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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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錢思齊和李辰安都不同意，剛剛發生了那種事一般人躲閃還來不及，趙謹言竟然還要去。
趙謹言說道：“如果你們都想不到，那些刺殺我的人肯定更想不到，所以沒關系的，南山肯定很安全，就是路上可能不那麽安全，你們一定要保護好我哦。”
雖然錢思齊和李辰安還是極力反對，不過都反對無效，趙謹言要做什麽，錢思齊和李辰安勸不住。
第二天，趙謹言偽裝成侍衛，李辰安偽裝成趙謹言上了馬車，前往南山。
然後，不出意外的在出城的路上被人伏擊了。
趙謹言猜，這些人應該是從皇宮外跟到城外的，丞相肯定安排了人盯梢，只要發現機會，就會不予餘力的殺死趙謹言。
對面是有備而來的，不過李辰安也不是完全沒有防備。
這次看起來沒帶什麽人，其實所有人都被安排在了暗處，李辰安派了先遣部隊排查路上的危險，趙謹言周圍也安排了暗衛。
那夥人其實早就被發現了，在他們出動的瞬間就被李辰安制服了，這次李辰安勢必要抓到活口。
這次被抓的人嘴裏也含著毒，不過抓捕的侍衛早有預防，將他們下巴卸了，讓他們沒機會吃下毒藥。
不過領頭那人反應太快，還是中毒死了。
李辰安感覺有些可惜，不過有收獲總好比沒有。
李辰安讓手下先將人押下去關起來，剩下的人繼續警戒，一隊人順利的走到了南山。
進了南山，趙謹言從車裏出來，李辰安依舊不敢放松警惕，沒有了上次的肆意。
錢思齊也一並跟在趙謹言身邊。
趙謹言看了看天，說道：“開始打鴿子吧，看誰打的多，打下來就行，別打死了，最好也別打傷，我要吃新鮮的。”
錢思齊不理解：“也沒見你這麽喜歡吃鴿子肉啊。”
趙謹言說道：“我也沒說我喜歡吃，我就是突然想嘗嘗。”
一行人找了個視野好的地方安頓下來。
然後一天過去了，一只鴿子沒打到，倒是打了些其他的鳥。
晚上生起火燒鳥的時候，錢思齊問道：“要入冬了，鴿子是不是都不出來了，還有就是，京都這地界，有鴿子嗎？”
趙謹言說道：“冬天鴿子確實會變少了，不過還是有的，而且鴿子分布範圍很廣，我們這當然有。”
錢思齊問道：“那為什麽今天一個都沒見到。”
趙謹言說道：“那只能說是我們運氣不好了。”
吃完一頓野餐，趙謹言也要打道回府了，回去前，他將錢思齊留了下來：“你留下來吧，把所有從這裏飛過的鴿子全都打下來，我要吃全鴿宴。”
錢思齊不願意：“憑什麽要我留下來，而且你想吃鴿子直接讓禦膳房做不行嗎，為什麽一定要自己打。”
趙謹言看著錢思齊的眼睛說道：“所有鴿子，一個都不放過，全都要打下來哦。”
錢思齊不情不願的說道：“我知道了，所有鴿子，一個都不放過。”
趙謹言拍了拍錢思齊的肩，說道：“這就對了，一個都不要放過哦，我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針對趙謹言的刺殺越來越多，最後，為了趙謹言的安全，李辰安直接住進了趙謹言的房間。
某日入夜，李辰安隔著紗帳和趙謹言閑聊：“最近刺殺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頻繁？”尤其是趙謹言去過南山後，刺殺越來越多了。
而且，最讓李辰安不滿的是，天子對這件事並不重視，每次都只是指派大理寺的人去處理，結果也不都是不了了之。
李辰安甚至找到了自己的父親，希望父親可以幫忙調查。
不過李父只是表示這件事是皇家內部事務，他們最好不要參與。
而且李父還說：“辰安，我知道你與七皇子相處這麽長時間，不免有了感情，不過皇家的事不是你我可以參與的，七皇子的地位尷尬，未來下場恐怕不會太好，我已經和你爺爺商量過了，年後就讓你離開東宮，你是將軍，不是皇城的守軍，守衛東宮這事本來也不應該你做。”
李辰安問道：“下場不會太好是什麽意思？”
李父說道：“你不在朝堂上，所以不明白，皇上最看重的始終只有三皇子，三皇子被流放只是暫時的，之後皇上一定會找機會將三皇子放回來，然後恢覆他的太子之位，至於七皇子，他最好的下場是和六皇子一樣，否則，陛下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廢太子，所以只能讓七皇子死在太子位上了。”
李辰安不理解：“七皇子畢竟是皇上的孩子，皇上為什麽要做的這麽絕。”
李父說道：“因為陛下不想留下擅廢太子的罵名。”
李辰安說道：“只是這樣？那父親認為陛下做的對嗎？”
