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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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胳膊被人一把提起來，蘇湛“嘶”一聲，痛的有些動彈不得，痛聲道:“別，讓我躺會。”
“你沒挨地。”流洛川蹲在仔細觀察，手往腰間而去，“哪裏疼？”
蘇湛躺幾分鐘舒緩很多，“沒事了。”擺擺手，爬起來道:“楊影帝怎麽樣了？”
導演組已經去找醫生，井霧親自上來詢問，“燁川，你沒事吧？摔倒哪裏了？”
楊燁川咬著後槽牙，憑借過硬的演戲沒表現出來過分的疼痛，“沒……沒事。”
蘇湛想去查看，忘記自己也是病患，被流洛川按在原地，他本來就沒流洛川勁大，此刻更是擰不過，只能怒目看著。
“我過去。”流洛川無意識握住那雙略微冰涼的手，換了個方向，站在兩人中間，一手還抓著蘇湛。
蘇湛緊張，自動去尋求安慰，將只手握住的極緊，著急開口:“沒事吧？”
“我……沒事。”楊燁川笑著回答，去摸腦後，雖然很疼，卻沒起包，就是腰上陣陣刺痛，不知道什麽情況。
周圍的人都被嚇到，導演組讓其他四組去撐著場子，方便等會將兩人送去醫院。
蘇湛脖子以下沒受什麽重傷，站起來到影帝身旁，眼眶紅了，“對不起，剛才腳滑，我不是故意的，你是為了拉住我才……”
“我沒事。”楊燁川不是為這些才拉他，扯開話題道:“你頭上的包出血了。”
君何一滴淚掉在地面，拉住楊燁川胳膊，“川川，是我沒拉住你，都是我的錯。”
楊燁川皺著眉，想拉出胳膊沒成功，無奈道:“我又不是快死了，各位千萬別哭。”
蘇湛硬生生把眼淚憋了回去，現在才感覺到疼，方才是面部先占地，額上已經起了個淤血的包，裏面青紫色很怖。
他伸手去摸，被流洛川死死抓緊胳膊。
流洛川輕搖頭道:“手臟，別摸。”
蘇湛放下手。
楊燁川躺會，終於可以坐起來，君何想撩起衣服查看，被影帝制止。
君何委屈巴巴蹲在一側。
楊燁川無奈擡手放他頭上，小聲安慰:“人太多，註意點。”
“好。”君何依舊蔫蔫的，心情很是低落。
節目組又醫生跟著，幾人被擡進醫療室，楊燁川看起來傷的重，先進去檢查。
醫生出來後，門口守著很多人，“他沒事，就是身後淤青了幾塊，好好照顧半個月就可痊愈。”
“醫生。”流洛川拉著蘇湛到前面，“他頭上的包您給包紮下。”
“這是自然。”醫生讓他們去無菌室候著，自己囑咐好這幾日註意的事項才過去。
蘇湛還在自責，“要是他一個人摔倒肯定不會這麽嚴重，他是為了保護我才傷的這麽重。”
“你多少斤。”流洛川關註點新奇。
“65公斤。”蘇湛摸著肚子，炫耀一般道:“我身上都是肌肉，不是皮包骨的桿子。”
流洛川心理酸澀泛起，輕聲道:“我知道。”
蘇湛心裏暗自道，知道的都是六年前的，現在的他跟六年前又不一樣。
兩人坐著，流洛川目不轉睛盯著蘇湛頭頂的包，眸色越來越淺，周身氣場十分壓抑。
蘇湛被看的不自在，別過頭咳嗽幾聲，“沒事，現在不疼。”
“縫針怎麽辦？”流洛川挪個位子，依舊看著那處傷口。
“啊？”蘇湛嚇一跳，又擡手去摸，這要是面上破相縫針，以後怎麽接劇。
“別摸。”流洛川似乎早有預料，在他剛擡手就提醒。
“鏡子，給我個鏡子。”蘇湛著急看有多嚴重，推給面前人催促。
流洛川環顧一圈，連醫生桌面都找過，“醫務室沒有。”
“要是真的縫針，以後接不到劇，我那一大家需要我做養活的人可就要餓死了。”
“工作室？”流洛川問他。
蘇湛點頭，笑道:“演員主要的是演技，其次就是這張臉，誰也不想找個面上縫過針的演員，除非特殊角色。”
流洛川握住他手，目光真誠深情:“沒事。”我投資你。
只可惜後半句沒說出口。
他不敢。
亦或者說他不配。
六年前的事情至今還好像在眼前。
那個救他出深淵，帶給他快樂時光的人是他親手推開的。
他就那樣把一個這樣好的人拋棄整整六年。
如今蘇湛夢想快要成真，也有朋友在身邊，自己或許才是那個故人。
可他又總是忍不住靠近，一步又一步越來越近，他厭惡自己沒有理智，也痛恨自己優柔寡斷，為什麽放不下又拾不起。
他的表情太過陰沈，蘇湛擡手在他面前揮了揮，“在想什麽？發呆？”
流洛川瞳孔聚焦不怎麽明顯，那副冰山臉就算有表情，也很快速凍住，“沒有。”
“多說幾個字不會變成啞巴。”蘇湛嘟著嘴，從口袋裏拿出一包辣條吃，他一直都喜歡吃辣條，緊張的時候更想吃幾口。
辣條又油又辣，還有很多添加劑，流洛川捏住辣條開口，四根白皙的手指粘上了辣椒油，將辣條拿走放遠，態度堅決:“對傷口不好，別吃。”
“我現在煩躁，就想吃這個。”蘇湛伸著胳膊去搶，沒成功，低頭嘆聲:“怕了你了，不吃就不吃。”
兩人因為辣條爭執片刻。
