你們根據這些畫面推斷我認識她，所以來找我。
可是，可是我不認識這個女生，我又沒有那天晚上的記憶，我沒法判斷這些畫面是不是偽造的。
還有，這些畫面的角度不是正常的酒店監控，你們是從哪裏搞到的？”
“你不需要知道那麽多。”安茴有些冷淡地開口，“以及，如果你覺得這些畫面是偽造的，那也沒問題，只要你找回你消失的記憶，把那晚真相還原出來就好。”
“什……什麽？可是我怎麽……”
“如果你靠自己沒辦法做到，那就和我們合作，服從我們的安排，恢覆記憶，找到真相。”
……
現在，酒吧包廂。
“我其實猶豫了很久。安茴她們的話有所保留，關於如何獲取到這些畫面，如何鎖定我的身份找到我這些事情的不回應讓我也擔心是否這就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但是僅憑我自己的能力，可能這輩子都找不回記憶，加上安可傷心的神態實在是不像是演的，以及……雖然我也在質疑敘述與畫面的真實性，但我隱約直覺安茴她們沒有騙我，0621可能真的是一場冤案，而且我很可能也是造成這個結果的重要一員。
那場談話結束後，我總感到良心不安。
於是我最終還是答應了她們。
因為楚瑾恒的留言，我也被要求不能把我所獲知的信息告知特能管理局。我們就按已有線索進行私下調查。
我同意合作後，過了幾天，安茴突然告知我她們查到了那個女生最新的出現點是在隔壁建安市的T大，我們去了那裏調查，但一無所獲。
剛好那段時間特能管理局的調查員擔心我人身安全受威脅，建議我大學報考鴻都市以外的大學。
我的分報考不上外市更好的大學，T大雖然各方面不如Z大，但總體來講不算太差，我因為那份良心不安，最終選擇了相信安茴給出的信息，報考了T大，希望有一天能發現那個女生的蛛絲馬跡。
我們後來一直沒有停止調查，也是在調查過程中，我才發現我除了那天晚上的記憶消失，還缺失了一些和特能管理局通緝的重大嫌犯有關的記憶。
後來安茴也搬來建安市居住，有一天她帶我來了這個酒吧。
她告訴我裏面的幾個工作人員都是可以信賴的人，有問題可以找他們幫忙，感到自身安全受到威脅也可以來這邊躲一躲。但多的，她也沒多說。
我們這些年沒有查出太多的東西，或者說，安茴她們可能查出了一些，但並沒有告訴過我。
我找遍了T大，也沒有找到那名女生的下落。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甚至那件事都要成為新的被時間抹平的記憶了。
但前幾天，安茴突然約我在這裏見面，她交代我去常寧精神病院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那名女生的蹤跡。
我當時覺得她情緒不太對，但是沒有多問，我去了常寧精神病院一趟，沒找到那個女生，發消息告知安茴後，她只是說，現在情況有些失控，她得以身入局，後面不知道情況會如何，我們的合作終止，後面的路我自己來安排。
她還說，依舊建議我不要聯系特能管理局，如果感知到了危險，不如就中止調查，回歸正常生活。
最後是一句抱歉。
後面……我就收到了她自首為0308鮮花投毒案作案人的消息。
雖然我和安茴也說不上什麽朋友，她也對我有很多隱瞞，但憑這三年的相處，我覺得她不會真的作案，為了自己的目的去傷害別人。
我不清楚安茴為什麽做出這樣的決定，為什麽有這樣的考量，但既然她向你們松口，讓你們來找我，那可能我身上還是有些關鍵線索的。
我後面會配合你們的調查。”
漫長的故事講完，鄒竟自己都感到有點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生活發生劇變的那幾天。
恍惚過後，發現對面三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鴻都市的0215連環分屍殺人案你聽說了嗎？”柳失的聲調有些沈重。
“聽說過，但是官方信息壓得死，我也沒太過留意，所以了解得不多，怎麽了？”
“你剛剛提到，安茴有個妹妹叫安可，她後來也和安茴一起搬到建寧居住了嗎？”
“那倒沒有，安可她還是住在鴻都的。”
“你知道她居住的小區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怎麽了？安可有什麽問題嗎？”鄒竟察覺到氣氛不對，有些緊張起來。
易禦洲嘆口氣，回道：
“0215連環分屍殺人案的第一個受害者，也是一個叫安可的年輕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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