李父說道：“對與不對不是我們說了算。李家現在看著繁榮，只是因為你爺爺在，等你爺爺沒了，陛下一定會收回李家的兵權，到那時候不要說七皇子，李家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說，還有什麽閑心關心其他人。”
李辰安對李家的情況心知肚明，而且他也不反對天子這麽做，至少以前不反對。
自古，功高蓋主的功臣都沒有好下場，天子能讓爺爺體面的離開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之後收回李家的兵權，李辰安認為這是好事，這說明皇上還是希望李家繼續存在的。
但是現在李辰安看清了一些事，陛下一邊要收李家的兵權，另一邊卻不停的給丞相放權，丞相與李家向來不對付，如果丞相那樣的人爬到了李家頭上，李家能有什麽好下場。
李辰安第一次認同父親的擔憂。
李辰安沈思片刻，說道：“如果，我們將七皇子推上皇位呢？七皇子一定不會這樣對李家。”
李父驚訝的看著李辰安說道：“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先不說陛下現在身體很康健，就算陛下有什麽意外，七皇子也不可能有能力力纜狂瀾，而且陛下也一定已經準備了詔書，確定好了接班人。”
李辰安說道：“您怎麽確定七皇子就無法力纜狂瀾？”
李父嘆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七殿下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不過就算他有些小聰明，但是靠小聰明是無法治理國家的的，三皇子從小被最好的老師教授各種知識，七皇子有什麽？他被關在冷宮十年，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李辰安還想說什麽，不過被李父打斷了：“不要說了，你準備一下吧，我明天就去面見聖上，讓聖上將你調離東宮。”
李辰安皺眉說道：“我不會離開東宮的，至少現在不會離開。對太子殿下的刺殺越來越頻繁，如果我再離開東宮，那些刺殺肯定更明目張膽，我一定會保護好太子殿下的，我答應過他。”說完不管李父的勸阻轉身離去。
東宮。
趙謹言看到李辰安回來後心事重重的，於是問道：“小將軍在想什麽？”
李辰安看向趙謹言，趙謹言在他面前總是會表現出天真的一面，但是李辰安也不是傻，他能察覺到趙謹言的偽裝，只是他認為趙謹言的偽裝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段。
想想趙謹言一個人在冷宮待了十年，他不用偽裝保護自己，又能怎麽樣呢。
只是現在，李辰安發現趙謹言有事瞞著他，而這件事，錢思齊卻知道，趙謹言對錢思齊的信任超過了自己。
李辰安不明白，他與錢思齊差在哪裏？錢思齊只不過是提前了幾天認識趙謹言而已。
不過李辰安並沒有將心裏想的說出來，他只是說道：“殿下，一味的藏拙只會讓人輕視你，有時候，也該露出一些鋒芒。”
趙謹言楞了下，說道：“小將軍說的，我自然知道。”既然知道，為什麽沒做，當然是還沒到時候。
趙謹只是笑了笑，沒有將後面那句說出來。
他的回答倒是讓李辰安有些意外，趙謹言偶爾會說出一些讓人驚訝的話，只是說完就會馬上安靜下來，好像剛才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李辰安沈默了一會，問道：“如果是殿下，會怎麽對李家？”
趙謹言瞬間就明白了李辰安的意思。
李辰安在問他，如果他是皇上，他會怎麽對李家。
趙謹言認真的說：“只要小將軍在，李家就會一直在。”
聽了趙謹言的回答，李辰安跪了下來，他說道：“我知道殿下一定在謀劃著什麽，您要做的事，可否告知臣一二。父親說殿下將來一定會被廢除太子之位，讓臣遠離您，但是臣知道，您一定不會坐以待斃。”
趙謹言問道：“你想知道我要做什麽？”
李辰安正要回答，突然有侍衛走了進來，報告說錢思齊讓他們去南山一趟。
趙謹言笑了：“我沒打算做什麽，順其自然就好，走吧，我們去看看思齊發現了什麽。”
李辰安並不滿意趙謹言的答案，但是看到趙謹言要出宮，還是馬上跟了上去。
南山，錢思齊一臉緊張的站在入口等著趙謹言。
這次趙謹言路上還算安穩，沒有遇見危險。
到了南山，錢思齊看了李辰安一眼，趙謹言說道：“發生了什麽事。”
錢思齊表示需要趙謹言到帳內說話。
趙謹言帶著李辰安走進了帳內，其他人在外面等候。
錢思齊看了看趙謹言，又看了看李辰安。