醫生帶著醫療器械進來，坐在蘇湛面前詢問情況，“頭暈嗎？”
搖頭道:“不暈。”
“頭疼嗎？”
“就這一片疼。”蘇湛擡手指指。
“那其他地方呢？”
“其他地方有楊影帝給我墊著，應該沒事。”不好意思撓撓頭。
“好，那我給你處理這個包。”醫生用手電仔細觀察青紫的額頭，皺緊眉頭，“你這個包，傷的不深，傷口也不是很大，就是撞得淤血非常多，現在有兩個處理辦法，第一個呢，是把臟的血擠出來，上藥縫針，好的快，第二種就是處理傷口敷藥，等它自己痊愈。”
“第二種。”蘇湛沒猶豫。
“第二種的話，你們最近在拍節目，一直跑來跑去，難免磕碰，或者觸碰到細菌，我給你用薄紗布輕輕包住，最近七日別見水，別吃腥辣，每日來換藥。”醫生飛快在本子上寫下一堆認不得的字遞過來。
“醫生放心。”流洛川接過醫囑單。
醫生包好後，兩人去看望楊燁川，影帝正趴在病床上敷藥，病床邊全是人，導演在旁邊說著安慰的話，君何聽著表情越來越差。
蘇湛過去擋住幾人，“導演，那邊還需要有人，你們先過去吧，我等會就去。”
“好好。”井霧抓住他手，“你幫我看著楊燁川，他剛才說要繼續拍，你替我勸勸他，讓他好好休息。”
井霧導演覺得自己後背快被盯穿了，轉頭看到流洛川，趕忙放開握住的手，手足無措:“我……我先回去了。”
幾個負責的助手跟著離開，到門口才問出多日迷惑:“導演，你怕流洛川？他是個演員，大不了以後不找他了。”
“你們懂什麽？”井霧嚴厲斥責:“讓我聽到這種話，以後不用混了。”
病房內，楊燁川安慰著君何，“我真沒事，就是淤青，看起來蘇湛比我還要嚴重。”
蘇湛的傷口不好包紮，醫生直接纏過一圈，看起來很可怕，其實傷口還是那麽大，他摸著繃帶，在床前恭敬鞠躬，“是我的錯，楊影帝，請你原諒。”
“你是君何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楊燁川趴在床上，想翻過身好好說話，奈何腰痛的實在沒力氣，“見諒，我這樣子實在不禮貌，以後你們叫我燁川就行。”
蘇湛剛點頭，君何就趴到楊燁川頸邊，眼淚沒下來，鼻子一抽一抽的，“剛才醫生說要半個月才能好。”
“再哭就出去。”楊燁川頭埋進枕頭，誰也不想理了。
蘇湛記得導演囑托，勸道:“今日你先休息，明日的拍攝才去，不休息我們都不放心。”
“川川——”君何在他頸窩喊。
楊燁川認命般點頭，“先這樣吧，蘇湛你也回去休息。”
“我還要去撐著場子，我沒事。”蘇湛把君何拉出來。
君何滿臉拒絕，等出去才問:“你要，跟我，說什麽？”
“好好照顧他，他是個值得托付的人。”蘇湛拍他肩膀，轉身和流洛川離開。
兩人快到場地，流洛川停下腳步，往另一個方向走。
“幹嘛去？”蘇湛趕上去。
“送你回去。”
“我現在回去誰去解釋這個意外？”蘇湛停下腳步，第一次覺得這人太過任性。
“我。”流洛川拉住他回屋子休息，臨走時輕聲安慰:“相信我。”
“把攝像頭關了，有人看著睡不好。”蘇湛又困了，昨晚沒睡好，現在是極佳的補覺時間。
流洛川路過時把蘇湛屋子的攝像頭一把扯了下來，隨手扔在客廳裏，拿出平板看彈幕，自己往拍攝地走。
彈幕已經瘋了，逐漸控制不住。
[剛才怎麽了？怎麽會有這種事？]
[不可能呀，這地板不像是很滑的，只要沒水不會直接摔倒吧？]
[啊啊啊啊，兩個人怎麽樣了？沒什麽事吧？]
[瓷地板也沒這麽滑吧？看起來楊影帝摔得很重唉。]
[蘇湛好像都站穩了怎麽又滑了一下？]
[我剛才好像看著那塊地板反光不對，那塊更加滑亮一些。]
[救命，能不能有個人說下什麽情況，屏幕前這也幾個還在秀，能不能換下給別人個鏡頭啊。]
[蘇湛頭頂剛好像看起來流血了，會不會縫針啊，嗚嗚嗚，我的小湛。]
……
流洛川沒回到鏡頭面前，他先去查看那塊地板。
地板有兩處反光很奇怪，一處在楊燁川站的地方，一處在厲唯唯站的地方。
他擡手去摸，放至口鼻，一股很濃烈的香皂味撲面而來。
這個味道真是惡心。
小時候有人逼他吃過。
現在又有人用這個害蘇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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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挨地。”流洛川蹲在仔細觀察，手往腰間而去，“哪裏疼？”
蘇湛躺幾分鐘舒緩很多，“沒事了。”擺擺手，爬起來道:“楊影帝怎麽樣了？”
導演組已經去找醫生，井霧親自上來詢問，“燁川，你沒事吧？摔倒哪裏了？”
楊燁川咬著後槽牙，憑借過硬的演戲沒表現出來過分的疼痛，“沒……沒事。”
蘇湛想去查看，忘記自己也是病患，被流洛川按在原地，他本來就沒流洛川勁大，此刻更是擰不過，只能怒目看著。