李辰安知道他這是想讓自己出去，但是他偏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趙謹言說道：“有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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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思齊和李辰安都不同意，剛剛發生了那種事一般人躲閃還來不及，趙謹言竟然還要去。
趙謹言說道：“如果你們都想不到，那些刺殺我的人肯定更想不到，所以沒關系的，南山肯定很安全，就是路上可能不那麽安全，你們一定要保護好我哦。”
雖然錢思齊和李辰安還是極力反對，不過都反對無效，趙謹言要做什麽，錢思齊和李辰安勸不住。
第二天，趙謹言偽裝成侍衛，李辰安偽裝成趙謹言上了馬車，前往南山。
然後，不出意外的在出城的路上被人伏擊了。
趙謹言猜，這些人應該是從皇宮外跟到城外的，丞相肯定安排了人盯梢，只要發現機會，就會不予餘力的殺死趙謹言。
對面是有備而來的，不過李辰安也不是完全沒有防備。
這次看起來沒帶什麽人，其實所有人都被安排在了暗處，李辰安派了先遣部隊排查路上的危險，趙謹言周圍也安排了暗衛。
那夥人其實早就被發現了，在他們出動的瞬間就被李辰安制服了，這次李辰安勢必要抓到活口。
這次被抓的人嘴裏也含著毒，不過抓捕的侍衛早有預防，將他們下巴卸了，讓他們沒機會吃下毒藥。
不過領頭那人反應太快，還是中毒死了。
李辰安感覺有些可惜，不過有收獲總好比沒有。
李辰安讓手下先將人押下去關起來，剩下的人繼續警戒，一隊人順利的走到了南山。
進了南山，趙謹言從車裏出來，李辰安依舊不敢放松警惕，沒有了上次的肆意。
錢思齊也一並跟在趙謹言身邊。
趙謹言看了看天，說道：“開始打鴿子吧，看誰打的多，打下來就行，別打死了，最好也別打傷，我要吃新鮮的。”
錢思齊不理解：“也沒見你這麽喜歡吃鴿子肉啊。”
趙謹言說道：“我也沒說我喜歡吃，我就是突然想嘗嘗。”
一行人找了個視野好的地方安頓下來。
然後一天過去了，一只鴿子沒打到，倒是打了些其他的鳥。
晚上生起火燒鳥的時候，錢思齊問道：“要入冬了，鴿子是不是都不出來了，還有就是，京都這地界，有鴿子嗎？”
趙謹言說道：“冬天鴿子確實會變少了，不過還是有的，而且鴿子分布範圍很廣，我們這當然有。”
錢思齊問道：“那為什麽今天一個都沒見到。”
趙謹言說道：“那只能說是我們運氣不好了。”
吃完一頓野餐，趙謹言也要打道回府了，回去前，他將錢思齊留了下來：“你留下來吧，把所有從這裏飛過的鴿子全都打下來，我要吃全鴿宴。”
錢思齊不願意：“憑什麽要我留下來，而且你想吃鴿子直接讓禦膳房做不行嗎，為什麽一定要自己打。”
趙謹言看著錢思齊的眼睛說道：“所有鴿子，一個都不放過，全都要打下來哦。”
錢思齊不情不願的說道：“我知道了，所有鴿子，一個都不放過。”
趙謹言拍了拍錢思齊的肩，說道：“這就對了，一個都不要放過哦，我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針對趙謹言的刺殺越來越多，最後，為了趙謹言的安全，李辰安直接住進了趙謹言的房間。
某日入夜，李辰安隔著紗帳和趙謹言閑聊：“最近刺殺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頻繁？”尤其是趙謹言去過南山後，刺殺越來越多了。
而且，最讓李辰安不滿的是，天子對這件事並不重視，每次都只是指派大理寺的人去處理，結果也不都是不了了之。
李辰安甚至找到了自己的父親，希望父親可以幫忙調查。
不過李父只是表示這件事是皇家內部事務，他們最好不要參與。
而且李父還說：“辰安，我知道你與七皇子相處這麽長時間，不免有了感情，不過皇家的事不是你我可以參與的，七皇子的地位尷尬，未來下場恐怕不會太好，我已經和你爺爺商量過了，年後就讓你離開東宮，你是將軍，不是皇城的守軍，守衛東宮這事本來也不應該你做。”
李辰安問道：“下場不會太好是什麽意思？”
李父說道：“你不在朝堂上，所以不明白，皇上最看重的始終只有三皇子，三皇子被流放只是暫時的，之後皇上一定會找機會將三皇子放回來，然後恢覆他的太子之位，至於七皇子，他最好的下場是和六皇子一樣，否則，陛下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廢太子，所以只能讓七皇子死在太子位上了。”
李辰安不理解：“七皇子畢竟是皇上的孩子，皇上為什麽要做的這麽絕。”
李父說道：“因為陛下不想留下擅廢太子的罵名。”
李辰安說道：“只是這樣？那父親認為陛下做的對嗎？”
李父說道：“對與不對不是我們說了算。李家現在看著繁榮，只是因為你爺爺在，等你爺爺沒了，陛下一定會收回李家的兵權，到那時候不要說七皇子，李家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說，還有什麽閑心關心其他人。”
李辰安對李家的情況心知肚明，而且他也不反對天子這麽做，至少以前不反對。
自古，功高蓋主的功臣都沒有好下場，天子能讓爺爺體面的離開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之後收回李家的兵權，李辰安認為這是好事，這說明皇上還是希望李家繼續存在的。
但是現在李辰安看清了一些事，陛下一邊要收李家的兵權，另一邊卻不停的給丞相放權，丞相與李家向來不對付，如果丞相那樣的人爬到了李家頭上，李家能有什麽好下場。
李辰安第一次認同父親的擔憂。
李辰安沈思片刻，說道：“如果，我們將七皇子推上皇位呢？七皇子一定不會這樣對李家。”
李父驚訝的看著李辰安說道：“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先不說陛下現在身體很康健，就算陛下有什麽意外，七皇子也不可能有能力力纜狂瀾，而且陛下也一定已經準備了詔書，確定好了接班人。”
李辰安說道：“您怎麽確定七皇子就無法力纜狂瀾？”
李父嘆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七殿下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不過就算他有些小聰明，但是靠小聰明是無法治理國家的的，三皇子從小被最好的老師教授各種知識，七皇子有什麽？他被關在冷宮十年，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李辰安還想說什麽，不過被李父打斷了：“不要說了，你準備一下吧，我明天就去面見聖上，讓聖上將你調離東宮。”
李辰安皺眉說道：“我不會離開東宮的，至少現在不會離開。對太子殿下的刺殺越來越頻繁，如果我再離開東宮，那些刺殺肯定更明目張膽，我一定會保護好太子殿下的，我答應過他。”說完不管李父的勸阻轉身離去。
東宮。
趙謹言看到李辰安回來後心事重重的，於是問道：“小將軍在想什麽？”
李辰安看向趙謹言，趙謹言在他面前總是會表現出天真的一面，但是李辰安也不是傻，他能察覺到趙謹言的偽裝，只是他認為趙謹言的偽裝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段。
想想趙謹言一個人在冷宮待了十年，他不用偽裝保護自己，又能怎麽樣呢。
只是現在，李辰安發現趙謹言有事瞞著他，而這件事，錢思齊卻知道，趙謹言對錢思齊的信任超過了自己。
李辰安不明白，他與錢思齊差在哪裏？錢思齊只不過是提前了幾天認識趙謹言而已。
不過李辰安並沒有將心裏想的說出來，他只是說道：“殿下，一味的藏拙只會讓人輕視你，有時候，也該露出一些鋒芒。”
趙謹言楞了下，說道：“小將軍說的，我自然知道。”既然知道，為什麽沒做，當然是還沒到時候。
趙謹只是笑了笑，沒有將後面那句說出來。
他的回答倒是讓李辰安有些意外，趙謹言偶爾會說出一些讓人驚訝的話，只是說完就會馬上安靜下來，好像剛才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李辰安沈默了一會，問道：“如果是殿下，會怎麽對李家？”
趙謹言瞬間就明白了李辰安的意思。
李辰安在問他，如果他是皇上，他會怎麽對李家。
趙謹言認真的說：“只要小將軍在，李家就會一直在。”
聽了趙謹言的回答，李辰安跪了下來，他說道：“我知道殿下一定在謀劃著什麽，您要做的事，可否告知臣一二。父親說殿下將來一定會被廢除太子之位，讓臣遠離您，但是臣知道，您一定不會坐以待斃。”
趙謹言問道：“你想知道我要做什麽？”
李辰安正要回答，突然有侍衛走了進來，報告說錢思齊讓他們去南山一趟。
趙謹言笑了：“我沒打算做什麽，順其自然就好，走吧，我們去看看思齊發現了什麽。”
李辰安並不滿意趙謹言的答案，但是看到趙謹言要出宮，還是馬上跟了上去。
南山，錢思齊一臉緊張的站在入口等著趙謹言。
這次趙謹言路上還算安穩，沒有遇見危險。
到了南山，錢思齊看了李辰安一眼，趙謹言說道：“發生了什麽事。”
錢思齊表示需要趙謹言到帳內說話。
趙謹言帶著李辰安走進了帳內，其他人在外面等候。
錢思齊看了看趙謹言，又看了看李辰安。
李辰安知道他這是想讓自己出去，但是他偏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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