“我過去。”流洛川無意識握住那雙略微冰涼的手，換了個方向，站在兩人中間，一手還抓著蘇湛。
蘇湛緊張，自動去尋求安慰，將只手握住的極緊，著急開口:“沒事吧？”
“我……沒事。”楊燁川笑著回答，去摸腦後，雖然很疼，卻沒起包，就是腰上陣陣刺痛，不知道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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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湛脖子以下沒受什麽重傷，站起來到影帝身旁，眼眶紅了，“對不起，剛才腳滑，我不是故意的，你是為了拉住我才……”
“我沒事。”楊燁川不是為這些才拉他，扯開話題道:“你頭上的包出血了。”
君何一滴淚掉在地面，拉住楊燁川胳膊，“川川，是我沒拉住你，都是我的錯。”
楊燁川皺著眉，想拉出胳膊沒成功，無奈道:“我又不是快死了，各位千萬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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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湛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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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何委屈巴巴蹲在一側。
楊燁川無奈擡手放他頭上，小聲安慰:“人太多，註意點。”
“好。”君何依舊蔫蔫的，心情很是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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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湛還在自責，“要是他一個人摔倒肯定不會這麽嚴重，他是為了保護我才傷的這麽重。”
“你多少斤。”流洛川關註點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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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洛川心理酸澀泛起，輕聲道:“我知道。”
蘇湛心裏暗自道，知道的都是六年前的，現在的他跟六年前又不一樣。
兩人坐著，流洛川目不轉睛盯著蘇湛頭頂的包，眸色越來越淺，周身氣場十分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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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針怎麽辦？”流洛川挪個位子，依舊看著那處傷口。
“啊？”蘇湛嚇一跳，又擡手去摸，這要是面上破相縫針，以後怎麽接劇。
“別摸。”流洛川似乎早有預料，在他剛擡手就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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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的縫針，以後接不到劇，我那一大家需要我做養活的人可就要餓死了。”
“工作室？”流洛川問他。
蘇湛點頭，笑道:“演員主要的是演技，其次就是這張臉，誰也不想找個面上縫過針的演員，除非特殊角色。”
流洛川握住他手，目光真誠深情:“沒事。”我投資你。
只可惜後半句沒說出口。
他不敢。
亦或者說他不配。
六年前的事情至今還好像在眼前。
那個救他出深淵，帶給他快樂時光的人是他親手推開的。
他就那樣把一個這樣好的人拋棄整整六年。
如今蘇湛夢想快要成真，也有朋友在身邊，自己或許才是那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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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條又油又辣，還有很多添加劑，流洛川捏住辣條開口，四根白皙的手指粘上了辣椒油，將辣條拿走放遠，態度堅決:“對傷口不好，別吃。”
“我現在煩躁，就想吃這個。”蘇湛伸著胳膊去搶，沒成功，低頭嘆聲:“怕了你了，不吃就不吃。”
兩人因為辣條爭執片刻。
醫生帶著醫療器械進來，坐在蘇湛面前詢問情況，“頭暈嗎？”
搖頭道:“不暈。”
“頭疼嗎？”
“就這一片疼。”蘇湛擡手指指。
“那其他地方呢？”
“其他地方有楊影帝給我墊著，應該沒事。”不好意思撓撓頭。
“好，那我給你處理這個包。”醫生用手電仔細觀察青紫的額頭，皺緊眉頭，“你這個包，傷的不深，傷口也不是很大，就是撞得淤血非常多，現在有兩個處理辦法，第一個呢，是把臟的血擠出來，上藥縫針，好的快，第二種就是處理傷口敷藥，等它自己痊愈。”
“第二種。”蘇湛沒猶豫。
“第二種的話，你們最近在拍節目，一直跑來跑去，難免磕碰，或者觸碰到細菌，我給你用薄紗布輕輕包住，最近七日別見水，別吃腥辣，每日來換藥。”醫生飛快在本子上寫下一堆認不得的字遞過來。
“醫生放心。”流洛川接過醫囑單。
醫生包好後，兩人去看望楊燁川，影帝正趴在病床上敷藥，病床邊全是人，導演在旁邊說著安慰的話，君何聽著表情越來越差。
蘇湛過去擋住幾人，“導演，那邊還需要有人，你們先過去吧，我等會就去。”
“好好。”井霧抓住他手，“你幫我看著楊燁川，他剛才說要繼續拍，你替我勸勸他，讓他好好休息。”
井霧導演覺得自己後背快被盯穿了，轉頭看到流洛川，趕忙放開握住的手，手足無措:“我……我先回去了。”
幾個負責的助手跟著離開，到門口才問出多日迷惑:“導演，你怕流洛川？他是個演員，大不了以後不找他了。”
“你們懂什麽？”井霧嚴厲斥責:“讓我聽到這種話，以後不用混了。”
病房內，楊燁川安慰著君何，“我真沒事，就是淤青，看起來蘇湛比我還要嚴重。”
蘇湛的傷口不好包紮，醫生直接纏過一圈，看起來很可怕，其實傷口還是那麽大，他摸著繃帶，在床前恭敬鞠躬，“是我的錯，楊影帝，請你原諒。”
“你是君何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楊燁川趴在床上，想翻過身好好說話，奈何腰痛的實在沒力氣，“見諒，我這樣子實在不禮貌，以後你們叫我燁川就行。”
蘇湛剛點頭，君何就趴到楊燁川頸邊，眼淚沒下來，鼻子一抽一抽的，“剛才醫生說要半個月才能好。”
“再哭就出去。”楊燁川頭埋進枕頭，誰也不想理了。
蘇湛記得導演囑托，勸道:“今日你先休息，明日的拍攝才去，不休息我們都不放心。”
“川川——”君何在他頸窩喊。
楊燁川認命般點頭，“先這樣吧，蘇湛你也回去休息。”
“我還要去撐著場子，我沒事。”蘇湛把君何拉出來。
君何滿臉拒絕，等出去才問:“你要，跟我，說什麽？”
“好好照顧他，他是個值得托付的人。”蘇湛拍他肩膀，轉身和流洛川離開。
兩人快到場地，流洛川停下腳步，往另一個方向走。
“幹嘛去？”蘇湛趕上去。
“送你回去。”
“我現在回去誰去解釋這個意外？”蘇湛停下腳步，第一次覺得這人太過任性。
“我。”流洛川拉住他回屋子休息，臨走時輕聲安慰:“相信我。”
“把攝像頭關了，有人看著睡不好。”蘇湛又困了，昨晚沒睡好，現在是極佳的補覺時間。
流洛川路過時把蘇湛屋子的攝像頭一把扯了下來，隨手扔在客廳裏，拿出平板看彈幕，自己往拍攝地走。
彈幕已經瘋了，逐漸控制不住。
[剛才怎麽了？怎麽會有這種事？]
[不可能呀，這地板不像是很滑的，只要沒水不會直接摔倒吧？]
[啊啊啊啊，兩個人怎麽樣了？沒什麽事吧？]
[瓷地板也沒這麽滑吧？看起來楊影帝摔得很重唉。]
[蘇湛好像都站穩了怎麽又滑了一下？]
[我剛才好像看著那塊地板反光不對，那塊更加滑亮一些。]
[救命，能不能有個人說下什麽情況，屏幕前這也幾個還在秀，能不能換下給別人個鏡頭啊。]
[蘇湛頭頂剛好像看起來流血了，會不會縫針啊，嗚嗚嗚，我的小湛。]
……
流洛川沒回到鏡頭面前，他先去查看那塊地板。
地板有兩處反光很奇怪，一處在楊燁川站的地方，一處在厲唯唯站的地方。
他擡手去摸，放至口鼻，一股很濃烈的香皂味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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